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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两个人确实很聪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们的同行给揭穿了老底,奔走相告,才落到这个地步。
赶着大黄,拉着干娘,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菜市,我原来的地方已经有人占着了。我一看,咦?是个新面孔,三十多岁,体格强壮,满脸横R,看样子不是个善良之辈。
他身前是筐萝卜,正拿着秤在大声吆喝呢。他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见到我赶着牛车过去,忙拉了拉正在卖力吆喝的那人,低声道:“快让地方,徐哥来了!”
我虽与他们仍隔着一段距离,但我的耳力奇强,已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停下来,问道:“什么徐哥?谁呀?”
中年人叫张福田,摊子总在我旁边,也受过我不少照顾。他低声道:“前面赶车的就是徐哥,快点,你占着他的地方,往我这边挤挤吧!”
说着对他身旁的人陪笑,请对方向那边移移。
那个满脸横R的家伙眼睛远远瞄了过来,看了看我,有此迷惑地问道:“谁呀,不会是那个赶车的小毛孩吧?哈哈!”
张福田使劲拉住他的袖子,着急地道:“要不是我跟你有点亲戚关系,我真就不管你了。别笑了,就是他,快快,别那么多废话,叫你挪你就挪!”
这个家伙一听就知是个愣头青,道:“凭什么呀,我凭什么给他让地方呀?看他那个熊样儿,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不让,”
张福田哭笑不得,道:“哎哟,你呀,就是个二百五,你也不打听打听,谁能挨得住他一拳?就你这熊样还不够人家一个指头的呢!快点吧你!”
说着就去拖他的筐。
我听得倒是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的拳头硬?消息传得不会这么快吧?也就我们村里的人知道,没过多少天,已经传开了?
我已经走近原来的地方了,旁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很快来到了我的地方,已经空出了一小块地方。我走了过去,将筐卸下,把车赶到头上,那里是田地,把大黄身上的车解开,让它自己吃点东西。
张福田笑着打招呼,我也点头微笑,客气了两句。那个满脸横R的家伙仍是不大服气,大声的吆喝,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明显是想找砖。干娘看着直皱眉头,我视若不见,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的摊子。
很快就有老客户过来买菜,大多是此有钱妇女。对她们我已经很了解,能记住她们的喜好、她们家里的情况,边给她们秤菜边聊天,很融洽。有时她们拿出一此事来,让我给拿主意,我爽快的应答,总能让她们满意。这是一门学问,这么多年,我已经能游刃有余。
干娘在旁边帮忙,但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干这一行的,她的姿态高雅,别人不会把她当成农民。
看到我的生意那么好,而他那边根本无人问津,满脸横R的家伙更是有气,更加大声的吆喝,像拼命似的,还主动抢我的客人,上前夸自己的萝卜如何如何,好像*着别人买似的,弄得顾客们很不高兴。
我心中微恼,对张福田招招手。他走过来,我问道:“老张,他是你的什么亲戚?”
第七章 家法伺候
张福田面色微变,忙道:哦,他跟我一个村,是本家一个弟弟,叫张全,是个二百五,徐哥你不要见怪,多多包涵!
我摆摆手,面色微冷道: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看在新来的份上,再看在你的面子上没跟他计较,可是他越来越不像话,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劝劝他吧,如果他听不进去,谁也不能怨了!
好好,我劝劝他,还请徐哥手下留情呀!
他忙拱手道,说着走了回去。
这时正好又有两个老客户过来买菜,我没心思去听他们说什么,忙招呼顾客。
等我把顾客送走,张全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猖狂,两手不停的摇摆他的竹筐,大声吆喝。我的竹筐与他相邻,这样一来,我的竹筐被他不停的撞击,里面的菜都是娇嫩之物,这样定是没有好结果。
我的怒火腾的冲了上来,面色更是平静,转过身子对干娘道:妈,你待着别动,我去收拾收拾这个家伙!
干娘伸手想拉住我,但我已经走了过去。我走到正在四处吆喝的张全面前,道:张全是吧?
他正过脸,轻蔑的看着我,道:就是大爷我,怎么了?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我过不去吧?
他两手相握,拳头的骨节被捏得啪啪响,道:是又怎么着?
我又笑了笑,冷不防一拳打了过去。看得出来,他也是打过架的,潜意识的想躲,可惜速度跟不上,这一拳正中他的鼻梁。但我控制了自己出拳的力量,没有把他鼻梁骨打断,只是血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眼泪也是刷刷的往下流。我没有丝亳犹豫,给他的肚子又是一拳,这一拳可够他消受的,只见他高壮的身躯像大虾一般蜷曲,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面不改色的回到自己的摊子上,对面色发白的干娘笑道:废物一个,妈,不用吓成那样,没什么的!
干娘勉强笑了笑,道:子兴,怎么动手打人了?
我笑道:妈,这种事经常发生,有些人就是这样,不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了上来,兴奋的看着热闹,口中不停的叫喊,好像看电影一般。
张全满脸是血,还不停往下流,不顾张福田的阻挡,摇摇晃晃往我这边走,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寒光闪闪,口中不停的嘶吼,眼睛通红,疯了一般。
换作别人恐怕早被吓住了,他的样子确实很有杀气,很吓人,可惜我不吃他这套。笑着拍了拍干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脸这时候已经发白了。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改色的道:张全,你胆子可够大的呀,你知不知道,你的刀一拿出来,这事可就大了,公安局就要来抓人了!
张全嘶哑着声音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哈哈大笑道:就你那熊样,还想杀我?有种的你就来吧,大家做个见证,我可是被*无奈,如果我不还手,那只能等着挨杀了!
可能他被我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猛地扑了上来,我轻轻向旁边一让,脚下一绊,他一个狗吃屎,结结实实扑在地上,刀被摔了出去。呵呵,他这样被怒火冲头的人,打起架来根本就是给人当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气放出去收不回来,打不着人就被人打。当然这样的人也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实,那可是致命的。
他趴倒在地上,没起来,我走过去把刀踢远,蹲在他前面,笑道:我说,没那两下子就别拿刀出来,别让人给夺去把你捅了。今天我看在张福田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这样,我会废了你,希望你记着。
说完,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正用力想扶他起来的张福田,道:老张,拿钱帮他去医院包扎一下,别有什么事。
张福田忙推辞不要,我冷下脸来道:老张,我这人喜欢实在,把他打了就应该出点钱,算是一点补偿。钱你拿着,快送去包一下!
这时公安局的人已经来了,他们平时赶集时就出来巡视,这么短的时间赶到可能是凑巧正走到这儿。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家的两人,朱倩与孙志军,孙志军已经有孩子了,朱倩才分到所里,认孙志军做师傅跟着他学习。
两人穿着一身警服,很有气派,分开人群走了过来,见是我,不由得一愣。
朱倩笑道:哟,这不是子兴哥嘛,怎么了,有事吗?
她身材挺拔,英姿勃勃,笑起来很开朗。孙志军人很矮,跟朱倩差不多高,浓浓的胡须,看起来比他的年龄还要老很多。
我笑道:是倩姐跟孙叔呀,又出来为人民服务呢。噢,没什么,我们闹着玩呢。
两人看了看已经被扶起的张全,那血流满面的样子很难与我的话相符,朱倩笑了笑,走到远处的刀前,用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在眼前晃动,道:拿刀玩?都玩出血了?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吓我了,我胆子可是很小的,今天到我干爸家吃饭?喏,那是我干娘,中午做饭请你们吃,怎么样?你们所长也会在那儿!
干娘来到了我的身边,对着他俩的目光点点头。
两人一听,忙摇手,孙志军道:行了,你饶了我们吧,遇见我们所长,我们还不得脱层皮!
接着指着张全两人道:这两人找你麻烦?咦,这不是老张吗?他不是总在这儿卖菜吗?他是谁?
张福田忙道:孙同志好,我们跟徐哥没事,只是闹着玩。他是我本家弟弟,杀猪的,不小心摔了一趴,把鼻子弄破了,刀也摔了出来。
呵呵,没看出来这个张福田还挺机灵,能马上编出这一套话,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孙志军问我:徐子兴,是这样吗?
我没再为难他们,点点头,道:没错,这位伙计人太壮实,这一跤摔得有点重,得赶快上医院,就让他们走吧!
孙志军摆摆手,道:那快走吧,别把血流干了!
张福田忙点头哈腰,边说谢谢边扶着张全走了。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孙志军才拍拍我的肩膀,狡猾的笑了笑,我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朱倩跟干娘聊了两句,跟我打了个招呼,接着巡逻去了。
中午在干爸家被干娘好一顿埋怨,范叔倒是夸我做得漂亮,软硬兼施,树了威风。我拐弯抹角的打听朱倩的底细,这只是无意识的,人可能对于漂亮女子都想知道其底细,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原来朱倩竟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父亲是市公安局的局长,把她送到这里来锻炼锻炼。那阵子很兴下基层学习,朱倩本人是刚从公安大学毕业,只有范叔知道她的家世,所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说着这些时,范叔还拍拍我的肩膀,笑道:这个小姑娘可是前途无量呀!
那笑容里有股狡诈,还有股暧昧。
我对朱倩的父亲倒有几分敬佩,已经是那么大的官还能舍得把女儿送到这里来受罪,这需要眼光与气魄。他能有这样的意志,就说明他并不是一般人。
往家走时,天已变冷,忽然洒下了小雪,飘飘扬扬,无声无息的落到地上。这鬼天气比女人的脸变得还快,上午还阳光明媚的,这时候就下起了雪。
这个时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宽宽的路就我一人一车,好像天地间只剩下我跟大黄一般,路好像变得无限的长,走也走不完。
还好我在回来时又到书店买了两本书,这些天来,自己有点儿见色忘书了,以前酷爱读书不但是因为能从书中得到乐趣,更是因为能在读书时锻炼自己。书这个东西确实不能不看,在读书时很容易自省,提升自己。
我最喜欢看传记,还有一些哲理方面的书,对那些描写爱情的书是不屑一顾的。我以为那是人吃饱了撑着,才去想那些东西。看看现在农村里的女人都是有人做媒,先看看条件配不配,再见见面,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就会结婚生子,过起了日子,开始为生计奋斗,一天到晚累得腿都拖不动,一挨到炕上就呼呼的睡着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情呀爱呀的。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正是读书的好时机,于是拿起一本,盘腿坐到车头,在牛车的轻轻晃动中安静的读书。
天上的小雪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下飘,落到我的头上、书上,大黄的身上已经洒了薄薄的一层。我不时抖动两下书,将落在书上的雪抖落,看着看着就入了神,不知什么时候大黄已经把我拉到村口,还是村口坑坑洼洼的路将我颠醒。
收起书,已经到了家门口。小狼从大棚里冲了出来,扑到我怀里,玉凤与李玉姿跟了出来。玉凤一过来就拍掉我身上、头上的雪,李玉姿则是帮忙把空筐搬下车,很快我们坐到了大棚里。
喝着玉凤烧好的热茶,坐在沙发上,旁边一左一右是玉凤与李玉姿,被两人丰满柔软的胸部挨着,真是很惬意。我喜欢喝茶,可惜这里不适宜种茶,茶很贵,是奢侈的享受。
我说着上午在镇上打张全的事,李玉姿听得兴高采烈,玉凤则是有此薄怒。我知道她很反对我跟人打架,用她的话说就是你不打别人别人打你,不是你打坏了别人就是别人打坏了你,这两种情况都很不好。她一听到我打架就吓得手脚发软,好像天要塌下来一般。
我就笑着跟玉凤解释,我做得已经很干净,不会有什么麻烦的。人打了,钱掏了,威也立了,我打人也不是冲动的结果,而是三思过后才那样做的。
又跟她说了一通我的想法,那五十块钱,张全根本用不完,顶多能用十块钱看医生,让他小赚一笔,能把他心中的恨意大大削弱,报复的心情不那么强烈,再有公安局的人助威,就使得大家知道我跟派出所的所长很熟,更是让他消了报复之心。再说没有这一出,别人也不知道我跟范叔的关系呀,所以说,我这一顿架打得是一举多得,那个张全二百五一个,只能白挨一顿打了!
我说完,两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被看得有些发毛。
玉凤看我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道:我看你是个当官的料,老谋深算!
李玉姿也放肆的道:徐哥你可真毒,把人卖了可能那人还帮你数钱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对李玉姿恨恨的道:是呀是呀,你正帮我数钱呢!
她娇小的脸变得羞红,看我瞪着她,神色不善,忙向玉凤求救,道:玉凤……你看他……
玉凤抿嘴笑着,没有说话。
我嘿嘿一笑,道:哼哼,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我可要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呀?
李玉姿有些可爱的问道。
玉凤笑道:家法就是打P股!
她听了,白净的小脸儿马上变得通红,喃喃道:都这么大了,还打P股,多羞人啊!
我胳膊一搂,使她贴到我身上,道:就是因为羞人,才这样惩罚,我要开始了!
她忙开口求饶,可惜我是铁了心要打她。轻轻用力将她按倒在我的腿上,使她俯着身子趴着,对着她挣扎扭动的P股啪啪两巴掌,立刻她嘤的一声,身子软了下来,不再挣动了。
我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将裤子脱下,露出她雪白光滑的下半身,梨状的大P股、挺直的小腿,还有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黑森林。
轻轻抚摸着她丰厚的大P股,手指陷入雪白的R里,使劲揉了揉,然后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红红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红白相映,很妖艳。我又揉了揉,接着再一巴掌,她随着我的巴掌落下,发出闷闷的哼声。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不紧不慢,很有节奏。
她的下T慢慢渗出了几滴YY,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缕晶莹的细线。我笑道:你这个小Y妇,又流水了,是不是又想挨C了?
说着,手指顺着股沟而下,摸到了她的妙D,轻轻磨擦着周围。她的大P股轻轻扭动,似乎在追寻着我的手指。
手指陡然C入了她湿润的小X,亳无征兆,啊!
她轻叫一声,接着发出一声叹息的声音,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轻轻绞动,磨着自己的周围。
我一手拍打着她的P股,一只手抠挖着她紧密的小X,她不停的哼哼呀呀,头发飘舞,面色绯红。
我对呆看着我们的玉凤道:玉凤,过来替我打她的P股,快点!
玉凤犹犹豫豫,面有羞色,眼睛却盯着李玉姿通红的P股,像被吸引住了。我伸手将玉凤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姿的大P股上,带着她的小手在那光滑厚实的红P股上揉动,然后举起来,打了下去。
玉凤任由我带着她的手动作,顺从的跟着我,随后把她的手放下,让她自己来。她学得有模有样,用小手揉着李玉姿的P股,然后打一巴掌,节奏都模仿得很像。她的眼睛先是充满了羞涩,慢慢被兴奋的光芒取代,好像打上瘾了,但打得很轻,李玉姿只是舒服的哼哼,像是被挠痒一样。
我的一只手在揉着李玉姿的乃子、一只手在抠挖着她的小X,大棚里很空旷,只能听到啪啪的巴掌声与她娇媚的哼哼声。
X里的水越来越多,我的裤子被弄湿了一大片。我让玉凤把衣服脱了,像我一样坐在沙发上,然后把李玉姿放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打李玉姿的P股。我则将裤子脱下,把R棒C入了李玉姿的美X里。
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是两股声音,我的大腿与李玉姿的P股相撞发出的声音跟P股被巴掌拍打的声音相合,像雨打房檐一般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
悦耳的呻吟从李玉姿的口中发出,她的P股被玉凤紧紧抱住,头发甩动,身子不停上探,像被钉在板子上的蛇。她用力的时候紧缩,很舒服,我性致勃发,让玉凤趴到李玉姿身上,两个一上一下,轮番C弄,直C得两人不停尖叫,软作一团,方才S到了玉凤身体里面。
思雅终于放了假,过两天就要回家。本来按我的意思,她自己先回家看看,给二老通通气,然后我再去见她父母。可是她心急,非要让我跟她一块回去,玉凤也劝我,我想想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杏儿可能要回来跟玉凤一块过年,只好答应了。
清晨,卫三子开着拖拉机来到玉凤家,是来拉我跟思雅。昨夜,我跟玉凤睡在一起,搂着她睡了一夜,她早早起来给我跟思雅做了饺子。吃完,拿起思雅的包,包里是思雅捎给父母的土产,还有玉凤给我买的新衣服,送到拖拉机上。
卫三子憨厚的笑着,看起来这家伙过得春风得意,我禁不住打趣道:三子,媳妇怎么样了?
他挠着头,嘿嘿笑道:好好,挺好!
我笑着打了他肩膀一拳。
坐在拖拉机上,看着站在那里目送着我的女人,心中的惘怅越来越浓。我第一次离开家乡,没想到离开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玉凤婀娜的身影渐渐远去,我恨不能马上跳下车去,搂着玉凤曼妙的身子,躺到热炕头上。
但我知道,这是一种极端幼稚的表现,只能克制自己。思雅将小手伸到我的手中,紧紧握着我,我回过头来,看到她眼中有着浓浓的关切,心中一暖,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我的大手里,软软的小手将我的惘怅冲淡。这才发觉,风很大也很冷,早晨的风是清冷冷的,就像清洌的泉水变成了冰,思雅的小脸已经被冻得发白,尖挺的小鼻子通红,披肩的长发被风吹得乱舞。
我揭开军用大衣把她包在怀里,紧紧搂着。这件军用大衣是范叔送的,很重也很暖和,尤其在大风天穿着根本不透风,我只能慨叹。军队的东西就是好。
我们两人偎在一起,她躲在我的怀中,尽管头发被吹得散开,脸却被我挡着,红扑扑的,感觉不到寒冷。
拖拉机比牛车快多了,尽管路很难走,颠得我快散架了,不一会儿就到了镇上。卫三子在九舅的公司里开车,我们下了车,他招呼一声,忙加大马力向前冲,要赶去公司点名。
我对拖拉机的认识忽然深刻许多,以前一直看着它们跑来跑去,我认为开着太辛苦,虽然比牛车快,但油的价格很高,花那么多的钱有点不值得。再说我现在根本不需要那么快,赶集时早点起来就行了,还悠哉悠哉的,快乐得很。我现在倒是不想买拖拉机,只要三轮车就行,那可真是来去如风。
思雅见我正出神,忙拉了拉我,我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大街上发呆。笑了笑,背起包,搂住她,道:走,去坐车!
我们这个镇在市里还算繁荣,一天有两班车通向市车站。镇中心大街的东头是一个十字路口,车就停在那里,说是九点发车,其实十点能走就不错了。我跟思雅早早坐在车上,低声谈笑。
陆陆续续的上来了七、八个人,大都衣冠楚楚,都是些暴发户的模样,用思雅的话来说就是很没品味。我还真不知道原来镇里竟有这么多有钱人。看他们大声说话、粗声粗气,竟跟九舅颇有神似,还有一个身负将军肚的家伙手里拿着手机,比砖头还要大,正在那里大声呵斥,可能在电话的那头有个家伙挨他的训吧。
我看了他们几眼,没有理会,继续跟思雅悄悄说话。思雅被我搂在怀里,在当时很难见到男女间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因此颇为惹人注目。但我们在这里根本碰不到认识的人,胆子无形中大了不少,再说我是根本不在乎,她是眼睛根本看不到别人,一直窝在我怀里。柔软的长发与我的下巴相触,有股淡淡的幽香发出。
这样的姿势感觉两个人仿佛融合成为一体。思雅说一些在学校的趣事,我则说些村里的妙事,时而发表一些评论,其乐融融。
再也没人上车,司机坐在位子上,嘴里叼着烟,看看车里的人,又看看表,无奈的吐了几口气,气哼哼的用力拧汽车钥匙将车启动,他踩了踩油门,将车哄热,又看了看路,但没有客人,他更加气愤,大喊一声:走喽!
车猛地加大油门,冲了出去。
我与思雅都在盯着那个胖胖的司机看,看到这里我们对视一眼,有些想笑。我忙把她的小嘴捂着,她本来没笑,嘴一被我捂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柔软的身体不停的抖动,鼓鼓的的乃子揉着我的胸口,嘴中发出咕咕的声音,这是笑声被闷在我的手心中。
我故作凶狠状的瞪着她,她用力忍笑,死死将笑意憋住,可是这很因难。我的手一松动,她又忍不住要笑,我只能急忙又将她捂住,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后,她才能平静下来,笑得迷人的脸庞都染上了一层胭脂。
她被我搂得更紧了,绯红的脸更显得妩媚动人,看得让人心痒痒的。我只是朦胧中跟她做过一次,在那之后有诸多原因,根本没再碰她,对她的感情有些淡漠,再有玉凤的对照,对她更是不满意。但这次坐车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很喜欢她的,她的优雅动人、青春活泼完美的揉和在一起,使她宁静时成熟优美,灵动时机智调皮,让我既疼又爱。
通往市里的路本是崎岖,车还是破车,这样的车走这样的路,结果就像瘸腿的马在路上跑,又慢又颠。我倒是无所谓,思雅却受不了了,有些晕车,我忙从她胸口送入一道气,舒解一下,她才好些。
我打开旁边的窗,冷风飕飕的吹进来,将她的头发吹得散了开,披着长发,其实她这样更动人,少了股优雅的气质,多了种柔美的风采,颇有些楚楚动人的惜弱之风。
我帮她揉了揉胸口,看她脸色好了,手就不老实起来,放在高挺的乃子上轻轻揉动。她轻轻看了四周,面色通红,悄悄将我的手压住,阻止我的抚摸。我只好将手停在那里,但也足够销魂的,由揉动改成按压,感受着她乃子的弹性。她的乃子比玉凤有弹性,但没有那么软,摸起来各有千秋。
她很羞涩,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低声道:不要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我又按了按那里,笑道:没事,看到了又怎样,他们又不认识我们。
说着,将她的身子向里挤了挤,使别人看不到她。
我的下面硬得很,但只能忍着,偷偷的将她的小手拉到上头,她急忙拿开手,脸红得像蒙了一层红布,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这样很过分,只好作罢,只能摸她的乃子玩了。
思雅的身子被我摸的渐渐软了下来,最后是贴在我身上,被我倚住才没有倒下,光滑如玉的脸从里面透出一股红润,喘息的声音渐渐加重,更是诱人。
时间过得很快,我还没觉得怎么样,竟然已经到了市里,她家就住在市里。其实离得也不远,但现在的交通很不方便,走起来觉得很远。天已经是黄昏,从冷清的车站里走出来立即被人包围,这些都是开小三轮车拉人的,各人都叫嚷着便宜,有的还拉着我的衣服,看那架势好像非要坐他的车不可。
我护着她挤出了车站,简直是羊入狼群嘛。我们最终还是招呼了一辆三轮,看着一路的风景,来到了一座大楼前。
周围很多同式样的大楼,各个窗户都挂着衣服,随风摇摆,极不雅观,将大楼巍巍的气势破坏殆尽,看来这些都是居民楼。
将包拿下车,给了开三轮的钱,对思雅道:你家就住在这里?
思雅点点头,道:是呀,怎么了?有什么想法吗?
我仰头看着楼,从楼下看到楼顶,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走吧!
说完将包提了起来。
思雅在前,P股轻摇,快速的向上走去。她迈步的频率很快,一阶一阶的向上,我呢,则是一大步跨三阶,虽然看来起很慢,实际却是极快,思雅累得气喘吁吁的。
四楼,门朝西,思雅停了下来,按了下门铃,我有些奇怪,为何不敲门呢?后来才知道,楼里面的隔音极差,一家敲门,全楼都能听到,感觉束手束脚的,极不自由,可能连大声说话都不行吧,那样活着岂不是累得很?
门很快被打开,探出头的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脸上看不出什么皱纹,身材保持的也很好,风韵犹存的样子与思雅很像,我知道这必然是思雅的母亲了。
第八章 到岳母家
她见到站在我前面的思雅,惊喜的道:雅儿,是你,快快,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回来!
说着拉思雅进了屋。
思雅回头让我跟着,我对思雅的母亲道:伯母你好!
她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疑惑的看着我,思雅忙道:妈,这是我男朋友!
她看着思雅,问道:男朋友?什么时候你有了男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思雅摇了摇她的手道:妈,进屋再说吧!
我未来的岳母这才道:哦、哦,快进屋吧!
我们进了屋,里面客厅里正坐着一位中年男人,面目和蔼、精神矍铄,见我进来,点点头。
思雅上前,道:爸,我回来了,
他笑了笑,道:你可算回来了,你妈这几天正数着日子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算着你是不是该放假了!
思雅笑了笑道:爸,这是我男朋友,叫徐子兴。子兴,这是我爸!
我忙上前,道:伯父你好!
说着伸出了手。
他伸手与我握了一下,面不改色,道:徐子兴呀,坐坐。
两个女人去厨房忙活开了,我与思雅的父亲坐在客厅里聊了起来。他什么也没有问我,只是拿出一盘棋,是象棋,笑咪咪的问我会不会下棋。我摇摇头,他又笑着说不会没关系,现在开始学。
十多分钟后,我掌握了象棋的规则,于是我们两人下了起来,输是必然的,我一连输了三盘,但觉得自己的棋艺是突飞猛进。三盘过后,已经能与他打个平手,到了第五盘,我抢先将死了他的军,至此他几乎没再赢过。有时我让着他,让他赢两盘。
思雅的父亲叫宋明之,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在市里小有名气。宋明之像看怪物一般盯着我,思雅进来收拾桌子,准备端饭,见她父亲的模样,问道:爸,怎么了?你怎么那样看着徐子兴?
宋明之摆了摆手道:我是在看他到底是不是人!
思雅娇声道:爸……你说什么呢!
宋明之一愣,恍然一笑,道:哦,哦,我是说他竟这么聪明,简直是不可思议嘛,你知道他以前下没下过象棋吧?
思雅娇媚的横了我一眼,点点头道:当然没下过了,那里根本就没象棋,让他跟谁下去?
宋明之又怪怪的看着我,让我有此不自在。他对思雅道:雅儿呀,看来你真是有眼光呀,你的男朋友可不得了哇,下了三盘棋我就下不过他了。照这进步的速度,他很快就能成为高手,如果再经明师的指点,那可真是不得了哇……
说着,起身激动的走来走去,好像得到宝贝一般。
思雅听到自己的父亲夸我,眉开眼笑,道:爸,你就别夸他了,他这人本来就骄傲,你这么一说,他的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
宋明之笑道:聪明人骄傲一点儿是难免的,好了,快端菜上来吧,我都饿坏了!
未来的岳母脸色却不大好,我想,很可能是思雅把我的老底交代清了,岳母大人定是嫌我是农村人,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岳父大人却很热情,跟我说话很投机,饭桌上只听到他滔滔不绝的声音,我只是偶尔说几句,可能恰到好处,让他的兴致更浓。我看他就像决堤之黄河,想刹住嘴也不成了。
说老实话,我对岳母的冷淡并不生气,换成是谁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嫁给我这样的农村穷小子,况且思雅气质高雅、聪慧过人,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但看得出来,她具有良好的教养,心中虽生气,表面上看不大出来,仍是温婉热情,极具大家风范。
吃完饭,岳父要拉着我下棋,被思雅阻止,说要带我出去逛逛、熟悉一下,吃完饭散散步对身体有好处的嘛。
我换上了玉凤给我买的新衣服,外面罩着大衣,思雅也换了件衣服,水红色的呢大衣,丝毫不觉臃肿,反显得她身体修长,婀娜多姿。
岳父端量着我们,笑道:呵呵,真是对金童玉女呀,简直天生一对嘛!
思雅羞道:爸……你说什么呢!
岳母道:你这个老头子,为老不尊,对孩子也没大没小的,别再胡说八道了!
在岳父的哈哈大笑中,我们出了门。
下了楼,水泥小路、高高的路灯,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轻柔的色彩,路边的小树微微摇动,映在地上的影子不停的变幻形状,四周的高楼灯火通明。现在正是人们下班回家,跟家里人围着桌边一起吃饭的时间。
有几个孩子在跳绳,玩得兴高采烈,但不时从楼上传来招呼吃饭的叫声,只好依依不舍的上楼,人越来越少,剩下的人感觉无趣也只能回家。我看着他们,心中颇为羡慕,他们都是幸福的。不知道玉凤现在正在做什么?是在想我,还是在跟杏儿一块儿吃饭,享受着做母亲的欢乐。
思雅穿着黑亮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哒哒的响,很有节奏也很悦耳,修长的大腿更是撩人。在农村很少有人穿高跟鞋,最大的原因就是路不好,穿高跟鞋在那里走路,没有人能不崴脚。所以农村中的女人都缺少了那股优雅动人的气质,不能穿高跟鞋,不能姿态优雅的走路,走起来大都是急匆匆的,像前面有块金元宝一般。
她挽着我的胳膊,头偎在我的肩头,大衣下柔软的乃子紧紧挤压着我的胳膊,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故意用胳膊去按揉她那里,实在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走出小区,来到了大马路上,路上车来车往,在明亮的路灯下显得跟白天没什么分别。路边的人也很多,很多年轻人也像我跟思雅一样,相偎着慢慢的走,可能他们也是饭后出来散步的?
我把这个疑问向思雅提了出来,思雅笑道说他们这些人是在谈恋爱呢。谈恋爱,呵呵,这个词我知道,我们那里都叫搞对象,我觉得还是读恋爱这个词比较文雅,搞字是很难听的。
我一边享受着思雅柔软的乃子,一边观察四周,不知不觉走出很远。思雅的话不多,只是默默的跟我一起走,偶尔回答我提出的一些问题,比如这辆汽车值多少钱呀,这座房子是干什么用的呀,那些女的穿那么少为什么不冷呀等等。
我们只是向前走,我都有些迷路了,纵横交错的马路像小学时用的范格纸,很难记住到底走了几个十字路口、过了几条马路,就像没有尽头,一直走到天涯海角。感觉走了很远,就停了下来,说要回去。思雅听了我的话,要带我坐一次公车。
天一直是黑着的,我被思雅的乃子弄得有些发晕,也记不得过了多长时间,抓起她的手,看看她的表已经是八点多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眨眼的功夫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
一根铁杆竖在那里,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很着大大的一个3字,原来这是3路车,周围已经站了不少的人,个个都穿着大衣,包着头,手揣在口袋里,不停的跺着脚。天确实已经到了冷的时候,今年气候有些反常,直到快过年了才下了场雪,天才冷了下来。数九寒冬,只有到了数九时候,才是最冷的时候。
我把思雅搂在怀里,解开大衣的扣子把她包住,偎在我怀中。思雅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怕别人看到笑话,我说了句别人怎么看与我们无关,就让她乖乖的听话,不再害羞。
我的体质当然不怕冷,但这样确实很舒服。我们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像连成了一体,她柔软幽香的身子在我怀中显得出奇的娇嫩,让我怜爱不已。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别的事物已经淡出了我们的视野,在彼此眼中只剩下对方。这一刻,我们完全的融为了一体,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再也不可分割。
我们正沉浸在温馨的气氛中,周围的人忽然动了起来,就像平静的水被扔进了一颗石头,变得动荡。
我惊醒过来,忙对思雅道:有什么动静,出了什么事?
思雅轻轻看了看周围的人,有此不悦的道:是车来了!
我心中也为被别人打扰而不高兴,听到这话,真不能说什么,只好把搂着她腰的手又紧了紧,想让她更靠近我的身边。
人群动了起来,朝一辆大车蜂拥而去。我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城里人也有这么粗野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粗野程度比农村有过之而不及。村里人平时虽然说话粗了一点儿,但对于尊老爱幼还是遵从无违的,我想,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情形出现,老人与孩子在人群中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人挤来挤去,却无法上车。
人群中有一个老翁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正是这种情形。老人满脸的皱纹,眼睛有些浑浊,但身板还不错,看得出年轻时也是条硬汉子,小女孩长得很清秀,小美人胚子一个,长大了一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老人极力握住小女孩的手,两人已经被挤得离得很远。正被挤得越来越远,但两人极力向彼此靠拢。我有些不解,只要两人都上车了,再凑到一块也不迟呀,为什么这么怕被分开呢,可能是他们爷孙俩的感情极好吧。
我看着他们,自己没有跟别人一样向车上冲,可能我不知道这是末班车吧。两人根本没有力气凑到一块,小女孩看着爷爷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由得大哭起来,不停的叫着:爷爷,爷爷!
清脆的声音透出一股无助。
我听得有些不忍,看看四周,人们却是视若无睹,依然在奋力的向车上挤。后面挤前面,前面骂咧咧。
我推开思雅,口里骂了一句他妈的,向前冲去。
就像提小J一般,我一个一个把正在挤着上车的人提起来,甩到了后面,任其狠狠的跌倒,眨眼的功夫倒下了一大片人,个个都倒在地上大骂,丝毫没有城市人的水准。我更加的鄙视这些人,原来,不过如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