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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算百分之二十的鸦片交易税和每人五块钱的人头税,刨去购买必须的粮食,也就所剩无几了。这也就是缅甸资源丰富,却还排在世界上最穷的十个国家之列的重要原因了。
果敢同盟军与当局签订停火协议后,特区政府便努力在实行禁毒改种。然而由于果敢山地多,平地少,种植其他作物,亩产不过几十斤,在加上百年种植的习惯,老百姓便很有些抵触,因为他们不晓得有什么可以替代鸦片,这样产量少效益高的作物。便是在这个时候,杨叔怀的发迹令果敢人,也令果敢特区政府看到了一缕曙光。
果敢的烤茶,原也曾被茶马古道上的马帮贩运到中国川藏一带,再加上中国人原就有喝茶品茶的习惯,这令特区主席看到了果敢发展的方向。他立刻派人调查林峥的背景。当他获悉林峥一切可公开的资料时,立马就意识到这个人对果敢潜在的价值。所以无论如何他都是要见上林峥一面的。
林峥没有走,是因为谭娇的原故。谭娇是海南人,她幼年时常去五指山的,当她来到果敢,神秘莫测的丛林,便唤起了她儿时的记忆。她喜欢和当地人坐着拖拉机到山寨里看打歌,喜欢跟着马帮,到丛林里去历险。
林峥一直陪在他身边,他是高平人,见惯了太行的雄峻,萨尔温高原密布的山峦,也唤起了他对往事的回忆。尤其是他对谭娇的歉意,使他不忍拒绝谭娇的请求。当谭娇败给方建国的那一刹那,他们之间便怨已了,情未尽了。一路南来,两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若非他与小凤有过誓约,他决然是不会离开谭娇的。
主席并没有在官坻会见林峥,而是约林峥和谭娇,一起骑着以脚力著称的滇马,到山寨里去看几十上百年留下来的古茶树。果敢的路比不得国内,崎岖坎坷,坑洼不平。只老街连着镇康的那段路程,由于近年中国游客的增多,而稍作修葺,算是能通了车。其他连着山寨的路,便是马帮多年踏出来的毛路,除了马匹,便是性能再好的越野车到了这里也没用。
那些茶树遍布在山坡上,几十年的繁育,已是蔚然成林,且树高冠大,与丛林里那些乔木无疑,有的甚至高达二三十米。碧绿的茶叶偶尔在Y云的遮翳下,竟呈出枫叶之色来。那些茶树的枝干间寄生着许多嫩绿的螃蟹脚,这东西制成干品之后,却是祛痰止咳的良药。茶树底下却是怪石乱草。
一连下了十来天的雨,陡然放晴,天空便格外的蔚蓝。草叶上还挂着水滴,那茶的树冠也就越发的翠绿欲滴了。众人下了马,主席扶着坡间一颗古茶树,举头望着如云的冠盖,慨然而叹。
“许多年前,我们的烤茶,还是川藏一带土司家里的必备饮品。然而到了今天,人们只记得我们这里的鸦片,已经不记得我们这里也能产出好茶的。”
说着,他回头看了一眼林峥,且见林峥望着满山葱郁巨大的茶树一脸的惊疑,不由好奇地问:“林先生有什么疑问么?”
林峥羞赧地一笑:“不瞒主席,我虽然嗜茶如命,却不曾见过什么茶树的。只是在电视里看到那些茶叶种植地的宣传片。那些采茶女,在茶树逶迤而行,那些茶树都不过齐腰高,不像这里的茶树又高又大,跟松杉一样的。”
主席的脸上露出了笑意,只是那笑意里有更多的凄然:“这些年来,我们这里的人只知道婴粟,何时把经营茶树当成一回事儿。若非是杨叔怀一夜暴富。他们是绝然想不到老祖宗留给我们的茶树。也因此这些茶树才自生自长,出奇的高大,说来这倒是我们果敢的一面镜子,只是这镜子里照见的却是我们果敢人太多的不幸。”
林峥与谭娇面面相觑,他们自然晓得,戎马空偬的主席约他们来看茶树,绝非是发此感慨的。主席转而一笑,却又多了几分正容。
“林先生的事,我是刚刚才知道些的。你是中国商界的新贵,眼界开阔,手腕高超。自然不同那些木材商人。所以,我是很想和林先生结成君子之交的。林先生在果敢也有一段日子了,果敢的情况你是很了解的。果敢自治了十来年,虽然全力禁毒,却收效甚微。就是因为老百姓只知道婴粟,不知道其他的作物。然而此番林先生大手笔买了杨树怀的茶饼,使他们一下子看到了希望。所以,我不知道林先生对于的果敢烤茶是否有兴趣。”
林峥笑了笑,却没有说话。主席有些失望,他原以为林峥如此嗜茶,定然会对烤茶情有独钟的,绝想不到他竟是这般的态度,唉,看来这回子他这个堂堂特区主席,同盟军的司令官要大跌面子了。
谭娇微微一笑:“主席,不要失望,我倒是可以在这里投资的。”
主席大有峰回路转,便流露出喜出望外的神情来,谭娇和林峥的关系已是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他打听林峥的时候,自然也听到了不少关于他的风流韵事,且因为他身边的红粉知己,多是商界女豪,所以他也留心一些的。便是这谭娇,也是一家市值过百亿的大企业的董事长,其实力更在林峥之上。她能在这里投资,便也不枉他迂尊降贵了。
“我代果敢人民谢谢谭总。”
第一百零六章 谭娇辞去了董事长
天边那轮落日被些许Y翳遮蔽着,竟不再耀眼,便如一轮红月。便在那轮红月下,是千倾碧涛,在斜风中,层层迭浪,泛起波涛,打鱼的船家却是逆风张网,独立于独舟之上,便如一副天然的水墨画。令岸头吊脚木楼里的林峥和谭娇相倚出神。
谭娇倚着林峥的胸膛,望着与碧水相隔的起伏连绵的远山,那山如黛,更如云烟,在风中朦朦胧胧,虽不如姑苏的清秀,却平添了许多粗犷的天然美来,这种美便使得姑苏闽越的山水显得有几分胭脂气来,只在倾刻间便打动了她的心:“这里真美。”
说着她的头在林峥的怀里舒服的蹭了蹭,林峥心头便有万般异样来,他环抱着她的腰,轻轻地问:“这不是你留在这里的理由吧。”
谭娇却不回头,望着碧水青山,悠悠地说:“斗了这么多年,我累了,想休息了。难得找到这么一块世外桃源,便不想动了。”
林峥摇了摇头:“你还年轻,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尤其是在这地方投资,有多少钱也不够砸的,最要命的就是这里的路。通不了大车。你生产出的茶叶,要通过骡马运送,耗时费力。如果你要投资修路,这里的成本怕是比国内要高处好大一块的。不划算的。”
谭娇扭过头来,望着他,眸光如水,竟自滟涟起来:“我看了《股色》,便知道我没有看错人,你也是很有情趣的。可惜因为你和陈杰的原故,使你变得很逐利铜臭了起来。你知道吗,当我答应在这里投资的时候,主席宽慰的笑容,才使我觉得我仓促间的决定,对于他和这里的人意味着什么。这是我和你和方建国斗的时候,从不曾感受到的。如果我是在挥霍财富,我愿意这样挥霍,因为这样的挥霍,意味着更多人的所得。”
便在那一刻,林峥由衷的感动了:“巾帼不让须眉,你令我自惭形愧。”
谭娇凄然一笑:“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伟大,我之所以离开上海,是因为我不想卷进和那些女人的争斗里去。”说着她望着林峥慨然而叹:“我虽不曾见过伯母,但我曾听别人提起过的,她是名伶,倾倒无数男人,也让伯父受尽屈辱。你恨她,这我可以理解。可你想过没有,你现在走的却是和她一样的路。你英俊出色,使无数女人倾倒,在你的游离中,更使她们黯然神伤。譬如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满眼都是春天,可离开你的时候,我的世界便黯淡无光。你的母亲毁了她身边的男人,而你却是毁了你身边的女人。我不想成为其中的一个,所以我只有选择离开。”
林峥不觉无语。这却是他从未想过的事了。是啊,他恨她母亲,可他现在走的路却不正是她母亲之前走的路么,拈花惹草,用情不专,他不觉得惭愧起来,那种惭愧使他无法正视谭娇的满眼柔情。
谭娇抚摸着他的脸颊:“也怨不得你,你是如此的出色,我是心甘情愿做你的俘虏的。你喜欢喝好茶,就让我留在这里为你做茶吧。”
“这样你会很苦的。”
谭娇娇柔的一笑:“如果有个孩子可以陪伴,也许我就不会那么寂寞。”
林峥一愣,谭娇羞怯的低下头:“最好那个孩子的父亲姓林。”
……
谭娇要辞去每天董事长的职位,这令方建国大感意外,又欣喜若狂。虽然他已经取得了每天的控股权,但是谭娇的经营理念,深得人心。使得他虽欲取而代之,却又总总不能。此番谭娇肯打电话来,递出辞呈,决然是令他喜出望外,心情大好。
事实上,打从林峥和谭娇离开上海。没了他们两个眼中钉,方建国的心情便一天好过一天。其中之一,便是眼不见心不烦,但更重要的原因却是由于没有林峥从中做梗,东电的盘做的相当漂亮,他方建国已然撤出九成的本金,而剩下的股票市值都已经超过了他当初的投入。
就像林峥太了解陈杰,同样陈杰也太了解林峥。所以林峥拍《股色》,参股东媒,作盘东电的思路,他比谁都清楚。所以陈杰要把东电的盘做活,只要协调好几个大股东的利益,照着林峥原来的思路去做便可以了。因为林峥给了他太多的发挥空间。
中正参股东媒的几千万和《股色》票方分成的八百万,计入东电的中报,使得它的投资收益格外靓丽,较之去年,已大幅翻番。这使得东电有了年报预增的体裁。这便给陈杰拉升东电的股价提供了最基本的业绩支持。
而至为重要的便是东媒,这个原来只有七八个员工的小部门,经过中正参股,又投资控股上院之后,已发展成了独立核算,拥有员工七十多名的部门了。而且由于股色的良好表现和整个电影市场的回暖,上院投资的几部影片相继取得了不错的票方,相应的东媒的壳的价值也大幅提升,这就给了陈杰最好的炒作体裁。林峥是靠东媒骗了他们的,同样他也要利用东煤去骗那些跟风盘。林峥可以做到,他也可以做到。
事实上从99年底中华网在美国上市,之后搜狐,网易,新浪相继上市,其高开的股价,使得网络泡沫甚嚣尘上。这便是陈杰要的东风。因为东媒也是做网络广告的,所以他要把东煤包装成一个即将上市的潜力股。使得东电的潜在价值大幅提升。因为他有川西证券,他有推荐上市公司的资格。所以,他立即派出了辅导小组,进入东媒,大造声势。
而市场的反应也是一呼百应,30;35;40东电的价格一路走高,那些先前听信了顺风趋势,买进东电的股民帐上出现了巨大的浮盈。而江顺风给他们的建议是,东电是中国的可口可乐,是可以持有一辈子的股票。由于东电的股价在狂飚猛进,那些跟风者丝毫没有意识到前面的陷井,自然极力锁仓,与此同时尚不断的向身边的人介绍东电。
于是又有一批人,在30;35;40的价位买进东电。这使得所有的人对陈杰交口称赞,称他是林峥之后的又一名超级作手。这令陈杰既高兴又沮丧。高兴的是他获得了敌友双方的一致认可。沮丧的是他的前面已然站着一个人,那正是他的宿敌——林峥。
所以打败林峥,证明给所有的人看,他陈杰才是最好的作手,更当之无愧的股神,便是陈杰心中最迫切的渴望。他要利用成功作盘东电的东风,利用手头资金的优势,和林峥决一死战。
然而林峥却遁去了,和谭娇在果敢流连忘返,乐不思蜀了。而且谭娇还辞去了每天董事长的职位。这令他很气恼,颇有几分没了敌手,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来。那种感觉,很有一种环顾市场,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念头来。且因此,使之生出更疯狂的念头来。他要蛇吞象。
中正从股市中抽出的一百多亿,一直以来是这些大庄家的心头病。虽然他们都已从东电上全身而退。但是当他们这些人沦落成中正和林峥成功的注脚时,任谁也不会高兴的。尤其是他陈杰。既然林峥不在,他的目标便只有一个,那就是中正,那就是颜照。
他要在市场上击败中正,击败颜照,重拾他陈杰的江山。中正可以不做股票,但他不可能不做期货,因为他是拥有独立席位的期货商。所以陈杰的下一步目标,就是商品期货。
第一百零七章 他拒绝了小婵
张文茂走了,又回来了。他之所以走,是因为谭娇和林峥已经不需要他了,所以他走了,且带了一百五十万的赌资。他之所以又回来,是因为缅甸的雨季过去了,坑口又开始作业了,而他手里有一百多万的资金,使他可以赌上一把。所以他又回来了,且是带着当初走之时的一百五十万。他来找林峥,是因为他没有忘记林峥来缅北的目标原就是为了赌石。
谭娇不能跟过去了,因为她的茶厂也要开工建设,更重要的是她已然怀上了林峥的孩子。这令林峥既兴奋,又迷惘。兴奋的是他有孩子了,但迷惘的是他要娶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而不是这个孩子的母亲。
责任与承诺令他矛盾重重。他与小凤虽没有海誓山盟,却是彼此心心相印。而他与谭娇则更多的因为彼此靓丽的外表而一见钟情。所以,在他的心中谭娇只不过是他诸多的情人中的一个,而小凤却是他明媒正娶的不二人选。
然而当谭娇怀上了他的骨R,他心中的那杆天秤,由向小凤倾斜,而折回了平衡。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困惑便时时的侵扰他。更致命的是,鱼与熊掌的价值是一目了然的。然而,小凤和谭娇对他来说,谁是鱼,谁是熊掌,他竟绝然的分不清楚。
当初他逃离上海,便是他分不清,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哪个是他应该珍惜的熊掌,哪些是他应该舍弃的鱼。如今他来到了缅北,困扰他的虽然不是五个女人,而缩减到了两个女人。但这两个女人带给他的困惑却一点也不比当初的少。他的头疼了起来。
这些日子,小凤和曾雪怡没少来电话,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便是颜照也打来几次电话,他却迟迟不能成行。因为他舍不得谭娇,更确切地说他舍不得谭娇怀着他的骨R。便是她腹中的骨血,将两人紧紧的联在了一起。现在张文茂来了,一下子唤醒了他的承诺,他便犹豫不绝了起来。
谭娇捋了捋鬓角的发梢,一脸的恬静:“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说着她抚了一下尚未鼓起的小肚:“我有他陪着,不会寂寞的。”林峥看了看她,又探手来抚摸着她的肚皮,一脸的不舍。
谭娇悠悠地说:“林峥,我虽然很想留下你,但是我不愿意你是为了孩子而不是为了我而留下来的。在你没有做出选择的时候,我不会留下你。这对你对其他的人都不公平。不过,我会静静地等,等你做出一个抉择来。那时,如果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们便白头携老。如果你选择了别人,我会祝福你们美满幸福。”
林峥忍不住流下泪来。谭娇变了,当她抛开名利之后,变得淡泊洒脱起来。惟其如此,她在林峥心中的份量却越发的重了。有时候,他很想说出些“此生惟卿,矢志不渝”的话来。
但是这句话,他原已经对其他的女人说过,便显得苍白无力,甚或对谭娇有些亵渎来。也许谭娇是对的,时间或许是最好的试金石,那就等自己激情过后,再做出明智的抉择吧,想到此,林峥微微一叹。
果敢又新开了一家赌场,叫凤凰娱乐城,它的老板,便是小婵。它与天皇娱乐城一东一西,驻守在老街两端,便如两翼。袁昊臻丝毫不惧她的竞争的,因为他也入了了凤凰娱乐城的股。事实上,由于近年来,大量的内地游客通过镇康边境口岸,进入果敢,果敢的娱乐业便风风火火了起来。一个天皇已经无法满足日以增多的中国赌客。所以另建一个赌场已经迫在眉睫。
恰此时小婵得了五百万,要自立门户,袁昊臻便与她协商入股。五百万虽然也够建个小规模赌场的。但场面太小是很难吸引顾客的,所以小婵同意了。更由于林峥和谭娇的关系。小婵拿到了一块东城水库边的黄金宝地。
虽然老街有些溪流的,但成片的水域却只有东城水库,这里碧波荡漾,水光滟潋,微风徐徐时,层层涟漪便如点点珠花。清风不起时,便静若处子,不带半分娇揉。那湖中有一四面环水的小岛,便如玉盘中盛着的一块翡翠。与远山相携,竟是湖光山色,绿洲碧水。天气晴好的时候,那水库常有小舟游舫载着游客,轻歌而过的。是国内游客必至的地方。
赌场设在此处,便观光豪赌的两不误了。所以虽然开业不到月余,但生意却是蒸蒸日上,焉然有东风压倒西风之势。袁昊臻也不惧的,毕竟这里也有他的股份。倒是小婵的日子却日渐好了起来,且不是一般的好。
林峥去的时候,赌台前,轮盘前,角子机前挤满了急着给小婵送钱的赌客。林峥径自从赌场中穿过,那些荷官自然晓得他和老板的关系。只说老板在经理室。便任由林峥独自上了楠木楼阶,径上二楼。
经理室的门掩锁着,林峥敲了敲门:“小婵,我是林峥。”
便听里面隐隐有瑟瑟穿衣声,不大会儿,小婵把门开了,却见她头发蓬松,竟是薄毯裹着,L着玉腿,半露酥胸来。林峥先自一愣,便见一个身材高大丰满,穿着红色吊带超短裙,红色长靴的金发鬼妹,从桔黄色的沙发上慵懒地爬了起来。见了林峥飞了个媚眼过来:“林老板。”
林峥激淋淋打了个冷战,他虽然嘴上不排斥拉拉们的,但是心理上还是多少有点异类的感觉。他尴尬地笑了笑:“不耽误你们吧。”
“你说呢?”小婵调皮地笑了笑,而后拽着林峥进来,走到鬼妹身边,拍了拍她浑圆的P股蛋:“甜心,待会儿过来。”那鬼妹便独自出门去了,临出门时,尚掩了门来。
小婵把林峥按在沙发上,便倚着他坐下,翘起二郎妹来。那圆润白嫩的大腿自粉色的薄毯中露出,便有万分的性感来。林峥很是仔细盯着她的双膝,却不见异常,若非她走动起来,绝然是看不到半点瑕疵的。但是他却无法忘记那个惊魂之夜。
林峥的眼神,令小婵十分感动。她晓得他又在自责了。便微微一笑:“别总是想着以前,你不欠我什么的。毕竟没有你,就不会有我的现在。”这话让林峥多少有些释杯。
“对了,你找我有事吗?”
“张文茂来了,我要走了。你晓得的谭娇有了身孕,我想把她托附给你?”
小婵不自禁地一颤:“你要走了么?”
“是啊!我出来的时间太长了,也该回去了。”
小婵没有说话,而是踽踽地自几间拿起dj来,取了支,用芝宝打火机点燃了,而后吐出一团轻烟来,脸上却又无尽的惆怅来。她对林峥的倚重,便如山一样,林峥去了,她便觉得自己失去了倚靠,便又成了无根的飘萍,心中竟是万分的不舍与难过起来。
她回过头来,那双眸光隐约如窗外的湖,点点涟漪,竟令林峥有几分震颤起来。小婵很小,刚过十九,便如晨曦里含着露珠尚未开放的花蕾,清丽无比。打从谭娇怀了孕,林峥便和尚般地禁了欲,尽管果敢这个“小澳门”从不缺卖笑的站街女,但林峥还没有放纵到要色不要命的地步。想到这些外表活色生香,身上不知有什么微恙的女人,他是无论如何不敢轻易染指的。
惟其如此,在他身上久已压抑的欲火已然到了临界点。恰小婵刚与鬼妹厮混,玉体半陈,便如导火索般,引爆了林峥的欲望。故那小婵眸光流泻间,林峥竟有几分情不自禁来。他想拥住小婵,以泄私欲。只是小婵独特的嗜好,使他不敢轻易冒犯。便径自站起,望着窗外的一湖碧水,极力平复这胸中的惊涛骇浪。
“就这样吧,谭娇和孩子拜托给你了,我要走了。”
小婵一把拉住他的手,却如望夫石:“你这一走,几时能回来?”
林峥摇了摇头:“不晓得,国内的事太多,但我是一定会回来的。因为这里有我的孩子。”
小婵放开他的手,神情有些凄凉:“仅此而已吗?”
她的神色令林峥心惊胆战,不由嚅嗫地说:“你不是只喜欢女人的吗?”
小婵的眸光变得暧昧起来:“我在女人面前是个男人,但在你的面前便只是一个女人。”说着她撩开薄毯,呈出她娇嫩却又丰满的胴体来。
林峥蓦地扑在身上,便要去吻她,却见她闭上双眸,眼角挂起泪滴来,不由地想起谭娇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他恨他的母亲,但却走着和母亲一样的路,便是招蜂引蝶,拈花惹草。他的母亲伤害了他的父亲,而他又伤了他身边的女人。难道他真的不能控制自己的性欲,非要伤害他认识的每一个女人吗。想到此,极力抑住心头的烧天欲火,缓缓的从小婵的身上爬起。
小婵不由地睁开眼来,她以为是自己的眼泪,让他退却的。不由地抱住他的腿悲呼:“不,不要走,我是很喜欢你的。我和她们一样,早在三年前就喜欢上了你。我恨你,是因为你喜欢她们,而不喜欢我的。”
林峥挣开她的臂膀,喟然一叹:“小婵,别这样,我已经焦头烂额了。”说罢便径自站起,拉门而去。独听小婵俯着扶手,痛哭流涕。林峥腾腾地走下旋梯。恰见那鬼妹正和一个游客调笑。
便对她说:“老板叫你。”
那鬼妹便满面酡红,风拂柳地扭动着丰满的臀,噔登地上的楼去。推门见那小婵赤L着身子,不由地欲火丛生,扑过去搂住小婵的蛮腰:“甜心,我来了。”那小婵蓦地挣开她的双手,狠命地一记耳光。直打得她眼冒金星。
鬼妹吓得花容失色,捂着脸颊:“你…”
小婵歇斯底里地叫着:“滚——”那尖戾的声音,便如气浪直卷天花板,冲门而出,却淹没在赌场的吆喝声里==
第一百零八章 人妖天后帕娜茶
林峥坐在诗多娜泳池边的躺椅上,望着湛蓝的池水,和在池中游泳和池边或是漫步或是聊天的男女,竟是如释重负,心情大好。眼不见,心不烦,和那些让他C心的女人在一起,他最起码少活十年。最难消受美人恩,他算是真正领教了这句话的含义。齐人之福决不仅是风流快活,脚踏两只船的境遇,常常使局中人有一不小心,就会翻船的感觉。
“唔,好靓啊。”
蓦听张文茂一声惊呼,林峥禁不住坐了起来,顺着他的眸光,看到了一个穿着粉白色吊带连衣裙,长发披肩,身材修长,体态纤秀的女人。她那似桃形的脸庞上眉若新月,眸光如水。鼻梁挺秀,唇形优美。正袅娜生姿,款款而来。便在她出现的一刹那,惹来一片惊呼。
便是林峥也想不到,会在曼德勒遇到如此美丽的女人。听着耳边男士们的一声声惊呼,一声声口哨,他的心头已是醋海泛滥,一片酸涩了。
她就在他们左边的可折叠的躺椅上坐下,取下肩头的香奈儿手袋,径自放在椅边的圆桌上,自袋中取出墨镜,侧颊晃了晃瀑水般的秀发,信手戴了,放下椅背,躺在蓝绿相间的躺椅上,右腿压在左腿上,任那曼妙的身姿呈现在所有的男人眼前,勾起他们的欲望,令他们垂涎三尺。
林峥贪婪地望着这个和他只有两三米之隔的绝色女人,禁不住欲念纷至,心猿意马起来。她便那般静静地躺着,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着饱满的胸膛,是那样的泰然自若,悠然自得,仿佛这个世界便只有她一个人似的。那种忘情随性,令林峥欣赏不已,端是秀色可餐了。
池边的椅子都是并排着两个放在一起的。只她一个踽踽地躺在那里,形单影支,惹人挂念,她身边的张椅子便成了池间男人们眼中的渴望。无论是池中的还是池边的男人都在向她靠拢。便是张文茂也跃跃欲试,蠢蠢欲动了。
这样的机遇,林峥通常是不会让开别人的。他一把抓住张文茂的胳膊,便将正要站起的张文茂按回到躺椅上。微微一笑:“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哪。她在我这边。对不起,张老哥,兄弟得罪了。”
张文茂脸色一变:“林峥,你可是为了女人才逃到这的。怎么的,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要晓得,你的伤口还没结疤,还留着血呢。”
“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哼,有女人没义气,林峥,我算是服了你。”
张文茂叹了一口气,心犹未甘地躺了下去。那林峥却是呵呵一笑,站起身来,径自走到那女人的身前,坐到椅子上:“小姐,我可以坐在这里么。”
她摘下墨镜,展颜露齿,微微一笑:“你不是已经坐下了么?”
林峥一脸的抱歉:“哦,如果我唐突了你的话,真的对不起。不瞒你说,小姐,你长得太美了。爱美之人,人皆有之。你看。”说着他指着那些被他抢了阵地,一脸郁闷的男士们:“这些男同胞们,莫过如此,这些人中指不定有哪一个想入非非,对小姐的安全便形成了威胁。我这个人不同的,惜美赏花,最爱怜香惜玉了。就权且免费地当一回小姐的护花使者吧。”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先生在毛遂自荐,既然你盛意拳拳,那我也只好却之不恭了。只是先生说什么惜美赏花的,我怕是承受不起。先生指谪同胞思想不纯,难道你就没有想入非非么?”
林峥干咳了一声:“食色性也,造物使然,这也是无可难何的事。”
她笑得越发的欢了,只笑得花枝招展,分外的香艳:“先生,真是好口才。”
林峥也自躺下,侧过脸来看她,那眸光里流露出许多欣羡来。便如古玩家淘换到一件好宝贝,竟是爱不释手,欣然悦之,绝无半点亵玩了。
那眸光令她很感动,尤其是林峥本身就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且他的男色也是她从不曾见过的。两人虽然从未相逢。但只那一刻,竟自惺惺相惜起来。她露出春阳融雪般的温柔来:“先生,不会真的就只为了在我身边坐一坐,就不惜与同伴反目吧。”
林峥也自一笑:“在见到你的时候,我在想如何能待在你的身边。如果你不拒绝,我就会试探着问一问你的芳名。当然,你可以不告诉我,可我必须对你说,这对我很重要。因为我只有知道你的名字。才能承得起你护花使者的责任来。”
她笑了,笑得很甜:“我叫帕娜茶。”
林峥一震:“你是泰国人。”
帕娜茶的神色也有些异样来,禁不住微收小腹,蜷起腿来,那姿态十分的性感诡异,但在林峥的眼中却十分的不自然来。他和所有的中国人一样,泰国在他的印象里,只有一个。那就是以假乱真,比女人更美艳,比女人更女人的人妖。帕娜茶方才那个轻微的动作,分明是在掩饰下T的异样。难道她真的是人妖。便在那片刻林峥那暖暖的眸光,变得Y翳起来。
帕娜茶的声音有些颤抖:“你的眼睛好锐利。”
便是这一句话证实了林峥的猜疑,想到玉体横陈,引起他无限旖旎的帕娜茶,竟然是一个人妖,不由地大倒胃口,便欲拔腿而去。
帕娜茶眼中泛出泪光来,只是那么一眸,竟引得林峥大起怜悯来,他便又坐了下来。帕娜茶转悲为喜:“谢谢你。”
便是那一喜,仿佛顿时间千树万树梨花开似的,一下子春光无限了,林峥瞩着她的眸光由艳羡变得怜悯来。他绝然不信这么一个千娇百媚,水做似的女人,居然是人妖。他无法想象如果她是个男人会是什么样子。
“咳,你的中国话说的真好。”
“我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从小便说中国话的,这两年又常到中国演出。唱中国流行歌曲,所以会说一些中国话的。”她的声音软软的,大不是他所知道的人妖特有的鸭子嗓,就像苏州的评弹,吴语侬声,甚是婉转好听。
“你的声音真好听。”
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从小就喜欢白雪公主的故事,渴望能得到自己梦中的白马王子。所以十五岁的时候,毅然做了手术。我虽然在人妖歌舞团里唱歌,但我和他们是不同的。”
“哦,原来是这样。”林峥的心情多少好了些。变性人,他还是可以接受的。虽然她身上的东西都是人造的。但从理论来说,她已经是个女人了。
“你的父母不心疼么?”
帕娜茶的脸上露出了苦笑,却没说什么。但那苦笑却包含了千言万语。林峥不再问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一个人造的绝色美女,她是那么完美,脸庞的轮廓,修长的雪颈,洁白细腻的皮肤,简直就是一个苏杭丽人。但她从蛹到蝶的蜕变,包含了多少艰辛,却是他可以想象到却又不忍去想的。
他的眸光令帕娜茶很感动:“你是一个好人。”
“你的话令我很惭愧。”
“不,因为你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身份,却没有其他的男人那样要么厌恶的离开。要么趁机占我便宜。”
林峥抬不起头来,当他看穿帕娜茶的第一眼,他原也是要离开的。是帕娜茶悲悯的眸光把他拉回来。所以帕娜茶的话,令他觉得自己很惭愧。他原以为自己是个很开放的人,实际上他是如此的保守。
帕娜茶自手袋里取出两张票来:“来看我的演出吧!”
林峥接过,帕娜茶便坐了起来,正对着林峥,他不由地吃了一惊,那帕娜茶便把脸颊凑了过来,在他将躲未躲之时,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便是一声轻叹,将手袋的金链搭在肩头,踽踽的去了。
便在那一刻,林峥的心痛了起来。
第一百零九章 他乡遇仇家
帕娜茶的剧院在82街,落黑的时候,林峥和张文茂便去了,演出还没开始,舞台上的幕布尚掩着。剧场里正在陆陆续续的进人,南腔北调的竟是中国人居多,在等的时候偶尔是身边的人谈起,便一个河南一个河北的大唠起老乡的情谊来,一时竟分外的亲切起来。
剧院的服务生,都是曼德勒本地人,黑黑的,穿着特敏,拖鞋,拿着单子在座位与座位,桌子与桌子间穿行,以便那些尚未进食的客人点些吃的喝的。林峥他们出来的时候,在诗多娜已用过餐的。那里的餐厅是中国人开的,烹调的手法,他们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出了诗多娜,他们看到的便是满街的咖哩,那种味道张文茂是垂涎欲滴,但林峥是绝然闻不得的。所以他们只点了些喜力和果仁来。
蓦地剧院暗了下来,竟是漆黑一片,林峥先是一惊,他晓得曼德勒的电力很吃紧的,难道停电了么。便在这时舞台上的灯忽地亮起,打在浅黄色的幕布上,一个主持人拿起话筒来,呜里哇啦地说了半天,才双手合什的退下。
音乐便缓缓响起。随着音乐声,那幕便一层层的打开。便见一群溜肩肥臀,丰R修腿,粉面桃腮的人妖,穿着银白色的露背裙,银白色的长靴,身后扎着银白色的五角星,款款走来。
“他”们的步法是那么的轻盈,腰肢是那么的柔软,款款之间,便如风中的柳条,摇拽生姿,分外动人。“他”们眉头轻挑,任眸光水似一样的倾泻,便在那些台下看客的心头泛滥起来。
这个剧院多是照待中国的客人的,所以人妖的节目,便是中国人喜闻乐见的。一曲长袖折腰舞,让这些人妖演绎起来,很有几分戚夫人的翩若惊鸿来。且那些人妖穿起汉服来,个个花枝招展,娇媚动人。直看得林峥瞠目结舌,他绝然想不到在曼德勒这个地方能看到这样的舞蹈,舞台上那些柔腿嫩腰,楚楚动人的美女,竟是一个个人妖。
《梁祝》,《好一朵茉梨花》,这些经典的曲目,被人妖以歌剧群舞的形式演绎着。倾刻间,便让林峥回到了周庄那九曲深巷,小桥人家。林峥原也看过最顶级的人妖团体“蒂芬妮”的表演,进入国内,也被同化的低俗可怜,却没有曼德勒的这般意境。便如穿城而过的伊洛瓦底江,涓涓宽阔,竟令人心旷神怡,魂飘九霄了。
“精彩,真是太精彩,都超过春晚了。”
赞叹之声此起彼伏。林峥深有同感之时,却越发的期盼,因为到现在为止,他尚没有看到帕娜茶。有如此的珠玉在前,真不晓得帕娜茶的演出,会是什么样的光景。他禁不住为她捏出一把汗来。
帕娜茶出来了,她秀发髻起,带着水晶后冠,穿着露肩黑色的拖地晚礼服长裙,拿着麦克风,自台上沿着阶梯,缓缓走下。轻轻的唱起:
“又见雪飘过,飘於伤心记忆中,让我再想你,却掀起我心痛……”
那一刻,林峥分明看到了陈慧娴,但那声音比陈慧娴还要低婉,还要轻柔,便如情人间的低语悲诉,惹人无尽的怜悯来。当帕娜茶款款而来,走进人群时,那些游客都在侧耳倾听。他们都是见多识广的,都晓得人妖是对口型,模仿秀的专家。所以便摆出一副十分专业的挑刺态度,侧耳聆听。
但是当帕娜茶自然的启承转合,发出迷人的喉音时,他们拜服了,这绝然是真唱,而不是对口型的。尤其是帕娜茶挺立的身姿,庄重的仪表,使她从那些妖冶的人妖群中脱颖而出,鹤立J群了。
有很多顾客想伸手抚摸她的美臀修腿,却因为她深情的演唱,而裹住了亵渎之心。只留下一声惊叹来。帕娜茶踱到林峥的身前,便再不肯离去,只是任由着吊顶的追光,打在她和林峥的身上,深情地唱着:
“或许此生不会懂,又再想起你,抱拥飘飘白雪中,让你心中暖,去驱走我冰冻,冷风催我醒,原来共你是场梦………”那歌便唱得悲切哀惋了。
白刷刷的追光下,林峥一脸尴尬,他不晓得此刻剧场里是否有自己熟识的人。但和一个人妖,在众目睽睽下调情,这无论如何让他十分难看了。
林峥的表情,让帕娜茶很是心痛。她见过无数个男人,却从不曾见过像林峥这样,让她一见心动的男人。他便是她儿时梦中的白马王子。可惜老天无眼,生给了她个男儿身,即使后来人定胜天了。然而种族信仰甚至于性别上的差异,都使他们难以走在一起。
想到此,帕娜茶肝肠寸断,禁不住低泣来,伸出带着过臂黑丝手套的左手来,去抚摸林峥棱角分明的脸颊来:“原来是那麽深爱你,此际伴着我追忆的心痛”
唱着,唱着帕娜茶的眼泪扑扑而落。林峥禁不住探出手来,为她拭泪。帕娜茶破涕一笑,便如雨落梨花,明媚无限。便拉住林峥的手,偎倚在脸颊上,再不肯放过,那歌声由哀惋变得旖旎悱恻,荡气回肠起来。
“抱拥飘飘白雪中,让你心中暖,去驱走我冰冻”
张文茂被帕娜茶的演绎深深的感动起来,禁不住站起鼓掌,而他身边的人也站了起来,渐渐的座位间的游客,一个个站了起来,凝望着追光下如痴如醉,如梦呓般吟唱的帕娜茶,掌声雷动。
那一刻帕娜茶的演唱达到了无与伦比的颠峰。之前的演出,虽然也很精彩,但伴随的是游客的新奇的口哨声。惟帕娜茶的独唱,竟是繁华过后,洗净铅华的心灵交融。便如流水席之后的一碗清汤,虽无盐却有味,直让人绕梁三日,回味无穷了。
帕娜茶已是情难自禁,在林峥的颊上动情的一吻,而后恋恋的转过身去,向舞台上走去,边走边引吭高歌:“独过追忆岁月,或许此生不会懂,原来是那麽深爱你,此际伴着我追忆的心痛。”
便在她拾阶欲上的时候,蓦然有个男子从座位上窜起,抱住了她的腰,那一刻惹得满场大怒,因为在那一瞬间,所有的游客都不再把帕娜茶当作人妖,而是当成一个真正的女人,甚或是自己最渴望幽会的女人。蓦见他陡然猥亵起帕娜茶,都是义愤填膺。
便有几个男人捉住他的胳膊,生生地将他从花容失色的帕娜茶身边扯了过来。那个男人哈哈大笑,蓦地回头。便在那追光打到他脸上的一刹那,林峥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