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昭阳轻轻地拉开了一点刘茹欣身上那一张手术布,看着上面依然还在的银针,他不由得将目光再次转向了眼前近一个老头,在深深在吸了一口气后,他的嘴角露出了笑容,因为他也明白能够得得懂得他这些针重要性的人看来他在呼吸道疾病上有一种的造诣,所以对于他说刘茹欣之前是他的病人,看来这话并不假,也知道有他帮忙,刘茹欣的病可能康复得更快,更好。
“这针怎么还在呀,那只是危急情况下采用的一种特殊治疗。”罗昭阳看了看吴桥飞那紧张的样子,他马上解释道。
“老师,他好像是在玩我们呢!”站在旁边的许勇听着罗昭阳这样说,他开始有点不高兴起来。
他们之所以叫罗昭阳进来,是因为他们看着这些针的穴位很是奇怪,特别是许勇,这些时间正在学习中药的针炙,从他对人体的穴位了解,他觉得这些银针的位置并不是简单,也正是手术中,刘茹欣再次出现吐血现象,这让他不得不让罗昭阳进来解释一下。但是就在刘茹欣的吐血几分钟后病情不单没有进一步恶化,相反病情一下子缓和起来了。
看着刘茹欣那反复的病情,许勇不得不提议让这扎针的人进来一问究竟,因为他实在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因为银针而导致这样的情况。但是现在罗昭阳那些银针只是在危急情况下的一种特殊治疗,这让许勇的脸一下子挂不住了。
“这只能证明你的学艺不精,也说明别人的水平比我强。”吴桥飞冷冷地对许勇说完后,他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看来后生可畏这一句话真不是假的,唉,老了。”
吴桥飞将他的手套给脱了下来,他的脸上有着却一种失望的表情,因为他也以为罗昭阳的那几针有着特殊的意义,但却没有想到只是一个急救的设施之一,他那对呼吸道研究的案例依然没有找到解释瓶劲的方法而可惜,他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时候可以完成他的这一个心愿。
“这可不敢当,你是前辈,既然你以前是茹欣的医生,那我相信你在哮喘方面一定有很高的水平。”罗昭阳听着吴桥飞这样说,他马上说道,虽然他的这些针法是祖上传下来的,经过几代人的不断细化以及自己不断钻研和学习才可以达到现在这一个景界,但是这中医博大精深,他不可能独步天下。
刘茹欣的这一次突然病犯,让他意识到了刘茹欣病情的复杂性以及突发性,当务之急他得想办法让茹欣尽快好起来,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回到他原来心中制定的那一套方案来,而医生有着茹欣之前的病史,这将会更加有利用茹欣病情的治疗。
“许勇,看到了没有,人家有本事还不骄傲,这小子不错,我喜欢。”本来刚刚还有点不高兴的吴桥飞听着罗昭阳这样说,他的脸上一下子又露出了笑容来,罗昭阳这样的年龄如果还在读书,那他也应该还是一名在读生,如果是那样他更喜欢收这样虚心的学生。
至于许勇,他并不是怀疑他的能力,更不怀疑他的智商,相反许勇在他带的所有学生中,他是最聪明的,很多技术性的项目吴桥飞只是点一下,他就可以领会,就连手术也是他只看一次就能单独完成,这样的学生让他不得不称赞,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勇一定有着如此优异能国的原因,他也有着一种别人没有的骄傲。
听着吴桥飞这样的话,许勇知道那是在间接地说自己,但是他不在乎,因为他觉得一个只有拥有比别人强的实力,他才有骄傲的资格,骄傲对于他来说那一个成功的本钱,他是一种气势。
“吴大夫,病人现在先转到icu观察,还是直接送回病房?”护士看着吴桥飞和罗昭阳聊得正投入的时,她不忍地说道。
“转icu,观察24小时后再送病房。”吴桥飞这时候才想起没有交待这手术后的情况,因为刘茹欣在手术后有两次的反复,出于安全的考虑,他作出了这样的决定。
“她刚刚是不是出现在两次的吐血现象,如果是的话,那可不用转icu了,这证明病人肺部已经没有了积血。”罗昭阳一边把刘茹欣身上的银针给拔了出来,一边很平静的地说道,仿佛他才是这一次手术的主刀医生一样。
罗昭阳的话又再一次吴桥飞吃惊,他没有想到病人有多少次吐血的情况他都可以猜得如此准确,仿佛他就在旁边看着这手术进行一样。
“吴医生,这……”护士开始有点为难了起来,他不知道是应该听医生的,还是应该听着这一个家属的,她静静地站在旁边,等待着吴桥飞作最后的确认。
“照他的意思,把病人送回病房吧,病人现在情况一切稳定,告诉家属具体情况还要进一步观察。”吴桥飞看了看罗昭阳,在思考了一小会后转头对护士说道,并在那手术说明书上签下了他的名字。
“老师,这……?出了事情谁负责?”许勇听着吴桥飞这样说,他马上拦住了往外走的吴桥飞,把病人转icu是最安全做法,现在要把病人直接送出去,万一再有什么并发症,那后悔不堪设想,毕竟现在的医患已经十分紧张,他可不想这才刚刚拿到医生执照就这样被吊销了。
“你放心吧,有事我会负责的。”罗昭阳站了起来,一边帮着护士把刘茹欣推出去,一边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看着刘茹欣突然病犯,让他乱了手脚,他觉得茹欣完全不用到医院这里来做手术,以他针炙的水平,他完全可以控制住茹欣的病情。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后去那里可以找到你?”吴桥飞看着就要离开手术室的罗昭阳,他马上追上了两步,然后问道,虽然医院一种以来都是以西医的手段来治病这些呼吸道的病人多,但是他并不介意利用中医的方式来治,毕竟他也是对中医有所研究,他更希望可以和罗昭阳探讨一下关于这医学上的事情。
“我想我们还得在医院多呆一段时间,相信你只要知道你这一个病人的房号,你就应该可以找到我。”罗昭阳并没有回头,他轻轻那紧紧握着刘茹欣的那一只手依然没有放开过。
看着罗昭阳那消失在了身影,吴桥飞有点兴奋,他的医学研究已经进行了十几年,他请教过不少的医学专家,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过他将可能会向一个如此年轻的人作出请教,而那又样的期待着与他进行交流。
刘茹欣平安地从手术出来,让所有关心着刘茹欣的人终于放下了心来,当罗昭阳将那一只自己握着刘茹欣的手交到刘安国的手中时,他像完成了一项重大的任务一样,这样的任务比起他之前救刘安国更加沉重。
“昭阳,你说你上京都是寻找你的幸福生活,我以前一直相信着,但是现在我觉得你是在寻着着痛苦呀,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我见你有史以来第一次乱了手脚,你第一次将把你的银针控制不住。”刘汉翔把罗昭阳给拉了出来,很不明白地问道,在他的眼睛,罗昭阳无论遇到多大的问题,他都从来不会让他的银针拿起又放下,他更加不会在下针的时候犹豫上半分。
罗昭阳从小就没有了父母,紧接着他就没有了爷爷,孤独的一个人让刘汉翔感受到自己的幸福,当日他离开清开说要追求自己的幸福时,刘汉翔那是很替他高兴,但是从他在京都再见到他那一副像落难一样的身子以及这一次他如此的情况,他搞不清楚罗昭阳在这里怎么可能找到他的幸福。
“汉翔,你错了,我告诉你,我现在真的很幸福,因为我有一个爱的人。”罗昭转透过门上面的那一块玻璃看着里面安静地躺着的刘茹欣,他的脸上露出一种刘汉翔无法体会到的幸福。
“那你告诉我,幸福是个啥?”刘汉翔质问道,在他看来幸福就应该是高高兴兴,开开心心,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能够独自去闯荡,但是看着现在的罗昭阳为了刘茹欣家的事情搞得两次住院,现在还为他刘茹欣的病情而如此紧张,如此不开心,他开始怀疑罗昭阳是不是中了邪。
“当你听到你父亲有事的时候,你会紧张吗,当你知道他安全的时候,你会开心吗?在那一个时候你可以和家人一起,你觉得你幸福吗?汉翔,幸福是一个多义词,每一个人理解都不到,我无法去解释,但是我真的想告诉你,我现在真的是在寻找我的幸福,我也要让她更幸福。”罗昭阳用手指了指病房内的刘茹欣,然后笑了。
刘汉翔拍了拍罗昭阳的肩头,然后给了他一个深深的拥抱作为最好的支持,虽然他搞不明白罗昭阳的话,但是看着他的笑,让他感觉到这笑容不假,更不骗,比起以前在清开时的时候,笑容更加有感染力,而此刻他也只能在心里暗暗地祝福着他的这一个兄弟幸福,希望所有的不开心离他更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