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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她根本已经准备了放弃!打算抱着回忆等死!
我绝对不允许这样!
我狠起心咬着牙把她推开,严正地声明说:“海潮!那么也请妳原谅。我不能实践对妳的承诺了。”
海潮大惊失色的看着我。
“如果我和妳好了之后,反而会减弱妳生存下去的决心,那我宁愿叫妳一直希冀等待下去……因为,妳也同样的辜负了我……妳已经不是我的海潮了!”我扶稳她那摇摇欲坠的娇躯,一字一字清楚地说:“我心目中的海潮,是个充满生命力,对未来充满希望、憧憬和执着,积极而美丽可爱的天使。不是个只懂抱着回忆流眼泪,怀着明天可能便要死去那种沮丧表情的,灰心懦弱的无用鬼。”
“我们一定还会有明天的!”我紧握着她的小手:“海潮,答应我!千万不可以放弃希望。”
“但……你答应过的?”她仍在犹疑。
“是,我答应过妳。但我可以把实践承诺的日期一直延至妳的手术之后。”
“不!”她几乎是马上的提出反对:“你答应过是今晚的!”
“那妳也要答应我,尽快做手术,努力的活下去!”
“……”我们一直僵持着,大家都没有再说话了,只是用眼神飞快的交流着。直至我在她的眼里再次看到了希望的光彩,我知道她终于想通了。
我们忍不住大笑起来,海潮才忸怩地不依说:“好了!好了!我投降了!”她用力的拥着我:“我答应回上海后马上找医生安排这手术。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我爽快地答应着说:“没问题!是什么事!”只要她肯做手术,要我怎样都可以。
“陪着我做手术。我希望手术之后,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你。”看见她眼里深情的希冀和渴望,我怎么能拒绝呢?因此我没有犹疑,毅然的答应了。
“谢谢你,光哥。”她的泪水失控的涌出来:“你让我再次觉得有人疼爱我,让我觉得活下去是有意义的。”
“傻瓜!”我用力的把她拥进怀里:“这才是我喜爱的海潮妹妹。”
“记得吗?那晚我们也是这样的……”海潮在我耳边呢喃着:“我也是哭累了,枕在你宽阔的肩膀上睡着了。我当时真的很舒服,感觉到你真心的关爱和呵护……”她抬起头来,美目中呈现出期盼的火花:“……但今晚我所要求的,要比上一次多很多、很多……”
我俯下去封吻着炽热的红唇,手掌占据了比当年丰硕得多的山峦,逐颗逐颗的为她解开衬衣的钮扣,把困在里面,正在急速跳动的半球释放出来。滑不溜手的细嫩R团在嫣红色的无肩带R罩包裹下绷得紧紧的。冰凉的掌心触在烫热的肌肤上,掀起了一阵震憾的波动。
“……哎!”海潮发出又羞又喜的惊叫,搂着我颈背的玉手蓦地搐紧,从喉头中渗出难耐的渴求。我把她拦腰抱起,像新娘子般把她抱起步进房里。
我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海潮紧闭着眼,柔顺地任由我一边亲吻着,一边把她身上的束缚全部清除。直到我离开她的身体,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的时候,她才羞涩的张开美目来偷望我。
“海潮……”我睡到她旁边,又摘去了她的眼镜,让她那完美的俏丽脸庞完全地展露出来。海潮是个大近视,没了眼镜的话,除了我紧贴着她的一张脸之外,其它的她根本就看不见。也因为这样,她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了,雪白的肌肤在我指尖轻柔的抚摸下,本能的哆嗦着、颤抖着绽放出一抹抹绯红色的小疙瘩。
海潮的身体其实十分美丽,一双饱满的美R在上次她被亨利非礼时我已经窥见过,但到现在抓在手里,我才真正的感受到它的坚挺和弹力。娇小的蓓蕾非常敏感,稍经撩拨便急速的胀硬起来。细细的香汗在粉红色的茹晕上冒出来,一颗一颗像露珠似的凝结在微微颤动的香嫩峰峦上。
海潮羞赧得紧闭着美目,晶莹的雪肤染成了一片绯红,在充满矛盾的娇喘中,被我强硬的分开了合紧的双腿。大腿中间的茂密幽林,早已经湿漉漉的,糊满了涩涩的春雨。
“好羞人啊……”我没理会那无力的抗议,拨开了浓密乌黑的柔丝。贲起的R丘非常饱满,一道微凹的狭窄裂纹将小丘一分为二。
冒昧的手指沿着嫩滑的大腿内侧往上游移,逐分逐分的向着震颤的中心地进军。原本紧合的裂缝,已被汹涌而出的蜜Y冲擦得微微的张开了,展示出R缝中香艳绝伦的粉红色泽,和那渐渐胀大,闪闪发亮的美丽RH。
“……”倾吐着欲望渴求的销魂喘叫,随着我那陷落在火烫的溪谷中的指头抽动的频率渐次提高,海潮高仰着头,美丽的胴体爆发出一波比一波炽热的猛烈震抖,通红的俏脸几乎全埋在绣枕之中,纤纤玉指紧抓着雪白的床单,兴奋得快要昏厥了。
泡浸在滚烫蜜浆中的指头很容易便找到了泉水的源头,充满焦躁的掰开了负隅顽抗的紧合门扉,闯进了从未开放过的秘道。
“哎……!”海潮忽地痛叫了起来,手指头在D口不远处便遇上了障碍。我知道那就是海潮纯洁的标记,心中不由一阵感动。一个绮年玉貌的美丽女孩,在异地独个儿寂寞的生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还可以为了我一直坚守着处子之身。
我没有再急着挺进,只是缓慢的在蜜D的开口附近轻柔地抽C着,一步一步的把这未经人事的美女心底的情欲慢慢的引导出来。第二根指头悄悄的加入战团,抽动的速度也慢慢的快起来了。海潮没有再喊痛,紧蹙的眉心也稍稍松开了,小P股愈挺愈高,只是仍然咬紧牙关不肯叫出来。
但她的矜持也支撑不了多久:“光哥……不要……不要!我要……死了!”娇躯蓦地绷紧,俏丽的五官皱成了一团。窄小的R壁把我的手指箍得紧紧的,一大股火烫的爱Y从小X中激S出来,把我的手全喷湿了。
我轻轻放开这初次体味到情欲高C的美丽胴体,然后慢慢的覆身上去,自首至踵的紧紧贴上那完美无瑕的女体,细细的品尝着那一下一下的动人颤抖,用心的倾听着那首度尝试到性A极致的娇美喘息。
稚嫩的处女马上羞不可抑的想避开我近距离的迫视,但羞怯的樱唇却被我快一步逮住了,不知所措的小香舌也被我缠住了。
“……”受压的女体装模作样的挣扎着,香艳无比的R体摩擦,诱发出更大量浓稠的香汗;不但不能使高涨的欲火稍稍减退,反而为两具燃烧中的灵魂点燃了情欲的药引。
修长的大腿迅即被粗暴的分开,挺硬的攻城棒划开紧合的花唇,抵在毫无抵抗力的城门外。海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迎接这梦幻般的重要时刻的莅临。由这一刻起,她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奉献给我了,没有一点的保留。
“哎!”海潮感受到胯间凶猛的巨兽,惊骇无比的张开了美目。处女秘D的门坎被巨大的蓓状物冲击得慢慢的下陷,终于在海潮“痛……!”的一声失守了。被撑得肿大起来的R唇,流满了泛着Y光的口涎,把闯入圣地的朝圣先驱紧紧的咬含着。
“准备好了吗?”我吻掉了海潮挂在眼眶旁的泪水。R棒在那薄薄的R膜前停下脚步,只要我稍一用力,海潮便会和处女这个称号永远的告别了。
“嗯!”海潮又惊又喜的咽了一口气,既期盼,又带点恐惧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才毅然的闭上美目,一副豁了出去任由宰割的表情。
腰身蓦地压下!
“哎呀!好痛……停……”虽然海潮已经咬紧了牙关,但身体初次被贯穿的痛楚始终还是超出了她的预算。我马上怜香惜玉的停止了挺进,让她可以慢慢地习惯破瓜的剧痛。何况那拚命搐紧的小RD也紧紧地箍着我,就算我想继续也根本动弹不了。
我怜惜的轻吻着那糊满了香汗的秀发,温柔的慰问:“好点了吗?”
“真的好痛啊!”海潮泪流满面的嘟着小嘴:“简直像被撕开了两边似的。”
我笑着说:“傻女,女孩子第一次必定会有点痛的。以后就不会了!妳看,不是还好端端的吗?”我把她的小手带到我们连接着的地方。
“哗!那么粗!怪不得C的人家那么痛了?”海潮惊讶的叫起来:“怎么还有那么多在外面的,我还以为已经全进去了。”
“呀!……血!”她赫然发觉抽回的小手上沾满了血丝,登时大惊失色的叫起来。不过她也随即醒觉到那是什么了,惊讶的表情马上换上了羞涩的神态。我撑起身低头一望,看见她雪白的大腿上一片嫣红,床单上也沾上了斑斑的落红。
“傻女,那是……”我正想取笑她,嘴巴却被老羞成怒的樱唇封着了。修长的大腿还主动的缠上了我的腰背,我配合着微微一冲,又前进了几分,把她顶得直咽着气,几乎马上翻了白眼。
海潮缓过了一口气,娇喘着说:“光哥,来吧!不要停……!”在痛楚与深情的泪水洗礼下,庞大的巨棒不可思议地被窄小的花径慢慢吞噬。在长长的喘息声中,我们的耻骨终于紧紧的贴在一起了。
“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光哥!”海潮热泪盈眶的哭了起来。
“海潮……”R棒感受到紧凑的处女R壁传来的阵阵颤抖,带着无尽的缕缕深情。我的眼睛忽然感到有点湿润,连忙封吻着她的嘴唇,用最温柔的步伐带引这柔情似水的美丽女孩走进情欲之门。
海潮成熟的胴体很快便完全接受了我的奉献,开始笨拙的蠕动着,配合我一进一出的节奏,摸索着人类最原始的快美感觉。美丽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开放,在我愈来愈猛烈的攻击下宛转承欢,一次又一次的体会到性A的极致。
我打从一开始便没有保留,因此在这鲜嫩的R体上也坚持不了多久便把满腔的热情释放了。而且海潮始终是第一次,时间太长的话她也承受不了。我们是一齐结束的,在我爆发的一剎那,海潮也全身哆嗦的攀上了有生以来最猛烈的高C。嘶叫着的在我怀中乐极昏厥了。
当我睁开眼时,海潮已经不在我身边了。凌乱的枕头上还残留着几根长长的发丝和一阵幽香,床单上还有滩糊开了的浅红色秽迹,证明我昨晚不是做梦。
忽然从房门外传来“沙”的一声,还夹杂着煎烟R的浓烈香气。海潮一定是像个小妻子一样,在新婚之夜的早上后为爱人煮第一次的早餐了。
我爬起床跑进厨房,看着海潮正站在灶前,全神贯注的烹煮着煎蛋熏R和咖啡。我悄悄的走到她身后,轻轻的搂着她的纤腰。
“早安。”我在她耳后轻轻一吻。
咦?单薄的睡袍下面原来是真空的!刚睡醒的小弟弟马上本能的弹了起来,硬硬的卡在那丰硕的臀缝中间。
“哎唷!”海潮轻轻的呼着痛,红着脸的嗔道:“人家怕找衣服会吵醒你才没穿内衣啊!你……你先不要闹……”她还想再说,但樱唇却已经被我封着了。
我把她扳转身来,把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压在厨柜旁边。一面热烈的湿吻着那呵气如兰的香甜小嘴,一面在她那刚经历过巫山云雨的娇嫩胴体上大肆蹂躏。海潮给我吻得气喘吁吁的,根本无力抵抗,不消片刻便软倒在我怀里了。
我忘形的掀起了睡裙的下摆,再一次的侵占了那曾留下了我足迹的饱满R丘。手指*开肿胀的花瓣,冲进了紧合的秘道。
“哎呀!”海潮皱起眉头,显然还在痛。
我连忙怜香惜玉的抽回怪手,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对不起,还痛吗?”
“嗯,还有少许胀痛,好像仍然感到你在我身体里面似的。”海潮娇憨的伏在我胸前撒着娇说:“不过,我感到好幸福。光哥,谢谢你。”
“傻女!应该是我感谢妳才对!妳对我付出的实在太多了……”
她伸手掩着了我的嘴,晶莹的大眼睛一片迷雾的:“你不用说了!我明白的。而且这都是我自愿的。你知道吗?感情这玩意,就算你肯付出也未必一定有人肯接收啊!我其实已经十分幸运的了!至少我可以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的最爱的人!”
“海潮……”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的把这个深深地爱恋着我的不幸女孩紧紧的拥抱着,任由煎蛋在镬里“必扑、必扑”的慢慢烧焦……
第五集 第一章 准妈妈
自从亨利的青春美女实习生团全部被赶回加拿大后,年轻女孩子一下子的走得七七八八,公司顿时变得冷清起来。加上苹果和海潮相继辞职,剩下来可以看得入眼的美女更加买少见少了。男同事们都苦中作乐的戏说:“我们已经回归到‘后玛丽时代’了。”
(注:玛丽未退休前,公司多数不会聘请美女的。)
我的部门原本有苹果、慧琪和安妮三个大美女的,是公司中美女比例最高的部门。她们离开后,原本活色生香、生气勃勃的办公室反而因为阳盛Y衰而变得死气沉沉的。在“零美女”污名的Y影中,部门里一班小伙子的希望,都落在我仍然悬空的新女秘书身上。
可是“太监急,皇帝不急”,我这个上司早已经被那变成了烂摊子的发展计划搞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有空闲时间去烦恼怎样再挑个漂亮的女秘书。我干脆把这个重担抛了给人事部,由他们代我筛选了大部分不合资格的应征者,只留下三个让我选择。
出乎意料的是那三个最后挑选出来的应征者竟然都颇为漂亮!我心想难不成连人事部的同事也信不过了?但当我审阅她们的资历时,又发现她们全都符合了我定下来的要求。
人事部的同事解释说,由于市道不好,应征者的数量很多,符合资格的更不少。既然选择多了,他们“当然”地把外貌也加入考虑的范围中了。唉!谁说样貌不重要的,当大家的资格都差不多时,脸蛋漂亮些肯定可以多占点优势。
当三位候选“佳丽”来面试的那一天,我部门里的男同事都变得无心工作,全都竖直了耳朵,瞪大了眼的盯着那三个女孩子。连其它部门的同事也闻风而至,躲在一角偷偷地窥伺。
三位候选人其实都很标致,每一个都那么可爱。但结果我还是从三个候选者中选取了最不起眼的一个。虽然我明知这样肯定会让我房门外那班小伙子跌碎了一地的眼镜,有些甚至会因此诅咒我,还可能会累不少人输点钱……因为全世界都认定我一定会选那个葫芦身形、上围几乎比得上我们公司的“波霸云妮”、腰肢纤细得像随时会折断、一双眼睛还好像会说话的惹火混血美女。但经过了苹果的事之后,我已经怕怕了。女秘书只要看上去不讨厌就够了,太漂亮的话,只会徒添烦恼。
话虽如此,我选的那女孩也绝对不是个丑八怪。严格来说,她还算挺美的,脸孔是有点冷,而且衣着和打扮方面也的确需要好好的改善一下……还有,如果她肯脱下那阔边黑框眼镜和多一点笑容的话,一定会漂亮得多。但……那样她可能便不会被我录取了!
噢!忘了告诉大家,她姓李,名字很古雅,叫娉婷,没有洋名。
她在我们通知后第二天便上班了(可以实时上班也是我的要求之一)。早上当她推门进来时,那一身由头到脚黑漆漆的,穿得像去送殡多过上班的衣服,真的叫我几乎把口里的咖啡都喷了出来。
“早安!”语气居然还是冷冷的,没有半点热情,根本不像是下属初次对着顶头上司说的话。
但更想不到的,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杨先生,为什么你要选我?”语气倒像埋怨我多一点。
我有点啼笑皆非,搔搔头回答说:“当然是因为妳是最适合的人选啦!妳以为会有其它理由吗?”
她愕了一愕,显然有点尴尬,伸出没有涂上蔻丹的玉手托了托眼镜:“听说你从前的秘书是个大美女,我以为你会挑选个貌美一点的。”镜片后的目光还像有点闪烁。
我笑着说:“妳听谁说的?我选的是秘书,不是老婆啊!”她的眼睛不其然的随着我的说话落在我的全家褔照片上。
“不过,只看妳这么快便探听到公司里这么多事的本领来看,妳绝对有能力做个好秘书!”我笑着说。她先是一愕,但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忍不住也“噗嗤”的笑了起来。
她笑起来其实美多了。可惜那可爱的笑容才维持了不到三秒钟,便马上板起了脸孔,回复那冷若冰霜,像和我有十冤九仇的样子:“没事的话,我出去工作了。”
“嗯,李小姐,可以顺便给我泡杯咖啡吗?”
“……嗯!”她皱了皱眉,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当我忙得几乎忘记对她的吩咐时,她才施施然把咖啡端进来。我连“谢谢”都来不及说,她便一溜烟的跑了。
我拿起来一喝……
哇!是奶茶!
娉婷的工作还算称职,她很快便掌握到我们部门工作的节奏。尤其是当我们在赶工的时候,她总能把时间安排得好好的。她和同事们也很合得来,而且还总是和颜悦色的,除了对我……
她对着我的时候,脸孔却总是像冰一样的冷。而且,她总泡错我的咖啡!不是太冷,便是太淡,泡错成奶茶的次数更是多到记不清楚。有几次我几乎忍不住要开口骂她的了,但是见到她倔强的眼神,我又狠不了心。
算了吧!反正我请她回来不是泡咖啡的。
今天我们在环境保护署开完会,负责的官员把我们送进电梯。娉婷正要习惯性地按下停车场那一层的按钮,我却抢先一步替她按了正门大堂的楼层。
“娉婷,我下午有点事。不会回公司的了。妳自己乘出租车回去吧!”我看着一脸错愕的她。
“杨先生,但……”她看了看腕表,才三点多。原本还算漂亮的脸登时变得臭臭的。
看见她那想问又不敢开口的样子真好笑。我偏不答她,干咳了两声,板着脸嘱咐她说:“整理好刚才开会的记录,明早放在我的桌上。还有,如果不是要紧事的话,不要打我的手提电话。”顺手把老大不愿意的她送出了电梯。
看她气鼓鼓的,我竟然感到有些快意。终于知道谁是“波士”(老板)了吧!
但我其实真是有事的!我约了大姐。
自从去日本前那难忘的一晚之后,我们已经有近两个月没好好的见过面了。一来是我自己忙,二来她也没有空。最近她丈夫刚刚选上了某个商会的主席,她们两夫妻的幸福家庭样板照片频频见报。看见照片中明艳照人的她,我便不期然的想起那天晚上她那动人的完美身体。
因此昨晚接到她给我的电话时我真的十分兴奋,一口便答应了和她今天下午的约会。
因为刚才开的会比预期中顺利,我来到约定的酒店时,比预定时间早了很多。看见还有时间,我便走到酒店楼下的商场中闲逛。平日的商场人流稀少,不像假期时人挤人的,我可以写意的随意浏览。
我在一个童装铺的厨窗前停了下来,里面可爱的小孩子衣服使我想起了宝贝女儿。她已经可以很清楚的叫“爸爸”和“妈妈”了。想起她那粉团似的,一节节的胖胖小手,我便不由自主的乐起来了。那条精致的浅蓝色裙子穿在她身上一定会很可爱!不如这个周日就陪老婆和小怡去逛街吧……
“喂!”就在我全神贯注地看着那条小裙子的时候,忽然有人从后推了我一下,让我几乎撞在橱窗玻璃上了。
我稳住脚步回身一看,原来是……
“比蒂?”我吓了一跳,想不到会是她!自从上次吃过她的喜酒之后,我们便没有踫过面了。
她还是一样漂亮。当然,作了人家的太太,打扮自然变得端庄多了。她把头发剪短了,亮丽的脸蛋也圆润了。身材还……我沿着高耸的胸脯往下望,噢!她的肚子……
我惊讶的望着她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她怀孕了!
“比蒂!妳……”
“是你的!”她向我眨眨眼。
“轰隆”一声,我的脑袋一片空白!
“……”
“我的……”我像被雷电轰中似的,简直吓呆了……我竟然是比蒂肚里的孩子的爸爸?
但……我们只不过干了一次!难道真的那么幸运,竟然一矢中的?
“嗯。”她在我疑问的眼光中笑着继续点头。
“……”
我那呆若木J的傻瓜模样一定很可笑。比蒂一直瞪着我差不多整分钟,才忍不住“噗嗤”的抿着小嘴笑起来:“傻瓜!你真好骗!才不是你的!”她抚着大肚皮笑着说:“他才四个多月……而我们那一次已经是大半年前的事了。”
我惊魂甫定,如释重负的抹了把汗,忙着把吓跑了的三魂七魄抓回来,想恼她都没空了。而且,我哪能恼她呢?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好气的苦笑着说:“快要做妈妈了,还是那么爱玩!不过,刚才真给妳吓死了!”我拍拍心口,热情的伸出手握着比蒂软润的小手:“恭喜妳。”
她甜甜的笑着,脸上挂着的笑容洋溢着母性的幸福。
我殷勤的扶着她在商场内一间小咖啡座里坐下,又为她点了杯鲜奶。
“他待妳好吗?”虽然明知我没有资格过问她的生活,但我仍然忍不住要问。
她微笑着瞪了我一眼:“比你对我好得多了!”比蒂轻轻的呷着鲜奶,还伸出舌头舔回黏在樱唇上的雪白奶渍,那种特殊的性感叫我心神忽然为之一荡。我记得婉媚怀着小怡时我也有这种感觉的,难怪有人说:怀孕的女人是最美丽的。
“阿光,你放心吧!他是个最好的丈夫!疼我疼得让我竟然有种被宠坏的感觉。而且他的身体在我们婚后也变好了。”
“谢谢你!我很幸福!”她的语气十分肯定。
“太好了!那真是太好了!”看到她那个幸福的样子,我不禁由衷的替她高兴起来:“但……妳丈夫有没有介意妳已经不是……”
“不是什么?”比蒂疑惑的看着我。
“就是……妳已经不是第一次?”我吞吞吐吐的说。
她先是愕了一愕,然后失笑地说:“我还以为你担心什么?他像你一样,根本没有期望过我会是个处女。哪会介意什么?”
“是吗?”想起我对她的误解,我不禁脸上一红。
“阿光,”比蒂忽然静了下来:“谢谢你。”
“为什么要谢我?”
“要不是你替我填补了遗憾、圆了我的梦想,我相信自己是不可能像现在那般全心全意地去爱他的。因此我要感谢你。”
“……”我可不知怎样回答,怎么说也似乎应该是我感谢她才对。其实我对和她在婚前偷情的事一直有份歉疚。况且我还夺取了她的初夜,那应该是她丈夫的权利。不过现在看来,我似乎没有顾及比蒂的想法。
“喂,阿光。”比蒂才没理我有没有回答:“有没有兴趣做我儿子的契爷?”
“契爷?”
“嗯!”她愈说愈兴奋:“不若我们指腹为婚,将来你的女儿就嫁给我的儿子吧!既然我和你不能走在一起,不如就由我们的下一代去继续吧!虽然你的女儿要比我的儿子大两岁,就当看在你的面上,我将就点好了!”
什么?想打我宝贝女儿的主意?就算我肯我的老婆也不会答应的。
“比蒂,这似乎……”我捏着汗,面有难色的瞪着她,不知怎样找借口拒绝。
她蛮有趣的盯着我,终于忍不住笑了:“还说是好朋友!一试便试出你对我有多真心了。”她嘻嘻笑的打了我一下,抚着自己的大肚皮说:“和你开玩笑罢了。我这个也是女的。”
“……”又给耍了!我白了她一眼。
“不过,”她贬了贬眼微笑说:“我相信我们的女儿一定可以成为一对好朋友的。”
我含笑着点头,这一点我倒没反对。
接着我们又再闲聊了一会才分手。临走时她忽然拉着我笑说:“嗨!阿光,要是她们俩是同性恋的,我们还是有机会当亲家啊!”
“……”
这才是真正的比蒂!我为她最终能够找到幸福的归宿而感到衷心的高兴。
“扣……”,“扣……扣……”,“扣……扣……扣……”是大姐!这独特的扣门声是我们先前约好的暗号。
我打开房门,大姐马上带着一阵香风闪了进来。我连忙关上门,一把搂着这久违了的美人儿,不由分说的便封吻着那火灼的樱唇。大姐热烈的回吻着,香喷喷的鼻息不断的喷在我的脸上,搂着我背后的双手也慢慢的蠕动起来。
“想死我了!”我松开温香软玉的娇躯让大姐透透气,凝视着那双柔情似水的美丽眼睛:“我的好大姐,我好挂念妳啊!”
她先是“噗嗤”的一笑,然后含情脉脉的回望着我,粉脸上竟也冒起了两片红晕。还在我唇上碰了下,才幽幽地说:“我还不是一样的挂念着你这冤家吗?”
我们走到床边坐下来。大姐摘下了墨镜,现出俏丽绝伦的动人美貌,又慢慢的脱掉围巾,露出一头如云的秀发。
“阿光,听说你最近很忙啊!”
“婉媚说的?”我最近常常加班,的确是少了陪她。
大姐向我眨了眨眼,狡黠的笑道:“婉媚才不会向我抱怨,是你的老板娘告诉我的。”
“我的老板娘?”
“她似乎对你很有兴趣啊!还好几次借故的向我问起你。”她伸手搂着我的后颈,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你是不是连她这怨妇俱乐部的主席也泡上了?”
“怎么会哩!”我啐道,在她顽皮的小嘴上痛吻了一下:“我有了妳这个最美丽的怨妇,其它的怎还会看得上眼?不过,如果妳再不理我的话,说不定我真的会考虑去泡她的!”
“信你才怪!”大姐吃吃笑地说:“其实我也有点奇怪。你老板娘一向都只喜欢唇红齿白、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对你这种比较成熟的类型没兴趣的。”
是吗?这我可不知道!难怪她会看上凌风了……
“会不会是因为上次我和婉媚从日本回来时在飞机上碰见过她?她认得我。而且,最近我和她的宝贝儿子在工作上有点误会,弄得很不愉快……”我知道婉媚把那次飞机上的趣事告诉她了。
“我也是这样想。”大姐把头挨到我怀里:“阿光,总之你要小心点,李玉莲是出了名护短的。”
“谢谢妳替我费心了,大姐。我会照顾自己的了。”我轻抚她柔软的秀发:“妳呢?妳今天好像和平时有点不同似的……”
大姐抬头瞟了我一眼,然后很温柔的把头枕到我的胸口上,轻声的说道:“阿光,今次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
“什么?”她的说话像一盆冷水迎头淋下的,把我从温柔乡里一脚踢了出来。我大惊失色的抬起她的俏脸质问说:“大姐,妳说什么?最后……”
她伸手在我的脸腮上拧了一下,笑着嗔道:“怎么像个呆子似的!人家不是早说了吗?我找你只是要你的种子嘛……”
“大姐!”我不能置信的说:“难道妳……有了……”
她低头轻抚着仍然纤细的腰身,无限温柔的说:“嗯!已经证实了。”
“……是我的?”我结结巴巴的说。似乎我真的有做“种马”的潜质,上次我和婉媚决定要小孩时,也是这边厢她才刚停止吃避孕药,那边厢马上便怀孕了。算起来也是一矢中的的。
大姐笑盈盈的望着我:“按日子算应该没错。”
我马上担心起来:“那妳老公不会怀疑吗?”
她把俏脸贴上来,在我耳边轻声的说:“他绝不会怀疑的。那晚我们好了之后,第二天我便趁他来央求我回家时,和他也来了一次。而且你们的血型是一样的,除非进行基因测试,否则连我自己也不敢肯定谁是孩子的爸爸。”她轻轻噬咬着我的耳珠:“不过……我知道孩子是你的!”
“大姐!”我虽然几乎给她的温柔软语逗得晕头转向,但心中却忽然灵光一闪,升起了一个问号:“咦?大姐,妳怎知我和妳老公是同一血型的?”
她的粉脸一红,嗔道:“是婉媚告诉我的。”
我摇了摇头,脑筋不停的打转。终于恍然大悟了,禁不住冲口而出:“大姐,要是我的血型和妳老公的不同的话,妳还会和我……”
她马上用手掌掩着我的嘴不让我再说下去。美丽的脸蛋蓦地蒙上了一抹忧伤:“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鄙视我这个背夫偷汉的Y贱女人的。”眼眶已经被泪花润湿了:“阿光,你知道吗?当我无意中从婉媚口中,知道你的血型原来和大范是一样的时候,我是如何的欣喜若狂吗?因为我知道自己终于找到和你私通的借口了……”
“大姐……”
灼热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胸口上。
“你说得对。如果你的血型和我老公不是相同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挑选你来和我生孩子的。但是……我还是一样会引诱你和我偷欢,因为我……真的爱上了你!”
“大姐……”我紧紧的拥抱着这深闰寂寞的她,用炽热的吻作为响应。我的确是被她利用了,但我没有后悔。
“妳老公知道了吗?”
“嗯,他不知多高兴,马上告诉了老爷和乃乃。他们两老也很兴奋,乃乃还坚持要陪我回到马来西亚的老家那里安胎。”她轻咬着下唇:“所以我下星期便要离开了。”
我无奈的苦笑说:“我应该恭喜妳的。”
“阿光,”大姐凝望着我:“谢谢你!”
“那今天……”我期盼的看着她:“我们还可以……”
她马上涨红了脸,低着头轻轻的嗔道:“现在那么早,才两个月,当然还可以啊!况且我也忘记不了那一晚……”她妩媚的瞟了我一眼:“你也不想再等十个月的吧?”
“当然不想等!”我狂喜道:“咦……再等十个月?大姐,妳的意思是说我们将来还可以继续下去?”
“你不是说过只生一个会很寂寞的吗?”她羞得把脸埋进我怀里,娇声的嗔着说:“除非你不想!”
“想!当然想!现在就想!”我抬起那绯红的美丽脸庞,马上封吻着那娇艳欲滴的炽热樱唇。
两个月的身孕完全没有影响到大姐完美的体态,她的赤L胴体依旧美得令人窒息。纤巧的细腰仍然像风中垂柳一样仅堪一握,把丰硕的美R衬托得更加挺拔。我不禁想起婉媚在怀孕五、六个月时,胸脯大了三、四吋,变得胀鼓鼓的。大姐到时一定会更加美丽。
我贪婪的含吮着那嫣红的R豆,幻想着大姐在哺R的动人情景。大姐激动的呻吟着,修长的美腿早已缠绕上来,箍紧了我的腰背:“要死了!你怎么像个婴儿似的,光吃着人家的胸脯啊……”她娇嗔着,粉红色的茹晕不断的扩张,白嫩的雪峰哆嗦着冒起了一粒粒香艳的疙瘩。
“婉媚没告诉妳吗?我最爱和小怡争吃的啊!”我抓着坚挺的R团用力的吸吮。另一只手也配合着占据了那早已春潮泛滥的森林湿地。大姐柔顺的任我施为,只是一直轻轻的娇喘着替我打气。
窗外斜照进来的夕阳在大姐美丽的胴体镀上一层金黄,从美X中渗出来的玉Y琼浆闪闪发亮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我忍不住俯身上去,虔诚地亲吻着那块美丽的神圣山丘,轻轻噬咬着那嫩红的漂亮花瓣。
大姐蹬着脚微微的颤抖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光,轻一点……”当我跨身而上时,大姐轻声的嘱咐我。
“遵命。”我微点着头:“怕我S扰到bb吗?”
她的脸马上红了,啐道:“贫嘴!我喜欢温柔一点不行吗?”
“可以,可以……”我口里一边哄着她,一边慢慢的沉下腰身把灼热的秘道填满。
“……”大姐仰起头猛咽着气,柳眉紧蹙着的接纳了我全部的奉献。一直到我到达了花径的尽头时,她才松开了眉头,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大姐娇憨的叹道:“阿光,你知道吗?最令我忘不了的,便是这种被你用浓浓的爱意塞得满满的感觉。”她紧搂着我的后颈,在我脸上轻吻着:“快,把你的全部都给我!”缠在我腰后的修长美腿配合着用力的夹紧,把我仍留在外面的一小截R棒也完完全全的吞噬了。
“哎……”我们的耻骨紧贴着,整根R棒被猛烈颤动的嫩R咬含着,R棒的顶端突进了不断蠕动的花芯里,泡在汹涌的滚热溶岩中不停的擢动。
“怎么会这么快的……我……我要死了!”大姐娇声嘶叫着,从花径的深处掀起了一连串的剧烈痉挛,马上便爆发了第一趟的高C。
我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反应杀了一个措手不及,几乎伴着她一起完蛋了。还好我还赶得及猛吸一口气,收紧心神凝住不动。咬紧了牙关硬撑过这覆天盖地的惊涛骇浪,好不容易才挨过了这难耐的几秒钟。
过了好一会,大姐紧缠着我的双腿才慢慢的松开,紧锁的秘D也缓缓的放松了。我保持着不徐不疾的步伐,让她慢慢的从汹涌的峰顶上回复过来。
“大姐,好点了吗?”我体贴的吻了吻那充血的红唇。
她的眼睛又开始迷蒙了,娇声啧道:“刚才我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都是你……”她咬了我的嘴唇一下:“你把人家变成了Y娃荡妇了。我不依啊!我离开香港到大马前怎样也要你抽时间再疼我一次。”
“大姐的命令怎敢不从。”我用力的猛捣了几下,把她C得娇喘吁吁的。
“又……又要来了……”大姐咬着下唇喘叫着,从紧迫的小径深处,再一次引发出接二连三的猛烈颤抖,并且迅速的扩展到全身。一股火热的蜜浆马上充斥着整条紧锁的隧道,还有不少从我们结合的地方满溢出来。
这次的震撼没有刚才那么强烈,而且我也早有准备,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连进攻的速度也没有相应的减慢下来。
我一面欣赏着那女人在最满足的那一剎那的美丽表情,一面压抑着尽情地享受大姐那美丽绝伦的成熟女体的强烈冲动,尽量温柔的埋头苦干。在不影响胎儿的情度下,把大姐久旷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送上情欲的高峰。
晚上在丈母娘家中,大姐宣布了她有喜的消息。大家当然都替她十分高兴,尤其是丈母娘。当然了!先是仲华的新老婆雯雯有了身孕,现在大姐又快要替她多添一个外孙,她欢喜得眉开眼笑的,还要马上上香,感谢祖先庇佑了。
婉媚是过来人,马上向姐姐传授生育经验,已经大腹便便的雯雯,当然也兴致勃勃的在旁倾听,连云英未嫁的祖儿也雀跃地左一搭、右一搭的,陪着她们有说有笑的。
说起来,自从上次在安妮家中知道祖儿打算另找男朋友后,整个暑假里我们各忙各的,倒没怎样接触过。现在暑假差不多完了,她也要准备开学了。安妮告诉我说,基本上,祖儿和上次说的那个篮球队队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