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绝色传奇之月落红尘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正文 第 5 部分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跟着张九,务必查出其幕后主使下落。”

    “臣遵旨!”说完,即转身离去。

    白珏此人,本是京城守备胡校手下一等侍卫,因得昱王举荐而被皇帝直调入皇宫,成为御前带刀侍卫,虽官级未变,都是三品,却一举成为皇帝近臣,引起了当时一阵轰动。因其与司马家曾有过节(见第十一章),调任一事遭到了学士派的反对,但由于其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在民间有极好的口碑,在皇帝威压之下,白珏堂堂正正留在了皇帝身边,从此成为皇帝的贴身侍卫。

    转眼间,入宫已过了七日。林宇不仅要负责教舞,还要时不时指导那些乐师,弄得她每日都很疲累。但令她欣喜的是,她每晚都能舒舒服服地泡个温水浴。

    记得那日林宇洗完澡后,随口说了句:“若能天天这样就好了。”结果小元听到后,从此便天天晚上准备好热水,等她一回屋,木盆即抬进。开始林宇有点不太适应,毕竟,在药铺的时候,药铺里有女眷和男眷的澡房,林宇一般都在澡房里洗,她从没享受过天天在屋里洗花瓣澡的待遇。

    问了小元,她却仍是保持缄默,林宇也只好日日享受这花澡浴了,好在她作为主教练,负责整个歌舞的策划及教导,其他人见她受此待遇也没说什么。

    这日晚间,艺坊里刚结束了排练,兰姬便拉着林宇的手,到一处角落,见四下无人,轻声道,“妹妹,今晚可否到我那一叙?”

    林宇看着她那期待的眼神,想到她中毒之事,便点了点头,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到我房间里吧。”

    两人进了房内,见小元在打扫,林宇便道:“你去弄壶茶过来吧。”

    “是。”

    见兰姬欲开口,林宇却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先坐下,“先别急。”

    过了会,小元回来,分别给两人沏了茶,便听林宇道:“你先下去吧,我要跟兰姬讨论歌舞之事。”

    “是。”小元出了房间,关了门,林宇又把门栓弄上,走到兰姬面前。兰姬急道:“妹妹,我……”话未说完,却被林宇止住,林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下:“防隔墙有耳。”

    兰姬点了点头,便同样沾了茶水,“他们要我引诱皇上,并趁机下毒。”

    林宇瞪大了眼,本还以为兰姬要问中毒之解,却万万没想到会跟她说这么机密之事。

    又听兰姬道:“妹妹,你说的那些舞台道具,是什么呢?”这麽说着,却在桌上写下:“近日毒发俱重,恐自己时日不多。以前还期望他们手中有解药,却因此被他们所控制。”顿了顿,望着林宇,林宇赶忙道:“嗯,这舞台道具嘛,就是一些用于营造出*真环境的物件。我们要舞的这《千手观音》,是要表现出观世音之风采,所以,就要弄个大的莲花座,这即是道具之一。”一边说一边在桌上写着:“他们是谁?你所中之毒,也未必要靠他们才能解。”

    “是麽?”兰姬激动地握住了林宇的手,按捺住欲出口的话,继续道:“你说这只是道具之一?”

    林宇微微一笑,心想:“依照那纸条上所叙述之症状,兰姬目前这毒已入膏肓,就算傅师傅也未必能救治,但她手里有梓鸣给的‘生息’(见第十三章),梓鸣曾说这药丸是除了“灭世”之外其他毒都能解的,虽是贵重之物,但人命关天,她总不能不救吧。不管兰姬所中之毒是不是‘灭世’,她是要博一博了。”遂道:“另一个重要道具,即是宫灯。我们需要大量的宫灯,营造出佛光的效果。”桌上却写:“我手上有一药丸,可以试试。”

    兰姬松了口气,叹道:“这佛光、莲台真是秒啊,姐姐算是开眼了,没想到除了练好舞艺,还有这么多学问呢。”手下写着:“主使为前岳国六皇子袁杰,大内副总管张九是其手下。他们还有很多人,暗藏在此宫中。”

    林宇大惊,岳国六皇子?难道他们想谋朝篡位?

    “姐姐,这舞蹈可有很多学问呢,光光舞艺就分很多种。比如,有种顶着脚尖起舞的芭蕾舞,其姿态很是高贵优雅。”说着,她取下身上佩带的那只玉佩,拧了机关,将背面出现的小D中的药丸弄了出来,递给兰姬,写到:“此药,除了毒王的‘灭世’,其他毒皆可解。”

    兰姬感激地看着她,不知该说什么,除了林宇,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可相信了。以前靠毒药苟且偷生,尝遍了受毒折磨的滋味,她也想活下去,但面对越来越严重的发毒状况,她已经不再相信他们的话,就算办成了事,她也难逃被灭口的命运,在她绝望之时,林宇却能无条件的帮助她,让她感到了一丝温暖。她毅然伸出手,接过林宇的药丸,一口吞了下去,不管那药丸有无作用,至少,她要在将死之前做些她想做之事。

    她抱住了林宇,大声道:“妹妹,我今日聊得很开心,也收获了不小,真叹我们相识甚晚啊。”这么说着,泪却忍不住流下。

    林宇轻轻抚摸着她的发,感受到她颤抖的身体,刚要发话,却听屋外传来一熟悉之声:“兰姑娘,你怎么在这啊,可让我好找!”

    兰姬一顿,赶紧擦了泪痕,收拾好情绪。

    林宇用衣袖将桌上的水痕一擦,便走过去下了门栓,笑道:“我们在谈歌舞之事,聊得尽兴,一时忘了时间。”

    “那兰姑娘也该派人知会我一声。万一出了何事,我可担当不起。”小严开门进来,小元也跟于其后。

    “我们相谈甚欢,忘了时间,哪还可能记得起你呢。”林宇笑道。

    小严横了一眼,欲发作,却听兰姬道:“时候已晚,我也该回去了,哎,今次一聊,才知自己所知甚少,那个芭蕾舞,我很感兴趣,下次再来,妹妹可要好好跟我讲讲。”她握住林宇的手,深深一笑。“谢谢你!”

    林宇也反握住她的,“姐姐,下次来时,我便给你说那芭蕾舞。”

    松开手,兰姬转身,走出了房间,小严厉神一闪,紧跟其后。

    刚出门不远,小严便道:“你既知今晚有事,却为何还来这里?”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C心,我既能出去会友,也自会回来。”

    “我只是怕有人心存异心。”

    兰姬咬咬牙,“命都在你们手上了,你们还担心什麽!”

    回到房间,小严赶紧关了门。兰姬刚坐下,却见暗房里走出一人。

    正文 色诱(下)

    兰姬赶紧起身,刚想作揖,却感到自己的身子已被紧紧抱住,她不由惊呼:“主公!”

    被称为主公之人,正是前岳国六皇子,目前自称六太子的袁杰。

    袁杰使了个眼色,小严即默默退回内阁。他在兰姬耳边轻道:“父皇没给你的,我都会给你。”

    兰姬身子顿时僵了一下,又听他继续道:“顺利登基后,我将会封你为贵妃,让你与我共享这荣华富贵。”

    听着这话,兰姬却仍低着头,默默不语。

    袁杰用一只手将兰姬的下巴抬起,却见她那一派淡然的表情,顿时一股闷气油生,狠狠吻住了她的唇,长舌卷入,肆意狂扫,一只手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抚摸着她的下身。兰姬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仍由他攫取。

    袁杰一想到今晚就要将她进献给曹晟,便更狂热地想要索取她的芳醇。他不是没有尝过女人,但却忘不了她带给他那种销魂的感觉。在他第一次跟她共赴云雨时,他惊喜的发现她居然还是个处女,这个有着前岳国皇帝妃子身份的女人,在他心中占着一个特殊的位置,以至于他不会介意她叫他“主公”或直呼他名而不像其他人那样恭敬地称他为“殿下”。

    从以前的欲拒还迎,到最近的冷淡默然,他感到了她的变化,他很不甘,似乎越来越抓不住她的心。但,他相信,一旦登上那帝位,他想要什么都能得到,何况是一个女人。

    这么想着,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身体一碰上她早已起了反应,天知道,他有多久没有尝过她的滋味了,他的手早已不安分,拨开了她的外衣,他的唇已触及她的酥胸,惹得她不由发出一声轻呼,“不!”但在他听来却有着更撩人的意味。

    他抱起了她,走向床头,却不知房间一处已悄然打开。

    一人轻轻走进,随即跪下:“太子殿下,大事要紧。”

    “滚!”袁杰一脸盛怒。

    那下跪之人却悍然未动,“殿下息怒,奴才,奴才只是想说:大业当前,女色勿迷。”

    袁杰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就凭你,也敢来教训我?”

    “奴才,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想到先皇旧事,恐殿下步其后尘,斗胆谏言,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赐罪!”那人直直跪着,却声声似箭,刺入袁杰心中,令他警醒。

    他强压下翻腾的欲火,放下兰姬,眼神转向它处,沉声道:“带她下去吧。”

    “是,殿下圣明!”那人打了个手势,房间暗阁里随即走出几个婢女,她们迅速将兰姬的衣服拾起,给其穿上,并带着她进了那暗阁。

    见她们已退下,那人也未敢多留,便叩首告辞。

    暗阁门关上,房间内又恢复了宁静。袁杰仍直直站着,眼睛仍泛着红,双拳紧握,直骂道:“狗奴才!”

    这时,小严悄悄从内阁走出,她脚步极轻,却很迅速。她轻轻来到袁杰跟前,一只手握住了袁杰紧握的拳头,袁杰茫然回神,却看到一袭艳红薄纱,勾出一副撩人身姿,酥胸挺立,轻纱下酮体若隐若现,对上那双含情脉脉的眼,袁杰顿时欲火大燃,她故意贴近了他,在他耳边吹着气:“让奴家侍候殿下可好?”喋喋之声,令袁杰抗拒不能。他伸出手想把她抱起,却见她轻轻一飘,往内阁飘去,袁杰立刻跟上前,一把抓住,小严掩嘴娇笑:“殿下,去奴家房内吧。”

    一时间,房间那内阁中尽是情欲。

    月下,房顶上一片瓦移动了一下,一个人影一闪,已消失在宫宇中。

    一刻钟后,一身华丽宫装的兰姬被几个奴婢从暗阁的另一侧带出,她们行色匆匆,脚步轻盈,一路走来,只有少数太监经过,却没有任何人阻拦,“看来,这大内尽在公公掌握中了。”一个奴婢轻笑道。

    走在前面的张九得意一笑,未置一词,要知道,这行进路线可是他特意挑好的,不会遇上巡夜的侍卫,碰到的当值太监也是他手下,而今晚华冼宫那班守卫,他早已打点好。正因此,他才得以如此顺利地在黄革离开后,单独晋见皇帝。

    作为袁杰手下的得力助手,他善于察言观色,看风使舵。早看出袁杰对兰姬的不一般,也知其今晚会忍不住,故当他从皇帝那赶回兰姬房间那暗阁时,把要在一个时辰内送兰姬到华冼宫的消息告知了袁杰,袁杰一听,急召小严速带回兰姬,又出了暗阁,独自进入兰姬房中等候。张九见这情形,立即会意,而袁杰手下另一员大将兰冲却暗自担忧。他们在暗阁中等了许久,眼看时辰渐近,兰冲坐不住了,悄悄打开了暗阁,却见袁杰正抱着兰姬欲往床上走去,心中大喊不妙,赶忙跪下劝阻。

    当兰冲一脸土灰地带着兰姬回暗阁时,张九却暗暗发笑:“这兰冲,可是犯了大忌啊,以主子的脾气,怕是他以后都难以翻身了。”一想到以后这个竞争对手的气势将大不如他,张九只觉心情舒畅,待众婢将兰姬装扮好,便领着她们从暗阁中的暗道走了出去。

    张九在前面带着路,不时有路过的太监跟他作揖,他都挺直了腰板淡淡一笑,身后的兰姬被她们带着,漠然无视那些路过的太监对她投来的各色目光,心里却感慨万千,多年前,正值豆蔻年华的她也是这般身着锦衣,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宫女的带领下,进入那富丽堂皇的宫殿。只是,那个年龄比她大了一轮的皇帝,只淡淡看了她一眼,便把她这个大臣之女送进了另一处宫楼。从此,她再也未能见天颜。直至国破,作为亡国之俘,她和那些宫女们都被卖入青楼,后几经碾转,才进了翠微阁,便改名为现在的兰姬。

    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皇宫,她不由轻轻一叹,见状,一旁搀扶她的婢女冷冷道:“待会见了那皇帝,可不能哀声叹气,让人见了都惹嫌。”

    兰姬也冷冷回了她一眼,没有作答。

    她们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跟着张九在皇宫中穿梭,直往皇帝所在处奔走而去。却不知,一道身影紧紧跟在他们之后,夜色中双眼炯炯有神,他记下了一路上的各色人等,因行迹隐秘,一直未被发现。

    不多久,一行人便来到华冼宫外,张九上前,跟侍卫打了个眼色,那侍卫传唤道:“内务副总管张九请求晋见。”

    这时,殿内开了门,走出一太监,门随即又关上。

    那太监看也没看兰姬及众婢一眼,只对着张九低声道,“公公,皇上只叫一人进去。”张九见是个生面,便随手塞了一锭小金瓜到那人手中,笑道:“哦?是何意?”太监一乐,在张九耳边轻道:“皇上等得急呢,这事儿,可不能声张,快让她自个儿进去吧。”

    张九点头称是,在兰姬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兰姬悠然点点头,又见张九做了个手势,两旁婢女放开了一直搀扶兰姬的手。

    只见那太监轻轻扣了门,殿门便开,兰姬独自一人,进了华冼宫。

    一进殿,兰姬随即跪下:“民女兰姬叩见皇上。”她低着头,听到上方传来一冷淡的男声:“请起。”

    兰姬慢慢起身,轻轻抬头,却看到殿上那个熟悉的面孔,不由大惊,“原来木公子就是皇上。”

    看到她吃惊的眼神,曹晟微微一笑:“很高兴,我们又再见面了。”

    顿了顿,兰姬恢复了平静,她轻轻用眼角扫了四周,见空无一人,目光复又看向座上的皇帝,见他正淡淡地看着自己,那眼神,就和多年前的那个皇帝看她的眼神一样,令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启齿。欲出口坦言,忽又想到林宇说的“隔墙有耳”,心思一转,便娇声道:“那日游船,是民女不识天颜,惹了皇上,还请恕罪。”说着微微一作揖,“不知民女这副皮相,可入得了皇上圣眼?”

    曹晟轻轻挑眉,突感有异样气息传进,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内室,心下了然,顿了顿,忽道:“兰姬,你可知罪?”

    这话声音虽不高,却透着极大的压力,兰姬一惊,赶忙下跪:“民女……知罪。”

    “尔罪有几条?说与朕听!”

    兰姬心一横,回道:“民女所系之罪干系重大,还请皇上掩蔽耳目。”

    曹晟走下皇座,锐利的眼神直视着她,“旦说无妨。”

    兰姬直直跪着,咬了咬牙,便开始将她从被袁杰控制到进宫谋划之事一一道来。

    曹晟听着,眼神越见清冽,他没有想到,袁杰在宫中的势力范围已如此广泛,越听心越惊,殊不知自己手心已微微冒出了冷汗。

    言毕,兰姬只觉双腿已麻木,她仍低着眉头,未敢动弹。一时两人默默无言,周围异常安静。

    半晌,曹晟才大声喝道:“黄革!”

    这时,一直守在外面的黄革即开门叩进,“奴才在!”

    “你命人秘密带她下去,好生安顿,明日卯时再带至此处。”

    “扎!”

    兰姬被两名内侍带出了华冼宫,殿门一关,她微微回头,却见刚刚进殿时那班守卫早已换掉,心下一松,暗道:“袁杰,你想对付的人,也许比你更胜一筹。”

    兰姬被带离后,华冼宫内的曹晟一脸深思,他走向桌案,看着那熟悉的皇座,心下一沉,忽道:“白珏!”

    “臣在!”白珏赶忙从内室走出,叩首道。

    “你听兰姬所言,是否皆属实?”

    “据臣今日打探所得,与兰姬所说袁杰手下张九、兰冲等几人之事符合,至于其他事,臣未曾探查到,不敢断言。另外,臣暗暗跟踪其行踪,已记下他们宫中巢X及一干手下。”

    “办得好!”说着,他坐上皇座,喝道:“黄革!”

    “奴才在!”殿外的黄革赶忙叩进。

    “速宣昱王、韩余晋见。”

    “遵旨!”

    说罢,便摊开一张白纸,提起笔,复又看向白珏,“你且将你所见之人一一报来。”

    正文 再遇

    夜已深沉,韩余仍独自呆在书房里,对着那满室的画卷冥想,自从那日他在翠微阁见到形迹可疑的张九,便匆忙奔赴皇宫禀报了皇上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林宇。想到林宇进宫已有七日,他作为臣子,却不能擅自探望,他的心只觉一阵失落,不知她在宫里是否安好。虽然他明知其真面,却不愿向皇上禀明,他知,一旦皇上知晓,林宇也许不会再属于他。如今他的心已填满了她的倩影,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曾经的风流倜傥,却为遇上了她而变了样。

    沉思间,却听屋外钱中报:“大人,大内总管黄革到访。”

    “哦?”韩余一听,心想来得这么晚,必是皇上那边有急事,忙走出书房,赶至前厅。

    一见韩余,黄革便打了个眼色,韩余会意,遣退了下人。

    黄革又环视了四周,确定无异状,立即走近,附在韩余耳边道:“皇上着昱王及韩大人即刻进宫晋见。”

    韩余一脸惊奇:“什么事怎么急?”

    “这……大人去了就知道了。”

    匆匆上了宫里来的马车,只见里面坐着昱王,看他也是一脸疑惑的样子,韩余心下一沉,“深夜急召近臣,想必是出了大事。”

    此时,在兰姬房间的内阁里,一身赤L的小严正趴在袁杰身上,她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只觉一阵心神荡漾,她终于可以拥有这个男人了,哪怕只是一时半刻,她一直倾心于他,但他却从未正眼看过她,这个男人眼里只有那权位,她却可以为了他而放弃自己的一切。当她看到他那热烈的眼神投向兰姬时,她的心里就不由一阵绞痛。她恨兰姬,恨她不过是个妓女却还装一副清高样,恨她夺走了袁杰的心。

    床上的袁杰闭着眼,任由小严这么抚弄着,心里却想着兰姬现在的处境,她此刻是否正与曹晟调笑,或者……

    “该死!”一想到他们可能正在欢好,他的心竟抽搐起来。

    一旁的小严听他轻呼,娇声问道:“怎麽了?”

    袁杰未答话,却一把搂紧了小严,狠命封住了她的唇。

    小严一时被他吻得难以呼吸,却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她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并轻轻用手碰触着他的下身,让怀抱着她的袁杰又一次挺立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挺进。

    小严忘情地喊叫着,似乎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此刻的她正拥有着这个男人。

    袁杰闭着眼,尽情享受激情带来的快感,他经不住轻轻唤道:“你是我的!你只属于我!”

    小严顿时心花怒放,也尽情回应:“我是你的,我只为你一人而活!”

    听到这话,袁杰满意地笑了,精物尽泄。

    他仍闭着眼,抽出下身之物,拉起被子,躺倒在小严身旁,轻轻翻了身,嘴里自言自语念着:“你是我的……兰姬。”不多时,便已沉睡。

    听到最后两个字,小严心里一惊,全身的热血顿时变冰凉。

    她抬起稍微颤抖的手,想再抚摸他,手已到半空却又顿住,忽地,一个念头从脑子里飞快闪过,她紧握起拳头,强压住心中的愤恨,冷冷一笑,伸手搂住了他,听到他那均匀的呼吸,享受着难得的温存,也渐渐闭上了眼。

    次日卯时,华冼宫内,曹晟刚刚睡醒,他漱洗完毕后,便听内侍报:“内务总管黄革请求晋见。”

    他顿了顿,便道:“叫他进来,你们都退下。”

    “是。”

    黄革带着兰姬入内,随即跪下。

    “奴才黄革。”“民女兰姬。”

    “叩见皇上!”

    曹晟淡淡看了一眼跪拜的兰姬,复道:“黄革,叫他们上膳吧,多加一份碗筷。”

    “是。”黄革随即退下。

    曹晟看着兰姬,冷冷道:“你起身吧。”

    “谢皇上!”

    “回去之后,你知道该怎么做麽?”

    “回皇上,民女明白,民女将会探查袁杰所谋之事,并一一向皇上禀报。”

    “嗯,白珏!”

    “臣在!”白珏即从内室走出。

    “兰姬,你面前之人即是我的近侍,以后就将你所知情况上报予他。”

    兰姬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那白珏容貌虽不出众,却是一脸的正气,让人不敢斜视,遂回道:“民女遵旨!”

    窗外的风淡淡吹来,小严仍睡意朦胧。

    袁杰睁开眼,看到紧缩在自己怀中的小严,不禁微微皱眉,他赫然起身,惊醒了沉睡中的她。小严赶紧用手挽住了他的臂膀,也坐了起来,却看到袁杰一脸的嫌恶,她顾不得这么多,扯着笑容在袁杰耳边低声道:“殿下,奴家有要事禀报。”

    “什么事?快说。”

    “兰姬与那林宇关系甚密,奴家恐她已将我们的事告知林宇。”

    袁杰一顿,转头扫了一眼紧挨着他的小严,“那就想法子让她消失。”

    见他欲起身,小严赶紧道:“兰姬说万博会的歌舞主要由林宇编导,若她有何闪失,恐不好交代。”

    听此一说,袁杰只觉可疑,从未听说兰姬有过什么密友,这林宇,不管是不是已知晓他们的秘密,既然不能除掉,留着却得慎重防范。想到这,他立即起身下床,小严想伸手挽留,却已见迟,她顾不得自己L露的身躯,也跟着起身,拾起袁杰的衣物,娇嗔道:“让奴家侍候殿下更衣。”

    袁杰未答,仍默默沉思着,看也没看身旁赤L的小严,任由她抚弄着身上的衣物,待衣装齐整,袁杰忽道:“你继续监视兰姬及林宇动向。”言毕即走出了内阁。

    他走进兰姬房中,却仍未见兰姬的身影,只觉一阵烦躁。原来,昨夜的快意只能暂时麻痹身心,当头脑复渐清醒,却发现那股深藏心间的感情又席卷而来,令他难以抗拒。

    这时,暗阁打开,张九报已吩咐下人准备好朝食。袁杰默默无言,看了一眼那冷冷的床,遂走进了暗阁。

    食毕,有下人报兰姬已去了艺坊的正堂大厅,袁杰皱了皱眉,看到一旁垂立的兰冲,便道:“兰冲,你速速去探查艺坊那林宇之事,今日晚间上报予我。”

    “是!”

    辰时,韩余府中。因今日不用上早朝,一脸兴奋的韩余慢慢品尝着桌上的早食,一边吃还不时对着旁人微微一笑,惹得侍候的丫鬟们芳心乱蹦,一连月余,都未见他有这么好的心情。而正魂不守舍吃饭的他,正想着翠微阁那时初见倾国绝色的临风之事,相隔了这么久,苦苦的相思如今已将终结,今日他终于可以再次见到心仪之人了,一想到这,他就不由得一阵傻笑。

    昨晚皇上急召他们入宫,在华冼宫内商议袁杰一事,最后皇帝命他负责主理万博会献艺,并顺便探查艺坊,而昱王协同白珏负责皇宫防御。

    当时,接到皇命的他立即表现得兴奋异常。见状,昱王调笑道:“皇兄可是挑对了人啊,艺坊里一干美姬也是千挑万选送进宫内的尤物,这回韩兄可是要享尽美人恩了。”

    曹晟一听,忽想到什么,脸下一沉:“韩余。”

    “臣在!”

    “在朕的皇宫内,你自知该如何办事吧。”

    这话音虽不重,听起来却让韩余感到一阵压抑,他不由跪下:“臣谨遵懿旨,必当谨慎行事。”

    “好!我赐你们三人通行令牌,从今而起进入皇宫只需用这牌即可随意出入。”

    怀中揣着皇上昨晚赐的金令牌,待到巳时,韩余以探查艺坊歌舞进展之名,进了皇宫。

    艺坊正堂大厅内,林宇正在给众舞姬们示范着《千手观音》的舞姿,她舞动着轻盈的步伐,纤手随着舞曲曼颤,那优美的身段和婀娜的体态表现出一种典雅祥和的韵律与美感,令在场的人都不由被她吸引,一曲舞毕,众舞姬皆感意犹未尽,都各自暗叹,要达到怎样的舞艺境界和心态才能像林宇这般,完美地体现出这种风韵。

    众人愣神间,只听“啪啪”两声,一人吟道:“扬眉转袖若雪飞,倾城独立世所稀。此舞,令人沉醉!”而那说话之人内心却在想:“此人,更令人迷醉啊。”

    林宇转身看向盛赞她之人,不由一愣,他怎么会来此?赶忙微微一作揖,“韩大人谬赞了,民女怎担当得起。”言毕忽然一惊,以她这身份该不认识韩余,可她却未经思考地说了刚才那话,心下不由暗暗祈祷,但愿他没听出什么端倪。

    只见韩余对着她微微一笑,双眼灼灼,一旁的王执事跟着介绍道:“这是皇上钦命的工部侍郎韩余韩大人,他以后将负责监督我们万博会歌舞献艺之事。”

    王执事介绍完,众舞姬皆微微作揖,齐声道:“奴家拜见韩大人。”

    “嗯。免礼了。以后我会不时到此关注你们的进展情况,你们有何所需,也可尽量跟王执事提。”

    众舞姬们因久居深宫,未曾受皇帝临幸,又见韩余不仅满腹诗文,其貌英俊,没有高高在上的官气,举手投足间一派风流倜傥样,顿时心生好感,有不少舞姬更是芳心暗许,不时挑着媚眼,以期能引起他的注意。

    而韩余却没有注意到她们的异状,只看着一副低头深思状的林宇,笑道:“林宇,你且出来一下。”

    林宇抬眼看他,见他已转身出门,便了跟上去。

    两人来到一处偏厅,下人送了茶,便随手将门一关,剩下林宇和韩余两人,一个坐正堂上,一个坐堂下,一时无话。

    林宇低着头,却能感觉到韩余正以灼灼的目光直视着自己,令她不由想到第一次在翠微阁见他之时。为了打破这份沉静,她轻咳道:“不知韩大人带民女至此有何要事?”

    韩余微微一笑,“我很高兴,你还记得我,临风。”

    听此一言,林宇顿时一惊,猛地抬起头,看着一脸调笑的韩余,暗叹: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

    见她吃惊的样子,韩余笑道:“不必惊慌,这只是你我之间的秘密。”说着,他走近了她,她想站起,却被他抢先拦住。他两手扶住了座椅的两边,把林宇围困在臂膀间,并正视着她,令她不能回避。满意地看着她那慌乱的眼神,他收起了一脸的调笑,正色道:“临风,你的才情,你的气质,你的一切,已令我深深着迷。你,可否给我一个机会?”

    看着他那殷切的眼神,听着他赤LL的表白,林宇只觉大脑哄的一下,一时没有反应。

    韩余见眼前佳人默默无言,忽然欺近了她,双手环抱住她的身体,对着那让人心跳的朱红嘴唇深深吻了下去。

    林宇被他困在怀中,动弹不得,却又不敢大喊,一时任由他这么吻着,却不作任何反应。

    常流连花丛的他,明显感受到了她的冷淡,他不由暗叹,曾经引以为傲的魅力在她面前却不起任何作用,意犹未尽地离开了她的唇,轻道:“对不住,是我不对,一时情难自禁冒犯了你,还请你见谅。”

    林宇看他一脸的坦诚,深吸了口气,叹道:“以后若再如此非礼,我们从此便是陌路人。”

    韩余一怔,“我……”话想出口,却又顿住,只听门外王执事叫道:“韩大人,黄总管来了,他现正在正堂大厅候着呢。”

    “好!我即刻就去。”他放开了林宇,取出袖中一张纸条,便往她手中一塞,又深深看了她一眼。那欲言又止的眼神令林宇心下一紧,便见他转身离去。

    林宇摊开那纸条,上写着:“想玉人花容心慧,不由人如痴如醉;诉不尽思愁万千,叹缘分那堪铸就。”她心里一软,却不知是何感想。

    酉时,兰姬房中暗阁,袁杰正高坐在堂上,听坐下跪着的兰冲禀报,“林宇乃京城王乐及药铺掌柜之徒,皇帝闻其歌舞艺出众,复召入宫,其编出《千手观音》一舞,为万博会献艺。”

    听到这消息,又想到今日小严一说,袁杰道:“既是个大夫,又擅歌舞,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竟得曹晟钦选。此人,确实可疑。”

    “殿下圣明!奴才窃以为对此人不可掉以轻心。”

    “嗯。”袁杰想了一下,“若除不了,就让她为我们所用。今晚,我要会一会她。”

    正文 黄雀在后

    夜色渐沉,林宇回到房间,见小元已准备好洗澡用具,房中屏风后放着刚刚搬进来的热水桶,她不由暗暗感慨,“他们这服务真是越来越准时了。”

    她遣退了小元,脱下衣衫,往屏风上一放,便下了木桶。随意拨弄着水中漂浮的花瓣,想起今日韩余之举,她不由心底一阵心颤,前世也曾跟人交往过,虽程度只限于亲吻,但也是两情相悦之时才会亲密。而今日却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人强吻,这还是第一次。这韩余,真令她避之唯恐不及,但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对于感情,应该正视而不是回避。她心里清楚这点,却不知该怎么作出回应。她没有想到他对她有这么深的眷恋,以至于当他那么认真地表明自己的心意时,她的内心也不由躁动起来。“不行啊!”林宇摇着头,自言自语道:“一个已经够了,为何又多添一个。”

    她卸下易容之妆,看着水中的自己,抚摸着那嫩白柔滑的脸庞,发觉跟她初到这世上时的那面容有了些变化,都说女大十八变,她却不喜这样的变化,“自古红颜多薄命,如果能越变越丑就好了。”她这么说,却突然发现水中有一角黑衣倒影,心下一紧,欲起身大喊,又赶紧顿住,“不对,如果喊叫,在外面的人还未赶到之前,我就肯定成人质或者被掠走了。”她压抑住慌乱的心,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前世学过的种种紧急应对措施,也不停地提醒自己要镇定,“既然他能悄无声息地潜入皇宫来到此地,想必是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此人不会是梓鸣,也绝不会是皇帝,难道是韩余?”这么想着,紧张的心似乎松弛了些,但她随即又摇摇头,虽有今日的遭遇,她相信韩余还不会作出如此下流之事。这一想,却又紧张起来,以她平时易容的面貌,该不会引入色狼之流,那只有一种情况,想探知她的秘密。

    傅梓鸣给她的那支毒钗还放在床头枕下,而那把匕首现正在屏风挂着的那件衣衫袖中,她不紧不慢地洗了一下身体,不经意间略瞟水中那角黑影,见他没有动作,复迅速起身,擦干身体,将屏风挂着的那件衣衫披上,又拿起面巾,在床头坐下,用面巾抚弄着还湿漉漉的长发。

    “小元。”她不经意喊道,却不见答应。

    “她暂时不会回来了。”这时,梁上之人跃下,轻轻一笑。

    林宇看着眼前之人,面目清秀,身材颀长,却有股Y邪之气。

    在林宇打量他之时,袁杰也在仔细打量着她,刚刚在房梁上看不得真切,现近在眼前,看到那亦真亦幻的面容,令他不由全身一震:“好一个人间绝色!”他呆楞了数秒,直至她轻轻咳了几声,他才转醒,忽又想:“她竟以易容术遮掩,这女子,果不一般!”这么想着,鼻间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看着她那用衣衫包裹着的婀娜之身,很庆幸刚刚在梁上时忍住了没有看美人出浴,如若不然,想必此刻他已把她压下。

    而林宇乘他发愣之时,已用一只手迅速把枕下毒钗取出,握在手心,后揣入袖中。

    袁杰微微一笑,猛地欺近了她,点了她的X道,令她不能动弹及言语。他经不住挑起她的一缕长发,闻着她身上散发的体香,渐渐迷乱。当他想进一步撩起她的衣衫时,尚存一点理智的他暗道不妙,赶忙收摄心魂,退了一步,暗叹:“真是个尤物啊,哪个男人不会被她迷乱?如此女子只想收入囊中,岂能让她流混俗人间?”又转念一想,“若曹晟知她真面,该会……”

    遂笑道:“林姑娘,你可是有个叫小航的妹妹?”

    林宇一惊,瞪大了眼。

    “不必惊慌,我只是碰巧遇到她,把她带到我那儿做做客而已。”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那盒,只见里面置一颗药丸,“你知道麽?这颗毒丸,它有一个很独特的名字——‘灭世’。这‘灭世’,以其毒性之烈,曾轰动了江湖。”他将那毒丸取出,揣于手中,“可惜啊,现仅存这一颗。本想留着备用,今日却见到了你,绝世容颜与‘灭世’之毒,真是绝配啊,哈哈!”说着,他走近了她,欲将手中药丸往林宇口中送去。

    被点了X的林宇,眼睁睁看着他将“灭世”强行送入她嘴里,她只含住,没有吞下,却不料那毒药一入口即慢慢化掉,伴随着一阵甜甜的滋味,她的心已成死灰。

    袁杰满意地看着眼前佳人的表情,正如他当时给兰姬服毒时一样,他感到一种快意遍布身心,不由将林宇搂住,把她带至紧闭的窗口前,在她耳边轻道:“解药,就在我身上。明晚这个时辰,我会在兰姬房中等你。”

    说罢,他轻轻吻了一下林宇的额头,打开窗户,点开她的X道,即跃身离去。

    林宇看着那一闪而逝的身影,全身一软,差点倒下,她赶紧扶住窗台。窗外的细雨随着风飘了进来,令她渐渐冷静。

    皇宫某处,傅梓鸣正跟踪着一个可疑之人。

    自从那日在皇宫中见了那姓木的之后,他每晚都会在林宇窗外探视,因知她练舞很累,未曾进去叨扰,只远远那么看着,透过窗户,看到她那里灯灭,他才安心离去。今晚,他照常奔往林宇居处,却看到窗口外有一道身影,他立刻飞身过去,见那身影匆匆离开,遂跟了上去。

    他却不知,身后还闪着两个人影。

    傅梓鸣跟着那人,出了皇宫,来到一条暗巷。他忽觉不对,欲转身离去,却发现前后已站了人,心下一沉,只见领头那人道:“兄弟既然来了,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呢。”那人说着便已亮起手中一把长剑,直指向傅梓鸣,“兄弟能直跟到此,想必身手不凡,我倒想跟你较量较量。”

    傅梓鸣脸一沉,只觉事有蹊跷,他拔起了佩剑,那人目中光芒一闪,转瞬间,已然出招。傅梓鸣赶忙侧身避过,又见他剑锋刺来,直指心脏,竟是狠招。傅梓鸣提剑一挡,只觉那剑身颤动,他握紧了剑柄,一连挡过了那人连续刺来的剑招。那人见他不慌不忙,心下大骇,赶忙变招,傅梓鸣趁着他变招之际,刺出一剑,速度之快,令那人躲闪不及。他赶紧回剑抵挡,却见银光一旋,剑势突然变了方向,竟是虚招,他迫不得已招架闪进,正中了傅梓鸣的二剑之算计。虚晃间,但见傅梓鸣剑锋一闪,直向着他胸口刺来,这次到底是实是虚?犹豫之时,剑梢已触及他的身体,他想招架闪避,却已见迟,只听“嘶”的一声,衣衫裂了一道口,他急忙退了一步,却见傅梓鸣已收剑直立。

    一干人看到领头中剑,皆不敢冒进。

    那领头之人收剑退回,抱拳一揖,正色道:“兄弟果然技高一筹,我甘拜下风。”言毕一转身,复对着一干下属大声道:“我们走!”

    “慢着!”

    那领头人顿了一下,却未回头,“怎么?”

    “不管你所为何事,若你对林宇有所伤害,你的下场就不会是一剑那么简单。”

    那人的眉紧皱了一下,并未答话,领着一干人径自离去。

    见他们已走远,傅梓鸣即转身奔往皇宫,当他来到林宇房外时,却见房中已然熄灯。傅梓鸣轻轻舒了口气:“但愿她没有事。”却又隐隐觉得?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