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具有相当的信心,所以他一面使劲的冲撞起来、一面盯视着黛绿说道:「真
正爽的还在后面呢!小骚屄,妳就慢慢的享受、好好的浪给我欣赏吧!」
可能是前戏已耗费太多的时间,因此一旦短兵相接以后,他们俩便彷佛干柴
碰上烈火,不但是大鹰骠悍无比的快速驰骋起来、就连黛绿也像是久旱逢甘霖般
的四肢交缠在大鹰身上,他们俩一个是威风八面的攻城掠阵、一个则是嘤嘤嗯嗯
的辗转呻吟。
而黛绿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时而高举向天、时而紧紧夹住大鹰的腰身,那
霹哩啪啦的撞击声,掺杂着淫水涔涔的声音,谱成了一首极度挑逗人心的淫糜乐
曲。
我看得口干舌燥、全身宛如火烧,而黛绿则是被干得螓首乱摇、雪臀急顚,
她哼哼呜呜的迎合着大鹰的狂冲猛插,那苦闷的表情和不断发出哀号的嘴巴,看
起来像是已然不堪再被蹂躏的模样,但任何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这其实正是女
人被抽肏得乐不可支的写照。
黛绿用发颤的声音哀求道:「噢……鹰……吻我……请妳……快点吻我。」
但大鹰并未响应她的要求,他只是稍微放缓了动作,然后反而要求黛绿说:
「想爽……就好好的求我,浪穴,再叫亲热一点!……妈的,我不是叫妳要浪一
点?」
星眸半掩、鬓发散乱的黛绿,这时气喘嘘嘘的攀着大鹰的颈说道:「啊……
鹰……我的好哥哥……妳就不要再折磨我了……」
说完她便主动吻向大鹰,而大鹰也没再刁难她,立即低头和她热吻了起来,
不过大鹰顶肏的动作并未停止,他一面和黛绿吻得咿咿嗯嗯、一面还是奋力的挺
动着屁股,从他那过度僵硬的大腿肌腱看来,他应该是每一下都使出了吃奶的力
气,拼命想用他的大龟头干破黛绿的子宫。
这一幕至少历时叁分钟的舌吻大戏,让床上那两副赤裸裸的躯体都冒出了汗
珠,而他们俩的嘴唇才甫一分开,大鹰便马上跪立起来说道:「妳转过来趴好,
我要从后面干妳。」
黛绿乖乖的爬起来趴跪在床中央,那四肢着地、蹶高着翘臀的模样,就如同
一条发情的母狗,摇尾乞怜地等待着公狗的奸淫,由于这回她是顺向跪着,所以
我能清楚的看见大鹰扶着她的纤腰,缓缓地将他的大肉棒顶进她秘穴的景象,而
黛绿那湿漉漉的下体和大腿内侧所反射出来的水光,显得无比的淫荡与放浪,如
果我不是赶紧放开自己的肉棒,可能当场就射了出来。
大鹰再度展开强悍的冲刺,他有时是跪着搞、有时是站起来俯身在黛绿背上
肏,但不管他怎么玩,黛绿总是尽其所能的摇摆着雪臀去迎接他的大龟头,而大
鹰这家伙却越来越过份,他忽然一把扯住黛绿凌乱的长发,喝斥道:「说!小浪
穴,老子这样玩妳爽不爽?干得妳舒不舒服?」
黛绿艰困地转头看着他说:「舒……舒……服。」
然而大鹰并不满意她的回答,他用右手拍打着她的雪臀说:「讲大声一点!
我听不到……快说,妳被我干得舒不舒服?」
这次黛绿大口的喘着气说:「喔……舒服……哥……妳把人家干得好爽……
好舒服!」
听见这种回答,大鹰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神色,但随即他眼里又露出了残酷的
凶光,他继续顶肏着黛绿的小嫩穴,不过,却用右手的食指开始去戳刺黛绿的屁
眼,当那紧密的菊蕾忽然遭受袭击,黛绿本能的想要缩身逃避,可是因为头发被
大鹰像拉马缰般的紧紧扯住,因此她根本无法闪躲。
而黛绿的狼狈模样,似乎更加激发大鹰的淫兴,他不但硬生生地将整根食指
插入干燥的菊花穴里去搅拌,而且就在黛绿闷哼出声的同时,他又把中指也插进
去胡乱挖掘,这种粗暴的举动使黛绿忍不住低呼道:「唉……不要这样……会痛
呀……鹰……拜托……不要这样挖……噢……太干了……好哥哥……妳这样会弄
伤人家的。」
黛绿的殷殷告饶,并未使大鹰兴起怜香惜玉之心,相反的,他还变本加厉的
用力抽插着那两根手指头说:「他妈的!都已经不是原装的了,还在痛什么痛?
说!妳的屁股被多少人玩过了?妳的屁眼是被谁开苞的?」
大鹰变态而下流的问法,似乎让黛绿相当的不悦与反感,她在回头望着大鹰
时,露出一付欲言又止的委屈表情,但是随即她又螓首一垂,然后便像被催眠似
的供述道:「人家的后面……只给男朋友玩过……」
但大鹰依旧咄咄逼人的问道:「男朋友?哪个男朋友?是妳未婚夫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