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寡妇并没有反抗,因为她曾经多次反抗过!
撕咬过,唾骂过,扇过耳光,踹过下身,但是并没有任何作用。男人天生的大力气,按住自己的手,只要抽两个耳光,自己便头昏脑胀,浑身的力气,在那一瞬间散尽!
躲避,只会更加刺激男人的欲、火,让自己遭受更大的痛苦!
有人说,人要学会反抗不公,那是他、妈、的不公没有好好教他做人。
不公平的事,根本就不是天注定,而是人为的!
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最坚强的,最有爱心的,但也是这个世界上最邪恶的,最软弱的,最狠毒的!
那醉汉似乎迫不及待地想发泄情绪,将那素衣的女子扑倒在地!
这个女人受千人骑,但是她、妈、的还是有一股子莲花般纯洁的气质!
这种反差,想想就让人兴奋!
孟醒默默地站在草垛后,看着那醉汉扒光自己的衣服,又扒光那女子的衣服。又因为女子紧咬着嘴唇不吭声,影响那醉汉的情绪而愤怒,抽一个耳光。
醉汉因为自己在快乐时,而那女子沉默得跟一块石头一样时,醉汉破口大骂:“骚、货,荡、妇,贱、人,你不快乐吗?你为什么不笑?”
又是一个耳光!
清冷的月色下,冰凉的石地板上,受辱的女子紧咬着嘴唇,双眼里只有绝望,但是没有落下一滴泪!
强者不相信眼泪,弱者要这眼泪有何用?
眼泪不过是博取同情的一个工具,它能值碎银几两?
孟醒紧握了拳头,他想到自己母亲受辱时的绝望表情,如出一辙。
沉默得如一块石头。
乡绅恶霸最可恨啊,但是又总是不能被消灭!
在后院的门缝里,一个幼小的人儿,双眼透过门缝,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那张兴奋的丑陋的脸!
每一个耳光如一击重锤,敲到他幼小的心脏上,浑身颤栗。但必须要紧咬着牙关,不发出任何一个声音!
娘亲是清白的,自己不能因为透过这块遮羞布看到了让人所不容的事情,便将这块遮羞布扯下来!
小群儿知道自己年纪小,但是他知道,只要我不知道这些屈辱的事情,娘亲就会认为自己依旧是干净的,清白的。
孟醒颓废地又坐了下去,紧握的拳头最终没有挥出去。
现在自己是在逃亡啊,而这个女人与自己毫无瓜葛,又无牵连,“关我屁事!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醉汉走了,薛寡妇翻身坐起,她的皮肤白的发亮,尤其是在月色下。
她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穿好衣裳,整理得整齐。脸上的掌印用手轻轻地揉着,将痕迹弄得淡一些!
整理头发,对着月色,将绝望冷漠的脸,挤出一丝微笑。
不能让孩子知道做娘的这么不要脸,这么不干净,这么不清白。
在饱受屈辱时,没有流过一滴泪的眼,此刻在月色下泛起几点晶莹的光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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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争气的东西。”女子骂一声自己,伸手不停地抹脸上的泪珠!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
怎么都抹不干净!
小群儿躲在后院的小黑屋里,坐在漆黑的,没有一丝光亮里,双眼烔烔有神,就像一把刚刚磨得锋利的刀子!
“小群儿,该洗澡睡觉了!”
女子的声音里,尽是温柔。
语气如春风拂面,群星闪耀,万物生长!
半夜,孩子睡着了,女子坐在小院外的门槛上哭,“我一定会把小群儿拉扯大的!”
她对着黑夜,对着月色,对着某一个人似的。
孟醒缓缓地从草垛后走出来,女子只是冷漠地看一眼,不觉害怕,也不觉惊讶!
当看到的是一个疲惫的猎人,手拿着两只野兔时,她有些吃惊!
“你迷路了?”
“是!”
“饿了?”
“嗯!”
“那你进来,我给你做点吃的!”
……
“小道兄弟,你看我们三个如此情投意合,不如我们来一个义结金兰如何?”白大义靠近叶小道,二人并肩而行!
“唉!方兄你为何一个人走在后面?”见方正似乎有意与自己拉开距离,白大义立刻向他招手。
“你就当我不存在,好好地跟你的小道兄弟谈天说地也好,谈情说爱也罢,我都听不到的!”方正立刻站住,觉得这个距离还是有些近了!
“唉,叶兄弟怕是要遭这位白大义兄弟的毒手了!这股热乎劲,叶兄弟怕是遭不住啊!赶路同行,饮食同桌,住宿同屋,就差同床共枕了啊!不过以这位大义兄弟这股韧劲,怕是迟早的事情!”方正在心里思量着,“叶兄弟不要怪做兄弟的没帮忙,这事为兄实在是无能为力!虽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但是这是佛家人说的啊!我没出家啊!师父常常教导,助人为乐,坚守道心,只是也得量力而行啊!这事我能力不足,就不参合了!”
但是,在方正这么思量的时间里,白大义缓缓踱步过来,“方兄似乎嫌弃我与小道兄弟啊!是不是见我们有大闹神思宗的心意已决,不杀林佑度誓不罢休的决心,心里担忧?”
方正见白大义走来,那是真忍不住虎躯一震啊,就怕他像突然抓着叶小道兄弟的手,在哪摇来摇去那样对自己啊!
这种亲昵的方式实在受不了啊!
当听到白大义嘲讽自己胆量之时,立刻变得豪气冲天起来,大手一挥,道:“区区神思宗,不足挂齿!”
方正的豪气干云,让白大义倍受鼓舞,他伸手在方正的肩上拍了拍,点点头,很是满意,“咦,你刚才是不是抖了一下?你抖什么?”
方正能说出是因为被你碰的吗?
当然不能,“没有抖,你肯定感觉错了!”
“错不了,我神识很灵敏的!”
“我可是三品大修士了,能骗你!”
白大义用力地点头,“你说得对,是我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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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骑行了三日,终于来到了三江郡的三江城!
三人并没有找客栈,而是找了一家没人居住的院子,翻墙进去,就在空置的院子住下!
毕竟这次出门来三江郡是来杀人的,住客栈不太方便!
最开始找了一个稍微偏远的小院,但是可能是闲置时间太久,落了一层很厚的灰尘,白大义坚决拒绝住这里。
没办法,又找了两家小院,最终选择了较为靠近郡城,小院内打扫得极为干净,而且应该也是殷实之家,一应之物皆是不错!
白大义很喜欢,就单方面决定住这里!
“这地会不会太靠近郡城了……”方正提出正确的见解。
“方正兄弟啊……”
“大义兄弟说得不错,这里就是我们最理想的暂住地!”方正还对有有疑惑的叶小道坚定地点头。
叶小道翻了翻白眼。
“神思宗宗主朱立安乃九品强者,修为通天,但是他一般不参与宗门事情,以闭关修行和去禁地历练夺宝为主,一心只想入止境。”白大义似乎对神思宗很了解,“所以神思宗不到生死存亡之际,他应该不会现身!”
“神思宗原来有过止境境界的巅峰人物,所以才敢取名带神字!你看正道三宗里,神启宗,神道宗,名字多接近!看来这三个宗门在争夺正道三宗时发生过不少火拼!”方正也是了解过神思宗,“所以神思宗宗主朱立安一心想要入止境也是有底气的,毕竟宗门内有止境强者的心得,可以走很多的弯路。”
“现在神思宗主要管事的是一个六品大圆满境界的副宗主,邓春竹。”白大义道,“这人一心想与轩辕氏扯上关系,目的很简单,等宗主朱立安突破到止境后,想借助轩辕氏的力量,打败现在的正道三宗之一,让神思宗成为正道三宗之一!”
“另外,神思宗内肯定还有隐藏起来的高手,不可能没有七八品的高手。作为一个争夺过正道三宗的门派,不可能高手会断层得这么厉害!”叶小道对于这个知道的不太多,白大义看出叶小道的疑惑,便尽量说得详细一点。
往常不都是这样的么?
“所以,我们既然要杀林佑度,一定不能贸然行事。”白大义开始出谋划策,“虽然我方有一个极为厉害的三品初境的高手,还有我与小道兄弟的二品大圆满境界。而林佑度也不过是二品大圆满境界,但是看那吴皎月怕是对林佑度爱得很深……”
说到这里,白大义停顿下来,看了一眼叶小道!
“又来了……”方正发现白大义看叶小道时,平常都是深情款款,当说到女人时,似乎又有一些不满!
叶小道也是隐约发现这一点,有些不安地摸了摸脸,心想:“这位大义兄弟有点奇怪啊!”
“而还有梁宽一,梁宽二两兄弟对他形影不离,如果我一个人贸然偷袭,怕是难以得手!”方正很识时务地立刻岔开话题!
“所以要先杀了梁宽一,梁宽二这两兄弟!”叶小道道。
“小道兄弟你真聪明!这么绝妙的妙招都让你想到了!”白大义立刻赞叹道,那心悦诚服的表情,让方正默默地站起,蹲到墙根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