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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魅 银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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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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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祝晴莲不敢相信的捂著自己的脸狼狈的再度摔倒在地上。颤巍巍的抬头望上看见的却只是一张怒气冲冲的俊脸。

    她从来没有见过皇甫赢如此失控的样子,就好像、就好像不能忍受什麽最重要的东西被夺走了一样。眉头几乎要气的立了起来,薄唇抿得紧紧地,连同脸部的肌R也都变得僵硬无比。

    他的手还高高的扬著,口中却已经吼出了野兽般的咆哮──

    “幽儿她不会!不会背叛我!”

    “是吗,你若真相信她不会背叛你的话又何须如此愤怒。”

    当疼痛退去,祝晴莲惊讶的发现这一次她是真的伤害到了皇甫赢的时候,那得意又怨毒的表情再度回到了她的脸上。

    “你知道的吧?哈哈,其实你什麽都知道吧?”

    眼角的泪还未风干,她突然又像个疯子一样大笑了起来。

    “连我做的那些秘密的事你都知道,又怎麽会不晓得自己的女人跟弟弟的那堆胡搞的烂事呢?皇甫赢──我原本还小看你了……你这皇帝,自然是手眼通天,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了。”

    “那,又怎麽样?”

    呼出了一口气,男人放下震得发麻的手掌冷冷的撇向祝晴莲。

    这女人真是怎麽看都叫人讨厌。一想到他与她曾经还有过所谓的夫妻之实,他就打心眼里作呕了起来。

    不过幽儿和玄紫……

    哼。

    他们的事以後再解决吧。

    “怎麽样?”

    祝晴莲笑得整个脸都变得扭曲了起来。

    “你这皇帝都甘心做王八了,我还能怎麽样?”

    “真是一张不饶人的嘴啊──”

    见素来被自己看做名门闺秀一样的女子此时也不过像个泼妇般满口秽言,行为粗鲁。皇甫赢对她彻底的失望了,连看都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他承认,自己方才的行径也有些失控。不管对方多麽恶劣,打女人总是不好的。但是现在面对著祝晴莲这副恶毒的嘴脸,他倒是有些後悔方才是不是打得太轻了。

    “孤王的事原本不用你C心,但是莲妃你却太多事了。不如就去冷宫里好好反省一下吧,直到你明白什麽叫恪守本分为止。”

    长袖决绝的一挥,皇甫赢转过了脸为她下了判决。

    “你、你要将我打入冷宫?”

    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会遭到如此对待,祝晴莲尖叫了起来。

    她一直以为自己好歹也是宰相的女儿,皇帝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可是没想到,这个男人绝情起来可是六亲不认的。

    “对。那个地方很适合你,随你怎麽撒泼都可以。”

    原本已经不想再理睬她,可是一想起方才她对自己不知轻重的羞辱,又令皇甫赢好心的弯下腰,一把攫住祝晴莲的脸,嘴角上扬出一个报复性的笑容。

    “因为那里除了你,一个人都没有。”

    灼热的呼吸喷到女人的脸上,可那已经同爱抚无关。

    女人睁大了眼睛,但是透过男人那深邃的瞳仁,她所见到的只是一汪死海的潮涌。那里,决定了她未来的日子无比凄惨的宿命。

    “你好狠……皇甫赢!!你好狠!!”

    不顾一切的揪住了男人的衣摆,祝晴莲发出绝望的哀嚎。

    “在决定跟我作对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了解到我的性格。”

    皇甫赢任她在自己身上发泄著最後的力量,只是冰冷的旁观著这一切。

    “我要让你後悔!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对於一个从小就锦衣玉食的女人来说,再没什麽比被打入冷宫更让人觉得生不如死的了。

    光是想,就已经令祝晴莲全然崩溃。

    “我恨你!!”

    最後哀怨的望了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一眼,祝晴莲突然疯了一般的用力推开他而後将头往旁边的柱子上使劲儿撞去。

    “你!”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皇甫赢措手不及,只见他本能的飞奔上前拦在女人与坚硬的石柱之间。

    “磕嚓──”

    祝晴莲只觉自己撞上了某种虽然坚硬却远远不如石柱的什麽东西。再抬起头,却见皇甫赢脸色痛苦的跌倒在她面前,抚著自己形状扭曲的右腿颤抖不已。

    “你……”

    万万没想到关键时刻这残忍无情的男人居然会用自己的血R之躯挡住了她的自寻短见。看到他因自己而受伤,祝晴莲不自觉的落下泪来,而後又哭又叫的狂奔了出去。

    “来、来人……”

    冷汗一个劲儿的往外渗,皇甫赢在地上蜷缩著,用最後的力气向侍卫呼救。

    这女人,果然是他的灾星吧。

    雨,依然下个不停。

    回忆著那些不怎麽令人愉快的往事,皇甫赢的脸色倒是出奇的平静。

    事情的结果虽然不能让人高兴,但是至少也没有坏到什麽地步。

    莲妃疯了,不吵不闹的被送入了冷宫,从此应该不会再祸害他们了。他的腿残了,医生说无药可医,一到天气不好就会痛而已。银狼还没有找到,但是至少已经有了头绪。

    总之一切的一切──

    还是全都牢牢的掌握在他的手里的。

    “爷,您上次派出的密探来报。”

    就在这时,一直以来的亲信恭敬的走了进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让他进来吧──”

    皇甫赢敛起神色,威严的坐直了身子。

    片刻之後,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出现。

    “报告主上,幽妃娘娘最近白天一直在玄紫王爷那里停留,偶尔晚上也会留宿。”

    “是麽──”

    听到这样的话,男人眯起了黑眸,脸上的表情高深无比。

    过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朝黑衣人摆了摆手。

    “知道了,你继续监视。有什麽异动就来秉报我。”

    “是。”

    叛逆

    作为一个君王,无论什麽时候都要识大体。这一点,皇甫赢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但是自打从密探口中得知这段时间幕清幽一直在同皇甫玄紫私会之後,他原本沈著冷静的心却开始掀起层层暗涌。

    他其实知道很多事,多到超出那两个人的想象。但是他仍然选择什麽都不说,也不去阻止。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凭事态发展下去。

    为什麽?

    你问他为什麽,而这个问题皇甫赢自己也一直很想弄清楚。

    最糟糕的是他其实一直都很明白自己的心思,可就是因为这心思太理智、太适合一个君王的身份了,所以才令他更加痛苦。

    不就是皇甫玄紫看上了自己也喜欢的女人麽?

    那又怎麽样。

    他是他嫡亲的兄弟,血脉相连的手足。从小到大这个弟弟就阴柔沈静,与世无争的,很少为他惹出什麽乱子或者麻烦。一直以来他都很担心玄紫的心理状况,害怕他真的会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笑柄。

    但是现在既然他与幕清幽有了隐晦的关系,就表示玄紫不再断袖,而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了。他不用再担心这个家夥会在国宴上像个身份卑贱的戏子一样穿著妖媚的女装招摇过世了,也不用担心除了自己这一脉之外皇甫家的香火将会冷冷清清。

    这不是很好麽──

    但是不能控制的,皇甫赢的心就是觉得像被人突然刺了一刀一般,好痛好痛。痛到他都快要无法呼吸了……

    为什麽,幽儿?

    为什麽背叛我?

    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麽,还不够真诚麽,还不够忠心麽?

    为什麽你要用这种方式一次又一次的将我的真心践踏在自己的脚底!

    一面躺在我的怀中展现无限柔情,一面又同骁国的那两个男人藕断丝连,甚至还突然从我身边消失去追逐与我的存在无关的另一个梦。直到现在,又背著我投入我亲生兄弟的怀抱之中。

    我对你而言……就真的如此一文不值麽。

    失控的一把将桌上的卷宗全部扫落在地,皇甫赢的脸上露出愤恨与失望交织的神情。

    黑色的墨汁泼洒了一地,将那些泛黄的纸页慢慢的侵蚀。浓浓的污渍看不到任何纯洁,像是某种邪恶的物质正在悄无声息的滋长。

    他好怨,他好怨啊。

    忽然之间和莲妃有了某种共鸣,原来当一个人爱上了另一个永远不会爱上自己的人的时候,这种爱就会令人疯狂,会让人崩溃。

    “幽儿……幽儿……”

    低喃著那个让他无比心痛的名字,皇甫赢颓然的坐回了自己的宝座上。

    麒麟国的御书房连座椅都是黄金打造的,但是此时此刻,那金灿灿的质地却没有令他感到半点的耀眼与荣华。

    “爷──您这是,怎麽了?”

    亲信听到声响急急忙忙的赶了进来,看到的却是眼前狼藉的一幕。

    “没什麽,我只是有些累而已。”

    疲倦的撑著自己的头,皇甫赢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脆弱。

    “爷,您别这样,您这样的话奴才心里也不好受。”

    跟随了皇甫赢多年的随从,又怎麽会看不出这男人究竟是在为何事伤心。他知道皇上只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弟弟,所以决定咬牙分享自己的女人。毕竟玄紫王爷的性向一直都是皇宫里每个人都关心的事,这也和皇家的威仪有著莫大的关系。

    但是孤傲如皇甫赢,在被莲妃那样的羞辱了之後,他又怎麽能独自忍受这种莫大的伤悲呢?

    和弟弟共有一个女人,这简直……简直就是男人的耻辱啊。

    “小四──”

    见多年的亦仆亦友流露出真诚的关切,皇甫赢情不自禁为之产生了些微动容。

    是啊,连个仆人都知道他在难过,他在伤心。而那个他已经倾其所有的女人却将这一切都当作是理所应当的给予。时至今日,幕清幽甚至没有浓情蜜意的对他说过一句“我爱你”。

    爱啊……

    对他来说是多麽奢侈的字眼啊。

    “奴才在。”

    见皇上有话要说,仆从连忙上前听候。

    “孤王记得後宫应该还有几个从未临幸过的秀女吧?”

    自我解嘲过後,皇甫赢拧起浓眉,原本的忧伤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君王的坚强与尊严。

    “呃……没错,是有那麽几个。”

    “传令下去,今晚孤王要临幸後宫,幽妃那里就暂且不去了。朕想安静一段时间。”

    桌子是无辜的啊

    “已经多少天了,你皇兄不会一直与我赌气永远不再回来了吧?”

    将自己亲手为幕清幽缝制的外袍小心翼翼的整理好,皇甫玄紫拿出一块布料将这件精致的衣服包裹起来,好让女人在离开的时候方便带走。

    做完手中的这些琐事,皇甫玄紫抬眼望了望正托腮一脸愁容的坐在桌子边上发呆的幕清幽一眼,而後为自己那个皇兄的“幼稚”笑著摇了摇头。

    “幽,别犯愁了,他想通了就会自己回来的。”

    充满关怀的走过去扶住她的肩膀,皇甫玄紫眯著月牙眸细声细气的安慰道。

    唉,哥哥也真是想不开──

    事实便是如此,赌气又有什麽用呢?

    如同他们这般的男人在决定爱上这个女人的那一刻,就该明白自己将要面对的会是什麽。所谓男人的占有欲如果还是不能消除干净的话,到最後就只会令彼此都痛苦。

    因为她太美丽,又太聪明、太与众不同了。

    这样的女人原本就耀眼的如同天上的太阳一般,会不断惹狂蜂浪蝶来追逐。更何况她自己还是个道德观念淡泊的家夥。只要幕清幽开心,没有什麽事情她是做不出来的。哪怕是同时爱上好几个男人,自己像个女皇一样坐拥三千佳婿也一样面不改色。

    想到这里,皇甫玄紫也为自己的懦弱而感叹。

    若不是真的爱,作为一个男人,他的占有欲其实也没有那麽容易就消除了吧……

    “玄紫……你干嘛这麽用力的捏我的鼻子……”

    正想到出神,月牙眸时而眯紧,时而放松。自己的袖子却突然被谁用力的抓住了不停的摇晃。等皇甫玄紫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之间也因为埋藏在心底的对幕清幽三心二意的不满而自动对准她那秀致的鼻尖使劲的捏了下去,差点没把美人拧成猪八戒。

    “哦,对不住!紫一时失神,没捏痛你吧?”

    慌张之中忙低下头查看有没有弄伤她,结果却发现女人洁白的鼻尖已经被自己掐的紫红紫红的很是滑稽,实在是令人有些哭笑不得。

    看来他的怨念也还没能完全消去啊……那他那个一根筋的冷酷大哥就更不可能这麽快就原谅眼前的小美人了。

    “很痛诶,你掐死我了。”

    酸酸的吸了吸鼻水,幕清幽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但是一边揉著发痛的鼻子,她又发愁的垂下眼角为皇甫赢的事情伤脑筋。

    “他怎麽就知道了呢?你和我的事那麽隐秘他又那麽忙,怎麽会一下子就被他给发现了呢?”

    自从皇甫赢不再来他们的寝宫,她心下疑惑派皇甫玄紫找亲信去查得知是因为自己和皇甫玄紫的“J情”败露才气煞了那家夥决定跟她冷战之後,幕清幽都一直不解这个问题。

    印象中那皇甫赢一直都傻傻的,虽然傲慢冷酷,但是实际上却是根笨木头,做什麽事都少根筋。但是这一回他可算是聪明得很,不仅像只小狗一样迅速嗅出了她身上别的男人的气味,居然还学人家闹起了脾气。

    这死男人明明就是一向不近女色只知国事的嘛──

    这回倒好,哪里还能叫不近女色,根本就是自暴自弃变成了万世Y魔扑到了花丛中就不肯回头了。

    男人,原本不就是那麽回事儿。先前他那是没经历过什麽热情的床底之欢才不懂这玩意儿的好处。现在後宫那群女人在长期被冷落下都养的跟恶狼似的,皇上一来还不使出浑身解数拼了命也要留住他啊?

    呃──

    一想起那个酒池R林的画面,她就、她就真是该死的觉得好不爽啊!!!

    忍耐、忍耐……忍无可忍了!

    只听“砰!”的一声,女人忽然站起,伴随著双拳砸桌,一脸的狰狞。

    要说皇甫玄紫这个人一向节俭,从不铺张。这桌子还是他刚被封王爷那年自己亲手刨制的,用了很多年很有感情。然而在幕清幽这纯粹泄愤的一拳之下,嘶啦嘶啦的碎响紧跟著此起彼伏,很快这张带有他深厚感情的桌子就轰然倒塌变成地上的一堆碎木屑。

    “啊!!我的小黄……小黄啊……”

    伤心的扑到在地将那些可怜的碎片抓在手里,皇甫玄紫的眼眶湿润了。红润的唇也哀伤的张开,开始小声的呜咽。

    “呜呜……小黄……你死的好惨啊……”

    “啊啊!!受不了了!我要去捉J!!”

    然而那个仍然睁著大眼,一脸怒意的“杀桌犯”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暴行给别人带来了多麽大的伤害。一打定了主意,幕清幽大叫一声像阵风一样朝那所谓的後宫冲了出去。

    只留下哀伤的皇甫玄紫一个人独自心碎。

    “小黄!!!!!!!呜呜呜呜……是我不好……哥哥没有保护好你啊!!!!!我们只能来世……再见了……”

    女人不能轻易惹

    狼吞虎咽的沈下腰,皇甫赢此时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狠狠的进入她!

    他要把她像麻袋一样扛在肩头然後用力的丢上床去,再用那沈睡许久的饥渴能量将她狂暴凌迟。

    撕碎了她的衣服,扯住了她的长发。他灵活的舌像利刃一般刺进她的口中,伴随著身体上无比亲密的结合。

    下一刻──

    那永远都不会觉得厌倦的强烈律动就在他们彼此之间持续的展开!

    恶狠狠的吞下一口辛辣的酒,男人因自己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的Y靡幻想而狼狈的闭上了双目。

    真是太丢脸了。

    明明都已经从那个女人的掌控中逃出来寻欢作乐了,但是心里有股缠人的力量就是不肯放过他。让他即便是置身於万花丛之中,也仍然是只想将幕清幽一个人就地正法而已。

    嘶……

    他是不是有什麽毛病啊?

    为什麽此时此刻面对著这麽多花容月貌酥胸半露的美人,他的那里就是软趴趴的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呢。难道说他皇甫赢这辈子命该如此,就是要卑贱的被那不拿他当回事儿的死丫头吃得死死的。

    任她鱼R,动弹不得?!

    那他作为皇帝的面子要往哪里搁?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又该与谁诉说!

    “王,难得来我们姐妹这里一趟,再多喝几杯嘛。”

    心里乱乱的烦躁不已,耳边叽叽喳喳的却全是後宫佳丽们不会看人脸色的殷勤。

    越是和她们周旋就越是觉得幕清幽可爱。那个妖女不仅美丽而且蕙质兰心,那小媚眼上挑著坏坏一笑的劲儿啊──

    让他光是想想心里就整个儿全酥烂了。哪像这帮庸脂俗粉,一看见他踏进来一只鞋就恨不得赶快脱光了在床上等他。

    饥渴也得有个限度,就算他平常不谙性事冷落了她们,那怎麽说也得有点大家闺秀选出来的格调啊。就不能有个谁温柔娴静的像一波碧绿的池水,等著他慢慢的发觉她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美麽……

    “呵!”

    接过对面不知是谁递来的酒一饮而尽,皇甫赢快被自己烦死了,怎麽脑子里想得全是幕清幽那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还比来比去的,更令他心烦意乱了!

    她喜欢乱找男人是她的事,她喜欢勾搭自己的小叔那也是她的事。

    既然选择了喜欢她就要学著接受她的一切他明白,但是也没理由委屈自己做柳下惠啊。总不能一直都是她出轨,他只能默默的守候著她当绿帽子乌龟吧。

    恩怨分明素来是他皇甫赢的代名词,既然你进我一尺,我必然要还你一丈。

    谁说他在女人方面就是根冷木头?谁说他皇甫赢这辈子只能有幕清幽一个女人?

    他不是没想过要给她三千宠爱,只可惜,人家不稀罕、不稀罕啊!

    皇甫玄紫的事,他感谢她,也因此而伤透了心。一个是从小就令人担忧的人妖弟弟,一个是他下定决心永不分离的女人……这感情太复杂了,太难取舍了。到最後思来想去也不过是只能委屈了他一个人而已。

    “该死的。”

    恨恨的咒骂了一声,皇甫赢痛苦的伏倒在一个秀女的身上。

    那女孩皮肤光洁,胸部丰满。男人这一倒正好卖劲她故意露出的R沟里,立刻嗅了整个鼻腔的芳香。

    “啊……”

    忧伤霎那间被冲淡了一半,感觉著脸部紧贴著的滑嫩触感,以及对方因为兴奋与害羞而发出的咯咯娇笑──

    皇甫赢觉得自己醉了,醉得很彻底。

    就让他至少今夜忘了那些愁人的事儿吧……就让他至少今夜为了自己的男性尊严痛快的活一次。

    慵懒的脱下自己的长衫,男人脸颊有些微红,薄唇缓缓的吐出飘著酒香的热气。

    “女人,把我扶到床上去。”

    半眯著黑眸对周围的几个秀女下了命令,皇甫赢身体开始发热。

    也许是方才故意在酒中惨了些C药的缘故,怕自己临上阵还会退缩,更怕因为那话对幕清幽一个人的依恋而最终勃起不能而在後妃中落下‘不是不要,而是不行’的恶名。他自作聪明的在美酒之中加了料。

    怎麽样?

    他今天就是要出轨一次,要跟著几个温香软玉的美人儿好好玩到天亮。

    幕清幽算什麽……

    不重要,不重要。

    “王,快!搂著咱们的肩膀,奴家马上就把您扶上去。”

    一听皇甫赢有了那方面的暗示,几个女人心下窃喜,忙互相递了个眼色七手八脚的将微醺的男人往不远处的大床上抬。

    天天等著、盼著,为的不就是这麽一天麽。

    原本还以为自己会在这深宫之中孤独终老,但是现在看来,老天爷真是给了她们一个巨大的咸鱼翻身的机会,若不好好抓住了怎麽对得起自己!

    “王……就快到了……您不要睡著了哦……”

    一边急匆匆的往办事儿的地方赶,一边不忘折腾著皇甫赢怕他就此睡了过去坏了她们的机会。

    只见男人的头才刚碰到枕头,秀女们就赶紧利落的往下扒他下半身的衣服。不一会儿,那火红粗大的阳具就赤LL的矗立在好几双惊诧的大眼之前,将她们骇得面面相觑。

    “不得了了,王的那话怎麽那麽粗那麽大!”

    C药毕竟还是起了些作用,让皇甫赢自行竖得顶天立地。

    乌黑的YM蜷缩成一片茂密的丛林,沿著他结实的小腹一路向下生长不息。修长的大腿紧紧的拢著,让肌R看上去更加紧绷。虽然不会武,但是皇甫赢的身材好的令人流口水。该强的地方强,该猛的地方猛,连见惯了男人的妓女估计都会吓得不敢接这个客人。

    “完了,我还是第一次,这要是坐下去还不得痛死……”

    一个秀女害怕了,胆小的退後了两步。

    “呸!能进宫来当秀女的哪个不是雏儿,别把自己说得好像多与众不同似的。”

    她的话语立刻惹来众女人的不满,纷纷向她抛出白眼。

    “人家、人家就是害怕嘛……要不,让茜姐姐先上,等榨了他一回稍软些我们再跟著上?”

    小姑娘又退了两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我?我才不要,还是让菁菁上吧。”

    叫做茜的女人也不想当冤大头,连忙将手摇个不停。

    “干嘛推到我身上,不是你们要当争宠的嘛。我其实就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宫里养著我挺好的,我不做那麻雀变凤凰的梦。”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谁都不肯走上前去将皇甫赢收入囊中。

    男人的意识越来越朦胧,眼看就要陷入梦境当中。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夹带著些微嗲气,却掷地有声的声音清澈的回荡在偌大的房间之中,霎那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都别争了,你们吃不消的。出去吧,这里有我来照料就行了。”

    款款出现在众女人的面前,虽然没经过任何刻意的打扮但是幕清幽那绝美出尘的容颜却还是立刻豔惊四座,将其他女人的姿色毫不留情的比了下去。

    只见她身著一件淡绿色的衫子,包的挺紧的,但是凹凸有致的曲线却还是惹人垂涎。面无表情的将目光递过去冷冷一扫,众秀女立刻齐步後退,心里都七上八下的不知是何种难咽的滋味。

    明明怕著,妒著,另一方面却忍不住自惭形秽,皆是暗想“我怎麽能跟她比”而默不做声的垂下了头。

    “幽妃娘娘……这,不好吧。”

    过了半晌,稍微有个胆大女人忍不住抬头问了句。

    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真放弃了其实也蛮可惜的啊……都不知道以後还有能没有见皇上的时候。

    见她们脸上那又惊又怕的表情,幕清幽的美眸闪了闪,心里终於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其实心里很清楚,这些女子也不过是想谋个好一点的出路而已。都是女人,又不是她们的错,男人们要三妻四妾又怪得了谁呢?

    想到这里,她张开小口慢慢的对她们说道──

    “众位姐妹,这床上的男人和我有过生死之约,这辈子只能爱我幕清幽一个人。现在他虽然忘了,但我自有方法能让他想起来。所以今晚你们的好事不得不就此告一段落了。”

    顿了一顿,她又放柔了脸色接著说。

    “明天我会跟大王说,给你们一笔钱让你们都回家去。以後自会为你们安排好人家再嫁,不失体面,也没有休妻的意思。所以从今往後,你们再不用担心会孤独终老了。”

    一席话说完,屋内已是鸦雀无声。

    过了好半天,直到床上的男人因为燥热开始呻吟的时候,一个女子终於微笑著点了点头,第一个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女人心里明白,能对她们说出这样的话的女子绝对不简单。而且,早就听说皇上为了她连莲妃都给废了,就等著立这位幽妃娘娘为皇後呢。跟她争宠无非是以卵击石,那她又何必自讨苦吃。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没过多久屋内的人都走光了。只留下睡得浑然不知的男人和幕清幽两个人独处一室。

    直到这时,幕清幽远远地打量著皇甫赢光著P股醉得一塌糊涂的样子,眸中的柔情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呵……”

    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刀,女人嘴角扬起骇人的冷笑。

    “想偷吃?门都没有!”

    安抚1 <高h 慎>

    一阵诡异的沙沙声音过後,幕清幽满意的望著自己掌中的“杰作”。

    越是大男子主义就越是要让他丢脸,越是放不下自己的面子认栽就越是要让他认清现实。

    柔软的素手缓慢的握住手中这一根硕大的阳具技巧性的上下移动著,像是在用自己的掌温给他某种体贴的安抚。接下来她慢慢的低下头,吐出湿润的香舌开始在男人巨大的圆端上甜蜜的舔弄。

    “嗯……嗯嗯……”

    原本陷入半朦胧状态的皇甫赢直到此刻才因为下腹部传来的一阵电击感而不舒服的张开了黑眸,那是一种要人性命的酥麻。勾魂摄魄的从他最见不得人的地方一点一点向外扩散开,直*他的灵魂深处。

    是谁……究竟是谁?

    竟然胆敢用如此恶劣的手段折磨他这个堂堂麒麟国最至高无上的王君。

    “啾啾……啾啾……”

    毕竟是喝了酒又迷了药,男人此时的智商远远比不上一个四岁的孩童。长长的睫毛用力的闪了两下,却还是没能将埋在自己双腿之间的那个头颅看清。

    隐隐约约只是见得对方浑身上下似乎没有一丝遮蔽,光溜溜的肌肤折S著室内明亮的烛光,散发出白玉一般温润的颜色。

    应该──是个女人吧?

    没有察觉到皇甫赢此时正在做著艰难的思考,幕清幽将他的硕大正吃得滋滋有声。

    都说男人的那个地方很像是一朵饱满的草菇,但是在幕清幽看来,皇甫赢的那里不仅不是那种娇小的生物,反而更像是乌贼那张狂夸张的头部。

    光是含进他一个头而已,她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小嘴被胀得发麻,舌头的移动也远不如方才灵活。

    他的R棒将她的嘴巴塞得满满的,令她只能腾出手来用掌心爱抚他其他的地方。光滑的棒身布满嚣张的青筋,而且还有越来越胀大的趋势。他的阳具渐渐的变成宝石一般的紫红色,随著她的吸吮自动的上下弹跳著抖动。

    一口一口的吃著他干净好闻的阳具,女人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惩罚”了他之後,又开始赎起自己欠他的罪过。

    是她不好,冷落了他。才令皇甫赢心灰意懒的出来寻欢作乐。

    尽管一想起这个事实她还是觉得很生气,但是转过念来又开始对这个一根筋儿的家夥产生了深深的怜惜。

    “对不起……让你等。”

    吐出沾满了粘丝的性器,女人舔了舔唇又侧过身来一点一点的亲吻起那壮硕的棒身。双手随著她的亲吻而轻轻的搓动,好似看不得他这般粗壮要故意将他变细一样沿著根部摩擦他的线条。

    “哦……是谁……不要……”

    如此强烈的刺激令皇甫赢立刻就皱紧了眉头。一抹红晕不自然的在他刚强的俊脸上扩散开,带著某种难以言喻的羞赧。

    奇怪,他又不是未谙世事的娃儿,怎麽会因为一个陌生的女人对他作出这种暧昧的动作而感到万分窘迫呢。

    但是、但是她的手啊──

    就像是带有魔力一般,将他的那里越搓越热,越搓越悸动。某种温柔的物体一直在他敏感的部位慢慢地移动,时而将他整个含进,用湿润的口腔包裹他的紧绷。那家夥的动作是那麽的蛊惑,简直不输於幕清幽那个希邪恶的小妖精。甚至连他G棒下方的那两个圆球都被她体贴的照顾到了,如同捏J蛋一般一左一右慢慢的揉动……

    这感觉,真是该死的太销魂了。

    “你是……孤王的秀女吗?”

    发觉自己已经在享受对方的服务,皇甫赢自我解嘲的笑了一声。继而放松了身子重新闭上眼享受起这美妙的一刻来。

    真是的。

    明明就是来寻欢作乐的,有什麽值得紧张羞愧的?

    他没有对不起幕清幽,只是两个人平等而正常的寻找自己的需要罢了。这麽巧这个不知名的女人把他伺候得这般舒服,那就让他彻底为自己堕落一次吧。只有这样他作为男人的心理才能得到某种满足。

    “算是吧。”

    听到皇甫赢忽然开口问话,幕清幽的动作顿了一顿,眸中闪过一抹不悦。但是接下来她却压低了声音淡淡的回应了他,而後低下头将口交的动作做得更激烈。

    就顺他这麽一次吧,为他营造一回终生难忘的出轨。

    想要调教,想要算账以後有的是机会。今天就只让他开心就好了。

    於是,红唇尽可能的长到最大,幕清幽伸出舌头用口腔包裹住那骇人的阳具一点一点的向喉咙深处吞去。这种深喉的动作令她有些恶心,但是因为对象是他,所以她就能心甘情愿的默默承受这一切。

    “哦……好舒服,你的口活还真好。”

    察觉到快感如同洪水一般朝自己呼啸而来,皇甫赢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而後伸手一把抱住了女人的头,用自己的力量帮助她上下套弄起那蓄势待发的欲望来。

    “唔……”

    惊愕的瞪大了双眸,幕清幽的额角上伸出冷汗,喉咙被堵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安抚2 <高h 慎>

    也许是因为女人温暖的口腔所带来的销魂感太强烈了,皇甫赢贪婪的坐起身来用力按著幕清幽的头同时摆动下T运动R棒在她口中规律的进出。

    “唔……唔唔……”

    唾Y顺著男人光滑的棒身慢慢地流了下来,在他阳具的根部形成晶莹的露珠。女人只觉得自己的整个嘴巴被撑到最大,G头的顶端还一直磨蹭著她的上颚。这种半强迫式的口交虽然有些难受,但是因为吃著对方最性感的部位,她的身体还是渐渐的燥热起来。

    “哦……好舒服……”

    享受的眯著黑眸,皇甫赢昂起俊颜将下半身挺动得更加厉害。

    感觉到下T不止被湿润的嘴巴用力吸住,而且对方还不停的用自己的手把玩他下面的两个圆球。这种双重刺激是皇甫赢甚少享受到的,也就愈发愉快。

    “嗯……”

    察觉到自己的气息变得急促,幕清幽一边仍来回吞吐著男人的硕大,一边皱著眉思考该怎麽令他停下这种明显在虐待她的亲热方式。

    口交这东西,不管怎样都还是女人自己来动的好。

    无论是轻轻的舔吮,或者深喉的动作,都要由她来掌控才不会意外的伤到自己。

    但是此时的皇甫赢显然已经面临著失控,一直在用力的C她的嘴巴,几乎要把她稚嫩的口腔给胀破。

    “停下来……不要了……”

    双手微微使力推拒著男人的小腹,同时幕清幽也用不停摆头的动作来证明自己不喜欢他继续下去。

    原以为两人之间要达到共识还得经过一番激战,但是没想到自己才稍稍表露出不满,那眯眼享受的男人就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而後慢慢地抽出自己沾满粘丝的R棒,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望著她的脸。

    这麽乖?

    不会吧──

    伸手擦了擦湿润的嘴角,幕清幽吞下多余的口津疑惑的抬起了头。

    “你不喜欢……”

    男人看上去有些失落,英俊的脸庞上难得浮现出他这般冷硬性格绝不会呈现出的脆弱。

    “我的技巧不好,你们都不会喜欢的。”

    正当幕清幽疑惑加深的时候,皇甫赢又自顾自的喃喃自语道。

    哦,原来是这样。

    这个平时傲慢的要命,又大男子主义的要命的家夥居然也会自卑啊──

    “算了,你走吧。孤王想一个人静一静。”

    勉强撑住自己混沌的头颅,只见他随便从旁边拉起一条被单盖住自己肿胀著的分身而後疲倦的将自己的头埋入软枕之中。

    没有女人会喜欢他这般的男人吧……

    他即不像魔夜风那样身经百战,又没有玄紫的温柔体贴。性格刚硬一向是他引以为傲的为王资本,没想到却成了他在情场上注定失意的软肋。

    一定是他自己不够好,不能满足幕清幽的所有需求,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别的男人那里寻欢。

    原以为这般的自暴自弃就是他放任自己不去奢求与思念的最佳借口。然而,正当他难过得快无法呼吸的时候,身上的被单却蓦地被人掀开了一个角。随後,他就感觉到女人的身体像一条滑溜的鱼一般一下子就钻了进来睡在了他的旁边。

    “真冷呐,王──”

    对方的声音软软的,有点腻,却又莫名的温暖。

    “冷麽?”

    听到对方这麽说,皇甫赢想都没多想就本能的伸出手去将她软馥的娇躯揽进自己宽阔的怀中。

    “真是不解风情啊,你怎麽能在这种重要的关头将我赶走呢?”

    坏心眼的伸手向下捏住那J蛋大的圆头用麽指慢慢地磨弄,幕清幽毫不意外的看见皇甫赢的俊脸上浮现出一丝半痛苦半舒服的神情。

    “你……你根本不了解我是个什麽样的男人。”

    被对方刻意的挑动所折磨,皇甫赢咬牙尽量不让自己呈现出失控。

    但是那可是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啊……此时此刻像被小流电击了一般正汹涌的向四周扩散开酥麻的快意。从圆球到腰眼,再从腰眼流向大腿根,没有一处不被浓烈的性欲所淹没。

    他……他快要受不住了。

    “哦?那不如你来告诉我自己是个什麽样的男人。”

    女人不怕,反而娇笑。

    不就是个外表自大内心脆弱的家夥麽?还会有什麽人比她更清楚他的性格。

    “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小丫头!我是看不清楚你的脸,但也知道你有多麽的弱!不想被我的粗暴活活玩死的话就从我的床上滚下去!”

    被对方不断的挑衅弄得很是烦躁,皇甫赢一把攥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硬生生的从隐秘部位给拖了上来。

    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他现在喝了酒,迷了药什麽都看不清楚。等他看清了这女人的脸之後一定会好好的记住她!

    “可是我很想要,怎麽办呢?”

    斜眼瞄到男人深陷入自己R中的长指,幕清幽忽然读懂了那暴烈背後的孤独与自卑。心中的一块专属於他的地方变得越来越软,到最後竟然因为他而化成了一滩温柔的水。

    傻瓜……真是傻瓜……

    若是不喜欢你又怎麽会回来?若是不在意你那她现在被认作不知是从哪里来的野女人又是为了什麽?

    “你、想、要?”

    黑眸变得越来越暗,男人的气息变得粗壮,坚挺的鼻梁正对著幕清幽的脸一字一句的咬牙重复。

    他的身体在悸动,他的心也同样在悸动。

    原以为这个世界上不知死活的女人只有幕清幽那妖精一个而已,现在看来,恐怕不止一个。

    “嗯,我好想要哦……王……给我……给我……”

    亲密的靠近他强壮的身躯,幕清幽顾不上自己的手腕被攥得越来越紧,主动低头吻向他的脸、他的脖颈、他的喉结和那总是冷抿著的薄唇。

    女人的吻令皇甫赢困惑,也让他迅速的沦陷。

    不知什麽时候开始,他已经松开了代表著抗拒的手掌,转而强烈的回应起对方的甜蜜。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四片嘴唇也慢慢的粘合在了一起,不停的蠕动。

    “哦……”

    幕清幽发出轻喘,只因皇甫赢闭上了那幽深的瞳眸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改为正面进攻。

    “你的奶子很软……”

    一边恣意的亲吻著女人的红唇,皇甫赢一次又一次的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动。同时,他的双手也向下寻找著心仪的部位,并且霸道的握住。

    “嗯……”

    顾不上回答著他的称赞,幕清幽越来越热,越来越渴望他带来的快乐。

    胸部被男人用力的揉动著,像两团洁白的奶冻性感的轻颤。她张开嘴专心的回应著男人的舌头,用自己的软舌调教著他、指引著他该如何转动,如何顶弄,如何跟著她舌头运动的角度将彼此的唾Y玩出Y靡的浪丝。

    “哦……丫头……你很会伺候男人……”

    额头已经分泌出一层汗珠,皇甫赢吻著身下的女子,被她弄得越来越舒服,不由得发出一声由衷的窥探。

    “只要王喜欢就好。”

    含住他的舌尖微笑,幕清幽故意挺起胸部将双R送进他的大掌之中渴求爱抚。

    “这里也要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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