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训最是心软,他想起他武功被废,关入地牢之时,是小公主每日衣不解带的照顾他;在皇帝决意处决他时,是小公主找了李渊,长孙皇后等人去劝说李世民网开一面;在所有人都误解是他盗走城阳公主时,她依然坚信他是清白的,并且不顾大唐国体而当众劫法场。
公主对他的好,他真的是无以为报,他宁可留下带着公主私奔的骂名,也不想公主因为她而终日郁郁寡欢。
“公主,李无名做事只问心,不问天也不问地,我说的是真心话!”李承训言语诚恳,深情款款,他说话时的鼻尖距离长乐公主的鼻尖仅有寸许。
“啊!”长乐公主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一撤身子,望着他,痴痴地道:“你有心了,丽质知足了,真的!”说着,她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了出来,这里面有苦涩,也有一丝的甜蜜。
“你怕?”李承训心意已决,相信若是长乐公主答应跟他一起走,无忧一定没有意见,而其他人暂时还没有资格来说三道四。
“我不是怕,而是不能,我的婚姻关系大唐的政治格局,”长乐公主惨然一笑,“真的知足了,我会好好活着的,就算是为了让你放心!”
望着长乐公主楚楚可怜的样子,李承训有一种抱抱她的冲动,但是他很纠结,纠结他这一抱是否会令她更放不下自己,是否会真的毁了她的冰清玉洁。
“你,可以抱抱我吗?”长乐公主话音很轻,轻得好似飞虫在煽动翅膀,“我想多留下些与你的回忆!”
李承训的脑袋嗡的一声,心中更是一阵莫名的感动,这是多麽痴情的公主啊,为什么?想着,他已把长乐公主揽在回来,再低头望她,那乖巧的摸样,忧伤的眼神,无处不刺激着李承训心中最柔弱的那部分。
“嗯……”
他狠狠地把嘴吻到了她的嘴上,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在她的领地内肆虐,同时双手在她的背上蹂躏着。
她忙自己的俏舌来抵挡他摧枯拉朽的攻势,可是阵地却接连失守,她已透不过气起来。
月光无暇,散发着暖暖的春意,他们忘情地吻了好久,吻得两个人都有了一种冲动。
“别,求你了!”长乐公主推开他的身子,羞红着脸膛,呢喃道:“哥哥,够了,够丽质想一辈子的!”
李承训听着,又感到一阵心酸,再看她神情,却是感觉面色上有了不少生气,再想用力抱抱她,却被她伸手拦住。
“跟我走吗?”他仍是觉得把长乐公主扔下,有些担心长乐公主突然展颜笑道:“行了,你也别太贪心了,都娶几个公主了?”
“我,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李承训有点急,还真不是色急,却是担心长乐公主,因为史书记载长乐公主死于数年之后,膝下无子。
“我知道,逗你呢!”长乐公主深吸一口气,深情地望了他一眼,“你知我心意便好,在天涯海角的时候,若是偶尔想到了我,你便抬头看看这月亮。
说着,她抬头把目光送到天上,“我想你的时候,也一定会在看着这个月亮,我们看得是同一个月亮。”
“哎!”李承训长叹一声,心情了落到了极点。
“我得回去了,你差人送我吧!”长乐公主恋恋不舍地望着他,开口说道。
“我让悟空背着你,直接送你到长孙府内,省得你麻烦!”李承训早就想好了善后事宜。
“嗯!”长乐公主轻轻应了一声,又低头喏喏地道,“你可以再亲亲我吗?”
李承训未待她话说完,便已然抱住她,吻住她。
这一吻可好是难熬,两人都对对方存有好敢,自是属于两情相悦,在这月色明亮的春夜,肌肤相亲,唇齿相依,自是惹得春情泛滥。
长乐公主媚眼如丝,喘息连连,已是浑身酸软,一塌糊涂。
李承训知道此刻的长乐公主绝对难以抵御他的攻势,但他强制克制住自己未有进一步动作,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不理智,而毁了公主的清白,这吻一吻尚可,可不敢再做出其他的事情。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二人知道再不走,怕是会多有不便了。
望着在红毛猴子背上,不住回头望向她的长乐公主,李承训感到心中酸苦,难受的狠,眼角竟也湿润了,“公主啊,你的心好累吧!”
红毛猴子把长乐公主偷偷送进长孙府暂且不提,这边李承训已独上高楼,来到汝南公主的香房门外,潜走了守门的婢女,这才推门而入。
李承训望着屋内的摆设与前日大婚时一模一样,未有丝毫改变,不由得触景生情,也不知自己出逃这一步究竟是对,还是错,但事已至此,不走也是不能了。
汝南公主正坐在桌边看书,见他进来,起身相应,“把长乐公主送回府中了吗?”
“守卫不让出去,我是让红毛猴子送长乐公主回去的。”李承训拉住她的手,两人一同坐在桌边。
“那你去如何去了这么久?”汝南公主奇怪地问。
“走之前,与她多谈了一会儿。”他避重就轻地一笔带过,心知汝南公主多少知道一些宫廷传言他和长乐公主的事儿,应该不会多问。
明智的女人绝不对不会整日纠缠在这些事情上面,何况汝南公主看得出,李承训与长乐公主并无逾越之处。
李承训心思缜密,他已想好了该如何营造气氛,已方便稍后的洞房之礼,便开始与她东拉西扯说些闲话。
他知道女人都是好奇的动物,便先与她讲了红毛猴子悟空的故事,已解她心疑,顺便又讲了自己江湖上些趣事,比如秦岭与百兽学武,少林在达摩洞偷师,总之尽是些松松愉快的话题。
汝南公主毕竟是女儿心性,本就禁不得男人哄,何况这男人还是自己的夫君,自己心仪的伴侣。
很快,她的心情便被李承训调整的大好,竟然向往起中华的锦绣江山来,这对于被常年养在深宫里的像汝南公主这样的家雀来说,无疑,诱惑力是最大的。
李承训见初步目的已经达到,又见夜色已深,知道**一刻值千金的道理,便开始思谋下一步动作了。
“公主,夜深了,咱们安息吧!”他说出这句话时,注意观察公主的神色,见她面堂通红,垂首不语,也不心急,又道:“不如公主再出三道试题,让我答?”
汝南公主被她逗得一笑,瞄了他一眼,又忙低下了头,“你先把烛火熄了!”
李承训闻言心中一滞,忙起身把桌子上的,墙壁上的多盏烛灯统统熄灭,才回转身来,借着月光看去,见汝南公主还坐在那里,便又回到她的身边。
“公主,公主?”他站在身边有意逗弄她,轻声唤道。
公主又“嗯”了一声,却是依然一动不动。
李承训是个正常的男人,对于秀色可餐的公主早就觊觎良久了,很想知道这么高贵典雅的公主与他在床上时,该是如何的温柔妩媚。
他似乎很猥琐,其实不然,这只是人的本能,一种冲动的本能,李承训能克制到如此地步,已经难能可贵了。
他知道公主羞涩,是绝对不会主动的,但目下的情况看来,他做什么,她也会顺从的,那还等什么?
想罢,他轻轻的来到公主身后,紧紧的从后面抱住她,然后突然一探身,用力,把她横身抱了起来。
“呀!”公主一声轻呼,便没了动静。这是她第一次被男子触碰身体,心里和生理的双重反应,使她瞬间感觉到一阵窒息,一阵眩晕。
李承训把她轻轻地放到床上,见他双目紧闭,浑身僵硬,而胸口却如波涛起伏,连绵不绝,她那死死抓住床单的双手,掌心里全是汗水。
见她如此紧张,他倒是不好下手了,索性趴到她的身侧,逗她说起话来。
其实公主倒不全是紧张,还有十分羞涩。在出嫁前,长孙皇后与她彻夜长谈,讲了许多男欢女爱之事,临别时还送给了她几卷“嫁妆画”。
“嫁妆画”,实际上便是春宫图,画面是不同的(w)j体位。在女儿出嫁前,父母就买一卷这种画,放在嫁妆中,带到夫家去,新婚之夜将它铺在床上,夫妻两人照此行事。
其实,这很正常,而且是中华子孙延绵不绝的重要原因之一。在我国古代,性教育多为母授女,女为母后再授女,代代相传。因此,古时对于性知识,往往女方比男方懂得多;在古代又流行妻子的年龄要比丈夫大几岁,所以在夫妻性生活方面往往出现女教男的情况。
有诗为证“衣解金粉御,列图陈枕帐,**为我师,天老教轩皇。”,这是汉代张衡写过一首描写新婚生活的长诗《同声歌》,中的几句,由此可见它的重要。
汝南公主这几日夜间偷偷看了几次,每次都是羞得面红耳赤,不敢看,却又好奇,看了又后悔,如今要动真格的了,她怎么不羞涩难耐?
李承训变着法的讲述一些自己的糗事,或者有趣儿的事,甚至现代的脑筋急转弯都拿出来说了,比如地上一个猴,树上骑个猴,一共几个猴等等。
汝南公主很快便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在不知不觉中,便依偎到他的怀里了。
李承训可以说已经身经百战,而汝南公主尚在理论学习阶段,自然接下来的事情都由李承训来主导,而汝南公主则是遮遮掩掩半推半就的应承。
民初的文化名人林庚白有首《醉春风》词,放在此处倒颇合情合境,当然,有网传这首词是宋徽宗送给李师师的,但本人认为徽宗虽然好色,却是雅人一个,定写不出这粗俗的语言,俗且俗了些,倒也直白得可爱。
诗为证: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
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头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狂,动!动!动!
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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