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卢小飞没有回应,络云又叫了他了一遍,卢小飞这才回过神来。
“无碍,无碍,没有伤到姑娘便好。”卢小飞赶忙摆双手回道。
那女子又向三人施了一个礼,露歉意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是天山派大长老座下弟子楚梦梵。只因今日出门和小师弟走散,找寻师弟心切才一时疏忽。还望几位见谅。”
卢小飞正欲说话,络云却先开了口道:“不打紧的,你师弟长什么样子,我们若是见到了便带他去找你。”
楚梦梵则露出一个笑容,指了指李子风道:“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我师弟和这位小兄弟年纪相仿,和我走散之时身穿一件褐色的披风,他皮肤黝黑,手上多是老茧。若是你们找到了,可以将他带到镇中的二伍酒楼。天山派必有重谢!”
卢小飞此刻终于是凑了过来,脸上一本正经,声音也故意放的低沉道:“没问题!小妹妹,若是还有其他事可以一起说,我们都会帮忙的。”言罢他还轻轻撩了撩自己的头发。
谁知众人却是一脸尴尬,尤其是楚梦梵,被卢小飞这一番行为弄得不知所措,赶忙说了声谢谢后便转身离开了。
待楚梦梵走后,络云才面露凶光,狠狠地在卢小飞脑袋上敲了一下。
卢小飞则被这突如其来的敲打吓了一跳。下一刻一阵疼痛袭来,他抱着头嗷嗷乱叫蹲了下去。
看着抱头痛哭的卢小飞,络云狠狠道:“好不好看啊!”
卢小飞则边抱头边狡辩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谁像你啊,不懂欣赏。”
谁知络云又一脚踢在了卢小飞的屁股上道:“不要脸,还嘴硬。看我替人家姑娘治治你这轻薄之徒!”
吓得卢小飞只得抱头鼠窜,在天池镇的大街上惹的一众人议论。
又是前行了一段,三人终于来到了一处酒楼。
那酒楼门庭若市,人来人往。豪华至极,琉璃金瓦,门口两座石狮坐镇,门两侧的柱子之上也是雕龙画凤,门面之大似乎都快比得上那秦家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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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小飞抬头看去见牌匾所写‘二伍酒楼’四个大字,卢小飞心中暗道:名字挺土,但这门面是真的气派。
三人也随着人群走了进去,这二伍酒楼的里面就更是气派非凡了,大厅之上竟是一眼看不到边的餐桌,墙壁之上多是名贵作画,连角落也摆满了稀有瓷器,而大部分的餐桌也都坐的满满当当,只是一眼望去大都不是这天池镇之人。
看来正如络云所说,他们都是从四面八方而来,冲着天山派的剑而来。正所谓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
卢小飞三人进入,店小二赶忙找了一个空桌招呼他们坐下。
屋内碳火旺盛顿时三人便寒意全无,李子风环顾了一下四周,终于露出一个享受的表情道:“真暖和,这里的程设还和我家有些相像。”
卢小飞哑然,这样的规模,要不是知道他是东离阁的少主,这种言辞早就被他嗤之以鼻了。
络云则罕见的招呼小二要了一壶酒,三斤清蒸鱼。
卢小飞和李子风都是有些惊讶,这一路之上都不见他喝酒到了天山派脚下却要喝酒了。
看了看络云,卢小飞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一路之上你都不喝酒,怎么现在却要酒了。”
络云则淡淡回道:“从这里出发,半日便可到天山派。天山派在山脊之上,那里无比寒冷常年降雪,若是带些酒便可抵抗寒冷。”
李子风点了点头,面露钦佩之色:“多亏是络云大哥,不然我们此行定是要吃不少亏了。”
络云则是少见的笑了笑道:“年少之时随父亲和哥哥上天山,哥哥当年也说了和我一样的话,父亲还夸他,年少便能洞悉常人所不能,大才也。”
“那后来呢?”李子风接着问道。
“再后来经历了很多的事情,哥哥便离家出走,再也没有回来了。”络云表情淡漠说着那些话,像是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一样,但在他的心中从来不曾放弃寻找自己的哥哥。
三人不再说话,但周围却是吵闹无比。三人因机缘巧合而相遇,却又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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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人生就是由每个人机缘巧合拼凑而成的吧。
不消片刻店小二便端着酒和鱼走了上来,给三人将菜放下。
那小二搓搓手满脸笑意道:“三位客官,本店其实开张不久。别看近些日子生意不错,但平日来天山之人毕竟是少数。看三位不是本地之人,回到其他州地也可帮忙宣传一下,作为酬谢本次费用可以减半!若是您的的朋友前来说出‘二伍酒楼,生意长虹’也可以费用减半。”
卢小飞听罢,连连点头,在这剑道大陆上活了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等好事。
李子风则尝了一口那鱼连连点头道:“这个鱼好吃,要是你们能将店开到南州,我肯定天天去你们酒楼吃。”
谁知那店小二眼放金光,双手一拍道:“阁下的意思是?”
李子风则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道:“我是说啊,要是南州能有一家你们这样的酒楼,我便天天去吃。”
谁知那店小二听后面色激动道:“少侠请稍候。”说罢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卢小飞则纳闷道:“子风这店小二为何这般激动,你那些话可是有什么暗语不成?”
李子风则摇摇头道;“卢大哥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就是说我的心里话而已。”
三人便没再理会,继续喝酒吃鱼。
只是没过来片刻那店小二便又是走了出来,这一次身后还多了一位头戴纶巾身着书生衣物之人,那人年约四十上下,山羊胡,高眉阔眼,气度不凡。
两人径直来到卢小飞这桌,那店小二指了指李子风小声朝那书生道:“就是他。”
只见那书生模样之人,毕恭毕敬的给李子风施了一个礼道:“吾乃二伍酒楼老板,吴二伍。刚才听伙计说这位小兄弟在谈南州之地开酒楼之事,吴谋不才愿向小兄弟请教一二。”
见到此情景,李子风满脸不解,连筷子都惊的掉到了桌上,他赶忙回道:“这是干嘛呀,我可受不起。而且我也没说南州开酒楼,只是说,你们开了我便去吃而已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