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排泄,经历了抗争、逼迫、忍让、默认、顺从,他名正言顺地走进女儿的房
间,理所当然地爬上女儿的床,心安理得地和自己的女儿行房,一切都变得那么
自然、和谐,仿佛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个顺序,父亲可以为所欲为地占有女儿的身
子,春花就是他的女人,他就该在她身上弥补失去的一切。
躺在床上的寿春花瞪着大大的眼睛,流下一颗清泪。
爹在晚饭后去了邻家,她心里多少有点好受,就在她刚迷糊着进入梦乡时,
她听到门吱地响了一声。
"妈,我没事。"她以为妈又过来劝慰她,就扭过头反过来想劝妈,可她看
到的是哥哥那一双狼一样的眼。
"你,你干什么?"春花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容纳了父亲不等于也容纳了哥
哥,她太大意了,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焦渴的野兽,而这个野兽更是伺机而动。
屡屡强奸未遂的哥哥又一次向尚在睡梦中的妹妹发起了进攻,惊醒之后的妹
妹拼死抵抗,搏斗之中哥哥双手扼住了妹妹的颈部,几乎窒息的妹妹情急之下张
嘴咬住了他的肩膀,他疼得叫了一声,却更加凶猛地进攻着,四条大腿压在一起,
纠缠着,渐渐地凸起的地方嵌进了女人的凹处,两具赤身裸体的肉体严丝合缝地
贴在一起,向着某处用力,春花浑身被箍得生疼,她忍命了,那处裂缝被强烈地
塞满后带给她阵阵颤栗,她被操得几次昏迷,太强悍了,那青春的肉体简直就是
力量的凝结,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爆发。
就在他痛快淋漓地在妹妹身上一逞兽欲的时候,母亲听到那一声喊叫推门而
入。一夜没睡好的母亲单等着丈夫回家后去女儿那屋,她知道女儿这一回,就认
可了这个事实,哎――今晚,那老头子不知怎么作腾女儿,这么长时间了,没挨
女儿的身子,他还不象个驴一样的折腾她?只是别让闺女受了害。她象是有心事
似的,在等待着,直到她听到了那声轻微的推门声,她的心格登一下子,知道那
个时刻来临了。意外地听到女儿开始了撕打,她担心女儿这样会受到伤害,心里
扑扑乱跳,死丫头,既然已经有那么多次了,你还在乎什么?你为他打过胎,为
他离了婚,娘都接受了,你还逞什么强?可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女儿再怎么的,
也不会这么剧烈,她爹那畜生难道不知道爱惜?她掂起脚尖悄悄地下了床。没想
到自己的儿子又步入老畜生的后尘,天哪!怎么会这样,她搜寻着身边的家什,
随手拿起来,闯了进去。
"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这个畜生。"母亲抡起扫帚向骑在女儿身上的儿子
打去,哥哥舍不得那最后的时刻,抱住了春花的肥臀往里一击,拼命承受住母亲
的责打,痛疼和喷射的快感让他叫了出来,他就那样在母亲的目光里酣畅淋漓地
射进了妹妹的体内。看着母亲再次打过来的扫帚,他躲开后,光着屁股慌忙跑了
出去。
"作孽呀,家里怎么就出了这么个畜生呢?"母亲看着儿子一瘸一拐地跑出
去,那硕大的屌子蔫巴着悠荡在腿间,她甚至还看到儿子那里流出的白白粘粘的
东西。该死!她羞得几乎要捂住脸低声骂了一句,同情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
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儿子,就发生了这么肮脏龌龊的事,她能怎么办?春花心酸
地不忍看母亲难受的脸,头向里歪着,泪顺着脸颊哗哗地流下来。
"春花,"母亲强忍着泪水,春花知道自己也同样憋得慌,等母亲上来安慰
她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妈――"母女俩抱头痛哭。
"他弄了你?"母亲还心存侥幸,她没想到几天后等待她的是同样的命运,
儿子弄完妹妹后连同她一起弄了。
"嗯。"春花点了点头,母女俩同时盯上春花那粘湿了的阴毛,很显然,儿
子折腾后留下的。
"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妈――"两人哭够了,一对苦命的母女无言地对视,
"妈,你说,我又怎么活?先是爹,后是哥。"母亲看着女儿苍白的脸,用手抹
着她的泪水,"春花,妈也没办法,碰上了,哎――"此时任何劝解都显得苍白
无力,这个苦命的女儿怎么就这般命苦?丈夫强奸了她,儿子又再次奸淫,她那
瘦弱的身子能承受得住这般折腾吗?
"妈――我是不是只破鞋?"春花喃喃地,"他们父子俩谁愿要谁要,我成
了他们寿家的婊子,一只不值钱的破鞋。"春花悲愤地抽泣。
"傻孩子,别说傻话。他们寿家,你不是寿家的?"母亲心疼地看着有点痴
呆了的女儿,恨恨地说,"遭天杀的畜生,你们弄谁不好,有本事弄别家的女人
去,弄自己家的女人算什么?"母亲看到女儿这样,只图一时痛快,口无遮拦,
似乎想要排解女儿的委屈。"他们怎么就那么狠心,来,今晚到娘的房间里睡吧。
"她怕女儿想不开,会寻短见。春花毫无知觉,毫无思想地让母亲搀扶着。
可他们忘记了那老畜生的存在,在遭受了意外的打击后,母女俩有些神志不
清了,她们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处境,两人在默默无语中互相叹息之后渐渐有了
些疲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