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三冒家,仍旧是喧嚣无比,几个年轻人趁着醉酒,开始闹洞房,李三冒也被这几个年轻灌的醉醺醺的一直傻笑陪着。
“三哥,今晚上可是暖被窝啦!呵呵,新媳妇呢?让三嫂出来陪大家喝点呗。”
李三冒打了个酒嗝说道:“你嫂子不会喝酒,一个娘们家能喝什么酒啊,咱们几个喝吧。”
“嘿嘿,三哥现在就开始护着自家的媳妇啦?酒我们是不能再喝了,我说哥几个,走吧,咱们进去跟嫂子说说话,别冷落了嫂子啊。”
话完,几个年轻人跌跌撞撞的走进堂屋,这时候,李三冒的大嫂子,袁花已经回家了,堂屋里只剩下赵凤娟一人。
赵凤娟见几个喝醉的本村人进来,便站起来笑道:“几个兄弟都喝的差不多了,也该回去歇着了。”
一个满脸青春痘的青年抓住赵凤娟的手:“嫂子,你先坐下,我们是来陪嫂子你说话呢。”
“就是啊,三哥呢?别在外面待着了,赶紧进来吧。”
李三冒同样是喝的跌跌撞撞的走进来,在两个年轻人的搀扶下坐在赵凤娟的身边,此时李三冒的双眼喝的已经看不清人了。
赵凤娟虽然在村里出了门的大嗓门,但今天是自己的大婚之喜,所以收敛很多,只能陪着这几个醉酒的年轻人瞎聊着。
李三冒脑袋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睡着了,几个年轻人也挺识趣,跟赵凤娟辞别回家。
赵凤娟起身送这几个年轻人出门,刚想关住院子里的木门,突然从一边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赵凤娟的手腕。
赵凤娟心头一惊,差点叫出来,却被另一只手给捂住了。
“娟,娟,别叫,是我。”
赵凤娟透过暗淡的月色看清面前的人,紧凑的心瞬即松懈了下来,打掉嘴巴上的手,目光警惕的左右巡视了一下。
见四下无人,赵凤娟拍打了一**边的男人:“王孬,你把老娘吓死了你,深更半夜的不睡觉,你干啥?”
王孬,联合村东村的人,三十岁左右,一脸恶相,嘴巴上留着圈胡,是个大无赖,整日游手好闲,以调戏小媳妇,妇女为乐,父母都死了,剩下王孬和一个妹妹相依为命。
王孬伸手揽住赵凤娟的水蛇腰:“娟,我想你了。”说着,王孬撅起嘴就要亲。
赵凤娟不耐烦的推开王孬:“王孬,我现在结婚了,你以后别来打搅我的生活,以前跟你在一起,那是我刚离婚,心情不好才做出那样的事。”
王孬以为赵凤娟只是在开玩笑,仍旧是要抱赵凤娟:“我知道,娟,就让我再弄一下嘛,今天你结婚,穿着这么漂亮的花衣服,多刺激啊。”
赵凤娟娇容沉下来,露出厌恶的表情再次推开王孬:“有多远给老娘滚多远,再不走,我可就喊人啦?”
王孬这才意识到赵凤娟是的真的发火了,王孬也不是什么善茬的人,对赵凤娟这么体贴只不过是想借用赵凤娟的身体泄泄火,见赵凤娟发火,王孬邪恶的一面展露了出来。
“草!赵凤娟,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什么好鸟啊?谁不知道你赵凤娟在咱们联合村是出了名的大浪货啊,少他妈跟我在这装纯。”
一顿大骂之后,王孬竟然在李三冒家的门前,强硬的抱住赵凤娟,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握住赵凤娟胸前一只浑圆挺翘的巨峰。
“啊!三冒!!”
王孬万没想到赵凤娟会真的喊起来,惊吓的赶忙松开手,撒腿跑进了旁边的老鳖坑里。
赵凤娟赶紧关上院门,整理一下被王孬抓皱的衣服,走进堂屋。
在堂屋的里屋,也就是用衣柜隔开的卧室里,李三冒已经睡的像头死猪一样,赵凤娟锁上堂屋门,把李三冒的鞋脱掉,让其平躺在床上,自己坐在炕沿边上,看着李三冒熟睡的模样,微微一叹。
关灯睡觉,黑漆漆的屋子里,赵凤娟摸索着把自己的话袄以及棉裤脱掉,钻进了新被窝里,身边的李三冒鼾声如雷,赵凤娟翻过身来,背对着李三冒,可怎么也睡不着。
赵凤娟三十出头的一个少妇,**肥臀,欲望也极其饥渴,像赵凤娟这样二婚又是如狼似虎的少妇,正是欲望不满的时候,身边虽然躺个魁梧如斯的汉子,却睡死了过去,这让赵凤娟好生难受。
一咬牙,赵凤娟决定自己动手,翻过身来,伸手去摸李三冒的胸膛,这一摸,彻底融化了赵凤娟,结实宽厚的胸膛透着一股野性,正是少妇们梦寐以求的货色。
“这回可是捡了个宝贝呀!”
赵凤娟在心里欢喜的想着,冰凉的玉手继续抚摸着李三冒滚烫壮实的胸膛,顺着胸膛继续朝下摸去,伸进了李三冒的裤裆里,刚摸到李三冒裤裆里的那根东西,赵凤娟脸上喜悦的表情瞬间凝固下来,整个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
“啊!!!!李三冒!!!你他妈不是个男人!!!!”
一阵尖锐的惊叫声在寂寥的村庄响起,划破了黄土高坡的夜空,引起一阵阵狗吠声。
赵凤娟这一嗓子可谓是鬼哭狼嚎,大半个村子的灯,陆续亮了起来,左邻右舍的更是披着衣服跑到李三冒的这个小院内,七嘴八舌的开始询问了起来。
“咋回事?这新媳妇和新郎大半夜的不睡觉,瞎嚎撒捏?”
“谁知道啊,我这也是听到声音,刚起来。”
就在左邻右舍议论纷纷时,赵凤娟披头散发的裹着新棉袄,哭哭啼啼的跑了出来。
李三冒的大哥,二哥都赶了过来,大哥,李大喜拉住要走的赵凤娟,急声问道:“你俩这是干嘛呢?”
赵凤娟蹲在地上,泣不成声:“我赵凤娟怎么就那么倒霉呀!呜呜呜,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男人,还不是男人。”
赵凤娟的这番话让大伙听得云里雾里的很迷惑。
李二欢摆手道:“哎呀!你别哭了,快说说啥事呀?”
赵凤娟站起来整理好衣服,一擦眼泪,毫不客气的说:“问你兄弟去,明个我让娘家兄弟来拿衣服,我先回去了。”言罢,赵凤娟不顾众人的阻拦,向娘家跑去。
李大喜跟李二欢忙不迭的跑进了院子,后面看热闹的邻居们也是纷纷跟了进来,不时,在李三冒这座算不得宽敞的院子里挤满了人群。
而李三冒的酒也被赵凤娟那一嗓子嚎醒了,此时正蹲在火炕角落,低头不语。
李大喜推了一下李三冒,焦急的问道:“三,咋回事?你是不是喝醉后跟凤娟吵架了?”
李二欢指着李三冒,气愤道:“你说你啥本事都没,还尽给我们弄这些烂事。”
李三冒抬头,一脸的窘迫:“大哥,二哥,我,唉,说不来呀。”
李大喜重重一叹:“三啊,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刚刚给你找的媳妇,你又把人家气跑了,到底是啥事啊?你要是想让我多活几天,你就告诉大哥。”
李三冒担心李大喜气过头,忙开口道:“大哥,我,小时候我不是生过一场大病嘛。”
李二欢回想一会儿,点头道:“没错,是有一次,疝气,咋啦?”
李三冒瞟了一眼挤在门外的村民,一咬牙,说:“我的那玩意没长熟。”
此话一出,所有人一片哗然。
李三冒一米八壮汉,魁梧如斯,平时也老实憨厚,谁也想不到就这么一个看似健壮的男人,竟然没有床上的能力,这种新闻让在场的村民们唏嘘不已。
李大喜顿感脑袋一阵浑噩,在媳妇袁花的搀扶下,好不容易才回过劲来:“老二,让大家都先回去睡觉吧,家丑不外扬。”
李二欢转身,挥着双手,哄赶起来:“看啥看!都回去吧!回去吧。”在李二欢的哄赶下,村民们意犹未尽的离开。
李二欢关上堂屋门后,兄弟几个都坐在屋里,各个都是愁眉不展,李二欢的媳妇,桂枝,李大喜的媳妇,袁花,李家在村里是独门独户,就兄弟四人,也没啥亲戚堂表。
当大家都沉溺在愁云中时,李大喜突然开口说:“三,把裤子脱了,我看看还能不能治。”
李三冒立即老脸一红,看了一下两个嫂子,尴尬的说:“这,这多丢人啊,大哥,我的事,我自己治,不让你们操心。”
李大喜痛心疾首的吵起来:“胡闹!让你脱你就脱,你嫂子又不是外人,脱了。”
李二欢也是催促道:“快点吧!让我们看看还能不能治。唉!”
李三冒慢吞吞的站了起来,目光故意躲闪着,扭扭捏捏的脱下棉裤,里面穿着是蓝色的针织线裤,再里面是一条灰不拉机的四角裤。
袁花和桂枝这一对妯娌,目不转睛的盯着李三冒的裤裆,当四角裤脱下来时,那结实的屁股确实诱人眼球,单单是看李三冒的臀部,那绝对是一匹驰骋在辽阔草原的种马,然后再看那一根只有小拇指一般大的东西后,这对妯娌差点没笑出声来,强忍着笑意,憋得肩膀剧烈的抖动。
李大喜看到弟弟那犹如蚕蛹大小的东西,差点没背过气去。
而李二欢看到弟弟的东西时,反应和袁花,桂枝一样,险些笑出声来,硬是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