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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慌忙道:“你放了我,我保证不再追究此事。”
希平道:“我常常说谎,你说吧,一个常说谎的人会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吗?”
女人急了,再度挣扎,当然是越挣扎越累,却不能把身上的庞然大物移开,她知道今日遇见了高人,哪怕是她大哥也不能如此控制她,这个男人比她大哥还要可怕!
她心中如此想着,口中突然喊道:“来人呀──”
喊叫声中断,女人的嘴已经被希平的嘴堵塞住了,她的牙紧咬着,头欲扭摆,却被希平的手定住,她只能无奈地承受这个陌生男人强迫性的亲吻,心中的惊惧倍增。
希平的嘴离开她的唇,道:“为什么紧咬着牙关?”
这小子,问得够可以的了,人家和他很熟吗?
女人的眼泪流了出来,骂道:“你会得到报应的。”
希平道:“我就知道你这女人信不过,刚刚还说不报复我,现在就想报应我了,还好我没有放开你,不然我这脸,明天也好不了。”
女人道:“就算现在你放开我,你也是死路一条。”
“看来如此。”希平凝视着她的双唇,道:“所以我就更不会现在放你,因为你这女人只给了我一条死路,很可惜。”
女人道:“很快就会有人来了。”
希平笑道:“我知道这个地方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出入,我是从外面进来的,我清楚这一点,你刚才所喊叫的,根本就不会有人听见,而你想不停地喊,我也不会给你机会。如今人家都在闹什么大会,不会理你和我之间的小会的,你别指望有人来,除了我之外,哈哈!”
“你这色魔,我非杀了你不可!”女人极度愤怒了。
希平道:“杀我之前,麻烦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儿?”
女人把脸一扭,放弃挣扎,不看希平的猪头脸。
希平死缠烂打,用一种近乎恶心的R麻声调,哄道:“说嘛,美人儿,在献身给我之前把你的名字告诉我。”
女人摆脸过来瞪着希平,怒道:“谁说我要献身给你?”
希平笑道:“我一般认为,一个女人被我压在床上,不挣扎也不叫喊,就是准备献身给我了。”
女人的双手去推他,喊道:“你这猪,谁说我不挣扎不叫喊的?我都累得没有力气了,你以为我甘心被你这样吗?除非你一辈子不放开我,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希平开心了,道:“有多难看?有我现在的脸这么难看吗?早知今日会遇见你,我就不和浪无心那家伙打架,第一印象总是最重要的嘛,没有迷人的脸蛋,叫我以后怎么泡妞?”
女人挣扎无效,只好再次放弃,冷冷地道:“你到底放不放我?”
“放,当然放了,怎么说都不能这样压着你一辈子的。只要你说出你的名儿,我就放了你,这条件可以了吧?”
若是与希平相熟的人,绝不会相信这句话,可惜这女人是第一次和他相遇。
女人想了想,终极不情愿地道:“洛幽儿。”
希平赞道:“好名字!洛雄这家伙是你什么人?”
女人又把脸扭到一边,希平把她的脸摆正,就要朝她吻下去,她惊道:“他是我大哥!”
希平停住了落在半空的吻,不相信地道:“洛雄这老混球,怎么会有你这么年轻的妹妹?”
洛幽儿道:“我已经三十七岁了。”
希平一惊,道:“怎么会?你看起来不过是比我大两三岁而已,比我的蕾蕾还要年轻一两岁哩,嘿,你骗我,不相信。”
洛幽儿怒道:“不相信就算了,我已经说出名字了,你该放开我了。”
希平装傻道:“我为什么要放开你?”
没理由呀,好不容易才抱了一个美女。
洛幽儿双眼睁得圆大,捶打着希平的胸膛,这拳多少带有内劲的,但却打不动希平,她发了狂地道:“你承诺过的你,你不是人,我和你根本就不认识,你却用你的蛮横对我轻薄,我杀了你,杀了你!”她喊到最后,眼泪就劲流。
希平道:“我总想着QG一个女人,一直都找不到猎物,既然你说得如此之狠,我做起来也不会心软。而且,我讨厌洛雄,老子和他还有一架未打,此时不妨和他的妹妹在床上先干一架。”
在洛幽儿的惊愕中,他的一双手已经撕开她身上的衣裳,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很熟练,所以做得也相当快。顷刻间,洛幽儿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他全部撕去,她除了挣扎就只能流泪,叫喊是不可能的──希平的嘴不会给她说话的机会。
“你可以大声叫了,让人来看看我们赤身L体翻滚的模样。”希平在脱去自己的衣服时,如是说。
洛幽儿看着身上强壮的L体,知道即使有人来搭救也于事无补,只是让更多的人看见她被凌辱的情景,她宁愿选择事后杀了希平,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被看见。
她的眼泪流个不停,哭咽道:“不要这样好吗?我求你了,我除了你的名字,根本不知道你是谁,你就放过我吧!”
“为什么不叫了?”
希平凝视着这具赤L的美体,虽然这比水洁秋的成熟了几分,不过很相似,这就让他觉得身下的女人仿佛是水洁秋,然而水洁秋的S处是光洁如玉的,而这女人却是黑亮光泽的一片,很迷人。
他的手在她S处轻轻一碰,洛幽儿呻吟出声,双眼怒视着他。
希平道:“我以为你这里的毛也是白色的,却不料如夜一般的黑。告诉我,为何你有一头雪白的秀发?”
洛幽儿不答理他的话,他邪邪一笑,胯间的巨W随着臀部的动作,顶住她那紧窄的R门,她惊呼出声:“痛呀!”
希平停止动作,惊奇地道:“你还是处女?”
洛幽儿的脸通红了,双后推拒着希平,感觉到他的粗壮还顶塞在她门缝处,她怯道:“不要!”
“我们需要一个前奏。”希平退了出来。
因为他粗暴地进入时,感到处女膜的阻塞,对于一个处女,即使是QG,他也会温柔些。他的双手开始在洛幽儿的身体上动作,虽说她极力抗拒,但当希平的手指滑入她的R缝、撑开她的夹道,手指在里面滑动的时候,她却不由自主地呻吟扭动起来了,她感觉到她的下T渐渐潮湿,体内的温度渐增,她的呼吸也变得急速,她欲推开希平却全身无力,最后为了禁止从自己口中发出的让她羞耻的呻吟,她咬住了希平的手臂。
希平承受了她紧咬,忍痛道:“洛幽儿,你再不松口,我就进去了。”
洛幽儿死咬不放,希平无奈,手指从她的R缝里抽出,时机已到,他也不再犹豫,挺枪直入。
粗长的物体突然闯入洛幽儿的身心,撕裂般的疼痛令她痛喊出声:“痛!不要呀,混蛋,我痛呀!你停下来,停下来,我不咬你了。”
希平停止了抽动,看了一下她的S处,血丝正从那里流出来。
忽然,他睁大眼喊道:“洛幽儿,你这女人还咬我?”
他猛的抽C起来,咬着他的洛幽儿却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松口,反而越咬越紧,希平再度停下来,阳根深留在她体内,一只手去捏她的下巴,她不得不松口。
希平看了看被她咬得血R模糊的伤处,喝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痛!”洛幽儿拉扯着希平捏着她下巴的手,又怒又委屈地道。
希平道:“你痛就叫,干嘛咬着我不放?”
洛幽儿道:“我死也不叫!”
希平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笑道:“这么有骨气了?”
洛幽儿道:“即使有人来,还能改变这事实吗?”
希平摇摇头,道:“真的很痛?”
洛幽儿双手劲捶着他的脸颊,喊道:“你明知故问,我要杀了你,把你的东西切去喂狗,你会受到报复的。”
“整个大地盟出动,老子也不怕,报仇?那是以后的事!”希平冷笑,拿过枕头给她,道:“别咬我,痛就咬枕头,老子做事绝不半途而废。”
洛幽儿愣了一下,把枕头丢到地上,挣扎捶打着希平,道:“我不咬枕头,谁让我痛,我就咬谁!是你在QG我,又不是枕头。我就咬你,咬死你!”
她又把脸扭向一旁,欲再咬希平的手,希平猛然抽身,阳根再度增大,迅速突闯进去。
洛幽儿惨呼一声,扭过脸瞪希平,哭道:“你不是人!你的东西,那坏东西──呜呜,我不要了,我对不起啸天,我一辈子的贞洁全被你这小混蛋毁了,你却还不够,还要欺负人,我痛死了!呀唔,求你、缩、缩小一点,我不咬你了。”
希平缩小了尺寸,依旧深留在她的R道里,感受着里面的柔软和湿润,道:“来,让我亲亲!”
“不!”洛幽儿拒绝着。
希平不理她的拒绝,硬是要吻下去,却遇到了紧闭的牙关,他的下T耸动,洛幽儿的牙关就跟着松开,他的舌头顺利进入她的嘴里,他臀部的运动温柔了许多,如此上下缠绵了好一阵,希平才结束与她这一吻,洛幽儿娇喘息息。
希平道:“感觉还好吧?”
洛幽儿不知自己的双手是什么时候缠上希平的背的,听此一言,忙把双手撤回来,道:“不要问我。”
希平道:“不问你,我问谁?”
洛幽儿怒道:“不准再吻我!”
希平笑道:“真的不要我吻你?”
洛幽儿感觉到留在她体内的R根又开始增大,但她还是坚决地道:“不要。”
希平再问道:“永远都不要?”
“永远!”洛幽儿答得没有半分思考。
“你说的。”希平说罢,猛然地抽动起来,同时道:“我知道你这女人心中想着墙上的那个男人,也好,你就暂时把我当作他,我想他未在你身上完成的任务,我也尽力地替他完成,我这人向来都有助人为乐的精神。”
洛幽痛呼呻吟道:“谁也代替不了他,你更不能,你只不过是采花贼,凭什么和他相提并论?”
“凭我是黄希平!女人,别忘了,此刻骑在你R体上的男人是我而不是别的男人,就是现在,我是你的男人,而且将永远都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一点永远都不能抹去,你觉悟吧女人!”希平喝喊出声,臀部不停地耸动着,阳根惨然地在洛幽儿的通道进出,挥杀出一种迷人的声响。
洛幽儿泪流满面,她感觉希平心里的暴怒,以及随之而来的狂野。这个和她做着人类最亲密的事情的男人,竟是她所陌生的,更不能忍受的是,他心中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她只能感到强盛的征服欲和一如野兽般的发泄,为何刚刚还存在着的一点柔情也从他心里消失了?
她忽然感到心痛,这比她下T的疼痛还叫她难受,她睁眼瞪着身上强悍无比的男人,他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侵犯着她的身体。
她突然哭喊道:“我就想他,就是要想他,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心都是他的,你得到的只是我的身体,你永远都别想得到我的心。”
希平不停地抽C着,冷笑道:“老子又不稀罕你的心。”
“你这禽兽不如的猪,我咬死你!”洛幽儿愤怒地再次咬着希平,她心里恨死这个男人了。
希平也任由她咬着,只是下T的动作更猛烈,这种两性的冲击,使得初次的洛幽儿在疼痛的同时快感也随之而来,她的双手迷迷糊糊间又缠着希平的背,在那里抓出一道道血痕,嘴儿也渐渐松开,开始呻吟呼喊,眼睛紧紧地闭上了。
当她不堪情欲之时,昏昏欲睡中,感到一股火热的阳精喷S入她的体内深处。
希平停了下来,在她体内的阳根依然坚挺无比。
他抚摸着她那月光似的发,道:“很久没有这样疯狂了,虽然是以QG作为开始,但你可以试着接受我,毕竟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总要找个男人的。”
洛幽儿迷迷糊糊间听到这句话,可是她一时睁不开眼,下一刻她感觉到身上的重量一轻,希平终于离开她的身体,她感到从未有过的空虚。
希平着好衣服,坐在床沿上看着洛幽儿的美脸,思绪着是否应该叫醒她。他与她缠绵了两三个时辰,他本无意使她昏迷,所以她应该还是有些清醒的。
他叹了一声,轻唤道:“洛幽儿,你能睁开眼睛吗?”
洛幽儿没有反应,他摇了摇她,许久之后她才缓缓睁开双眼,道:“你还没走?”
希平取过一块碎布,轻擦着她的下T,道:“流了很多血。”
洛幽一听就怒气冲天,骂道:“你还有脸说?你再不走,你就不用活了。”
希平把布抛落一旁,笑道:“你想杀我?你还有力气吗?”
洛幽儿无奈地瞪了他一眼,道:“把那块布捡起来给我。”
“为什么?”希平好奇地问道。
洛幽儿道:“我叫你捡你就捡,你别问。”
希平只好捡过来给她,她接过血迹斑斑的布就哭了起来,希平急忙道:“你还要哭多久?”
洛幽儿不回答,只是哭。
希平看了一会,觉得安慰她不是自己的本分事,就站起来准备走。
洛幽儿急道:“你干什么?”
希平道:“我觉得没必要留在这里了。”
洛幽儿怨恨地瞪着他,道:“帮我把房间收拾好,还有找套衣服替我穿上。”
希平依言做好了这两件事,洛幽儿因为穿衣的缘故,一直被他抱在怀里,他道:“还有什么吩咐吗?”
洛幽儿久久才道:“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死期。”话说的很轻,下的注码却很重。
希平心里一冷,放开她,道:“出了这屋,我就会把你忘记,所以请你来杀我的时候,报上你的姓名。”
洛幽儿扯着希平的衣领,怒喝道:“黄希平,你敢再说一次?”
“唉,今天太累了,不说了。”希平耸耸肩,把她的一双玉手拿开,却发觉有点困难,道:“你放开我好不好?我要走了!”
洛幽儿泪眼看着他,然后垂首下去,双手抓着他的衣领就是不放。
希平狠狠心,瓣开她的手,转身,开门出去。
洛幽儿抬脸注视着希平高大的背影,喃喃自语道:“难道是我的错觉?”她看到希平消失了,突然喊道:“黄希平,你给我回来,让我杀了你!”
唉,女人,这种蠢话也能说出来。
希平当然不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回头,她拿起那块有着她处女鲜血的布痴看着,突然又大哭出声,泪湿血布。
希平从幽怜斋出来,走过两三个庭院,恰巧遇见了小露,心里捉摸道:这女人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小露看见了希平,眼神中露出警惕之色,停了下来看着希平走近,希平装作没看见她,擦肩而过时也没有与她说半句话。
小露却猛的转身,喊道:“黄希平,给我站住!”
希平站定,转身,道:“什么事?”
小露回答不上来。
希平又道:“没事就别乱打招呼,老子和你又不是很熟。”
“黄希平,你是不是要死呀?”小露把剑拔了出来,看似是有些生气了。
希平道:“哇,你拔剑也太快了吧?我这次可没有惹你,也不想再惹你,说不上两句话,你的剑就拔出来耀武扬威了,是不是心里不平衡?”
小露把剑重归鞘,冷冷地道:“我看着你就生气,你又待如何?”
“咦,老婆!”希平旧态复发,道:“我能如何?最多不是把你休了。”
小露怒目瞪之,叱道:“嘴巴放干净点。”
希平走前两步,和她靠得很近,她却没有半分畏惧,希平惊奇地道:“你不怕我了?”
小露仰脸道:“谁会怕你?”
“不怕就好。”
希平双手环抱住她,俯首吻住她的红唇,小露并没有拔剑,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抗拒,就这样半拒半迎地和希平缠绵着。
四唇分开,希平看着脸泛红晕的娇喘连连的小露,笑道:“我的嘴还算干净吧?”
小露轻声道:“请你放开我。”
“嗯。”希平道:“怕被人看见,还是你有急事要走了?”
小露道:“你身上有股很浓的味道,是不是刚和女人相好了?”
希平笑道:“你要不要也和我好呀老婆?”
“不!”
小露拒绝了,推开希平,他也没有长久抱着她的意思,于是随着她轻轻的一推,他便放开了她,转身离去了。
小露凝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迷茫地喃喃自语:“你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一声叹息,省略了所有的无奈。
欢迎光临;
第六章诗韵无悔
大地盟的会议是什麽时候结束的,希平是不得而知,这对於他是不具多少意义的,他向来不关心此类事,除了叫他在会议中唱歌或打架。
他觉得今日真是非常美好的一天,虽然那个白发美人儿洛幽儿说过要杀他,但他不会真的去担心,很多女人都说要杀他,然而事实却是他黄希平仍然活得好好的。
多一个洛幽儿,并不算什麽,杀他?!老子今日就在她身上杀出了一条美丽的血路来了,嘿嘿,下次温柔些,不然别人以洛ul有特别嗜好──老子可是很正常的。
希平如此想著,在走过大地盟的後院时,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洛土,你不要跟著我,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一个沉厚的男声道∶“诗姑娘,奶虽然不喜欢我,可我仍然喜欢奶,只要奶一天不改嫁,我都会跟著奶的。自从第一次见到奶,我便不能自已地喜欢上奶了,如果奶有意於我,我可以让盟主和徐堡主谈谈,相信他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
希平心中大不爽,下一刻他就看到了独孤诗和缠在她身旁的青年。
青年只比希平矮半个头,脸长得很平凡,是那种叫人看了给予别人一种质朴的好青年,但双眼中闪烁著*人的光芒,又令人觉得他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高大的骨架使得他走起路来有种朴实的坚定不移的魄力,这是个令人见了就会产生好感的青年。可惜的是,希平见了就讨厌他起来了,这多少因为他狂追独孤诗的缘故。
“可我却是不通情达理的。”希平远远就朝洛土道。
独孤诗惊喜地抬起她那有些淡红的娇艳脸儿,兴奋地道∶“哥!”她忘了还有一个追求者在旁边,不顾一切地跑入希平怀里,撒娇道∶“诗儿好想你哩!”
洛土也高兴地走了过来,向希平施礼道∶“久仰独孤公子之名,洛土见过独孤公子。”
他把希平当成独孤明了,也怪不得他,谁叫独孤诗的一声“哥”呢?
希平笑笑,没有答理他,只是捧著独孤诗的脸儿,轻吻了一下,道∶“徐老头没把奶怎麽样吧?”
洛土见希平不理他,心中多少有些不爽∶妈的,独孤明算什麽,若不是你有个可爱的妹妹,老子会在这里受气?
“没有。”独孤诗回答了希平,扭脸看著洛土,道∶“洛土,他不是我哥独孤明,他是我姐夫黄希平,你误会了。”
“什麽?”洛土惊看著希平,不敢相信这个被人打得满面紫黑的高大男人,就是近段时间在江湖上闹得风风雨雨的黄希平,而且他怎麽可以和独孤诗这麽亲密,不就是一个姐夫吗?
他整理了一下情绪,还是极有礼貌地道∶“原来是黄公子,在下失礼了。”只是语气已经有些生硬。
在希平面前,他没有必要太迁就,虽然三弟洛火把他说得很神,但他洛土却绝不信这个邪,况且这个男人似乎还是他的情敌,能做到平心静气地面对希平,已经是给希平很大的面子了。
希平笑道∶“你很有礼貌,不过,我这人不喜欢太有礼貌的人,所以我不喜欢你,当然我的诗儿也不会喜欢你,你还是去找别的女孩吧,省得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到时你就风度不起来了,自然也不知道什麽叫礼貌,这是常有的,哈哈。”
洛土惊道∶“你的诗儿?”
希平搂紧独孤诗,坚定地道∶“诗儿,不管徐老头愿不愿意,奶以後就跟著我,除非他的儿子立即复活过来,否则,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嗯?”
独孤诗的双眼中闪著泪光,轻泣道∶“哥,我等你这句话已经很久了,哥,我一切听你的。”
“不行!”洛土喝喊道,他双眼中的光芒大盛,罩定希平,冷冷地道∶“我不管你是谁,诗儿是我洛土的,你最好清楚这一点。”他的拳头抓得紧紧的,指骨之间发出一种令人心寒的响声,让人感到他双拳力量的巨大和可怕。
希平冷笑道∶“你的拳头很硬?”
洛土傲然道∶“单以拳头而论,世上没有多少个人的拳头够我的硬,你在横刀夺爱之前,最好衡量一下自己的能力,我想这样对你比较有利。”
希平只是淡淡地道∶“我很喜欢打架,你呢?”
洛土一愣,继而道∶“只要有这个必要,我也会领教阁下的高招。请你放开诗儿,也许待会打起来,我出手会轻些。诗儿,过来我这里!”
“我为什麽要听你的?我喜欢在哥的怀里,一辈子都喜欢。”独孤诗说出很轻柔的话。
洛土的心火大盛,然而他还是压抑住情绪,道∶“诗儿,他有什麽好的?长著一个猪头脸,我洛土虽不帅,但也至少比他好看些,而且我是全心全意对奶,难道奶不知道吗?”
独孤诗再度扭脸凝视著洛土,道∶“你见过浪无心吗?”
洛土愕然道∶“见过,怎麽了?”他不明白洛uw孤诗有此一问,这事与浪少爷又有什麽关系了?
独孤诗道∶“你觉得他俊美吗?”
洛土老实地道∶“浪少爷是洛土见过的最有风度最帅气的男人,所以他的身边总有无数美女跟随,我也觉得很正常。”
“哦,真是这样麽?”独孤诗扭脸过来,面对著希平,仰脸痴看著希平被浪无心打伤的脸,手儿轻举抚摸著,彷佛是自言自语地道∶“哥,是谁打伤你的,竟让别人说你是猪头脸?可是不管你变成什麽模样,诗儿都能认出你哩!就算你一生都是这张脸,诗儿也会爱你的,在诗儿心中,哥是最帅的,哪怕是浪无心也不敢在你面前自称美男,你是一个完美的男人,令女人心动的完美!”
洛土听著独孤诗如此赞美希平,心里大怒,骂道∶“诗儿,他这算完美,他那脸能吓死无数小孩。”
独孤诗很是生气,她不允许洛土如此说希平,回道∶“洛u~不死你?”
洛土被反驳得无言以对。
希平道∶“因为他整天照镜子,天天看著那鸟样,已经被他自己吓得麻木了,当然不会被我吓著了。诗诗,我不想在这里看著他了,奶知道我这人很容易做恶梦的,嘿,这叫洛土的,但愿不要在梦里吓我,不然老子把他的脸打得更吓人。”
独孤诗道∶“哥,我跟你回去。”
洛土忍无可忍,喝道∶“黄希平,今天即使没有诗儿这事,我也非教训你。”
希平一听,放开独孤诗,挑衅道∶“妈的,老子今日与浪无心打得不过瘾,正手痒。”
他立即摆出他那令人发笑的架式,准备与洛土大打一场。唉,说来也够累的,一天要打三四场架,与洛幽儿那一架打得最累了,但也最疯狂,他喜欢。
独孤诗看到洛土的拳头闪烁了碳灰色的光泽,心知希平没有烈阳真刀在手,打起架来可能不是这个以拳头著称的洛土的对手,於是道∶“哥,诗儿要赶著回去了,不要打了好吗?”
希平并不清楚独孤诗的担忧,但看到她乞求的双眼,便站直身躯,搂过她,道∶“好的,反正也打了两架了,这一架就留到以後再打,先陪我的诗儿要紧。”
希平搂著独孤诗就要走,完全不理对面怒火冲天的洛土。
洛土不料这人变得如此之快,前一刻还叫嚷著要打架,下刻就搂著女人说要走,而且搂著的还是他洛土追了半个月的女人,他怎能放他黄希平走?
他拦住希平,道∶“小子,你怕了吗?怕了就自己滚蛋,别给老子出手的机会。”
希平笑道∶“哟,我好怕哦,你不要打我!”
他的眼神突然急变,双眼S出一种邪魅的光芒,那种似笑非笑的令人心寒的邪芒直透洛土的深心,使得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希平恰在此时平静地道∶“我会给你一个炫耀你的拳头的机会,但不是现在,请你让开!”
洛土不自觉地偏开,希平和独孤诗走过他眼前时,他没有再出言,只是注视著希平的背影,许久之後,方说出一句∶“三弟说的也许是真的。”
希平搂著独孤诗出了大地盟,道∶“诗儿,他追奶很久了吧?”
“嗯。”独孤诗幸福地偎在希平的怀里,回脸仰看他,道∶“从我到大地盟之後,他就缠著人家,烦死了。哥,你是什麽时候来到龙城的?”
“昨天。”希平回答∶“诗儿,徐老头知道洛土那小子追奶的事吗?”
独孤诗道∶“好像知道的,但他没说什麽。”
希平略为沉思,道∶“看来徐老头并不反对奶另找男人,或许是因为洛土是大地盟的人,他才睁一眼闭一眼,反正他儿子已经死了,到时他替他儿子写一封休书,既不失自己的面子也讨好了大地盟,这老头,竟想拿我的诗儿作亲善大使,我C,还好我来早一点,不然我的诗儿岂不是便宜了洛土那家伙?”
独孤诗嗔道∶“不管哥什麽时候来,诗儿都会等的,诗儿心里只有哥一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希平笑道∶“知道了,所以我才不管徐老头的意愿,他回来之後,最多不就是和他干一架?”
独孤诗道∶“你总是这样,人家会为你担心的。”
希平道∶“担心什麽?我是打架打大的,我还怕打架?诗儿,回去唱歌给奶听好吗?”
独孤诗道∶“嗯,诗儿很久没有听哥唱歌了。”
也许因洛u阵t关系吧,杜思思母女以及风爱雨、独孤诗、独孤棋都乐意听希平唱歌,但独孤明却并不欣赏,这算是独孤家族中的异数了。
希平猛的亲了独孤诗一口,兴奋地道∶“诗儿,就奶最好。”
独孤诗脸红了起来,看了看街上的人都拿奇怪的眼光看过来,她轻声道∶“哥,这是在街上,很多人在看哩!”
希平笑道∶“让他们看,我才不介意他们的眼睛,最好个个都得红眼病。咦,诗儿,奶知不知道,奶脸红的样子最美了。”
独孤诗心里吃了糖似的,娇声道∶“才怪哩!”
希平哄她道∶“真的耶!不信我们去问问别人?”
“不要,不去啦,很羞人的。”独孤诗埋脸入希平怀里,过了一阵,才抬脸道∶“哥,你洛u鞲ㄟ扼o们两个?”
希平愣了一愣,道∶“奶是说天风双娇吗?”
独孤诗道∶“嗯,她们都很想你,虽然她们口中不说,但诗儿看得出她们总在思念著你。来到大地盟後,有许多人追著她们跑,她们却对他们不理不睬的。哥,你恨她们吗?”
希平道∶“我怎麽可能恨她们?然而她们都有点恨我的,特别是徐老头,当是恨我入骨,如今也宣言与四大武林世家断绝关系了。唉,这死老头,怎就这麽小气?施竹生都到地狱去当人妖了,他却还是记著他儿子的仇。又不是我的柔云杀了他儿子,他却硬想拿柔云垫底,难不成他要柔云到地狱嫁给徐青云?呸!”
独孤诗惊道∶“哥,施柔云也跟你了?她怎麽会跟你?她不是很恨你吗?”
希平道∶“恨吗?嘿嘿,那只是她的执著而已,我会给她机会恨够我,直到她不想恨我的一天,也许她会清楚我到底是她的什麽人。诗儿,想要孩子吗?”
独孤诗羞涩地道∶“嗯,诗儿要替哥生孩子哩!”
希平逗她道∶“不怕徐老头?”
独孤诗坚定地道∶“有哥在,诗儿什麽都不怕的。”
希平仰天道∶“我不会让任何人叫奶怕的,谁也不能欺负奶,奶是我的小诗儿,谁敢对奶不客气,我就不饶他。奶从此与徐家断绝所有关系,这事我说了算,徐老头回来,我就跟他说,奶是我的女人,与他的儿子不再存在著任何联系。”
独孤诗仰脸回看希平,从他的眼神中,她看到那抹闪动的邪魅,这令许多人觉得心寒的元素,却叫她孤苦的心灵感到无限的温柔。
她了解,只要这个男人的眼中出现这样的光芒时,他所说的都是不可变更的,这样的他也许更叫她心动,但她更爱像个无赖或像个小孩的他,因为那样的他,没有任何危险的气息。
她柔声道∶“哥,诗儿从此以後就是你的女人,不管别人怎麽说,我都不会介意的,只要有哥宠著诗儿,我就无怨无悔。”
欢迎光临;
第七章狗鞭靓汤
华小波和独孤明呆在疯人院,天竺十二女还没有回来。到底往哪里去了,他们也不知道,这两天来,她们总是往外跑,留在疯人院的时间并不多,似乎怕在疯人院久了,真的变成了疯子。
还好,这只是“风仁院”,并不是什么“疯人院”,只是叫着叫着怎么就像“疯人院”了?这里住的人可都是很正常的哦,除了一个叫黄希平的疯子。
这是大家没有找大地盟算账的自我安慰的理由──将就点吧,套句施竹生的话,没落贵族,有什么好张扬的?妈的,烂地盟,瞧不起人!
两人一进来,就被众女们围着,*问疯子希平在哪里。
华小波一句姐夫泡妞去了就打发了烦人的女人,独孤明抱着白灵却猛的朝华小波使眼神让他快点想办法摆脱身边的女人,要知道,他们这么急诳u^来可不是抱老婆的呀!
华小波会意,搂着春水悄问∶“姐姐,柳儿、桃儿在哪里了?”
春水瞪眼道∶“问她们干什么?”
华小波道∶“杜夫人让我们回来叫她们到大地盟去哩,奶帮埙uㄕn吗?今晚我会尽全力服侍奶的,嗯?”
白慧哂道∶“小波,是真的吗?你以为你打的什么算盘,我们姐妹会不清楚?说,是不是又准备拐骗人家两个小姑娘?”
华小波立誓道∶“如果我骗奶们,我就被天打雷劈!”说得干脆,心里却道∶老子逃跑的功夫天下无敌,天打不着雷劈不中,嘿嘿!
其实他们的女人也不会真的管他们这些风流事,反正早已经知道他们是什么性格,身边的女人已是不少了,再多一两个出来也是平常的。
春水道∶“在厨房。”
两人立即离开怀里的女人,跑向厨房。
白慧看着两人的背影,道∶“这两个混蛋,自己的女人都顾不及了,还不停地去拈花惹草的,看来我们有得罪受了。唉,当初就不应该相信他们!都是黄希平的错,做事没半点责任感。”
小月抗议道∶“白慧姐姐,我大哥怎么没责任感了?”
白慧道∶“这事和奶说不来,小月奶,是不是也该找个男人了?奶看这里有谁合适的?”
小月脸红道∶“不了,我还小,不想找男人。”
白慧道∶“你还小?小月,奶看看,杜鹃才十三岁,已经被奶大哥骗上床了,身为他的妹妹,奶怎能不向他学习?而且──”她装出认真地看着小月,缓缓地道∶“小月,奶似乎不是处女了?”
小月的脸更红了,汪水似的双眼不停地眨着,垂首道∶“白慧姐姐,不要说月儿了,好吗?月儿怕奶哩!”
白慧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是我多问了,好吧,不为难咱们美丽的月儿了。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奶的男人是谁,相信大家也很想知道的。”
众女都点点头。
当然,有些儿个人是知道内情的,但为了配合大家,也只有点头,表示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而感兴趣的问题太多了──太多的问题都是很难找到答案的。
柳儿和桃儿正在厨房里煲汤,其实这事本来有疯人院的仆人做的,但她们硬是要亲自下厨,还蛮勤快的,怪不得王玉芬这么喜爱她们了。
她们怎么也料不到独孤明和华小波会在这时候跑进来找她们,当她们看到他们俩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她们面前时,她们脸色就红了。
柳儿急问道∶“两位公子,有事吗?”
两人看着面前的梦中情人,在以前,他们就安排好了,由独孤明追求桃儿,华小波进攻柳儿,这是他们早就策谋好的,所以两人的目标很明确。
华小波见柳儿发问,张开嘴就答道∶“我们是来帮奶们的忙的!这些大地盟的仆人,一点素质都没有,竟敢叫客人自己下厨,他们跑到一边凉快去了。妈的,真是什么地方养什么人,大地盟就不是东西。柳儿,这种粗活哪能让奶们这种水嫩嫩的女孩子做呢?我们来就行了。”说着,就去解柳儿腰间的围裙。
柳儿退闪,惊叫道∶“华公子,你别这样,柳儿本是下人,做这些事是应该的。”
华小波皱眉道∶“谁说奶们是下人的?谁说的,老子打烂他的嘴,敢说我的梦中情人是下人?妈的!哎呀──”说错话了,快点改过来∶“汤滚了,柳儿,刚才我说什么来着?”
桃儿已经跑过去处理突发事件,柳儿听到华小波的梦中情人,已经是不知所措,此时听得华小波转口就问她,她更是不知如何应答,慌忙中道∶“你说我是你的梦中情人──噢不!你说汤滚了,华公子,我要看看汤好了没有。”她转身就跑去与桃儿站在一起,悄声道∶“桃儿,这可怎么办?刚才我说错话了,他们两个很坏的,在神刀门时就盯着我们姐妹看,叫人多不好意思呀!”
独孤明朝华小波竖起大拇指──行!
华小波得意的眨眨眼,朝两女的背影呶了呶嘴,独孤明会意,两人就又走到两女身旁,还是华小波先发言。
“唔,好香哦,奶们的手艺真的不错,煲的什么汤呀?”
桃儿连忙盖上盖子,红着脸道∶“没,没煲什么汤。”
华小波不识时务地道∶“明明煲着嘛,怎么说没煲?”
妈的,死小子,就不能让一下美女吗?什么时候都想赢,怎不见你打架时这么坚持?
独孤明极是不满华小波的失常表现,恨瞪了华小波一眼,然后很有风度地俯首对桃儿道∶“需要埙uㄥ陧h”
桃儿道∶“不要了,独孤公子,汤已经好了。”
“能让我尝尝姑娘的手艺吗?”独孤明仍然保持他的假绅士风度,然而却遭了桃儿无情的拒绝∶“小婢的手艺不好,不敢在独孤公子面前献丑!”
独孤明尴尬地咳嗽着,似乎两年前的那一次小感冒还未好。
华小波忙站出来为独孤老大解困,道∶“刚才那味道好美,我也想尝尝耶!”
果然是好兄弟,华小波敢说敢做,一手一枝勺子,一手掀开煲盖,勺子迅速地往里一扰,两女还来不及阻止,华小波就惊喊道∶“咦,这是什么?奶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