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时候,那老畜生回来了,他先是在春花的门前听了一会,就轻轻地
推开了女儿的门,随后看到了空洞洞的床,极度失望之余,又惊愕了一会,就心
灰意懒地走回房间。
当他看到床上躺着两具肉体时,几天的忍耐和等待,让他破灭的希望重又燃
起来,他看到了床上的女儿,他的心狂野了、兴奋了,原想在女儿的房间里得到
微弱的反抗后,就会迅速地用暴力制服她,然后酣畅淋漓地奸淫,这已经是臆想
和现实最完美的结合,女儿的反抗和挣扎总是让他觉得性事的多彩多姿、回味无
穷,那种勉强地挣扎、半推半就时常撩得他心痒难耐、火抓火撩,春花每次的反
抗都不一样,推拒、扭打、辱骂、哭泣,什么办法都用到了,可最后还是乖乖地
让自己肆意地凌辱。可现在用不着了,看着女儿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肢体,想象着
覆盖在被子里的那具诱人的肉体,刚刚疲软的东西噌地胀硬起来,他真的没想到
女儿自己会到他的床上,难道她真的顺从了?他可以为所欲为地奸淫她了?一想
到这,他的鸡巴迅速地膨胀。扭头瞥了一眼沉睡中的妻子,站在炕下,迅速地脱
光了衣服,便欣喜地抱住了睡在一边的女儿。
"春花。"极度欣喜地轻轻唤了一声,期待着女儿的回应。看着女儿那睁开
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他的心尖儿都颤。"我就知道还是你最疼爹。"在他的意
念中,女儿主动躺在床上,显然就是允许了和自己的关系。女儿的离婚看来也是
为了自己,她的心里是有着爹的。
"我养的女儿就知道你知情知意。"已经憋了几天的欲望一下子敞开了,他
没想到一直害羞的女儿今晚竟主动上了他的床等着他,她是怕爹憋坏了?还是自
己离婚后有了那个意思?不管怎么说,女儿和妻子已经同床而眠,想起两个女人
可以让自己搞,他的心颠颠儿的。闺女,就知道你孝顺,可他从没玩过这么孝顺
的女儿,那一刻,他心里有着无比的畅意,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最终还是惦记着
爹,连这事,都向着他。
"春花,以后你就把这当作家。"他爬到女儿的身上后,就贴着春花的脸想
撩起她的情意,"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春花已经对这个乱伦窝有点麻木了,
哥哥爬下她身子的那一刻,她就想到了这个结果,父亲今夜也不会放过她,自那
次被强奸以后,不管女儿愿意不愿意,他都用暴力重复那个动作――奸淫,她已
经习惯了、麻木了,即使结婚以后,她都得忍受父亲的乱伦,在父亲面前,反抗
是徒劳的、无为的,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他的力气大,早晚有一天,他会
再次上她、玩弄她,而且变本加厉,仿佛要弥补以前的一切。春花无意识地躺在
那里,听着他说的那些淫荡下流的话,就在她感觉到父亲吭吭哧哧地在几小时前
哥哥插过的地方又挤进来时,听到里面"叽"的一声,她知道那是哥哥刚刚泄进
去的精液,父亲在哥哥的精液润滑下在她阴道里狠冲猛撞,蒙在两人身上的被子
发出乎乎的声音。
"闺女,叫给爹听,叫给爹听。"他像一只发了情的公狗那样发泄着兽欲,
完全扭曲了的面部搜寻着春花的表情。"爹知道你疼爹,早晚会给爹,爹就等着
这一天。"终于寿江林在进攻的同时,曲弓着腰含住了女儿的奶头,春花那麻木
了的心,突然涌上一股快意,跟着爹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
"叫呀,别憋着。"春花强抑着不发出声音,但心底里那股欲望却像山洪一
样爆发着,她不得不皱起眉,咬唇忍受着,"以前你怕三怕四,现在你还怕什么?
你屋里头又没有人,叫出来吧。"他快速地蹬着腿往里冲击。
"春花,你浪了,你就叫,爹愿意听你叫。"这个玩女人的高手从女儿那难
抑的表情里看出了自己的劳动成果,他高兴地把撩拨女人的各种方法都施在了女
儿身上。他想听她叫,听她难抑的叫床声,于是他不但操她,还用手指操,用唇
操,操得春花咬唇拱起身子,又被爹凶狠地操下去,在她的体内掘,春花闷声地
忍受着,两手抓住那肮脏的床单,就是不叫出来,寿江林就抓住女儿的肥臀捣得
春花身子一颤一颤的,他努力地想让女儿发出那抑制不住地叫床声。
终于他从作腾女儿身体中感受到那种快感强烈地涌来,他将女儿的身子抱起
来,蜷到自己身下,又猛地沉下去,没想到女儿那里竟会痉挛地收缩,夹得他象
飞了一样,原本想和女儿再作腾一会,让她叫出声来,可那致命的快感却让他收
都收不住。
"啊――"他忍不住叫出来,"爹泄了。"春花身子跟着连拱了几拱,夯得
炕床咚咚直响,那热乎乎的精液混合着哥哥的一起在她子宫内流淌,她满头大汗
地软瘫着,发出微弱地喘息。
"春花,其实爹最疼你。"他贪婪地享受着女儿的肉体,"从小爹就疼你、
宠你。"看着一语不发的女儿,这个随时突发肉欲的男人一点都不顾忌身边的妻
子,也许从女儿躺在他床上,他就感觉出妻子和女儿的顺从,已经那么多次了,
她还能怎么着?大不了挨几句骂,再大不了,就他妈的想挨揍,他揍起妻子来,
可一点都不手软。
摸着女儿汗津津的额头,他知道女儿刚刚被折腾得浑身没了力气,女人在这
方面上比男人差,刚从女儿身上爬下来的热乎乎的身子又试图拥住女儿,他被女
儿额前的一缕散发激荡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