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时,她先是左右来回的舔了好几次,接着才将大龟头底部的崚线全部都舔了一
遍。
我看着跪在床上的黛绿双手捧握着大鹰的生殖器,同时她湿润而灵活的舌尖
还贪婪无比地左舔右舐,那淫荡的模样就宛如她正在膜拜性魔一般,而她那种媚
眼含春、嘴角带笑的舔屌表情,更是叫我看得既心疼又嫉妒,只是,另外一股更
诡谲的刺激感压制了这一切,我掏出自己怒不可遏的胯下之物,开始一边手淫、
一边期待着自己的未婚妻会有更无耻的表现。
黛绿脸上浮现一抹羞怯而淫猥的笑容,她再度抬头打量了大鹰一眼,然后才
檀口一张,将大半个龟头含入嘴里,但也许是大鹰的龟头实在体积太大,黛绿在
努力吸啜了好几次之后,才终于把整个大龟头勉强吃了进去,不过她并未吞吐起
来,而是静静地好像只是含着它不动,因为从黛绿略微凹陷的脸颊看来,她的舌
头似乎没有任何的动作。
然而大鹰发颤的躯干和不时发出的怪叫声,却让黛绿的动作泄了底,虽然看
不到她是怎么款待大龟头的,但是从大鹰那开始乱动起来的下半身,我知道黛绿
的舌头肯定未曾闲着,而且她恐怕不仅是用舌头在袭击大龟头而已,我想,她应
该连两排贝齿都运用了上去。
大鹰仰头闭目的「噢……喔……」叫个不停,他不断的踮起脚尖,彷佛像是
随时都会跌倒,终于他那无法保持平衡的身体,迫使他将双手扶在黛绿的头顶,
然后他便跟黛绿说道:「宝贝,把妳的嘴巴张大一点,我要把妳干成深喉咙。」
黛绿困难的仰望着他,脸上露出一股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后便松开合握着大
肉棒的双手,改为去扶着大鹰的双腿,而这个摆明了要让男人冲肏嘴巴的预备姿
势,立刻使大鹰的精神益发抖擞,他捧住了黛绿的脸蛋,开始大马金刀的顶刺起
来,我注意到黛绿的眉头马上一皱,而且脸上也露出了难受的表情,但大鹰并不
管她有何反应,只是一径地开始蛮干。
强而有力的顶肏让黛绿很难招架,刚开始时黛绿好像还可以控制大龟头顶入
的深度,但才一分钟左右,她便牙门一松,任凭大肉棒长躯直入、左冲右突,只
见她有时被干的腮帮子鼓鼓的、有时则被顶的吚吚哦哦地不断干呕,而大鹰
那雄壮有力的肉棒也越来越湿,最后连黛绿的鼻尖都已经埋进他毛茸茸的阴毛丛
里,他还是意犹未尽的紧紧压住黛绿的后脑勺,好像没有一举干穿黛绿的咽喉就
不肯罢休似的。
其实以目前的姿势和角度,大鹰几乎是不可能达成心愿的,一来因为他的东
西既粗又长、二则因为黛绿可能也真的承受不了,所以他想全根尽入,把黛绿搞
成深喉咙的愿望便很难实现,而他在狠毒的强攻了几次都失败以后,似乎也发觉
那并非是一蹴可及的事。
只是,他虽然不再强求,但他才一拔出他湿淋淋的大肉棒,已经被他整得七
荤八素的黛绿便立即仆倒在床上,她激烈的咳嗽令床垫都发出了震动,而她那扭
曲的胴体和倒披着的长发,刻划出一付饱受蹂躏的凄苦模样,并且大鹰还冷酷的
睇视着她说:「起来躺好,老子要开始干妳的骚屄了!」
听到大鹰冰冷的声音,黛绿侧首仰望着他说:「妳这个人……好残忍!……
也不让人家喘口气……休息一下…………」
但大鹰根本不甩她的抗议,他像对待性奴隶似的用脚轻踢着黛绿的乳房说:
「他妈的,贱货!妳不是就喜欢这样吗?还装什么装?马上给我躺到这边来。」
黛绿望了大鹰一眼,但是并没有吭声,然后便朝着大鹰所指的床中央爬行过
去,她那种欲言又止、逆来顺受的神情当真是楚楚可怜,看在我眼里更是既难过
又不忍,只是,她一边甩荡着披挂在左肩上的长发、一边像条母狗般在床上爬行
的淫贱姿势,就像让我又喝了一大杯春药一般,不但整根老二胀得像要爆掉,更
叫我既担心又亢奋的是──我内心深处竟然在企盼着大鹰会对黛绿做出更大的折
磨与凌辱!
黛绿惹火的胴体横亘在床中央,她不是顺着床头躺,而是脸朝着我、斜杠在
床上,她屈着左腿,水汪汪的双眼望着大鹰说:「妳像这样子玩过多少个准新娘
了?」
大鹰一边双手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脚大分而开,一边跪到她的双腿之间
应道:「其实也不多,妳算是第七个新娘子,不过那些主动来拍写真集的我倒是
玩过不少,呵呵……喜欢上镜头的女人多半都很敢浪!」
说完,他屁股一挺、毛茸茸的身体往前一倾,毫无预警地便肏进了黛绿的下
体,我只听到黛绿长哼了一声,然后大鹰的躯干便整个压到她的身上,在大鹰开
始抽动以前,黛绿已经主动的抱住他低呼着说:「噢……真的好大一支……肥肥
壮壮的……喔……把人家塞的好满!」
我无法看清大鹰的肉棒到底顶进多深,只能约略的猜测他大概第一下便狠狠
地插入了一半的长度,否则黛绿不会马上就有那种反应,而大鹰可能对他的胯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