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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宗昨日得了个希奇物什,正要去搏李师师一笑,被蔡京拦下,本来便有些生气,听完更是大怒,斥道:“你不是常说天下太平,怎么前些日子有王庆、田虎占据城池叛乱,现在又有草寇劫掠城池?”
蔡京深知徽宗脾性,见他发怒,也不惊慌,沉声道:“梁山草寇不过是疥藓之疾,挥手可灭,只是知州也被他们杀害,天子只要任命一个新官,草寇不日便可剿灭。”
徽宗闻言,也松了口气,又心牵美人,便道:“新官之事再议,只是草寇却不可放任。高卿,你看何人可以领兵去剿灭贼寇?”
殿帅府太尉高俅也已知晓事情经过,知道蔡京连续两年生辰纲都被劫,必然动怒,请天子发兵,也已经想好说辞,闻言出列,奏道:“梁山草寇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天子可令附近几州军马合剿此寇,必然可以马到功成。”
徽宗点点头道:“高卿所言甚是,便令青州禁军会同东平、东昌二府厢军一齐剿灭梁山草寇,催令他们接令便发兵攻打梁山,务要扫清水泊,杀绝种类。”(此时并无二府,便先按水浒中记载写了,写到国外战争时会尽量引用真实地名)
高俅接旨退回旁边。
徽宗又沉声道:“其他人可还有事要奏?”
众臣见天子龙颜不悦,哪敢出头。
徽宗等了数息,便道:“既然众人无本要奏,那便退朝吧。”说完便先起身走了,然后换了早已准备好的便装,带了两个侍卫,出宫去会李师师。
众大臣等徽宗走后,便也各自结伴退朝。高俅便直奔殿帅府,着枢密院拨一员军官,赍擎圣旨,前去三州宣令。
且说青州指挥司总管本州兵马秦明,接到圣旨,便点了三千禁军向东平府而来,同时派人飞令东昌府厢军往东平府会齐。此人原是山后开州人氏,因他性格急躁,声若雷霆,以此人都呼他做霹雳火秦明。祖是军官出身,使一条狼牙棒,有万夫不当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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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张扬正C练兵马时,山下探子报来:“东昌府两千厢军正向东平府而去。”张扬听了便令人敲响聚义厅前金鼓,众头领闻声纷纷赶来。众人坐定,张扬道:“山下探子报来,东昌府厢军正向东平府移动,众人有何看法?”
话音刚落,宗泽便道:“照朝廷惯例,有人作乱,必然先派附近军队镇压。想来东昌府是去东平府会合,这样看来,必然还有北边或者东边的一州兵马,所以才选择了三州中间的东平府。若是同级州府,大将主副不明,不易调动,恐怕另外一路兵马是青州禁军。”
张扬闻言,马上有了一条计策,但为看看众人能力,便道:“宗公所言有理。不知众人有何良策破敌?”
吴用道:“现在山寨虽然有二千三百多人马了,但其中有大半是刚刚归降的官兵,不堪重用。原山寨人马中正兵也不过七百人,若让三州人马会齐,我们便只能死守了。若要出击,必得先破东昌府兵马,才可一战。”
阮小七上次押俘回山,没去济州,后来听说鲁达杀了不少贪官劣绅后,便羡慕不已。听完吴用话,马上心思一动,接道:“然后我们可以再冒充官兵,把东昌府贪官劣绅杀个精光。”
林冲听了却摇头道:“此次山寨兵力不足,又不缺钱粮,不可再冒险分兵。”
阮小七稍一考虑,也知道自己失言了,挠了挠头,道:“那就等打败三军,再夺东昌府吧。”
宗泽听了二人对话,却灵机一动,道:“我们虽然不能冒充官兵去劫东昌府,但却可以去诈开东平府,再破他一路兵马,到时只剩青州一路兵马了,他远来兵疲马困,又失了地利,必败无疑。只是要做到全歼东昌府守军才可诈开东平府城门。”
张扬见众人一番补充,便和自己不谋而合,笑道:“众人一番谋划,朝廷三路人马便烟消云散了,足见我山寨实力。众人听令:杨志、鲁达、晁盖、杜迁、宋万、阮小七、刘唐、曹正、白胜带六百正兵和三百官兵中选的正兵,随我下山围歼东昌府官兵。朱贵带五十人往东平府潜伏,若我们到达时,东平府官兵发现异常,你们便夺了南门。军师带其他头领留守山寨,无我命令,不得轻出。”
众人齐声唱喏,各去准备。
当日张扬便告别温莲,领兵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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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篇 第十九章 没羽箭张清
东昌府团练使张清,原是彰德府人,虎骑出身;善会飞石打人,百发百中,因此人呼为没羽箭。手下两员副将:一个唤做花项虎龚旺,浑身上刺着虎斑,脖项上吞着虎头,马上会使飞枪;一个唤做中箭虎丁得孙,面颊连项都有疤痕,马上会使飞叉。麾下兵马也是久经C练,可谓兵精将勇。收到秦明文书,便点了两千精兵向东平府而来。
虽然已经是八月,炎威并没稍退。一个夏日的暴晒,使的田野到处张开着丑陋的血盆大口,似乎要把人们吞噬一般。
张清领着队伍赶了一日,看看前面已经是连绵的山脉,只要过了群山,再走一日就能到的东平府了。为了按时赶到,张清回头喊道:“赶过前面山脉,我们便扎营歇息。”
众士兵听到马上就能休息,便也用出最后气力赶路,本已力竭的大军,速度居然又快了几分。
龚旺看着身后挥汗如雨的士卒,摇头道:“朝廷不知各地情况,多做许多无用功。近年虽然各地草寇不断,可又哪有人和官兵硬碰。每次大军一到,草寇必然做鸟兽散,结果只是空耗钱粮。秦明也知晓各地情况,怎么还小题大做呢。直接在泊外会合攻打草寇便行了,何必让我们多跑这许多冤枉路。”
张清闻言,摇头道:“不要小看梁山贼寇,单论枪棒,那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和押运生辰纲的青面兽杨志二人,便远胜我们,”说着又转为自豪的道:“好在我们都有暗器伤人的本领,胜负也难预料,但若梁山再有几个武艺高强的头领,便不好说了。”
丁得孙却为人谨慎,闻言道:“若真如此,恐怕他们会先袭击我们,不如多派些探马去前面,以免中了埋伏。”
张清也只是告诫龚旺不可大意,其实他内心对自己的飞石还是颇为自负的。闻言笑道:“不用,即使他真有几个豪杰之士,手下也还是乌合之众,必然不敢抛去地利,与我们硬拼。若他当真出了水泊,也便是我们建功的时候了。”
龚旺却是真看不起梁山众人,闻言笑道:“大人说的及是,若他们真敢来,我的飞枪也不是吃素的。”
丁得孙见二人都不以为然,也不想引起什么争执,便也不再多言。
张清也未让人仔细探查山中形势,便挥军进入群山。
进入山间后,道路也变的崎岖起来,被张清一招望梅止渴鼓起的士气,也很快消失殆尽,队伍开始缓缓挪动着。
张清三人只好来回催促士卒,行了几柱香时间,却见两边山势陡然险峻起来。忙着催促士卒的张清三人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直到两边变成陡峭的山壁。张清才有些心惊,但也已无法掉头,只好一面派探马往前查探,一面催促士兵加快速度。
龚旺在后面催促着士卒,看着头顶的一线天,也是心里发毛不已。
走了许久,见没什么异象,刚刚松了口气,便听身后崖上响起一声突兀的号角声,接着无数巨木、滚石便如雨点一般砸下,瞬间便封死了来路。后面的几个士卒,也都埋在了乱石堆中。龚旺见状,不由大惊,赶忙令众士卒靠紧山壁前行。可突遭大变的士卒,哪还听的进命令,只是一心向前跑着。
眼看前面山势变缓,张清刚松了口气。便听到后面一阵“轰隆”巨响,知道事情有变,刚要令人查看,便见后面士卒开始混乱起来。张清忙令几十亲兵约束士兵。队伍尚未整好,便见探马飞驰而来,报道:“前面谷口有一队人马挡住去路。”
已经得知来路被封死的张清,听的前面有伏兵不由大惊,如今自己兵马在峡谷中,无法展开,若前面有几百弓箭手封死谷口,自己定然冲不出去。到时不用人家动手,自己便得饿死谷中了。想了一阵,张清也不敢贸然冲锋,只好先整顿士卒,好在平日张清训练军队极严,军士虽然惊慌,但也没花太多时间。然后张清又令人靠紧崖壁缓缓前行,以免再被人从崖上攻击。
到的谷口,便见前面数百军马严阵以待,居然被自己不幸料中了。那些人马各个手挽强弓,闪烁着寒光的箭矢正对着众人。张清知道冲出去,必然是乱箭穿身,只好止住军马,喊道:“前面是什么人?为何攻击官军。”
虽然张清强自镇定,但手下士卒见到后路被断,前面又有伏兵,都开始惊慌起来。龚旺二人对此也是束手无策,只好尽力约束众人。
张扬本来以为张清必然会一路小心,为了隐蔽,只是让晁盖率一部分军马藏在崖上,其余都在谷外远处埋伏。没想到,张清居然没有查探崖上情形,便进入了险地。
张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面让晁盖断其后路,一面领兵堵截谷口,果然成功把张清人马困住。见官兵已经开始混乱,张清也不过在走场面。便也喝道:“我是梁山张扬,现在你已经落入包围,何不率军归降,以免空伤手下士卒。”
张清早已猜到是梁山之人,但听到人家确认,还是有些难堪。毕竟刚刚丁得孙曾经提醒过自己,而自己却低估了人家的武力和胆略。羞愧的同时,张清也思考着对策。以现在形势,显然无法正面对抗,那就只有行险了。只要自己捉住贼人首领,必然可以换条出路。出了此地,胜利的天平便向自己倾斜了。想及此,喊道:“若你能凭真本事胜过我,我便率人降了。”
张扬闻言笑道:“如今胜负已分,那你可以降了。”
张清却道:“你用诡计取胜,算不得真本事,若你能胜过我手中钢枪,我便降你。”
张扬闻言,也知道张清动的什么心思了,但为了收服他,还是喊道:“你已经是败军之将,我无须理会你。”
张清见张扬不上当,刚要再用激将计。
张扬却道:“但为了让你心服,我还是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在我手下走出三合,我便放你们走。”
张清本来对自己武艺很有信心,才会想到这个计策,见张扬居然如此看不起自己,不由怒道:“一言为定。”
张扬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山寨众头领也见过张扬的超人身手,平日也没人敢和张扬比试,以免丢了面子,又伤自尊。此时见张清居然想要挑战张扬,不由都戏谑的看向张清。
张清看到众人眼神,以为他们也看不起自己,不由大怒,使劲一夹马腹,挺枪冲出谷来。
张扬见状,也打马迎来。
张清见张扬居然空手出阵,也顾不得初衷,一枪便刺向张扬心窝。
张扬见张清此枪,无论力量还是速度,都与林冲几人差了许多,知道他的功夫还在飞石上,为了彻底折服他。只是用手臂一扫,张清只觉虎口剧痛,长枪也脱手飞出。张清见张扬手臂居然又向自己抓来,赶忙闪身躲过,打马便往回走。
张扬为给他飞石的机会,便也飞马追来。张清见张扬追来,不由大喜,暗道:你再有神力,怕也得倒在我石下。想间,从鞍上锦袋中取出一个石子,又故意放慢马速,听的张扬已经追近,扭身便S。
张扬见张清此石不但速度奇快,而且取的部位也是人体脆弱的面部,才知张清也非浪得虚名。当下喊声“来的好”,待石子到的跟前,才一把抓住,再打向张清。
张清对自己飞石却是极其自负,打出石子后,便拨转马头准备捉人。但却听的张扬叫了声好,接着右手一晃,石子居然向自己飞来。速度却快了自己许多,还未来得及躲避,便觉胸前一痛,摔下马来。张清见自己居然伤在苦练多年的绝技之下,不由心如死灰,拔剑便抹向自己脖子。
张扬虽然不惧他飞石,但也知道此招对付一般人,还是绰绰有余的。见状,当然不想失去一员骁将。当下从马上跃到张清跟前,劈手夺过张清宝剑。喝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怎么可以因此便轻生。”
张清摇头,道:“我苦练多年的飞石不但无法伤人,反而伤了自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张扬道:“林冲、杨志不也走不过我一合吗?这天下,除了我还有谁能轻松躲过你的石子。”
张清本来也是一时冲动,闻言想到许多伤在自己石下的草寇,也觉有理。
张扬又好言安抚了几句,并以大义劝他。(为防读者说我骗字数,内容便不复诉了,无非和前面劝降宗泽的类似)张清见张扬待人宽厚,又想起自己先前承诺,便也降了。
梁山篇 第二十章 董平vs秦明
且说张清降后,张扬便把自己计策也告了他。张清为了释疑,便向一旁龚旺,道:“你带人一批一批出谷,与山寨众人交换衣甲。”
张扬所带人马不过一千,也无法全换了官兵衣甲,索性“豪爽”的道:“你带五百人出来就行,省得费事。”
诸事妥当,张扬众人闲聊间。张清道:“我倒想起一人,山寨或许用的着。此人复姓皇甫,名端。善能相马,知得牲口寒暑病症,下药用针,无不痊可,真有伯乐之材。原是幽州人氏,因为他碧眼黄须,貌若番人,以此人称为紫髯伯。此人便在东昌府居住,若兄长有意,可以派人诈开城池,一来取些钱粮,二来也可以‘请’此人上山。”
张扬也知道皇甫端乃水浒中有名有姓的人,山寨又有数百匹战马,以后定然有用的着他的地方。想了想,便道:“我也听的他姓名,而且现在我们人马加了一千,若让东平府官兵看出破绽,反而不美。便由杨志带曹正、杜迁、阮小七、白胜四人,并五百没换装的孩儿去取东昌府吧。龚旺带五百麾下人马,装作押运俘虏回城。得了城池后,便仿照济州比办,不可胡乱杀人。”
杨志闻言,隐蔽的看了张清一眼,道:“东平府和青州还有五千兵马,我们现在不过三千,怎么可以分兵。”
张扬知道他还是担心张清可能临阵倒戈,笑道:“兄长不用担心,官兵虽然还有五千,但也容易被各个击破。兄长只管带人去取东昌府,不出几日,我们便可在梁山共饮了。”
杨志见张扬主意已定,便也不再多说。
众人再闲谈片刻,便也都歇了。
其实张扬如此安排,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一来张扬相信张清是真心相投,即使有变,他也相信以自己身手可以带人突围;二来通过一番谈话,张扬也发现龚旺性格粗直,不用担心他会耍诈复变,而且纯以武力的话,他也打不过杨志几人。可说此事也并没什么风险。
次日一早,杨志便率人清理山道,张扬则率兵直扑东平府。
东平府团练使双枪将董平接到秦明文书,便派出探马在城外十里路口探视。
张扬人马到的东平府外三里时,便见前面几十骑迎来。
到的近处,张清小声的对身后的张扬道:“那前面的就是东平府团练使双枪将董平。此人乃河东上党郡人氏,善使双枪,有万夫不当之勇。更难得的是他三教九流,无所不通,品竹调弦,无有不会,上阵喜在箭壶中C两面小旗,写道:“英雄双枪将,风流万户侯。”
张扬也已看清董平身后箭壶确实有两个小旗,长相倒也不俗,年龄也在二十三四。但张扬虽然看不起水浒中的他,但也希望董平和水浒中描写一样,那样自己也可以省去不少气力。至于女人,他只要有实力,自己也不介意帮他抢几个。
想到此处,张扬便示意张清迎上前去。到的跟近,董平刚要说话,张扬便纵身跃起,把董平拿住。接着讲了些场面话,董平便降了。
众人进的城内,在董平配合下,几乎是兵不血刃的控制了各处要地。然后张扬马上便令人封锁了城门,准进不准出。
众人到的府衙后,董平便道:“寨主何不仿效济州,为民做主。这知府程万里,原是童贯门下门馆先生,得此美差后,便大肆害民,不可不杀。小弟情愿效力。”
张扬闻言,顿时知道他还是打着人家女儿主意。但是现在还用的着他,也不好翻脸,而且自己也不在乎一个女子。只是要让他领情才行,想及此,深深看了董平一眼,道:“如此便有劳贤弟了。我也听的他贪赃枉法,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只是你与他也算同僚一场,那些孤儿寡女的,你也代为照顾一下吧。”
其他头领闻言不由一愣,张扬在济州可没管什么孤儿寡女。
董平也正想趁机夺了那女子,触到张扬饱含深意的眼神,不由一愣,又见张扬说中自己心思,不由打了个寒战,额头也渗出丝丝冷汗。刚要说话,张扬便挥手制止道:“你快去吧。我们还有事等你回来商量。”
董平出了屋子,想了一阵,只觉自己心思似乎都逃不过人家眼睛。但想及那女子姿色,还是咬牙杀了程万里,又让亲兵看管起他一家老小来,才回到大厅,只是看张扬时眼神多了几分畏惧。张扬也知道症结所在,而且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便也未多说。众人筹划一番,便也各自去歇息。董平始终有些畏惧张扬,也没敢去找那女子。
次日,秦明率人到的城外时,张扬便和董平、张清几人请他们入城。秦明也不疑有诈,吩咐手下都监镇三山黄信安排军马扎寨,自己只带了两个亲兵,与董平、张清几人并肩进城。
进的城后,秦明才发现城里异常安静。街上也没有行人,偶尔有一声婴啼,也迅即消失。空旷的大街也显得格外压抑,秦明奇道:“如何今日街上无人?”
原来张扬为了防止误伤百姓,秦明人马一到十里外,张扬便让百姓先回家暂避。
董平道:“为了迎接大人,我让百姓暂避半个时辰。”
秦明道:“董将军如何这般扰民,快让人解禁吧。”
张扬见已经脱离城外军马视线,便也拍马越前,道:“我乃梁山张扬,董平二人已经投效山寨。将军何不也与我等共聚大义。”
秦明闻言,刚要拔刀,已经被董平、张清按住双臂,其他二个亲兵也被人*住。
秦明挣扎了几下,见挣不脱,怒道:“秦明生是大宋人,死是大宋鬼。朝廷教我做到一路兵马总管,兼受统制使官职,又不曾亏了秦明,我如何肯做强人,背反朝廷?你们众位要杀时,便杀了我,休想我随顺你们!”
董平道:“将军何必固执,当今天子昏庸,J臣弄权,你又何必替他们卖命。”
秦明怒道:“反国逆贼,不配与我说话。”
董平本来便十分爱面子,闻言不由怒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又能挨得几刀。”
秦明怒哼了一声,却当真不再说话。
张扬几人又劝了许久,怎奈秦明主意已定,不再答言。张扬见他如此气节,更生爱惜之心。令人先把他软禁起来,又赚了黄信和几个指挥使,当晚便趁夜包围了青州军马。青州军马群龙无首,又不知对方底细,对峙几时,便也都降了。
次日,张扬便留晁盖、刘唐、宋万、朱贵和张清、丁得孙在东平府替天行道。张扬则带鲁达和已降的黄信并一千军马向青州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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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篇 第二十一章 清风二寨
却说张扬率兵北上青州,一路无话,这日到的一处,只见前面官道旁耸立着一座高山。山势险峻,山下树木稠密。
张扬见山上隐约有一座关隘,便道:“前面那山上可是有江湖同道?”
黄信道:“是的,那是清风山,为首三人聚集了五六百喽罗,打家劫舍。前任统领和秦将军都曾带兵剿过,只是此山易守难攻,最后都是无功而返。后来不得不在前面路口设了清风寨,以免他们S扰青州地方。”
张扬道:“为首的是什么人?”
黄信道:“清风山有三个头领。为首的是锦毛虎燕顺,原是贩羊马客人出身,因为消折了本钱,流落在绿林丛内打劫。第二是王英,为他五短身材,江湖上叫他做矮脚虎。原是车家出身,半路里见财起意,就势劫了客人,事发到官,越狱上了山,和燕顺占住此山。最后一个是郑天寿,为他生得白净俊俏,人都号他做白面郎君。原是打银为生,自小好习枪棒,流落在江湖上,因来清风山过,撞着王矮虎,和他斗了五六十合,不分胜败,燕顺见他好手段,留在山上,坐了第三把交椅。三人武艺也都和我在伯仲间,只是仗了地利,才能抵抗官兵。”
张扬对这三人倒也不是很感兴趣,又道:“前面清风寨是何人守护?”
黄信道:“正知寨是文官刘高,副知寨是武官花荣。刘高倒不打紧,花荣却是出身将门,武艺不俗,更可虑的是他箭法通神,百步取人,无有不中,因此才让他守在这里。好在他还不知我们底细,想来没有防备。”
张扬想了一下,如果先收服清风山的人,到了青州,还得约束他们,不如回途时再说。想及此,便道:“那我们便先到清风寨吧,到时花荣和刘高一定会来迎接你,我们正好一起拿下他二人。”
众人又议定细节,便直奔清风寨而去。清风山上燕顺见到这许多官兵,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清风寨本来就是阻挡清风山和桃花山、二龙山的草寇的。张扬众人这许多军马自然也瞒不了寨中探子。众人刚刚接近寨子,便见寨门开处,飞出几十骑来,当先一个少年将军,生的唇红齿白,双眼有神,两道剑眉直C入鬓,极是英武。张扬见了,也不由喝声彩。
花荣到的近处,见前面领头的是黄信,不由一愣。抱拳道:“都监不是随秦统制去征剿梁山贼寇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黄信道:“昨日清风山上的探子传来消息,燕顺那厮欲趁青州禁军外出,勾结桃花山草寇,攻打青州,统制麾下已经聚集了六千军马,攻打梁山绰绰有余,又担心这边,便让我回来助花知寨一臂之力。”
花荣少有所成,也是极高傲的人,上任后燕顺几人也并不敢来捋虎须,听的黄信的话,不由心中暗恼。但黄信是他上官,也不好反驳,只是不咸不淡的道:“既然如此,大人先领兵进寨吧。”
众人进的花荣小寨,董平、鲁达二人便领兵暗暗控制住寨中要紧地方。黄信又让花荣派人请来刘高,张扬再暴起发难,擒了二人。寨中兵马也被董平、鲁达缴了械。
花荣到任后,被刘高欺压许久。对朝廷以文制武的制度便很不满,常有归隐之意。和江湖人士也多有往来,又被张扬和黄信以大义劝说,踟躇良久便也降了。
刘高平日欺压百姓,贪赃枉法,听的张扬名字,想起他在济州作为,便吓的魂飞魄散了。见花荣降后,张扬马上亲自给他松绑。忙叫道:“我也愿意归顺大王。”
花荣鄙夷的看了刘高一眼,道:“这狗官自从到任,便把此乡间些少上户诈骗,乱行法度,无所不为。寨主不可饶了他。”
刘高寨中还有二百土兵,张扬可不希望再起兵戈,即使他真该杀,那也要把剩余价值用完再说,想及此,便道:“这些事情要调查后才可决断。明日再开堂审理吧。”
花荣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
张扬又盯着刘高道:“你现在可愿配合我们,收服你山寨人马?”
刘高触到张扬凌厉的目光,不由打了个寒战,忙道:“全凭寨主吩咐。”
当下张扬便带黄信和五百人马往刘高小寨,在刘高配合下,又兵不血刃的控制了这个寨子。张扬让宗颖安排人马巡逻,便把刘高先放回了他自己院中。几里外的清风镇上的百姓,也没感觉到任何异常,入夜便都照常入梦了。
刘高回的屋中,看了眼身披薄纱的妻子,不由叹了口气。刘高本来年轻时也是风流倜傥,虽然娶了美妻,却仍仗着几分文才,在勾栏眠花息柳,后来染了花柳病,吃了不少苦头,虽然治好了,但肾功能也因此大减。这才收敛起来,只是也无法再满足娇妻,又自觉有愧,平日只是忍气吞声,在妻子撺掇下,也把精力都花在收敛钱财上。
刘高妻子甄氏自怜的看了自己完美的娇躯一眼,想起这些年的委屈,也是怒火中烧。只当刘高也是叹息他的残疾,骂道:“你又去谁家吃酒了,怎么才回来?”
刘高叹道:“死到临头了,我哪有什么心思吃酒。”
甄氏虽然看不起丈夫,但也知道自己命运和他绑在一起,闻言赶忙道:“发生什么事了?”
刘高道:“现在寨子被梁山张扬控制了,他在济州便把贪官污吏斩杀一空,明日便要开堂审理我了,到时我肯定难逃一死。”
甄氏闻言,不由一愣。他死了不要紧,自己却再没着落了。想了许久,道:“不如让我去陪那张扬一宿,说不得他能饶你一命。”
刘高看了眼妻子薄纱下完美的娇躯,吞了口口水,也知道妻子算是万中选一的美人,只是自己年轻时只是贪恋新鲜,没有多享受几次。后来自己不行了,也不敢轻易去招惹她。反正自己也无法受用了,若能保的自己性命,即使送给张扬也值得啊。
想及此,装作一脸难舍的道:“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个无用之人了,耽误娘子这许多年,已经抱愧在心。那张扬年轻俊俏,娘子若能以后伺候他,也算天大福分。”
甄氏与刘高相处多年,自然知道他心中想法,虽然鄙夷,但也不说破,说了几句不舍得话,便穿了件外套,向张扬屋子走去。
梁山篇 第二十二章 狼狈为J
八月的夜空已经格外高远,天空的星星也显得异常明亮。张扬看了一阵夜景,才回屋准备睡觉,刚刚脱去上衣,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听声音似乎是个女子。张扬正疑惑间,那人已经开始叩门,张扬忙披了衣服来开门。
甄氏可没想救刘高,见张扬果然年轻俊俏,不由双目一亮,跪倒在地,同时暗暗把本来便没系好的上衣扯的更开。同时轻泣道:“请大王救我。”
张扬开门见是一个妖娆妇人,而且发散钗横,衣衫不整,透过那微开的衣领,可以看到妇人里面只穿了一层薄纱,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R沟都清晰可见。张扬自回到古代,便一直禁欲,后来虽然和温莲结婚,但也怕伤了她,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可说更加郁闷。见到这成熟妇人的风情,不由冲动不已。
甄氏跪下后,半颗丰满白皙的玉R更是尽现眼底。张扬吞了口口水,压抑住下身的冲动,俯身扶住甄氏双臂,只觉美妇双臂圆润柔软,勉强把扑倒少妇的想法驱出脑海,扶起妇人,道:“你是何人,为何呼救?”
甄氏道:“我叫甄巧云,五年前被刘高强娶为妻,每日受他欺辱。刚才他回来后,便说大王带兵劫了寨子,明日便会杀了他,又要临死前JY奴家。奴家听的有人能为奴家做主,这才挣扎着来求救,只要大王能救奴家脱出火海,奴家愿为奴为俾伺候大王。”
张扬听的这妇人是刘高妻子,不由想起水浒中描述。而且听刚才脚步声,她是从容走来的,怎么会是挣扎跑来的。既然她想骗自己,自己也对她很有性趣,送上门的礼物焉有不收之理。想及此,佯怒道:“原来刘高真的作恶多端,明日我一定取了他狗头。”
说间见甄氏“吓”得发抖,忙又转为温柔的道:“你今晚便先在这里住吧!我去其他地方。”
甄氏见张扬似乎对自己没什么性趣,忙道:“其他人都已经睡了,大王何必去打扰他们。况且大王救奴家脱出火海,奴家情愿伺候大王。”说着便走进屋中,关上房门。
张扬忙道:“不可如此。”
甄氏却不说话,只是缓缓脱去了外衣,仅剩一层透明的薄纱。顿时高耸丰满的玉R,神秘的花园都清晰可见。甄氏娇媚看了一眼张扬便投入张扬怀中,同时用丰满柔软的胸部轻轻摩擦着张扬的胸膛。
张扬本来就火大,哪禁的起如此诱惑,下T立马顶起一个帐篷。
甄氏感觉到张扬下T的强壮,不由大是惊喜,双手环住张扬虎腰,用下T紧紧贴住那火热的凶器,开始厮磨。
张扬见甄氏如此风S,暗道:她此来便是想委身于自己,那自己又何必忍的辛苦。
想及此,两手便分别攀上甄氏丰满的胸部和浑圆的臀部,大力揉搓起来。甄氏虽然结婚数年,但也不过二十五六,正是发育成熟的时候,身体的手感自然比温莲那青涩的身体好了许多。
甄氏禁欲多年,加上身体已经成熟,可说格外敏感。被张扬一阵抚摩,便粉脸含春,媚眼如丝,下T春潮也滚滚而出。空虚了许久的甄氏,一旦欲火被引发,哪还有半丝含蓄,很快便扯去了两人的衣服。玉手也轻轻握住张扬的凶器,向自己桃源引去。
张扬对甄氏只有性趣,自然不会怜惜她,下T刚刚到的D口,便身子一挺,钻入了DX,大力的挺动起来。
甄氏禁欲多年,加上张扬下T强壮远超常人,只觉一根火热坚硬的铁G闯入了下T。剧烈的疼痛使得甄氏也从欲望中清醒过来,接着张扬猛烈的抽C更是使得甄氏直翻白眼。双手也使劲推拒着张扬。
张扬正在性头上,哪顾得她死活,紧紧搂住甄氏纤腰,只是发泄着他积累多时的欲火。甄氏又不敢叫喊,只好咬牙承受着自己酿造的苦果。
良久甄氏才感到疼痛逐渐消失,代之而起的却是消魂般的快感。蚀骨的感觉使得甄氏再也无法忍受,用力的摇动着臀部,配合着张扬的抽C。樱唇也忍不住发出一阵阵低吟轻呼。
张扬见甄氏又恢复浪态,便抱起她,走向床边。
甄氏刚刚享受到那消魂的快乐,怎么舍得放弃,双手环住张扬的脖子,便用力挺动起下身来。张扬见甄氏如此饥渴,便使起坏来,右手抱着甄氏肥臀用力一按。下T顿时深深进入了甄氏体内。
甄氏只觉身体都要被刺穿一般,强烈的快感使得甄氏身体一阵抽搐,一股浓密的Y体也喷洒到张扬凶器上。
张扬见甄氏泻身,也不怜惜,把甄氏放到床边,让她双手扶着床沿,拱起浑圆的臀部。又从后面开始进攻,两手也探前使劲揉捏着甄氏的豪R。
甄氏的欲火也被张扬的冲击再次引燃,疯狂的配合着张扬。不知几次高C过后,只觉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张扬对她可没什么怜香惜玉之心,直到享受了自己改造后的第一次高C,才抱着美妇睡去。
天还没亮,张扬便早早醒来。见甄氏还昏昏睡着,大半个身体L露在外,熟妇的风情也都展露出来。虽然诱人,但张扬可不想把此事闹的人尽皆知。张扬忍着冲动,摇了摇甄氏。
甄氏可没张扬那变态的体力,好半天,才困难的睁开失神的美眸,第一感觉就是下T疼痛不已。
张扬见甄氏醒来,便道:“我先走了,等下你再找两个侍女,便说你们是我给夫人找的侍女,想来没人敢难为你。刘高自然会有人处理。”
甄氏尝过那消魂快乐,见张扬愿意带自己走,哪还顾得什么身份。闻言忙娇声道:“好的,我这就去找两个贴身侍女。”说着就要爬起来,刚一动弹,却觉浑身酸软,哪有力气动弹。
张扬见状,笑道:“不用着急,你再歇一歇也不迟。”
甄氏只当张扬在关心自己,妩媚的白了张扬一眼,道:“都怪你,昨晚那么用力,一点也不怜惜人家。”
张扬被甄氏的媚态弄的心中一热,抱过甄氏一番爱抚,才放手道:“我先走了,你休息一下,便去找人。”
甄氏已经被张扬弄的又春潮泛滥,虽然还想再恩爱一番,但又摸不清张扬对自己有几分喜欢,也不敢放肆,勉强起身,伺候张扬穿好衣服,娇声道:“早些回来,奴家会一直等着你。”
张扬见甄氏如此识趣,亲了甄氏一下,道:“我会很快回来的。”
张扬告别甄氏,记得水浒中花荣便深恨甄氏教唆刘高,恐他坏了甄氏性命。便让董平留下处理清风寨事务,其他人全部随张扬到青州。
梁山篇 第二十三章 秦明归顺
暮色已经模糊起来了,堆满着晚霞的天空,也渐渐平淡,没了色彩了。几颗像会眨眼的明星,也不知从哪儿跳了出来,在深蓝色的幕布上,和一弯皎洁的月牙,在茫无涯际的天空中,徘徊着,似很孤零,又似互相呼应着。
秦明见天空的月亮都有几颗星星陪伴,而自己却形单影孤,不由叹了口气。昨日自己被“护送”上山后,便被安排到这个独院,还有两个喽罗伺候,也不约束行动,自己可以在山寨自由走动。虽然待遇优厚,可秦明还是想到自己作为一个朝廷武,却将被草寇软禁在此,还是郁闷不已,多次转过自杀的念头,但想起家中等待自己的妻儿,只好再次苟且偷生。
正伤神间,听的一阵脚步声接近。闻声望去,却是梁山几个头领,秦明今日闲逛时,陪伴的喽罗也介绍过几人,秦明依稀记得几人应该是吴用、宗泽、公孙胜、林冲、杨志、晁盖、张清。
原来杨志和晁盖陆续从东平、东昌二府,运回了大量钱粮,众头领忙了两日,才清点封库。吴用听的张扬重视秦明,便带人来劝降。
秦明冷眼看了一遍众人,便又注视起夜空来。
吴用见秦明如此架势,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先让宗泽出面。
宗泽看到吴用眼色,便道:“我是宗泽,或许秦将军听过我的名字。”
秦明闻言,神色稍微变化了一下,但仍然没有正眼看众人,仰着头道:“我以前只听的宗泽勤政爱民,刚直不阿,没想到居然也会落草为寇。”
宗泽闻言,苦笑道:“我以前也只当自己勤政爱民,算得上个好官,可和寨主谈了几次,才知道自己也做了J臣的多年帮凶。”
秦明听的宗泽此言,不由一愣,然后扭头看着宗泽道:“此话怎讲?”
宗泽道:“这几年蔡京一伙,广增苛捐杂税,然后用百姓血汗钱广建园林,迷惑天子,使圣上渐失登基时的英明。我作为朝廷臣子,不但没有上书劝阻,反而帮J臣搜刮百姓。虽然也为百姓做了些事情,可比起我从百姓身上搜刮的各种税收,不过九牛一毛而已。”
秦明见宗泽突然间仿佛苍老了十岁,忙道:“大人也不过是被J臣所*,若换了其他人,恐怕百姓受害更重。”
宗泽摇头道:“也许吧。如今朝政大权尽被J臣把持,忠良不是被贬就是被编管。我在朝堂也只是苟且偷生,甚至不得不做J臣的帮凶,想来秦将军也有所感吧。”
青州知府复姓慕容,双名彦达,是今上徽宗天子慕容贵妃之兄。倚托妹子的势要,在青州横行,残害良民,欺罔僚友,无所不为。不仅把州里厢军人数压缩到了几十人,还把手伸向了秦明所管禁军,索性禁军是轮防各地的,他也不敢吃空饷,但克扣之事却时有发生。秦明也知道他权势,但为了自己抱负,也不得不忍气吞声。听的宗泽之言,不由叹了口气。
林冲见秦明有所松动,也道:“我是林冲,祖代是将门之子,也曾做过朝廷命官。叵耐J臣当道,无中生有,官报私仇,*迫得我有家难奔,有国难投,才躲避在此。可知现在朝堂实在容不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