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让爹给你配上,给你配种。"还没等说完,他抱着我雪白的屁股大
口喘着粗气,那滚烫滚烫的子孙浆灌注到我的肉体深处。
"你爹真是头种狗。"管教恨恨地说,"她那么喜欢跪爬式?""嗯,他说
那样像狗一样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亲闺女的性器里进出,就特兴奋,特刺激,心底
里就满足的不行,让他从始至终都觉得是和自己的闺女交配。""他真那么想?
"管教感觉出寿江林的病态心理。
"他每次用那种姿势都跟我说,并说小时候看狗吊秧子的感受。""你爹真
下流,和亲闺女做那种事都能说出口,他那不是把你当母狗看待吗?""管教,
你瞎说什么呢。"春花言语间露出不悦。
"哦,对不起,对不起。"管教也觉得说过了火,赶紧赔着不是。但她从春
花的言语间总觉得寿江林其实就是这么想的,他就是把自己的闺女当做母狗来交
配的。"我是说,你爹那样和你的时候,也许真的想象着公狗母狗的交配。"春
花想了想说,"也许吧,反正他每次都喜欢让我裸露着身子跪趴着,他骑跨到我
的背上,从后面干。""那你爹还有点变态施虐的倾向呢,你可得注意,你爹说
不定真的会把你女儿祸害了。"管教有点担心地说。
28、逃魔掌姐妹倾诉父逞威又成禁声
春花看着她,沉思了一会,"我就是怕这一点,说真的,管教,我们姐妹两
个被我爹那畜生玩弄了也就算了,毕竟我们已成年了,也能承受的了那种折腾,
可女儿还小,她那么娇嫩的地方,哪经得起那畜生作弄?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小女
儿走我这条路。""那也是!你爹有机会出来的话,你要看紧点,大不了以身伺
虎。""你是说用我的身子换取女儿的清白之身?""是。不过等你爹出来的时
候,你也不必太过虑了,一来你和你爹已有了露水之缘,再和他睡也无所谓了,
二来你爹年纪大了,到时候恐怕在那事上也淡了,就算见了你,未必能上的了身。
""不大可能,我爹那老不死的那方面的经历非常人可比,尤其在我们姐妹身上,
这些年,我还没感觉到吗?听我娘说,我爹以前玩我姐每晚都是三四次,他也常
常喜欢马趴着肏她,我姐放不开,每次虽不怎么反抗,但后来爹跟我说,秋花那
里小,子宫后倾,操进去又干,他的那个太大,每次秋花觉得都要撑裂了,弄到
深处,秋花觉得都捅到肚子里,一会半会弄不出水来,你想想,那能弄出水来吗?
我姐紧张,心里又怕,再加上我爹屌子大,弄得她疼,我爹就只好吐口唾液抹在
屌头子上再操,我姐每晚都哭。""怪不得她不愿出庭作证,你姐其实最忌讳和
你爹乱伦,她接受不了你爹那回事。"管教逐渐认同了春花的角色,两人相象姐
妹一样无话不谈。
"也许是。"她想了一想,"我姐可能被我爹弄怕了,那次我和娘告了爹后,
我在家里看见她急匆匆地赶来,说有急事跟我谈,她告诉我说,姐夫早上下夜班
回来,大惊小怪地跟她讲,你晓得吗?你那个二妹春花,被你爹――强奸过,我
姐当时大惊失色,惟恐自己的事情暴露。后来她还听他不停地说,他怎么就把自
己的亲闺女强奸了?姐听了就后怕,怕他再往别处想。那天,她就央求我,妹,
算了吧,弄出去不好听。我说,姐,你以为我愿意?他要是象个人似的,弄了就
弄了吧,你不都忍了吗?我和娘也哭过,娘也劝我,认了吧。碰上这么个畜生爹,
还能怎么样?可你不知道,他竟然当着娘的面弄,娘骂他,他却把娘踢到一边,
然后往死里搞,什么人能忍受得了?你走了,什么事都没有了,可那爹,却每晚
都来作腾我,你让我还有法活吗?那是爹呀。"姐默默地流着泪不说话,末了,
忍住悲声小声地说,"妹,你认为我心里好受?""姐,我知道爹以前也糟蹋你,
他把我们俩人都糟蹋过,你说哪还有这样的爹?""可这爹能选择吗?"她抬起
泪眼望着妹妹,"爹真是头畜生。他想了,就不顾你死活。"她伤心地把眼又望
向院外,姐妹两人一时都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
"他要象个人似的也好,要完了给你留个脸,可他作腾起来没够,还非要,
非要把闺女做媳妇。"姐妹俩一样的看法,也许寿江林当时能正常地和她们姐妹
性交,现在就不至于这个下场。
"哎――"寿春花长叹了一声,"他要是那样,还能有这丑事发生?那么长
时间,我和娘都忍了,"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刚才姐姐的话,抬起头看着她,
"姐,他真的对你那么说?"春花没想到爹在姐姐身上如出一辙。
"他不光那样说,他每次,说出去都丢人,春花,也就咱姊妹,"她扭过脸,
忍住悲声,"爹,爹弄完了你,还硬要你用嘴给他弄,我撑不过,就被他薅住头
发按在腿裆里――"姐说到这里,羞辱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也就是亲姐妹,她
才能把窝在心里的苦水倒出来。要不是妹妹春花主动说,她想爹做的这些事恐怕
一辈子都得烂在心理。
春花望着姐痛苦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何止这样?"这次轮到姐姐用探
寻的目光望向她。
"姐,咱爹不是人,他真是头畜生。如果他光玩了我们姐妹,也就罢了,你
不觉得,他玩的时候,不把你当人看吗?他要是光想那头子事也就算了,他还作
弄你,变着法子玩弄你的身子。"春花深有同感。
"春花,别说了。姐知道,姐这一走,你,你就难逃这一劫。"秋花已经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