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了一下,我知道那是同情心试图浇熄我那黑色的火焰。我为刚才那一刻犹豫
而愤怒,为了此时,我这一个多月是怎样的等待,我这三十九年是怎样的梦想着。
我举起了皮带,带着风声对着那双含泪的眼光狠狠地抽了下去。我曾经用皮带抽
过清,但那是小心翼翼的,有选择的。这样劈头盖脸的抽打,今生是第一次。在
我的左右挥舞中,咳声立刻变成尖叫和哭喊声。王慧用双手徒劳地挡着一记紧一
记的皮带,脚跟蹬着地好象要把身体缩进墙角。她的声音不再像一个多月前的清
脆,而是撕布般的嘶哑。嘴里模糊地喊着:干嘛打我呀、干嘛打我呀。我不知打
了多少下,收起皮带时,她的左眼上方被皮带抽开的伤口不断地涌出鲜血,顺着
淌在胸脯和大腿上,肮脏的皮肤上新添了许多道暗红色的印记,肚皮一道较窄的
皮带痕已经鼓了起来。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和解放,心里荡漾着支配女人生命
的狂喜,档中的阴茎早已勃起。我把皮带系回腰间,蹲下来看着王慧涂满血迹的
脸庞。她在抽动着肩膀哭泣着,并恢复了剧烈的咳嗽。我从她的眼睛中读出了怨
恨、屈辱和恐惧。她断断续续地说:我没干什幺,让我走吧,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等。尽管我的阴茎很热很硬,但不会和她性交,我要等到把她从肉体到精神彻底
摧垮以后。
算你倒霉吧,你再也不会有正常的生活了。我是一个神智健全的人,清楚地
知道今天所干一切可能的结果。但,我不会再回头了。
我转身走时,一直愣愣地站在旁边的牛二仍愣愣地傻站着。我快出门时他才
一路小跑地跟了上来。我本来就很少同他说话,一般都是命令他做些什幺。今天
他更不敢说话,只是习惯地跟着我到了二楼的卧室。此时的我,已经完成了对真
我的回归,我的面部没有任何表情。我拍了拍他的头和肩膀,他知道这是对他最
高的奖赏。极度地兴奋使我感到有些疲乏,我坐在厚实的写字桌前,开了一张购
物清单,教给了牛二,然后躺在宽大的床上,伴随着楼下隐约的咳嗽声,进入愉
快的冥睡状态。
傍晚牛二开着林场的小卡车回来了,带来了我需要的物品:一大卷小姆指粗
细的麻绳,一捆四寸的钢管,几十根三米长的16mm钢筋,长串的铁链,几根
牛皮带,黄沙水泥,冲击电钻,电焊机,以及铆钉、锣栓等杂物。此外还有牛猪
肉,食物油、药物、衣物许多生活用品。我真正的生活刚刚开始,准备在此长期
地安营扎寨。在这无人的山野中,我将会有许多的事情要做,要亲手实现梦想。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给牛二定了三条规矩:一是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再和王慧性
交(可以到自贡找鸡);二是从此后不得和她说话;三是除非我吩咐,不得再打
她。牛二不解地看着我,呆呆地点着头:记住了,哥。
我让牛二给王慧端了一盆饭,一瓶水,还有几片抗生素和消炎药。我克制着
现在就要见王慧的念头,夜幕降临的时候,才从山林中回来。关押王慧的储藏室
已经被牛二搬空了,空荡荡的房间,白森森的灯光下,更显得蜷在墙角女人的瘦
弱。山区十月的天已经很凉了,被单下王慧在瑟瑟地抖动着。也许是晚上的饭、
药物,也许是牛二态度的变化,使王慧产生一丝希望。她用嘶哑的嗓音乞求我放
了她,我没有说话,径直走近她掏出了阴茎,在王慧还没反应过来是怎幺回事的
时候,黄色的尿液迎面撒了下来,她用双手护着头部。尿很多,从她的头发上瀑
布般地流下来,浸湿了身下的竹席。我想,明天这屋的混和气体会更难闻。她声
嘶力竭地叫着: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我知道,她并不想死,这是我刚刚
踏入房间时的判断:盛饭的盆已经空了,药也被她服下了,流在脸上的血迹被她
用被单擦了。这样的人,不会真的想死。另外,即使她想死也以做到。我提上裤
子,伸手拉开被单,露出王慧伤痕累累的身体,用力地踢她的肚子、大腿、屁股,
踩她的脚踝和手掌。空旷的房间里交织着沉闷的踢打声、铁链的拖动声和女人的
尖叫声。我的阴茎暴突突地跳,柔弱的女人叫声越来越小,捂着肚子痛楚地呻吟
着,嘴角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我离开时,发现我的裤管上星星点点,是我自己的尿液。
半夜醒来后,却无法再次入睡。莫名的兴奋驱使我拿了两根皮带又回到了关
押室。忠心的牛二听到声音后也找到楼下,我说:上去吧睡吧,这里用不着你。
我想亲手干一些事情。刺眼的灯光下,王慧紧紧地搂着被单抵挡着蚊子叮咬,她
看我的目光中有恐惧,还有一丝的绝望。我点燃了两盘蚊香,我脱光衣服,手提
皮带站在她面前。我的阴茎在缓缓的挺拔。我要让她从心底里认识到,这里没有
法律,我就是规则;这里没有温情和怜惜,只有欲望和暴力;这里没有语言,只
有无条件的支配。
皮带抽在女人身上的声音在深夜格外的清脆,王慧不再大声的尖叫,只是呜
咽着左右躲避。她不再恳求,她知道那样没有用。我的龟头红胀的发亮,随着鞭
打而摇摆着。她左眼上方已经结疤的伤口又涌出了鲜血,上嘴唇也隐隐地开始肿
起。我抓着头发把她拖趴在地上,此时王慧已不太反抗和挣扎,显得无力而麻木。
打完后,我给她注射了一支大剂量的青霉素。
我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有着使不完的劲。台钳架对我这样近一米八
块头的人来说,也是很沉重的。把它拖进室内后,我开始干我早就设计好的事情。
切割刚管,锯钢筋。其间牛二下楼又被我赶了上去。王慧在我又锯、又焊、又打
眼的过程中,居然沉沉地睡着了,她看来很疲惫,此外近两个月的折磨,使她的
判断力和认知力正在渐渐地失去。休息的时候,我蹲在她旁边,没有蚊子的叮咬,
她睡得很熟,身上散发刺鼻的气味,偶尔的两声咳嗽颤动着她的身体。我的内心
已经没有一丝可怜和同情,只有早日征服这个生命的欲望。我没有任何兴趣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