这货挨揍楚河没有一点同情,什么叫活该?这就是活该,认不清形势的人都不值得同情。
出乎楚河意料的是当他坐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有人在替他家换玻璃和修缮大门了。
这些人的行动速度还真够快的,自己这两天常坐的那辆车因为有活耽误了十多分钟,他只不过就等了这十多分钟,这些人已经到他家了。
换玻璃的过程比较快,j乎两个小时就换完了,换大门就比较慢了,那j个换大门的人一直忙活到六点,天都黑了。
期间有人还送来了一万块钱,说是作为楚国梁的各种损失费。
敖秀就又不淡定了,她感觉这事儿好像很不合理,她弄不明白儿子为什么就出去一个多小时,什么问题就都解决了。
不弄个水落石出估计她连觉都睡不好。
于是,吃完了晚饭,楚河就被请到了她的屋里进行三堂会审。
楚国梁躺在炕上,敖秀和巩曼雪坐在炕沿上,地中间放了一张椅子,楚河就像个犯人一样坐在那张椅子上。
敖秀挥起一个塑料的肥皂盒往炕沿上一拍:“说!给我好好解释一下这些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楚河眼珠子转了半天,这次需要编一个天大的谎言了,不然怕是过不了关了。
“妈!你相信我们的生活里有另一个世界吗?就是像我们常说的叫y曹地府的地方。”
这个问题敖秀回答不上来,楚国梁回答不上来,只要是活着的人就没有能回答上来的,毕竟死过去的人才知道到底有没有y曹地府。
“那都只是些传说,谁也没去过谁知道有没有y曹地府。”
“嘿嘿!但是我去过。您还能记起我死了多长时间后又活过来了吗?”
敖秀眨巴了半天眼睛:“一个多小时,反正不到两个小时。”
“那么你知道这一到两个小时我去哪里了吗?”
敖秀卡壳了。
巩曼雪在边上捅出一句:“你去了y曹地府?”
“聪明!我不但去了y曹地府,还看到了很多奇形怪状的生物,什么牛头马面,十殿阎罗的。”
“别扯这些没用的,反正我们也看不到,这和你今天办点事儿好像没什么联系。”敖秀估计儿子又在顾左右而言他,立刻像j警一样站出来纠正方向。
“没关系?关系大了,你不听这一段怎么会理解我现在的一切。”
巩曼雪虽然面相衰老但内心还是年轻的:“你快说你到了y曹地府后怎么样了?”
楚河清了清嗓子:“其实我被抓去是一次误抓,原因是那晚判官喝多了。”
“什么!你说判官也喝酒?”一直没出声的楚国梁冒出了一句。估计是敖秀平时对他的酒管制的比较严,这是借题发挥了。
“判官怎么不喝酒,而且还非常的能喝,那天晚上他就和多了,用在生死薄上瞎划拉就把我划拉下去了,黑白无常就这么把我抓去了。”
“后来呢?”巩曼雪眼珠子都不会眨巴了。
“阎王爷一看抓错了,就要把我送回去,我一想抓错了就想随便把我送回去,世上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这是多么严重的官僚主义呀。不行,我一定要告他们。十殿阎罗一看蒙混不过去了,就打算采取s了的方式,让我提一个要求。”
“那你都提什么要求了。”
“别打岔,让我一口气说完。十殿阎罗让我一个要求,我说不行,你们十个阎王必须一人满足我一个要求才有的商量。他们十个又商量了半天最后见再不答应时辰就过了,就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说我在尘世是个人都能欺负我,连条狗看着我都抬腿撒尿,我要谁也打不过我。于是,这十殿阎罗每人传授了一招绝技,现在一般的人都打不过我了。”
“你的意思,你把那些混子都揍了?”敖秀有点懵圈。
“我就揍了两个其余的都快吓尿k子了,还用都揍。”
“这是真的吗?”敖秀依然将信将疑。
楚国梁发话了:“怎么不是真的,那你拿出个合理的解释我看看。”
敖秀想了半天,虽然将信将疑但也只能相信了,儿子确实是死了一两个小时才活回来的,在这段时间里发生这点事儿也算是合情合理。
楚河对自己的谎言非常的满意,他觉得自己如果去做一个网络写手说不定就能写出一部满山红一样的作品。
不过这就是想想而已,他可不一定有一坐一天那样的耐心。
又一个早晨,天空晴朗空气清新。
楚河站在樱桃山镇的汽车站等车,今天是星期一又到了去学校的日子了。
和他一同等车的还有薛旗梁圆圆等,不过楚河和他们全程没什么j流。
薛旗和梁圆圆也是非常奇怪,楚河不是被停学了吗怎么看样子也像是去学校的样子?
客车还有十j分钟才能开到,楚河平静地等车,直到一辆红的奥迪a4停在他的面前。
车窗自动落下,露出陆瑶那张美艳的脸。
“上车!”
楚河低头上了车,陆瑶一脚油门车就窜了出去。
薛旗和梁圆圆眼珠子瞪得溜圆:“这不是陆瑶吗?原来这家伙和陆瑶还真有一腿呀?”
“这货是什么时候和陆瑶勾搭上的?”
其实陆瑶的车上是有空位置的,但是楚河根本就没准备邀请薛旗和梁圆圆上车。
这两个家伙虽然和他的一个乡的,但却不是一路人。
“这一大早晨你发什么疯呀跑到这里来了?”
“你个没良心的,人家今天是专门来接你送你去六高的。”
“切!我又不能走丢用你来接。”
陆瑶又要发火,这不好心赚个驴肝肺吗!
楚河似乎想起了什么:“你知道那个朱辉在什么地方住吗?”
陆瑶奇怪地问:“你问这个g嘛?”
“我要去要钱当然要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住了,有电话给我一个也行。”
这个陆瑶有,毕竟她和朱辉还是处了j天的。
陆瑶一手把着方向盘一边掏出手机,打开联系人划拉到一个位置。
楚河接过来看了半天,疑h地问:“这哪有朱辉的名字?”
“就是那个叫大勇的。”
这什么ao病的,名字叫朱辉小名叫大勇,这不胡扯吗。
楚河记下了朱辉的电话号,他可是没打算去找朱辉打个电话让他送来是最好不过的了。
“知道你们班主任的名字吗?”
“知道,你问这个g什么?”楚河往后背上舒f的一靠才发现陆瑶穿着裙子露着白腿。
“卧槽!这腿还真白呀,你的腿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夏天,可惜现在是冬天呀,你露着白腿给谁看呀?”
“给你看呗。”
“别!我看了冷,好俏不穿棉,冻死不可怜。”
“少扯蛋,你班主任老师什么样?”
楚河回忆了一下:“一个nv的,五十多岁好像叫王金霞。”
“你没打算给她上点油水?”
上油水?这又是什么路数?
“就是给j个钱。”
“这不是不正之风吗?”
“你管这个g什么。现在都流行这个,你给钱了班主任会对你特别的好。”
“那得给多少?一百?”
“一百!”陆瑶卡一脚踩住了刹车。
“你打发要饭的呢?”
楚河不满意了:“我给一百你踩什么刹车呀?那要多少?”
“正常情况下得给一千。”
一千块!
“一千!没有!有那钱我还留着下馆子呢。”
“你要是不给,她会给你穿小鞋的。”
楚河浑没当回事儿,他们教学国家都给钱的,还想要他的钱,没门!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