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就像提小J一般,我一个一个把正在挤着上车的人提起来,甩到了后面,任其狠狠的跌倒,眨眼的功夫倒下了一大片人,个个都倒在地上大骂,丝毫没有城市人的水准。我更加的鄙视这些人,原来,不过如此呀!
来到正泪流满面的小女孩身边,蹲下身,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道:小妹妹,怎么哭鼻子了,谁欺负你了?
小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晶莹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泪珠,分外的美丽。我不禁有此得意,她清脆的道:哇,大哥哥,你好厉害啊!
我笑道:是吗?你爷爷呢?
这时老人走了过来,车还没有发动,车上站满了人,车下被我扔倒的人已经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不出声,感觉自己在舞台上表演,周围的人全是观众。动与静的变换极快,使人感觉到几分诡异。
老人急忙走到我跟前,一把将小女孩搂到怀里,不停的叫着:小清,小清!
小女孩把头埋到了老人的怀里,有些害羞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这时思雅也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我转过头,看到她晶莹的眼睛,里面透着一股欣赏,脸色绯红,身体微微颤抖,看来很激动。我反握住她的小手,从手心传去我对她的感激。
我们四个人没有上车,沿着马路慢慢的走。那个老人住在思雅家的附近,小女孩叫东方清,是老人东方友的孙女,前年她的父母在车祸里丧生,从此跟着老人一起生活。
老人沧桑的面容与小清天真稚嫩的小脸相映,让人心酸。小清恐怕还不能理解自己的可怜,快乐的拉着我跟思雅的手打秋千,高兴得不停的咯咯笑,看起来好像是我们俩的女儿。
东方友不停的嘟囔,要小清乖一点,不要缠着我们,可小清好像极喜欢我们,仍是粘在我们身上。
东方友看起来是个可怜的老头,想不到竟是满腹学识。我向他讨教了几个做生意方面的问题,听到他的回答,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光明一片,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思雅没有加入我跟东方友的读话中来,只顾着逗弄着小清,把小清哄得不停地嘻嘻笑。
我与东方友越聊越投机,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才知道他原来曾经辉煌过,当过大学教师,后来退休在家,本来日子过得很好,只是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双双遇难之后,他的老伴受不了这个打击,不久也逝世了。他受到这么多的打击,精神有些倒了,唯一支持他活下来的就是这个可爱的孙女了。
我看着他看小清时那充满慈祥的眼神,心中也有些感动。这个老人确实很坚强,受尽命运的折磨、历经了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怪不得显得那么沧桑。
正聊得起兴,却已经到了他家,他家也在思雅家的小区,只是隔了几座楼。送他们到家,小清死活不让我们离开,非要我们跟她在一起。思雅费了好大劲,许诺明天就过来看她、找她玩,她才作罢。东方友苦笑着摇摇手,上了楼。
我与思雅回到她家时已经很晚了,大半夜灯亮着,岳母用手撑着头,在客厅睡着了,看样子正在等我们回来呢。
我们的脚步声将她弄醒,见着我们,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冲思雅就是一通数落,思雅也无话可说,毕竟这么晚,累她担心,确实不是。
我心里可就不是滋味了,她当着我的面数落思雅,不能说没有敲山震虎之意,偶尔几句更是隔山打牛。我的脸也渐渐沉了下来,岳父也醒了过来,不停的给自己的老婆打手势,让她歇歇。
她说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吩咐我到书房去睡,那里有一张床。她进屋睡了,屋里只有我跟思雅两个人。她抬起头,丝亳没有挨骂后不高兴的神情,如白玉一般的脸上倒是挂了一丝笑意。
我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有防备,轻轻叫了一声:啊!
随即用小手掩住嘴,紧张的看着她父母的房间。见没有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小手握成拳头,捶了捶我的胸口,低声骂道:你坏死了,你坏死了!
我呵呵笑着把她的两个小拳头握在手里,胳膊紧紧搂住她。大嘴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觉!
她白玉一般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轻声道:我爸妈看到了多不好哇。
我嘻嘻笑道:我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关系的!
说着,我将她横着抱起,用力扛到了肩膀上。她又是惊叫一声,身子不安分的扭动,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像柳枝一样垂了下来,飘逸柔顺,很美。
我捧着她的两条修长丰软的大腿,紧紧压住,不让她乱踢,可是她的上身仍不停的扭动,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我的腰背。我狠狠的朝她的P股打了下去,响亮的啪啪声响起,呀!
她惊叫一声,她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就像被抽去了骨头,柔顺的贴在我的肩膀上。我发觉这一招对女人是必杀技,一用出来,百发百中,不得了。
扛着她进了她的房间,好不容易才将门锁上,然后把她扔到了她的大床上。她的床据她说是席梦思,这个东西以前我倒是没见过,确实很软,不过,恐怕睡在上面不会太舒服了,一压一个窝,转个身都费劲,根本没有杭舒服。
反正床很软和,人摔在上面根本不疼,还挺好玩的呢,所以我毫不客气的把她扔在了上面。她被弹了起来,长发飘飘,煞是好看,我都忍不住想再扔她一次了。
我一个饿虎扑羊,把她压在身下,搂着她就亲起来。她现在敢出声,不怕父母听到,口中嘤嘤咛咛,摇摆着头,不让我亲,嘴唇大都落在了她粉嫩柔滑的脸颊上,香喷喷的,不比亲到她的小嘴差。于是也不再执着于亲她嘴,反而轻轻啃咬着她粉嫩的脸,把她弄得不住呻吟。挺直小巧的鼻子亲起来最舒服,轻轻咬着,就像咬着乃头一般。
柔软的身体被压在我身子底下,如一堆棉花一般的柔软,手探到了她的乃子上,隔着衣服重重的揉搓着饱满的R球,很结实,弹性极强,让人爱不释手。
她按着我的手,像是阻止又像是引导,一会儿,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加大,竟主动将嘴唇贴到我嘴上。她的嘴唇很热,很干涩,像是在吸取着我的津Y来滋润自己的唇,用力的吸着我,柔软的身体用力的在我的身体上摩擦、扭动,极像一条美人蛇,不停的缠绕,紧紧缠住,浑身洋溢着狂乱的野性。
现在,她所表现出的不再是平时的素雅幽然,而是一种动人心魄的性感。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爆炸,再也无法忍受,急急忙忙的脱她的衣服。
还好,她家有暖气,在屋内穿得很少,只是一件毛衣,三两下就将其剥光,不着片缕。她忙钻到了被窝里,仰面躺着,有些迷离的看着我,那神情很复杂,紧张、兴奋、慌张、惘然,一切都是,也都不是,那是混合着所有的一切,才展现出来的表情,让我怦然心动。这才是她真正动人之处,她的气质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让我深深着迷。我感觉,在这一刻,我是真正的爱上了她。
把自己脱光,掀开棉被,钻了进去,不可避免,也不去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身子,光滑柔软的身子热得有些烫人,但贴在身体上很舒服。我慢慢压在她上面,手轻轻抚摸着她绯红的脸,那股绯红是一种自内向外的红,将她白洁的面容映得更加晶莹,就像是冰里的一朵红花,娇艳动人。
思雅轻轻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我现在才发现她的睫毛竟这般的长、这样的美,以前竟没有仔细看过她,确实是一种罪过呀。
我不由自主的将嘴唇凑到了她的眼睛上,在她细腻的眼皮上轻轻的亲啄。这里非常柔软细腻,像奶油一般,眼珠在不停的滚动,让人更是激情跃动。手没有停止,在她的身体上尽情巡走,上高山,下河谷,无限风光,尽在掌握,尽情享受着从手心传来的柔软。
慢慢从眼皮上移开,轻啃娇嫩挺直的小鼻子,她鼻子很高、很直、很尖、很晶莹,像根鲜嫩的竹笋,看着就想啃上一口。她忽然咯咯笑起来,脸左右摇摆,躲着我的啃咬。我按住她,狠狠啃了两口,放开,嘴唇滑向雪白细腻的脖子。
她脖子很修长秀美,让她的人显得高雅端庄,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轻轻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她嗓子深处发出,嗯嗯唔唔,好像是从心底渗出,让我心神动荡。猛的,脐轮处升上一股热气,直冲顶盖,随后散向全身,我的身体立刻变得刚硬火热,像要燃烧起来。
我感觉全身有用不完的气力,动作变得粗暴,用力的在她脖子上啃。她轻轻呼痛,我便放过这里,爬上了两只乃子。
她两只雪白的乃子与玉凤的不同,没有玉凤的软,但更有弹性,摸上去别有一番滋味。我用力的将乃子揉捏吮吸,就像在揉面,她身子渐渐反弓,将胸脯挺起,鼻腔传来嗯嗯的呻吟喘息声。面色变得更红,雪白的脸上涂上了一层粉红的姻脂。
感觉这样无法舒解心中那股无法暴发的力量,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弄痛、弄伤,于是急急的将她两条大腿分开,摸了摸湿淋淋的,把R棒C了进去。
思雅仍沉浸在乃子传来的快感上,根本没有发觉我的行动,等发觉时,我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疼!
她惊叫一声。
我忙止住不动,R棒上传来温软紧箍的感觉。她只被我C过一次,小X非常的紧,而且她的D天生比别人小,更加让她痛苦。
轻轻捧住她变得煞白的脸,将眼角处的泪珠舔掉,轻轻道:好思雅,等一下就好了,放松点,不要紧张,啊!
思雅伸出莲藕似的手臂,紧紧抱住我。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微微动着,轻轻的抽C。很快,她不由自主的跟随着我的进出而迎合起来。
脸色又变得绯红,随着我的撞击,配合的发出腻人的呻吟,让我的血更加沸腾,动作渐渐加大,力度也加大,就像打地基时钉木桩一样,一下、一下,下下击实。我也知道应该用九浅一深之术,可是根本不必用这样的技巧,我身体好像包着一团无穷的力量,不发泄出来,自己可能会爆炸的。
在这么软的床上,感觉不太舒服,于是将她抱起来,让她搂住我的脖子,抱着她在地上走动,走一步,C她一下。她雪白光滑的身子在灯光下被涂上了一层亮光,这是她身上出的细汗。头发披散,不停的飘舞,乃子也不停抖动,如波浪起伏,白得眩眼。
没走多少步她已经支持不住,R棒上传来挤压吮吸的感觉,我知道她快高C了。这时,她喉咙里的呻吟声变得高亢响亮,我想,整座楼都能听到,她现在可能已经是神智不清,对这毫不理会,而我根本不在乎,于是更加用力。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她身体绷直,眼白上翻,痉挛起来。我忙把她放到床上,帮她轻轻擦了擦满身的大汗。
过了半分钟,她才缓过气来,深深叹息了一声,柔柔的看着我。我笑了笑,手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耳垂,道:舒服吗?
她羞涩的转过脸,脸通红通红。忽然又一震,变得更红,原来是碰到了仍硬硬挺立的R棒。
我把她的小手拉过来,放到棒棒上,道:你看,你还没有把它弄软呢!
思雅欲拒还迎,小手不安分,被我紧紧拉住,她羞涩的道:你那么厉害,谁能把它弄软呀!
我另一只手摸上了她仍充着血的下T,道:再来一次吧?
思雅忙使劲摇头,道: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最后在我软求硬*下,她答应用小嘴帮我,可是技巧根本不过关。后来又用乃子、又用手,好不容易才帮我解决了,她已累得精疲力竭。
我现在终于发觉,什么事没有绝对是好的,比如我吧,能力是强,可是也有苦恼,那就是一个人很难让我满足。好在我已经练成了欢喜大法,能够收发自如,可是那毕竟不是正途,跟顺其自然喷发出来,感觉相差不可以里计。
睡前我在心里偷笑,明天丈母娘会怎么样呢,呵呵,她现在一定是气炸了吧。
第三集
【简介】
一腔真情却换来感情的欺骗,徐子兴与宋思雅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生命的脆弱,令子兴与九舅天人两隔。九舅的死,是意外还是Y谋?倍受打击的新舅妈白玲又会与徐子兴生出怎样的孽缘呢?
第一章 情敌
天还没有亮,我醒了过来。没办法,在家养成的习惯,早晨起来很早。一日之计在于晨,这句话实在是太有道理。清晨早起一个钟头,能抵得上半天的功夫,因为这段时间效率特别高,空气好,整个天地都是清清亮亮的,没有一丝俗气,非常美,干起活来,自然快上许多,还喜欢干,全当是身体锻炼。
没有叫醒思雅,她睡得很熟,昨晚把她累坏了。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想着昨晚她放浪的模样,心中柔情渐渐升起,轻柔的给她掖了掖被子,来到窗前,推开窗,向外望去。
汽车、拖拉机的轰鸣声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传入耳中,极不舒服。与村里那宁静平和的早晨迥然不同。
在村子里,早晨醒来,四周静静的,偶尔传出几声牛羊轻叫声、公J的打鸣声,更显得四下的静谧。那时,心情会变得异常的平静,不染一丝杂念,与天地合为一体。那种感觉,就是道家所说的天人合一吧。我发觉,其实在内涵上,我学的密宗心法与道家非常契合,这就是所谓的道之一吧。
这就是城市里的早晨呀!
对城市,我有一个感觉,就像位于远处的少妇,身材妖娆、曼妙撩人,走到近处才发现竟是满脸麻子,非常丑陋。远看一朵花,近看一团麻,可能这就是距离美吧。
只听到车的声音,却没见人动,四下冷冷清清,没有人烟。只有一个炸油条的小摊子冒上了烟。
关上窗,时间太长,会把思雅冻着,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间。
岳父两口子仍在睡着,可能昨晚他们很难入睡吧。思雅发出的尖叫声确实挺大的。
据思雅说,这里原是一个村子,位于市郊,后来城市扩大,也将这个村包了进来,于是,平房变成了楼房,穷困的小村渐渐富有,现在看来,个个也俨然是城市人,身上再也找不到农民的影子。
村里有座小公园,是供大家休息的场所,我走了进去。
这里与外面仿佛是两个世界,非常的热闹,大多是些老人,三三两两的在一起一边伸拉着胳膊,一边谈笑,还有些在打拳,练气功,都在运动,一派生机盎然、其乐融融的景象。与村里老人的穷困相比,这里的老人就是生活在天堂呀,这可能就是农村与城市的差别吧。
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盘膝坐下,开始我的早课。
从入定中醒过来,昨晚跟思雅缠绵,无形中吸着她身上的纯Y之气,放出纯阳之气,让Y阳趋向平衡:我练的这一层功夫,只有让身上的Y阳达到平衡,才是大成。而在与女人欢好时,过剩的阳气无形中会吸收对方身上的Y气,释放阳气:对两人产生影响,使两人的Y阳越来越平衡。
这会对一个人产生深远的影响,从中医上说,其实所有的病都源自于Y阳的失衡,导致失衡的原因千千万,医生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原因,然后对症下药。
如果一个人身体能保持Y阳平衡,就不会有什么病。
我睁开眼,看到的正瞪着亮晶晶大眼的小晴。小姑娘正睁大眼,眨也不眨,盯着我看个不停。
我笑笑道:小晴,你怎么在这儿?
小晴这才眨了眨眼,脆生生的道:大哥哥你在干什么呀?一动也不动的,爷爷还不让小晴碰你!
我摸了摸她的小脸,道:我正在练功夫呢,爷爷呢?
小晴用小手指了指远处,道:爷爷也在那边练功夫呢!
那咱们去找爷爷好不好哇?
小晴点点头,拉着我的手,向前跑去。我迈开大步,跟着她。
东方友正在一个花坛旁打着太极拳呢。看他打得极有模样,显然是很用心的在打。
看到我跟小晴走过来,东方友缓缓收了功,这时候他的人显得年轻了很多,不再是昨晚那副苍老的模样。
他笑着把跑上前去的小晴抱住,亲了亲,一举一动无不反映出他对这个孙女的爱。我们来到了一座小亭里,这是供人休息的地方,桌椅齐全。坐下,开始交谈。我感觉他很亲切,也很令人同情,心中的对他感情很复杂,所以对他说话并不像对别人那样深怀戒心,三思后才出口,而像是面对一位关爱自己的前辈。
我说了自己的情况,自己如何不甘穷困、冒险上大棚,后来如何挣的钱,现在又不满足,却找不到什么好的方法,很苦恼,一切都说了出来。
老人只是耐心的听着,不时点头,若有所思。眼神渐渐飘忽,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很有节奏,这表明他正在入神的思考。我曾看过一本心理学的书,说这是一种进入深层思考的现象。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睛又变得有神,看着我,道:子兴,如果你想再进一步,只有自己开公司了。
开公司?
我一呆,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有资金,根本无法可施。九舅虽有钱,可他那只铁公J,跟他借钱,没门。
不错,开公司!
东方友目光炯炯,非常明亮,整个人像是年轻了十几岁,重新焕发神采。接着道:现在是开公司的最好机会,国家刚刚出新政策,鼓励中小企业,而且现在竞争机制还没有建立,各种制度还不健全,是赚钱的最佳时机,这个时候谁的胆子大,谁赚的钱就多!
他声音渐渐高起来,充满了激情,就像在发表演讲一般。电视上那些人发表演讲时,总是双臂挥舞,满嘴飞沫,他虽没达到那个程度,也差不多了。
我苦笑一声道:开公司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钱呀,钱从哪儿弄呀?
他呵呵一笑,道:钱就不必C心,银行里有的是!
银行?什么银行?那里的钱关我什么事?
我有些迷惑,在他面前,我感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还是见识太少。
他神秘的道:你知道现在国家的政策吧?所以现在的机会非常好,银行对个人办企业的贷款条件放得非常宽松,只要有了抵押,很容易能弄出钱来,这不就解决了最大的问题了吗?如果经营得力,很快就能赚钱了!
我不由心动,同时开始反省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这些、自己的欠缺是什么。
他看我在沉思,不再说什么,静静看着远处,神情平静下来。
我其实并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在自我反省呢。我现在欠缺的是大局观,国家有什么政策自己根本不关心,只是闷着头种菜,实在是挺丢人,这样下去永远不能成什么大事,只能是一个小农民而已。而且自己不会这样深入的分析,这就是能力的欠缺了。看着平静下来的东方友,心中不由佩服,也有了一个想法。
我跟他说,这个主意不错,我回去好好想想。于是我们开始谈些轻松的事,我跟他谈起村子里的美妙景色,谈起那里的生活。小晴听得很神往,吵着要跟我去看看,我心中偷笑。
我们聊了很长的时间,公园里的人渐渐散去,已经快八点了。
我告别了两人,说好吃完饭与思雅带小晴出去玩。
爬上楼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思雅,已应穿着整齐,恢复清冷素雅的模样,与昨晚判若两人。不过,她这样善变的气质更让我着迷。
见是我,她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宛若冰雪中绽放出一朵梅花,动人心魄。我刚要说话,她竖起手指,嘘的一声,走到我身边低声道:里面有客人呢。
我哦了一声,漫声道:嗯,谁呀?
是我的一个同学,你待会儿可别吃醋呀。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一把揽住她的细腰,把她搂到怀里,一边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一边笑道:哦,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呀?
她轻打了我一下肩膀,嗔道:难听死了,什么之一呀!
我边与她笑闹边向里走,客厅里,两位老人正陪着一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说话。
这个男人可真是一个美男子,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毫无瑕疵,再加上戴着一副眼镜,更增斯文气质,显得风度翩翩。这样的美男子我还从没见过,心下不由有些不自在。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两人在一起确实很配。
见思雅进来,他忙起身,个子不高不矮,很协调。刚想说话,思雅笑道:来,楚枫,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徐子兴。子兴,这是我跟你说过的同学楚枫。
其实,她根本没跟我说过什么狗P楚枫,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没得选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对待在那里的楚枫道:噢,你就是楚枫。你好你好,听思雅说过你,神交已久,今天终于见面,真的是三生有幸呀!
他现在已经目瞪口呆,好像有些发懵,神思恍惚,只是机械式的点点头,口中喃喃自语:男朋友?男朋友?
我笑笑,跟他握了握手,眼睛不着痕迹且迅速地扫了一下所有人,将各人的表情收入眼底。
思雅的眼神从进屋时就对我躲躲闪闪,而楚枫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两位老人的表情就比较复杂了,看看我,又看看楚枫,不过最后都放在楚枫身上。也许是担心,也许是比较喜欢他吧。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都不说话,只听到楚枫神的喃喃自语声,气氛好像凝固了,很压抑。
沉默了一会儿,我轻轻咳嗽一声,道:思雅,楚枫兄的茶水都凉了,再倒一杯吧。
噢,好的。
思雅听了忙应声,走过去给楚枫倒茶。
就像是卤水点豆腐一般的神奇,随着我的一句话,周围的凝重气氛消散了,岳母忙附和,嘴里说着没有什么意义的话,岳父则是静静的看着我们。
楚枫起身双手接住思雅递过去的茶水,看起来还非常有礼貌,不过显得太拘谨,有点放不开的感觉,男人的气魄少了些。
接着,思雅又给我倒了一杯。我指头也没抬,只是让她放到了我面前。她弯腰时,我面带笑容,眼睛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端起茶杯轻轻吸了一口,不错的茶,看来岳父大人也好茶。
品了品留在口颊的香气,放下茶杯,我笑道:楚枫兄,是不是有话想单独跟思雅说说?要不,我们回避一下?
我看到两老惊异的彼此看了一眼,思雅也惊讶的看着我。我若无其事的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盯着楚枫的眼睛。
楚枫眼神一亮,神情一震,恢复了清明,看了看正盯着我的思雅,道:那就多谢了,我确实有几句话想跟思雅单独谈谈,请伯父、伯母原谅!
两老看了看我,我从容的笑了笑,道:那好,我们就回避一下。爸、妈,我们避一下吧。
其实,这个称呼也是我刚刚才用的,以前都是叫伯父、伯母。不过,他们听到了昨晚我跟思雅的事,也不能不承认了吧。
当时,人们还是非常保守的,一个姑娘家,只有在一心一意嫁给对方的时候,才会把身子给他,她们的第一次都是要留给自己的丈夫的。不过,结了婚后的女人倒是很开放的,在村子里能听到不少哪家的媳妇偷汉子的传闻。
二老与我进了岳父的书房,两人对我的态度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可能他们自己都没察觉到。无形中,他们对我客气很多,可能是我的做法让他们意外吧。
在他们想来,这是一种豁达,也是一种自信,但我的想法根本不是那样。
其实,我因为身负功夫,他们在那里说话就跟在我耳边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还能让他们打开心扉,让我深入了解一下他们的情况。
我装作沉默的样子,手上拿了一本书装着在看,二老也不来招惹我,正好方便我专心听他们的谈话。
两人保持沉默,过了很长时间。楚枫声音甘涩,道:思雅,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
思雅的声音倒是很镇静,没有一丝波动的痕迹。
他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吗?
楚枫的声音不觉扬高,有些激动的问。
嗯,是真的。
思雅的声音还是那么沉静。
楚枫又沉默下来,不过,听他渐渐粗重的喘息声,很显然他的心情正在经历一场惊涛骇浪。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心了?
他的声音已经失控,喊出了这句话。我听着,能感觉其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思雅没有说话,屋里又安静下来。
楚枫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我不由感到一丝惊奇。他是一个男人,竟能这么轻易流泪?
思雅沉静的声音又响起:楚枫,别这样,你是个大男人。我们的缘分已尽了,好聚好散的不挺好吗?
思雅,以前是我不好,你就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我一定会对你好,好吗?
思雅笑了笑,道:楚枫,你理智点吧,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已经找到自己真正爱的人,我过得很幸福,你如果真对我好,就祝福我吧。
不,不行,我不放你走!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
他有些歇斯底里,大叫道。
楚枫,别这样,你听我说。
思雅声音也高了起来。
当初,我在学校见到你,确实被你迷住了,可是,那只是一个爱做梦的小女孩的幻想而已。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是每一个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可是,当跟你接触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只是一个错觉而已。我喜欢的并不是你这个人,而是我心中幻想的那个人。而且,随着我们的相处时间加长,我发觉你身上越来越多的缺点,所以我无法忍受,只能选择离开你。
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楚枫深深叹了一口气,声音平和很多,道:原来是这样,那你不是因为我跟李晶的事而跟我怄气了?
思雅轻笑一声,我能想象出她笑的神态,那种冷艳中带着傲气、让人自惭形秽的笑,道:是不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跟李晶也好好过吧。
可他只是一个穷农民,他不会给你幸福的。
楚枫,你说话请注意一下分寸!
思雅有些恼怒的道。
什么?什么分寸?我说的是事实,他本来就是一个穷农民嘛。
楚枫满不在乎的道。
哼哼。
思雅冷笑了一声。道:他是一个农民不错,可是你说他穷,那可是大错特错了。你知不知道,他要强上你千万倍,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就你这样,十个也抵不上他一个。
那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一个农民。
楚枫小声的嘀咕着,气势尽失。
思雅又冷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儿,整天就知道钻到女人堆里,能有什么出息?靠一张脸混饭吃,能有什么用?
你……你……
楚枫气极,说不出话来。
思雅不再理会,起身,便朝书房走来。
我收回耳力,面无表情的看起手上的书。
思雅走了进来,岳母忙问道:思雅,怎么样了?
思雅风致嫣然的笑了笑,道:他被我骂了一通,不会再来了!
岳母叹了口气,道:楚枫这个孩子其实挺好,你怎么就……
说着,看了一眼正在看书的我,忙住嘴。
思雅看我面无表情的模样,一定知道我生气了。
她忙拉住岳母,道:行了,妈,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去送他走吧。
我没有再听什么,也没那个兴趣。
思雅走到我面前,拿开书,道:子兴,我们吃饭吧。
我笑了笑,面色并不自然,只是点点头。
这顿饭吃得并不痛快,大家都默默的低头吃饭,话不说一句。岳母想调节气氛,总是引个话头,我是什么也不说,思雅也只是心不在焉的胡乱说几句。岳父也是什么也不说,三缄其口。
吃完了饭,我跟思雅回到她的房间。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认真观察,想看出我的想法。
子兴,你生气了?
她偎了过来,抱着我的胳膊轻声问道。
我笑了笑,若无其事的道:小晴要我们去找她玩呢,咱们走吧。
其实我比较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与表情,可能是与我喜欢心理学有关吧。
子兴,你听我说……
她轻摇着我的胳膊腻声道。
我轻轻推开她,道:好了,什么也别说了,走吧,去找小晴玩吧。
说着,向门外走去。我想,虽然表情上谈笑自如,但眼睛中的冷漠也足够让她难受的了。
领着小晴玩了一天,到公园、游乐园,尽情的玩,小晴都玩疯了。小小的身子里有无穷的力量,玩了那么多,我都感觉有些吃力了,她仍兴致勃勃,毫无疲惫之态。小脸总是红扑扑的,亮晶晶的眼睛放着兴奋的光芒,不知疲倦的疯玩,咯咯笑个不停,极为惹人怜爱。
公园里小孩的父母们都注意着我们,男人们的目光里全是羡慕。思雅姿色极为出众,小晴也极为漂亮,粉妆玉琢,冰雪可爱,而且凑巧的是她们长得还很像,说小晴是思雅的女儿没人不信,小晴也可能感觉出人们眼中的羡慕,满脸自豪,小脸抬得高高的,像一个骄傲的小公主,我看得乐得不行,这个小姑娘真的很有意思。
城市里的小孩真的与农村里的同,他们身上多了一分灵气,个个都像小大人似的,而且显然非常的聪明。我想,这与孩子的父母有很大的关系。
农村是父母管孩子,孩子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否则G棒相加,棒下出孝子,是他们奉行的金科玉律。他们只把孩子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娃娃,孩子有问题要问,父母们很少回答,大多是说:去去去,一边玩去,哪来这么多问题!
本质上说,父母不尊重自己的孩子。孩子在父母面前没有什么发言权。呵呵,发言权这个词,我也是刚从东方友那里学来的。
而城市的父母对孩子就不一样,我在公园里看到父母们对自己孩子幼稚的问题回答得那么认真,没有一丝取笑与不耐,反而表现出一种鼓励与尊重。
心中极是难受,为农村人的愚昧难受。又想起了东方友的那句话:教育为本。
我暗下决心:应该改变一下这种情况。如果我有一天当上了村长,一定要强制那些孩子上学,这样才能根本改变农村的情况。内心深处忽然有了一股冲动,那就是去争取做村长。这个念头以前只是偶尔闪过,现在被激发得强烈起来。
我也发现自己确实深受东方友的影响,学会思考这样的问题,是不是表明我的思维能力在进步呢?我欣喜非常。
对思雅我一直是若即若离,没有对她发脾气,也没有对她表示亲热,只是像平常朋友一样对待。
她呢,总是想惹我生气,跟小晴说悄悄话,还不停的用语言攻击我。呵呵,冰雪聪明的她心中一定很明白,如果让我把脾气发出来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如果一直这样不发泄,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奏,越晚越厉害。
我其实有几次真的忍不住要发脾气,最终还是忍住,这一刻我出奇冷静,冷眼观看着自己与思雅的交锋,心中有些好笑。甚至我感觉出自己对自己的残忍,明明心中气得不行、要发疯了,却强行抑制自己不发泄出去,而是让这种痛苦慢慢在心理炼化,随着痛苦的越来越淡,感觉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坚硬。
终于到了晚上,送小晴回家,在东方友家吃饭。他的手艺倒是不错,我吃得很饱,比在思雅家里吃得舒服自在很多。
吃完饭,舒服的坐在沙发上喝茶。小晴爬到我的腿上坐着,跟坐在我身边的思雅玩闹。我对思雅仍是不太搭理,她想坐在我身边就坐在我身边呗!无所谓,我也不去理睬她,我只是跟东方友谈论开公司的事。
他讲了很多,让我大开眼界,听得聚精会神、很过瘾。
我忘了思雅,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心中只有他话语中广阔的天地,感觉每跟他交谈一次,自己就上升一个层次,无论见识还是能力都突飞猛进。自己就像一块海绵,拼命吸收着他智慧的精华。
不知不觉,小晴已趴在我怀里睡着了。小手搂着我的脖子,红扑扑的小脸细嫩水灵,真的只能用红苹果来形容,可爱极了。
思雅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仍硬撑着坐在那里。我跟东方友倒是没有一丝困意,他说得兴致盎然,我听得津津有味。东方友看到思雅打盹的模样,让我回去,明天有时间再过来接着谈。
我发现东方友跟我见面之后,精神越来越健旺,像是老树发新芽了,可能是他原本死去的心又复活了吧?身上充满一股年轻人身上都很少有的朝气。
我看天色确实已经很晚,快到十二点了,便告辞离开。街上有路灯,三个中只能亮着一个,其余的被人打破了,但并不暗。然而灯光惨淡,使人感觉出一丝冷意,再加上有几次微风像几把小小的刀子吹在脸上,确实很冷,思雅不禁缩了缩脖子。
我叹了口气,把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她定定的看着我,清澈的眼睛有些泪蒙蒙的,如笼罩在光晕里的明珠,非常动人。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咱们快回家吧,你妈又该说你了。
嗯!
她使劲点了点头,装作不经意的轻轻拭了拭眼角。
女人的泪水是最厉害的武器,今天我算是领教了,她这样故作坚强,不让我看到流泪,更能让我的心变软,本来因为生气变得坚硬的心又松了下来。
可是,身为一个男人,有些地方是不能被触摸到的,就像是龙的逆鳞动不得。
我跟她默默的回到了家,岳母看到我们没说什么,脸色也没有原来那么冷了,只是要我们快些睡觉。
静静的躺在床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没有一丝睡意。
子兴,我给你讲讲我的事好吗?
她支起身子趴到我头前问道,轻柔的头发垂到我的脸上,脖子上还散发着一丝幽香。
我转过身子避开她的目光,叹了口气轻轻道:不必了,明天我想回去了。
什么?
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我笑了笑,道:我对城市的生活很不习惯,还是想回家过年。唉,真的有些想家了!
说着又笑了笑,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她沉默下来,呆呆地坐在那里,垂着头,长发披散,盖住她清冷动人的脸。
我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太晚了,睡吧。
说完,挪了挪枕头,离开她的枕头一段距离,闭上眼睡起觉来。虽然心情不平静,但多年来的禅定功夫使我能迅速恢复平静,深深入睡。
早晨醒来,天还没亮。没办法,晚上睡得再晚,早晨仍是那个时间醒过来,已经是习惯了。睁开眼却见思雅仍是昨晚那个姿势,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