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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了了!我要离家出走!”
静谧的午后,悠悠白云白天际流过,和风徐徐地吹著,窗外的白槐撒落了一地的树荫,更衬出了这二局级花园小区生活的宁静、安详……蓦地,一个极为破坏景致的吼声自一幢小白楼中传了出来,罪大恶极地破坏了这平静祥和的气氛,给图画般的风景抹上了一道败笔。
吼声不小,由其可以穿透效果良好的隔音墙刺激人的耳膜就可以知道。
可是却丝毫没有撼动这个家里任何一个人的神经。
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锤父只在儿子气咻咻地走下玄关时,漫不经心地垂询了一句:“这次叉是什么?”
他还记得儿子的上一次跷家是因为大家不齿于他把好好的头发挑染成杂种狗的黑黄毛色。
蜷在另一边看电视的姐姐懒懒地代答道:“他说我们一点都不关心他了,跷家也没人理,缅怀了半天他五岁时离家出走全家出动找他的盛况,决定以再次跷家抗议我们对他跷家的不重视。”
“无聊!”
锤父对儿子这第一千零一次跷家的藉口嗤之以鼻后,继续埋头报纸中。
也不想想,他多则一天、少则五分钟,一年到头起码也要跷上个几百次的。对家人而言,哪里还有什么新鲜刺激感?
常言道:“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自己生了这么一个怪胎儿子,而且是越理他越摸著竿子往上爬的类型,这么多年下来,早就麻木了。
“小明,晚上有你最爱吃的J腿饭,别玩太久,早点回来呀……”
在锺宇明的手已经搭上了门把时,从厨房追出来的锺母不忘表达慈母爱。
“……”
见鬼!他这是跷家,跷家耶!为什么每个人都不当一回事只当他出去散步没什么差别呢?
“走好。如果路过顺便帮我买一包泡芙,记得要“德芙”子的,我可以当下午茶的茶点。”
乱没同胞爱的姐姐头也不回,甚至懒得挥挥手送他一丝离别的云彩。
“砰——”
柚木门板代为承受了被无辜波及的怒火。
门外,火冒三十丈的小主人甩一甩在太阳下闪烁起金光的黄黑色毛发,以踏碎脚下柏油马路的坚定脚步,奔中需漫漫修远兮的追寻之路,前进,前进,前进进……
第一章
一双代表著刚毅的剑眉飞挺人鬓,象徵睿智坚定的细长眼睛,高挺鼻子下是一张紧抿的薄唇,近乎完美的五官综合于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活脱勾勒出一副时下流行的冶硬帅哥尊容。
像这样的酷哥,本来就应该坐在一边面无表情地时刻保持他的冰山本色,显示他的高深、冶傲。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冶酷让周围的一千人众充分享受发自他身上的强压冶气,造福在炎炎夏日苦苦挣扎的工蚁才对。
可是现在眼前这一“冶”、“酷”形象代表人物却浑然不顾保持好自己的帅哥本色,刚毅的浓眉屈皱成两条漫画家笔下失败的墨线,细长的眼睛迸闪出伤心的泪花,高挺的鼻子红通通的显然孕育了为数不少的鼻水,直线式的薄唇此时也扭曲成了波浪线——此刻的他看起来分明像个因为读言情小说而时刻准备恸哭的无助小女生。
“秦先生,请您节哀顺变。这件事情上您和我们都已经尽力了……所谓生死有命。”坐在他对面的医生打扮人物温言出声安慰著对面的冰山型男人,言语尽是委婉的安慰之词。
喔,原来这男人是因为挚爱的逝去而伤心至此,正可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旁观的人都忍不住无限同情这冷酷男子,并进而屏息等待冰山流下钻石泪那一撼动人心的时刻。
“如果不是我,它也不会才二十岁就这样早夭。我要怎么办?”
冰山男此刻看起来好脆弱好无助。
“把它的遗体带回去,土葬或是火葬都随便你。”
医生强自保持著温和的言辞带上了几许不耐。
“可是……我想给它水葬,它活著的时候最喜欢玩水了……朱温,你找个时间和我一起到滨海公园举行它的告别仪式好不好?”
“……”
公园管理人员会告你破坏环境!环保局会告你污染水源!
被他直呼其名谓的医生脸黑了一半,终于还是忍不住地跳起来揪起已经在这里纠缠了他三个小时的家伙,大吼道:“秦仲坤,我早说了,作为一只圣伯纳犬,二十年的寿命已经超出正常范围了。虽然感冒是这次病因的缘由,可它也该算是寿终正寝了。你要找个伴也找个长命点的东西,少在我这里哭哭啼啼的影响我的名誉。你也是医生,叉不是不知道,你有完没完呀。”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仗著他们是校友也不可以如此茶毒他的眼睛——拜托别再糟蹋他那张俊脸了—“哗——”
耳朵越伸越长的旁观听众倒了一地。搞什么呀,还以为是在演哪出悱侧缠绵的爱情悲剧,弄了半天原来只是一只圣伯纳犬!
忍耐良久,终于出了一口恶气的朱医生在看到有一个大眼睛美女正抱著一条小型西施犬进门时,忙快快打发这个纠缠不清的家伙,顺手掏出一副墨镜遮住了他红肿的眼睛,三下两下把他打理回冰山原型,然后调转了个方向踹出这家名曰“爱心”的兽医院大门。
早春三月的天气说变就变,下午还是风和日丽的光景,到傍晚时分太阳公公把笑脸一敛,突来了几片乌云后竟然浙浙沥沥地下起小雨来,给抑郁的心情更添了一重Y影。
“唉,还是觉得好伤心……阿明,现在连你也不在了……”
孤独地走著,一想到代替父母般陪伴了自己二十年的忠犬悄然辞世,自己叉只剩萦然一身就不禁悲从中来,秦仲坤长叹短嗟地沿著林荫道走向那空寂的家。
“该死,迷路居然叉下雨了!以后跷家也要找个黄道吉日。”
另一头,喃喃咒骂著跑来一个灵敏的身影。
“碰——”
交通事故在当事者两人一个伤心失意无暇顾及路况,一个义愤填膺没空多看前方的情况下发生了!
碰撞,不可避免。
“呀……”
牛顿第二定律的重力加速度理论再一次得到证明,体积较小的跷家少年惊呼著向后仰倒,秦仲坤倒是很直觉地向前一个弓步,一把捞住了那下坠的身形,手臂挽扶著他的腰部,勉强维持了两人的平衡。两人与地面呈四十五度斜角凝立于路中央,自雨中看去的剪影,恰似优美的“探戈”舞姿。
“喂!大黑天的戴个墨镜出门,你也不看看路,你这人是不是有毛……”
用力地甩了一把湿漉漉贴到脸上的头发,气头正旺的锺宇明还来不及站直身子,就已经一把拽著上方的西装领口打算发飙,但……所有的怒火在头发完全离开遮挡眼睛的视线那一瞬间萎缩,看清眼前情景后的锤宇明忙硬生生地咽下了最后的咒骂。
恢复澄明的视野忠实地告诉他,自己目前所处的形势有三大下利之处——第一:地点——他现在虽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迷路到了地球的哪块版图,可是周围的环境总是能看到的,目前他正地处一条看上去就人迹罕至的林荫道,保守估计离最近的康庄大道也有那么个五百公尺的距离,适合做藏匿尸体的地点。
第二:时间——虽然现在才刚过七点,可是由于刚刚那场突如其来的雨,已然使得天色提前进入黑暗的序幕,而“月黑风高”通常是一切犯罪分子开始活动的最佳时机。
第三:人物,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却无形地自身上散发出一种冶冽的气息。更何况,正常人会穿著黑西装、黑西裤再戴上墨镜在这种时候出门吗?
以上三点,锺宇明后知后觉地醒误过来,得出以上结论了,自己一定是碰上了绑匪、强盗、黑社会!哦,他年青的生命就要以这种最残酷的方式谱写下悲壮的终曲……,天呀!不要……他还没来得及最后吃上一口妈妈做的香喷喷的J腿饭,还没有把前天买的游戏打玩,他还有许许多多的人生计划尚未制定与实现!
“呵……呵……”
情势立刻逆转,原来对别人黑西服领口横拉竖拽的手变成了轻柔地帮他整理趋皱的摺纹,锺宇明挤出一个可以称得上谄媚的笑,力图使自己看上去就像个随时打算帮老大点烟的跟P小弟。
“您……您好呀!不介意我挡了您的路吧?”
结结巴巴的语调,自己也觉得自己乱没骨气的锺宇明此刻只恨不得能竖起尾巴对面前这个冶然的男人讨好地摇上两摇,或者变身为流浪犬落荒而去。
震惊,在面前小小的脑袋左右用力甩了二下,从头发里四散甩落一溜串晶莹的水珠那一瞬。
在锺宇明看来不动声色的秦仲坤其实在看到他那个动作时就已经惊呆了!
柔软的黄黑色毛发被雨淋得湿漉漉的,在刚刚猛一甩的离心力作用下离开他小巧的面庞,但很快叉柔顺地贴服在脸上。半长的毛发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掩映在发间缝隙里,刚开始闪现著对陌生人的戒鱼神色在认清了他后转变为讨好,殷勤的动作更像是随时准备扑上来舔上他的面孑l两口,如果他有尾巴的话,恐怕也快要摇断了——思,这个人,好……好像他刚刚逝去的爱犬!就连甩水的动作也如出一辙。
“呵…呵…您大人不计小人过,ok?”
沈默,依旧是沈默,对面那张线条冶硬的脸上依旧一副冶酷的表情……锤宇明脸上的笑渐渐要挂不住了,还在半仰著的姿势几乎没把他的腰折成两断,可是又不敢用力挣扎,生怕面前这个危险人物一不高兴就顺手把他像蚂蚁一样捏死。
“好嘛,我承认我错了,我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哪,这是我早餐没吃省下来的,一共七十六元四角零五分……统统都给你了,大哥你放过我……”
一双小手在身上的口袋里胡乱掏摸了一阵,颤巍巍地献上少得可怜供品,锺宇明打算破财消灾的同时哀怜自个儿身价之低廉。
“……天底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他的阿明,在刚刚不舍地卸下了陪伴他二十年的重任,叉立刻不放心地转生为人来看他?
眼睛越睁越大,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少年像是爱犬带来的奇迹,秦仲坤抑郁了一下午的泪瞬间决堤,猛地一把抱紧他就开始嚎啕大哭——“阿明!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现在你叉转生为人来看我了对不对?”
“呜……”
被他怪异的举止吓得不知该如何反应,突然被他猛地抱住的锺宇明肺部的空气都快被他挤空了,只能低呜著在一副强壮的胸膛里挣扎。
“就连叫声也一样。阿明、阿明,不要离开我……”
用满是鼻涕、泪水和雨水的下巴去赠他顶上的毛发,秦仲坤由衷地感谢这雨中的奇遇。
“呜呜”
被一双越搂越紧、生怕再失去任何东西的手臂紧紧地揽抱住,锤宇明徒劳地挣扎著,听到他一直叫著“阿明”时愣了一愣,也松了一口气——看来那黑墨镜显然是认错人了。
还好还好,这样就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锤宇明拍了拍胸口,还来不及庆幸自己大有可能逃出生天,下一秒已被人打包扛到肩上。
“喂……救命呀……绑架呀……杀人啦……”
完了,他只考虑著那人误以为自己是他熟悉的人后就不会有生命危险,可半点没考虑过黑天暗日下会有公然绑票这一事件的发生。
拼命的挣扎如蜻蜓撼柱,锺宇明绝望的叫声凄厉得可比拟杀猪,可惜渐渐增大的雨势对此做了完美的消声处理。
五秒钟后,蓊郁的林间小道失去了两人的身影,白茫茫的雨雾苍茫了整个天地。
“哈啾——”
松软宽大的浴巾接纳了两只湿漉漉的落汤J。
被人强行掳到半山腰一幢独门小别墅的锺宇明颤抖著,仍旧没有摆脱脑海里可怕的幻想。
不明白他在害怕什么的秦仲坤挤出了一个自认为很温柔的笑,力图使他放松下来,可惜笑意在他还带著墨镜的冷酷脸上形成是恰好是反效果——对面那小动物般的少年抖得更厉害了。
“很冶吗?”
低头打量两人湿得可以绞出水的衣服,秦仲坤殷动地尽主人之道,找出浴巾打算先解决一下两人的窘状,伸手递出去了半天没见那少年有反应,索性亲自代劳——反正以前他也常这样帮他心爱的狗狗擦水。
濡湿的黄黑色毛发在毛巾的搓动下变得蓬松起来,对这一成果相当满意的秦仲坤伸手就去脱他身上湿得完全贴在身上的衣物。
“不要!”呆了半天的锤宇明尖叫,学著遇上绑匪的女生,抱著胸部就往旁边闪,可是秦仲坤的目标物是他的皮带……结果,在两人都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一条湿淋淋的裤子紧黏著内K一起被褪了下来,锺宇明想迈步却被足踝处的裤子所阻碍,左脚右脚缠扭在一起的结果,使得他老实不客气地摔在了秦仲坤的身上,光溜溜的P股压上了那张英俊的脸……“啊……”
刹那间乾坤倒转不说,眼上的墨镜也被一片光光滑滑的臀部肌肤排挤出场,慌忙中叉目不视物让秦仲坤为之一愣,才想开口,原来软软地垂于他口鼻之上的海绵体就这样掉进了那张开的嘴。
天呀!这是什么诡异的情形?
他他他……他怎么变成了坐在一个黑社会老大的身上,而且光著下身让自己的小JJ被他含在嘴里?
锺宇明整个儿呆住了,非常担心那个生受丁他这“胯下之辱”的男人一会儿起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切了他的小JJ下酒。
“你还要坐到什么时候……”
非常辛苦地用两根指头拎出口中的异物,被压住了大半张脸的男人声音听起来闷闷的,看不出脸上是什么表情。
噢,不要!如此重要的部位尽在别人掌握中,是不是一起来就会看到有一把锋利的剪刀“卡嚓——”对准他的“那里”剪过来?想到这个,锺宇明更是紧紧地压著下身的男人不肯起来。
“喂!”
就算他的阿明转生为人了,也不用一见面就给他这么火爆的刺激吧!而且……被压住的地方因为嗅到非常浓烈的少年体味,同时也引发了他体内荷尔蒙的加速分泌,产生出透不过气来的错觉,好像鼻三前方有一些曲卷的细毛正随著身上那个小人儿的颤抖而撩拨向他的鼻孔,酥酥痒痒麻到心里去的感觉好不舒服……秦仲坤开始挣扎起来,只是苦于目不能视,一时间无法脱身。
现在道歉好像也已经没用了……已经不是单纯害怕的锺宇明紧张地想著能让身下的冷酷男子消气的办法。他是不小心才会送“J”人虎口,大不了……他也去受一下这种胯下之辱,大家就算扯平了吧……打定了主意后心一横,牙一咬,锤宇明抖擞著手,伏下身子解开了底下那男人裤子前方的拉链,张嘴把安憩于浓密森林中的分身含人口中。
“喂!”
好不容易搬开冶脸上的热P股,秦仲坤为眼前看到的这一幕大脑暂时缺氧。
“我……我也有这么帮你做过了,你不可以剪我的小JJ……”
好不可怜地对著一张阵红阵青的脸哭诉自己的请求,锤宇明已经完全进入被幻想戕害状态。
“……”
他……他什么时候打算这么做了?撇撇嘴看看被自己拎在手中的“小JJ”,秦仲坤忙不迭地放手,抬头对上他的眼,却不禁一怔。
那个哀求的眼神,仿佛无言诉说著他的害怕,就像他五岁在门口拣到阿明时的感觉一样,那只被暴风雨*到自家屋檐下的小狗,就用这样楚楚可怜的眼神看著他,瑟然发抖。
小心地把他揽扶起来,秦仲坤还来不及说什么,窗外传来“轰隆——二声巨响,头顶上的灯管在一个惊天动地的惊雷中血无力地闪了两闪,宣告阵亡。
“呀——”
本来男生是不该因为区区停电小事而尖叫的,可是……在那一道雷霆霹雳的效果下,对面那张冷酷的脸呈现出蓝青发紫的“娇妍”,像极了恐怖片中来自地狱的凶神恶煞。
锺宇明攥紧了手边的“东西”持续地尖叫著。
“噢……”
该死的,他的宝贝命根子在这样有力道的把握下渐渐地硬挺。
“你先……放开我……”
不知道是忍痛还是憋住什么似的怪异脸色,纯男性的反应让秦仲坤觉得有一种燥热自小腹下涌起。
“死也不放!”
哗啦的雨在黑暗中听来分外刺耳,把冶寂与绝望种人心间,只有手边这个物体的触感是温热的,在过度紧张下,锤宇明根本没考虑到自己在黑暗中牢牢抓住的浮木应是对面那人身上的哪一个部分,反而更用力地攥紧了些。
“唔……”
倒抽了一口冶气,得到安抚的分身以一种微妙的角度上扬,秦仲坤申吟了一声,暗自咒骂男人这种敏感的身体。
蓝萤萤的闪电不时透窗打来,对面那少年湿透的衣服辉映出淡淡的光,勾勒出的躯体若隐若现,恁是动人。
大雨、黑夜、书生、妖魅似的可人儿……在古聊斋故事里,接下来上演的通常是一段旖旎的缠绵。这么久以来,挡住了这种诱惑的只有一个姓柳名下惠的书生,可也正因如此,坐怀不乱的柳书生沦为了后世第一个有史记载的男子性功能勃起障碍者的代名词后,现代男性开始流行“男人不坏没人爱”的论调。
秦仲坤僵直地站著,胯间那重要的部位紧握在另一只纤美的手中,两人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定立在漆黑的房间……“我绝不放手……”
被大雷雨与今天的奇遇弄得多少有点头脑不清,锤宇明喃喃地重复著他的坚持,因为寒冷与害怕,不知不觉间身体已经整个儿偎向对面那透出氤氲暖意的胸怀,几缯细软的发丝拂过秦仲坤乾燥的嘴唇,星星之火燎原燃起。
“……”
常言道: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别人都已经这么明显地用投怀送抱来表示了,自己再不行动好像有点说不过去——据说送上门的肥R不吃是男人的耻辱。
闪闪的闪电划过少年因为轮廓纤细而显现出中性美感的脸,最吸引入的是他眼中那份湿润的乞怜。
秦仲坤咽了咽口水,这对渐燃起的无名火而言实在是杯水车薪。搂过了发抖的躯体,平实的感触很明显提醒著他这是一个同性,可是——男人不是有句名言叫“关了灯后,天下的女人都一样”,他是不是可以将之引申为:在看不见的情况下,男人女人都一样?
——比如在这个乌漆抹黑的室内!
——叉比如在他的确已经被“他”引起了“性”趣之后。
更何况,刚刚他说——他绝不放手!
莫明觉得这句话好感动,一直以来。寂寞叉害怕人群的他不就是想找一个一辈子都不会遗弃他的伴吗?
被打动的心蠢动著,更因为仍在别人手中掌握著的兴致勃勃的分身,秦仲坤开始认真思量现在的自己是应该保留一个谦谦君子的印象,还是暴露出自己野性的一面。
三秒钟的考虑时间后,温文的面具在强烈欲望面前溃不成军。秦仲坤急切地贴上了少年微微开启的唇,去追逐他口中的那一份甜蜜。手指灵活地钻进了他衣服的下摆,抚上光滑的胸膛。
“唔唔……”
在唇舌突然掠过一个湿热的感觉时,锤宇明一怔,下意识地张开嘴巴。立刻,嘴里仿佛钻人了一个柔软的贝类动物,抵上他的舌尖抵死缠绵著,轻柔地刷过他的齿列。
“思?”
这就是吻吗?他竟然在吻他好怪异、好不卫生,好热……茫然地与人分享了半天的唾Y后,锺宇明这才勉强自炽热的呼吸中回醒过来,“人不但是个强盗、绑匪、黑社会,还是一个强好犯!”
蓦地,这样的认知伴随著天外突来的惊雷,雷霆万钧地砸人他因为刚刚的吻而浑沌成一片的脑袋。
“啊……”
尖叫才起了一半,马上就被人灭了口——以唇。
显然对方是嫌他刺耳的尖叫非常有碍视听,所以索性霸住那方柔软的唇不放。
“唔……呼……”
几番挣扎,几番纠缠后,肺里的空气被抽空的锤宇明不得不臣服在一个有著强烈需求的人身下。
“我……我叫锤宇明……”
完了,看来是要逃不过了,还把握在自己手中的东西跃跃欲试地弓成了一个可观的弧度,厚实的份量说明著它的渴望。
锤宇明绝望地报上自己的名字,祈祷万一自己不幸殉难了墓志铭上还能清楚地写上自己的名字,而不会成为无主孤坟。
跷家,遇上大雨就已经很倒楣了。还遇上一个不知所以的强好犯,万一他在事后将自己毁尸灭迹也没留下任何痕迹,那以后自己该怎么办?听说无主的坟墓很容易被恶鬼侵占,那他就算成了鬼也只能作一缕飘荡于天地问的孤魂野鬼……呜,他不要!至少得让这个强好犯记得他,最好让他背著这个名字内疚一辈子。
“锺、宇、明,小明……我记住了。”
他这样的自报姓名,好像是在默许他的继续。秦仲坤这样意识到了以后,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果然他的名字中也有一个明,一定是他的爱犬阿明派来陪伴他的人。
朱温说得没错,狗的寿命相对于人类来说实在是太短,他叉一向不喜欢千年王八万年龟的冶血型长命宠物,这样算下来,人类才是会是他最好的伴侣。阿明连这一点都算好了!真不愧是他忠心耿耿的好夥伴。
感动地重复著他的名字,并加上个“小”宇以示与原来的忠犬阿明区分,秦仲坤伸手替他除光了湿透的衣服,把他因为冶和害怕而瑟然的身子抱在怀里,凭感觉摸黑走向室内的床。
“咯……咯……”
背心触到了柔软而乾燥的床垫,无法想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锺宇明愈发害怕起来,再也制止不了上牙找下牙打架念头。
“很冶吗?一会儿就热了……”
自爱犬逝去后第一次绽出了喜悦的微笑,秦仲坤温柔地理顺了他杂乱的头发,开始以唇探索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唔……”
泛起了颤栗的皮肤在温热的吻中平抚,因为害怕而分外敏感的肌肤使得身上的每一个轻触如电击般地清晰而明显。锺宇明即使百般不愿,可是身体却渐渐开始对身上漫长而磨人的爱抚有了回应。
“你好可爱!”
微弱的光线下,可以窥见少年微微开启的唇呈现出一种粉色的珠光,引诱著人给予它无止境的亲吻。嘴角流下的透明唾丝涎下了单薄的胸膛,婉蜒出了一道Y猥的银线。
被吸引地让手指沿著那痕水迹游走于他白晰的胸部,透过黑暗中微现的闪电,手指下少年的茹头如坚实的花苞,挺立在乎坦的胸部,产生出一种分外色情的味道。
秦仲坤放开了被吸吮得嫣红肿胀的唇,调笑著含住了右边的花蕾,舌头轻轻一弹一放、再用力一吮下,那片挺立著红萸的土地绽开了妖娆的艳红。
“你好像更敏感……是不是因为心脏在左边?”
对另一颗红珠如法炮制,锤宇明的反应更大,几乎按捺不住地扭动起来。伴随著泄漏的娇吟,下T也随之勃起。
原来男人与男人间的做A,是这么容易便可清楚地D察对方的反应。不用担心他是不是假作销魂的声音来欺骗自己,因为身体的诚实早已将他出卖。
看到他的反应后更是放心的秦仲坤轻笑著,微微用力地爱抚他光L的臀,手指悄悄滑上他腿腹交接处,轻扯了一把细软的体毛,引得少年惊叫著弓起子背。
“这里很有感觉?”
右手二指圈握著他兴奋充血的器官上下搓动,余下的三根手指则时不时轻掂起下方的圆球轻轻运指揉捏,以指尖划过那布满细纹的皮肤,邪邪地在中间一顶,使得原来垂靠在一起的两枚gao丸滑向两边,鼓起的硬块使那一小片皮肤绷紧后显得光滑了不少。
“呀——”
虽然他在十四岁上第一次有了梦遗,平常偶尔也会做一下Z慰,可是这么高明的技巧却是他做不来的,锺宇明细细地尖叫著,眼角因高亢的快感而渗出了泪。
“你很喜欢这样呢!”
轮番用指尖轻掂两边的小球,不时加重力道弹一下那里,来自欲望之源的刺激使得前方的柱体高跷得快贴上腹部,透明的Y体自粉色的柱头滴垂上腹间细软的绒毛,闪出银色的珠泽水光。
“小明……”
急切的爱抚下,前方如渗漏般地不停渗出前列腺Y,少年整个的xing器都被濡湿了,诡异的黑暗中,被水光勾勒出的xing器形状是一种邪魅的诱惑。
“啊啊……”
锺字明似痛苦叉似欢悦地仰直了脖子,高亢地叫著,下一秒,白浊的津ye已经喷满了平坦的小腹,产生数块不规则圆形的白斑。
“很浓。”
用指尖沾了一些黏稠的白Y,轻搓著,像是在掂量这些Y体中有多少实质的J子数量,秦仲坤好玩似地以指尖在那些圆形的水哇边上引了一个出口,就如乡间的孩童在玩泥水时划出一道引流的堤坝,把那些黏滑的Y体引向释放后软垂于一边的分身,绕过根部的小球,然后顺股沟向那神秘的沟壑渗落。
“呼,呼……”
好羞耻,可是也好high,虽然明知目前黝暗的光线不足以让对方看到看自己羞赧的表情,可仍忍不住用手掩住了脸孔。好不容易等急剧的喘息慢慢变小,锺宇明查觉到更下方某个羞耻的部位有异物正试图顶人时,叉开始了高度的紧张。
“我想要你,这样我们就是一体的,不要离开我……”
喃喃地用手轻抚过他微微颤抖的身躯,虽然没有真正做过,但从医理常识上有知道男性与男性问结合的部位,秦仲坤在被润滑得湿漉漉的股沟里找到那个他即将进入的部位,极地爱抚著。
“啊……”
被轻轻的逗弄就紧张得拼命收缩的部位一开始顽强地抗拒一切外物的侵犯,可是在超过了一个极限后便无力地松弛下来,就像被拉至极限而致弹性顿失的弹簧般疲软松弛,就在此刻,一根湿润滑腻的手指已经机不可失地顶了进来,开始了小心翼翼的探险之旅。
“呜呜……”
过份羞耻的感觉让他拼命地摇著头,从未被人探索过的部位颤抖著,重复著紧张至松弛的过程。这对里面的肆虐者而言,却恰如一张婴儿的小嘴,有力地吸吮著母亲的手指。
“好乖,放松一点……”
一*一遍不厌其烦地亲吻著他的发、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仪式般的动作终于有效地放松了他过度绷紧的神经,深深吮住他柔嫩舌尖的同时,探人他体内的手指也开始了缓慢而有规律的抽cha,在一指节深的地方不时轻顶向前方据说会带来致命快感的前列腺。
“啊…呜……”
接下来的发展已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围,太过害怕的神经诡异地在大脑反S成了一个兴奋区域,锤宇明登叩地抓住了俯在自己身上的人,手指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背肌。
“你好可爱……”
不停地重复著相同的话语,哄幼儿般的耐心等他完全适应了一根手指的粗犷后,秦仲坤左手把他嘴角涎流下的唾丝在他胸膛上抹开,以指尖若有若无的碰触引发他无意识地把胸部上挺,寻求一个真实的感触,在他落下时,倏地往那细小的窄道展开了开拓的第二波冲击。
“啊啊啊……”
大口地喘著气,本应停驻在胸腔的心脏好像瞬间落人腹腔,突突地在那里鼓噪著,迎合著下T的每一波律动。
“再放松……”
挽抱起仰躺上床上意识几乎已一片空白的小人儿,帮他把双腿岔分在自己的身侧,秦仲坤在手指已经能无阻地出人那个秘密花园的人口后就乾脆地撤出,转而扶稳自己炙热的硬挺,向两人结合的幸福之源迈进。
“咿——”
本是紧闭的眼睛倏然睁大,仿佛刚刚被人忽快忽慢C纵著快感而渐欲飘离的神智在这一关键时刻重回躯体,锺宇明痛苦的申吟著,却阻止不了已经挺进了一个头的凶器继续向他内部前进的趋势,只好努力地吐著气,效仿刚刚已经习惯的频率放松著自己。
“好紧……”
慢慢地向里挺人,原来是想给他一个适应的过程,可是越是让他放松他就越紧张,秦仲坤横了横心,弓起腰瞄好靶绷直了已在弦上的欲望之箭,打算一鼓作气攻城掠地。
“哇!”
突然加大了马力的突破让锤宇明大叫出声,人口薄弱的括约肌在吃痛的情况下猛然断裂般的松开了,给了敌人一个长驱直人的机会。
“哗哇——”
一道强烈的闪电劈过,像劈开了天幕的利剑,映人室内的光虽然只是一闪便马上叉消入黑寂,可是在视网膜上却产生了鲜明得难以磨灭的影像。这一道强烈的闪电,在锺宇明的眼里,彷佛象徵著那得到了空隙后猛然挺人的欲望之剑,深深地劈开了他的身体。意识完全被那一记生猛的初次C入所震摄,感觉上那要命的一击已直接贯穿他整个人,从下T直刺心脏。
“进去了!”
为两人的完美结合兴奋著,秦仲坤也不敢马上放纵自己的欲望,只是紧紧地把他圈抱在怀里,尽可能地配合他的呼吸律动爱抚他过度紧张的下T。
“唔……”
不可思议的地方传来被充盈的饱胀感,锤字明申吟著,感觉自己快要被刚刚那一下给捅死。
呜呜呜,早知道说什么今天也不应该跷家的,为什么他会遇到这种事?佛主与耶稣都在这个雨夜里已经睡到不省人事了吗?
低低地在一副包容的胸膛里啜泣著,锤宇明浑然没发现此刻的自己看起来就像在别人怀里撒娇。
最初的冲击过后,痛感渐渐消退,可是那种怪异的异物感却愈发强烈了。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腰,哭得抽抽咽咽的锤宇明想让自己能尽量找个舒服的依靠。可这一下对强自忍耐的秦仲坤来说,却无疑是往冲天的欲火上浇了一杓油。胯间的兽被这无心的动作所诱使,咆哮著挣脱了樊笼,秦仲坤低吼著抽动起来,渐渐地由慢到快,疯狂地律动著rou体的旋律,并带起了身下的舞伴,在电光火石闪烁的天幕下,跳动著节奏明快叉性感娇娆的原始之舞。
“啊啊啊……”
摩擦使刚刚平息下来的内壁产生了炙人的高热,被顶得凹陷般的肠壁在疼痛麻木后,自动地寻求解脱痛苦的方法。身体下意识地移动著,微妙地把先前被他持续爱抚而she津的那里迎合向他撞击的著力点,锤宇明整个身子顿时狂扭起来——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强烈得已经超越负荷的快感。
“你那里好紧,好诱人……我爱你…—”
被柔柔的内壁包裹得不留缝隙,举动问如天造地设般的契厶干一这样的作爱,让他感觉身下这个人是可以属于自己的。
比之欲望的满足,更让他从心里都萌生出了一种脉脉的温情。原来世间真有这种从R身至心灵都产生了甜美颤栗的做A,爽到不知所以的秦仲坤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选择,并暗下决心以后也不再放开他后,甜蜜的誓言便流畅地自嘴中说出,娴熟得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些R麻的话会泉涌般地流泻——只为了讨好那个听了话后渐渐停止哭泣的小人儿。
体谅他才是第一次做这样xin交,秦仲坤有意识地加速在他体内的律动,打算让看上去渐渐疲惫的他好好休息。咬著牙快速地冲刺向那里,重复叉重复的抽cha过后,被紧箍在体内的灼热传过了第一丝轻微的颤动,这二刚兆立刻传达给了与他休戚与共的锤宇明,包裹著他的硕大的肠道也在此刻痉挛。让他与身下的小人儿情不自禁地紧搂在一起发抖,等待欲望奔涌而出那一瞬的快感。
“不行了……”
岩浆般爆发的热流毫无阻拦地喷S在了肠壁内最敏感的区域,引发他前方的再次泄洪。太过强烈的快感让青涩的躯体产生了持续的抽搐,在意识上产生了一种飘浮在半空茫然无措的感觉,锺宇明甚至觉得自己在和著窗外的雨滴一起自高高的天空飞速向地面坠落,在撞击地面的瞬间四溅散开,什么都不存在了……被快感充斥的脑海里最后残留的印象:只有仍在“哗哗”泼洒的雨声,仿佛永无止境。
第二章
雨收云敛后,天空显现丝绒般的质戚,世界浸浴在美好的晨光里,晶莹得纤尘不染。
暴风雨过后通常是比平日更清新的早晨,雨水涤荡过的清鲜空气满足著人的需求。层层峦峦的山峰如曲线柔和细腻的女性同体,娇笑著让朝晖为她渲染上一层浅金色的霞衣。
被雨洗刷过后的叶绿如翡翠,叶间凝滴著闪亮的露珠,恍若为婀娜的山姿缀上闪亮的钻饰。
晨光中的山峦,平静中跳跃著俏丽,散发出自然协和的媚惑。
金色的阳光调皮地钻进了被雨水洗刷后更为洁净的窗玻璃,透过薄如蝉翼的雪纺纱帘,在房中布下一道道光轨,金晃晃地闪烁著,打算用它暖暖的小手酥麻麻地抚醒早上爱困的人们。
啾啾的鸟鸣声自窗外传来,配合著美好的晨光,竭力唤醒人沈睡的意识。
深蓝底的四脚大床上,终于起了一丝萌醒的波动,在晨光中醒来的秦仲坤动了一动,却不急著起身,只是半支起了下颉含笑看向仍在安睡的枕边人。
看上去约摸国中生的男孩有著一张相当细致的脸,淡淡的眉毛微蹙著,跷挺的小鼻子,过薄的眼皮隐隐透出深黛色眼瞳的颜色。
如果不是睡相实在太过糟糕,就整体而言,昨夜的雨中稀客是个还处于发育期的美少年——目前他的整个人趴卧在他的左侧,毫不客气环抱著他的左臂当枕头,半抿的嘴边流挂下一串口水。
天真贪睡的模样儿引起他无限的爱惜,可是听清了那仍在酣睡的人儿嘴里喃喃著不停地报菜名后,这才开始惊觉他们还有重大的民生问题亟待解决。
他一定是饿坏了!想到这个,赶紧轻手轻脚地从床的另一侧溜下来,在床上那个小人儿因为失去温暖的枕臂而伸手在虚空中胡乱摸索时,塞丁一个枕头在他的怀里。这才放心地到厨房准备两人份的早餐。
熟练地打蛋、煎培根,做蔬菜沙拉,秦仲坤看著偌大的餐桌上终于摆上了两人份的豪华早餐时,满足地轻笑著,决定上楼去唤一只小睡猪起床。
“小明……小明……起来吃饭了……”
酣畅地翱游于各种美食问,锤宇明似乎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耳边轻声地呼唤著,企图闯入他美得冒泡泡的梦境,将他自堆积成山的幻想食物中拯救出来。本待不理,可是那个声音的下半句却说出了对目前的他而言的致命诱惑——吃饭了!
虽然有些奇怪这个声音似乎不是平常听惯的母亲软软的吴音侬语,但还是决定恩赐看他——那些食物一眼的机会。
吸气,再吸气嗅到了空气中隐然含有食物的芳香气味,放心于这不会是欺骗自己的黄粱一梦后,锤宇明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马上,一张冶峻的脸呈超大广角特写镜头状在他面前放大。
“呀!绑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