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虎肖抓起龙种一手,摊在掌上看着。
骨节纤细又嫩皮的手指强烈地动了几下,或许真是没力气了,一切皆在转眼间化为平静。
轻柔地抚着手掌,逗弄了一会儿,虎肖才紧紧地抓牢这只手,凑到嘴间吻着。
此刻,抵在唇上的手,终于颤抖。
“虎肖,你见过有人拿武器自残吗?”
难得地,龙种主动和他说话,心下狂猛地跳跃,但他却平静地回答:“……有。”
“怎么自残法?”
“以前在掌管狱官的时候,见到被判以极刑的人在还没行刑之前,就抢过武卫们的刀剑刎颈,或者吞下利器。但那都是遇见贝玛以前的日子了,满室血腥的味道你一定没闻过,那会让你三日吃不下饭……”
“那,你看见那些人自残,伤心吗?”
虎肖转过头,眼前的龙种依旧英俊如斯,毫无表情,眼里的傲气抹煞不了,真是不明白……这条骄傲的龙也会关心他?一种受宠若惊的震撼过后,心底总是有些高兴。
“不伤心,因为那不干我的事。”
龙种在此刻突然淡笑出来,虎肖一时呆愣。
“龙种,和我相守吧?”狠狠地握住冰凉的手指,虎肖竟有些颤抖。
怕的是这个人会不屑地哼一声,再以憎恨的眼睛瞧他。
即使知道龙种除了贝玛和小兔外谁都看不顺眼,他仍有些顾忌和在意。
“哈……”轻声呵了口气,龙种突然无声地仰天笑。
其中没有轻视,手也没有从虎肖的手里抽回来。
虎肖不会自作多情以为龙种不在乎过往的事,或许他只是因为化血丸而提不起一丝力气。
“我们的孩子……一定会长得跟你一样漂亮。”
边说,嘴边的虎牙露出来,“我们三个人一起到上次带你去的山谷里吧?即使你讨厌我,但你不讨厌那个地方,对吧?”并没有忘掉龙种所云“只要有他的地方,都高兴不起来”,即使是强迫来的喜欢,他也要让龙种对他表现出一点爱意……即使不是出自内心也好。
“虎肖,化血丸已经起作用了。”
“嗯。”
虎肖将龙种的手贴到自己脸颊上,“这样就没有任何东西阻碍我们相守了。”
龙种的法力,确实是他的顾虑,连法力都没有了的话,就逃不开身边了,多好?
“你是不是喜欢我?”龙种终于好好地看了虎肖一眼。
双目相交,没有激起热烈的温情。
龙种只是很平静地观察着他。
老虎……霸道可怕的黄色眼眸,既粗犷又压迫众生的长相,实在不讨龙种喜欢。
但,龙种不喜欢虎肖,不表示虎肖不能喜欢龙种。
在两人相遇的那一刻,或许龙种还没有把他放进眼底,但那对着贝玛豪气却天真的笑容……实在让虎肖难以忘怀。
所以,总是找龙种麻烦。
就为了让龙种能对他更深刻地记清楚,原来有这样的生肖存在呀!而不是永远只知道古小兔、古小兔……
“龙种,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虎肖。”
“对,你记住我是谁了,我花了好多工夫让你记着,我猜,你生生世世也不会忘了我……那么,这也是我全部的爱了。”
“爱并不是伤人。”
“是,是伤人。
爱伤了我,它也让我伤了你。”
暗地里,运足了最后的法力,龙种等着……等着……等问最后一个问题。
“所以,我对你来说是重要的?”
第一次,两人如此平和地商讨事情,虎肖心里的警觉消散,没放开过的手仍在掌中。
良久,迟迟不肯回答龙种的问题,直到最后,他才将龙种的手放在自己的心上……无声胜有声。
龙种嘴边一笑,“——龙咬剑!”用尽全身最后的法力所使出来的透明龙咬剑,扬手一回锋,龙种将自己的剑刺到自己胸口上,立时吐出大口的鲜血。
虎肖惊得瞠大了双目,随即将手压在龙种的嘴上,愚蠢的手段当然没有令龙种舒缓些,更多的是无数奔出体外的红色血Y。
不理会C在心口上的龙咬剑,龙种默念一段咒文,心口上的血Y在此刻亦汩汩而出,也渐渐有一丝丝摸不着的绿色烟雾从龙种体内钻出伤口。
龙种满意地瞧着虎肖的不知所措。
——魔王,我就召唤你吧,也只有你能让贝玛降世。
苍天变色,沙尘飞天,大地龟裂……DX里,天摇地动。
虎肖稳住身形,大骇地看着自龙种胸伤所窜出的绿色烟雾,缓缓地透过虎指缝隙飘至D内上空。
眯细虎眼,依稀记得这样恐惧的情绪自何而来。
“龙种!你做了什么?”额上青筋禁不住激烈跳动,虎肖抓住龙种肩膀猛力晃动,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那绿烟,那红血。
“虎肖,祈祷你的孩子平安无事吧……”大力地咳了几声,龙种的眼前是一片绿雾。
但他仍然能看清虎肖深黄眼眸里的疑惑,而后露出一抹已经将什么都放弃的微笑。
“你忘了蛇姬的话吗?我肚子里的东西,可补着,吃了它,能让鬼成仙、让魔重生……你能料到我在寻魔灵,却料不到魔灵在我体内吧?”
“啪”的一声巴掌,龙种撇过头去。
不在乎了……将变成一个活死人,什么都不用理会了……突如其来的拥抱,怎么也暖和不了龙种。
他鼻间闻到的,全是虎肖的味儿。
脸颊趴在虎肖的肩上,眼睛却看着躺在石墙边的古小兔。
就连什么滚热的Y体滴至他的颈脖上,他也只是颤了两下,再无反应。
“我……我们,就不能在一起吗?”耳边,是虎肖凄凉而遥远的声音。
民间总是说,龙争虎斗、龙争虎斗。
但却没有人知道他们争的是什么,斗的又是什么?
……
魔王的再生,第三个知道的人便是康楚。
他一直守在寺庙里等待又等待,等到这一刻终于来临。
就在天色变红之时,大地似地牛翻身,剧烈而狂猛的摇动不知带走多少百姓的性命,而温朱的皇宫又遭到了什么样的破坏?这些,康楚不予理会。
他静静地守在寺庙大厅里,跟十几个喇嘛一起坐阵在这个地方,圈围着一朵红圆桌般大小的白莲花苞,那是在魔王诞生的一刻从虚无中显现的花。
耳边穿梭着繁杂的经文,康楚一直没有将眼睛离开过中央那朵白莲花苞,因为他知道……只要魔王得到想要的实体,白莲花就会展开,而里头就是贝玛。
就在白莲花出现的第三天,花,终于绽放。
魔王再度的现世,使得贝玛重新下凡组合十二生肖。
不料龙种在魔王得到灵体后的第二日,被魔王食下入腹,成为获得实体的补品。
而龙珠,因为虎肖层层以性命相胁的结界而得保存。
就在龙种被食下的那刻,虎肖因为扯着龙种不放而被同时食下一臂。
龙种死后,龙珠终于开始成形,不足一月,便成凡人五岁大的模样,两年过后,已是成人。
龙种与虎肖的孩子样貌清俊秀丽,性子却固执霸道,名字取为遥龙,却也深得贝玛所喜。
遥龙即刻补上龙生肖,十二生肖再次团结,一齐攻打魔王。
历经了一年多的时间,魔王举族被贝玛重新带领的十二生肖所歼灭。
这世上,只有一条龙……
……
从墙角边探出身子,遥龙仰首东张西望,在确定附近没有任何人后,他一股作气跑至五尺远的红色木门前,而后紧张地再次左右张望,没见到爹的身影,这才推门而入。
爹对他很好,听羊老爹说,独臂的爹从他长成形体的那一瞬就独自抚养他。
虽然爹对他好,但也不是事事都顺着他,就像他仗着自己有法力而欺负百姓,爹就严格的管教他,罚他三月不许飞上天空。
这是他的死X,他爱极从青天鸟瞰大地的感觉,可爹就知道他弱点来罚他。
但效果也很好,他再也不敢随便欺负百姓。
虽然如此,他还是有私下顽皮而不让爹知道的事——就像现在。
爹从他懂事就一直教导他,院子里这道红色大门不许进出。
以前还乖乖听话,但年纪越来越大,也就让他越来越心痒地想知道里头是不是藏着宝藏,所以他更想知道了。
原本想找古小兔和他一同胡闹,但眼睛看不见的人总是有许多不便,所以他就自己跑来看了。
进到门内,暗黑无火。
遥龙伸手一划,屋里的灯就点着了,他兴奋期待的表情也在灯亮的同一瞬垮了下来。
什么也没有……没有桌椅、没有床榻、更没有金光发亮的宝藏。
屋子中央,地上摆着一盒木箱,不大。
遥龙又起了好奇心,他快步上前,毫不考虑就打开木箱。
木箱里躺着一顶头冠。
遥龙大喜,将头冠执起,镶在上面的珍珠散发出奇异的光泽,美不可言。
他立即戴至头上,竟然出奇的合适。
背着手、挺直背脊,遥龙甚至昂起脖子来回踱步,觉得神气极了,下定决心想跟爹讨这顶头冠。
……
“贝玛,我虎肖从不向谁低声下气。”
“……唉……”清丽的脸庞转过来,脸上是一层层悲伤的气息,“虎肖,这个世间上,只能有一条龙的意思,你懂吗?”
“不懂,我也不想懂。”
“龙,向来循环生息,你的孩子遥龙,如果我说他能成形是因为龙种的死……”
“不可能!”大响一声,桌子立即出现裂痕。
“虎肖,别生气。龙者,永远是孤身一人,因为他永远就是自己。我说遥龙就是龙种,你……”
“我不理!”虎肖一挥手,打断贝玛接下来的话,“人总说,贝玛神仙下凡、神通广大,你却连自己手里的生肖也救不回来……”
略微皱眉,贝玛咬下嘴唇,似是思考,尔后才道:“龙种的体内关着魔王的灵体,而魔王的灵体中亦藏着龙种的魂……如果集结十二生肖的一杯血Y,或许有办法……但这么做,是逆天,不只如此,还要献出承担一切后果的东西……”
“什么东西?”
贝玛微微一笑,叹息,“我的R身。”
……
“你被你爹骂了吧?”闭紧双目,一位面容清秀,牙齿却特别的人坐在床榻上,微微一笑,嘴里的牙看得更是清楚,遥龙也觉得可爱。
无礼地往床边一坐,知道古小兔不甚在意,遥龙也就大胆起来。
“才没有呢!原来藏在红木门后的只是一只木箱,里面是顶漂亮的头冠,我戴起来好看极了,跟爹要,他也没骂我。爹只说,不能将头冠给我。
“他还说,那头冠是他替人保管的,而且那个人就快回来了。现在,我又好奇,那个头冠的主人是谁啊?我一定要跟他讨来戴。”
古小兔脸色苍白,嘴唇正剧烈地颤着。
“遥、遥龙,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向头冠的主人讨来戴。”
“不!不是说这个!”
……
虎肖集合了十二生肖的血Y……最终,遥龙看见头冠的主人来领取他的东西。
那个人,散发出难以靠近的气息,原先遥龙想跟他讨头冠的……但,他却在那个人身上看见什么叫真正的傲气。
“你叫什么名字?”衣袖飘飘,那个人乘风而来,俊美的容貌惊为天人,他这么问遥龙。
而当时,遥龙正在院子里斗蟋蟀,玩得正高兴,一点也没查察身后有人。
等转过头来,脸上是明显的错愕。
“我?哼,我叫遥龙!我爹都叫我遥龙。”
“好一个遥龙。”
“你呢?报上名来。”
这时,爹从外走至内院,遥龙第一次见到亲爹惊异的表情……以及一种看了会让人掉泪的寂寥。
“龙……种?”
“你又是谁?”轻蔑的语气,高傲的音调,龙种这样问着,尔后恍然大悟一般挑了挑眉毛。
“看你一身粗俗味儿,你铁定是虎肖吧?蛇姬告诉我,十二生肖就你最霸道。哼,她还叫我来跟你拿我生前留在这里的东西。”
将头冠递给龙种,虎肖深黄的眼依旧移不开那清俊的人,就在面前。
压下想要拥住眼前人儿的举动,虎肖的双手已经颤抖不已。
“你……不记得生前的事?”
“谁稀罕那些鸟事,现在的我,要创造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就这样,龙种离开了,戴着虎肖在龙种生前送给他的头冠。
听蛇姬说,龙种去到北方修炼法力,又听山J说,龙种是飞到南方瞧美女去了。
遥龙只觉莫名其妙,还不知道龙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只晓得自那个人出现又消失了后,爹每天都会到古小兔的地方待上一会儿,然后又跑至有着奇怪传说的地方去。
听着他对爹的抱怨,羊老爹曾在一次无意间,低声地自问:“是吗?他还在等那个人吗?”
等谁呢?白日、黑夜,虎肖总会抬起头,望着云端深处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有一条青龙穿梭其间。
死过一次,而后重生。
虎肖宁愿知道他还活着而见不到面,也不愿他躲在魔灵体内逐渐被蚀去灵魂。
龙珠全文完
龙珠番外一 乱之初
一个皇帝的寿庆,能热闹到什么地步?如果这人是个昏君,人民怕是大街小巷皆唾弃,成天饭后以这皇帝不长命来咒之;但,若这人是个明君?恐怕万巷举庆,人民纷纷上庙求个长命签给当今皇帝——温朱。
“我不去。”
一道清雅的声音传来,声音的主人背脊挺得老直,继续坐在木椅上练习写字。
古小兔皱着眉,失望的看着地上。
他知道温朱这人不聪明又温吞,心肠却不坏,也容易交得朋友,更是百姓称赞的好皇帝,龙种却不去他的寿庆,这实在不是温朱的错。
事实上是,龙种交恶的人实在太多太多。
除了他一个古小兔,世上还没几个朋友。
“……是吗……”古小兔可怜兮兮的声音飘来,让龙种不得不停下笔,顿了顿,却还是没将头抬起来。
“龙种,可我想去瞧瞧南方来的杂耍团,听温朱说很有趣呢……”古小兔一P股坐上铺着软毡的雕椅,肩膀下垂,嘴还瘪起来,怎么看怎么可怜。
龙种清了清喉咙,抬头。
“要去,你怎么不自己去?”
“怎么行呀,我跟龙种都是一起行动的呀……哪次的冒险不是咱们一起参与?哪次的新奇不是咱们一起体验?你说是吧?”小兔子笑起来,露出两颗长长的牙齿。
龙种暗自偷笑,却假装重新拿起毛笔,沾墨,说:“你想去,那就一起去吧。”
“太好了。”
古小兔跳起来,脸上满是高兴。
龙种看了,仅是摇头微笑。
龙种的宠,只有古小兔能得到,再无其他。
温朱的宴席办得不夸张,甚至是令人意外的寒酸。
让人禁不住问:当这皇帝是穷成这个地步吗?没有张灯结彩,也没有嫔妃成群,更没有大肆宴席。
所以龙种一到,便说:“温朱,百姓的民脂民膏,你果然好好守着,很好。”
一直以来都跟在温朱身边的耗子说:“你应该称他为皇上!”
温朱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龙种可是很少称赞人呢。
这次的宴席也许会被后世人流传,十二生肖难得再次集合全是温朱的功劳,当然,少了贝玛,大伙除了可惜之外,还算玩得尽兴。
“你不喝一杯吗?”一道浑厚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龙种转过头去,是虎肖。
他拿着一壶酒,酒,说不定是皇城里最好的酒,但龙种从来就不沾酒。
所以席上就龙种的瓷杯盖着反倒是突兀,其他生肖都没发觉,就虎肖一个人发现了。
龙者,沾酒,使不出青龙之身。
所以龙种向来不喝酒,也没人看过他喝酒。
古小兔这时转过来,刚才的一幕全瞧见,他两颊飞上两朵红晕,看起来可爱至极。
古小兔用力拍桌子说道:“龙种,我们来喝一杯!今天有什么关系?我们在皇城里,就连魔王进来都得被挡在外头!古小兔我先干为敬!”
龙种正要推拒,众人被吸引过来,争相劝酒。
龙种的脸越来越僵硬。
龙之骄,向来不必迎合别人。
谁料天外飞来一笔,一阵清爽的女音调侃着:“龙种,你不是怕喝酒吧?”
狠狠瞪去,是蛇姬那毒物,她笑得可开心,尖牙比不上小兔子
可爱,还露出Y毒,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蛇姬头上发饰金光照S过来,美艳绝顶。
她伸出长着金色指甲的手,捏着酒杯,朝龙种一敬。
龙种轻笑一声,将盖着的瓷杯拿起,凑近虎肖手中的酒壶。
酒满,龙种反而举杯对着温朱说:“敬你统治江山,一世做个好皇帝。”
杯缘凑近唇边,一仰头,带出颈上绝美弧度。
一喝,成了天之骄子龙种一生无法遏止的乱之初。
……
“古……小兔?”轻声疑问,龙种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失神空白了一阵,才睁开眼,便大骇一声!手伸向腰间捉住龙咬剑。
一大掌随即覆盖在也手上,难以阻止的力气,对方暴吼一声,反手抽出他的龙咬剑。
剑在他人之手……龙种翻身而起,在空中飞旋两周,着地,已是不稳,狼狈地往后退了三大步。
刚刚躺其上的床榻已被两人毁了一半。
房内,笑声阵阵。
龙种盯着自己的剑握在对方手里,冷汗滴滴落下。
“知道我是谁吗?”对方爪子挺利,已经在龙种的青色外衣上抓破两道。
但这还折损不了龙种,他的背脊依旧是直的,不屑道:“虎肖!”刚才睁开眼的一瞬,龙种便觉身在危险。
所谓强者,自是能将强弱分个明白,他瞪着虎肖,这人的眼刚刚露出的便是龙种无法掌握的厉害。
“很好,没醉得像古小兔那般。”
虎肖一笑,一摆手便将龙种的龙咬剑S进后身墙里,几乎尽根而入的剑身,荡得墙上四周碎开。
“古小兔?”
“猴孙带他回去了,睡得真香,哼,你也是睡得挺香。”
如此的打斗声,竟然一个冲进房的人也没有。
龙种盯着虎肖,暗自打量,头却昏旋,果然是碰不得酒。
“这是我的地盘,老虎总是喜欢安静,方圆十里都没有住户,可满意了?”虎肖边说边靠近,浑身不对劲的气息,似是惊人。
龙种的手发抖,咬牙便轰开房门,跑了出去。
阔气的四合院,有假山假水,龙种一出门便使轻功。
他一跃而起却立时被抓住脚踝,对方将他狠狠往地上拽!“啊!”龙种被摔至地上,呼出的气吹起轻微灰尘,原本的晕更是晕了。
发际被扯着,龙种弄掉了龙冠也弄乱了发。
虎肖扯着他的头发拉着他的头皮,将他给扯进屋内;龙种双手抓住自己的发,五官皆扭曲在一块儿。
进到刚刚的房里,虎肖关上门,落锁。
看着被扔在地上的龙种,笑笑,慢慢走到桌前坐下,倒了杯茶给自己。
“曾闻龙者,傲性至死不改,要不是蛇姬的刺激,你也不会把酒喝了,何况是一次喝了两壶酒……”一抬头,虎肖将茶给喝了,杯落,看着龙种不清醒的样子,也不管是不是将他的话给听进去。
“龙种龙种,你怎么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龙种两眼从模糊渐渐看清,确定对方是同他一起攻打魔王的生肖,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做不到,恨恨地瞪着虎肖。
“别这样看我……”虎肖站起,走过来,低下身子,严严实实地压在龙种身上……大掌摸过龙种的脸颊,直到衣襟,虎肖毫无表情,就这么扯开龙种的外衣。
龙种睁大双眼,不可置信。
隐忍着什么的声音飘过来,轻轻地问:“替我生个孩子好吗?”
一阵恐惧抵着龙种的喉咙,所以他的声音是颤着的:“荒唐!我是个……”
“龙者,雌雄难分,孕其子,是为龙珠。”
说完,虎肖撕扯开龙种上衣,露出白净龙身,明显是只雄龙,竟有孕珠的功能?
“混帐——”龙种暴吼一声,是龙的叫声,如此垂死挣扎,向来不是龙种骄傲身份做的事,如今却身不由己,双手推拒虎肖下压的身体。
片片透明的鳞片从洁白光滑的肌肤穿出冒起,却不及成型。
龙种惨叫,变幻青龙之身逃脱却不成的痛苦。
沾酒,即无法变幻成龙身。
虎肖双眼大睁,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着龙种变身,也如此透澈,鳞片似光,冒不出全形便缩回体内。
冷汗涔涔,龙种大气差点吸不上来,元气大伤。
这正是虎肖的时机。
他一手撕毁包住龙种的衣料,很快地,龙身就在眼前。
神圣……虎肖痴住,龙向来不可侵犯,但躺在他底下的,就是龙种。
不费什么力气,此刻的龙种提不起法力。
老虎向来没有温柔的习性,他扯开龙种双腿,惹来微弱挣扎,这些都像握茶杯一样简单,轻松就压住龙种蠢动。
手指的刺入,让龙种低叫一声,怒视而来。
虎肖反而笑了,就为了龙种无可奈何的表情。
每每看到龙种挺直的背脊,他就想折去他的傲性,教会他什么才叫王者。
“啊——啊啊——”声声刺入耳里的痛苦叫声,虎肖不是没听见。
听见却只是想更变本加厉,虎肖哼了一声,龙种连交H都是这副德性,痛了不会求饶,吃苦更不会低头,有的只是让自己更惨的命令语句。
“你!你给我停下!啊啊……”拉起龙种大腿,贴在自己胸上跨在肩上,虎肖猛力抽动,边亲吻靠在肩上的小腿。
龙种痛得颤抖,抖进体内,传达至虎肖的命根。
岂是一词舒爽能说透的?虎肖看着龙种腿间,吞吐着他的地方,觉得好玩,来回更是毫无节制,也更是不理龙种暗自痛叫,满身冷汗。
这还不够,虎肖盯着那同为雄性的地方,软软地躺在龙种光洁的小腹上。
一时兴起,把弄起来。
惹得龙种怒道:“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绝不会……嗯……停下停下啊……”
虎肖不知道龙种是不是怀了自己的孩子,那龙珠。
所以C得龙种昏死过去又醒来,反反复复,就只为了让龙种怀上龙珠。
不觉可惜地S入体Y,为了不让这Y体流出浪费了,虎肖就停留在龙种体内当作堵住那Y体流窜的出口,等待下一波情欲再起。
龙种身体好使,虎肖的野性完全被唤醒。
老虎,向来多欲,怕是龙种短时辰内解不了苦。
太阳升起,龙种疼痛而醒。
骇然发现自己的腹内阵阵S动,虎肖却仍沉醉在自己的世界,发狠地C弄他的下T。
喉咙干涩伤疼,已经哼不出声来。
身体却还是随着虎肖的抽C摆动,龙种伸手抚上自己腹部,悄悄流下一滴泪,抹去,就什么都没有了。
… 完 …
龙珠番外二 世外桃源
龙掌天,虎掌地。
龙只能飞在云层之间鸟瞰大地,虎则穿梭在丛林之中仰望蓝天。
龙与虎,一在天、一在地……就在俯视和抬头之际,是否才能将彼此的视线交集?
鸟鸣声将虎肖吵醒了,他睁开眼一翻身,床榻上的另一边并没有人,伸手一摸,连被窝里的温暖都消散得毫无热度。
心一急,虎肖匆忙下床,拐到厅堂外将紧闭的木门打开,繁花绿叶转瞬间收进眼底。
这时他才瞧见,在红花丛里站着一道背脊挺得相当直的背影,背影身穿大红衣裳并将紫黑色的发束起,露出令人迷惑的颈间弧度。
见此,虎肖轻声叹了口气,这才安心下来。
金黄色泽的光自山谷上方洒下,虎肖抬起手遮阳,越过石阶,走至及膝的草丛里,红花抬着花X随着虎肖走动而左弹右晃。
终于,伸手触及到红衣男子……“你醒了?”揉揉眼,确定这不是梦境,虎肖搂过龙种的腰,尽可能地搂进怀里,舍不得的力道,所以双臂放轻了。
鼻间是浓浓的香味,奇异的味道从来没有闻过,虎肖笑了一声,并不责备龙种的心机。
“什么味儿?”
“喜欢吗?”
“喜欢……在你身上就特别好闻……”凑进颈间,唇也滑过美妙的肌理。
龙种喉咙一紧,似乎轻颤了一会儿,才强硬道:“这味儿,是用来毒死你的毒药。”
“是吗?”手掌滑进红色衣襟里,立刻遭到龙种抓住不让乱来,但已来不及,手指所触及之处正好是害臊于说出口的地方,使劲一捏,怀里的身子果不其然地瘫软下来。
“啊……”难以喘息的鼻音,龙种轻声道:“别玩过头,当心我怒。”
“毒死我也好,生我气也好……只要让我品尝这样既甜又苦的滋味,杀了我也可以……”要是这世间没有太多的束缚,那该有多好?一起忘却生肖的身份吧?加诸在身上的责任实在太沉重了,脾性高傲如龙种、里子霸道如虎肖……这两人,自入世以来注定没有相好的缘。
那么,龙虎的世外桃源在哪?
……
“这是什么?”微一皱眉,虎肖执起桌上画卷,还未得回应便径自展开。
图上,是一清俊公子,一入眼,虎肖随即知道这是谁,除了那牙和蠢愚之外就没什么特别之处的人,不是他身上的毒瘤,却也是心头上的一根微刺。
侧过身,将画卷摊平走至龙种面前。
高傲的家伙,正在品茶,面容有些错愕地抬头,好似被发现了什么秘辛一样,他欲从虎肖手中夺回画卷却不成。
“还我!”
虎肖仰起下巴,笑道:“怎么?不能看?天之骄子除了法力过人,也写手好字画得好画,应该贴个公告以示天下百姓。”
瞪了虎肖得意的笑容一眼,龙种知晓他在嘲笑,原本气得站起来打算拼命,连龙咬剑都等着他召唤。
但下一瞬,龙种不但没发怒,还继续坐下来拿起瓷杯品他的好茶,云淡风轻地道:“你要那幅画,就拿去,一切随你。”
“是吗?随我?”低沉严苛的声音里,起了色心,龙种连瞄也没瞄就将杯盖甩至虎肖脸上。
没伤着,杯盖立刻被接住了。
自讨没趣地卷起画,虎肖又问了一次:“舍得给我?这可是古小兔的肖像。”
“那幅没什么,又不是什么宝。”
板起脸,虎肖声音变得冷淡,“哦?那就是另有其宝?”
抬起头,龙种也没给什么好脸色,更不想理会这头畜生在发什么脾气。
“说,暗地里你给古小兔画过几幅画?”
“又不是姑娘家,哪会去记住那个?”言下之意,就是骂虎肖为姑娘家。
眼睛闭着,却没睡去。
龙种翻过身,手掌大力地往身旁的空位拍了一下。
果然是姑娘家,才暗地里骂几次就不行了?就闹脾气不回来睡了?龙种仍是没张眼,嘴角却在四周黑暗里微微下垂,是一种似哭非哭的表情。
……
午夜刚过,仍毫无睡意的龙种被木门猛然推开的力道给震坐起身。
门边,一巨大身形挡在那儿,风也找空隙自外钻进来,飘来一阵阵酒气。
去饮酒了?去寻花了?温热的身体一路走来,倒进龙种怀里。
一怒之下,使劲推开这头笨重的劣等动物。
“去哪儿快活了?”
“少管我!不说我是姑娘家吗?我当然就去找姑娘啦!”迅速转过头,龙种揪起虎肖的衣襟,拉近,随即嗅到除了酒味以外的胭脂味。
他抬起脚就踹虎肖下床。
酒全都醒过来了,虎肖怒气冲冲地回到床榻,“你疯了不成?!”
“那得看看疯的是谁?”掌掴而去,却落进虎掌里。
“想斗?”倾身向前,虎肖牢牢地将龙种压进身下,陷进床被之中。
即使看着龙种不甘心的表情,虎肖亦能动情。
丝绸撕裂的声音,在无人声的山谷里响起。
龙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物被一件件撕开,双手胡乱抢救,却怎么也抵不过一头发狂的野兽。
“走开——”
“呐,听话?”扯掉衣物的绝狠力道,却在剥光龙种身上最后的遮掩时变得轻柔了。
即使知道龙种还在挣扎,他也不顾,细细地摸着光滑的肌肤。
低吼一声,忍不住的狂……“啊!”双腿被撑开,龙种仍是不愿的态度,最终忍无可忍,才叫出来:“少用你摸哪家雏妓的手来摸我!”
虎肖抬起头,才见龙种不甘心的眼里噙着透明的水光,停下侵略的动作,他紧紧地将自己贴在龙种身上,那还穿着布料的触觉让龙种发起抖来。
“吃味了?”加进炫耀语气的问话,让龙种哼了一声而后撇过头。
“呐……谁让你骂我是姑娘家?”
“我才没有。”
“你有。”
“没有!”
“……呵呵呵……”突然的笑声,让龙种发窘,所幸四周都是昏暗,瞧不见他脸上早已火红,强词夺理*出来的。
“龙种,你总让我无话可说……”吻烙在龙种额上,而后吻住那张唇,这唇所说出来的话都是毒的。
下一瞬,虎肖皱眉、缩回舌,嘴里是铁锈的味道。
“怎么,还生气?”移动股间,立刻听见龙种细细地啊了一声,然后撇过头,“只是去找山J喝闷酒,我才没对那些花儿做什么,何况,家里已经有朵骄傲又艳丽的花儿……”
“男子,从来就不是花……”平息的声音,带些轻。
“好,你不是花,你是龙种,我的……龙种……”承受着虎肖轻柔的吻,从夺取的舌中,尝到血的味道,这让龙种愧疚地主动张开双腿讨好。
耳边传来虎肖低低的笑声,不明显,所以龙种可以当没听见以保颜面。
撑开R圈的粗长东西“嘶啦”一声闯进来,龙种微微张口,发出疼痛的声音,虎肖吞下他的所有,律动起来。
身子发颤,每一下的挤入与抽出,都让龙种使力地缩起身体。
而后,虎肖会一次又一次地打开他的身体,耐心而激烈地……情事,还是得慢慢习惯。
……
天还未亮,虎肖趁龙种还未醒来,便着衣至外头。
天气有些凉,他无声地打了几个哆嗦,漫步至龙种专用的书房里。
房里,面面墙上都摆着整齐的藏书,角落是桌椅及墨台,桌上及桌旁都叠放着无数的画卷。
虎肖急忙关上房门,来到画卷前。
这个书房,平时龙种总叮咛他不许进出。
现下,他还得像贼一样进来。
将一束束画卷摊开,虎肖一一看过。
画里有山水亦有人物,有贝玛、有山J、有康楚、有铁牛、有耗子、甚至有龙种最厌恶的蛇姬……而其中,最多的人物画就属古小兔。
不管是坐着的古小兔还是站着的古小兔,正在读书的古小兔、正在玩沙子的古小兔……好多好多的古小兔……看到最后,虎肖原本好心情而上挑的眉也渐渐往下,形成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所有的生肖都入画,就只有他……虎肖,一幅画也没有。
摊开最后一幅图,虎肖发作了,但他不敢大吼大叫。
他跑至书柜前将藏书一本一本拿起往门边扔,以泄气——突然,书柜清空之后,看到里边藏了一卷皮纸。
已经恶劣到极点的虎肖,几乎是用将之捏碎的力道抓过那卷图,摊开,便随即一愣。
背景是巨石,巨石间还长着小草,人是虎肖最熟悉不过的人,墨色勾出来的线条藏着绝对的力道,可想而知,画这幅图的人花了多少心思着墨其上。
摆着虎肖神功第四式的动作,粗鄙狂傲的皮革穿着,浓眉显示其人的霸气锐利,虎眼更是炯炯有神地看向前方……虎肖自问:这不是我吗?这幅画竟然藏着这么严?严格到像是宝一样在藏着。
心下,竟有一丝被*到尽头的感动。
呐,我有说过我爱你吗?如果我说了,你会回应我吗?如果我说了,我能看见只有我俩的世外桃源吗?
……
不知为何,就是醒来了。
再怎么甜美的梦,也只是梦而已。
虎肖抬起眼,皱眉,也阻挡不了头上阳光的赤热。
“喂!你怎么会在这里?”在树下休憩,是老虎的习惯。
心下一颤,虎肖万万没想到日等夜盼的人就在身前,直挺的背脊永远弯不下来一样。
如此,才能显示出自身的傲气吗?“怎么不说话?”
“……你是龙种。”
“哼,一开口就净是说些废话。”
转过身,那条龙好似又要飞去其他地方了。
“等等……”慌忙地站起来,身上盖着的是一片丝质的布料,华丽至极,虎肖呆呆地抓起布料,问,“这是你的吗?”
转过头,来人哼了一声,“盖在你身上,我不要了。”
“是吗……”
“你手怎么了?”随着问话,虎肖不禁看着自己已断的左臂,空空如也,淡然一笑,“被魔王吃了。”
来人似是吃惊不小,久久才说:“这么不小心?”
“为了救我最爱的人,这没什么的……”无限的尾音里,藏着连虎肖自己也不知道的可怜。
“那……现在起你就好好照顾你自己吧!”低吼一声,来人还是化为青龙之身,向天际飞去。
看着那道青影,虎肖在地上抬头望着,无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布料。
龙与虎,此生、下辈子、下下轮回……无止无境,都是一在天、一为地……或许,在梦境里,才有两人的世外桃源。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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