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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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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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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匠师父哈哈一笑:“对不起,先生,它现在是非卖品了。我在这行里呆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知道吗,赌到这种玉已经是赌石中的极致了。这是我经常做梦,醒了却不敢想的事情。是你们的到来,带给了我如此的好运。今天我要在腾冲最好的饭店请客。”

    他看了看已然痛哭不止的小王:“你也来吧。”

    腾冲出了块绝世翡翠的消息,迅速传开,北京广东上海的玉石商,闻声齐至,当他们看到那块墨玉时,都齐声惊呼起来。那翠的价格很快就被标过了五千万。玉匠依然不卖。

    林峥顿时受了刺激:“不走了,一定要赌到好玉。”

    便在这块翠出世不久,又有一块石头出世了,那个石头是切了个口子的,自口里闪耀出碧光来。恰赌石的客商都在,他们都受绮罗玉的刺激,便都势在必得了。那块石头从底价一百万,一路飚升,直升到五百万。

    林峥急找那个石头的主人:“别标了,我给你800万。把它转给我算了。”

    那人叹了口气、:“这石头铁定是满绿的,怎么着也值个一千万,不过呢,看你这人这么豪爽,我就把他让给你吧。不过要钱货两讫才成。”

    林峥忙从银行给他转了800万的款子,便急不可耐的找先前那位玉匠。那玉匠见了那石头的包皮,见是灰绿黄色的,不由交口称赞:“是老后江的,林先生你涨了。”说着一刀,却不见绿光。

    众人便生起疑来,又是一刀,依然不见绿,便左一刀右一刀的将那石大卸八块,却什么都没有,那切口的绿原来是人为镶上去的。

    玉匠看着林峥,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林先生,解垮了。你给人骗了。”林峥一下子懵了,他到不是心疼那800万,他决然想不到,通常都是他骗别人的,这会子却被别人骗了,他想不明白。

    张文茂叹了口气:“林先生,明年春上再来。我一定会给你寻找一块就像绮罗玉的好玉来的。”便在那一刻林峥明白,今年是绝然见不到好翠了。可当初他对小凤说的时候是那样的信誓旦旦,如今铩羽而归,她那里交代得过去么。谭娇却分外高兴起来。

    “唉,只能退而求其次,到思茅去买普洱茶了。”

    张文茂一听,笑了:“云南哪里不卖普洱,不一定要去思茅的。这里就有。”

    林峥一喜:“有广云贡茶么。”

    张文茂一愣:“林先生,你在开玩笑,那是珍藏四五十年的顶级普洱,是一两茶叶一两金的。莫说我们这里没有,就是有,那也是茶馆的震馆之宝,人家不是会卖给你的。到是我那里有些五六年前存下来的茶饼,是在樟木下长成的茶菁,林先生在珍藏个六七年,便是蛮好的普洱茶了。”

    “难道就没有同庆老号的吗?”

    “林先生,你的要求太高了,你知道吗,你说的茶饼,简直就是酒中的的人头马,玉中的翡翠来。如果你要的是这种茶,我劝你也别去思茅了,那是一定没有的。”

    林峥叹了口气:“莫不真的空手而归么。”

    张文茂沉吟了片刻:“也许有个地方,或许有三四十年的普洱。”

    林峥喜出望外:“哪里有?”

    “果敢。”

    第一百零二章 他乡遇故知

    果敢,缅甸掸邦第一特区,面积5000平方公里,人口约20万,与云南的耿乐,镇德,永德相邻。明时属李定国部,绶大土司印,因为清政府与英国签的不平等条约,将其割让给当时英统治的缅甸。缅甸人称这里的人为果敢族,事实上他们却都是汉族人,无论衣着语言,都与汉人无异,使用的语言更是云南的腾冲语。

    由张文茂作向导,他们从镇康进入果敢,一路的上尽是峡谷丛林,在那丛林深处时有毒蛇,猛兽,昆虫出没。

    果敢地处萨尔温山脉,这里没有高原,也没有完整的山脊,陡峭的山坡被小溪切割成大大小小的丘陵山地。这些山地与云南一样均属喀斯特地形,经过雨水冲洗,便形成了许多的溶D,有的溶D特别的深。

    雨水被岩溶裂缝间倾斜到极深的地下。那裂缝间的壁便如微启的牙齿般,在那牙与牙之间的缝隙,便是深不可测,望之令人胆寒的,一抹漆黑。便如Y间鬼域,与地上的阳光明媚形成显明的对比了。

    这里是普洱地区的大叶茶引种地,由于多年的内战,数十年前乃至上百年前栽种的茶树毫无破损的保留下来,由于是自生自长,且种植地带不集中,茶山也不成片,便保挂持着最原始的生态。

    由于这里曾经种植了百年的婴粟,且由于植被良好,雨水阳光充足,便特别适合种植普洱茶,更由于生物间微妙的化学反应,使得此地种出的普洱更有一种难以言传的香味,较之普洱地区尤胜一筹。

    张文茂在老街找到了一个叫杨叔怀的老茶农,在禁毒以前,他也种婴粟的,不过他的婴粟地有十几颗百年的茶树,到了采摘的季节,他的祖母和姑母们就会戴着斗笠,在茶树的枝条间,伸出纤手来采摘,之后便是炒煎做成茶饼,他们喜欢喝茶,但更喜欢贮茶,累年叠积,有五十年以上茶龄的茶叶便有三四十斤,都用月饼纸包装着,乍一看,还直当是月饼。

    林峥取了些沏了,当那茶泛出陈色,便是那么一品,却是无味,然而那无味却使他刹那间有一种飘飘欲飞,神灵空蒙的感觉来。便是四五十年的广云也没有这等劲道。林峥大喜过望,问杨叔怀:“这茶可卖么?”

    “卖!”

    “什么价钱。”

    杨叔怀看了看林峥,又看了看张文茂,寻思了半晌,伸出一个巴掌来,却没有说话,他的意思是一个茶饼五千块。然而张文茂却以为是一个茶饼五万块,这样的价格不过是云南的四分之一,不由大喜过望:“五万块么。”

    杨叔怀先自一愣,继而猛地点了一下头。便在那一刹那众人便觉得给价高了,可看着杨怀叔四处漏风的棚户,便也觉得这个价钱蛮也合理的。只是由于国家规定出境游的人随身携带不能超过六千块人民币,三个人顶足,也不过一万七八,买不得一个茶饼。

    林峥便取出五千块来,给了杨叔怀:“老人家,这个暂且做定金。你的货我全要了,等一下,我给家里去个电话,把款子给你打过来,到时钱货两讫。”杨叔怀笑着接过了那五千块。

    果敢是有中国电信的信号的,林峥便取出手机来,给苗巧凤挂了个电话。只是向境外划转,手续相当繁琐,几个人便不得不呆在果敢了。

    一天,他们在瓜果市场闲逛,蓦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林峥的眼前晃过。却见那是个穿着月白色衬衫,天蓝色及膝套裙,黑色平底皮鞋,拄着拐G,走路有些微跋的少女。那少女低下头来正和一个卖苹果的摊主讨价还价,便在她不经意的回眸的一刹那,林峥看到了那张既清丽又冷酷的脸,林峥惊呆。那张脸曾让他无比愧疚,而那张脸的拥有者便是小婵。

    “小婵。”

    林峥一声惊呼,便疾步奔了过去。那个少女抬起头来,她果是小婵。她蓦地见到林峥,不由脸色大变,便拄着拐G,急速地走了。林峥慌忙追去。谭娇的脸色几变。她万想不到在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居然还能让林峥遇到他的老情人。一时又气又急,也跟着追了过去。

    小婵的腿虽微有些跋,却是健步如飞,林峥想追上去,却也很难,又值老街庙会,赶集的人特多,便在人流中穿行,无疑间速度便慢了下来。还好那小婵并没有脱离他的视线。他便一直追着,直到一座占地十余庙的蔓圆的三层建筑楼群来。竟有一巨大的掩了两层楼的招牌,上面写着“天皇娱乐城”五个大字,便在那楼前的停车坪上,泊着许多的车子,多是云南的车牌,且有昆明成都的。

    一楼的入口处是四扇宽大的玻璃门,便在那门的两侧,站着两个身材窈窕,五官清秀的美女,她们的装扮竟和小婵一模一样。小婵从她们身边经过时,她们都甚是恭敬地叫了一声:“婵姐。”

    小婵回头看了一眼林峥,便倨然走了进去。林峥一下子愣住了,这时谭娇和张文茂也追了过来。对林峥笑着说:“这是一个香港人开的赌场。听程山说,林先生赌技高超,果真如此的话,就不必等国内划款了,直接到这里赢钱给杨老头就是了。”

    林峥蹙了蹙眉,自从那场令他刻骨铭心的生死赌局之后,他决然是不进赌场的。因为赌场在他的眼中就是黑社会的据点。他是个正经商人,决然不愿与黑道有什么瓜葛的。即使如此,他依然没有摆脱梁丙昆对他的控制。

    这几年来,梁丙昆成了他压在心头的大石,埋在他身边的定时炸弹。他不知道这个炸弹什么时候响。但他知道,若这个炸弹果然响了,那么他林峥的好日子也就算到头了。所以他决然是不想进去的。

    可小婵就在里面,他又不能不进。尤其是小婵是因为他才残了的。他便对她有很深的负罪感。尤其是他晓得她是吸了毒的,不知道她的毒戒了没有。她又是怎么到的果敢。一系列的疑问,迫使他走进了赌场。

    这个赌场称不上奢华,地面只是简单的做了一下凝固,既没有装木板,也没有贴地板。屋顶只是做了简单的粉刷,而后按了十几个特大的圆罩的日光灯。诺大的大堂里,摆着五张百家乐的赌台,百十台的角子机,还有轮盘赌,二十一点。在这些赌台与角子机前,挤满了人,他们或是衣着光鲜,或是衣衫不整,或是叼着烟,或是嚼着口香糖,不时地喊一声国骂,竟是清一色的中国人。南腔北调的,什么省的人都有。

    林峥见这大堂人山人海,原以为定是要费一些周折的,却没想到,不久小婵穿着袖口短而紧的白衬衫、黑色马甲和黑色裤子,没有口袋,平底鞋也换成了针式高根鞋,右手掂着一个褐色的大挎包,却没拄着拐G,走路便显得更跋了。她直走到百家乐的赌台边一个四十多岁,已经泄顶的穿着黄t恤的男人身后,挺直了身子,只是在身子挺直的那一刻,她是那般的亭亭玉立,丰姿卓越,竟看不出半点跋来。林峥的眼一下子湿润了。

    那赌台有五张位子,每个位子背面都有编号,却是做了四个人,独4号没人做的。恰小婵就站在4号与5号间的位子间。林峥的眼一下子湿了。便几步走上前坐了过去。小婵瞄了他一眼,林峥这才发觉赌台上的人齐齐的将眸光透向了他。他看了看衣服,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到是随后同谭娇一起跟来的张文茂见他坐在那里,脸色一变:“林先生,4就是死,不吉利的,快换个台子吧。”

    林峥盯着小婵摇了摇头:“就这个位子吧。”便有几个穿着和小婵一模一样的卖码员过来:“先生,你要换码么?”

    林峥的眸光从不曾从小婵身上移开过:“不,我要买你的码。”

    小婵先是一愣,而后叹了口气:“好吧,我这里有300、500、1000、2000到10000的筹码,你要兑多少。”

    林峥微微一笑:“我没钱,你能借我点钱吗?”

    小婵一愣:“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可我就要借你的钱。”

    “先生,你可以把你的劳利士金表,抵押给我们,我们这里专门有人放水的。你可以借水,赢了再把表赎回来。”

    张文茂闻言,忙说:“不必了,我们有钱的。”便要从兜里取钱。谭娇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他不由地回过头来,却见谭娇微微的向他摇了摇头,而后一声叹息。便明白林峥定然与这卖码员有些不清不楚了。

    “不,我一定要借你的钱。”

    监台见两人起了争执便怒了:“先生,请放尊重些,要不然我们要请你出去了。”说着便向在场赌里巡逻的的两个穿着草绿色,背着ak47军人招了招手,那两个军人挪了挪枪柁,相视一眼,便脸色凝重地向赌台走来。

    第一百零三章 牌神再现

    小婵花容失色,忙向监台解释:“对不起,大哥,他是我远方的表哥。”

    监台笑了,他是绝不相信林峥是她表哥的话,但他肯定两人关系铁定是非常亲密了。便向那两个军人使了个眼色,他们便如释重负的继续巡逻去了。

    林峥已是骇得脸色大变,他自然不知道禁毒之后,赌场便是果敢百分之八十的财政收入都来自于赌场的分肥,所以赌场的保安,竟是联合军的军人兼职的。非但是果敢如此,整个缅北都是这样的情况。

    小婵叹了口气:“你就是这样摆平的二姐和小莲的吧。”

    林峥不语,只是看着她,大有她不借钱,绝不罢休的架式。林峥叹了口气,向邻台的一个吸着烟的小伙子叫:“丁武,能借我两千块水钱么。”

    丁武便把烟丢在地上,用拖鞋踩灭了,径自走了过来,只到小婵的身边,才取下右臂夹着的皮包,从包里拿出叠百元面值的人民币来,数了二十张。递给小婵:“怎么,婵姐也赌么。”

    小婵笑了笑,将钱放进挎色的内兜里,而后取出5块面值300,一块面值500的筹码来,递给了林峥,那眸光里流露了些许感激和温情来。

    谭娇脸色越发难看,她低低的对身边的张文茂说:“想发财吗?”

    张文茂眼一亮:“想。”

    “想,就跟着他下筹。”

    张文茂蓦地想起从程山口里听到有关于林峥的传说来,一下子茅塞顿开,喜出望外,忙问小婵:“有贵宾筹吗?”

    不待小婵回答,丁武已是慌忙说:“这里有,不过要交百分之二的洗牌钱。”

    张文茂取出五千块一百块钱来:“兑了吧。”

    丁武的脸一下子有了神采,忙从皮包里取出五块面值一千的贵宾筹来。

    赌牌在继续,林峥却并没有急着下注,他取出杨叔怀给他的一小搓茶饼来,对小婵说:“麻烦,给我沏杯茶来。”小婵点了点头,便跋着腿,要去沏。林峥看她走路的样子,心中一疼。

    谭娇看他的脸色,轻轻地叹了口气:“你别去了,我去沏吧。”

    监台微微一笑:“不用劳烦你的。”指着一个相貌清丽的女孩子:“你,去给这位先生倒杯茶。”

    那女孩子转身欲去。林峥忙对说:“我备有茶叶的。”

    她便过来接林峥的茶,当那茶放在女孩子的手心,女孩子大惊:“四五十年的顶级普洱。先生,你好阔哦。”她这句话使赌台的豪客们都是一惊,他们其中不乏会享受的主儿,这等茶可是一两茶饼一两金。这家伙什么来头,居然喝这等级别的茶跟喝普通毛尖似的。

    庄家和监台一下子把眸光透向了林峥,一脸的狐疑,能喝起这等茶叶的人,会向一个筹码员借钱。监台向那个女孩递了个眼色,那女孩子便像捧着金疙瘩似的,小心翼翼的护着那茶沏茶去了。

    所有的人眸光一下子聚到了林峥的身上,林峥身上的腕表和着装,以及身后随行的男女,无不表示这是白龙鱼服的豪客,说不定就是一位神秘的阿爷(贪官),但他们不明白,他为什么只借两千的水钱。

    庄家一边发牌,一边盯着林峥。林峥待那女孩把沏成陈色的茶水用薄得如纸般的隐约透明的盏盛着,摆到他的面前。林峥低下头来,对着那盏,龙吸水似的,一口吸了大半,却不慌着咽下,径自在含在口腔里,任那热气温和了下来,才徐徐的咽了下去,而后仰身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不再说话了。

    监台见他这样的架式,与庄家面面相觑,均是一惊,难道是个老千。监台悄悄地离开赌台,走到一较远处,拿起对讲机来:“监控室吗,对准3号台4号座的那个人。对,我们怀疑他是老千。”

    赌场隐避在屋顶,立柱,还有装饰花盆里的探头,一齐对住了林峥。临控器室四层四排的显示器便在各个部位,显出林峥的影相来。

    普洱的效用正在林峥的体内发散,便如热流般,涌进他的肠腹,而又到骨血里,蔓至肌发。他的脑海里竟是一片云海起来,便如立于萨尔温山之巅,一片雪浪,云卷云舒之间,尽是苍茫。

    一下子,他回归到最原始的恬静,这是他最希望看到的效果。只有静到极处,他才能恢复失忆时神奇的力量。百家乐一靴牌是8幅,林峥是能记住的。但几年来的商场搏杀,耗费了他大量的脑细胞。他不晓得现在还是否像当初那般神奇。所以他要静。

    他之所以没有下注,是因为他没有看到之前的8幅牌,便也无法记住那8幅牌的牌面和位置。那就当真是在赌,这样没把握的事,他是绝不愿做的。所以他要等,等重新洗牌装牌。

    他在等,这张台子上的人都在等。不过,他们是一边赌,一边等。林峥如山岳般的气势使他们很快意识到,这人绝不是阿爷,可能是个赌技高超的老千。他们已经看到赌场里工作人员齐齐透向林峥异样的眸光。毫无疑问,此刻所有的探头正对着他。他们将会看到一场精采的博弈。

    随着:“加注”,“跟进”,“让牌。”发牌箱里的纸牌越来越少。

    谭娇和张文茂已经站得腿脚酸痛。这时,谭娇看了一眼屹立不动的小婵,便禁不住生出佩服来,以她那样的腿脚居然能站这么久,当真是毅力惊人了。

    发牌箱里的牌已然完了,便有专门管装牌的荷官过来,准备重新装牌。林峥对那荷官说:“我可以看牌吗?”所有的人都是一愣,验牌的事儿只是在唆哈时才有的,从没听说过玩百家乐,也能看牌的。荷官看了看监台。

    监台点了点头,那荷官便将8幅牌迅速的摊在灰色的赌台上。

    林峥蓦地睁开眼睛,那黑宝石似的瞳仁竟放出光来,竟是盯着那牌面一动也不动。监台和庄家大吃一惊,难道他记牌,不可能的,现实中没有人能在这么短时间记住8幅牌的,虽然《雨人》中曾有这样的场景,但他们绝不相信现实生活中,便有这样的人。

    林峥点了点,荷官迅速将那牌打乱,重洗之后,放进发牌箱里。

    第一局,林峥没有跟,庄赢。

    第二局,林峥依然没有跟,庄赢

    ………

    连着下了十三局,林峥都没有下注。

    牌手和赌客们,一边赌,一边看着林峥,不晓得他在想什么。

    第十四局的时候,林峥下注了,且一下子将所有的筹码压在t(和赢)上。张文茂一愣,却见小婵和谭娇的脸上露出了笑意,便也试着押了两千的筹码。而那四个赌客,却将筹码都押在p(闲赢),因为就在方才,庄家共赢了十一局,无论珠盘路、大路、大眼仔路、小路来推算,都是p的赢面大。

    虽然他们对神秘莫测的林峥十分关注,但是他们一局一局的赌下来,路纸上已经密密麻麻的记下了几十乃至上百局牌面的记录。更重要的是,闲家的牌是掌握在下注最多的闲家手里,要不要牌便由不得自己,尤其看牌的人若是压闲,便断不会要牌要到和的。所以他们不会因为冷不丁的冒出个林峥,就去改变自己投注的策略。

    庄家看了看台前,下最多注的恰是小婵身边的穿黄t恤的5号,而他压得是闲,不由地笑了,他是断不会要到和牌的。便是林峥真的能记牌,他也不怕的。

    第一张牌庄家梅花3,第二张牌庄家是方片6,庄家天牌9点。所有的赌客都发出了惊呼,无论如何,这一局都输定了。因为他们压得都是闲赢,便是黄t恤要到了9点,也是打和,而押和的只有林峥和张文茂。

    黄t恤一脸沮丧,侧过身对林峥说:“都是中国人,老哥这会子帮你一把。不过你也要让赌神爷爷助你才行。”

    说话间第三张牌,已经发到他的手里,居然是个红心2。黄t恤叫了声:“发牌。”第四张牌便又发了过来,却是张黑桃2,赌台上的人都发出嘘声来,毕竟闲家和庄家是对立的。他们虽然押错了,却也不希望庄家赢。

    两个2,台面的点数就是4,只有叫到5,才能和庄家打和,所有的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上了。黄t恤也激动了起来,发牌,第五牌发了过来。黄t恤搓了搓手,押着牌的背面,叫着:“5,5…”

    所有的闲家都叫着:“5,5,5。”林峥微微一笑,又招那位女孩子过来,给他的盏中填水。倒像是黄t恤的在压和,他倒是局外人是的。黄t恤压了许久,一点一点的揭开,他看了看牌面一角,“啊”的大叫一声,猛地阖上。

    第一百零四章 超强牌手

    赌台上的人都伸长了脖子来看,蓦见他又押住牌,都急了:“和,还是庄。”

    黄t恤只是不吭声,急得所有的人都翻白眼,他直等钓足了所有人的胃口,才蓦地把牌一翻,哈哈笑了起来,迅速地将牌甩在台上,却是张方片5,打和。

    计筹员,扣除百分之五的水钱,连本带利的将3。42万的筹码耙到林峥面前。林峥捡出两块面值1000的,筹码丢给黄t恤:“老哥,辛苦了,吃红。”

    黄t恤呵呵笑着,将那筹码揽入怀中:“谢谢老弟,好运气啊。”牌手和监台相视了一眼,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此刻赌台上的闲家都把眸光透向了林峥。他们想跟林峥的注了。

    而林峥的注依然是和,所有的人都是一愣,一把和,已然是天大的巧和,岂有两把和的,但看着林峥胸有成竹的样子,他们也禁不住狐疑起来,便开始研算起路数来。无论如何都是不是和的,但方才那一幕分明是林峥是有货的。难道真能开和,可路不是这样指的啊。几个赌客,举棋不定,最终还是试探着押在闲上。独黄t恤的把方才的吃红都押在和上,对林峥说:“我看好你的。”

    第一张庄家梅花5,牌手嘿嘿笑了笑,第二张却是红心3,庄8点,停牌。

    台面上林峥面前的注最大,便拥有看牌权,发到林峥手中的第一张牌是红心a。第二张又飞快地发了出去。所有的人都在叫:“7,7…”尤其是黄t恤额头上都渗出汗珠来。便是张文茂手心也攥出汗来。林峥翻开牌来,却是张梅花a,所有的人都叹了口气。因为只有拿到6,才能和庄家打和,这种机率真是太小了。

    林峥淡定地说“发牌。”只待那牌发到他的手中,不待众人悬望,他已飞快的掀起。“啊。梅花6。”所有的人都发出惊呼来。林峥面前的筹码总额已经翻到29。2万。

    所有的人都目瞠口呆,林峥轻巧地拿起盏,喝了口茶,给荷官一块1000的筹码:“吃红。”

    荷官笑了笑:“谢谢。”

    此刻所有的人的眸光聚在林峥的筹码和赌台的p,t,b的三个格子上。他们要瞧清楚林峥到底下在哪里,他们准备跟注了。林峥侧身看了看黄t恤:“老哥,已经赢了3万,要不要退台。”

    黄t恤哈哈一笑:“我记得叶汉的四宜八忌中,说宜下狠的。我听你的。”

    “好。”林峥不待发牌,已将身前的29万,一齐推到t的格子里。所有的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呼。天哪,他又押和,怎么可能连看三把都是和的。

    3号台的喧嚣,迅速感染了周围的人们,那些玩角子机,龙虎斗,二十一点的人都聚到了这张台子前。他们有的是看了前两局的,便多少跟了点,有的是刚到,便站在一旁去看。

    到是台子前坐的赌客反倒迟疑了,怎么可能连开三把和呢。只是林峥那么镇定,难道他真的记牌。或者是他的手法够快,换牌的速度神不知,鬼不觉。可这赌场里是设有探头的,如果被发现,那是要被砍手砍脚的。

    他们狐疑的看着林峥,林峥品着茶,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那神情使他们放心了一些,却也不能完全肯定,便在闲,与和之间各下了一些。

    庄家看了一眼监台,监台已自退台,到了监控室,紧紧的盯着每一抬监控器。不断的回放着前两局的录相,或是放大或是放慢。从任何一个角度去看,甚至连林峥衣服上不被察觉的污渍都瞧得一清二楚,独没有发现他出千的手法。监台和工作人员都一脸狐疑起来,难道这个人真的能记牌。

    牌迅速发出,庄家的两张牌分别是红心5,黑桃4,9点停牌。

    林峥第一牌是黑桃3,第二张牌是梅花a,所有的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只有拿到5才能打和。这一回和前两回不一样了。因为押和的台筹已经超过50万。挤到台前的人或多或少都押了一些。便与他们利益攸关了。

    “5,5,……”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形成的强大气流,就如飓风一般,扫荡着这个占地近六七千平米的赌场,直欲将整个赌场掀翻刮飞了去。

    荷官的脸色都白了,他从发牌箱里哆哆嗦嗦的抽出一张牌来,数十双眼睛齐齐的盯着他的手,竟是生怕他中途换了牌去。林峥也盯着他的手,他的眸子弈弈闪光,那光芒竟使那荷官不敢直视,他抬起手来,那牌便在台子上划出一条弧线,径自飞到林峥的面前。

    卟,卟,几十张嘴隔着老远,向林峥面前的牌吹去,吹去a,吹去2,吹去…,直欲吹出个4来。那气流伴着唾沫星,满空飞溅,径自喷得林峥的肩颈尽是口水。慌得谭娇忙侧身躲去,张文茂见了忙护住她的身子,直将那飞来的气团星箭,生生的拦下。独小婵微笑着。

    她的笑容让荷官和庄家心中越发不宁。千万别是4,他们默默的祈祷着。

    林峥微微一笑,蓦地翻看牌,那牌赫然竟是,梅花5。“5…”下注的未下注而旁观的人都欢呼雀跃起来,不分男女相互拥抱亲吻了着。

    林峥面前的筹码一下升到了440万,那些跟注的人都没有撤筹,却是将眸光纷纷透向林峥。他们在等待着林峥做出最美妙的决策,这个时候,3号台成了流蜜的地方,而使这个原本可怕的像个吸金机的吞钱不眨眼的赌台变成了流蜜的地方的人,正是这个看起来满不在乎,却下注凶狠的林峥。

    黄t恤搓着手:“老弟,怎么下法。”他只在这三局里,一下子赢了29万。此刻他的心在颤抖,腿在哆嗦,脸上的肌R都在跳跃。他知道他遇见了赌坛道行高深的仙佛级人物。这是千载难逢,做梦都梦不到的发财机会。因为他的身边做着一个赌神,更确切的说坐着一个活财神。

    厅里的人都挤了过来,一下子里三层外三层,没下筹的,从后面向前面喊话,将筹码传递到赌台上。和林峥的筹码合在一起,只等他大手一挥,便捞本反攻了。倾刻间3号赌台围挤了两三百人,那情形就像3号台突然出现了一个旋涡,将赌厅里的人和财都吸了过来。

    林峥面前一下子累积了上千万的筹码。他微微一笑,对身旁的黄t恤说:“相信么,这第局牌,还是和。”这句话令黄t恤,大喜过望,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就赢了将近三百万,以前在这里输的钱就全捞回来了。

    他兴奋的竟说不出话来,却又无法表示激动的心情,终是忍不住伸出两只手来,紧紧的握信林峥的胳膊,根据他那两只手的颤抖程度,林峥便晓得此刻他的内心是如何的翻江倒海,不得安宁了。

    他看了看身前山一样高蔓的筹码,又微笑着看了看庄家。

    那情形令荷官和庄家脸色苍白,身子都惊得颤抖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摊在地上。因为如果照着三局的推断,林峥如果还压和,且又开了和的话,公司一下子就要赔出8千万。这可是要让公司一下破产的。

    他们盯着林峥,既不敢发牌,也盼着林峥能够见好就收,马上退台。然而林峥没有动,但他面前的筹码还在增加“我跟他的注,我跟他的注。”的喊声就像冬季里刮来的一阵阵寒风,直让他们听心头结起越来越厚的冰,那冰冷便直侵到他们的骨头里,让他们不住冷战。

    赌场里计筹的,卖筹的,后勤的,外围的,甚至是巡逻的军人,一下子拥了过来。整个是人挤人,人推人,甚至于人撂人了。因为有的人已经挤得站不起身子,径自坐在身后的人腿上。

    情况失控了,这令赌场里的工作人员,始料未及。便是老板也聚在监控室里,盯着十六台监控器,不停地回放着三局的情形,放大放大再放大,放大到了连林峥长几根眉毛,都数出来了。还是看不清他使了什么手法。

    监台惊恐地对老板说:“看不出这个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难道他真的能记牌。一靴牌可是8幅的啊。这怎么可能。”

    这个老板名叫袁昊臻,原来曾在叶汉手下混过,是见过大场面,眼界十分开阔的人。他蓦地想起几年前上海锦江的那场生死赌局来。难道这个人就是大陆传说中的集牌神股神为一身的林峥么。

    他忽地想起上海赌王梁丙昆的赌场警示栏中贴出的十九个记忆力超群的人相片来。他原也有一套的。但是想到这些人莫不是数学界的精英,就是有智障的人士,便是林峥也因为当年险些命葬锦江,显然是不会到赌场来的。所以并未像梁丙昆那样在他的赌场贴上这个告示。

    然而那照片却是放在香港了。这个人到底是谁,不会真的是林峥吧,他一下出了冷汗。暗中祈祷这个人千万别压和,牌也千万别开和。

    林峥只是让那个女孩,一杯一杯的往茶里续水,每续一次水,林峥便给那女孩1000的吃红。那女孩续的越发勤快。直拎着净水壶,站在林峥的身边,只要那杯子沾了林峥的唇,便不管那杯里的水是满的还是不满的便去加。

    林峥只是微笑的看着她,丝毫没有斥责的意思,便在这一会儿的工夫,便已吃了一万大几的红了,这可是她一年半的薪水哪。她竟希望这个人莫要走了。便是站在小婵身边的丁武也是看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当他看到小婵望着林峥一脸的微笑时,蓦地想起小婵从来都不赌的,今天却肯借水去赌,分明是有十成十的把握。这样的发财机会,自己竟然白白的错过了。他的心都在流血。

    奇怪的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林峥却迟迟不肯下注,荷官也不发牌,双方僵持着。人们便急了起来:“为什么还不下注,为什么还不下注。”

    那声浪便如狂风卷来,令荷官和牌手脸色大变。便是监控器的老板,蓦见此情形也是惊得面色如土,监台也奇怪:“他为什么不下注。”

    第一百零五章 她留在了缅甸

    袁昊臻一下明白过来,拍额庆幸了起来:“天哪,我真笨,他这是在等我出去。点到而止,上道,这个人不简单哪!我得出去会会他。这样的人是一定要结交的。否则我袁昊致便白在赌坛混了。”

    说着便火速从监控室里出来,下了楼去,径向3号台走去。走到近前时,便高喝:“前面的先生,兄弟袁昊致要见你一面。”

    那几百赌客蓦听赌台老板出现了,不由的叹了口气,晓得发财的机会溜走了。只是又不愿去,便窄窄的留下一条人行道来,让袁昊臻走了进去。

    袁昊臻向林峥抱了抱拳:“兄弟袁昊臻,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林峥放下茶盏微微一笑:“在下林峥。”

    呜的惊呼声响彻大堂,天哪,中国第一牌神竟然出现在这里。黄t恤兴奋的蹦了起来,他万想不到财神真的显灵了,且就坐在他的身边。

    袁昊臻汗都下来了,天哪,亏是他手下留情,要不然莫说是这个果敢的赌场,就是他全部的身家都要输个精光来。他不停地拱手:“谢林先生,手下留情,林先生,楼上请。”

    而后对计筹员说:“给林先生算筹。把数字报给我。林先生,咱们走吧。”

    林峥看了一眼小婵,袁昊臻狠狠地看了她一眼,万想不到她竟会引虎入堂,看来这林峥与小婵定是颇有瓜割了。便笑着对小婵说:“婵姐,你也来吧。”

    于是众人便跟着林峥上了楼去,那些没来得及下筹的,只的去认领自己的筹码,独那黄t恤看着正在上楼的林峥,兀自恍惚。他不敢相信刚才他的身边做的人真的就是林峥,但是看到他面前的30万筹码,他信了,亦笑了。

    装潢考究的经理室里,袁昊臻便要亲年为林峥沏茶。

    林峥微微一笑:“还是我来吧!”说着便取出一搓茶饼来。

    当那陈色的茶水呈在众人面前时,袁吴臻惊乎:“林先生真会享受。但是袁某就不明白了,以林先生的财力和手腕断不会趟袁某的场子。是不是林先生的手头一时半会不宽裕了?”林峥微微一笑,却不说话。

    袁昊臻也呵呵笑了:“明白了,除了你赢得三百万,袁某已为林先生准备了五百万,以谢林先生维护之谊。林先生,虽然袁某比不得你的财雄势大,但是在这鸟不拉屎的果敢,方方面面还是认识不少人的。有什么困难只向我讲就是了。”

    “那就先谢过袁老板了。”

    袁昊臻看了看小婵,又问林峥:“不知婵姐和林先生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妹妹。”

    听到这个回答,又见小婵一脸默许的样子,谭娇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片刻适才那个监台已经提着一大一小的两个皮箱,将那箱放在林峥的面前,大的里面装了五百万,小的装了三百万。

    林峥将大的递给小婵。小婵先是一愣,继而接住了。便在那一刻,她对林峥的恨意一下子没有了。若不是林峥,她的腿便不残,可如果她不袭击林峥,也不会被人先残后J。说来说去,都怪不得林峥的。

    所以她轻轻叹了口气,而后说了声:“谢谢。”

    众人蓦见此景,纷纷出去,独留下他们两个人。

    林峥便忍不住问:“你怎么到的果敢?你的毒戒了么?”

    小婵摇了摇头:“毒岂是说戒就可以戒的。我之所以来这里,就是跟戒不了毒有关。国内的毒品的价格太高了,纯度好的,一克都要1200,在这里都可以买到一公斤的鸦片了。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到了这里。刚好这里正开赌场。他们的目标就是国内的赌客。所以他们招收的荷官也要求是中国人,或者是会讲普通话的果敢人。所以我就成了这里的荷官。我一个月的工资正好可以买一公斤的鸦片。便足够我用了。”

    “我听说掸邦禁毒很严的,还准备建禁毒馆的,你这样吸,难道不怕么?”

    小婵露出了一丝苦笑:“谁愿意这样子吸啊。可是谁让我沾了这个东西呢。掸邦其他地方禁毒之风的确很厉害。但是由于果敢多是汉族人,且种植鸦片又最久,这里的烟民十分的多,所以也就雷声大,雨点小。毕竟果敢特区才多大一点,哪里有那么多钱收容那些吸毒者。所以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只要你不在大庭广众下贩卖鸦片,一般是不会有事的。”

    “你回去吗,小凤她们都很挂念你的。”

    “回去做什么,和你一起争夺她们,我争不过你的。这里也放映过《股色》的,看到小莲现在这个样子挺好。不蛮你说,这个赌场里有的是美女,我若是真的忍不住了,便会找她们,她们之中也是有人有这个癖好的。所以,我就把小莲她们让给你们这些臭男人了。”

    林峥的眸中露出了悲哀来,那眼神让小婵很是一阵心跳,她慌忙侧过头去:“你是不是想搞小莲那样改变我,我劝你别这样做,因为那样的话,你不但是在为我添麻烦,同样也是在为你添麻烦。”

    说到这里时,她回过头来,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隐约泛起水波来,林峥蓦地想起了小莲,便晓得小婵的意思了,她是怕她会爱上自己。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管她是t还是p了。

    杨叔怀发财了,一个中国商人买了他祖上留下来的茶饼,一下子支付两百万,且是人民币,而不是缅币。两百万人民币,对于刚从战乱中走出来的果敢人来说,其身家绝不亚于中国人眼中的亿万富翁。一时间,“杨怀叔”成了老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所有人都为之艳羡不已。

    这绝然是现代版的阿拉伯神话,而使杨怀叔一夜暴富的拉丁神灯,便是他祖上留下来的茶饼。原来茶叶也可以这么值钱。这令种了一百多年婴粟的果敢人,第一次切实地感受到了茶叶的魅力。

    作为曾经的茶马古道的重要驿站之一的果敢,也曾是茶园遍地。但是随着十九文学末,英国人的到来,这里成了重要的婴粟种植地,也成了金三角主要的毒品泛滥区。

    果敢土地广阔,其面积与太原相去不远,其人口却只不过是太原的二十分之一,只要砍一片山烧一片荒,就可以种植鸦片。但婴粟的产量极其的低,亩产不过一公斤而已。而每公斤的收购价不过一千到一千五百元人民币。一个果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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