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腿,就发觉站不稳。
"慢点。"爹伸手扶住我,老不正经地说,"这个还是我来吧。"他扯过内
裤,一手抱住我的腰,我怕他忍不住使坏,就争执着说,"还是我来吧。"谁知
爹就着床沿把我扛到床边,"就让爹给你穿一回,权当爹的一份心。人家两口子
在一起,都是男人给女人穿。"他让我坐在床边上,从脚下往上套,我看着爹忙
乱地一会儿掀我的左腿,一会儿又掀我的右腿,等到穿到膝盖上,爹看了看我大
腿尽根处,淫荡的说,"春花,你这里都是爹用的家什,爹还不能尽心尽意地保
护它吗?你的家什好了,爹用起来也舒服。来,抬起屁股。让爹把她兜起来,别
让人借了去。"我被爹说急了,一用力揣在他的胸脯上,爹一个趔趄,差点倒在
床下,"尽胡说,那东西能借的吗?""嘿嘿,爹知道不能借,爹也舍不得借,
就让爹用一辈子,爹没白疼你一回。"他站起来,"还是让爹来吧,小宝贝。"
爹第一次说着这样的称呼。
爹和我同时抓住内裤的带子,我抬了抬屁股,就在将要遮住那地方时,爹恋
恋不舍地伸出手,在我布满阴毛的高高鼓鼓地地方摩挲着,我的心怦怦地跳,哪
有父女俩人这样一丝不挂地在床上打情骂俏?哪有亲生父亲关着门给已成年的亲
生女儿穿乳罩内裤?我眼巴巴地望着父亲的手从我得阴阜钻入下面的缝隙里,然
后贪婪地触摸那两片肥大的阴唇。他的眼睛始终看着我。
"春花,爹就是舍不得,舍不得你这小妹妹。"我望着爹急剧变化的脸,感
觉到他的手已经伸到我的窒腔内,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下,心底里突然希望他
能加快速度。但伦理却告诉我,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快穿上吧,待会娘就会回来。"我强忍着欲望说。
"你娘要是永远不回来多好。"他相当渴迷地说,眼睛里布满着一丝遗憾,
"她不回来,我就和你过,名正言顺地成为你的男人,和你永远相好。""爹―
―快给女儿穿上吧,要不女儿生气了。"我催促着他,不知怎么的却转换了口气,
也许是他那一份执著,那一份真情,明明是女儿对爹,可却是情人的语气。
爹听了,兴趣一下子上来,慌慌地抱住了我,快速地去脱内裤,"春花,脱
下来,脱下来让爹肏你。"他涨红着脸,谁家老子能忍受这个情景,女儿的内裤
半挂在腿间,而父亲却那手伸进去。
"不行,不行,娘会回来。"看着爹一副急三火四的样子,知道劝不住,可
又怕娘半途回来,就死死地抓住内裤的边缘,"夜里,夜里还不行吗?""可爹
――"他知道这个时候硬来不行,就缓了一缓,"要不你穿着,我从旁边――你
娘来了,我就抽出来。"说着就扒开我内裤的一侧,让阴户半露出来,就那样急
不可耐地用那个姿势从旁边猛掘了进去,我看到他的屌子被内裤勒起来,然后深
深地插进我的体内。
床吱嘎吱嘎地响起来,我爹掀起我的一条腿,侧躺着同我猛烈地交媾着,我
感觉的快感和潮水一样迅速地蔓延了我,我不知道爹为什么有那么大的精力,他
的屌子仿佛永远都是坚挺着,随时可以和我交配。
"爹――今天是危险期,别――别――"我两手撑着床,半仰着身子,看着
爹快速地从我的腿间飞快地抽插,内裤的边缘紧勒着阴唇的一边,爹每动一下,
都蹭着他紫胀的阴茎。
"什么危险期?"爹不解地问,勇猛地往里挺,仿佛连人一起挺进去。
我一下子羞得不知怎么说出口,同亲生父亲说自己会怀孕?说别射进去?可
不说爹真的会射得满满的。他难道真的不懂?
"就是――就是女人怀孕的日子。"我闭着眼享受着亲爹的侍弄。
"真的?"他惊喜地猛地抱住了我,一下子扎到底。
"先戴上套子再弄吧。"我想劝爹,其实那一刻我也不想停下来,因为快感
已经深入到全身每个细胞,意识里只相让爹更快地进入。爹没答,而是更狂地抓
紧我的腰,屁股一挺一挺地狠狠送到底,几乎想要穿透我,我感觉到他的屌头子
积聚了全部的力量和所有的快感。这样插了一会儿,他突然翻过身,没等我明白
过来,两手抱着我翻过来,我知道他又要那个姿势,就跪趴着撑起屁股。
这种背交的姿势是爹最喜爱的,女人像骡马一样跪趴着,撑起高高的屁股,
挤夹出裸露的阴户充满诱惑地对着跪在身后的男人,男人的视觉和感觉全部集中
在女人硕大的臀部和饱满的性器上,再像狗一样半跪着骑上去,由于性器的逆向
和插入的深度,更加刺激彼此的感觉,使得男女交合更粗旷,也更能进入状态。
窄窄的内裤深深地勒进女性的器官,只是内裤半脱着仍遮住一般阴户,形成
美丽的两个半弧,爹大概被这种姿势刺激地浑身充满着野性,脸红得像鸡冠,他
大口吞咽着唾液,二话不说,一把扯去内裤,迅猛地插进去,象公狗一样骑在我
身上交配着,我的两腿连同身子一阵哆嗦,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那种呻吟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