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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腔都是酸酸软软的疼,间或针刺般地抽搐一下。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好像中毒了一般,身体有些虚软无力。隐隐觉得但凡她开口,无论想要什麽,他都会毫不吝啬地给予。原来真如法王所说,他不过是喜欢了。在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一个卑贱的奴隶,一个由他亲手捕捉、亲手烙印的奴隶。没想到活了二十六年,他烈?释迦闼修竟也会有爱上女人的一天。可是,她现在是王的奴隶,还不属於他,不能随著他的心意把玩宠爱。嘴角微微抿紧,狭长的眼眸沈沈暗暗,深邃而复杂。
过了好一会儿,嘶嗥的哭声才渐渐弱下来,罗朱压抑在心底的恐惧和委屈随著这一场哭发泄了不少。她断断续续地抽噎著,蜷缩在释迦闼修温暖的胸怀里,有些无耻地不想动弹了。
“哭够了麽?”释迦闼修粗莽雄浑的阳刚嗓音放得又低又柔,像是静谧夜晚中悠扬的大提琴声。
“唔……”她含混不清地呓语著,裹著门帘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这个下意识寻求安全的举动像是一颗小石子,在释迦闼修的心湖中荡开一圈圈淡淡的涟漪。他撩起她左鬓边几根勉强维持著辫子模样的齐耳细辫,目中闪过一丝诧异:“猪猡,这几根辫子是怎麽回事?”
罗朱斜睨了一眼,红肿的眼睛又涌出两泡热泪,扁嘴回道,“是……是王的手掌砍断的。”她移了下头,把受伤的耳朵露出来,“你看,王还把……把我的耳朵给擦伤了。”
释迦闼修常年游走在血腥杀伐中,几乎是瞬间就猜到了当时的危险情况。只要王的手掌再略微偏移一丁点,他怀里的这个女人就该去香格里拉轮回了。搓揉著几根短短的小辫子,心里涌出千种滋味,万般思绪。
王把小猪猡关进地牢,看来并不是对她丧失了兴趣,而是一种*到极致却又无法淋漓倾泄的暴怒所致。这小猪猡到底做了什麽会让王如此暴怒?不但差点失手杀了她,还狠心地将她一个人关进地牢?
他自袖中抽出一方绢帕,轻柔地拭去她脸上混著泪水的脏污,低声问道:“你怎麽会被王关进地牢中?”
罗朱沈默片刻,才弱弱道:“我冒犯了他,他一生气就把我关进来了。”
不是生气,是暴怒好不好?释迦闼修暗暗撇嘴,继续诱哄道:“小猪猡,说详细点,指不定我能从中找到救你出地牢的办法。”
“真的?!”罗朱红肿的迷蒙眼眸瞬间亮了许多。完全没注意到猪猡前面突然多加一个“小”字所带来的亲昵与疼宠。
“你先说说看。”
虽然释迦闼修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但有希望走出Y冷血腥的地牢就好。当下,罗朱也不犹豫,立刻将自己怎麽冒犯王的前前後後详实地说了出来。
☆、(12鲜币)第九十三章 释迦闼修探监(二)
释迦闼修安安静静地听著,粗犷英武的面庞逐渐趋向面无表情。
“简而言之,你不满王杀了两个犯下谋刺大罪的宫奴,愤怒之下斥骂了王,所以才会被王关进地牢。”他把罗朱所说的做了个简短的小结。
“嗯。”罗朱可怜兮兮地看著他,希冀地问道,“烈队正大人,找到……救我出地牢的办法没有?”
他微挑眉头,扯扯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屈指轻轻刮了下她的鼻梁,道:“小猪猡,你说得还是太简单了些,我没法从中寻找到救你出地牢的契机。乖,再说详细点,就先说说那两个谋刺者具体的死样吧?”
变态啊!知道怎麽死的就好了,为毛要知道具体死样?罗朱心里腹诽,却不得不硬著头皮认真回想。
“……阿兰尼玛被王活活强暴致死,漂亮的五官全部扭曲,眼睛暴睁突起,赤L的下身布满青紫瘀红,腿心处更是鲜血淋漓,从里到外没一块好R。”惨厉的尸体仿佛就躺在眼前,她也因著血腥的回忆瑟缩成一团,双目有些失神地呢喃道,“王的手臂往後轻轻一挥,曲珍梅朵的头颅瞬间就飞到了寝宫角落,从断颈处喷出的鲜血好像泉涌,把王的整个後背都染成了殷红,犹如地狱一样恐怖。”
“有胆子谋刺王,自然就要承受死亡的後果,那样的死法真是太便宜她们了。”释迦闼修拥著罗朱,森冷冷地接口,“如果当时我守在王的身边,定会先将她们扔给獒犬JY,再把她们的骨头一寸寸敲断,然後剥皮抽筋,剔R喂獒。”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随著释迦闼修的描述浮出一幅幅残虐画面,罗朱的喉头一阵痉挛,差点又冒出口酸水。拥著她的温暖怀抱仿佛突然间荆棘丛生,将她所有丧失的理智和警戒尽数扎回脑袋。是她痛晕了头,冷晕了头,吓晕了头,以至於大错特错地将一头残忍凶兽当成了个好心男人。的确,身边的男人曾给予过她一定的提醒和帮助,但其本质至始至终都是残佞而血腥的,那丁点人性的光辉不过是稍纵即逝的流星。她不该因为他送的两床棉被,说的两三句关心话语就轻易地放松警惕,撤去防备。
瑟缩的身体僵硬起来,不露声色地往外挪了一点,与凶兽的胸膛隔出距离。然而环在腰上的铁臂却倏地一紧,又将她狠狠圈了进去。
脸蛋被一只粗砺的大手捧起,面前那双狭长略凹的暗色眼眸闪动著残佞狰狞的笑,笑中带著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宠溺:“小猪猡,你在逃什麽?”
“谁……谁逃了?”罗朱一梗脖子,硬声道。
“我知道,谁,没逃。”释迦闼修从善如流地顺著她的话点头,弯眸笑道,“我只想提醒某个谁以後千万别像那两个低贱东西一样尽干蠢事。”
“谁干蠢……”罗朱反驳的话在释迦闼修几乎能透视人心的残佞视线中嗫嗫消失。她慌乱地垂下眼眸,直直盯著贴在暗红盖皮袍上的一颗六眼天珠,思忖片刻,又咬牙道,“她们刺杀王时,我抱著银猊和虎斑睡著了,什麽也不知道。”该隐瞒的她都没说,这头凶兽怎麽可能知道她负责拖住獒犬,是谋刺者的帮凶?
“真睡著了,什麽也不知道?”释迦闼修重复反问,尾音轻飘飘地略略上扬,有种说不出的邪冷,紫红薄唇微微一掀,露出一弧雪亮的磁光,“小猪猡,你以为狡猾地不说,我就猜不到吗?未免也太小看王家黑旗队队正了。”指腹暧昧地摩挲著她细嫩的脸颊,不紧不慢地接著说道,“你不止小看了我,还小看了银猊。那银猊是头长於深山聪慧得快成精的獒犬,它怎麽可能没猜到你想要拖住它让谋刺者顺利谋刺的小心思。只是它知道王很强,便由著你玩罢了,这头畜牲对你倒是格外宠爱。”鼻中冷嘲似的地轻哼一声,他顿了顿,笑容里染上一抹淡淡的无奈,“不要说它,就连王也对你这头小猪猡的罪行采取了睁只眼,闭只眼的放纵态度。”
“放纵才怪!他拿格桑卓玛的性命威胁我舔净他阳具上的污秽,恶心死了!”罗朱一时不忿,溜嘴冒出了不该冒出的东西。等看到释迦闼修怪异惊诧的眼神後,才猛地醒悟过来,却是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收不回来了。脸颊顿时火烧火燎起来,愈加不敢看向释迦闼修。
“你是说……王不仅把他的阳具呈给你看了,还让你……舔?!”释迦闼修不可思议地看著她,眼中俱是一片震惊。虽说博巴人崇尚雄伟阳物,但过犹不及,超出人的极限范围便是让人惊恐诅咒的祸世之魔。所以王阳物的异常成为了一个绝对秘密,除了极少数人知晓外,所有见到过王阳物的人,全都必死无疑。可是,如今王不但主动让一个女奴亲近了,还让她活鲜鲜水灵灵地蹦躂到了现在。这──
口胡!那是什麽天杀的语气?!禽兽王呈出来的不是绝世珍宝,是看了要长针眼,舔了会发恶心的丑陋杀器好不好?对她来讲,是种绝对的羞辱好不好?不要说得她好像得到了多大的荣耀似的,也不要露出一副活见鬼的震骇表情。
“对。那根丑东西比驴具还粗长恐怖,根本就不属於人的器官,女人沾上就死。也难怪你要对我千叮咛万嘱咐,告诫我绝不能爬上王的床榻,说起来我还要感谢烈队正大人。”罗朱忍著脸上的火烧灼烫,抬起眼眸,冷冷地笑道,“它又腥又臭,舔得我直泛恶心,最後实在忍不住吐了。”
“吐了?”释迦闼修直愣愣地看著笑得又Y又冷的小猪猡,後背隐隐冒出一股恶寒。
“吐了。连著好几口酸水都吐在王的那根东西上面。”彼时骇恐得无与伦比,现在讲起来却是无比的痛快,甚至还伴著微微的得意和自豪。既然隐瞒的凶兽早就猜著了,不该讲的又不小心漏嘴了,罗朱索性破罐子破摔。
……
一个男人正被女人的唇舌伺候得酥麻快意,突然浇淋上呕吐的污秽酸水。这个……这个……身为一个男人,释迦闼修简直无法想象当时王的额角冒出了多少根暴怒的青筋,脸色有多麽黑沈恐怖。
☆、(13鲜币)第九十四章 释迦闼修探监(三)
睃眼细细瞧去,除去那张小脸蛋惨白了些,眼睛红肿了些,嘴唇破烂了些,总的看来和以往没太大差别。身上被绒毯包裹得十分严实,看不出受伤与否,不过就她的反应来推测,应该没有缺胳膊少腿。
“所以王一怒之下把你关进了地牢?”他揣测道。碰到这种冒犯行为,别说尊贵威凛的王,估计是个男人都会暴跳如雷。
罗朱如果够冷静够清醒,就该立刻顺水推舟地点头称是。可她偏偏一时太过享受那种千年难得的痛快滋味,竟摇摇头,溜嘴切齿道:“王一怒之下把我拖上床就要强暴。”变得激愤的语调带了微微的颤抖,忆起当时的绝望骇恐,小脸不禁又白了不少。
释迦闼修身体微僵,收臂将在怀里瑟缩的东西圈牢。残佞的暗色眸子里掠过一抹心疼,大手轻轻拍著她的肩,粗莽阳刚的声音瞬间放得极柔,宽慰道:“小猪猡,别怕呵。”
她在释迦闼修怀里静静窝了片刻,等到心头的那阵战栗惊惧过去後,才又慢慢道:“我吓晕了。醒来後,以为自己被王强暴了,就──”说到这,她忽地惊醒,话语顿时戛然而止。
“就怎样?”释迦闼修追问道。
她顿了顿,尽量将声音放得平淡漠然,回道:“就又冒犯了王。”腰上遽然一紧,钢铁般的臂膀箍得腰肢阵阵剧痛。
“又怎样冒犯了王?小猪猡,想出地牢就乖乖照实说,我不喜欢你有丝毫的隐瞒。”释迦闼修低柔的声音里渗进蚀骨的Y冷,“乖一点,我才会更疼你。”他是王家黑骑队队正,守护王是他的信念和责任,绝不允许王身边出现半分危险。即使怀里的小猪猡是他喜欢的女人,他也不会大意地放松一丝一毫。
谁稀罕你疼?罗朱第一反应就是翻白眼,顺道狠狠唾弃。可是在白眼翻到一半,碰触到那双残佞森冷中隐透诡谲宠溺的暗色眼眸时,正要冒出喉咙的唾弃鄙夷忽地凝固。
她不过是个孑然一身穿越异世,沦为低贱奴隶的弱女子而已,为什麽要拿这种Y冷森残又好似带著点宠溺的可怕目光看她?一股淡淡的委屈强横地挤进冷冰冰的心脏,使劲翻搅著压抑在里面的恐惧和疲惫。
在奋力活著的这条路上,她已经跋涉得太累。尤其当失去了格桑卓玛後,她更迫切地想找根树干靠一靠,歇一歇,缓口气。明知拥著自己的男人是根毒树丫,明知该对他退避三舍,此刻,她的情绪却再也不受理智控制了。
照实说就照实说,反正最丢脸的不是她,而是他的禽兽王。
她冷冷地有些幸灾乐祸地想到,低声道:“我骂王是禽兽。”
呵──
简直找死!
释迦闼修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脸皮使劲抽跳了两下。看著低垂在胸膛的脑袋,直觉这冒犯似乎还没完,“然後呢?”
“打了王一巴掌。”平淡的叙述饱含著惊悚的内容。
“……然後?”释迦闼修越问越心惊,却又控制不住地想知道得更清楚。
“用尽力气地咬他!抓他!拧他!掐他!”连续四个动词发音标准,吐字清晰,有种牙痒痒的恨意和得意。
话音刚落,释迦闼修已惊骇成了石像。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揉揉僵化的脸皮,慢慢吐出憋闷在胸腔的气息,龇牙笑道:“小猪猡,你还真不简单,竟然能让王对你容忍到这种骇人听闻的地步!”
罗朱一怔,红肿的眼眶立刻盈满泪水,忿忿地瘪嘴摇头:“王才没容忍我。他把我狠狠甩在地上,踢了我好几脚。”她努力把亟欲涌出的眼泪憋回眼眶,扯扯身上的门帘,露出小半个圆润的右肩,“最後一脚踢中右肩,把我整个人踢得飞了出去。”如果说这样踢打一个弱女子也叫容忍,那全天下都没有暴力了。
原本白嫩细滑的右肩青肿了好大一片,显得触目惊心。低低弱弱的声音黯然而委屈,仿佛受尽了折磨和欺辱。
释迦闼修却没多少同情地伸手抚摸上青肿肩头的奴印,久久不语。这还不够容忍吗?以王的力道而言,一根手指就能戳穿她的脑袋。但在遭到她堪比谋刺大罪的冒犯後,仅轻轻将她甩下床榻,踢了几脚。她裹身的应该是王寝宫里的门帘吧?这最後的一脚,明著是将她踢飞出去,暗地里却是给了她一床御寒的厚实绒毯。如果不是王容忍,断掉的就该是她的手脚、舌头和脑袋,而不是几根无足轻重的小辫子。如果不是王的默许,他又怎麽能够带著诸多物什畅通无阻地进入地牢?王的心思,已是昭彰若显。不过,怀里的这头小猪猡显然不够明白,这也意味著王会煎熬上好一阵子。
呵呵,有趣,真是太有趣。
他突然握住她的双肩,不怀好意将她举起来大力地抖了抖。
“你干什麽?!”罗朱一个失手,门帘从身上松脱垮落,露出青青紫紫的身体,骇得尖声叫嚷。也因著这麽一抖,小腹里又是一阵绞痛,紧接著几大股热黏汩汩涌出。
双腿来不及并拢,流出的鲜血没有沿著腿侧蜿蜒,而是直接滴溅在了释迦闼修暗红的织锦盖皮袍上,一股淡淡的腥甜味顿时弥散在血腥的空气中。
释迦闼修笑吟吟地打量著她惨不忍睹的身体,目光从青紫淤红的雪峰一直扫到鲜血淋漓的腿间,从R珠边缘的牙印扫到大腿内侧的擦伤,怜惜道:“好可怜的小猪猡,被王欺负得到处都是瘀伤和牙印,腿间还鲜血直淌,会误以为遭到了强暴也算情有可原,我这个黑旗队队正也就不追究你的冒犯之罪了。”原来小猪猡恰巧行经了,难怪法王会嘱咐他带女人的东西进来。
冷!好冷!瞬间的羞窘愤怒过後,寒冷铺天盖地地袭来。肌肤上霎时冒出一颗颗J皮疙瘩,小腹的冰寒绞痛骤然加剧,牙齿和身体止不住地哆嗦颤抖起来。
憋在眼眶中的泪水唰地奔涌下来,她目光有些涣散地垂看高举著她的残佞男人,唇瓣无力地张合:“冷……冷……好冷……”
释迦闼修本是想逗弄她一下,却冷不防被她这副突变的模样给唬了一跳。连忙将她搂进怀中,这才发现她浑身冷得好像一块冰。即使隔著厚实的衣袍,依然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浸骨寒气。戏谑的心不由瞬间揪紧,连忙拾起地上的绒毯将她重新严严实实地裹住。王不懂并不意味著他也不懂,女人行经时最是畏惧寒冷,也不能受寒,但愿小猪猡别再高热昏迷。
“不冷呵,小猪猡,不冷了。”他三两下扯掉腰间的皮带,拉开温暖的皮袍,将她整个包裹在里面,柔声哄著。
“痛……痛……”
罗朱半眯著眼眸,牙齿磕碰著嘴唇,虚弱地呻吟。脸色惨白如雪,冷汗沿著额际一颗颗滑落。
听到虚软得好似能随时断气的痛苦呻吟,释迦闼修的心越揪越紧。小猪猡怎麽还会痛经?眉峰紧紧皱起,暖热的大手探进绒毯,覆上她的小腹,不带半分色情地揉按起来。
“还不快进来!”他扭过头,对呆立在牢房外的六个宫奴冷声喝道。
“是!是!”
六个被他们的谈话惊得石化的宫奴仿佛如梦初醒般,慌不迭地抬著热水桶,捧著棉被等东西钻进牢房。
☆、(12鲜币)第九十五章 释迦闼修探监(四)
释迦闼修揭去绒毯,迅速将怀里的小猪猡放进浴桶中。热烫的温泉水里掺进了法王调配的驱寒止痛的药物,应该会让小猪猡舒服很多。
冰冷彻骨的赤L身躯甫一入水,便如万针扎体,尖锐的灼痛含夹著刺麻从四肢百骸蔓延,带著微微的痒,让罗朱难受之极,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蠢蠢蠢猪!不知道先舒筋活血,给个适应过程再泡热水麽?
龇牙咧嘴地唏嘘了好一阵,肌肤才逐渐适应突如其来的热烫。热乎乎的水波在身体四周荡漾,清清的奶茶甜味儿混著一股淡淡的药香萦绕鼻端。冰寒一点点溃败,被暖融融的惬意逐步蚕食,千万个毛细孔仿佛全舒张开来,连小腹里的绞痛也减轻不少。她不由发出一声舒适的慵懒叹息,彻底缓过精气神来,转眸朝站在桶沿右侧的男人看去。
嫋嫋雾气中,那双暗色长眸弯著浅浅的弧度,逸散出幽幽的冷和微微的暖。挂在唇角的笑容褪去了森冷狰狞的血腥残佞,浸染上湖水般的清冽。在跳跃摇曳的橙红火光中,男人竟显出一种让人心安的沈稳和仁慈。
这──
她是被寒冷和疼痛折磨得老眼昏花了?还是水雾和火光相互作用形成了海市蜃楼?一头残佞可怕的凶兽居然会呈现出让人心安的沈稳和仁慈?!
罗朱很震惊,异常地震撼。她抬起手使劲搓揉眼睛,瞬间就把已经泛了红肿的眼睛揉得更趋向兔子。
在她的注视下,男人冲她笑了笑,转眼就脱去了两只皮袍长袖,随意地用皮带束扎起来。淡青色的精棉夹衣和雪白内衣的袖子被高高挽至上臂,露出黝黑强健的结实臂膀。
她警觉地向浴桶对面挪去,双臂环抱胸前往水里沈得只剩一颗脑袋,又惊又怕地喝问:“你……你要干什麽?!”
释迦闼修微微俯身,修长的双臂一展,两只大手就撑到了她背後的桶沿上,将她暧昧地包围。
“自然是帮小猪猡洗浴。”他低低一笑,坚毅无情的薄唇轻咧,露出洁白漂亮的牙齿。
这模样落在罗朱眼中,就像一头正要撕裂食物的野兽在龇咧森白兽牙。
“我不需要!”她惊恐地尖叫出声,慌乱地朝释迦闼修拍去一大波水花,身体在水中缩得更紧。
“你需要的。”释迦闼修偏头避开大半水花,暗色长眸讳暗深沈。大手在水里随意拨捞一下,便将蜷缩在水中的小猪猡轻轻松松地拉回了身边。
罗朱在他怀里死命扑腾著,试图挣脱他的禁锢。浴桶里的水剧烈地动荡起来,溅起一波又一波水花,片刻就淋湿了释迦闼修的头脸和胸膛。
“小猪猡,你怎麽还不明白,在我面前,你所有的挣扎都是没用的。”他抹去脸上的水珠,将她贴著桶沿圈禁胸膛,促狭地亲亲她的额头。
濡热的吻带来的不是甜蜜,而是惊骇!她吓得嘶声大叫:“放开我!放开我!放开──唔唔!”
叫嚣的嘴巴被坚毅的温热牢牢堵住,男人粗犷英武的残佞面庞在眼前猝然放大,变得模糊不清。一根火热的柔韧大舌挤进口中,缠著她的舌头用力吸吮。被禽兽王掐出伤痕,有些肿胀的舌尖顿时痛不可抑。
喉间愤怒而惧骇地呜咽著,牙齿毫不犹豫地大力咬下,口里霎时充盈了铁锈般的腥甜。肩膀和後背猛地被铁臂勒出一阵剧痛,一只大手狠狠捏上颊颌,*著她不得不大张嘴巴。那根遭到无情啮咬的柔韧火舌丧失了理智似的在她口中疯狂钻戳翻搅,吸吮的力道强劲得好像要将她的舌头给活活扯断。
身体动弹不得,嘴巴闭合不上,舌头又痛又麻,罗朱无助地承受著狂风暴雨般凶悍蛮横的强吻。她大睁著眼睛,却什麽也看不见。眼泪顺著眼角一滴滴滚出,流过发鬓,滴进R黄的浴水中,溅起一圈圈淡淡的涟漪。
释迦闼修的鼻息变得炙热而不稳,他近乎贪婪地吸食著带了清茶R甜味儿的涎Y,陶醉於女人小舌的香滑糯软和娇甜,狂暴的动作随著怀里娇东西的柔顺渐渐温柔起来。他爱怜地舔舐著肿胀的香舌,舌尖轻弹她娇嫩的扁桃,扫过软滑的颚壁,玉白的小牙,耐心而又极富技巧地寻找并刺激她口里的所有敏感点。
娇怯的身体越来越软,最後完全瘫倚在了他的臂弯中。来不及吞咽的透明涎Y从贴合的唇齿间溢出,濡湿了两人的下巴。他慢慢抽出的舌,一根Y靡的长长银丝从他的舌尖一直绵延到她的檀口内。眸光深处的灼热火焰摇曳了一下,忍不住又低下头,将那根银丝一点点吸进腹中。他细细舔舐著伤痕斑斑的花瓣圆唇,将自己的涎Y和气味涂抹一层後,这才狠心移开。
怀里的小猪猡泛红的眼眸半眯,黑黝黝的瞳仁一片失神潋滟,浸在晶莹的泪花中,泽润如玉又欲说还休。惨白的小脸抹了一层旖旎的玫瑰情红,花瓣圆唇嫣红肿胀。里面的香滑小舌也是微微肿胀,舌尖的伤痕红浸一线,可怜又魅惑。
这样的小猪猡看得他喉头不由自主地发干发紧,小腹深处燥热如潮,腿间的坚挺饱胀得几欲炸裂。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格外享受那种饱胀疼痛,却不得释放的难受滋味。有种诡异的凌虐快感从尾椎升腾,酥麻麻的让他欲罢不能。
“小猪猡,不用怕。我说过,只要你拥有穆赤王家奴印,我就永远不会JY你。”
粗莽刚阳的声音带著情欲的暗哑性感,他含住她受伤的耳朵,轻轻舔弄。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物般,滚烫的大掌小心翼翼地在她青紫斑驳的肌体上游走揉按,借著药力化开淤血。
“小猪猡,这浴水里足足渗了一奶桶用清茶煮过的羊奶喔。”舌尖缓缓移动,间或舔过她颊颌上被捏出的红色指印,柔声笑问道,“告诉我,你喜不喜欢?”
炽热的带著浅浅腥膻味儿的男性气息不断地喷吐在火烫的面颊和敏感的耳朵上,痒痒的,酥酥的,热辣辣的。湿热的舌尖每扫过颊颌和耳朵一次,就激起一丝电流,一直麻酥到了心脏深处。
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任由那双大手在身上肆意搓揉。只觉全身的力气好像融进了浴水中,身体酥软得像一团棉花,连根手指都没办法抬起。脑子里晕乎乎的,什麽都思考不了,只想永远沈浸在这种绵软酥麻的热暖眩晕中。
啧啧,真是好可爱。
释迦闼修笑眯眯地看著还沈溺在情潮里的生涩小猪猡,捏按著滑嫩嫩娇弹弹的R绵身体,心里有说不出的愉悦和满足。大手探进她的腿间,正要捏弄小花蒂给她更多的快乐和眩晕,却又突然顿住。斟酌须臾後,恋恋不舍地移开手,加快了活血化淤的动作。
【奴妻要翻身 ii】
☆、(14鲜币)第九十六章 释迦闼修探监(五)
赶在水温下降之前,他把小猪猡从头到尾地揉按清洗了一遍。R嫩身体上的可怕青紫和牙印淡了许多,肌肤变得红通通的,暖乎乎的,散发著清茶R甜味儿和淡淡的药香。狭长暗眸里终於露出满意的神色,在捞出水的刹那,立刻用最柔软厚密的绒毯将她紧紧裹住,把所有的热暖严实锁住。
低头看著怀里裹成粽子的小猪猡,眼中闪动著自己也不知道的疼宠和温柔笑意。弯月秀眉再没有痛苦地皱起,湿漉漉的浓翘眼睫轻轻阖著,仿佛两只歇憩的美丽蝴蝶,遮盖住生动乌亮的大眼。豔粉粉的颊,红嘟嘟的唇,衬上五分羞窘,三分紧张,两分瑟缩,实在让人看得又爱又怜。同时,那股想要欺负逗弄的念头也在心里蠢蠢欲动。
忍不住在那张红嘟嘟的花瓣圆唇上撮吸一口,又以颊亲昵地厮磨起豔粉粉的嫩脸蛋。仔细感受了一番热烫的细腻软滑後,这才招呼宫奴过来,将小猪猡的几十根细辫子一一解开。
发下搁了个热烘烘的中原暖龛。他拿起干燥的软布蘸去黑发上多余的水分,然後五指成梳,不断地轻捋湿发,耐心地在暖龛上烘烤。发细如丝,滑如缎,只长到了背心,一缕缕从指间流过,像一根根润湿的羽毛从他的胸腔中轻轻拂过,撩起淡淡酥软。
这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洗浴,也是第一次为一个女人烘发。连他自己都不曾料到,一双提刀杀人,染满血腥的手原来也能如此轻柔细腻。没有故作,没有尴尬,所有的动作就这麽自然而然地做了出来。有种温软的东西像春水般在胸腔回旋流淌,浸润了整整一颗心。
在纳木阿村初见这个女人时,他只觉得她肮脏、狡猾、柔弱却又有著一股易於常人的坚韧,不由生出了几分兴趣。果然,她熬过了残酷惨烈的屠杀,熬过了烙下奴印的剧痛,也熬过了长途跋涉的饥寒。
她杀死獒犬的那把奇异短刀被他随时揣在身上,藏在刀柄里的许多器物他琢磨了许久也没弄明白它们的作用。每每端详那把刀时,眼前就会浮现出一双伤痕累累,鲜血淋漓的手臂。大夫疗伤涂药时,她痛得浑身发抖,眼泪横流,呜咽低叫。可这样一个柔弱得一拳就能打死的女人竟然杀死了一头要三四个普通士兵才能勉强对付的凶残獒犬,那份悍猛的意志足以让许多男人赞叹折服,也难怪她会得到银猊的青睐。
要在恶劣的雪域中生存,靠的就是悍猛和顽强。博巴人崇尚强者,鄙夷懦夫,弱者只有被宰杀被奴役的下场。
然而矛盾的是这个女人又真正是个胆小怯懦的女人,她怕他、怕银猊、怕王、怕所有对她生命造成威胁的东西。整日里如同一只惴惴不安的草原小鼠,几乎对所有的人都保持著一定的警戒。她逆来顺受,卑微匍匐,低贱如畜牲般由著人践踏。但在不经意间,却总能发现那双漠然沈寂的大眼里会掠过一股对生的强烈渴望。
坚强柔弱的女人不是没碰到过,然而像她这样为了活命可以扔掉所有的女人却是第一次见到。她的底线很低很低,只要能活著,似乎就可以忍受一切。包括像牲畜般和獒犬同吃同睡,包括被男人欺辱凌虐。不过,若是谁碰触了她只求保命的底线,便连王都敢撕打怒骂。
这头小猪猡,真是出奇得有趣,又出奇得惹人心动心痒。
释迦闼修第一百零一次後悔当初没有立刻向王讨要小猪猡。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成为獒奴後会有怎样有趣的表现?想看看她究竟能熬多久?结果却在一次次的注视中,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想来王多半也是和他一样,在一次次自以为是的逗弄中,不知不觉地被勾了心神。
奴隶,哪怕是王宫里的奴隶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低贱东西。以他高贵显赫的身份而言,大可任意打骂宰杀宫奴,要一个女奴的身体更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可是,除了王赏赐的宫奴外,他从不JY不属於自己的烙了穆赤王家奴印的女奴,他固执地认为这是对王的忠诚。
他并不急著占有小猪猡,他会耐心地等待,等著王的妥协,等著王将她送出去。到那时,他虽然不会像守护王和法王一样以忠诚去守护她,却会给她所有他想给的。
唇角的淡笑浮出柔和的宁馨,他理好已经烘干的丝缎乌发,用一根彩带细细捆束。低头朝她嫣红的耳朵喷吐热气:“小猪猡,我要给你上药了。”
早在释迦闼修为她按揉瘀伤时,罗朱就因淡淡的疼痛从软绵绵的酥意混沌中慢慢清醒过来。
心知游走身上的大掌是在为她疗伤化瘀,也知那双大掌没有半分Y邪挑逗,脸颊仍是止不住地发热发烫,身子由内而外地涌出股股燥热。包裹身体的浴水好像含了无数根小小的针毡,刺得她浑身都不自在。当那双大掌覆在小腹揉按时,残余的冰寒被一股比浴水还滚热的气流驱散,隐隐的绞痛也被那股热流融化,她又舒服又羞怯,又紧张又恐惧。即使释迦闼修说过不会JY她,可她还是怕那双大掌突然探进腿间,粗暴地玩弄已经灼痛难耐的稚嫩,要知道那可是头有前科的凶兽。
她不敢睁开眼睛面对释迦闼修,诚如他所说,她的任何反抗在他面前都是无用的。这些禽兽男人只会随心所欲地行动,根本就不会顾虑她的想法,她的感受。她只能*著自己放松身体,暗暗祈祷这场折磨人的洗浴能快点结束。
折磨人的洗浴终於宣告结束了,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唇被偷袭,脸颊被侵占,发辫被解散,凶兽男人抱著她,又亲手为她烘起湿发来。如此反常的恐怖温柔吓得她更不敢张眼,只能僵直地躺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每当修长的手指从绷紧的某处头皮穿梭而过,那里就传出松弛的舒适。热烘烘的暖气从下方升腾而起,渐渐的,她的神智被烘烤得恍惚起来。
小时候,她住在低矮的小巷瓦房里。一天放学回家,她正磨磨蹭蹭地走著,忽然看见一个阿姨抱著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坐在屋门前,手指在女孩湿漉漉的发间不停地捋动翻找。女孩垂落的长发下接著个廉价的塑料盆,盆里盛著褐色的水Y,一股酸醋味直冲鼻子。
阿姨满脸的慈爱温柔,仰躺的女孩闭著眼睛,唇角翘得高高的,看起来似乎很幸福。
“阿姨,你们在做什麽?”
她记得,当时她很好奇地问了一句。
那阿姨抬头,看见她目不转睛地盯著,笑著解释道:“我家妮子招惹上了虱子,我正用醋给她洗头,捉虱子呢。”说完,嗔怪地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脸蛋。那女儿没有睁眼,却咧嘴对母亲做了个调皮的怪相,惹来母亲又是嗔怪的一个轻拍。
第二天,她在学校里打听到谁长了虱子後,便时常故意接近。没过多久,果然也招惹上了虱子,痒得她恨不能挠下一层头皮。她连忙把这个情况告诉给好不容易才回一次家的母亲,母亲没有拿来倒了醋水的塑料盆,也没有让她躺在怀里,更没有在她发间细细翻找,只是把她带到理发店里理了个光头,然後给她买了一顶帽子。
当天晚上,母亲和碰巧也回了家的父亲大吵起来,彼此指责对方不关心孩子。吵到最後,气鼓鼓的两个人各自扔下五十块钱,便都摔门离去了,只剩她一个人蜷在被窝中无声流泪。
天亮时,她收捡起被子上的一百块钱,把巷子里见到的捉虱子的一幕悄悄埋进记忆的深渊,继续按部就班地一个人上学、放学、吃饭、睡觉。
原来仰躺在一个人怀中,被人轻柔地捋发,是这种温馨舒适的感觉,怪不得那个女孩的嘴角会翘得老高。只是,那个女孩很幸福。她呢?涌动在心口的东西为什麽复杂得辨不出来?
作家的话:
咳咳,偶小时候不慎沾染上虱子时,就被娘亲大人这样捉过虱子。虽然虱子一连捉了好几天,躺娘怀里又不能动弹,不过感觉真的很幸福,懒洋洋的直想睡觉。
而偶滴同学就很不幸了,娘亲早死,当爹的就直接给她理了个光头,戴上顶帽子。长大後,她时常念叨这是她心灵上永远的创伤。
☆、(12鲜币)第九十七章 释迦闼修探监(六)
耳朵被一股炽热的气息包裹,尾椎骤然升起的那丝酸刺酥痒将她从恍惚中拉出。
罗朱突地张开眼睛,直直对上一张粗犷英武的黝黑脸庞。那张脸,那双眼曾经是残佞狰狞的、是血腥森厉的,但此刻却氤氲著几分暖融融的疼宠。视线一个模糊,面前的人突然与记忆深处给女儿捉虱子的母亲重叠,再看,却又完全不像。
望著那双依旧盈著疼宠的暗色长眼,她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头凶兽……疼宠她?!这怎麽可能?!
凝看过来的乌黑大眼有迷茫困惑,有震惊错愕,有慌乱无措,鲜灵灵地像两只小钩子,一点点勾扯著他的心。真想把这双生动的大眼睛挖出来,握在手心里谁也不给看。
“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手指轻触她微张的唇瓣,释迦闼修从宫奴手中接过药膏,挖出一小团,柔声笑道:“小猪猡,闭上眼睛。”
柔软的粗莽声似乎带著奇异的魔力,清醒的理智告诉她要反抗挣扎,身体却僵硬得半分也动不了。对她凶狠残酷、冷漠无情,她虽恐惧得厉害却清楚地知道该怎样应对,怎样保命。可面对一头凶兽突然而至的陌生温柔,她除了感到惊悚茫然外,还感到异常的心慌和无措,迫切地想要躲开。
是的,是躲开!是逃离!
扎西朗措给过她温柔,那是种细水长流、默默浸润,让她温暖宁馨,愿意成家的感觉。凶兽给出的温柔却让她模模糊糊地觉得身後好像有一个卷著飓风的可怕黑D,正朝她张著狰狞贪婪的嘴。掉下去,就是一辈子的万劫不复。
神智没有了混沌恍惚,身体也早没了绵软惬意,她甚至为自己的一度沈溺感到难堪和羞耻。但她也明确地认识到现在的自己根本无法从凶兽的手中逃走,更无法阻止凶兽要做的每一件事。暗暗深吸一口气,强迫狂跳的心平静下来,她告诉自己这具身体不是她的,无论遭受什麽猥亵轻薄都可以当做不存在。
她尽量保持淡漠冷静地闭上了眼睛。只有蜷在身侧的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她的惶恐紧张和自欺欺人。
紧裹在身上的绒毯被揭开一道细缝,透进一丝凉气,但拥抱身体的胸膛和手臂却散发出团团湿润的热息。粗砺的温热手指裹著温凉的滑润药膏涂抹上红肿的眼睑,一股清凉泛开,涩痛感顿时减轻许多。那手指下滑到肿胀的唇瓣,涂抹一圈後,钻进口中,将里面的小舌也均匀地涂了一层。药膏散发著淡淡的莲香,化在嘴里微微带甜。
清透的涎Y被药物刺激出来,喉咙反S性地发出极轻微的抽动,咽下了过多的莲香涎Y。
当涂染了药膏的暖热手指滑到破皮红肿的R点兜转时,一股细小的酥麻电流飞蹿而出。幸亏她及时抿紧了唇瓣,才压下冲口的吟哦,身体却无法控制地轻颤起来。怎麽办?身体开始对一头凶兽的抚弄产生出女性本能的反应了?!她明明是避之不及,惧怕不已的啊!
惶恐无措中,粗砺温热的手指离开R点,滑到她的大腿内侧,把药膏轻柔地涂在被擦伤的地方。
上药不同於化瘀,一个是慢慢地调情似的摩挲,一个是以掌心沈稳揉按。在闭上眼睛,失去浴水的间隔,神智清醒後,身体变得更加敏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粗糙的手指沿著大腿内侧一点点抚摩到了腿根,十分得色情Y靡。身体越绷越紧,越来越僵,微微的燥热中,细细密密的汗珠争先恐後地冒出肌肤。在清凉覆盖住灼痛,肆意地从腿间花瓣上蔓延时,她终於憋不住地嘤咛了一声,随即立刻死死咬住下唇。
此刻,她极度害怕的居然不是释迦闼修这头凶兽的色情上药,而是自己失控的女性本能。
不知道是行经的缘故,还是察觉到她可笑可怜的惶恐紧张,男人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低笑。徐徐涂完药膏後,手指并没有继续亵玩轻薄她,而是轻巧娴熟地在她腿间系上了一根厚软带子。一股黏热涌出,不偏不倚地浸润进了带子里。
轰──
在反应过来那是什麽东西後,罗朱简直羞窘得恨不能一头碰死,眼睛更是闭得紧紧的,心脏紧缩得连气都差点忘了喘吸。全身上下瞬间燎原起熊熊大火,每寸肌肤都是一片滚烫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