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的嘴,饶不饶过,由我们商议后作出决定,还轮不到你来求天求地的。”刘义洪当即反骂那求饶的士兵道。
那士兵听了刘义洪的话,便赶紧的将嘴巴闭上了,不敢迟疑,而且,为了表示臣服与顺从,他立即将头低了下去。
“实在不行,就让他妈投降也好,反正士兵的事情,肯定是多多益散,只要他们诚心,没什么不可以的。”李一鑫跟着道。
“你们不想杀这些投降的士兵也好,但是以后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怨我。”刘义洪感慨,心情看上去不太好。
“刘将军,你说啥呢,这事,无路如何也不会怪道你的身上呀。”刘温将军用开导的语气对刘义洪道。
刘义洪听了刘温的话,没有说什么。
“荆伯伯,你怎么看?”荆刑转去问荆将荣将军道。
“如果他们愿意诚心归顺,也可以考虑不杀他们。”荆将荣将军微微一笑道,也同意可以不杀这些起义军的提议。
“你呢,你怎么看,荆明贵。”荆刑看向荆明贵,对他道。
“不杀就不杀吧,反正我没有意见。”荆明贵坦然道。
看见诸位将军基本上都同意了可以不杀这些起义军的提议,周围的小兵也不再说什么,多数只是默默的低下了头,有的小兵不太服气,也只是暗地里用低危的声音在相互讨论。而没有了之前的大声喧哗感。
荆刑看了看眼前的众位起义军,此时,他们皆是低着头,竟然没有一个投降的士兵敢将头抬起来,唯独被绑在一旁大树干上的那主将将头高高的抬起,一直以来,他都是一脸的不服气,终于在荆刑看了一眼他们之后,他开口说道:“有本事把我们都杀了,叫我们归顺你们,简直痴人说梦。”
“是不是痴人说梦,你说了可不算。”荆刑淡淡的恢复他道。
“呸,我是不会投降你们的。”那主将大骂道。
“你?现在我们不讨论你的问题,先讨论你的部下投降的问题,等会儿,我们再来解决的你问题,不过,最好,你不要因为你现在的话而感到后悔。”荆刑用非常刚硬的语气对他说道。
那主将竟然是叹了一口气之后道:“我是不会为我现在的话感到后悔的,还有所有投降的士兵,你们给我听着,谁要是胆敢投降,谁不得好死,待到数日之后,官军再次杀来,必然叫你们好受。”这主将在竭力用尽自己的气息,希望说出具有压迫行的话来,但是,无奈他的话逻辑脆弱,道理不同,即便语气再凶,但是,让人听着,也难免尴尬。
“官军再次杀来?看来,我们应该考虑让你多活几天,让你看一看我们如何再次像上次一样把再次杀来的官军挫败,然后在把他们的主将抓起来,然后让那主将来和你聊聊天,叙叙旧。”李一鑫听了这主将的话,不禁回复他道。
在场观看的不少士兵,听了他的话,也不禁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你们统统都会死的,统统都会死。”主将声嘶力竭,用沙哑的声音大呼。
“我很好奇,官军,那些当官的,官级比你更好的官员,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为他们卖命,都被抓了,还这么嘴硬,也不知道服软,说一下好话保命。”荆刑淡淡的对他道。
荆刑的话,恍如晴天霹雳,给了这主将重重一击,生命,对于每个人都只有一次,对于普通的生命体是这样的,高级的修炼者,在躯体经过超高强度的修炼之后,可以拥有获得两次生命,或者数次生命的机会,但是这样的机会,很显然,只有少数人才能拥有,而且,这些拥有两次以上的生命体的修炼者,即便死过一次,也不是绝对的能够重新救活,普通的生命体,一旦死亡,既可以宣布无法再救活,而顶级的修炼者,拥有能够重新救活的机会,但是,其过程却有些复杂,而且,还要用到一些稀有的法宝或者材料之类,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凑齐这些法宝或者材料来复活另一个人的生命。
这位主将自然明白这一点,只要起义军一怒之下,或者一个决定,给他一刀,他的生命就将永远终结,可是又回有事儿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呢?这主将也明白,自己的生命何其宝贵,他也和每一个人一样,希望能够活得天长地久,至于为什么会一直和起义军作对,其原因并不是他的上司对他多么好,那充满**气息的官府给了他多少好处,而是因为,这位主将是一个好面子,好尊严的人,在战争中战败被擒住,而且还是在逃跑的过程被擒住,而且,这场战斗还是属于以少胜多的战斗,这主将猜想自己必定会被起义军好好嘲笑羞辱一番,而后才把他杀掉,与其如此,他便绝对恶言恶语相对,以为这样,就可以让自己在死亡之前,不遭受侮辱,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害怕死亡。
“说一下好话保命,对一群土匪强盗,我有什么好说的。”这主将一边说着,一边侧脸过去。
这主将之前说的许多话,虽然口气较为凶猛,但是,从逻辑上来讲,还不至于让村民士兵们觉得可恶,然而殊不知,他现在说的话,却的的确确的激怒了不少的起义军士兵,因为,每个人都对官军,朝廷官员憋着一口气,原因很简答,就是因为他们虽然是官,去把官当得像土匪强盗一样,村民们是在遭受残酷压迫的情况下起义的,而今,却被这主将,一脸义正言辞的说成土匪强盗,仿佛他不知道自己才想土匪强盗似的,这话,荆刑当即一听,便是顿时心生愤怒。
周围许多村民士兵听了,也是十分愤怒,当即就有人回复他道:“你们才是土匪强盗吧,别搞错了。”
“现在的官也叫官?你是不是智~障?难怪你带兵打仗会失败,军队全部被我们消灭。”
“我们可不是土匪强盗,我们是正规的起义军,像土匪的是你们官军。”
“我们是土匪强盗?那我们抢什么了,劫什么了,哦,我们是不是抢劫你们官府了,打劫你们官军了。”
“对呀,官军路过虎头山,我们虎头山的土匪强盗吧这伙路过虎头山的土匪给抢了。”村民们的语气充满讽刺,的确,这位主将的话的确让人感到愤怒,不断有村民士兵接而连三的用犀利的语言针对他。
“对呀,村民们说的很对,我们可是没有抢过什么,也没有打劫过什么,现在的世道,真正像土匪强盗的,是你们官府的人。”荆刑发言了,用犀利的口气,指向这位主将。
主将一时之间,面容惨白,无言以对,村民们,包括荆刑在内,说的话,他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不想去承认,也不想改变自己属于官军,属于朝廷的立场罢了。
“呵,自古以来,官者如父母,民者如儿女,纵然父母有错,哪有儿女反过来针对,用武力抵制父母的?”主将继续为自己辩解。
他的话,未免强词夺理,每个人一听,都明白,这样的比喻,这样的道理,是十分荒唐的,加入官者如父母,又哪里有父母抢劫殴打,甚至打杀自己儿子的事情,不少村民已经忍不住懒得再和他辩解道理,直接捡起石头朝着这官军的脸部,头部扔去,将他的头部砸出大包子,以及血口,但这并不是致命的重伤,因为扔出去的石头并不大,力道也一般,只属于普通外伤,是刘温将军及时制止了他们,并告诫他们,先不要乱来,待到取他性命的时候,自然会杀了他。
村民们的怒气这才渐渐平息,与此同时有村民就当即骂他:“你见过父母杀自己的儿女的吗?”
“对呀,抢杀虐待儿女的父母,也能叫父母?”
“按照法律,父母将儿女打成重伤,也要受到刑法,而现在有村民无辜被官军杀了,官军该怎么办?每天都在有无数村民被官府朝廷的人抢掠,这又该怎么办?”
这位主将依然不开窍,继续站在自己的立场,不过他却也承认了村民们的立场,片刻之后,他方才道:“纵然如此,你们也该去找官府理论,聚众起义,啸聚山林,这样的行为,无论如何,都是死罪,要灭满门的。”
“不起义才要被灭满门呢,你都被抓了,还在满口胡言乱语,为官军开脱罪行。”有村民道。
“先前官军炮轰村子,意图屠村,这事儿你不会不知道吧,现在的朝廷政府,该死的人,太多,数都数不过来,而且,要怪就怪你们,是你们没有给我们退路。”荆刑目光炯炯的盯着这主将,一边说道。
主将竟是有些害怕荆刑的目光,连忙转过脸去,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奉命办事儿,我是军人。”
“好,你是军人是吧,那你现在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一个败军之将,败军之将,哪里来的勇气这么趾高气昂,理智气壮的说话,而且,尽是一些歪理,更何况,你还是一个逃将。”荆刑截绝的对他说道。
“逃将怎么了,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反正我现在被你们抓住了,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最好,你们直接杀了我吧,反正,你们放了我,我也回不去了,投降你们,我的家人性命也不保。”这主将道。
“好了,先把他的嘴巴塞起来,别让他子啊胡言乱语了,一会儿,在审问他。”荆刑道。
随即,有一个小兵用布块将他的嘴巴堵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