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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欲寂寞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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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偶遇前妻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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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喜死去的第一天晚上,凄凄凉凉的过去。

    第二天,李三冒从灵棚爬起来,骑上车子要到镇上给他的四兄弟,李四季打电话报丧,联合村这么大,一家有电话的都没,要说有,也只有联合村村委大院里有,但那也不是平常人能使用的。

    李三冒刚出门,就碰见二哥跟挺着大肚子的二嫂子桂枝从家赶来。

    “三,这是干啥去啊?”

    李三冒跳下自行车,说:“我去镇上给老四打电话报丧。”

    李二欢听到四弟,心里“咯噔”一下子,四兄弟,大喜是个责任担当的汉子,二欢是个贪婪心眼多的小男人,三冒是个忠厚老实的男人,四季是个爱打抱不平且又凶狠的男人,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地痞流氓之类的,见到这样的人,李四季都要管一下,所以,村里一些地痞无赖在村里可以横行霸道,但见了李四季,就要像条狗一样夹着尾巴跑,联合村的地痞无赖,都让李四季收拾个遍,所以,李二欢虽然是当哥哥的,但对李四季也很是忌惮。

    李二欢忙拉住李三冒:“三,听二哥的,这事就别跟老四说了,再过三月就过年了,到时候他回来后再告诉他,让他在大哥坟上磕个头就行啦。”

    李三冒不解的说:“这算啥事啊?咱大哥把咱仨养大,他不回来算啥事?”

    李二欢夺过李三冒的自行车,往家推,边推边说:“三,你还不知道老四那脾气啊?他要是听到大哥去世的事,那还不跟疯狗一样跑回来,到时候咱们肯定会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听哥的,别去了。”

    无奈,李三冒只好听李二欢的话,暂时没把这事告诉远在南方的李四季。

    李大喜的葬礼,如期举行,村里不少邻居们都来吊唁了,然后几名壮汉开始抬棺下葬,把李大喜葬在自家的高粱地里,下葬的时候,李妮哭昏过去好几次,袁花更是泣不成声,李三冒首当其壮,扛着大哥的棺材在前面走,在一片哭哭闹闹声中把李大喜入土为安,当天在李二欢的安排下,在李大喜家举行了一场小小的丧宴,虽然荤菜不多,但吃饭的人不少,都想着来打打牙祭。

    葬礼完毕,一切恢复平静,但关于李三冒的流言蜚语却是丝毫不减,不少人拿这个当作茶余饭后闲聊话题,不过,李三冒对这些虽然很难为情,但也懒得去管,他没能力堵住所有人的嘴。

    几天后的中午,李三冒提着一只野兔子来到大嫂家,推开门就看到大嫂袁花在院里洗头,撅着大屁股,极为诱人。李三冒老脸一红,赶忙退了出去。

    袁花看见了李三冒,说:“是老三吧,进来吧,没事。”

    李三冒目光躲闪着走了进来,语气吱唔的说:“大,大嫂子,我抓了一只野兔子,给你和妮打打牙祭。”

    袁花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笑道:“三啊,以后别往俺家拿了,你自己留着吃吧。”

    李三冒走到厨房,说:“俺爹临走的时候说了,让我好好的照顾你们娘俩,我听俺哥的。”不时,李三冒就开始点燃土灶,烧水,然后,把四斤多的野兔子挂在院里的枣树上,剥皮,手法极其娴熟,这也是跟他常年打猎分不开,很快,一只野兔子就收拾干净了。

    贫穷落后的村庄,也没啥想象的佐料,就用一些自家种的花椒,少量的大盐,放些青菜之类的,炖了一锅兔子肉汤,很快,肉香四溢,闻得令人垂涎欲滴。

    李妮刚从外面回来,一进院就闻见肉香了,嫩嫩的脸蛋上旋即扬起笑容:“三叔,三叔,你炖的啥肉呀?”在李妮眼里,除了她三叔给她家炖肉,不会有别人。

    李三冒盛了一大碗兔子肉递给李妮:“你跟**吃吧。”

    李妮捧着一小盆满满的兔子肉,不停的砸了咂嘴,转身跑进堂屋,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李三冒自己盛了一晚兔子肉汤,往汤里泡点玉米饼子,蹲在院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袁花向李三冒喊道:“老三,进来吃吧。”

    李三冒头也不抬的说:“没事,你们吃吧,我这有。”李三冒像是抢着吃一样,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把一碗汤泡玉米饼给吃完了。

    然后擦了擦嘴,把碗一洗,喊道:“嫂子,我吃饱了,我回家了。”说着,李三冒头也不回的离开大嫂子家。

    袁花看着李三冒的背影愣了愣,笑道:“你三叔这是咋了?火急火燎的。”

    李妮啃着一只兔子腿,说:“谁知道呢,可能是又找了一家呗。”

    袁花没好气的说:“瞎说啥。我去把锅里剩下的肉盛出来,晚上热热再吃。”

    李妮放下兔子腿说:“娘,不用盛了,兔子肉都在这盆里呢。”

    袁花一愣,这才回过神来,走进厨房一瞧,玉米饼子少了两块,立即明白,李三冒一块兔子肉都没吃,之所以没有去堂屋和她娘俩一起吃,就是怕她们看见。

    看到这一切,袁花的心莫名的有了一丝悸动,嘴角不知不觉的扬起一道弯弯的弧度。

    李三冒从大嫂子家出来,正打算回家,路上碰见好哥们,冰柱,全冰柱,二十五岁,身材瘦高,长脸,一副偷偷摸摸的作派,正巧被李三冒看到。

    “你干啥呢?偷偷摸摸的。”

    闻声,全冰柱一愣,站住脚,当看到李三冒的时候,心里悬起的石头落下来了。

    全冰柱裹着大黑袄迎上去:“三哥,你这是干啥去了?”

    李三冒盯着全冰柱鼓鼓的大黑袄,手一指,说:“拿出来,我看看是啥?”

    全冰柱左右环顾一下,拉住李三冒的手臂:“三哥,走走,去你家再说,有好宝贝。”

    到了李三冒家,全冰柱关上院门,从大黑袄里拿出一块巴掌大的玉石,这玉石晶莹剔透,雕龙刻凤,极为精致。

    李三冒拿在手中,顿有一股温凉的手感:“柱子,你又去偷东西去了?”

    全冰柱连连摇头:“三哥,你应该了解我啊,我一两年没干那事了,这块玉是我在一个墓里偷出来的。”

    闻言,李三冒忙不迭的把玉塞进了全冰柱的手里:“倒霉催的,这玩意你也敢偷啊,缺德,赶紧给人家送过去。”

    全冰柱笑嘻嘻的说:“三哥,这东西可值钱啊,咱要是能找到买家,估计能卖一两万没问题。”

    “一,一两万?”听到这个数目,李三冒也被吓了一跳,一两万,那是啥概念,对于李三冒来说和一两千一样的概念,他都没有。

    李三冒连连摆手:“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发这样的财,你自己倒弄吧,我去高粱地收拾庄稼去了。”

    全冰柱悻悻而走,嘴里不住的嘟囔着。

    李三冒拿上捕猎的家伙事,准备去高粱地捕几只狍子和野鸡之类的,晚上想再给袁花和李妮炖一锅肉。

    路上,不少人跟李三冒打招呼,言语间尽是讽刺嘲笑的话语,李三冒也是嘿嘿的傻笑几下,敷衍过去。

    到了高粱地,李三冒在杂草丛生的地里放好夹子,撒上高粱谷,然后蹲在一处沟壑里,抽起来烟。

    “你,你轻点,哎哟。别用手抠啊。”

    突然,不知从哪里传出的声音,让李三冒差点用烟呛着,掐灭烟,把剩下的一半装进兜里,从沟壑里爬出来,四处寻觅声音的来源。

    “嗯,别揉啦!赶紧弄进来吧,痒的难受。”

    李三冒寻着声音找去,很快,在另一处的沟壑中,铺垫着一层厚厚的干枯稻草,在稻草上躺着一男一女,男的像条饥饿的狗一样,趴在女人身上,揉着雪白的大胸部,“刺溜刺溜”的吸起来。

    李三冒定睛一瞧,差点没气过去,躺在下面的那女的,正是几天前新婚逃跑的赵凤娟,可怜李三冒碰都没碰过呢,而此时,这位李三冒曾经的新娘子,正躺在稻草上,等着其他的弄呢。

    当那男人站起来脱裤子的时候,李三冒“噗通”一下坐地上了,王孬,东村的大无赖,出了名的花花肠子,东村的妇女,小媳妇没少让他糟蹋。

    赵凤娟被王孬脱掉了裤子,趴在赵凤娟的双腿间,猛地一挺腰,插了进去。

    “哎呦呦!乖乖儿呀!还是你的家伙厉害,王孬,我的亲男人,使劲啊。”

    赵凤娟被王孬弄的爽上了天,胸前一对硕大的**,随着晃动的身体,左右摇摆,波涛汹涌,不时一阵高亢的呻吟,让王孬更是卖力的抽动。

    李三冒眼睛赤红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想要冲过去把王孬暴打一次,可又害怕王孬找人报复,再想想自己那犹如小拇指大小的东西,顿时自卑的从地上爬起来逃跑。

    “哟。哟。王孬,别着急,我还没好呢,别射出来,哎哎,你,真是没用的东西,眼看我都快到了,你偏偏这个时候射出来。”

    “嘿嘿,娟,不好意思哈,这几天太累了。”

    “赶紧起来吧,把你那脏东西给老娘擦掉。”

    李三冒跑回了沟壑里,掏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用手捋了捋,点燃后,狠狠的抽了一大口,一口气没缓上来,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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