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慈禧太后不是女人吗?宋庆龄也是,她们都是从们称道的中国女人,我敢说,杨妹妹的美貌绝对是他们比不上的。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中国政府现在最缺的就为有名的人物,让世界倾倒的。
“历史上出名女人没有好下场,飞燕灭门,貂婵遭斩,玉环绞亡,我只希望过自己的生活,只和丈夫过田园生活。”
“在做事结果的问题上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太固执太贪心的人不会有好下场,我就是个不贪心的人,我喜欢杨妹妹的美丽、洒脱,喜欢跟你这样文化的女人谈话,但绝对不会有太多人想法,我希望以后我能多见面。如果你愿意到我,我给你留下一张字条。”
说着,写了一张日语的字条给杨伊云,说,“你心中只有一介武夫,你无法知道当今一些上等人物是如何生活的。如果你想看看,可以到这个地方找我,如果我不在,你只要能找到那里的任何一个人,说是我的客人,他们会联系的。”
“我最近身体不舒服,等到春天天暖起来的时候,我们再见面吧。”
“春天,那就太远了,我一周之后,决定在干查泡起先冬捕,邀请你参加。”
“那里太冷了,我身体不合适。”其实说到冬捕,那是杨伊云未结婚时才去过一次,那宏大的场面确实也让她感觉神往,她真的有些动心了。“我的身体确实不行,不然的话……”
“这里是我的电话,我明天让他们给你家安个电话,我们要常常联系。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到时个我的卫兵会来叫你。”
河野知道自己口才有限,杨伊云是不会跟他会客的,他不给杨伊云选择的机会,而是想告诉她参加这次冬捕是个命令。他说,让董君在家多呆几天,我有事情先走了。他仍然示意杨伊云,帮他披上大衣,仍然有那么一个小停顿,然后拉开了门,走到门口,回头向杨伊云望了望,说,刚才我问话太急了,有时间我请客,我们去料理店,我们好好聊聊中国文化,不不,杨妹妹如果愿意,你可以随时到我的处所,我请您云最好的料理。
然后河野司令,面部奉献了非常机械的微笑款式,走了。
董兆勇心情非常不悦,他知道河野对他十分轻视。他问杨伊云,河野方才用日语说了些什么。杨伊云说,“河野认为我不应该和一个武夫在一起,所以,我不适合在此久留。”
董兆勇心中知道,河野对他一向不错,但最近,由于河野龟三向他学习武术时两个人出现争执,就不那么好了。河野学习武术的目的本来就是如何能致人死地,所以就非常想学习一些能致命的狠着,因为他们都听说了董兆勇对渡边的杀手是十分利害的。而董兆勇天真地认为,教育河野也应该向中国人教弟子那样,必须先提高个人修为,然后才教一些绝招。董兆勇是董家武术的传人,他在选择徒弟时是跟大哥、二哥商量过的。比如,大哥家的三个孩子、二可家的现个孩子,他都教了一些,但都没有全教,因为像董原林那哥几个性格略显浮躁,就不能全部传授,最后董家的绝招也只传了虎锁一人。
河野龟三,是好勇斗狠的人,根本就不是练武艺的材料,所以董兆勇想磨练一下他的性格,再教功夫。所以两个人产生了一些分歧,河野相信儿子的话,就是董兆勇不肯教真的功夫给儿子。董兆勇一起认为自己坚持一下,过后等河野龟三功夫有了长进,司令就会明白。
他知道河野对他有意见,但并不愤怒。他又问河野司令的文化怎么样,他可是会背许多首唐诗,很多人称赞是个奇才,我觉得他是个能文能武的人。杨伊云开心地笑了:“他只是为了显摆自己文化才奋力背了一些唐诗;我敢保证,他会背的唐诗绝对没有我的学生张耕广多,至于中国的历史文化吗,和虎锁差不多。他枪法不会比张耕广好,那么,你觉得张家小孩能称为能文能武的奇才吗?”
“我们要不要回家过年?”
“不能回家,河野司令过年时还要举行干查泡子的冬捕。他要去领头鱼。”
“我送你回我的老家吧,你不适合参加冬捕。那里那么冷,而你刚刚月子。”
“那里的冬捕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由于许多日本人喜欢看冬捕的场面,所以,今年破例,要在过年时进行一次冬捕,让离家在外的日本将士体会到家乡的气息。”
杨伊云明白了,原来日本人海边的多,都喜欢看捕鱼,就是想让日本人乐哈一下。但冬捕是一种非常严格的活动,每次捕鱼都要算计好鱼儿的生长期,接续期,这样无端增加捕捞,会大大损害渔业的正常生产,造成渔民很大损失,只要他们喜欢,不会顾及别人感受和疾苦。
不过,这冬捕是十分壮观,充满神奇的场面,举行许多有趣的仪式,也是小孩子们能参加的的活动。
“我想去,因为你要去。”这是两个人真正的默契,经历了这么多,两个人现在谁都离不开谁。
“那,你可以乘坐司令的小车去,发行量别动作太大。注意保护身体。”
五侄子来了,他看见满屋的罐头却没有兴奋异常像年轻人的那种兴奋,他似乎像知道这件事情一样,非常成熟和教练的口气说:“是河野司令送来的?”
“你怎么知道的?”
“有人让我送给你一样东西。”
五侄子用一种非常异样的眼光看了一眼杨伊云,然后踌躇了一下,慢慢地从衣袋里掏出了一只股子。
这是五只非常平常的赌钱用的骰子,也就是平常说的色子,有手指甲大小,虽然表面已经非常陈旧,颜色却十分醒目。显然,它的拥有者对它很爱护,时常清洗和着色,一直没有褐色。
董兆勇脸色顿时变了样子,他马上接过色子,又回头去看杨伊云。非常郑重地以五侄子说:“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