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看看我们的江洋大盗回来了!”
琉璃调侃着他,夜深人静无眠睡,定是有事在等人。
没错她和他就是在等他回来。
“结果如何?”琉璃那好奇的问道。
“你们怎么都不睡啊!对了,你不是从集市回来后一直在睡觉吗?”
华迟不理琉璃的问题,还反问她。
琉璃本来兴致勃勃的,让他这问的顿时就不满,“我是猪吗,除了吃就是睡的,我就不能醒了!”
“瞧瞧你这话说的,别想岔开话题,又是没成功呗!”
琉璃又再次说扎他心窝子的话。
“那你知道还问,有什么意思!你以为那玉玺是平常人家的,那可没那么好盗!”
华迟为自己辩解,明明不好盗。
“你信不信我去,一盗一个准,才不会像你一样,笨卡卡的!”
琉璃这话不是被华迟逼的,而是有感而发,因为华迟每次空手而归,所以她对华迟说的行业,越来越好奇,所以有这打算好久了,只不过没空实践,因为这世间好玩的太多,才迟迟无动作。
华迟一听,就听成了琉璃在讽刺自己,对,就是在笑话自己。
“这是你说的,可别打脸!”
“我说的。”
“不许用修为法力!”
“行,不用。”
“对了,更不许用法器!”
华迟一想到这个就来气,要不然自己怎么可能在比赛时输。
“行行行,都依你,这个麻烦!”
“一言为定,明天,额不对,后天吧!今天发现一定会加强戒备,过一天的!”
“哎呀,不至于,就明天吧,不然,那么久,谁知道有什么更好玩的事发生,那时候我就陷入两难了,丢下你,你定会说我,我可不想?”
“好,我规劝你了,你不听,明天盗玉玺的时候困难,可别找借口!”
“不找,放心,不像你……这么完蛋!”
故意强调完蛋这两字。
“你,定是在哪惹到什么,心烦了无处发泄,找我发泄!”
华迟猜测的说着。
“没事,等明个你失败了,看我怎么样嘲讽你,比你现在的说的话还要恶毒百倍!”
“你,我怎么讽刺你了,我不是在关心你嘛!”
琉璃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坏,只是觉得逗逗他很是好玩,再说不就说他技术不行吗,仅此而已,难道真的伤他自尊了。
“你这是关心,那我说你是仙界的败类,害群之马,好吗?”
华迟其实也有些觉得自己说的过了点,但这说出来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虽他心里想弥补一下,但嘴这时候不知怎么就发笨了,竟什么也没说出来。
琉璃一听这个话,刹那间,就没了那嬉皮笑脸。
琉璃也被他挑起了不愿提起的事,琉璃因为自身原因,甚反天下大害,太一转世,什么什么化身。
华迟这才觉得,原来她之前所说是真的没骗人,现在才是真正的生气,突然间觉得身边阴风阵阵。
“不用你提醒我!我自己知道,他是他,我是我,我与太一不一样,我没害过人,为什么我要为他承受这个世人所骂,千夫说指,我在拼命挣脱我这个宿命,为何总是要来提醒我这个事情!啊!”
琉璃激动的说出这埋在心底深处的话,即便她大大咧咧,喜好玩乐,但她也是敏感的女孩,那些背后讨论她的话,她怎么能一点不在意,怎么能丝毫不受影响,只是她不说而已。
那个在华迟回来时,就一直在琉璃身后捏着肩膀的西沉,怎会感受不到琉璃的激动,她说话时浑身的颤抖,那紧紧握着的手,那细微出的变化,全都入西沉的眼里。
西沉在一般情况下,他都不会管她与华迟之间的嘴仗,除非战况激烈动上手了,才会护短。
对了,这护短是护琉璃,不想让她吃亏,可不管自己是他的剑主。
现在这情况,西可不会,像之前他们斗嘴时,默默地手法娴熟,力道适中的,一看就是老手的捏肩了。
这时候西沉当然是护住花沁,安慰她。
西沉眼寒冷霜的看向华迟,“你过了!”
即使短短三个字,但他周身的气场和威严,都让那人臣服。
“快给花沁道歉!”
华迟看琉璃那般委屈伤心,尤其是用那桃花眼恶狠狠地看着自己,也就知道她很是生气,自觉理亏,心服口服,没有不甘的,心诚的开始道歉。
“琉璃公主,我……”
华迟还没等说下面的忏悔话时,琉璃就摔了那酒杯,负气而走。
西沉看样,急急忙忙跟上去。
琉璃本来不是那般矫情的,但自己越说越委屈,而西沉让华迟道歉时他说到公主,那隐忍极久的眼泪就要下来了。
所以她既是恼自己的不争气的泪珠,又是不想让他们瞧见自己掉眼泪,才转身离开。
那酒杯纯属是意外,因为极力控制身体的发抖,但手还是抖的摔了它。
而那华迟吓的迟迟未动,就看那二人离开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经过这事,本来欢声笑语的小院,没有了往日的热闹,就连那樱树上的樱花都开始掉落,不似那么美丽了。
不过这是华迟的想法,而那两人好好的呢。
那事后,西沉一直在屋里陪着琉璃,“对不起,是我的错!”
西沉愧疚的瞧着那别过头流泪的琉璃。
“不是你的错,你认什么错。”
“当然是我的错了,我是他的主人,你是因为他才难过的。”也是因为我那才会遭受这些事情,原罪是我。
那后面的话,西沉默默在心里说出来,不敢现在让花沁知道,所以他才会愧疚,才不是他说的那般简单。
“我我在变个小布偶,哄花沁开心。怎么样?”
似献媚,似讨好,似哄宠的问。
“哦,你又要演布偶戏啊!不行,那布偶世间仅此一个,不许在仿制,在生产。而那个布偶是我的!”
“那我怎么哄你啊?”
西沉抓耳挠腮的囧样,被琉璃看在眼里,看着他傻傻的就为了让自己开心,不感动是假的。
“好了,也没什么,是我太过激动了,我现在好多了,我也想明白了,他说的话我确实不爱听,也许我觉得我说他的话没什么,但也许他和我一样那是他的底线,他也不爱听。”
“好了,我自己在平复平复,明个可是要进行他嘴里那个传说中的伟大任务,可要休息好。”
“出去吧,出去吧!”
琉璃推着西沉的后背,让他出去自己的屋子,但他就粘住这门口了一样,就是不肯出去。
“让我陪陪你嘛,我们都好久没在一起过夜了!”
西沉那么高大的人,撒娇卖萌的就是不肯离开,可是给琉璃气乐了。
“我不管你,反正除了床,你在哪都行,不许打扰我睡觉。”
“我去睡了。”
还装着打哈气,边打边向那床的方向走。
琉璃躺在床上,故意气西沉的说,“哎呀,可真是舒服!怎么这么柔软,这被摸着手感怎么这么滑!”
西沉深情的看着那个故意说话气自己的人,不在意她的话,走过那硬榻上,动作好看的上去,然后看着那床上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人,温柔的说了声,“晚安!睡个好觉。”
然后用手轻轻一弹,那蜡烛上的烛焰,被这弹指带过的风给弄灭了。
这样那个之前灯火通明的小院,也陷入漆黑,与他们一起等待明日的朝阳。
虽琉璃真真的答应了华迟,今晚去盗玉玺,但这一天都没看见过她出来,而且自己昨晚还惹到她了,更是不敢去叫她。
眼看和昨个晚上去的时间差不多了,他站在琉璃的门口,纠结着,要不要敲门进去,进去后怎么说,要不不去了,就当昨晚说的事取消,反正是她自己没去,不能怪我,但万一她出来发现我自己去了,可就更难办了。
他还没想好呢,那门被人打开,吓的他生理反应的一抖擞,然后才看到眼前的人。
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紧身的衣服勾勒出那人的完美曲线,那头上戴着带有黑纱的草帽,后面简单的梳着马尾辫从草帽顶上的口出来,很是飒爽,黑纱蒙面,一时间看不出那人的表情。
“你在这干嘛?”
“没,没,没干嘛!”
“不过,你倒是很闲,你还没换衣服,难道怕了?”
“怎么会,我这就换衣服,等着,马上好!”
华迟一看,现在发生的事情,比自己预想的好多了,一想到之前自己想的那么复杂,就觉得自己很有想象力,不做幻神可惜了。
那小院门外站着两个一身黑的人,一个身材魁梧野性,一个柔美至极。
“喂,你之前带的东西都带了吧!别落下!要走了。”
“知道,我是老手了,熟练着呢!”
“熟练你……”你还每每失败。琉璃经过昨晚,有些理解他为何那么烦自己所说的话,这不,在那句话怼他的话还没过脑就要说出来了,还好她及时拉住了闸,挽回了一下。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说吧,无所谓,只要你别生气哭了,你哭了我可不知道怎么办。”
“我以后不这样说你了,我也不对,我承认,我没当你面哭,你怎么知道我哭了?”
琉璃瞧着那比之前局促多了的人,等待他的答案。
“我昨天看你的眼睛红红的,还努力瞪大眼睛,我不傻,我知道你不想让泪留下来,我全看见了,抱歉和你说了。”
琉璃没想到,他竟然还能这样细心,她一直以为他和自己一样,大大咧咧,不像现在西沉那般仔细观察入微。
“那你以后就少惹我,行了早去早回,走吧!”
琉璃像上回比赛那样先跑了。
“哎你又不等我!”华迟心情好了许多,他以为琉璃不会在搭理自己了,原来都是自己想多了。
而他们所去的地方,正有一人在等候他们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