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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装备简陋甚至破旧,但光是这股肃杀的气势就不容小觑!尤其是最前方的骑兵们一个个Y着脸,根本不像来支援的,反而更像是来打场恶仗。
“戒备!”
欧阳复不敢托大,怒喝一声号令,全军警戒。他又下令弓箭手准备,这种军纪严明的队伍一旦是敌人就不好对付了。
“备战!”
关大明心里一突,也不敢怠慢,咆哮一声,立刻抽出腰间大刀。看着眼前这支残破的大军,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隐隐相识的感觉。
许平眯眼皱起眉头。这到底是什么队伍?怎么听都没听过?而且穿的都是已经淘汰的老式军备!别说兵器残破得像是埋了许多年,光衣服和盔甲都有点杂乱无章,说是军队,给人感觉更像是一支临时凑起来的土匪军。
但别的不说,光是他们这种空前压迫的气势,绝不是什么新兵蛋子或是酒囊饭袋的地方驻军所能拥有的。这种军纪空前严明的感觉,自己似乎体会过,但只在破军营和饿狼营这些百战余生的老兵身上体会过。照现在情况来看,这绝对不是开朝四大营的兵马之一,他们到底是什么来路?又和小侄女有什么关系?
许平的疑惑更重了,看着眼前兵马愈来愈近也不敢不防。虽说脸上还是一副气定神闲,但浑身真气已经活跃起来,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就立刻先带身边小侄女躲避他们的冲锋!
空气异常紧张,恶鬼营两万兵马一下子全数戒备,无不紧张地凝视着愈来愈近的大队兵马。在不知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手里兵器举也不是、放也不是。但对方似乎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依旧保持极快速度冲了过来。
“拿刀来!”
许平看他们的速度一点都没减缓,连岗哨的喊话都不回答半句,根本不知道是敌是友,再也坐不住,便让人牵来战马,拿来比较熟悉的九环大刀做好一战的准备。
“叔叔!”
雨辰看许平眼里一寒,动了杀意,眉头散发出浓郁Y霾,再也无法倔强地装下去,小手抱住许平的腿,楚楚可怜地哀求:“这不是叛军,真的是雨辰给您带来的兵马,您就信我一次吧!”
“主子,万不可大意!”
集合起来的武将们个个横刀立马,早早做好战斗的准备。谁都不熟悉眼前的大军,但光是这个气势就没人敢小亲他们!
“是呀,主子,这帮人连话都不说就冲过来,小心有诈!”
关大明一边着急地喝喊,一边按捺不住,令全军不必再有拘束,情况不对时必须一战。
许平抬头看了一眼,麾下大将们个个一脸焦急,再转头看向已经跪在地上满面委屈的小侄女,楚楚动人的眼里全是哀求的意思。他无奈地看了看愈来愈近的大军,再一一思考后,咬牙喝令:“恶鬼营全军听令,没我的命令不准擅自迎敌丨?”
“主子,不能轻敌呀!”
各种哗然声全响了起来。兵将们并不是不遵从命令,只是担心这若是敌人精心安排的偷袭,到时候想做出反应都来不及了。尽管不少人知道眼前这个惊须动人的姑娘是皇家郡主,但非常时期,谁也不敢百分之百地相信她。
“主子……”
关大明也是着急万分,没有地势上的防御优势,而且恶鬼营现在才两万兵马,尽管有装备上的优势,一旦打起来,他也无法完全保证输赢。
“全军听令!”
许平不多加解释,浑身真气凝结,放开嗓子怒令一声。
一时间全营上下沉默不语。军令如山倒,除了应令外没别的办法。雨辰一看许平坚毅脸上全是信任,又有点犹豫和纠结的痛苦,一时间感动得眼眶有些发红,跪在地上一边揉眼睛,一边颤声说:“叔叔,你……干嘛要听我的……”
“因为,是你……”
许平转头轻描淡写说了一句后,目光依旧望着前方。虽然话里充满信任,但握在手里的刀忍不住抬起,做好随时上前拼杀的准备。
这队兵马实在太诡异了,不仅事前没得到任何消息,就连他们在通过自己的防区时,岗哨都没事先通报。这种情况让人气愤又倍感疑惑。就算雨辰有郡主身份,以她的地位也不可能让自己手下的兵将们不通报、也没阻拦就放行。对于他们的警觉性,许平还是有绝对的信心。
眼前兵马竟然不识好歹地继续前行,许平这下再也忍不住了。血气一上涌,立刻怒火中烧,在全军着急又期待的眼光中举刀朝天,怒喝道:“恶鬼营听令,准备战斗!”
眼前兵马已经不足百尺之遥,马蹄扬起的烟尘愈来愈近。许平话音一落。手里大刀举起,已经有着战斗架势i?按捺不住的兵将们一看主子举起刀,纷纷翻身上马,把寒光闪闪的兵器高高举起。
“大胆,见到太子殿下竟不下马参拜!”
欧阳复已经换好一身戎甲,手持双头枪,策马到了全军最前方,朝眼前不明来路的大军喝喊:“再不停下,是为大不敬!”
他声音蕴涵的真气浑厚,浓重得掷地有声。但前方军马竟然不为所动,依旧保持极快速度前行。许平再也沉不住气,举刀怒喝:“大胆,恶鬼营听令!不管是敌是友,给我把这些家伙砍了!”
“斩于马下!”
恶鬼营全军的紧张似乎得到释放,两万大军一起举起寒光闪闪的大刀,铺天盖地的喊杀声一时间响彻整片大地。
这时候雨辰一看最爱的叔叔满面杀气准备上马杀敌,恶鬼营骑兵也个个拉着缰绳准备反冲锋,突然疯了一般冲到两军阵前跪下,一边哭着,一边朝后边喊:“娘,叔叔真的在乎我!您快停下来……雨辰求您了……”
“慢!”
许平一看,赶紧喝令一声,心里恼怒这丫头怎这么不懂事,竟然跪到两军的马蹄中间。一旦一触而战的话,她断没逃生的可能!
祷^_!“这时人们才注意到,千军万马的前行中簇拥一辆快速前进的马车。
一看雨辰跪到军前,里面立刻传出一阵娇美又着急的声音,似乎她也没想到雨辰会突然跪到两军中间!
声音虽然娇柔细腻,但仿佛有魔力般传到每个人的耳里。眼前所有兵马仿佛在一时间全中了定身术地停滞,为首的几个将领一喊停、一挥手,全军都停了下来,所有人原地不动,没人敢再踏前半步,军纪之严可见一斑。
这时他们离恶鬼营的阵前只有五十尺的距离,他们的前进虽然气势如虹,但停下时更显得军纪严明。
恶鬼营全军的兵器早就举起朝天,如果稍微晚一点停下,恐怕发生的只能是一场空前恶战。双方人马这时无不怒目圆瞪,恶鬼营全军对这群不速之客的怒意更是浓郁到压抑不住的地步。
“什么?”
许平听完她的话顿时错愕,对于面前情况有点回不过神。雨辰喊“娘”难道莲池堂姐也来了?
“末将刘占英!”
兵马最前的首领下马向许平跪地行了一礼,他欣慰地笑了一下,似乎对眼前恶鬼营的高涨战意十分赞许,眼里又有种希望一战的兴奋!
刘占英看起来约莫五十上下的年纪,岁月留下的沧桑中又有一种沉稳的Y森。
长长的胡子满是岁月痕迹,脸上发干又有点憔悴,但坚毅面庞又像桀骜不驯的年轻人。停下脚步后,他跪地道:“率天武营众部参见太子殿下。”
“参见太子!”
兵马一下子全都跪倒在地,很是整齐地朝许平行了一个礼。虽然粗略一看,不少都是中年老将,但声音的整齐和洪亮,依旧不逊色于年轻人组成的恶鬼营。
虽说行礼很是恭敬,但一站起来时,他们似乎有点不屑,甚至没半点发自内心的尊敬,给人隐隐有种敌意。这种态度更刺激得恶鬼营的年轻人心生不满。欧阳复眉头紧皱,握枪的手紧了一下,似乎很想教训这些傲慢的家伙。
许平这时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因刚才的紧张而有些不规律的跳动。一看雨辰转头,一边擦眼泪,一边高兴地看着自己。怒气不打一处来,怒吼道:
“朱雨辰,你到底想干什么?”虽然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眼前军马是友不是敌,但莫名其妙绕过岗哨,又莫名其妙摆出攻击军营的架势,这种极端不敬的态度实在太可恨。虽然他们不是真的叛军,但是这种态度更加可恶,简直在蔑视自己的军威!难道他们觉得自己的恶鬼营不是他们对手,堂而皇之的来挑衅?
“叔叔,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雨辰似乎委屈地低下头,但期许的目光却若有若无地望向停滞的马车。
“平儿……”
马车里传出一个细腻声音,虽然柔和,但在千军万马中却听得格外清楚。声音娇柔无比,却别有一番平静滋味!虽说是女性柔媚,但隐隐约约给人十分镇定,或说是睿智的韵味。
话音一落,马车上的车帘慢慢被拉开。出现在眼前的身影立刻让男人们为之窒息,眼光都忍不住定格在她的身上。尽管悄悄看上一眼都会有恐惧一样的惊艳,但还是会忍不住多看上几眼。眼前的尤物尽管不是青春唯美的二八佳人,但成熟女人的身姿和韵味,依旧让男人感受到什么才叫真正的妩媚。
端庄无比的宫装秀发,一张浅笑的脸满是端庄成熟的风韵。眼睛又大又亮,充满慈爱柔和,鼻子挺翘无比。小巧嘴巴轻轻抿笑,含蓄中又有几分妖冶,细嫩肌肤简直是白玉雕球而成,看来看去都看不出半点瑕疵。
一身柳绿色丝绸长裙,裙摆以柔和的绡布左右点缀,让飘逸感变得唯美。少妇该有的丰腴身材,不管是胸前挺立的美胸、略带成熟的腰肢,还是挺翘饱满的美臀,这身高雅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简直像在告诉别人什么才叫美须动人的尤物。
或者说这身衣服根本点缀不了她本就惊艳无比的美丽,只是一个衬托而已。
“你生气了?”
朱莲池走下马车,满面温和地看着许平,眼里有千滋百味的感慨,又有些欣慰喜悦的感觉。
“长孝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漫天呐喊声不管情不情愿,这种至高礼仪还是没人敢遗忘。恶鬼营将士们一看,马上跪地行了一礼!
“你什么意思?”
许平一点都不买帐,看着眼前艳光四S的尤物,除了男人本性的冲动外,心里更有一种被糊弄的恼怒。他心里依旧有疑惑,即使是长孝公主来了,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岗哨没有事先通报。
朱莲池似乎对于这个俊朗弟弟的恼怒一点都不在意,轻轻一笑后,脸上多了一种难言的妩媚和欣喜,软声细语:“平儿,我远道而来,难道要我站在这里说话吗?如果有小酒细酌,我很乐意和你说一下始末。”
“随便你!”
许平现在有点恼火,一看她不愠不火的亲和样,心里也别扭得很。
轻哼一声后,也不管什么礼不礼的,转身往营内走去。在紧张时候突然被人戏耍一下,任谁心里都会感觉很不舒服。
“娘,都怪你……”
雨辰一看许平真的生气,走的时候几乎连看都不看自己,朝朱莲池嗔怪一下,着急地追上去,一边追一边喊:“叔叔,你别走……等我呀!”
“这孩子!”
“刘将军,没有殿下的命令,你们决不能轻举妄动!”
“末将明白!”
刘占英面无表情地点头。和刚才的冷漠不同,这次的尊敬显得很是虔诚。他双拳一抱,决绝地说:“殿下未下令前,我等都是无番号的匪兵。殿下如有半分恼怒,占英立刻下令全军自刎,绝不会让公主有点半分为难!”
“谢将军了!”
朱莲池说这话时没半点以往的柔弱娴静,反而对他忠心耿耿的誓言习以为常。
她一边说话,一边朝军营内走去,还不忘朝旁边的丫鬟细声嘱咐:“该怎么做知道吧?快去办吧!”
“奴婢明白!”
丫鬟们看了看许平怒气冲冲的背影,忐忑的脸上有几分羞红,命人运来小马车,不知道准备什么。
“公主!”
欧阳复和其他将领最是为难。
虽说陌生兵马不进营确实妥善,但目前主子看起来真是盛怒,贸然放她进营不妥,要追究下来也是一个罪过。可这两个绝世尤物,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郡主,想拦还真不敢拦。
尽管刘占英有言在先,不会进营,但双方对峙着,在关系上似乎不怎么好。
而且谁能保证他真说得出做得到?关大明还是不敢有丝毫懈怠,两万兵马依旧守在大营之前。
“小将军放心,明日殿下不会怪罪于你。”
朱莲池温婉一笑,朝这些人微微一福后,轻轻走进军营。
大多数人还为她一个倾倒众生的浅笑而回不过神,等幡然醒悟时,朱莲池婀娜的身姿早就走远。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这时他们才算真正体会到这个词所诠释的美丽。
比起朱雨辰穿太监服时的可爱俏皮,这位公主才真的是百般妩媚的尤物,盛装打扮之下有摄人心魄的魅力,成熟女人的浅笑虽然给人感觉端庄大方,却有不可抵抗的妖娆诱惑。
“哼!”
刘占英看了看戒备自己的恶鬼营上下,轻蔑冷哼一声后,翻身上马,朝身后大军喝令:“传令,没公主旨意不得前行半步。违令者军法处置!”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炫耀武力,这时他的声音也凝重得丝丝入耳。天武营兵马更不客气,像挑衅,也像展示他们令行行禁止,铺天盖地却整齐划一地应道:“遵令!”
一声轰鸣呐喊过后,全军上下立刻变得鸦雀无声。面对这种挑衅,不少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都气坏了,一个个恨不能直接冲出去和他们打个痛快,看看是这些装备简陋的老兵厉害,还是自己这些新锐更狠。
关大明一看兵将们的情绪有些躁动,也厌恶天武营莫名其妙的挑衅行为,不甘示弱地怒声喝道:“恶鬼营全军听令,无主上之令,但凡踏入营内一步者,斩!”
“斩!”
恶鬼营也是山呼海啸地应了一声,态度十分恶劣,用最狠的眼神回应他们的挑衅!
“无知小卒!”
刘占英冷哼一声,眼里闪过一丝愤怒凶意,马上又压抑下去。
“一群残兵!”
关大明也不客气地回了一句,狠狠瞪了他一眼。
双方虽然一副剑拔弯张的架势,但谁都没有越雷池一步。以营门为界,一内一外地互相戒备。几万大军密密麻麻站满大地,明显可以感觉到气氛僵硬,不满和愤怒的情绪一直在空气中蔓延。
第六章 母女同心
“叔叔、叔叔……”
雨辰一路上追得气喘吁吁,依旧追不上许平的身影。小丫头着急得都快哭了,但怎么喊,许平都没有理睬她。心里禁不住埋怨母亲为什么要放纵天武营挑衅恶鬼营?
许平Y沉着脸,进了自己的将营后,狠狠把头盔摔到桌子上。他坐下来时,气得呼吸不是很规律。虽然面对小侄女眼里止不住的泪花有些心软,但还是怒气冲冲地吼道:“朱雨辰,你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还不够乱,专门跑来捣乱的!”
“叔叔,我……”
雨辰有千言万语要解释,话一到喉咙口却不知从何说起。一急之下眼圈一红,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掉下来,轻轻抽泣着,就是说不出话。
许平一看她咬着下唇楚楚可怜地啜泣,原本活泼的眼里哀伤不已,心里疼得要命。但想想自己莫名其妙被戏耍一顿,还是强硬地哼了一下,让自己别过头不去理“叔叔,你骂我吧!”
雨辰一看,立刻哭得更伤心了,走上前去抓住许平的胳膊使劲摇着,一边哭,一边可怜兮兮地哀求:“你别不理我呀,你骂我几句也好……”
许平其实心软得不行,尤其看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狠不下心。仔细一想,其实这些事不像是雨辰干的,以她单纯性格和对自己的迷恋,应该不会干出这种事才对。现在一看她软语相求,隐隐有了借驴下坡的想法。
小雨辰一边哭,一边可怜兮兮地看着许平,俨然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在等大人的原谅。泪珠一滴滴流下,流得让人都快肝肠寸断。
在许平忍不住想伸手抱她时,营帐门帘被轻轻拉开,伴随一阵让人神魂颠倒的香气,一个曼妙动人的身姿轻轻走进来。她摇曳着性感丰腴的身段,每个莲花碎步都显得优雅无比,步伐更是端庄动人。进来时看见眼前一幕,轻叹一声,似是幽怨,又充满无比慈爱。
“平儿!”
朱莲池看着女儿哭成这样,心疼得都快碎了。一边给许平道个万福,一边柔声问:“你真的生气了?”
“娘……”
雨辰似乎看到救星,转过身抱着朱莲池的胳膊一阵摇晃,着急又无助地说:“你告诉叔叔,我真的没有想骗他,我不是故意要瞒他的。”
“娘知道,你先去梳妆,娘和你叔叔解释就好了!”
朱莲池溺爱地摸了摸她楚楚动人的脸,朝旁边丫鬟说:“先伺候郡主去沐浴更衣!”
“娘!”
朱雨辰哭得伤心无比,这时方寸大乱,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看着许平,心中着急,最后在母亲温柔劝说下,才不舍地随丫鬟们去沐浴。
“平儿,真的生气了吗?”
朱莲池目送女儿出去之后,走前几步,一边温柔笑着,一边饶有深意地看着许平。
“长孝公主!”
许平无法把怒火发泄在雨辰身上,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她沉稳娴静的态度,反而无法压抑,一拍桌子咬牙吼道:“你觉得我会很高兴是吗?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些兵马是怎么来的我不管,但面见储君却摆出一副要打一仗的样子,难道你觉得我的恶鬼营真是好惹的吗?不懂得尊上敬君,还一副敌视态度,这种兵马就是你说的援兵?”
“我可不敢!”
朱莲池温婉地笑了笑,突然走上前去碰着许平的脸,把温润红嫩的小嘴送上,在许平唇上蜻蜓点水一吻后笑道:“我准备了小酒小菜,你先消一消火,我慢慢和你说好吗?”
唇间芬芳四溢,许平似乎还能闻到动人心弦的香味持续环绕。等回过神时,眼前美少妇已经走远几步,想抱住她好好亲热已经不可能了。只被亲了一下就感觉身体冲动起来,下半身隐隐有点充血迹象。如此强的诱惑和主动的亲吻来自一向温柔贤淑的堂姐身上,许平顿时有些目瞪口呆。
“请殿下移步吧!”
朱莲池似乎很满意许平短短的呆滞,柔媚地欠身后,示意许平跟她走。每一个动作都落落大方,但在她身上又有无法抗拒的妩媚。
没给许平半点犹豫时间,她摇曳着性感动人的身体走出去。不管是丰腴身段还是挺翘美臀,似乎都发出最诱惑的信号。美艳性感的背影,相信是男人都不会拒绝。
许平虽然有些郁闷,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跟上去。一方面是因为这对母女突然到来而有些困惑,一方5贞是对这个奇怪的天武营好奇。
本来军中是没有女眷的,士兵们大多是如狼士虎的饥饿汉,所以许平没有给自己特例,甚至连端茶倒水的丫鬟都没带来。朱莲池一来就带来十多个小丫头,个个水嫩白晰、含苞待放,万绿丛中一点红的娇美,瞬间让军中群狼兴奋,一个个和打了J血一样有精神。
丫鬟们羞怯地忙着,在新搭建的帐篷里准备糕点小吃,还有洗漱沐浴用的东西,一个个面带桃红,更是美丽异常。或许是第一次到军营内,好奇和羞怯都显得异常可爱,青春身段引得军中兵将们几欲暴走,心里纷纷期待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的赏赐。
新的营帐内布置得虽然简约却不乏精细,毕竟时间有限,也不能弄得过于华丽。虽说比不上一般宅院,但行军那么久,许平还真没住过这么好的地方。虽然简单,但收拾得很干净,也很温馨!
“殿下!”
丫鬟们一看许平进来,立刻跪地行礼。
“你们下去吧!”
朱莲池朝她们挥了挥手,似笑非笑地说:“不过可不许乱跑,这里的男人不是什么善类,小心被人家啃得骨头都不剩。”
“奴婢明白!”
纯洁的丫鬟们面色一红,一看两人面色都不怎么好,许平脸上更是有憋火迹象,赶紧告退一声走出去。
许平环视房间,看着中央新架起来的大床,顿时心生邪念。宽大床铺甚至可以媲美自己府里的龙凤床,柔软被褥叠得很是整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隐隐飘散着一股很好闻的女性味道,似乎轻轻在撩拨他的情欲一样。
再一看堂姐轻笑时妩媚动人的妖娆,脸上若有若无的一丝春意,许平心里立刻有点发痒,但还是先把正事弄清楚比较好。他板着脸,用严肃口吻问:“没人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该说了吧!”
“平儿,要先沐浴一下吗?”
朱莲池的微笑依旧娴静温柔,没有正面回答许平的问题。不同的是,没有刚才的高贵优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女人的娇媚,甚至闪闪而动的眼里有几分挑逗,说出来的话更是有撒娇味道:“你好像很久没洗澡了,身上的味道不怎么好哦。”
“也好!”
许平看了水桶里撒着花瓣的温水一眼,犹豫一下,还是点头。别说连日行军,忙得晚上倒头就睡,哪还有洗澡的工夫!再加上现在没办法讲究那么多,两、三天没洗,身上确实有点难受,确实需要好好洗去身上风尘。
许平将盔甲脱下,回头一看堂姐含笑地盯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无耻的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马上问道:“你还不出去?”
“你粗手大脚的,洗不干净。”
朱莲池一边摇曳脚步朝许平走近,一边轻声细语:“我伺候你沐浴吧!”
“啊……”
许平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愈走愈近,摇曳身姿似乎带着一股清幽淡香,让人陶醉不已。
刚对这香艳提议反应过来时,朱莲池已经走到面前,细若玉藕的手臂轻轻摸到许平身上,灵巧地解着衣服上的扣子。眼里总是给人丝丝媚意,柔柔的话说出来,让人生不出抗拒意念。尽管她表现得落落大方,但妩媚脸上还是禁不住点缀几抹羞红。毕竟她的性格娴静传统,突然主动真让人有些回不过神。
许平对突如其来的温婉有些反应不过来,错愕地听从她的话,抬起手,有些尘土的上衣被她丢落在地,精壮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这时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想不透眼前的美艳尤物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主动。
男人的上身每块肌R都结实无比,但一点都不夸张,比例特别完美,充满力量的线条似乎诠释着男人身体的美感。衣服落地,一股阳刚气随之扑面而来,朱莲池眼里瞬间多了轻盈水气,抬头娇笑说:“你黑了!”
“没办法,行军就是这样!”
许平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以前总是自己主动吃豆腐,现在被人家占便宜,还真有点不习惯!
“这样好,帅多了!”
朱莲池的话还是简约温柔,让人有如沐春风般的舒服。话音一落时,她跪在地下,娇俏小脸正好对准阳物所在,小手轻轻解开许平的腰带,虽然羞怯在脸上一闪而过,又被她一脸媚笑所掩盖。
许平也不说话了,从刚才开始就觉得自己有点傻了。本来怒气冲冲,应该好好责问她才对,现在却被她温柔的声音牵引,忘了正事。是自己太久没和女人上床,还是因为堂姐突来的妩媚让自己脑子当机?总之脑子现在很迟钝。
许平任由她细嫩小手滑过自己的肌肤,小心翼翼解开裤子。这种感觉特别不错,不像是一般丫鬟在伺候,反而像是一个温柔妻子照顾自己的丈夫,轻言细语的几句给人感觉温馨惬意!
从居高临下的角度,许平可以清晰看见她胸部轮廓。本就饱满的茹房此时挤在一起,显得性感无比,圆圆的曲线充满无比诱惑,似乎在诱惑人去好好把玩。
许平不禁狠狠咽了口水,禁欲好几天了,眼前一个绝色尤物摆在面前,相信是男人都会迸发出空前欲望。
朱莲池抬起头来,一眼看见许平眼里的色欲。她羞涩又妩媚地笑了,把美胸挺了挺后,嗔怪着说:“好了,平儿,长夜漫漫你别心急!你先洗一下身上的尘土吧,而且你不是有事要问我吗?”
许平也没反对的意思。今晚绝对是个不眠的香as之夜,上次和美须的堂姐已经赤赢相见,彼此纠缠对方的身体,还享受她高超的口舌服务,两人之间差的只是进入她身体的最后一步。现在想想那夜销魂蚀骨的感觉,少妇特有魅力和丰腴身段,脑里闪过那些画面时,下边都有些按捺不住地硬了起来。
这时许平全身赤赢,不安分的龙根渐渐充血。朱莲池脸上一红,马上站起身来牵着许平的手,轻声笑道:“平儿,看来你还真的累了!”
好菜不必心急呀,许平狠狠白了她一眼,心想:要不是真的累了,这会儿已经坚硬无比地干你了。牵着她的小手走到浴桶旁,当全身浸进温水时,许平不禁舒服地轻哼i下。
好久没洗得这么舒服,不管是水温对皮肤的滋润,还是花瓣产生的奇异清香,都让一直压抑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
许平舒服得闭上眼,享受身体和心灵长时间以来难得的放松。朱莲池一看小男人放松惬意,心里也感觉到了一阵暖意!她轻轻脱去身上的小褂,上身只穿着肚兜,露出细嫩肌肤、性感锁骨和圆润香肩!
朱莲池轻挪细步地走到身后,小手慢慢拿起毛巾,很是仔细地为许平擦着脸上的油腻和汗水。声音里有几分心疼,又带着疑惑:“平儿,打仗又危险又累,你何必亲自来前线呢?朝廷上文官武将那么多,这些事应该他们来C心才对。”
“锻炼嘛!”
许平依旧闭眼享受,说出的话有点嘻笑味道。不得不说堂姐这种温柔态度确实让人放松,不管是一直紧张的神经,还是刚才对天武营不满的怒气,在她春风一样温润的话语中,都被渐渐浇灭了。
朱莲池听许平说话简短,也明白这个堂弟确实很累。小手殷勤在脸上擦着,还不时为许平按几下肩膀。
照一般人来看,堂堂储君不必干这么危险的事,不过许平心里衡量过利弊。
眼下大明江山初定,军方不管在地方还是在朝堂,都是最有影响力的派系,从威望和权力上都占有绝对优势。自己必须先通过战争树立威信和势力,以后想干什么才能大刀阔斧。
“哎……”
朱莲池长叹一口气,默默不语地继续为许平擦着身上灰尘。小手轻柔又仔细,偶尔肌肤相触之时,都会让人有不一样的心动。
“对了!”
许平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被她抚摩带来的空前冲动,先把疑惑问出来:“你是怎么避过我的岗哨,让那个什么天武营大摇大摆的到我军营前的?”
“有皇后娘娘的懿旨,还有圣旨在手,哪过不去呀。”
朱莲池浅浅一笑,有几分顽皮地说:“我只是令他们不许通报,说是要给你个惊喜。何况辰儿手里还有你太子府的驾帖,那些兵丁一看都傻眼了,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都不敢拦!”
“哦……”
许平不禁心生疑虑。眼下这当口,老娘和老爹怎么放心让她们母女俩过来?
就算天武营是朝廷派来的援兵,也不必让她们来带路呀。
“平儿,你在想什么?”
朱莲池一看许平沉吟不语,一脸困惑,连眉头都紧皱不展,稍一停滞后,轻声说:“你是不是在想天武营哪来的?装备破旧,而且还不是新兵,感觉很奇怪?”
“嗯……”
许平不置可否地点头。对于突然冒出来的军队,不说他们战斗力怎么样,也不管他们出身是什么,但就冲着他们对自己有点敌视的态度,让人怎么样都放心不下来。
“刘占英那人就是这样,你不必理他!”
朱莲池似乎对刘占英的傲慢也很头疼,但犹豫一下,还是老实说:“平儿,还记得你大伯吗?我父亲定王朱孝文!”
“这是他的军队?”
许平一听,立刻恍然大悟。难怪这些老兵的番号敢用天字为首。原来的大明太子朱孝文,他的军队确实也算御林军。但是这位定王已经死那么多年,怎么他的部队还在?而且落魄得和一群乌合之众一样!
“嗯,是开朝时先王的军队!”
朱莲池点点头,继续为许平擦拭身体,眼神却有些迷茫,喃喃说:“开朝之后天武营已经解散,解甲以后各奔前程。这次我也是仰仗父王威名,凭他的名号,才把这些军中旧部重新召集起来。”
朱莲池的诉说很是缓慢,好似她特别为难。许平静下心来倾听,总算明白天武营为什么对自己的态度那么恶劣!许平心里一阵突,听完朱莲池的话,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武营的番号简直被老爹打压得烟消云散。当时朱孝文一死,一向骁勇的天武营不受管辖,隐隐对新太子有点敌意。老爹恐怕也是讨厌这群桀骜不驯的家伙,才会用尽手段分化他们,把这股势力彻底瓦解。
至于他们的开朝之功更是半点赏赐都没有,甚至连礼部都没有记载。难怪这么多年过去,刘占英一见自己不但没半点恭敬,反而有种委屈的敌意。老爹当年为了尽快掌权而打压他们,让这些血里滚爬的老兵对朝廷彻底寒心。
朱莲池介绍完他们的来历以后也不再说话,小手轻轻泡进水里,开始擦着许平的腹部。敏感的刺激让许平有点冲动,仔细一想又有点不对劲!按堂姐这种不问世事的安逸性格,她怎会突然召集这些旧部?
“皇上让你召他们集结的?”
许平满是疑惑地看着她,心里隐隐想到一些什么,却猜不透。
“不!”
朱莲池缓缓摇头,轻声说:“是皇后娘娘。她说你这边的战况不太乐观,所以让我用父王生前的帅印召集他们。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兵部召令一下,除了联系不上和已经逝世的之外,竟然半个月内就在京城集合三万多人马!”
“他们对定王还真是忠心丨?”
许平不禁羡慕又有点嫉妒感慨,不知道该嘲笑还是称赞。
先不说这些人现在的战斗力如何,但现在位掌九五的是老爹,他们对定王的忠心,难道不怕引来猜忌吗?更何况这些人被遣散后,大多过得很落魄,但堂姐借着定王名号振臂一呼,却火速集合,这种虔诚的忠心让人不知该爱还是该恨。
朱莲池也是欣慰地笑了一下,面上有几分媚红,嫣然笑道:“是呀,希望他们能帮得上你。而且这次来的不只是他们,还有皇后娘娘麾下一千大内侍卫。娘娘说让他们在你身边保驾,她比较放心。”
“老娘呀丨?”
许平顿时感觉满心暖意。老娘虽然看似什么都不管,其实每一步都在为自己考虑。以前还很疑惑她为什么爽快答应雨辰为妃的事,甚至不顾伦理地让朱莲池来勾引自己。
过去百思不得其解,现在一想,什么都明白了。老爹和老娘看得比自己长远,在皇权至上的理念下,这些拘束都不会存在,也不会对他们的办事有任何影响。
他们除了明白定王朱孝文残存的影响之外,更是看上天武营这个昔日的开朝之师。
说是拉拢也好,说是愧疚也好,起码以他们的忠心耿耿,只要自己把雨辰纳进府内,这些百战余生的老兵再也不会有任何怨言,甚至会成为此次津门之战的一支奇兵0“这两个狡猾的东西丨?”
许平想清楚后,既感动又自嘲地笑了笑。看来自己得恶补开朝时的知识。又是天机营、又是天武营的,惊喜一个接一个,似乎最惊i?的只有自己。
“平儿,你不生气了?”
朱莲池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后,以为许平是气笑的,又解释:“你别怪刘占英和辰儿,是我要他们这么做的!我只是想看看你在不在乎辰儿。毕竟深宫里女人那么多,一旦你不在乎她,按这孩子的性子,我知道她肯定受不了的。”
“你呀!”
许平责怪之余又温柔地笑了,回头一看顿时有些愣了。刚才脑里全在琢磨这件事,此时才看清堂姐此时身上盛装早就卸下,只剩贴身衣物勾勒性感的身材。
洁白无瑕的肌肤、性感妖冶的身材,如此一个美丽尤物近在面前,许平感觉浑身有点燥热。原本安分了一些的龙根,此时也开始暴躁,随着血Y不断进入而变得膨账。
朱莲池脸上红潮越发妩媚,似乎也察觉到许平喘息变得更加粗重。眼含春意地笑了一下,小手慢慢抚过腹部结实的肌R,来到两腿之间,轻轻在已经坚硬的龙根上抚摸一下后,紧紧握住这根充满力量的宝贝。
“平儿,好硬哦……”
朱莲池看许平舒服地喘息了一下,凑到许平耳边,说话时吐着热气,舌头还若有若无地在耳上舔了一下,挑逗意味明显得不用再掩饰。
醉痒的感觉、芬芳的香气宛如一点小火源,瞬间点燃许平压抑已久的欲望。
面对这个绝色尤物,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大手往后一伸,揽住她丰腴性感的腰身,用力一拉,朱莲池柔软成熟的身体立刻被拉到许平怀里。
“你这个妖精!”
许平也从桶里站起,将她用力一抱,两人上身贴在一起时,能感觉到她饱满茹房紧紧挤着自己的胸膛。柔软又不失弹性的R感,瞬间刺激得本就澎湃的欲望变得更加疯狂。
“呵呵……”
朱莲池依旧轻轻笑着,这时看起来分外妖媚。身上薄薄的绸缎也被温水打湿,此刻看起来越发动人!
许平忍不住低下头想亲吻她嫣红的小嘴,这时朱莲池却伸出细嫩小手挡住。
虽然身子没有半点抗拒,却摇头暧昧笑说:“好啦,今晚我也跑不了!你身上都是水,可别着凉,先擦干净了,我再给你按一按!”
“我等不及了!”
许平喘着粗气,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在嘴边有些粗鲁地亲了起来。
“别着急!”
朱莲池感觉手心一阵触电般的酥麻,还是倔强又温柔地劝着。一边把许平往桶外拉,一边拿来毛巾,细细擦去两人身上的水珠。
许平尽管心痒难耐,还是拒绝不了她这种极端体贴的温存。任由她细嫩小手游走全身擦干每一寸的肌肤,享受沐浴后清爽的感觉。朱莲池也是分外仔细,跪在地上擦拭下身时,一看贲起的龙根,再看看许平眼里火热的欲望,暧昧地笑了一下后,在G头上轻柔一吻,柔声说:“您先去躺着吧,我马上来!”
“好!”
许平虽然被她湿了身的装扮弄得心痒无比,但想想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享受,还是点头后躺到床上。
熏过香的被子是宫廷里上好丝网所制,那种柔软又有点暖意的舒适难以用言语形容,尤其是床上有种轻轻幽香,刻意嗅时捕捉不到,在放松下来时又沁人心脾!
许平一躺上去,身体自然放松,感觉筋骨都有些松散。
朱莲池一看许平那么舒服,面露欣慰之意,在门前和丫鬟嘱咐几句后,才走到床前。她柔声说:“平儿,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你先趴着,我给你按几下吧!”
“嗯……”
许平惬意地哦了一声后,转身趴下,不过难掩色性地Y笑:“重点部位在两腿中间,那是最累的地方。”
“你这个小坏蛋!”
朱莲池妩媚一笑,面色含春又深情地说:“堂姐迟早都是你的人,虽说我不是完壁之身,对你有些不公,但我把最宝贝的辰儿给你,希望以后你能对她好点。”
“会的!”
许平郑重地点头,信誓旦旦地说:“莲池姐姐,我很高兴你能把下半生交给我。不管如何,你只要相信和我一起会幸福就行了!”
“知道了,老实躺着吧!”
朱莲池因为这简单得没丝毫浪漫的誓言,眼圈有些发红,感动之余也不想让气氛变得伤感,挥手打断这个话题。
朱莲池这时没半点扭捏,小手本能一个停滞,轻轻解开自己的衣物,遮羞的绸缎落地时几乎没发出声响。许平不经意转头一看,海绵体迅速充血,瞬间让压在身下的龙根都有点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