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猛然想到了自己怀里那本《金关玉锁诀》,这本绝世秘籍既然能引得众多武林人士争抢,必有它的过人之处。只要他能找回缺失的第二层心法就能练成绝世武功,到时福来没有歹意倒罢,若有歹心,必让其不得好死。
徐君决心已定,顿时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表情。他把酒葫芦重新挂在墙上,三两口把牛肉塞进嘴里,小心翼翼的离开了柴房。他前世没少看一些侦探书籍,知道若是被人发现昨晚他呆在柴房,难免会生出祸端,逼福来狗急跳墙,这是他绝不想看到的结果。
徐君找了间厢房,睡到晌午才起床。匆匆用过午膳后,忙拽着小七去满春阁。不过此时的他心境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美女诚可贵,生命价更高。留得一根柴,哪怕没洞烧。四大名妓他自然想要一亲芳泽,但他更想打探到金关玉锁诀缺失心法的下落。只要他能练成绝世神功,那还不是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就有什么样的女人。
小七虽然满心的不愿意,但怕徐君一个人会出事,还是让马夫赶了马车,和徐君一起前往范阳城。
“小七啊,昨夜少爷要是非在房间呆一晚你会怎样?”
小七瞪了徐君一眼道:“少爷,你若是硬逼小七的话,那小七只能把房间让给你,自己去别的姐妹那凑合一晚。”
“少爷要是不答应呢?”
“那少爷就不要怪小七了,少爷不会武功,小七可是跟着老爷学了不少功夫,已经达到混沌境巅峰了。少爷若是用强,小七只能失手把少爷打伤,到时万一伤到不该伤的地方,少爷以后就永远不用再去**了。”
徐君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小丫头片子也太狠了,会把他吓出心理障碍的。
小七见徐君的表情,噗嗤一笑道:“小七从小和少爷一起长大,早晚是少爷的人,少爷何必急于一时。不过少爷要是想和小七在一起,就必须答应小七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徐君问道。
“少爷只要保证以后再也不去青楼,小七就立马嫁给少爷。”
徐君眨了眨眼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道:“那个小七啊,少爷还是不娶你了,你另找别人嫁吧。”
“少爷,你你去死吧。”小七面红耳赤,粉拳雨点般打在徐君身上。徐君哈哈大笑,根本不以为意。男女间最大的乐趣就是打情骂俏,真要脱光了其实就那么回事。
范阳城离泗水城大概有近两百里,马车足足行驶了五个小时才抵达。天色已经暗淡,黑暗驱走了光明,带来无数邪恶,徐君迫不及待的让马车行驶到了满春阁。
徐君刚下车,一群庸脂俗粉即将他团团围住道:“哪里来的公子,长得这么俊俏,今晚让奴家好好伺候一下公子。”
小七看着自家少爷被两名花枝招展的女子生拉硬拽进满春阁,嘴巴差点撅上了天。徐君的长相实在太俊美了,女人拥有一副倾国倾城的容颜不是好事,男人拥有太俊美的容颜同样麻烦不断。
满春阁分为左右两个区域,中间一条青石路直通大厅最深处的戏台,把大厅一分为二,可谓是泾渭分明。左边区域坐的多是粗鲁的武夫和土豪劣绅,搂着姑娘正在喝花酒。右边坐的则多是文人士子,一些自命清高的家伙。
老鸨子是一名四十岁左右、脸上足足涂抹了能有半斤粉的胖妇人,她卑躬屈膝的对徐君说道:“这位爷,厢房已经被京城来的几位爷占了,您坐大厅可好。”
徐君皱了皱眉头,明显有些不悦道:“本少爷在此,哪他妈的还有爷,少爷我有的是钱,马上给本少爷腾出一间厢房。”
徐君掏出大把银票,晃得老鸨子口水直流。老鸨子咬了咬牙道:“这位爷稍等片刻,老鸨子和厢房的客人商量一下,看能不能给爷腾出一间房。”
老鸨子上了二楼厢房,不过片刻即听到厢房中传出了暴怒声:“谁他娘的不想活了,竟敢让大爷让出厢房。”
厢房**有三位客人,说话的这位体型极其巨大,灯光下和一座山一样。另外两位客人一人体型瘦小,一人身材适中。令徐君感觉奇怪的是三人统一穿着一件非常特别的衣服,像是一件带帽子的超大号黑色披风,把人从头到脚包裹起来,令人只能看到他们的面孔。
“你个莽夫闭嘴,我们来这里办事,不要节外生枝,这间厢房让给他,我们坐大厅。”身材瘦小的客人显然是三人当中的头目,他的声音有些尖细,像是女人的声音。徐君没法看清他的脸,但感觉这人要么是童子,要么就是个太监。
被称作莽夫的大汉狠狠瞪了徐君一眼,悻悻作罢。这令徐君本能的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他上一世混迹街头,身经百战,感官极其敏锐,这三人好重的杀气。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徐君从来就不是一个怕事的人。他点了一壶好酒,四个小菜,自饮自酌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鸨子笨拙的爬上戏台,给站在戏台角落的两名壮汉使了个眼色。
两名壮汉收到命令,挥舞起鼓槌,咚咚咚的敲响了锣鼓。四周喧闹的声音刹那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望向了戏台。
老鸨子非常满意这种效果,她清了清喉咙,大声说道:“感谢各位大爷的光临,今天我们满春阁逢女半价,贱卖白菜价,个个美艳绝伦,买一送一。有白的、有黑的、有丰满的、有瘦的、有毛茸茸的、有滑不留手的、有幼齿萝莉的、有风骚劲爆的、有匈奴女子、有女真女子、有鲜卑女子、有契丹女子、不管你要什么类型的女人,满春阁都能满足你,只需要一点点银两,满春阁的姑娘就能任你玩弄,世上再也没有如此便宜的地方了。”
老鸨子讲的面红耳赤,似是特别的兴奋。她的声音穿透力极强,即使坐在大厅的角落亦能听得清清楚楚。口沫横飞了半天,老鸨子开始进入了正题。
“多年来,我们满春阁一直坚持卖身不卖艺,今天我们有幸请到了四大名妓之首的胡媚儿,但胡媚儿姑奶奶每月只接一客。未能被胡媚儿姑奶奶相中的爷也不必灰心,满春阁准备了十位su人供爷品尝,价高者得。”
su人属于行话,指的是从小在妓院接受教育,十分精通交媾之道,偏偏还是原装处女的女人。但凡男性都有处情节,胡媚儿接客压根不在乎钱,靠胡媚儿赚钱是不可能的,满春阁当然不会做赔本买卖,自然要想办法狠捞一笔。
十位su人并排站到了戏台上,个个花枝招展、妖娆无比。尤其令人热血澎湃的是这些su人风骚中透着一股清纯,清纯中又透着一股媚劲,给男人一种神秘的刺激感。
仿佛知道这是自己一辈子最值钱的一晚,十位su人挺起了胸前的两团大白兔,精神抖擞,力图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卖个好价钱。
人之初,性本善,后天的环境往往决定一个人的品行。这些su人和半路沦落妓女的女人不同。她们从小就接受邪恶的思想,一生存活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一天,若不让她们做这行,她们自己都不知道活着还能干吗。
竞价很快开始,底价一千两,价高者得。大厅中的大部分客人都知道胡媚儿绝对看不上自己,无非就是为了凑个热闹,找个女人爽一下,有些钱不多的干脆继续吃喝,和些庸脂俗粉撕扯在一起,钱多的则开始竞价。
一位又瘦又高、脸色蜡黄、眼袋发青的公子,竟然一连竟得三位su人,也不知道晚上能不能顶住。很快十位su人全部拍卖完毕,抱得美人归的客人迫不及待的和su人进入到花房中**去了,连一睹胡媚儿的风采都抛在脑后。
不过,徐君没有参与竞拍。人经历的多了就不在乎了,徐君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雏,他对这些su人没兴趣。他这次来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为了胡媚儿。
十位su人竞拍完毕,大厅中的气氛进入到了最高潮,胡媚儿要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