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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忘形的喘叫和窗外“轰隆”的雷声此起彼落,在滂沱大雨中宣泄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我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推上情欲的最高峰,最后才在她筋疲力尽、声嘶力竭的女体内炸开。我们同时发出了兽性的嚎叫,在极度欢愉和极度疲累中昏睡过去。
我在近半夜时才被隆隆的雷声惊醒过来。外面狂风暴雨的,刺目的闪电透过紧闭的玻璃窗把小小的房间照得光如白画的。
安妮还沈甸甸的伏在我胸前,睡得挺香的,刚才我们也够疯狂了。
我在剎那的闪光中看到慧琪还蜷曲着睡在墙角,她把身上的棉被踢开了,正背着我们,面靠着墙睡得很熟。我还听到轻微的鼻鼾声,她吃的药剂量一定很重,否则怎会一直昏迷到现在?
慧琪身上也是衣衫不整的。裙子撕破了好几处,露出了大半个晶莹的粉背。不过她那青春的身体真是挺诱人的。在街外传进来的微光下,白皙的玉背呈现出极之优美的弧线,胸脯虽然看不到,但单看背影已经感到一定十分有看头。腰肢很纤细,还有尾椎骨上那凹陷的小酒涡……丰硕的P股白得发亮,纤薄透明的内K根本没有什么遮盖的作用,加上内K的下摆好像也撕破了,连在紧合的腿缝中那成熟了的水蜜桃,也恍惚隐约地在泛着Y光。
面对着如此美景,只要是男人都会喷鼻血吧!难怪连被压在安妮胯间的小弟弟也在蠢蠢欲动,想挣出头来分一杯羹了。要不是知道她身分特殊,我一定会忍不住爬过去侵犯她的……幸好我还有安妮。
我把满腔的冲动都转移到怀里的美少女身上。伸手拨开了安妮的小裤裤的花边,轻易的进占了那美妙的小花丘。安妮“嘤”的嚷了一声,娇躯猛的一震,显然是被我的S扰弄醒了,双腿不自禁的想紧合起来,可惜这些无效的防御不但不会对我的偷袭造成任何妨碍,反而把我的手夹紧在那羞赧的花阜上。
我在她可爱的喘气声中加强了指头上的活动,把她弄得春水涟涟的,才几分钟便在我的手上泄了一次。我见她已经够湿了,便轻轻的将她的内K扯下,移船就矗陌颜陀驳拇蠡鸢舸盏侥且丫靡凰康幕ㄇ鹕稀0材萁艚舻淖プ盼业氖直郏迫鹊慕壳恢痹诓丁?br />
女儿家始终害羞啊!而且慧琪就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就算安妮这小妮子多大胆,她始终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啊!
但那种随时给人发现的紧张却反而令我更兴奋了!我故意慢动作的把胀硬的火龙抵在两扇少女花唇中间上下的拖曳,每当踫到浅溪顶端的小R粒时,还用力的研磨几下。安妮结实的大腿猛的哆嗦着,花蜜更是像洪水似的汹涌溢出,流满了我们的下身。
我分开两片丰满的臀R,手指俏皮的揩了几把蜜Y,围着那吓得缩成了一圈的菊花蕾肆意的旋转。前面的大R棒也在用力,“卜”的一声陷进两片紧合的花瓣中间,顶在饥渴的城门前轻轻的扣打着。
噢,那边的慧琪也像为我们这边一触即发的大战在加油。她很配合的动了一动,把原本合紧的大腿张开了!我玻鹆搜劬Γ释梢钥辞宄恍腥司褪钦庋牧耍淙蛔约好媲耙丫诼苏溻拾傥叮慈匀换嵬疟鹑嗣媲暗陌追乖诹骺谒?br />
天公做美呀!电光适时闪了一闪,让我清楚的从那一大团黑影当中,窥见了那成熟的水蜜桃。蜜桃中间那微微张开的嫩红裂缝,正泛着Y秽的反光,还在汩汩的倒流出浓浓的蜜汁和混白色的阳精。
咦!白色的……阳精?有没有搞错了?
这时“慧琪”转了个身,把答案告诉了我……她原来是……安妮!
那我身上的……
“慧琪!”我大吃一惊,马上抬起怀中的女孩的头,她真的是慧琪!
“光哥……”她俏脸霞烧,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不单没有丝毫抗拒,还像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缠着。火热的胴体隔着单薄的亵衣迅即紧贴上来,焦灼的樱唇像团火似的封锁了我的嘴巴。灵活得像条小蛇的丁香小舌马上钻进我的口腔,卷住了我的舌头。甜美的香津像洪水般,在我们紧合的口腔中猛烈地搅动着,把我的理智都埋葬在情欲的旋涡之中。
这时我的巨轮已开始入坞了,小弟弟的前锋瞬即攻陷了脆弱的处女门扉,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访过的藏宝禁地。慧琪的泪光乍现,紧蹙着眉头喘不过气来。
处女痛楚的呼喊同时也唤醒了我的理智,我惊呼着道歉:“慧琪,对不起!我……以为妳是安妮。”正想把仅进入了一个头头的小弟弟撤退出来。怎知道我才刚后退了半分,慧琪松了口气,泛着泪光的美目忽然掠过莫名的复杂眼神,娇躯不但没有缩开,反而咬着牙用力的把小P股压下。
我连反应都来不及,已经感到R棒被吞噬了小半截,而且还像刺破了一重顽强的封锁。慧琪更是痛得连小脸也皱起来了,大颗大颗的珠泪夺眶而出,滴到我的脸上。初经人事的小花X猛烈的抽搐起来,紧紧地锁着那要命的破宫巨棒。
“慧琪,妳……?”我又惊又爽,想不到她会主动献身的。剎时间只有尽情地享受那阵开天辟地的紧迫快感。破处的机会始终是难能可贵的,何况这刻被我占有的,更是如此年轻貌美的绝色美女?
我怜惜的不敢再动,生怕再弄痛她。只有尽量温柔的轻吻着那颤栗的甜美樱唇,又舔去那些因为破瓜巨痛而流出的眼泪。慧琪休息了一会,才缓缓的喘过气;咬着下唇羞不可抑的小声说:“真的好痛!像被捅了一刀似的……”
“对不起,慧琪。我太粗鲁了。弄痛了妳。”
“光哥,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她没有再说下去,当然了,难道要她承认是自己送上来的吗?
“是不是因为那些药,妳才……?”我试探着问。
慧琪瞟了我一眼,便羞恼的把火热的小脸躲开,贴在我的耳边说:“药力早就散了,人家只不过因为看到你和安妮的疯狂游戏,妒忌得要死罢了。”她轻轻地噬咬着我的耳垂,嗔道:“我也要像她一样以身相许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啊!”
都说好心有好报,这回真的是赚到了!
“谢谢妳,慧琪。妳真的不后悔吗?”我边回敬着用舌头进攻她娇小的耳D。
她几乎马上便软了,娇喘连连的说:“如果连这样也不能和你留点难忘的记忆的话,我才真的会后悔!光哥,请你不要再弄了,快来……把我变成真正的女人,像安妮刚才一样!”饥渴的小蛮腰不知所措的在胡乱扭动着,但由于没有经验,无论她怎么努力,也不能把仍留在外面的R棒再吞噬多一点。
我看见她那馋嘴的样子,笑着说:“还是让我来吧!”
我保持着和她连在一起的姿势,把她翻到了下面。移动时的掀动,少不免又使她痛出了眼泪。在一闪一闪的电光中,我看到了那沿着巨棒流出来的缕缕初红。心中不禁一阵兴奋,能够成为如此美女的第一个男人,我前生一定干了不少好事。
“慧琪,准备好了吗?”我收慑心神,决心为这深情的美少女留下最美好的初夜回忆。
她紧闭着美丽的大眼睛,含羞答答的咬着下唇,坚决地点了点头。我轻轻拨开那散落在挺拔R峰上的乌黑发丝,温柔地封吻着颤栗的樱唇,顶开腼腆的贝齿,卷住了不知所措的香甜小舌。强劲的大R棒没有冒进,反而稍为退后,避开了刚被撕破的封条创口,温柔的在花径最前端缓缓的抽动。更不时小退半步,只留下龙头,让她紧凑的小X口紧紧咬着慢慢的转动。
慧琪在我的轻怜浅爱下渐渐忘却了痛楚,还美得连连翻起白眼娇喘起来,娇小的身体在一又一次的哆嗦着。大量灼热的花蜜充斥着紧封的蜜X,在我的缓慢抽C中一股股的唧了出来,带着处女的印记,把雪白的大腿都染成了桃花的颜色。
“呜……”甜美的呻吟从紧锢的贝齿中间渗透出来,终于压制不住鼓荡的快感要叫出来了。她狂乱的甩开了我的封吻,愈抬愈高的纤腰蓦地拉紧,葱花似的足趾深深的陷进床垫里……在我还未把她完全开拓之前,她已经尝到了生平首次的性A高C。
我待她从从高C的余韵中苏醒过来后才再展开攻势。我要让她清楚的记得这一生人中最重要的一晚的每一刻。
我慢慢的挺进,R棒逐少逐少的在处女的园地中开垦着,一直到达了还未完全破碎的封印前才止住了脚步。龙头的R棱拉扯着破膜的碎片,慧琪又再感受到那难耐的刺痛,正在用力的咬着下唇,美丽的大眼睛诉说着既害怕又渴望的复杂心情。
我在那矛盾的樱唇上温柔的一吻,在她的眼神鼓励中沉下虎腰。
“哎……!”慧琪还是禁受不住这一下女孩子必经的痛楚而叫了起来。大R棒直冲到底,深深的填满了所有的空虚。我们紧紧的贴在一起,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距离了。首次被男人贯穿的美X不自然的抽紧,赋予入侵者无以上之的紧迫快感。坚硬的龙头抵在弱小的花芯上,享受着那本能般的颤动。
慧琪眼中的泪光渐散,开始从震撼的剧痛中回过了神,渐渐适应了那强烈的胀满,搂在我背后的小手也开始不甘寂寞的抚摸着。
“好点了吗?”我体贴地吻了吻她腮边的泪水:“成为真正的女人的感觉怎样?”她羞恼的轻咬我那出言唐突佳人的嘴唇,紧凑的R壁缓缓的蠕动着,带着大量动情的Y蜜,把我的R棒泡浸得加倍的强劲。
我在她雪雪的痛叫中慢慢的退出,再在她不胜恩泽的呻吟中再捣进去,悦耳的喘叫声随着R棒进出的幅度不断的提高。我不肯定她能不能在初次交欢时便可以再次攀上另一波高C,但从她不断挺起的小P股,我知道她已经不再感到痛楚了。
“你们好啊!竟然趁我睡着了干起来。”一个火热的胴体忽然贴上我的背脊:“光哥,我也要!”安妮这小妮子不知几时也醒了,也要来分一杯羹。在比她脸嫩千倍的慧琪面前,她可一点都不害羞了,还主动的在慧琪那丝毫不逊色于她的美R上撩拨着。慧琪初尝风月,光是我的温柔鞭挞已经叫她吃不消了,哪里还承受得住这种“三人行”的Y乱游戏呢?那副徘徊在腼腆和Y欲两种极端感觉的动人神态,简直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安妮瞥见床垫上的班班落红,竟然带着羡慕和妒忌的语气说:“慧琪妳真幸运,可以让光哥做妳的第一个男人。”
可是这时慧琪连害羞都没空了,她已经达到了另一波高峰的临界点,玉臂紧紧的缠着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爽得快要瘫痪的小小花芯上,两腿张得开开的,忘形地猛挺着小P股,务求可以接收到我每一下轰炸的全部力量。
“啊……”美丽的胴体猛的收紧,在一连串极乐的强烈抖动中失去了意识。
我闭上眼细细的体味着那种女体在极度满足下产生的快美抽搐,任由汹涌灼热的春潮冲刷着依然雄劲的巨龙。要不是安妮又拉又扯的催促,我真的舍不得从这美丽幼嫩的胴体上撤出来,一定会等慧琪醒来后梅开二度的。但现在当然先要扑熄安妮这小荡妇的欲火了。
“卜”的一声,我把仍然虎虎生威的火棒从慧琪的嫩X中拖泥带水的抽出来,马上便被饥渴的安妮一把抓着,塞进自己那猛在滴着口水的小X内。
她还是比较喜欢后进的姿势,我也不客气了,抓着她那盈握的纤腰,一下子便把整根R棒全部钉进她那紧窄而深邃的秘D里。满溢的YY马上被迫了出来,唧得老远的。安妮满足地咽了口气,幸好她刚才看着我为慧琪开苞时早已经春情荡漾,小X中注满了润滑剂,否则单是这一下重击,也叫她痛澈心脾了。
经过了半晚的休息,她的体力早恢复了。小P股像装上了马达似的,配合着硕大美R的摆动,一下一下地迎合着我的抽C。紧封的隧道虽然仍是那么狭窄难行,但她不但没呼过半声痛,还浪叫着要我大力点呢!我见她浪成这样,索性抛开怜香惜玉的心,从后拉着她的双手,把她整个上身都扯了起来。也不再数着几下浅几下深了,只是用最简单的长距离直接轰炸,每一下都把凶恶的尖兵抽至几乎完全撤离,然后不顾一切的全力的C回去,把她C得呱呱大叫。
安妮的经验其实也很浅,哪里吃得消如此猛烈的攻势?才不到十来分钟,她便已经招架不住,要把头抵在床垫上喘气了。
这时慧琪刚刚醒转过来,看到安妮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狂呼大叫,登时吓得掩着小嘴说不出话来,幸好她还看得出安妮是在享受多于痛楚的。
不知是不是从安妮的表现使她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浪态,慧琪的俏脸又红了,连粉颈和胸脯也泛起了性感的桃红色。细小的蓓蕾随着激荡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抖动起来,两腿之间那美丽的花丘上,还糊满了混着破瓜血丝的粉红蜜浆。那种既清纯又性感的诱人美态,正好火上加油的为我那愈燃愈烈的欲火打气。
小弟弟一阵痒麻,爆发的感觉愈来愈接近了,我可不想在安妮满足之前败下阵来,于是拚命的加强攻势,在安妮猛烈抽搐的小D中重重的轰炸着。还好才轰了十来下,安妮终于承受不住,软软的倒下乐极昏厥了。
我松了口气,飞快的把快要爆炸的火棒抽出来扑向慧琪,在她的惊叫声中再一次攻占了她的狭窄RX。她嘴里虽在雪雪呼痛的抗议,但俏脸上却相反地写满了欢迎的喜悦。我没命耸动了几十下,终于一下子突破了她的花芯,在X口紧紧的咬含中炸开,狂吼着把爱的精华灌满了她的处女ZG。慧琪的小X被我激S的阳精烫得一阵痉挛。两眼一翻,再次昏了过去。
功成身退的小弟弟软软地被慧琪的小蜜X赶了出来。我大汗淋漓,喘着气的从慧琪的胴体上翻下来,倒卧在她和安妮中间慢慢的调息着。这半晚之间,我已经连续的在安妮超级紧窄的小X中来了两次,又不辞劳苦的开垦了慧琪的处女X,腰骨累得几乎要断了。但看着她们被喂得饱饱的满足模样,单是那阵英雄感也值回票价了。
两个美少女的情况比我好不了多少,也是累得连睁大眼的气力也没有了。我张开双臂把两个小美人搂进怀里,还每人香了一口,随手拉过薄被,亲身体会一下大被同眠的滋味。
第四集 第五章 豪门恩怨(二)
“昨晚警方接获线报进行突击检查,在大屿山贝澳的一所渡假屋中,搜获一批违禁药物,现场十五名男女全部带回警署协助调查。”新闻报导的画面上出现的,竟然是我们公司的渡假屋。
我们三个登时面面相觑的,想不到事情会如此急转直下。
“据说除了非法藏有违禁药物之外,现场更可能是本地一处秘密的天体活动中心。本台记者访问了该村的村长……”镜头一转,村长竟然是……杂货铺老板!
他瞪着眼睛,和着镜头粗声粗气地说:“真的是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真不象话……要不是他们这班混蛋一连几次打电话来捉弄我,我也不会发现他们原来在屋里搞无遮大会……!”这乡巴佬在记者的诱导下,绘声绘影的把亨利他们的Y乱派对描述出来。还可以看得出有很多对话其实已经被删剪了,但现在出街的内容已经足以叫两个女孩听得脸也红了。
幸好安妮和慧琪的证件都是随身的,没有遗下在渡假屋。
“活该!最好把这班禽兽全抓起来关它上十年八载!”安妮恨得牙痒痒的。
慧琪担忧地说:“不知会不会连累了其它实习生呢?”她看了看我,脸上不禁红了一红:“米雪她虽然出卖了我们,但看她可能也只是被人利用,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的!”
安妮可不像慧琪心软,鼓起了香腮嗔道:“要不是她,我们才不会险些栽在亨利手里,这人重色轻友,我才不会同情她!妳想想,要不是光哥及时赶到,我们现在会变成怎样?”她回想起来,连自己也禁不住打了个寒噤,慧琪更是花容失色了。
我体贴的握紧她俩的小手,温柔地说:“没事了!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慧琪马上脸红红的避开了我的眼光,安妮却捉狭的取笑她说:“幸好妳的猪猪最终还是留给光哥吃了……”慧琪听了羞得想找个地D钻进去,连我也有些尴尬。好没气的瞪了安妮一眼,她却装了个鬼脸,跳起来吐着舌头的把电视转到另一个频道,看看有没有同样的新闻。
“要是真的栽在亨利手中,那可麻烦了!”安妮补充着说。虽然她没说出口,但我知道她想说的是:“到时可是L伦惨案了。”
“他们会坐牢吗?”慧琪抬起头来,怯怯的看着我。
“应该不会的。以亨利的个性,他会找其中一个人做替死鬼,把所有的罪名都揽上身。这样他便可以把一切事都推得一乾二净了。”我推测着说:“我反而担心妳们两个。”
“我们……?”安妮抢着说。
我顿了一顿:“妳们逃脱了,而亨利他们又‘刚巧’被人告发,说不定他们会把事情算到妳们的头上。我怕他会找妳们寻仇!”
“但……不是我们报警的啊!”
“难道妳们可以向亨利解释吗?而且他也不会相信!”我轻拍慧琪的小手,安抚着她说:“妳们现在先躲起来,让我通知玛丽,叫她亲自回来向大老板说明一切。现在只有他可以镇得住亨利!”
“什么……?玛丽姨?啊!你们都知道我的身分了?”她显得有些惊讶。
我和安妮对望了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犹疑的说:“其实我们只是瞎猜的,妳应该是亨利……同父异母的妹妹吧?”
“谁说的?”慧琪竟然摇摇头!
“……”我和安妮登时瞪大了眼。
“我才不是他的妹妹,我是他爸爸的妹妹!”
“……”我和安妮的眼瞪得更大了。
慧琪是……老太爷的……私生女!?
老太爷今年没八十也有七十九了,慧琪才十九岁,那……她老爸不是在六十岁的高龄还有气有力的弄大了她妈妈的肚皮吗?……厉害!
在我佩服老太爷的本领中又增添了一项。
整个周日我们三个都没露面,在安妮家中躲了一天。我通知了玛丽,请她尽快回来,也请小倩代我安排发放烟幕,让上海分公司的同事以为我是在星期天下午才离开上海的。有朗奴和小倩替我掩饰,应该没有人会怀疑的。
我在很晚才回家。我和玛丽讨论过后,决定连婉媚都瞒住了,这件事愈少人知情便愈安全。
老婆已经从新闻和从大姐那儿知道了亨利被捕的消息了。她以为我在身在上海,不知道这大新闻,还兴高采烈的向我详加报告!从她口中,我发现原来这件事在传来传去之后,已经和真实的版本距离得愈来愈远了。据婉媚说:有本八卦杂志已在加印号外版本,说要详尽地“报导”这上流社会大丑闻的经过和前因后果。还吹嘘说警方受了压力隐瞒了真实的案情,当天参加这性A派对的人其实至少有几十个,当中还有不少是上流社会的名媛和娱乐圈的明星……据说连正被官司缠身的万人迷“凌风”也在被捕的名单上!
“……?”我听了当然是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婉媚看着我,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还嗤之以鼻的说,早便知道上流社会是如何丑恶的了。
第二天我扮作一无所知的回到办公室,发觉所有暑期实习生都在收拾行李。原来她们全都被提前终止了实习,今晚便要返回加拿大了。而她们当主角的公司渡假屋无遮大会的丑闻,当然成为了江湖传闻中最热门的金牌消息了。
我也不用怎么打探,很快便知道今次的代罪羔羊原来是戴维。海潮的同事兴高采烈的告诉我,他们法律顾问部门还是第一次到警署保释那么多人。由于戴维事后承认了所有违禁药物都是他所有的,其它人很快便被释放了。
出差回来,我礼貌上也得向亨利说一声的,怎知才走到总经理室外面,便听到大老板那中气十足的咒骂声。云妮悄悄的告诉我,大老板几乎给气死了,连身体也不顾,硬要从病榻中撑起来回公司主持大局,还罢免了亨利的所有职务。亨利今早已经被骂了差不多一个钟头了。
我当然不会留下来看戏,也省得去“打扰”他们,于是和云妮招呼了一声便溜了。
回到自己的部门,见到米雪也在黯然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她本来便不及慧琪和安妮受欢迎,经过这件丑闻后,同事们对她的态度更加冷漠了。尤其是女同事,她们私底下还在窃窃私语的指指点点,说米雪与亨利他们狼狈为J,专门诱骗其它女同事。
我看见她可怜兮兮的,便把她召进房来安慰两句,又故作不经意的问起她知不知慧琪和安妮两人去了哪里?她欲言又止的,脸上满是悔意,还凄然的落起了泪:“杨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我醒来时她们已经不见了!亨利他们又不准我们向其它人提起她们也有到渡假屋的事……”她擦着眼泪:“其实我也很担心她们两个,呜……是我对不起她们。”
“米雪,怎么了?妳先不要哭,把事情告诉我。”
她止住了哭声,哽咽着说:“是这样的,李察是我的男友。他说亨利很喜欢慧琪,想……”她有点尴尬:“……想和她做亲密的朋友!只要我肯帮忙,他便会把我的工作报告写得很好,而且还会有奖金……我一时胡涂,便答应了……”
李察是她男友?噢,她九成已经被李察上了!难怪……
“米雪,慧琪和安妮真的不见了吗?会不会是被亨利他们藏起来了?”我试探着问,米雪有可能已经被李察收买了的。
她十分愕然的望着我,咬着手指疑惑的说:“啊!这一点我倒没想过……”她忽然骇然的看着我,失声叫了起来:“她们会不会被杀人灭口了!”
我好辛苦才忍住没笑出来,故作凝重的说:“不会吧?你们只不过是一班年轻人玩得太疯了一点,不用杀人那么大阵仗吧?”
她先向门外瞟了一轮,才站起来小心的关上了房门,悄声的说:“但亨利神秘兮兮的,连慧琪和安妮有出席欢送会的事也不准我们提起,而且她们两个到现在也没有出现。所以我才会怀疑她们给人杀了!”
“不会的!虽然听说妳们在开……那些成人派对,戴维还藏了些毒品……但应该不是什么严重罪行吧?我看她们两个多数已经逃脱了,现在躲了起来罢了。”我故意扮作不知内情。
“我也希望她们逃得过……”米雪小脸一红,忽然正色起来:“杨先生,我今晚便要走了,如果你有机会见到慧琪和安妮,请妳代我向她们道歉。我不敢奢求她们原谅我,但我真的很后悔自己对她们做过的事!”
我耸耸肩答应了:“好的!但妳要把事情的真相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她垂下头低声地说:“其实是亨利和戴维他们两个,想用C药迷J慧琪和安妮!他们要我骗安妮和慧琪喝下那些混了药物的矿泉水。”
“什么!”我瞪大了眼,装出吃惊的样子:“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也干得出,他们是不是人!李察他也有份吗?”
“没有!李察当然没有!他也是受害者。他说事前完全不知情的,而且他当时也误服了迷药,否则他怎舍得让我也给亨利玩了……”她忽然发觉自己说溜了嘴,吓得掩着自己的小嘴,满脸通红的。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怜惜的拍拍她的肩膀。她这个傻妹,给人玩弄了还不知道。
“米雪,妳太单纯了!人家说什么妳都相信吗?”我有些怜悯的看着她:“妳仔细的想想,李察真的不知道吗?”
她呆住了,眼泪不受控的涌了出来。
“算了,就当作是人生里的一个经验吧!”我把纸巾递了给她:“回家后要好好的读书,以后小心交朋友,不要再野了,知道没有?我会替妳保守秘密,不会把刚才妳告诉我的事传开去的。如果我有机会见到慧琪她们,我会代妳向她们解释的。而且我相信她们一定会原谅妳的。”
“谢谢你,杨先生。我相信你,这里只有你是好人。”她眼红红的,像想说什么的,但始终没有开口。
这时我瞥见李察贼头贼脑的在外面张望,便和米雪打个眼色,她马上会意,我们还故意大动作的、客客气气的握手道别。我叮嘱米雪不要把我们的谈话内容告诉李察,果然米雪一回到座位,李察便十分紧张的拉了她出去不知搞什么了?
可能是我一厢情愿,但我相信米雪真的是无辜的,她只是被李察利用了。
玛丽在晚上便赶到了。
我把慧琪送到她的酒店,慧琪见到她时马上忍不住眼泪,扑进她怀里大哭起来了。
“对不起,玛丽姨,我太任性了!”慧琪好辛苦才止住了泪水。
玛丽慈祥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傻女,玛丽姨怎会怪妳呢?不过,老太爷也真胡来啊!怎么会批准妳自己一个女孩子跑回香港来的?而且连我也瞒住了!”她恼恨的皱着眉:“幸好阿光通知我,才不致搞出什么乱子来。要是妳和亨利真的弄出了什么事,那可真的是家羞了。”
“慧琪,”玛丽抓着她的双肩,疑惑的问道:“妳真的没有给亨利……?”
慧琪羞死了,胀红了脸猛在摇头:“当然没有啊!光哥及时把我救出来了!”
“真的?”玛丽仍有点担心:“要不要给我验清楚?”
慧琪连粉颈和胸口都染红了,又羞又恼的瞟了我一眼,跺着脚嗔道:“都说没有啊!难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吗?”
“好了!好了!我相信妳就是了!”玛丽见她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也不敢再迫她了:“嗨!小光,妳把慧琪救出来的时候,她的衣服都是完好整齐的,是吗?”
“是……完全整整齐齐!”我唯唯诺诺的回答说。心中当然是倒抽了一口凉气,要是给玛丽知道我监守自盗,吃了慧琪的处女猪的话,她不知会不会气得马上爆血管?慧琪也是心中有鬼,更加羞得连望也不敢望我。
玛丽可不知我们两个在想什么,倒像放下了心头大石似的;开始骂起亨利来了:“这小子!我从小就知道他不成材的了!一天到晚光顾着玩女人,跟他老爸和爷爷一模一样……”我忽然记起慧琪是老老板,也就是亨利的爷爷的私生女,而且还是在他差不多六十岁时才生的,难道风流也是家族遗传?
“喂!小光,你呆了的在想什么?”玛丽瞪着我说:“明天我会带慧琪去见见她的亲哥哥,顺便叫他教训一下亨利那混蛋。至于你,我认为你还是不要牵涉入内比较好。说到底,这也是他们的家事。”
我当然点头同意,就算怎样不长进,亨利始终是大老板唯一的血脉,在最后关头他也不会不站在亨利的一边的。如果奢望他会站出来支持外人打压自己的儿子,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他虽然精明,但还是抛弃不了传统的家族观念。
而且凡事低调一点,是我一向做人的宗旨。
“我会保证他们以后不会追究这事的,这样帮你手的那个女孩子便安全了。”玛丽没有忘记给安妮打算。
“那最好了,我最怕亨利以后找她麻烦。”我和慧琪都欣然表示同意。
“好了,”玛丽亲热的拉着慧琪小手:“妳从今晚开始搬来和我一起住,让我看着妳。”
慧琪苦着脸的看着我,但又不敢反对。她的个性其实外柔内刚,要是她不介意整天被人管着的话,就不会一个人跑来香港了,何况现在还多了我这个因素。她早一晚才刚开了窍,尝试到性A新鲜刺激的滋味,怎舍得马上离开我这个秘密情人呢?
谁叫我们昨天虽然整天都待在安妮家中,但我体谅到她的小X仍未痛完,而且在安妮面前她总害羞的不敢和我太亲蜜,所以我们整天都规规矩矩的。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有些后悔。看慧琪的表情,似乎比我还要后悔多些。
到我要离开酒店的时候,慧琪才依依不舍的送我,还几乎哭了起来。
慧琪在第二天晚上才再打了个电话给我,告诉了我她和她的哥哥(即是大老板)相认的经过。
原来大老板一早便知道有这样一个妹妹的了,只是从来没机会相见,更没想到她竟然会秘密的跑回香港来。
慧琪说大老板和她想象中的哥哥一样的亲切。他还很诚恳向她道歉,说一定会管教好亨利这个“侄儿”的,他又苦苦哀求慧琪放亨利一马。慧琪本本便是个心肠软的女孩子,而且今次她也没有吃亨利的亏,也就算了。她答应了不再追究,还表示回到加拿大后会在老老板面前为他两父子说些好话。
反而玛丽对大老板很不客气,不但大骂了他一顿。还说他要不严厉的管好亨利,他的身家迟早会给这败家子败精光。大老板给她骂得灰头土脸,但理亏的是自己,只有“骨碌碌”把一切责骂都吞下肚里去。
慧琪说,老太爷已经决定了叫玛丽把她押回加拿大去,而且可能不再回来了。但她们会先到上海一趟,玛丽想探望朗奴。
在慧琪和玛丽离开的前一晚,我们还见过一次。但在玛丽的监视下,当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了。慧琪和我道别时哭得很厉害,我知道她不舍得我。
我又何尝舍得她呢?但……唉!
我们一班同事开始忙起来了。亨利失势后,从前由他独揽大权的所有工作一下子全都发回给我们。看着那一大堆烂摊子,我们真的不知应该是哭还是笑。
大老板回来后,把我们一班中层的管理人员召去详谈了许久,我当然也在被召之列。他虽然对慧琪的事只字不提,但我知道他是心中有数的。从我和玛丽与慧琪的关系,他猜不出是我从中穿针引线的才出奇。
其实这次我应该算是帮了他的大忙,如果真的让亨利玷污了慧琪这个便宜姑姐,搞出了L伦悲剧的话,老太爷不大发雷霆宰了他才怪。因此这件事虽然弄得他的不肖子颜面全无,但权衡轻重,他还是应该感谢我才对!所以他对我十分客气,不但耐心地安抚我以后安心的工作,加了我薪水,还分配一批可观数目的红股给我,最后连那年末发展计划,也重新拨归我主理。
亨利呢!他暂时被调到其中一间专门负责售卖洗厕所用清洁剂的小附属公司去避避风头。替死鬼戴维爽快的承认了一切罪名,藏毒罪名成立,被判监六个月。他的前途可以说是就此毁了,但他的牢可不是白坐的,据说他收了亨利两百万作为掩口和顶罪费。李察这小子虽然逃过了牵连,但没有了亨利这大后台,他也不得不暂时沉寂了下来。
安妮当然没有再上班了,她跟了慧琪她们到了上海玩。预计回来时也差不多要准备开学了。
真的很讽刺,公司的股价在亨利掌权时一直受压,他倒台后股价反而大升。我们这一班刚刚分到红股的员工,个个都水涨船高的发了笔小财,自然更加卖力的工作了。
平静而烦忙的生活持续了不到一个星期,我忽然接到玛丽由上海打来的长途电话。她焦急的告诉我说,慧琪又不见了!连安妮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
……这小妮子!
“老公,怎么了?才刚从上海回来,又要忙了吗?”婉媚一边逗着小怡玩耍,一边问道。
我把汤碗放下,坐到她身边,随手抱起正扶着沙发边学着走路的实贝女:“嗯,最近要赶年尾的大工程,又开始忙了。”今晚因为要等我,晚饭的时间比平时延迟了很多。
“……快出去坐,碗碟由我洗好了,不用妳帮手了。”仲华的新太太雯雯又被丈母娘从厨房里赶了出来。她羞答答的看着我们,不好意思地找个离得我们远远的座位坐下。她申请了双程证来香港安胎,在这里已住了个多星期了。
仲华还在深圳、祖儿要明天才从台湾回来、大姐今晚也没空,因此这一晚只有我们一家三口陪岳丈岳母和雯雯吃饭。她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肚子也开始隆起来了。两位老人家不知多紧张,几乎连倒杯水喝这等小事也不准她动手。她像变了个废人似的,难怪会不习惯。
“小怡真可爱。”她看到小怡一步一惊心的向着外公走过去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笑着说。
“不用羡慕,妳自己也快要做妈妈了。”婉媚笑着追上去扶起一P股坐在地上的小怡。在三姐妹中,她和雯雯算是比较稔熟的了,也是最快接受了雯雯的一个。
相处久了,我发现雯雯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在仲华和情儿婚姻失败的事件中,她虽然是第三者。但其实并不能怪她,怪只怪月老牵错了红线。当然,仲华也有不对……听说他是在弄大了雯雯的肚皮后,才告诉他自己已经结了婚的。
我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我哪有资格怪责仲华?我的婚外情不比他好多少!
“嘟……嘟……”我的手提电话忽然响起来了。
“喂?”我掏出电话应道。
“小光!”是玛丽?“你马上替我到澳门跑一趟。慧琪现在一个人在那里乱跑……唉!担心死我了。”
“玛丽,妳慢慢说……”婉媚听到是玛丽,也抱着小怡跑了过来。
“唉……!小光,慧琪原来一个人从上海跑回香港了,还说想在回加拿大前去澳门的赌场见识一下。唉……也不知自己一个女孩子危险吗!我又来不及赶回来,你看已经这么晚了!你叫我怎能放心?只有麻烦你替我跑一趟,马上去澳门替我找找她!”
“是玛丽吗?让我和小怡听听……”我还来不及消化这一大堆说话,婉媚已经把我的电话抢了过去,让牙牙学语的小怡和玛丽搭讪起来。直到她留意到我那哭笑不得的神态,才意会到我们在谈的是很重要的事。她伸伸舌头,连忙从小怡手里把电话抢过来还给我。
“喂……小怡乖,快把电话交还给爸爸,婆婆回来买糖给妳吃……”在电话的另一边,玛丽还在气急败坏的在哄着小怡。
“喂!玛丽。是我,小光。”我回答说。
“哎呀!小光,怎么把电话交给小怡玩了!”玛丽松了口气:“算了,算了!我和安妮明天便会赶回来的了,慧琪的事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现在就过澳门找慧琪。”我心想幸好明天是周末,只须要请半天假:“妳放心吧!我一定会替妳找她回来的。”婉媚在旁边听到我要乘夜赶往澳门,不禁疑惑的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老婆,”我挂了电话:“玛丽想我到澳门帮她办点事。我马上便要动身,详情她明天回来后会告诉妳的了。”婉媚犹疑了一下,便二话不说的点头同意了。玛丽是她契妈,她的事怎样也要帮了。
幸好香港廿四小时都有船过澳门的!我匆忙赶到港澳码头,想不到周五晚上原来也有不少人到澳门的,一定是那些趁明天休假“过大海”赌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