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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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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八章 床笫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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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见李承训摇摇晃晃的进入屋内,便向其余三人摆手道:“都回吧,估计用不到咱们了,不过都机灵点儿,看主人有事传唤。”

    “是!”众人应诺后,便分别进入了右侧两间厢房。宋管家与童钱住一间,嫣红和小翠住一间。

    李承训进门后,见床上好似坐着一个人,他晃了晃脑袋,“真的是喝多了,怎么眼花了?”他心里嘀咕着,直奔那床而去,对待幻觉最好的办法,就是忽略它。

    “砰!”的一声,李承训感到胸前被重重的撞击了一下,随即感到一团柔软钻入自己心尖,引起一阵麻痒。

    “你是谁?要干嘛?”他感觉到自己怀中的确是有个人,好像是真实的,便随口问道。

    “哥哥!呜呜!”

    一个柔柔的声音在李承训耳边响起,腾得惊出他一身冷汗,瞬间这酒便解开不少,他一把将怀中女子推开一臂之遥,仔细打量她的面颊,可不就是无忧吗?

    “嗯!”这是无忧发出的声音,因为她的嘴被李承训堵住了。

    李承训贪婪的蹂躏着无忧的双唇,双臂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算停了下来,再一看无忧,已然被他吻得快要晕在怀里了。

    “哈哈,丫头,你又来我梦里了!”这种梦境,他做过很多次,但像今日这般真切的,还是第一次,“这酒还真是个好东西!”

    “嗯”无忧只觉得心脏跳得厉害,身体抖的厉害,全身酥软得好似要融化掉一般,若不是她还依在李承训的怀里,而他的手臂紧紧抱着她,怕是早就滑落到地上了。

    “哥哥……不是梦……是真的……丫头回来了……唔……”

    她恨自己没出息,想移动身体,却是酥软得太不起脚,想说句话,却是断断徐徐的说了半天,才说全,而且还是借着喘气的力气,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李承训感觉着无忧在自己怀里挣扎着,心中不禁疑惑起来:在梦里咱们已经早就突破了这层障碍,怎么今日又把梦做回去了?

    无忧好不容易聚集全身的力气,把李承训推开,身子一软,跌坐地上,不停的喘息着。她想过一万次再见到李承训的情景,可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李承训本来有八分醉意,现在又醒了三分,他从床上下来,双手把无忧从地上扶起,定定地看着她,“真是无忧?”

    “嗯,哥哥,是我,无忧回来了!”说着,两行清泪缓缓而下。

    李承训终于能确认这不是梦境,也不是幻境,是真真实实的无忧,一把将他搂入怀内,感受着她瑟瑟发抖的身子散发出的那股炙热。

    无忧嘤嘤泣泣的哭着,她有太多的委屈无处开口,都化作这一泓清澈,要流淌在哥哥的身上,流到他的心里去。

    李承训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嘴里不停的安慰着,“丫头,乖,不哭,哥哥再不离开你了!”他的心里也是极其难受,眼角的泪珠,也是成串的滚落。他记得这是来唐之后的第二次流泪,第一次是在狼王为救他而率领数百头狼战死的那一刻。

    无忧终于停止了哽咽,抬头望着李承训的面庞,眼中充满了怜惜,她的手轻轻划过他的脸庞,“哥哥瘦了!”

    在她充满怜爱的目光下,李承训缓缓地递上自己的双唇,印在了她的唇齿之间,这次无忧没有躲闪,而是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好一阵子,李承训才结束了这一长吻,又捧着她的脸,仔细端详起来,他要好好看看这个日思夜想着他,他也日思夜想的人。

    无忧脸色绯红,双眼迷离,不知该看向何处,朱唇微启,鼻息紧凑,胸口起伏不定。李承训立时明白这是女人倒在她心仪的男人怀里的正常反应。

    他就势轻轻的抱起无忧,来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上,见她紧闭着的双眼,一副娇羞带怯的模样,不觉心头一动,“好美!”竟又怔怔地看了起来。

    无忧是被李承训仰面放到床上的,她身子软得不行,自然没有移动,此刻她一只手正在耳边的位置,另一只手侧放在身侧,而双腿平直的自然躺立着。

    她紧闭着双眼,大睫毛不停得跳动着,圆润的鼻头已经泌出汗珠,或许是刚才的激吻使得她此刻紧闭着双唇。

    她的脖颈细滑如凝脂,可以看到跳动着的大动脉,正紧张着加速传递着血液,再往下便是那高耸的胸脯,似要挣脱唐装的束缚,跃跃欲试,她已经是彻彻底底的大姑娘了。

    无忧虽然闭着眼睛,但好像能感觉到李承训在看她身上的每一处部位,只要一想到他在看的地方,那里便会从心尖传出一道痒麻过去,她想躲,也躲不掉。

    终于,无忧忍不住睁开了双眼,当看到李承训一副色急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四处打转儿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又赶紧闭上了眼睛。

    她心中有羞涩,有激动,有开心,有甜蜜,还有一丝担心,竟“吧嗒吧嗒!”掉下了眼泪来。

    可李承训不知道其中缘故,还以为是自己唐突了无忧,另她难堪了,连忙蹲在床边,告饶道:“丫头别哭,是哥哥不好,这,我也是高兴的,又喝了点酒,才失了分寸,快别哭!”

    他再不敢碰她,只是不停地说话,边说边拉来床脚的被子,给无忧盖在身上,一直盖到脖颈处。

    无忧“嗖“的一下,把头缩藏在被子里,反而觉得自己的身子更热了,可她就是不敢再探出头来,她害怕李承训那火辣辣的,似要吃了人的目光,可他心里好像又很期待他那样对她。

    李承训以为无忧真的生气了,浴火渐渐散去,说话也平和了许多,“对不起,丫头,哥哥刚才错了,你别生气,这些日子受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出来,还被哥哥欺负。”

    他好话说了一箩筐,可无忧就是不吭声,也不露头,急的他额头见汗,团团打转,不过不管怎样,无忧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还是有信心哄好她的,只是时间问题。

    李承训的火褪去了,可无忧的火却越烧越旺。她躲在被子里,感觉着方才被他紧紧拥住的滋味,感觉着双唇间残留着的那么柔软,感觉着他那火辣辣的目光。她是多么渴望他不要停下来,就这样抱着她,可这个傻子居然误解她的哭泣是因为伤心难过,那分明是喜极而泣吗!自己是女孩子,总不能让自己去说,“她喜欢这样呀。”

    沉浸在晕眩般甜蜜之中的无忧,蒙在被子里,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破解这尴尬的氛围,如何能保持方才那种肌肤与情感的双重温存。

    听得被子外面的李承训越说离题越远,无忧也顾不得羞臊,再次开口说道:“无忧这些日子来,担惊受怕,担心哥哥,特别没有安全之感,特别渴望和哥哥在秦岭相依……为命的日子。”

    说道‘相依’这两个字的时候,她又感到面颊火辣辣的烧疼,继续鼓足勇气道:“现在见到哥哥了,哥哥可不可以像在秦岭时一样抱着无忧,但哥哥不许再使坏!”

    “能!”见事情有转机,李承训毫不犹豫的应了一声,可他心底里却是泛起了老大难。今时不必往日,如今的无忧体态丰盈,身体成熟敏感,若是相拥而眠,李承训实在没有把握能把持得住,若是易筋经与禅纳功还在,当不是问题。

    李承训一边犹豫着,一遍脱了鞋子,脱了外衣,然后坐到床边,轻轻的掀起无忧身上那被子的一角。可那被角刚刚掀起,便被无忧从里面又给按住。李承训再掀,无忧又按住。

    “呵呵!”李承训心中暗笑:这个丫头明明是喜欢自己,想让他抱着她睡觉,先是不好意思说,如今说了出来,却还是不好意思,便这般阻挡。

    他突然想捉弄一下无忧,便把头凑到她耳边的位置,隔着被子,轻声道:“你若是让我进去抱着你,说明你还是秦岭时那个落落大方的丫头,否则,便说明你的心里头,有一些奇怪的想法!”

    见无忧藏在被子里没有动静,李承训便再次轻轻掀开被角,发现这次无忧却没有再阻拦,她只是轻轻的背过身去。

    李承训钻到被子里,从后面抱住了无忧,感觉她的身子如火一般滚烫,他也是不敢乱动的,生怕自己忍不住这怀中美人的诱惑。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抱了一会儿,可以说,对双方来讲,都备受煎熬,可他们宁愿这样煎熬着,也要这样相拥着。因为他们都觉得这个世界上值得全心全意为之付出,并且无条件,无理由信赖的人,太少了,既然遇到了,就当好好珍惜。

    “无忧,这些日子,有什么苦闷的事情憋着难受的,可以说给哥哥听!”李承训想到无忧遭受的磨难,心里便冷静下来,脑子里不再是胡思乱想,欲火自然也就恒温保持着,没有再高涨。

    “在牢里,也没受苦,就是那里空荡荡的,我一个人害怕!”无忧楚楚可怜地道。

    李承训心中疼惜,便不自觉地用了力,却听得无忧“嘤!”了一声,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这一下又惹得李承训心猿意马。

    他实在纠结,到底要不要?

    就在他心头烦乱之际,一股无名欲火直冲顶门:既然她喜欢我,我也喜欢她,那还等什么?可她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如秦岭时一般仅是对哥哥的依赖?

    他的知觉是无忧喜欢自己,宁愿以身相许,但他还不敢造次,若万一不是,岂不唐突佳人了?而且以后也无法做哥哥了。

    唐时少女一般在十四五岁出嫁,像长孙皇后、长乐公主,都是十三岁就出嫁了,而无忧如今已是十八,完全的大龄剩女,那除了李承训,她在等谁呢?

    好吧,那我便再试她一试,他心中思谋一定,开口问道:“无忧,秦岭时,你可是向来面对着哥哥睡的,现在呢?”

    说完这话,他心中竟紧张起来,这是一种试探。

    秦岭时小丫头胸口平平,相拥而睡,并无不妥,而如今是玉ru横陈,相拥而睡,便是示意对他将毫无保留。

    秦岭时小丫头口水连连,相拥而睡,不过是抹他一身口水而已,如今却是呵气如兰,相拥而睡,势必要口口相对,那便说明她准备托付终身。

    若无忧不回头,说明她真的不想继续发展下去,仅此而已,她若回头,那说明,经过这许多波折,她一直在等着这一天。

    无忧,到底会不会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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