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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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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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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众臣都已知道察哥一把火烧光西北数路之后,党项族命运便已决定。越礼国也不过想趁火打劫,便被贬为奴族,党项族做出如此人神共愤之事,必然也逃不过国灭族亡。当然他们不知道张扬还夹带了一些现代感情因素。

    张扬也确实没想过要放过党项族,要知道察哥那一把火足足烧掉了上百万人的粮食,因此烧死、饿死的人足有数万。这是令张扬无法接受,不过他也没打算把西夏全部贬为奴族。要知道西夏地势复杂,若是真打算全歼西夏各族,那伤亡也不是张扬愿意承受地。

    张扬点头道:“西夏不说异族,便是我汉族也有不少,朕也不会株连他们。只有党项一族比照越李族办理便可,正好开发河东各处煤矿。户部也要整理好河东户籍,朕发兵之后,便可以开始准备移民了。”

    吴用闻言,也道:“西夏建国后,便广建粮窖,夏州境内的德靖镇七里平和桃堆平,贺兰山西北的摊粮城,灵州西南的鸣沙川,兰州境内的质孤堡、胜如川、龛谷寨,以及距离兰州东面,约一百五十里的西市城等等,都存有大量粮食。若能出其不意,夺得几处,便可大大减轻我后勤压力。”

    后勤这个词也是吴用从张扬处学的,这些形象的词也并不缺乏市场,张扬说过后,众人便也欣然运用起来。

    张扬对西夏这段历史也是有些了解地,据记载那鸣沙川地所谓御仓窖藏米便多至百万石。点头道:“学究所言甚是。绥德军、晋宁军粮草已可供十万大军使用半月,只有西北各路粮草略嫌不足,这奇袭便从兰州开始吧,朕会亲自飞往兰州,带兵攻打西夏。”

    宗泽闻言,忙道:“现下朝廷精兵良将甚多,何需圣上亲自上阵。秦凤路都督种师道将军沉毅有谋,只需调集几路兵马援助,必可夺得兰州。”

    张扬摇头道:“现下西北各路兵马都分散各地,一旦调动,必使西夏惊觉。若其提前坚壁清野,反而不美。现下兰州已有一万兵马,朕亲自带领,再出其不意足以破察哥一阵了。”

    赵明诚闻言,忙道:“察哥军尚有十余万,圣上又乃万金之躯,岂可以身犯险。”

    张扬知道赵明诚虽有学问,但对军事并不知晓,耐心解释道:“察哥虽有十余万兵马,但现在尚驻守各城,朕面对的不过几万人。而且只要其他各路兵马一起发兵,西夏必然会收全国兵马退守兴庆府,察哥也不会与我死战的。此事便这样决定了,明日朕便飞赴兰州,情报部也传令绥德军、晋宁军关胜、呼延灼,五日后,征伐西夏。”

    天下篇 第九十六章 轻松首战

    州自古以来就是连接中原和西域的交通要冲,也是古的重镇。坐中四连,地据南北之中,东迎陕西。西通新、青,北接宁、蒙,南达川、藏。被誉为“陆都”。

    到的宋朝,更是与西夏卓啰和南军司接壤,成为边防重镇。

    西北便是西夏盖朱城,也叫卓啰城。是西夏卓啰和南军司的驻地。

    西夏败退后,种师道便亲自领兵一万驻军兰州,防备西夏再次袭扰。

    西北的春季总是来的很晚,去年察哥一把火把西北烧了个精光,现在还没长出新的植物来,四下的山都是光秃秃的,显得格外荒凉。

    张扬虽然已不是初见火后的西北,但看到脚下毫无生机的土地,心中那把火还是越烧越旺。

    为了避免被西夏暗探发现,张扬在兰州城外便落地,步行进的兰州。

    由于西北大小地主已基本被西夏屠杀,西北的许多土地已进行了重新分配,加上新皇的雄功伟绩,几乎没人担忧西夏再敢入侵,所以百姓都积极投入重建中。

    西夏部队一退,各地的商贩便蜂拥而来,便是东京少见的西域客商,这里也多了起来。加上春耕日近,每个人都准备着新的一年,脚步自然也快了许多。

    张扬进的城中,看到这副繁忙的景象,也才松了口气。为了减少西北灾区百姓的伤亡,张扬不顾众臣反对了。几乎是让户部按着户籍分发粮食和钱物。如果这样再没成效,那张扬便也无能为力了。只是原本户部预料能坚持二年的国库,也被西北搬空了大半,不过也为张扬赢得了爱民如子地名声。

    张扬四下看了看,见城民安居乐业,便也在路人指引下来到总督府衙。

    西北各城基本都被烧毁,大多只是简陋的修复了一下,总督官衙也只是一个茅草院子。远远便可见一顶顶茅屋尖。

    张扬对种师道的这种与民共苦的作风也是暗暗点头。

    “站住。干吗的?”

    两个军士见张扬一身便装,要闯总督府,赶忙喝道。

    张扬早有准备,拿出一个宫廷侍卫的令牌,递给左边一人,道:“我是京师来的,有事求见总督大人。还请禀报一声。”

    军汉看着金灿灿的令牌中央那个“宫”字,也不敢怠慢,恭敬地把令牌还给张扬,道:“您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种师道正与二子种浩、种溪在府中谈论兵法时,听得府外一人执宫里腰牌求见,不由疑惑地令人领了进来。

    张扬随着军士进地屋中,看到种师道父子都在。不由笑道:“种将军别来无恙啊。”

    种师道父子见来人居然是皇上。赶忙下跪,拜倒:“微臣不知圣上驾临,未能远迎。还请皇上恕罪。”

    张扬赶忙上前扶起种师道,笑道:“老将军快起来,朕便装而来,怕的便是走漏消息,不知者不罪。”

    如果说种师道以前是迫于形势降了张扬,那之后张扬救济西北灾民的豪气不得不说已经折服了这位老将。

    种师道起来,恭敬的请皇上上座,才小心的道:“皇上此来不知是为何?”

    张扬示意三人坐下,笑道:“朕已决定四日后兵分三路攻打西夏,西路由朕亲自统帅,中央一路呼延灼率领五万人马从绥德军出发,东路关胜率领五万人马出晋宁军。三路齐发,扫灭西夏。”

    种师道父子听得要攻打西夏,都有些跃跃欲试,种家数代为将,攻打西夏也有数次了,但每次都是功败垂成。每一代都希望能攻灭西夏,还我汉室河山。种师道原本以为自己这一代无望了,哪想到老来汉家却突然出了一个气吞山河的雄主。

    种师道听得要完成自家数代心愿,兴奋的道:“不知这西路兵马还有哪几路,何时能到达。”

    张扬道:“秦凤路只动你兰州一万兵马,泾原路出怀德军两万兵马,共计三万。兰州攻盖朱城,怀德军出萧关。其余各城驻军原地待命,以防吐蕃趁机袭扰。”

    种家父子听得西路军只有三万兵马,而且还要兵分两路,攻打两处重镇关隘,不由一愣。刚才建功立业地心思也顿时烟消云散,反而都以奇异的眼光看向张扬。

    不成圣上是扫灭了大理和越李国便得意忘形了,居然唐的计划来。”

    虽然三人都不敢这样说,但无疑眼神中都透露着这个意思。

    张扬被三人看傻子似的目光也弄得有些不舒服,笑道:“种老将军认为朕的计划不可行吗?”

    不是不可行,而是那根本就是送死。

    种师道当然不敢说出心里的想法,委婉的道:“这样会不会有些冒险,我西路军要攻打的卓啰和南军司、西寿宝泰军司都是察哥管辖,一有战况,便会互相驰援。而且只盖朱城和萧关两地便各有两万驻军,又占有地利,我军只以三万兵马恐怕难以撼动吧?”

    张扬笑道:“无妨,朕会亲自领兵打破二城,到时你等只要据城坚守便是。中路和东路攻击方向较弱,他们又有火炮相助。我们坚守几日,他们便可突破边线,到时西夏必然收兵退防。朕便是要在西夏坚壁清野之前抢到几处西夏粮窖,也好减轻我军后勤压力。”

    种师道听得皇帝要亲自出马,便也释然了。以皇帝地身手,刺杀敌酋,轻而易举。又有火药破城,攻下两地也非难事。

    张扬又与种家父子商量一番细节,便以一个宫中侍卫地身份歇在种府,每日深居简出,只是与种家父子谈谈兵法,较教武艺,并不抛头露面。

    张扬到的兰州第四日晚,便只身潜入盖朱城,种师道则领着一万兵马伏在城外里许处。

    西夏虽已知天朝皇帝能出入军营,刺杀敌酋,但没想到天朝这么快便会攻来,因此防守也是稀松平常,盖朱城许多重要将领便静静死在了张扬手中。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盖朱城的城门顿时被炸得支离破碎,种师道也领着一万兵马冲向城门。马蹄声、厮杀声顿时打破夜地寂静。

    寂静的夜晚,那一声巨响和随后的厮杀声迅即惊醒了满城之人。

    “怎么回事?”

    一个西夏中级将官披着衣服跑出屋,还未看清外面的情形,便已被张扬一刀割断喉咙。

    一身黑衣的张扬不断在军营中闪跃着,只要看到有人组织人马,便冲上前送上一刀。击杀组织者便迅即撤退,也不与普通士兵纠缠。即使有数十人保护,张扬也能轻易突破重围,杀死那些将官。

    “全部张火,杀黑衣人者,升三级,赏金千两,伤者,赏金百两。”

    张扬正四下扑杀将官时,却听得身后传来一个雄浑的吼声,回头见一个西夏将官已然聚拢了数百人。四周乱哄哄的西夏士兵也正飞速的聚拢到那人旗下。

    随着各处火把点燃,张扬身形也不再好隐藏。

    张扬砍倒一个妄图升官发财的西夏兵,抢过弓箭,便跳上屋顶。一片火把拥护下,那个高坐在马上的西夏将官是那般显眼。

    “着”

    张扬轻喝一声,那将官便应声而落,又弓开连珠箭,不断S杀着穿盔着甲的西夏将官。

    “在那里,S他。”

    西夏士兵刚刚开弓,张扬已然跳到另一个屋顶。

    数百箭齐发,没S着张扬,却把附近军士S死不少。

    张扬便不断纵越在各个房顶,S杀着一些将官,同时诱使西夏兵不断开弓S箭。转眼间,冤死在同袍箭下之人已有数百。

    而张扬却仿佛夺命阎罗一般,每一开弓必带走一人性命。

    一些将官见张扬神出鬼没,也吓得躲往屋中。

    张扬正厮杀的欢时,一阵雨点般的马蹄声已然从后营传来。

    张扬见状,赶忙停下来,藏到一个Y暗的屋顶。

    一个侥幸逃过张扬先前暗杀的高级将官,因为没有张扬S扰,聚拢的后营几千兵马,听得前营混乱不堪,赶忙领人前来营救。

    看到前营四下火头四起,不由大气,同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也从城门由远及近,还没来得及下令,便被一只利箭S下马去。

    张扬连珠几箭S杀领头几人,便赶忙转移场地。

    种师道也已率兵冲营而来,西夏无人指挥,很快便开始了溃退。

    天下篇 第九十七章 贬为奴族

    降者不杀。”

    西夏溃军逃出城外没多远,四下便伏兵大起。天朝士兵只是稀稀落落的举着火把,借着依稀的火光,西夏兵马可以勉强看见四下闪跃的人影,也摸不清天朝有多少兵马,又没将官组织,在胆小者影响下便也纷纷降了。

    城内张扬见大势已定,便令种师道清剿残兵,他与种师道次子种溪分兵一千直扑质孤堡,种师道长子种浩也带兵两千扑向胜如川。

    质孤堡和胜如川都在盖朱城后方,虽储存了数万石粮食,不过只有千人驻守。若是平日西夏依仗地势,足可抵挡数千人攻击,又有盖朱城兵马可以救援,也不虞失守。

    但在张扬的刺杀和种浩火炮的攻击下,两处西夏兵马都未来得及销毁存粮,便双双告破。

    张扬留种溪镇守质孤堡,便又单骑向盖朱城飞驰而来。

    到的盖朱城时,天边已露出一点鱼肚白,城内也已平静下来。城墙上旗帜也换成了天朝黑龙旗,一队队天朝士卒在城头上巡视着,以防西夏反扑。

    “刚才总督府传出消息,昨晚夜袭城中军营的没想到会是皇上啊。跟着总督先冲进军营的兄弟还看见皇上站在屋顶上S杀西夏将士的,真是幸运啊。咱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皇帝了。”

    由于时间尚早,此时并无人进城,城内之人也不准出城。城门口左边一个士兵便对右边同营士兵道。

    “兄弟说的是,那可是天神下凡地皇上啊。平常的皇上见一面便能沾些贵气了。要是见着当今皇上那还不得沾些仙气啊。不过总督不是说皇上是咱们西路兵统帅吗?他一定还会回来的,等下次出战时,我们应该就能看到他了。到时我就去二丫家提亲,也不用带彩礼了,咱可是见过皇上的人。”右边士兵满脸憧憬的道。

    左边那士兵看不惯同袍的得意劲,笑道:“小气劲,这次打下盖朱城,铁定少不了奖赏。你正好把赏钱送到二丫家啊。”

    右边那个士兵被他说小气可不依了。红着脸道:“我这可不是为了省那几贯钱。是咱身份不一样了,见过皇上的人能有几个。二丫能嫁给我也是她的福气,她爹还敢问我要彩礼?”

    左边那士兵正要再逗他时,已听得一阵急促地马蹄声传来,赶忙向城上喊道:“看清是什么人了吗?”

    城上巡视地士兵瞅了眼远处疾驰而来地张扬,见他一身黑衣军装,便也放松下来。向城下喊道:“是我军一个士兵。”

    城下两个士兵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下来,等到张扬过来,便双枪交集,喝道:“请出示腰牌。”

    天朝将士都有随身腰牌,一来方便查验军籍,二来战场之上有了意外,也可以通过腰牌辨认。

    张扬掏出总督府的一个腰牌,道:“我是总督府的。”

    二人见张扬居然是总督府的。赶忙收回钢枪。敬了个军礼。

    张扬还了一个军礼便进的城。

    左边那士兵看张扬走远,才疑道:“他怎么不是兰州城方向来的啊。”

    “昨晚两位公子不是带了两支兵马出去吗?肯定是他们报捷地使者。”

    右边的士兵自以为聪明的道,岂知那便是他盼望见到的皇上呢。

    若是往常。天色稍稍发亮,城民们便会开始一日的生计了。不过昨晚一番大战,城池易主,天朝还没贴出告示来,城民只好都躲在家里,以免触了霉头。

    张扬向一队沿街巡逻的士兵打听的种师道已然到的城中衙门,便又驱马直奔衙门,到地门口却被拦下了。

    衙门口种师道地亲兵看着手中和自己怀里一模一样的令牌,疑惑的看着张扬道:“我怎么没在总督府见过你啊?”

    张扬见他警惕性这么高,只好又掏出宫中令牌,刚要说话。种师道两个亲兵已然敬礼,道:“参见皇上。”

    张扬本来保密便是为防西夏细作发现,昨晚张扬亲自潜入城中刺杀,那等张狂,普天之下再无分号。因此也再无保密必要,种师道便正式传出皇帝驾临地消息,鼓舞士气,震慑西夏贼酋。

    总督府亲兵听得皇帝驾到,自然联想到那日持宫廷令牌的张扬。

    张

    个军礼,便往大堂走去。还未进的大堂,便已听得笑声。

    须发皆白的种师道听得各部汇总的战果,也不由仰天大笑,说道:“好,痛快啊。此战堪为数十年未有的大捷啊,以弱击强,西夏还占着地利,我们只折损不到五百人,近乎全歼西夏二万兵马,可算得大获全胜啊。”

    当然种师道也知道取胜最大的关键,如果不是张扬潜入城内刺杀了西夏高级将官,又破坏了西夏兵的集结,那自己打进城遭遇两倍强敌,也不一定能取胜。而且没有张扬,他也不敢在以弱击强的情况下,再四下伏兵捉俘。

    续又道:“此战能有如此战果,全仗圣上孤身擒杀敌酋,我等功劳不大,便不为各位请功了。”

    厅中众将也都没想到可以这样轻易的攻占抵挡了宋朝数十年的坚城,一个个都眉开眼笑,对皇上的敬畏也是越来越深。自觉并没出太大力,也并没奢望再获个几等功。

    众人刚要说话,却听厅外一人道:“怎么不请功,没有诸位,朕一人也拿不下盖朱城啊,千夫长每人记一次卓越功吧。”

    卓越功是为了表彰一些不够三等功的将士,累计三个卓越功也可以换成一个三等功。

    对于这些西北旧将,张扬当然也是极力笼络。

    种师道见皇上进来,赶忙领众人敬礼。

    张扬回了个礼,笑道:“你给朕详细说说战果吧?”

    种师道恭敬的向皇上欠了欠身,才道:“大捷,我军折损不过五百,杀敌四千多人,俘虏一万三千余人,只有千余人在逃。”

    张扬早知战果会很辉煌,却也没想到可以几乎全歼西夏军,而且轻易得了质孤堡数万石粮食,也不吝啬赏赐,道:“此战亏得众将士奋勇杀敌,传朕旨意,每人赏钱五贯,死伤者厚恤。”

    种师道代士卒们谢过皇上,问道:“不知那质孤堡粮食如何处理?”

    张扬想了想道:“春耕在即,你拨一万石出来给受灾百姓做种吧。其余便在原地储存吧,若西夏强攻,可毁粮退回盖朱城。”

    种师道见张扬如此牵挂百姓,也是大为感动。挺身道:“人在粮在,一定不会让西夏夺回粮草。”

    张扬拍了拍种师道肩膀,笑道:“反正原本便是西夏的嘛,如果西夏大军来夺,毁了便是,不可徒生伤亡,朕还要带他们去打兴庆府呢。不过这盖朱城你一定要守住啊。”

    虽然户部大力救灾,但秦凤路位于边疆最西北,路途遥远,道路又不便,几场冬雪更增加了运输难度。种师道是颇愁了几次的,有一次甚至不得不把全军粮草减为一顿才熬到朝廷救济粮。听得要烧毁数万石粮食,还是颇为不舍的。不过也知道现在自己分不出兵马驻守,只好忍痛遵旨。

    张扬顿了顿,又道:“传朕旨意,全城大索,党项族全部贬为奴隶,额头烙三角印。可在附近州府拍卖,充实劳力,西夏境内党项族都可比照办理。敢私自逃脱的奴隶,杀无赦。但严禁侵害其他族,违者杀无赦。”

    种师道闻言,惊道:“圣上此旨,恐怕会激起党项族死斗,增加我军伤亡。”

    张扬也知此事必然会遭到党项族倾力反抗,但对先前察哥的行为却是颇为记恨,而且只有这样,才能震慑异族。想及此,坚定的道:“朕意已决,党项族狡诈凶残,此灭族之祸也是咎由自取。”

    种师道闻言,也只好遵旨,不过心中却也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

    张扬又道:“你们就地驻防等候命令,朕这便往怀德军取萧关。”

    “皇上一夜未歇,不如在城中歇息歇息再去吧。”

    张扬摆手道:“无妨,中路和西路兵马估计已经开始进宫了,我们也不能落于他们之后。而且一定要让西夏感到我军兵力浩大,他才会收兵退防。”

    说完,便出到院子,吹铁哨召来巨鹰,迎着朝阳腾空而去。

    朝晖也给张扬的身影洒上一层淡淡的金光,众人从下看去,更感皇帝的威仪。

    天下篇 第九十八章 萧关夜宴

    函谷,南山尧武,西散关,北萧关是为关中四关,正关守卫,关中也才能固若金汤。

    萧关作为关中的北大门,历来便是重要关隘,是关中通向塞北的交通要冲,汉与匈奴、大夏的赫连勃勃与后秦、唐与吐蕃的长期征战,都把这里视为必争之地。到的北宋,为了抵御西夏侵袭,又重建了萧关,关隘建在三关口以北、古瓦亭峡以南的一段险要峡谷,与战国秦长城相连,拱卫着西北几路。

    萧关与秦长城以及在环县境内沿长城修筑的城镇堡寨,形成了一个完整的防御体系,抵挡了西夏数十年,成为不破关隘。可惜晚节不保,被西夏趁着中原内乱,攻落了萧关。

    夏崇宗李谦顺战死,嵬名察哥为回国争位,放弃了占领的诸多城池,但这萧关却一直分兵驻守着。

    萧关落到西夏人手里,西北经营数十年的边防线便也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西夏随时可以自萧关出兵,攻入西北腹地。

    为了预防西夏兵S扰,张扬只好在怀德军和西安州各驻守了一万五千兵马,由老将种师中和刘镇镇守。

    张扬率兵夺得盖朱城之时,种师中和刘镇也已率兵向萧关出发。

    张扬驱鹰飞了一个多时辰,便已看到脚下一只队伍正向东北运动着,旗号正是西安州驻军。张扬找到刘镇大旗,便令巨鹰盘旋而下。

    “参见皇上。”

    如今天下早已传遍皇上有三只黑色神鹰代步,刘镇一个亲兵感觉头顶一黑。抬头看到三只盘旋而下的神鹰,马上滚鞍下马敬礼。

    刘镇已见过皇上三只神鹰,抬头看到天上熟悉地三只神鹰,也赶忙领众人下马见礼。

    “参见皇上。”

    “参见皇上”

    ……

    刘镇几十人一喊,顿时仿佛多米诺骨牌一般,整个队伍都依次喊了起来,行礼声好半天才停息,整个队伍也停了下来。

    张扬下的神鹰。回了众人一礼。笑道:“让队伍继续前进吧。”

    刘镇略一示意。一个传令兵便上马向前队驰去。

    刘镇牵过自己的战马,恭敬的道:“请皇上用末将的战马吧。”

    张扬见刘镇后面还有几匹备用战马,随手指了一匹通体墨黑的战马,道:“战马识主,你这匹跟你多年了吧。朕用那匹就行。”

    说完,便走到那黑马前面,飞身上马。

    一路无话。晚间便到的萧关十里外,刚刚扎营下寨,种师中便也领兵到来。

    晚间,张扬便再次向萧关潜来。

    萧关内西夏兵也已探的天朝在十里外下寨,为防天朝夜袭,防备也加强了许多,城墙上不时有影影绰绰地军士巡逻。

    青黑色地城墙在夜间更显狰狞,雄伟地城池便仿佛一头潜伏在夜色中的巨兽一般。随时可能亮出尖牙利爪。或者张开巨口吞噬来犯之人。

    张扬在四周转了一圈,不得不承认萧关建造者的谨慎,四周居然没有留下一处破绽。

    看了看面前高耸的城墙。张扬拔出特制的两个匕首,用力刺向城墙。

    “铿”

    一声轻响,匕首便没柄而入。

    这两柄匕首是金钱豹子汤隆用秘传手法打造的,虽然不及现代特种匕首,但也是削铁如泥。

    张扬满意的点点头,双腿一曲,猛然发力,便跃起两米来高,身子刚要下落,两手匕首猛刺向城墙。两声轻响,匕首应声没柄而入,略一下拉,便卡在城墙上。

    张扬见匕首能撑住自己体重,也轻出了口气,若是这个方法行不通,张扬便只好无功而返了。

    张扬静静伏在城墙上,听得城头上并无异样,左手闪电拔出匕首上探了尺余,又刺入墙中。接着左手用力,拽起身子,右手匕首也闪电般刺向上方,如此循环,不到片刻,已然爬上十余米城头。

    上得城头,张扬见左右都有西夏兵巡逻而来,来不及多想,便又纵身向城内跳去。约摸离地还有五六米,双手一探,两把匕首便又刺入城墙中。不过这次张扬冲力太大,匕首又锋利,城墙便仿佛纸糊地一般,被匕首拉出一长道来。

    虽然张扬鞋里已经垫了稻草灰,但还是发出了一声轻响。

    “嘭”

    张扬见落势没怎么减,已知不妙,刚落地便沿着城墙几个纵身潜伏下来。

    城头上巡逻在前面的西夏正兵听得响声,赶忙跑到墙头上,把城头一个火把扔下来探看。

    西夏在一个相当长的时间里,实行带

    血缘色彩的部落兵制,这是一种征兵制。以部落为落就是一支武装力量。征兵时以帐(一家为一帐,相当于一户)为单位派征。大体上男年满15叫做成丁,要服兵役。每2征取1人为“正军”,4中抽2人随军服杂役,叫做“负担”,一个负担抄”。每个正军需用二个“负担”。由“正军”与“负担”共同组成的“抄”,是军事组织的最小单位。所征之兵由各部落首领管带,一个部落的兵马,谓之“一溜”。

    扔下火把的西夏正军见火光照耀地几米处什么也没,不由疑惑地向后面负担问道:“刚才明明听见有响声的,怎么什么也没呢。你们听见什么动静没?”

    后面的负担也都是一个部落一起长大地同伴,只是体格不如正军健壮,才当了负担,虽然地位不如正军,但平日嘻嘻哈哈还是如同在部落一般,拍着正军的肩膀,笑道:“你听错了吧,我怎么什么也没听到。嘿嘿,你小子一发军饷就往逛窑子里吧,虚了吧。下去捡火把吧,省的招来巡视的人。”

    正军闻言,又不甘的使劲向下瞅了瞅,才挺起身,摇头道:“也许是我听错了,那火把也快烧完了,巡哨又刚刚过去。没人会发现的,我们继续巡逻吧。”

    负担笑道:“你小子就偷懒吧,如果让巡哨发现了,小心军法伺候。”

    正军笑骂道:“你小子就咒我吧,走了,我的运气没那么差。”

    张扬潜伏在城脚,听得城头上人叽里呱啦说了一阵,原本还担心他们会下来捡火把,那样他们便有可能发现匕首划下的裂缝了。

    等了一阵,见没人下来,张扬这才松了口气,快速的潜入城中。

    如果死在睡梦中的西夏将领知道他们的手下曾经有机会发现张扬,一定会气的再活过来,好好C练一下手下那帮偷J耍滑的老兵油子。

    显然盖朱城陷落的消息还未传来,只是迫于城外天朝大军,增加了城头上巡视的人马,城内官衙和军营并没加强什么防备。

    张扬顺利的潜进官衙,刺杀了几个西夏伪官,便又一头钻进了军营。

    从中央的独立院子杀起,杀完中央,便转向四周单人间。

    张扬也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不过估摸着在军营中的高级将官应该没有漏网之鱼了。

    从一个单人间出来,张扬不由一惊,军营中不知何时已经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血腥气。赶忙躲到房后,见四周并没异样,才松了口气。

    大概是党项族习惯杀羊宰牛的,已经习惯了空气中有些血腥气了。

    张扬猜测着,却忘了他改造后敏锐的嗅觉本来便超人一等了。

    张扬鄙视了一番西夏人,感觉也没什么有价值的刺杀目标了,索性便往后营潜去。

    张扬看着一排排的马廊,不由嫉妒的道:“萧关这等关隘中居然存了这么多马,莫不是随时准备跑路吧?今晚朕亲自给他们溜溜马吧,也不知道他们消受不消受的起。”

    张扬恶趣味的笑笑,便掏出火折子,用力一晃,一朵火苗便亮了起来。

    这火折子可是古代人民的智慧结晶,也是张扬最为欣赏的东西之一。用白(红)薯蔓浸水中泡浓,取出捶扁,再泡加棉花、芦苇缨子再捶,晒干,加硝、硫磺、松香,樟脑等,折成长扁筒或拧为绳,用火点燃后再把它吹灭,这时候虽然没有火苗但能看到红色的亮点在隐隐的燃烧,就象灰烬中的余火,能保持很长时间不灭,用时取出一晃即着。端的是杀人放火、偷香窃玉必备啊。

    不多时,堆在院中的马草堆便纷纷冒起白烟,转眼便转化为一堆堆冲天大火。

    战马虽然已被驯熟,但也怕这般凶猛的大火,瞬时,便响起一阵阵马嘶声,不断有马冲开马廊,向黑暗中逃去。

    一队士兵刚刚闻声过来,便见一匹战马从马廊中跃了出来,冲着士兵便奔了过去。

    当头一人被战马撞出眼见不活,后面几人也多有被踩伤、踢伤的。

    随着火势增大,跃出马廊的战马也越来越多,四面闻声而来的西夏士兵,不少都被受惊的战马撞死、踩死。

    将官被刺杀之事也很快被发现,随着四处的被刺杀的将官被发现,军营也越来越乱。张扬则放火后第一时间,便逃出城。

    天下篇 第九十九章 轻夺萧关

    扬回营睡了不多时,营中便响起了起床号角。

    张扬刚刚换了一身衣服,种师中和刘镇便已在帐外求见。

    二人都是西北宿将,此时都已须发全白的老将军,不过身体健朗如昔,攻城斩将也不落人后,而且比之年轻小将,更多了几分老辣。即使西夏精兵对阵,也无人敢轻视这些宿将,更何况他们更依仗的是计谋。

    两位老将进帐,与皇帝见过礼。

    种师中瞥到一旁张扬换下的血衣,不由疑道:“莫不是昨晚皇上进关了?”

    张扬耸了耸肩膀,无奈的笑道:“恩,夜间难眠,索性便去关内走了一遭,顺手杀了几个敌酋,又放了一把火。”

    两位老将见皇帝轻描淡写的样子,心中的敬畏更甚。二人在西北多年,萧关的情况自然也知道,即使不能说飞鸟难渡,但也不是人能轻易攀上的。没想到皇上居然轻松走了一遭,万人驻守的萧关便仿佛无人之境一般。还闹出了倘大动静,十里外都能看到关内火头,关内更是闹腾了一夜,想来还在捉刺客呢。

    大军三更生火,四更造饭,五更便拔营向萧关而来。

    到的关外两里,大军才扎下阵脚。

    张扬也勒马打量着自己昨晚肆虐了一夜的地方,只见关北群山莽莽,也不知是被西夏放火烧过,还是原本便是寸草不生,L露着山头和沟壑,正是那种黄土地的本色。山头像祭祀典礼上地馒头。顶部圆圆的,重叠地排列着。山头下却悬崖壁立,把大地切割成条条块块。萧关正是建立在两峰之间的谷地,高耸的城池正卡在关中和西夏的交通要道上。

    西夏士兵也已严阵以待,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列着弓箭手。

    但若近前一观,便可发现城头上的西夏中层将官稀稀落落没几人,部落头领更是只有一个压阵。墙头上的士卒也是无精打采,士气低落。显然昨晚地袭击使得西夏兵已然没了战意。

    猎猎西风吹过。身后地大旗便“哗哗”响个不停。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地大战。

    贫瘠、荒凉、雄奇、坦露的大地在动荡着,眼看血雨腥风的大战即将来临。

    不多时,天朝大军便摆开阵势,整齐的队伍,雪亮的刀枪,一股肃杀之气顿时冲天而起。

    张扬打马在阵前巡视了一周,满意的点点头。沉声喝道:“谁敢打头阵?”

    刘镇在汴京城下降顺天朝,之后一路奔袭回西北,西夏大军却已回国争位,可说归顺天朝后寸功未立。好不容易有此一战,又是皇帝亲自坐镇,自然要表表忠心,也展现一下自己麾下兵马战力。

    张扬话音未落,便抢道:“末将甘做先锋。”

    种家却是天朝大军兵临城下才降顺的天朝。之后虽然皇帝封官进爵。看似深得新皇信任,但毕竟不是梁山嫡系,种家还是小心翼翼。

    而且萧关此时无疑也是一个软柿子。种师中也马上表态,道:“末将愿打头阵。”

    张扬看了眼二人,笑道:“种老将军兵马前番大战察哥军,以三万人马坚守渭州,让察哥十万大军寸步难进,朕已知晓你麾下战力了。此次便让刘将军打头阵吧,朕也看看名动天下地泾原兵。”

    刘镇听得拔得头筹,不由大喜,坚定的道:“圣上放心,末将一定率部一鼓作气拿下萧关。不拿下萧关,决不退兵。”

    种师中闻言,也不由嫉妒的看了看刘镇。

    其实二人也都知道,重兵防守的雄关内,被人潜入大肆刺杀,西夏士兵必然士气低落。而且以皇上的手段,城内不定还有没有指挥存在了呢。即使有人侥幸躲过一难,能够组织起西夏兵马抵抗,有新装备的火炮攻击,西夏兵也无法在城头上进行有效的防守。这许多优势下,如果还夺不下萧关,那便是真的无能了。所以刘镇也才敢立下军令状。

    张扬闻言,笑道:“朕相信你部战必胜,攻必克。刘老将军全权指挥吧,朕和种将军观阵。”

    刘镇敬了个礼,踢马走到自己军前,喝道:“吴玠,你部打头阵,击鼓进,鸣金退。火炮部,鸣金攻打萧关。”

    吴玠勇武善骑S,以良家子入伍从军,从小兵做起,在与西夏地战争中累功升为权队将,在征讨方腊之时,又升做权正将。刘镇归顺天朝后,改

    ,吴玠便做了千夫长,甚得刘镇器重。

    “咚咚咚”

    一阵雄浑地战鼓声刚刚响起,这位另一个时空的抗金名将便首先扛起一个云梯,身先士卒的向萧关冲去。

    “杀啊。”

    虽只千人,但震天地呐喊却让人无法相信那是一只千人队,冲锋间队列整齐,显然是只C练精熟的精兵。

    关上压阵的部落首领却是个酒色之徒,昨晚却在城内青楼流连,才侥幸逃过一难,半夜被军营动静惊醒。回的军营发现部落首领已只剩他一人,也不由吓得亡魂直冒,只是畏于军法,才未敢带军逃跑。勉强收拢了军营兵马,便连夜让人去禀告晋王察哥。

    没想到援兵未来,城下天朝大军已然来攻。

    从未指挥过战事的废物,看到关下汉军冲来,便呼喝着让西夏军马起身拉弓。

    瞅着汉军即将进入S程,正要令人放箭之时,汉军背后却已然响起鸣金声,刚刚还下山猛虎一般的汉军便又潮水一般退去。

    “莫不是来了援兵,那自己要不要率兵出击,前后夹攻,打汉军一个落花流水呢?”

    废物正做着美梦之时,却见汉军后阵飞起几十个黑点。

    “火炮,快闪开。”

    一个在渭州城下见识过火炮之威的老兵,看到空中呼啸而来的铁炮,马上呼喊道。

    火炮之威早已被西夏兵传的神乎其神,听得是火炮,城头上前一刻还张弓搭箭列队的西夏士兵马上做鸟兽散。

    废物也顾不得守城了,拔腿就往城下跑去。

    不管西夏士兵如何祈祷,火炮并没减慢速度,数十发火炮大半都落在了城头上,夹杂了铁片的火炮顿时给西夏兵造成了极大的伤亡。

    被火炮直接命中的西夏兵多半直接粉身碎骨,残肢碎R飞得到处都是。

    废物这次却没那么命好了,刚刚逃到甬道口,正要下城之时。一发火炮已在头上炸响,“轰”一声,上半身便化为乌有。

    唯一的废物指挥阵亡,瞬间加剧了西夏军的崩溃,城头上的士兵纷纷往城内逃去。

    刘镇原本打算反复冲杀几次,调动西夏兵上城防守,然后以火炮攻击,尽量给予西夏兵马最大的杀伤和威慑,以利夺取城头,没想到居然只一轮,西夏士兵便放弃了城头。

    刘镇一时间也犹疑起来,西夏兵不会在城墙后面伏了弓箭手吧。如果真的是那样,前锋如果冒然冲上城头,恐怕会全军覆没。最好是令火炮手对城内再进行一轮打击,可隔着一道城墙,却不知道西夏兵伏在哪里。

    “难道萧关就这样夺回来了?”

    吴玠看着城上落荒而逃的西夏士兵,也是目瞪口呆。

    战场上便出现一个尴尬的瞬间,西夏士兵占着雄关却落荒而逃,天朝士兵却在关下看着。

    张扬也知道刘镇顾虑什么,吹铁哨,招下巨鹰,便腾空而起。

    飞到萧关之上,张扬惊愕的发现西夏兵已然一窝蜂的冲向城中,甚至有几十马军已然冲到通往西夏的城门下了。

    张扬又在城外绕了一周,并没发现伏兵,这才驱鹰落在城头。

    刘镇见状,便也击鼓令吴玠上城。

    很快,吴玠率领的先头部队便通过一架架云梯登上墙头。

    吴玠第一个攀上城头,敬畏的看了眼天神一般屹立在城头上的皇帝,敬礼道:“千夫长吴玠向皇帝见礼。”

    张扬对这个另一时空的抗金名将还是有印象的,吴家兄弟俩人,吴玠、吴璘都是智勇皆备的良将,虽然不在“中兴四将”之列,但所立功劳却不在四人之下。

    张扬还了个礼,笑道:“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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