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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玫瑰甜蜜地一笑,道:“今晚在这里,我仍然会再度流泪,因为幸福。希平,玫瑰要和你在这温泉里做A。”
希平狂呼道:“那还等什么?脱光衣服呀!傻女人!”
两人入了温泉,激情燃烧,云雨再度。
希平搂着春情未消的野玫瑰,道:“还要吗?”
野玫瑰推开他,游到一边,娇笑道:“人家还要留些力气游泳的,你不觉得人家像一条美人鱼吗?”
希平看着在水里畅游的野玫瑰,想起他所有的女人,如果她们都在这里游来游去,他就这么地看着她们,也是一种福份了。上天对他真不错,给了他这么多美好!
他不自觉地闭上双眼,幻想着,突然听得一声喝喊:“黄希平,你给我上来!”
希平睁眼回头一看,是妙意,这光头找他算帐来了,这夜又不会平静了。
他道:“我泡得正舒服,不想上去,你下来吧!”
妙意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道:“你上不上来?不上来,我就砸你!”
“我不上去!”
一块石头就朝他的头飞过来,他身体一缩,沉入水里,潜水至另一边,浮起来笑道:“砸不中。你奈何不了我的,还是回去念你的尼姑经吧!别在这里坏了我的兴致。”
野玫瑰问道:“希平,她是谁?为何拿石块砸你?你好像认识她?”
希平道:“玫瑰,别问这么多,我不去万妙庵就是怕见到她,哪知还是躲不了。”头又是一缩,险险躲过另一块飞石。
野玫瑰向岸上猛掷飞石的妙意道:“你是谁?干嘛拿石头砸人?你年纪也不小了,还玩这种小孩子游戏?”
妙意把最后的两块石头掷出去,道:“干你什么事?我要砸他就砸,还轮不到你小妮子管。”
野玫瑰刚要反驳她,却见她的一双手在解她的尼姑服,惊诧得说不出话──这尼姑在干什么?难道她也发春了?
希平再次浮上水面时,妙意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他阻止道:“你别脱了,我上去,我这就上去,算我怕了你,妈的光头。”
“扑通”一声,妙意却已赤条条地扑入水中,向他游去,喊道:“你欺人太甚,有你好看的。”
希平不躲了,抱住她游过来的妙体,回到浅水处坐了下来,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丰满了许多,不会是偷偷吃了许多肥R吧?”吻过她的颈项,在她耳边细语道:“是否因为有了我的孩子,你才这么着急来看我?”
“你怎么知道的?”妙意惊奇地盯着他,她的身体还没有变形,他为何这么快就知道她怀孕了?
野玫瑰游到他们身旁,看看希平,看看妙意,道:“希平,你和她?”
希平道:“很惊奇,是吧?”
野玫瑰摇摇头,道:“不是,只是有些突然。”
的确,对于这个男人所做的事,她还能有什么惊奇?不就是和一个美丽的中年尼姑搞上了,更多荒唐的事她都见过,连十三四岁的女孩他都搞了,何况是这是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
妙意看看野玫瑰,道:“在她面前说话方便吗?”
野玫瑰抗议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可是他的女人!”
希平点点头,道:“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说,玫瑰是我亲密的人儿,我在她面前没有多少秘密。”
妙意的手梳理了一下希平的湿发,看着他那俊美得如同邪神一般的脸庞,她的眼睛有了些许迷濛,轻道:“你看看我像谁?我是思思的亲生母亲独孤雪,你知道吗?”
希平全身一震,哑口无言:她竟是思思的亲生母亲?她们母女的肚里都有了他的孩子,这该怎么办?
野玫瑰惊道:“你是思思的母亲?你年纪有多大了?”
独孤雪不直接回答,只是道:“我生思思的时候是十七岁,你说多少岁了?”
野玫瑰看了独孤雪许久,道:“怎么看你也不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但你与思思真的很相像。”
妙意冲着希平吼道:“小Y贼,你倒是说句话呀!你让我怎么是好?”
希平道:“我能说什么?你让我说什么?你要么生下来,要么把孩子打掉,也只有这两个选择了。”
妙意恼道:“你说得倒是轻松!我是思思的母亲、棋棋的姑妈,我能生下这孩子吗?再说了,你叫一个尼姑生孩子,这是多大的笑话。”
希平一个劲地摇头,叹气,道:“我当初只想到若叫一个尼姑大肚子实在是件好玩的事,哪知现在变得不好玩了。唉!是不能生下来,到时思思的孩子叫我作爹,你的孩子也叫我作爹。可是思思的孩子该叫你作外婆,还是什么什么娘?而你的孩子该叫思思作姐姐,抑或是也叫她作什么娘?这乱套了,最烦人是我该叫你作岳母,还是老婆?杜老头若知道我不但把他的女儿要了,而且还搞了他的大老婆,那不是要找我拚命吗?这样看来,你还是不要这孩子的好。”
妙意的粉拳在希平的胸膛重重地擂了一下,脸如寒霜,冷然道:“我警告你,我一定要生下这孩子,你若再敢说半句不要这孩子,我就撕了你!”
希平摸摸被她捶过的地方,埋怨道:“用得着这么大劲吗?你撕了我也不是办法,事到如今,我一切承担就是了。但是,老实说,我心里有点觉得对不住杜老头,他是我的岳父,我却抢了他的老婆,这于情于理似乎都说不通,也真的说不通。”
妙意道:“你不用管他,你只说你要怎么处置我?”
希平张口就道:“当然是让你跟着我了,我黄希平能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吗?到时如果别人问起你这事儿,你就说被我QG的,别人就不会责备你了,反而会同情你。”
妙意深思片刻,道:“这样说不行,会害了你的。”
希平傲然道:“什么害了我!我怕谁来着?要说名声,我的名声可是好得不得了;要说打架,哈哈,我求之不得。就是有点,嘿嘿,有点怕思思,也有点担心杜老头受不了打击。”
妙意冷然道:“我独孤雪从二十年前离开他的那天开始,便不再是他的妻子,你要我说多少次?”
她好像从头到尾只说了这一次吧?希平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道:“妙意,这种话说一次就够了。你也太绝情了,我真怕有一天你也会这样对我。”
妙意道:“自从上个月开始,我已经还俗了,以后世上没有妙意,只有独孤雪,你别再用尼姑的称呼喊我!我和杜清风缘份早已尽,不可能再续前缘。我绝情?谁叫他那么多情,竟敢和野女人勾搭!”
希平依稀知道她和杜清风之间的烂泡事,试探道:“你说的野女人是不是冷晶莹?”
“你怎么知道的?”独孤雪惊奇地看着希平。
希平知道妙缘没有把这事告诉独孤雪,于是他接着说出了当年杜清风和冷晶莹的纠缠,最后叹道:“这些都是意外,是你当时误会了。”
独孤雪轻声道:“我当时亲眼见到他们做那事儿,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内情?”
她终于有些愧疚了,女人呀!
希平道:“你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的,你却没有,离开丈夫和女儿,一去就是二十年尼姑,这值得吗?你的醋劲也未免大了些,一个男人,即使和别的女人来那么一两回也是正常的,何况杜老头当时必然是个迷死女人的翩翩公子,不风流一下,怎么对得起他自己?哎呀!你干嘛又打我?你这死光头!”
野玫瑰道:“独孤雪,希平也不适合你,你这么能吃醋,你知道抱着你的这家伙有多少女人吗?”
“我怎么不知道?用不着你小妮子来啰嗦!”独孤雪回脸又对希平吼道:“说,你准备纳多少后宫?”
希平笑道:“古人云,一百零八条好汉,至于美女嘛!我的志愿也就凑够一百零八个而已。”
“你还而已?”两女同声惊呼。
独孤雪嗔道:“你别做梦,有我在,你别想再去招惹新的女人,我可以接受你以前的,但我绝不原谅你以后的。”
希平仰天长叹:“怪不得我爹让我别找醋坛子,原来这种女人真够烦的。”
独孤雪哂道:“你爹?他在我面前P都不敢放一个,居然说出这种话,回去我非教训他一顿不可。”
希平把独孤雪抱到旁边,将脸埋入水里,再次露出水面时,他平静地道:“玫瑰说得对,你真的不适合我,我其实色狼一匹,见了美女就心动,你若见不得我与别的女人好,就别跟着我,我不会因为你而改变的。”
独孤雪侧脸看着希平,一只手抚摸着他俊美的侧脸,柔声道:“你的确不适合我,只是遇见你,我就着了魔,愿意为你生孩子,也不敢吃你的醋。你走后,我会在万妙庵继续待着,直到生下我们的孩子,若我想你,我就偷偷地去找你,好不好?你是这样的年轻、强壮,又是这样的招人迷,你有些地方很像你的父亲黄洋,他年轻时也像你一样无赖,不过你比他强多了。”
希平心中欢呼:终于有一个人说我像爹了。
独孤雪继续道:“你找多少女人与我无关,我是你的女人,这是绝对的,但你却不是我的男人,我不能要求你什么!”
希平重新把她抱在怀里,笑道:“我怎么不是你的男人了?若我不是你的男人,你会让我随便进入你的禁区?”
“为何不事先说一声?”独孤雪抱得希平紧紧的,她料不到希平的进入来得这么突然,这男人充塞了她的整个世界,冲击着她灵魂底的激情,她道:“你轻些,这次没人扶我回去了,你让我留些走路的力气,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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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容我调戏
作者:陈苦希平看着独孤雪消失在夜里,叹道:“也不知我和她会有什么结果,但她若真爱我,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失望。玫瑰,我们走吧!该是做梦的时候了,我们找个能够做梦的地方。”
两人上马,缓缓地朝破庙方向行进。
希平道:“玫瑰,妳说思思会不会骂我?谁我都不怕,我就怕她,我不想叫她难堪或伤心。”
野玫瑰道:“不管怎样,最好先别跟她们说,这事只能我们三人知道。她们虽不反对你和别的女人好,但这独孤雪却是思思的母亲,是你的许多女人的长辈,且和杜清风是夫妇,又是你爹的初恋对像,你搞上她实在是不明智之举。”
希平笑道:“别和我说太多伦理道德,我是从大山出来的,我只知道大山有自己的存在方式。这事也不是只有我们三人知道,还有一个妙缘小尼,她知道得比妳还清楚,我后悔当时没把她的小肚子也搞大呀!以后得找个机会把她的口封了。”
野玫瑰惊道:“你连妙缘也不放过?”
希平淡然一笑,道:“是她不放过我!我怎么看她也不像个尼姑,为了让她替我守密,说不得也让她的光头上长出一头黑灵灵的秀发。妳不觉得她如果有了一头黑发会比现在更美好吗?”
野玫瑰苦笑道:“我只觉得你色得可以了,什么女人都搞!”
希平再次笑笑,无言。
野玫瑰扭脸看着他,她不得不承认他是色得什么女人都搞,也可以说,什么女人都愿意给他搞,他是个无比强大的男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是强大的。
几个月前,武林中根本没有他这一号人,然而他却在短短的几个月中成为武林四大家的真正统率人。他的势力涉及远扬镖局、武斗门、丐帮和四大家,或许更应该把白羊族算上,但单论江湖势力,也是强大的惊人。
他本身的武功高得也惊人,这样的一个人怎能不轰动武林呢?有多少武林娇娃在睡梦中都梦着他吧?
野玫瑰想着想着,就想到他在床上的强悍,也许这才是他身上最不可思议的,这男人在性方面的战斗力似乎永不竭止,这是征服女人的最终武器。
两人一直默默无言地在山路上策马轻骑,那间破庙渐渐映入他们的眼底。
希平道:“玫瑰,有人和我们抢地盘哩!”
野玫瑰看着破庙前的树木系着的马,道:“这是女人坐的马。”
希平喜道:“女人?嘿,敢情好,不知长得如何?千万不要是那种让人看了做恶梦的。”
他跃下马,把另一匹马上的野玫瑰抱下来,系好两匹马。
牵着野玫瑰的手,他走入庙里,道:“如果她不是让人做恶梦的女人,那么她的恶梦就来临了,好像我说过见到漂亮的女人就心动的。”
野玫瑰笑笑,往庙里看去,一个少女坐在铺好的地毯上警惕地盯着他们,右手按着地上的剑柄。
希平双眼一亮,放开野玫瑰的手,走到少女面前,道:“嗨,妳怎么在这里了?妳不是在群芳楼做妓女吗?”
少女看着面前这个无比俊美的男人,他就是在群芳楼时张口就说她很漂亮的那个男人?他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不在万妙庵,为何跑到这间破庙了?他到底是谁?竟敢乱说她在群芳楼做妓?难道在群芳楼的女人都是妓女吗?这是什么思维方式?!
我的群少女怒道:“我不是妓女,你再胡说,我就对你不客气。”
“真的不客气?”希平笑得很邪,转身朝野玫瑰挤了挤眼神,忽然转身扑到少女身上,左手按住她的右手,让她动弹不得,邪邪地笑道:“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不要动不动就说什么不客气,要知道会拿剑的女人很多,但经常压着女人的男人更多,并不是有剑在身边就可以保护自己的,妳还要对我不客气吗?”
他的左手夺过她的剑,丢到一边的角落去了。
少女拚命挣扎无用,惊恐道:“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和你素不相识,请你放开我!”
希平道:“要我放开妳也可以,妳先告诉我,妳叫什么名字?”
少女想了想,道:“小露。”
希平照着她的双唇就吻下去,吻过之后看着愤怒的她,得意地笑道:“这么乖,赏给妳一个香吻啦!别生气,我讨厌看到生气的女人,妳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我压妳到天亮。妳知道的,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什么样的事情都会发生。”
小露感到他的下T已经坚硬,顶在她的双腿间,她的脸色复杂,忙道:“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你放了我。”
希平坏坏地道:“妳叫我三声好老公,我就放了妳,这个条件香艳吧?”
“你!”小露脸呈愤慨,扭脸看着她那被抛落一边的弃剑,不发一言。
希平朝野玫瑰道:“妳也坐下来吧!看戏一般都是坐着看的。”
他的双手把小露的脸扳正,一双唇再次覆盖住她那紧闭的嘴儿,舌头却不得其门而入。
他愤而抬起头,道:“把妳的嘴张开,女人!”
小露哭咽道:“我答应你,好吗?”
希平道:“早就该答应了,喊吧!我仔细听着。”
小露细声道:“好老公。”
希平道:“还可以,就是小声了些,妳还欠两声没叫。”
小露接着又喊了两声,眼泪都喊出来了。
希平道:“让妳叫我三声老公罢了,妳竟欢喜得流泪?好啦,放妳了,别来谋杀亲夫哦!”
他翻身坐在她身旁,突然手往脸上一抓,抓住小露甩打过来的玉手:“我这脸刚被打没几天,妳又想抽我?看来放不得妳,妳这女人说话不算数,是不是还想拿剑捅我?要不要我弄得妳没力气呀?”
小露脸呈怯意:“你是谁?”
“不就是妳老公吗?刚刚还叫得那么亲热,为何一转脸就忘了?”希平把她的手拉到嘴唇上,轻吻着。
小露不敢对他大打出手,便用另一手去推他的脸,道:“你放了我,这次我一定乖的,我不恼你了,行吗?”
希平把她的中指吐出来,道:“妳叫我怎么相信妳?”虽说不信,却依言放开她,站了起来,走过去把她的剑捡来递还给她:“如果抱着剑睡,让妳觉得安全些,妳就抱着剑睡好了。”
小露惊诧地道:“你不怕我的剑会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我怕?我怕,我就不会压着妳让妳叫我作老公。况且,我知道妳不会无事找事,我对妳没有进一步的想法,妳当不会傻得*我吧?”他扭头朝野玫瑰笑道:“戏完了,玫瑰朵,你和这位女主角一起睡,按照剧本发展,我这男主角今晚应该睡在门口的,那里比较凉爽。”
他果然走到门口横躺着睡了,心想:老子他妈的应该去写剧本,唉!不过拿笔比拿刀还重,算了。
野玫瑰道:“可是那里很脏的。”
希平道:“脏也将就一晚,谁叫我没带睡具出来?怕脏的就不是男人,女人才会时刻注意洁净,至多明天没冲洗换衣之前不抱妳就是了。”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人家只是关心你嘛!”
希平一笑,回报她两排洁白的牙,然后便闭眼睡了。
野玫瑰躺到小露身旁,道:“妳是幸运的,他没有对妳实施进一步的行动。”
小露气道:“我还幸运?我遇到了无耻的色狼,他对我乱啃乱来,一个女人遇到这样的事,还叫幸运?我恨不得杀了他,妳是他什么人?”
野玫瑰平静地道:“他的女人,妳也是。”
小露发了狂地喊道:“我不是!我根本不认识他,他这样的无耻之徒,我这辈子还是首次遇到。他的女人?除非我死!”
野玫瑰淡然一笑:“妳不觉得他很俊美吗?”
小露一愣,朝希平扫视了一眼,道:“俊美能当饭吃吗?我讨厌小白脸。”
野玫瑰不与她计较,道:“我很睏,要睡了,妳不介意吧?”
“妳睡妳的,干我什么事?”小露也闭上双眼不想理会野玫瑰,这女人和他的男人一样无礼。
小露将手中的剑抓得紧紧的,生怕自己睡着了以后门口那条狼会有所行动,然而睡意终于哄甜了她。
天微明时,小露就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她看见希平坐在她旁边盯着她。
小露怒道:“你有觉不睡,看我干什么?”
希平怒喝道:“妳还好说?我睡得好好的,正在做春梦,妳他妈的一个劲地嚷嚷着不要呀不要的,还哭得像死了人似的,让我怎么睡?我倒要看看妳不要什么了,我告诉妳,妳不要睡觉,老子还要!”
小露脸泛红,刚才她梦见希平就欲对她施暴,她在梦里哭喊着不要,却被他听到了,她道:“我做恶梦了,我不睡了,现在就离开。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希平笑道:“妳再叫我一声好老公,我就告诉妳,嗯?”
“稀罕!”小露站起来就往外走。
希平跟了上去,道:“妳这就走了吗?不要妳的毯子了?”
小露上了马,气道:“给你们这对狗男女用。”
“哦?那就不谢了,妳这逃亡的妓女可要小心了,别又给抓回去接客。”希平在马P股上猛踢了一脚,马儿一声长嘶,放蹄狂奔,他朝着马上的小露喝喊道:“老婆,妳老公我叫黄希平,做梦的时候可别喊错名字了。”
小露突然勒住狂奔的马,回头惊讶地望着他,道:“你就是黄希平?”
希平一个飞吻过去,笑道:“妳做梦都想着的男人。”
“你去死吧!”她再次吆喝着策马突奔,瞬间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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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回眸一笑
“姐夫,姐夫!”华小波还未到破庙,就开始满山遍野地叫喊,破庙里搂着睡的两人被他吵醒。
希平道:“这小子让他唱歌时,他推托唱不出来,吵人时却是中气十足。”
野玫瑰用手梳理着头发,道:“你要唱歌的时候,先让玫瑰走得远远的,你再唱。玫瑰不管你什么,只不准你在我面前唱歌。”
希平苦笑道:“妳给点面子,好不好?妳不会也像原真一样塞团棉花吗?”
野玫瑰嗔道:“我什么都可以给了你,难道你不准我的耳朵好受一些?我不想让你教坏肚里的孩子,玫瑰决定一生只要一个孩子,这唯一的孩子怎能让你教坏?”
的确,胎教也是很重要的嘛!
希平让步道:“好了,我不叫妳来听我唱歌,妳也不要叫我不唱歌,大家和平相处,唉,昨晚有个现成听众,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放走了?下次非得让她求我唱歌给她听,哈哈哈!”
他大笑着出了庙门,看见从万妙庵过来的一群人。
雪儿从施柔云怀里蹦出来,喊道:“爸爸,抱雪儿,雪儿要骑大黑马。”
希平抱起她,笑道:“雪儿和柔云阿姨同骑一匹马不好吗?”
我的群雪儿道:“雪儿喜欢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觉,我怕阿姨抱不住雪儿,让雪儿摔跤哩!”
希平笑道:“阿姨也喜欢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觉哩!小哑巴,是不是?”
雪儿朝施柔云道:“阿姨,妳是不是也想在爸爸的胸膛睡觉觉?那雪儿让给妳一天,明天雪儿还要在爸爸胸膛睡觉的。”
希平在她的小脸亲吻着,道:“雪儿真乖。醉姐,过来抱雪儿。”
尤醉不过来,希平旁边的野玫瑰道:“雪儿让我抱,你去使坏吧!先检查她手中有没有凶器。”
施柔云脸色一变,希平已经走到她面前,笑道:“雪儿让我抱抱她的阿姨,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妳认为呢?”
他不理会施柔云的反抗与挣扎,抱她上了乌龙,然后自己也上去了。
感觉施柔云的背贴着他的胸膛不是最舒服的,就把她抱转过来,让她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结实的胸膛,道声:“抱紧了。”
华小波担心道:“姐夫,你要小心,她会再捅你的。”
尤醉斥道:“闭上你的乌鸦嘴,没人会说你是哑巴。”
华小波喊冤道:“我也是为姐夫的人身安全着想嘛!”
施柔云安静下来,在希平耳边道:“我要转过来坐,你这样,人家喘不过气。”
希平愣了一下,又把她抱转过去,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俯首在她耳边道:“这样行了吗?妳的马就不要了,以后妳和雪儿都骑在我的乌龙上,妳坐后面,雪儿坐前面,好不好?要不,这样也行,妳抱着雪儿靠坐在我的胸膛?我知道妳没钱买匕首了。”
施柔云没有出言,只是闭着眼紧紧地靠着他,不知她心中此时想些什么?
希平又道:“妳不说话,我就当妳答应了。”
尤醉道:“你是否又在威胁柔云了?”
希平朝她灿烂地一笑:“很甜蜜的威胁,妳要不要?”
华小波道:“姐夫,如果妙缘也这样窝在我怀里就好了。唉!白来万妙庵一趟,竟然没碰见妙缘,有够失望的。若她留了长发,定然可以和姐夫的冰冰和罗美美以及四狗师傅的黛妮平分秋色,我心痒的很哩!”
独我的群:“还有我,也是立誓要她光滑的头上生出瀑布似的流云。”
野玫瑰看着希平,道:“这个嘛!竞争可激烈了,你们这群男人呀!没有多少个是好的。”
希平策马赶上黄洋,道:“爹,你的初恋情人没对你怎么样吧?”
黄洋泄气道:“她见到我没两分钟,就跑出去了。今早送别时,还骂我不会教儿子,说我的儿子坏死了,这是什么话?我的儿子不坏,怎么能把她的女儿搞到手?”
春燕骂道:“你这老不羞,你是否也想把独孤雪搞到手?”
“正是──噢不!”黄洋立即清醒,假装反驳道:“她不是做了尼姑了吗?”
希平道:“娘,妳不要担心,爹是没机会的,况且爹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他不会越轨的。”
“你小子,竟这么损你老爹?”黄洋气得几乎摔下马来,以示抗议。
希平笑道:“爹,我猜想大海见了你之后,也是有些失望的。在他原来的思想里,爹应该是个极正经的人,至少也应该像杜清风一样有气度,虽然杜清风的脸皮也有点厚,但他还不失为一个长辈,而你却没有杜清风的气度了。怪不得当年你与他情场较量时会败给他,他的确比你多了一点男性魅力。不过,你的儿子都把他的女儿收纳了,而他却不能生个帅小子出来抢夺你的女儿,你该骄傲了,老爹!”
黄洋果然有几分骄傲的神气,道:“这就证明我的后劲比他强,哪怕他生个儿子出来报仇,也抢不走我女儿的,月儿怎么会喜欢他的烂儿子啊!”
黄大海实在听不下去了,道:“爹、大哥,你们不要损我师傅了。”
雷龙摇摇头,暗叹:也只有这样的父亲才会有这样的儿子。
春燕瞪了他们两父子,道:“还是大海懂事。”
黄洋气道:“如果当年不是我入了山,定把杜清风赶出我家门。吃了我的饭,住了我的房,还要带走我的儿子和女儿,并且教我的儿子来反我?我这次见到他,定叫他好看!”
华小波泼冷水道:“师叔,你打不过他的,我们长春堂只有被打的功夫一流,这我是知道的。”
黄洋道:“打不过,我就骂。君子动口不动手!”
说得有道理,不愧是黄洋。
春燕哂道:“你是君子?”
众人也都用同种眼神看他──哈,不信!
“不信就算了,何必用眼神来封杀我?”黄洋想不到自己的威信这么低,连这群小辈也敢对他随便发表意见,不就说了一句那些书生打架时打不过就拿来掩饰自己懦弱无用的名言吗?
正在黄洋垂头丧气之时,忽然听得背后马蹄声急,三匹马瞬间超越他们。他们看到了三个女人的背影,中间那匹马上的少女回首朝他们盈盈一笑。
那是一张无比纯美的脸,那眼神有着小月的纯真,却多了一份摄人魂魄的神芒。脸型的精美程度,在他们所见过的女人中,只有水洁秋能够与她相比,但她没有水洁秋的妖冶,只有纯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纯真!
绝顶的美丽,绝顶的纯真。
在她回眸的一瞬间,华小波、独孤明和赵子威激动得从马上摔下来,就因为那不经意的回眸一笑,他们失了魂!
美人与骏马却已远去。
华小波从地上爬起来,就朝希平喊道:“姐夫,借你的马一用!”
独孤明和赵子威同声道:“让我去!”
我的群希平看看怀中的施柔云,轻声道:“美人来的突然,走得也轻快!你们不要吵,柔云睡着了。”
他的双手轻搂着施柔云的纤腰,看看刚才那三个女子消失的前方,低头吻了吻施柔云的秀发,叹息无言。
世人的美人何其多,只有怀里的人儿值得珍惜。
从此以后,施柔云和雪儿就与希平同乘一骑。
施柔云最初不愿意,希平要抱她上马时她就跑,当然结果还是被希平抱上了马,她只好抱着雪儿靠紧这个大仇人的胸膛,没几天,她就认命了,或许也该说习惯。
她总是会睡着,雪儿也睡。每次她醒来的时候,发觉希平的长手都搂着她和雪儿。也许吧!这黑马儿太巨大了,奔驰时也很稳当,她才会睡着的。她心里总恨自己,为何能够在仇人的怀里安睡?
她想到大哥的死的同时,也想起大哥的交代。
大哥真的不恨这个野蛮的男人吗?也许大哥的死真的是这个男人带来的,但是,若没有这个野蛮人,那个叫徐飘然的老头不就杀了她们,烧了她的家了吗?
这个被雪儿叫做爸爸的男人为什么要出现?自从他出现后,她的心就很乱,她恨他。是的,因为大哥的死,她恨他,要杀他,可是她为何时常想着他?有时睡梦也梦见他的,最可恨的是,梦见他的时候,他都很温柔地呵护着她。
那次她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她自己的心也很痛的,为何要心痛呢?她应该开心的,因为她总算刺伤了仇人,可是──施柔云一直都理不通她的思绪,她的娇弱身体里似乎藏有两个自己,一个自己要杀了希平为大哥报仇,另一个自己却要依赖希平。
有时她会想,如果她的大哥没有死,她遇上他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呢?雪儿说得没错,他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男人,那时雪儿说她会喜欢他的,然而现在,她还能喜欢他吗?
不能!施柔云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喜欢这个大仇人,可是她心灵深处的另一个声音却在道:“妳能的,他又不是妳的仇人。”
他真的不是她的仇人吗?
谁又能告诉她,大哥是为何而自杀的呢?
一切都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他打败大哥,她的大哥也就不会自杀。
不管怎么样,她都得跟在他身边,并非只是为了报仇,还因为她得遵从她大哥的遗愿,更有一些使她自己都迷茫的原因。
所以,在希平的强迫下,她不但跟着他,现在还窝在他的怀里,安睡地睡。
明天就要到长春堂了,众男想到即将可以和他们各自的女人相聚,心情都极好。
黄洋夫妇因为就要和师哥师嫂相见,自然也激动万分。
黄洋叹道:“离开长春堂差不多二十年了,想不到这辈子还有重回旧地的机会。”
春燕道:“重回旧地自然欢喜,但你别想重燃旧情。”
黄洋叫屈道:“妳这是什么话?我在长春堂哪有什么旧情?”
春燕气道:“你没有,她有!她十三四岁就锺情于你,直到现在还对你念念不忘,为你不嫁,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黄洋笑道:“妳是说蕾蕾呀!我从来都当她是妹妹,对她只有纯洁的兄妹之情,绝无半丝非份之想,妳就别多心了,我是个很专情的男人。”
“你还专情?”春燕接着就数出了四五个女人的芳名,砸在他的老脸上。
黄洋感到冤枉,春燕所说的女人都是与他有缘无份的,他却因此成了罪人,他道:“我这辈子就只有妳一个老婆,外遇都没遇到一回,妳还说我滥情?好歹也让我切实地和某个女人有一腿的时候,妳再来冤枉我也不迟嘛!”
华小波更正道:“师叔,你又说错了,那就不是叫冤枉了,叫捉J在床。”
雷龙道:“天色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落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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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公狗情话
希平在房里与野玫瑰嘻闹,把野玫瑰压在床上搔她的腋窝,听得有敲门声,放开她去开门,到来的是春燕。
希平道:“娘,你进来。”
春燕进来看了看在整理衣服的野玫瑰,道:“玫瑰,你出去一会,好吗?我和平儿有些不便之话要说。”
野玫瑰应道:“好的,娘。”就出门去。
希平反锁了门,让春燕坐到床沿,道:“娘,什么事?”
春燕看着儿子俊美的脸庞,举手起来轻抚着,幽幽道:“你是为娘一生的骄傲,娘想问你是否真的爱月儿?”
希平眼神坚定地道:“娘,平儿爱月儿,以一种超越兄妹之间的情感包容着她,我知道这样对不起爹娘,也会让别人笑话,然而只要月儿喜欢,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春燕沉默,只是她看着希平的那一双眼睛饱满了清泪。
希平用手拭去她溢出的眼泪,道:“娘,别哭,平儿怕看见娘哭。”
春燕叹道:“你们兄妹分离得早,根本没有什么兄妹之情,月儿遇见你会爱上你,也是可能的。”
希平想了想,下定决心道:“娘,月儿早已是我的女人。”
他把与小月之间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这就是命!”春燕并没有骂他,也没有因他们兄妹之间超出伦常的关系而伤悲愤怒,只是轻轻地说了这句,然后继续道:“平儿,如果月儿真的爱你,不要叫她伤心,好吗?”
希平道:“我不会叫月儿伤心的。”
春燕站了起来,道:“这娘就放心了,娘回去睡了。有一件事你还要记着,就是无论如何也别让华蕾缠上你爹,你去把她收纳了,让她成为我的儿媳妇,我不想她成为我的情敌。”
希平头大道:“娘,你已经不止一次提醒我了,你在陷害你儿子!”
他把春燕送到门前,春燕突然又回头道:“平儿,很多事你都不明白,有时娘觉得对不起你。”
“娘,我明白的,娘很对得起平儿。”
送走了春燕,希平回到房里躺了一会,又站了起来走到尤醉等女的房间。
听到房里有野玫瑰的笑声,希平道:“玫瑰朵,出来迎接你的男人!”
野玫瑰开了门,道:“娘走啦?”
“嗯。”希平把赤着小脚跑过来的雪儿抱在怀中,在白姿的床沿坐下了,道:“雪儿明天就可以见到妈妈了,开心吗?”
雪儿欢喜地道:“开心哩!爸爸,你也开心吗?”
希平笑笑,拧着她的小巧鼻子,道:“爸爸当然开心了,妈妈见到我们也会很开心的。雪儿从来都是这么乖,到柔云阿姨怀里睡觉去,好吗?爸爸有些话要和白姿阿姨说哩!”
“雪儿这就到阿姨床上去,雪儿很乖的。”
希平放她下床,她就跑到尤醉床前。尤醉抱起她,拍拍她的小脚掌,把她交给了睡在里面的施柔云。
希平侧躺在床边,手托着脸看着眼前平躺的白姿,道:“我和你之间该有个结果了。我承认一直以来都以强蛮的方式占有你,我也不觉得这是错。而让你跟了浪无心一段时间,是为了让你追寻你的梦,你的梦碎了就让你回到我的怀抱,我并不认为你与别的男人好是对我背叛。这个世界,很多男人只有一个妻子,但并不能说明他们一生中只碰过一个女人或说他们不希望拥有更多的女人,我有很多女人,这是当初你离我而去的原因。若要说爱,我不知自己能分给你多少,然而我所爱着的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会尽我的一切守护并给予她们最大的欢乐。我不敢肯定你是否爱我,也许你还记着浪无心,他的确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只是他从来不属于你,更不是你的梦的所在。而你,也绝不属于他,或许也不属于我,你只属于你的梦。我让你的梦碎了,我有责任为你创造另一个梦,一个按我的方式存在的梦。假如你并不拒绝我给你这个梦,就回到我的怀里,依靠着我的胸膛继续造梦。真的,姿儿,你爱我吗?”
白姿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个邪美的男人。自从她的剑在他的脖子上颤抖的时候,她的心和她固守了许多年的梦也跟着颤抖,然而她的固执让她错过了许多,她以为这辈子无法重回他的怀抱了。
她曾经拒绝这个强壮的怀抱,是因为这个怀抱容纳了太多的女人,可是,无论他拥抱了多少女人,他给她的拥抱还是坚定有力的,依靠着他时如同依靠着一座山。她是从这山里飞出来的小鸟,她无时无刻地依恋着这座奇特的山。
是的,她爱他,从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不能抗拒地深爱着他,他是那种任何女人见了都心动的男人,她时常想着重回他的怀抱,只是他真的不嫌弃她吗?她的肚里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她曾经在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