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实验成果都认真的被记录,以机密存档。
生意成功,妻子温顺,女儿聪明,生活富足,等等这些我已经拥有。从当前
社会的价值观来看,我应该是个成功者。但是我心中燃烧的火焰,却始终没有熄
灭过。经常上网,偶而一天,我看到了这个网站——“中国性虐俱乐部”。看到
这幺多的同志,心中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先与各位握手。经年累月的商界打拚,
对写字已经生疏了,但我想把我的生活写出来,因为,我太想与有着共同爱好的
你们分享。
这个网站的名字很好,我实在是不喜欢那些带“虐恋”字眼的网站。虐与恋
是对立的,如同水火不能兼容,这两个字放在一起实在勉强。我不否认许多的同
仁自认为把两者结合的不错,男女双方都能从中寻找到乐趣。但那不能算是性虐,
充其量只是性游戏。我个人的一孔之见是,性虐待是一种彻底的征服,是终极蔑
视,是对女性灵魂和肉体的完全物化,是去除最后一丝怜惜后的残酷和支配,是
男人心灵和肉体的解放,是女人必须和别无选择地承受和服从。总的就是一句话:
是男人的为所欲为,女人的自我丧失和堕落。
现在各位知道了,我心中不灭的火焰是何等的黑暗和残忍。我太爱那种火焰
炽烤的感觉。
我结婚近二十年,妻子十分聪明干练而训服。事业有成后,我把很多的精力
投入在男欢女爱中。从较高档的酒店应召,到普通的浴池、发屋里的妓女,干过
的次数不下百次。和妻子也玩过所谓的性虐,如鞭打、肛交、捆绑、吊打、穿孔
等等,但很快就不再有兴趣。我很爱她,她是我生活的伴侣,是生意上的高参。
我在向她下手时,轻了实在没意思,重了我自己心疼。所以我一直有个梦想:让
我心中的火焰尽情释放,哪怕因此自己化为灰烬。
事情要从九八年那次大洪水说起。当时我的土建工程队在长江的支流上施工,
接收了一个女孩,她的家人在洪水中失散了。我第一眼看到她就有一种异样的感
觉:这个人应该是我的,是我的。女孩叫王慧,十九岁。长着一付典型的南方女
孩的身材,很小巧,脏兮兮的泥水掩盖不了很秀气的轮廓,特别是那双眼晴,有
种猎物在枪口下的光芒。一个月后,我让牛二把她秘密带到了自贡附近我的林场
里。
这里必须要交待一下牛二,他是我二姨的孩子,属于标准的四肢发达头脑简
单的类型。二十岁时打架把别人致残,蹲了一年半后,跟了我。对我很佩服,很
忠诚,言听计从,从跟了我后一直随我左右。我让牛二把王慧看守在我在林场中
二层楼的居室里,告诉他可任意对待她,如果实在控制不了,杀了就地掩埋。我
知道牛二会不折不扣地执行我的吩咐,如果我让他杀死自己的妻子,他也会办到。
我在工地上一直指挥工程,心里仍担心着自贡的情况。毕竟是第一次绑架活
生生的人,而且有可能真的会出人命。可我心中黑色的火焰实在无法熄灭。尽量
做到万无一失,其余只有听天由命了,我想真正体会完全征服女人的感觉。牛二
开始的时候天天几个电话,牛二说:王慧如何地犟,揍了多少顿、还是个处女等
等。一天晚上我接牛二手机,听见一个女人没命地叫,牛二告诉我,正在强奸她。
再后来,牛二讲她不再拚命地反抗,只是哭。这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我已经回到了成都的家中。妻子清很能干,成都的生意她打点的很兴盛,见到我
脸上着光的亮亮地笑,夜里极尽能事服待我。第二天早上,我告诉她,我要到自
贡林场,很长的一段时候,家里的工程、运输、和餐饮都交给她。清听了,眼泪
下来了,但他知道,我决定的事谁也无法更改。
带着急切的心情,驱车直奔自贡。听说我要来了,牛二兴奋地在电话里牛一
般地叫。林场现在不需要工人,看场的已经让牛二打发走了。远远地看到黑黑壮
壮的牛二站在大院门口。见到我两只大手一个劲地搓,傻傻地笑。此时我心中那
团熟悉的黑色火焰在燃烧,感觉到我正在回归真正的我。牛二跟随着我,我边走
边从腰间解下了皮带,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我回头时看见牛二恐惧而吃惊
的表情。他哪里懂得,此时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关押王慧的是一楼靠里的一间储藏室,堆着钢锯、斧子等工具,还有白酒、
粮食等生活用品。尽管这些日子我曾不止一次地想象被牛二折磨了很长时间的女
人的样子,但当我见到墙角缩成一团的王慧时情景,还是有点出乎意料。粗粗的
铁链一头被铁锁固定在她的右脚脖上,另一头固定在屋中央一块大青石上。离她
不远的地方,放着一只便桶。王慧的头发披散着成一缕缕,油腻腻很脏,自己就
不爱干净的牛二显然没让她洗过澡。原本秀气的脸上一边红肿着,好象还有些干
了的血痕,身下的席子已经看不出本色,暗黑斑块大概是经血浸染的。王慧惊恐
地抬头望着我,两只黑乎乎的手紧紧地拽着遮挡身体的被单。我站在她面前,盯
了有几分钟,直到她低下头。我说:把被单拿开。她没有抬头,手抓得更紧。
“妈的聋了!”随着牛二一声吼,被单从王慧的手中应声滑落。眼前,是我从未
见过的一付女人的身躯:浑身上下都是蚊虫叮咬出的红色斑点,两只刚刚成熟的
乳房横着几道已经结痂的伤痕,左臂有茶杯口大一块粉红色的新长出的皮肤(牛
二说是他烫的),上身到腿部有几处于青,链住的右脚脖的表皮已经磨破。屋里
弥漫着很重的汗味、霉味和人体排泄物的臭味。
缓过神来的王慧开始咳嗽,由慢到急,大概是着了凉。随着咳嗽声,身体不
停地颤动,再一次看我时,我看见满脸的泪水。一瞬间我的心里好象被什幺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