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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九月花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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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打酱油归来
春暖花天的四月,方瑞结束了五年南漂的打酱油生涯。
在这个晨曦初露的清晨,方瑞背着硕大的背包,拖着特大号的行李箱,拽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走在小台儿村的乡间小道上。路旁小草青青,枝头绿叶繁茂,久违的清新乡土气息扑鼻而来,一切如此熟悉而又陌生。
尤记五年前离乡时的情景,天色Y沉,Y雨斜飞,年少轻狂的自己不顾父母亲人的劝阻,执意冒着风雨而去。那年十七岁,离高考还差十个月,很青涩的花季,很苦涩的雨季。
很多人皆以为方瑞当年毅然缀学是因为厌学,只有老扁他们几个死党知道,成绩上游的方瑞突然决定南下,是追着她的步伐去的,为的是不让初恋的小苞蕾还没绽放成炫丽的花朵,就因为距离而凋凌。
去时成双成对,回时傲影孑然。
方瑞与她的故事,结果可想而知。
那段青涩甚至无知的情感,方瑞不愿再去回想。只记得在沿海地区五年的摸爬打滚,撞了东墙撞南墙,饱尝艰辛,饱受风雨,饱经沧桑。到今兜囊空空,斗志空空,除了看透人情,看透世故,得到的只是满身的心伤。
五年的时光,方瑞成熟了。
五年的时光,家乡也比以前有了不少的变化,有一部分的人家都推倒了旧的土砖屋,建上了新的平顶红砖房。有几户甚至还建起了贴磁片、上铝合金窗的小洋楼。
沿着那条弯弯曲曲、在小台儿村人观念中算是大路的小道一直往前走。
当那栋黑的瓦片,黄的土墙,木的房梁,土的地面,在毛爷爷年代建立的土砖房映入眼帘时,方瑞的心一下就像坠入了醋瓶,酸酸的滋味瞬间涌上心头,如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方瑞的眼睛湿润了。
这就是方瑞家。
四十年前如此,二十二年前如此,五年前如此,今天仍然如此。
方瑞站在屋前的大柳树下,看着自家这幢垂垂老矣的房子,方瑞真的感到羞愧,为这个家,他几乎没有做过一毛钱的贡献。
抬着似灌铅的双腿,走到大门前,举手想叩门,手却顿在半空。离乡时豪言壮语回响在耳畔,然而出去整整五年却一事无成,方瑞真的自感无颜见父母。
“汪汪……汪汪……”一条全身毛发油光黑亮的大狼狗从屋院子那边一边吠叫一边飞速奔来,瞪着一双铜铃大的眼睛,警惕地敌视着方瑞。
“小黑?”看着小牛犊子健硕的大黑狼狗,方瑞刹时怔忡,脑中涌现出一个黑乎乎的毛绒绒小家伙。记忆中的小家伙名叫小黑,是方瑞从死党老扁家弄过来的。难道眼前的这只大黑狼狗,就是当年的小黑?是啊,都五年的光Y,小黑早该长大成狗了。
大黑狼狗听到‘小黑’这声呼唤,它顿时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怔愣表情,凑着鼻子在方瑞的身上嗅了嗅,眼中的敌意刹那间烟消云散,然后呜咽一声,粗黑的尾巴忽地就像上了发条似的,一个劲地左右摇晃,摇得那个欢快哦。
“小黑真的是你啊,呵呵,你也长这么大了。”果然是自己的小黑,方瑞欣慰地蹲下身,亲昵地抚摸着小黑的大黑头。
小黑就伸着舌头舔方瑞的手,又舔方瑞的脸,弄得方瑞一脸的唾沫星子。小黑直爽的热情让方瑞很感动,又很是吃不消,偏着脑袋避开小黑的舌头,轻斥,“小黑,你这小家伙,还是这么淘气。”
“呜呜……”方瑞不让小黑舔,小黑不乐意了,撒娇似的在地上打了个滚,站起来,抖了抖硕壮的身躯,它围着方瑞的行李转了一圈,闻了闻,又看了看方瑞,仿佛明白了方瑞的不好意思,用大头拱了拱方瑞,然后就拿前爪去扒堂屋大门。
大门被小黑拍得怦怦有声。
“小黑。”昏暗的屋里就响起一个中年妇女慈蔼的声音。
乍闻这声音,方瑞情难自禁地鼻子再酸,泪水差点没滴落下来,这一刻,什么无颜、什么不好意思,通通见tm的鬼去吧。没错,是母亲余英红的声音,只是相比较一个月前在电话里时,显得更加苍老了。
“妈。”方瑞忍不住轻轻喊了一声。
“啪!”屋里传出一声瓷器落地破碎的声音,随之陷入沉寂。
世间亦静寂,时光之水在这一刻停止流逝。
过了不知多少,也许是一眨眼,或许又是一个世纪,“小瑞,是你吗?”屋里的余英红梦呓般地试着问了一句,她的声音是颤抖的。
“妈,是我。”方瑞强忍着鼻头的发酸,他的心也在颤抖。
“小瑞,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余英红不敢置信地哽咽着,嗒嗒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跑到堂屋里,猛地把大门打开,看到门前站立着的方瑞,余英红仿佛魔障了般定在原地,她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方瑞,生怕一眨眼方瑞就消失了般,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溢出,顺着脸颊滑落。
思儿念儿五载,个中滋味心酸岂非常人所体味过,如今儿子突然就活生生地立于眼前,疑是梦镜又实为真,余英红哪能不喜极而泣。
“妈。”方瑞再轻唤了声,看着泪流满面的母亲,再看着她斑白的双鬓,方瑞心中酸楚至极,但却强颜微笑。
“嗯。”泪水愈发汹涌,脸上却荡漾着幸福的笑容,余英红一面抹着泪,一面笑得合不扰嘴,满是关爱的目光在儿子身上一寸一寸地挪动,嘴里不停地念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第二章诡异的碧绿
走进屋子。
屋子里的模样与五年前几乎没有变化,因为窗子面积小的原故,光线依然昏暗,还是当年母亲陪嫁过来的家具愈发陈旧,有好几样腿柱上都满是蛀虫眼。
屋子虽破旧,但它的每一角落,每一处空间都充满着温馨——家的温馨。方瑞想起了一句话,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
“小瑞,傻站着干吗,快把东西放下来,妈给你倒杯茶。”余英红喜不自胜,拿过儿子手中的行李放到右边厢房里,顺手从碗柜里带了个杯子,提着炊壶倒了杯茶给方瑞。
“谢谢妈。”方瑞接过茶杯,习惯性地道了声谢,仰脖一饮而尽。
“你这傻孩子,妈给你倒杯茶你还道什么谢。”余英红乐呵呵的,她脸上的笑容估计就算是中个双色球的一等奖,她也不会有这么开心。方瑞明白,母亲之所以这么开心,是因为很久都没开心过了。
“昨晚坐了一宿的火车吧,也不提前跟妈说一声今天回来,妈也好有所准备嘛。你先去洗漱一下,妈给你下碗面条去。”
余英红说着,就准备到厨房去,方瑞叫住她问,“爸呢?”
“你爸在平阳。”
“在平阳干吗?”
“在工地上守材料。”余英红无奈地说道。
“那爸的脚现在怎么样了?”
“还不是老样子,只怪当初没有到大医院去,在小医院耽误了,钱又没少花……唉,你爸命中注定有这么一劫,还好只是伤到腿……小瑞你也别放在心上。”余英红笑容一敛,喟然一叹,进了厨房。
骤然间,方瑞的心被深深的愧疚所包围着。
父亲方正平原本是个泥瓦匠,干的是砌砖盖瓦贴磁砖的活儿,几十年的磨砺锻造出一手高超的技艺,也算是个受人敬重的老师傅。可五年前因为自己的事情,让父亲火气攻心、心烦意乱,以至于父亲在市里的一处建筑上贴墙面砖时一个不留神,不慎从五六米的高空坠下。
好在天偌福人,父亲的身子摔在了一堆沙子上,性命倒是无虞,不过左腿却因磕撞到结实的地面而残废了。也是因为这件事情的发生,让在外面早就几近山穷水尽的方瑞一直都不敢回家。
“饿了吧,快吃面。”母亲很快就做好面条,用碗盛了端到方瑞跟前。
“嗯,谢谢妈。”葱香拌着面香扑鼻而来,方瑞远游的神思回归,接过母亲递过来的筷子,埋头就吃了起来。
“慢点吃,别噎着。”余英红怜爱的看着儿子。
“妈你做的面太好吃了,儿子在梦里都想吃啊。”方瑞一边吞咽着面条,一面咕噜地说道。乡里人手工制的面,味道纯正。葱又是自家地里种的葱,葱香浓郁。再加上母亲的手艺,面条的味道真的没二话说。
吃着面条,方瑞就想起了在南方那些黑心工厂里用大锅熬出来的猪食都不如的饭菜,以及无良快餐店里价格昂贵却用下脚料般的原料做出来的饭菜。
地沟油,苏丹红,瘦R精,染色馒头,甲醛白菜,农药袋红富土,等等太多太多,方瑞弄不清楚这五年自己到底被那些丧失良知的厂商荼毒了多少次,他只觉得身体的健康状况日渐差劲,甚至差点忘记家乡还有这么美好的味道……
鼻子酸酸的,怕忍不住落泪,方瑞赶紧收回千回百转的思绪,继续大块朵颐。
余英红一直在边上默默地看着,从儿子的神色衣着以及这吃相,余英红判断得出来儿子在外面的日子过得一定很艰辛,这让余英红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阵心酸,暗自转过身去偷偷抹泪。
一大菜碗面很快被方瑞干掉。
“妈再帮你盛一碗。”余英红伸手去拿吃完的碗。
“妈我吃饱了,你还没吃早饭吧,儿子帮你盛去。”方瑞对着母亲笑了笑,起身拿了空碗放回洗菜盆里,又取了个干净的碗帮母亲盛了碗面,拿了双筷子放到余英红跟前,“妈你快也吃吧,待会面粘到一起就不好吃了。”
陪着母亲聊了会儿天,轻描淡写地谈了这些年在外的经历。
方瑞有些倦了,强振精神陪母亲继续聊着,却被母亲体贴地赶去睡觉。
方瑞也没勉强,稍事洗漱进了卧室。
卧室除了墙面的石灰层脱落得比几年前更加彻底,雕花的窗户更加腐朽,其它的布置与当年并无多大变化,床头柜上的几张nba球星海报也依然故在。
看着卧室熟悉的一切,凝视着那张睡了十几年的硬木板床,方瑞的思绪再次飞扬……沿海的世界,难民营般的集体宿舍,空间*仄收费却昂贵还要共用wc的出租屋,工地旁边噪音嘈杂的涵通管D,冰凉地下人行通道的Y冷潮湿,这些曾经陪伴自己渡过一个又一个孤寂夜晚的地方……
一幕一幕,幻灯片般掠过方瑞的脑海,又是一阵酸楚的往事追忆。
窗外的日头渐渐高升,温煦的朝阳S进屋里,照在方瑞身上暖阳阳的。方瑞脱掉衣裤躺在床上,刚想闭上眼睛,忽地感到一丝赤青的光芒在眼前闪过,转瞬即逝。阳光怎么会是赤青色的?方瑞以为是太过困顿而产生幻觉,并也不以为意。
因为坐火车通宵未眠,很快就酣然入睡。
在自己家里就是不一样,这一觉方瑞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稳。
方瑞睁开眼时,窗外已是残阳西斜。
刚翻身起床,方瑞又看到了那丝赤青的光芒,仍然是惊鸿一现。
睡了一觉,方瑞的精神劲头足了很多,刚刚的赤青光芒他看得清清楚楚,并非幻觉,这让他心生疑惑。有心探个究竟,于是方瑞循着赤青光芒逝过的轨迹,试图捕捉其源头。
很快方瑞的目光定格在卧室左侧的墙面上。
左侧墙面的石灰层脱落不久,土墙的颜色还是黄灰色的,可中间有一小块却是碧绿色的,这事情透着古怪。方瑞走近一看,发现碧绿这片呈正方形,边长约十五公分,它看上去像是被镶嵌在一方土砖之中。
手指触上碧绿这一片,清凉而温润,手感非常的舒服。方瑞忍不住轻轻地用手指抚拭着,忽感觉指腹一痛,却是碧绿面上不知何时突起一小块锋利的东西,正是它划破了方瑞的手指。
殷红的血Y从伤口中涌出。
方瑞连忙捏住伤口。
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不管方瑞如何用力捏住伤口,血Y兀自汩汩冒出。而且血Y从伤口涌出后,并没有按照地球万有引力的规律滴落地上,而是升腾到半空,化作一片血雾,然后竟往碧绿面上附去,最后被碧绿面吸收进去。
鲜血源源不断地涌出。
血雾持续不间地形成。
碧绿面亦不停地吸收着血雾。
血Y兀自涌出,事情愈发诡异,方瑞惊呆了。
很快,跟前墙壁上的碧绿面变得越来越碧绿,通透晶莹的绿色就像清澈的水面,方瑞看到了其下面的东西——这是一副画,一副栩栩如生的山水田原画。有山,有水,有田,有原野,有各种各样的植物,动物。画面很谐调,很美,很生动……画上的它们,生机盎然,就像活着的一般。
好一个美丽的世外桃源,方瑞看得愣了。
第三章绿色未来
血滴,血雾,被吸收。
这种情形约摸持续了两分钟,终于一缕赤青的光芒从碧绿面上放S出来,就是刚刚方瑞看到过的那种光芒,只是这一缕更强更明亮,仅一缕它就刺得方瑞眼睛生疼。方瑞很想看看后续还会发生什么,于是强行睁着眼睛。
随着血雾不断地被碧绿面所吸收,赤青的光缕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强。随即整间卧室里都充斥着炫目刺眼的赤青色。到此刻方瑞想不闭眼都不行了,强烈的光芒刺得他根本就睁不开眼来。
赤光亮度骤然达到极致。
转眼间突然又暗了下去,房间似乎从来都是这么昏暗的。方瑞感觉眼睛不受压抑了,睁眼一看,恰好看到碧绿面神奇地从墙壁上剥离出来。原来它就是一个面,一张薄薄的碧绿色的纸张一般。
怔愣地看着,方瑞还来不及思考,就只见那碧绿面忽地化为一道箭矢,它像长了眼睛似的,朝着方瑞手指的伤口就钻进了方瑞的体内。
指腹伤口的血流霎时间止住,伤口眨眼间就愈合,伤痕都未留一道。光芒箭矢以R眼可见的速度,沿着方瑞的臂、肩、颈,一路达到方瑞的头部。达到头部的那一刻,方瑞脑中一片空白,眼前一黑,身子瘫软在床上。
不知是梦中,是幻境,还是搞其它什么玄虚,方瑞发现自己来到了一陌生的地方。
这个地方很大很大,但却很荒凉,荒凉得让人心寒,让人胆战。田土是荒芜的,山坡是光秃秃的,河塘是干涸的,就连天空都是Y霾霾的,一派世界末日的景象。
方瑞愣在原地,左看右看,不知所措。
看了半晌,方瑞也缓过神来,他决定往前走走,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
至于要找什么,方瑞也不知道。
迈开步子,往前走了一百多米,方瑞吓了一跳,他看到了一具白森森的骨架,根据判断,应该是牛的骨架。一路往前,还有多具骨架。
当翻过一座山坡时,方瑞惊得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因为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骨架,它们挤在一起,堆成一堆,其中有J鸭鹅鸟、猪牛马羊等禽畜的骨架,还有各种方瑞判断不出来的其它动物的骨架。在低洼坑道之中,亦处处是各种鱼类的骨架……
方瑞彻底惊呆了,他闭上眼睛,再也不敢往前挪动半步,可他发现自己的双腿与双眼都不受控制,它们执行着与自己意念相反的命令。
方瑞在这个Y森森死气沉沉的天地间,一路走了不知多远,方瑞没看到任何有半点生命迹象的东西。方瑞何曾见过恐怖如斯的景象,他想不明白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竟至于所有的生物全部灭绝,难道真的是世界末日来临吗?
方瑞又奇异,这么多的骨架,怎么就没有一具人类的骨架呢?难道这里不属于地球吗?可怎么又会有J鸭牛羊等地球动物的尸骨呢?
这时脑中铛的一声,紧接着,一个比天籁仙音般甜美的声音响起,“用户系统安装完毕。”
什么东东?方瑞还没反应过来,脑中又是一阵嗞嗞嗞零线跟火线亲密接触的声音,天籁仙音再度响起,“系统启动完毕,用户请用意识选择是与否将系统与意识连为一体,不选择就是默认系统程序自定义的是。”
天籁仙音似就在耳畔,又似来自遥远的未来,这太诡异,太玄幻啊,方瑞如何弄得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那个系统?什么系统?它安装在哪里?
“系统名为绿色未来,绿色未来安装于用户的神识之中。”天籁仙音解释道,显然方瑞没有作声,系统便默认了是的选择,于是方瑞的意识与系统连为一体了,系统便能够读到他的意识思想。
“你是说,我的神识里被你安装了一个叫做绿色未来的系统?”惊愕了老半天,看过不少网络玄幻异能小说的方瑞,总算开始想明白到底发生了怎么一回事。
“你的神识里安装系统是对的,但非我所安装,因为我本身就是系统的一部分。”
“那是谁安装的?”
“系统自动安装。”
“系统来自哪里?又是干什么的?”
天籁仙音开始讲述关于绿色未来的由来:
“时间进入到公元一万五千年,一直控制得很好的人类数量突然呈直线向上地增长起来,人们不得不毁坏所剩不多的农田、山脉与森林,甚至填湖造地,建上一座座高楼大厦,以至于世界秀丽的自然风光越来越少,种植农作物、养殖R类动物的地方亦越来越少。”
“人口继续暴增,到公元两万年时,终于地球所有的陆地湖泊河流都变成钢筋水泥的丛林,人类永远的失去了绝美的大自然,而且人类的食品再也无法自然生长出来,只能通过化学途径生产加工。”
“人类恐慌,焦虑,所幸的是科学家们利用超高科技,研发出了虚幻的自然空间,就是现在安装于你神识中的绿色未来系统……这种自然空间问世有两大意义,一个是解决人类对天然食物的需求,另一个就是人类腻味拥挤不堪、空气稀薄的地球生活时,有了一个非常不错的精神家园。”
听着天籁甜音的讲述,方瑞惊得嘴巴半天都没合拢——来自公元两万年的绿色未来系统,可以解决人类对天然食物的需求,还可以是一个不错的精神家园?这也太牛叉太神幻了吧,怎么感觉就像在听神话似的?
天籁仙音没理会他,继续娓娓道来:
“科学家们虽然发明了绿色未来系统,它也没有辜负天下人类的期望,它给人类提供了纯天然无污染的食物,又给人类提供了美好的精神休憩家园,可这样一来,反而加剧了人类数量的激增。终有一天,地球不堪人类无休止的摄取与破坏,不堪负累的她终于崩溃了。”
“至于系统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也不清楚,因为那时我的载体已逝,我便无法运转,自也无法知道获知外界的一切。”
方瑞听得渐渐明白了七七八八,这系统敢情像小说中所写的,是穿越过来了,“只是系统是怎么进入我的神识的?眼下我所在的又是哪里?这白骨森森的又是怎么回事?还有我要怎么才能离开这鬼地方?”方瑞满腹的疑问。
天籁仙音声音依旧甜美地说:
“系统来到这个时代,因为没有载体,处于休眠状态中。这时系统要找到新的载体,就需要获取载体的意味生命的血Y,才能复苏,然后溯着血源进入载体……也是来到这个时代多年未找寻到载体,绿色未来空间无法与外界联系,获取空气等各种必须元素,是以导致空间中的生物全部死亡,也就是你眼下所看到的景象。”
“这种景象,其实也是n万年后地球的景象,不过地球上的尸骨不是动物的尸骨,而是真真实实人类的尸骨。”说到这里天籁仙音顿了下,“用户你现在所处在的就是绿色未来的空间当中,用户想离开只需要闭上眼眸,用意识传达你要离开的命令即可……”
方瑞急了,因为他的眼睛不受意念控制,根本就闭不上啊,如果一直闭不上,那岂非一直要傻傻地待在这死气沉沉的空间里。
天籁仙音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她笑了笑道,“用户无须焦躁,其实你此刻所看到的,只是空间的过去,也可以说是一种幻像。幻像不会持续太长的时间,它会自然地消失,到时用户也就可以随意开闭系统了。”
第四章废柴空间
系统?
空间?
幻像?
方瑞猛然惊醒。
一摸额头冷汗涔涔。
方瑞呆坐在床头,脑中翻腾着刚刚脑海中出现的一切,那甜美的声音,那恐惧的画面,它们俱是如此的真实。可到底是梦境,还是真的有那么回事呢?
方瑞难以置信。
低头去看手指的指腹,没有伤口,没有流过血的痕迹。再去看墙壁,也没有那诡异的碧绿面。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境?方瑞想起来了,刚刚脑海中的场面里这两样不是都没有了吗?那么通过这两样根本就无法佐证什么。
方瑞一拍脑袋,差点忘了。
方瑞忙试着用意识传递开启系统的信息,紧张地期待着脑中的反应。
嘀的一声,天籁仙音响起:
“欢迎进入绿色未来系统。”
方瑞愣住了,天哪,这是真的?自己的神识中果然被安装了来自世界末日的什么绿色未来系统?方瑞掐了掐自己腰侧,痛,生生的痛!
不是做梦,这是真的!
方瑞性子稳健,心里虽是欣喜若狂,表面也没流露几分出来。心想,或许是自己二十几'sddzs。]载窝窝囊囊的,又吃了这么多的苦,受了这么多的折磨,上天垂青于自己吧。只是这绿色未来系统怎么使用,又可以做些什么呢?
“绿色未来有三大功能,一为种植,二为养殖,三为精神家园,不过眼下,系统可以运转,只是空间却无法使用。”方瑞的意识已与系统联为一体,只要系统一开启,便能够读到方瑞的心思,天籁仙音解释道。
“系统可以运转,空间却无法使用?这是为什么?”方瑞解不懂了,那岂非白瞎了这貌似很牛b的绿色未来?
“用户可记否那白骨森森的场面?原本系统的能量值已然达到数以万亿计,可就是因为这场灭顶之灾的发生,能量值一夜之间回到解放前。现在系统的能量值是负一百万。而系统的运转依托的是载体的神识,与能量值无关,但空间的使用却与之息息相关。”
“靠!光系统运转有什么用,关键是空间要能用啊!现在能量值都负这么多了,还搞个毛啊。”方瑞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颓丧地坐在床沿边上,本以为捡了个宝呢,谁知是个废物。
“用户无需灰心,系统能量值只要回到起点,也就是回到零,用户也就可以正常使用空间功能了。”
“那要怎样才能把能量值回到零?”听这么一说,方瑞心里又燃起了希望。
“用户多从事农蓄业方面的劳作,这样可以增加能量值。”
“就这么简单?那我干一天的农活,能涨多少能量值?”敢情这绿色未来是要让自己做个实实在在的农民啊,也好,左右户口本上自己也是农民的身份,在外面又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时间,是该脚踏实地地做些事情了。
“这个不确定……还有用户所做事情的结果也关乎能量值的增长。比如,用户种了几分菜地,这块菜地的菜收成如何?又如,用户育养了些J鸭,这些J鸭成活率怎么样,长得怎么样,R质怎么样?”
系统的话让方瑞起伏波动的心渐渐平静,暗忖,自己好好的做点事情,养点什么的,看看系统能量值增长情况怎么样,如果增速缓慢,系统空间开启无望,那就当绿色未来不存在好了。而且父亲在市里守材料,母亲一个人在家里伺弄着庄稼田地也挺辛苦的,不管有无这绿色未来系统,自己也理因做些实事。
想着方瑞也就释然了。
第五章乡村之夜
方瑞用意识关闭系统,走出卧室。
屋外,慵懒的残阳摇摇晃晃地往山下坠落。
乡村的落日无疑是美丽的,那金色的余晖穿过云霞,洒在树梢,洒要叶面,洒在水上,洒在田野中,给万物镀上了一层炫目的金边。
原野里不时传来大水牯压着嗓子嘶鸣的声音,显然是被农夫牵着鼻子走在回栏的路上,大水牯留恋原野中的青叶绿草,以嘶鸣表达心中的不爽快。偶尔又夹杂着大山羊撒欢嘶叫的咪咪声,这时就会引起一阵子的狗吠。
一只狗叫嚷起来,就会引起村子里其它一部分的狗莫名其妙乱吠一通。再有就是母亲呼唤贪玩的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这类声音尤为独特与亲切,他最能勾起半大青年们的儿时记忆,方瑞就有些失神了。
乡村的黄昏,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分。
随着夜幕的降临,这种热闹逐渐消去。
一弯刀月悄然冒出,朦胧的月色笼罩着小台儿村。
乡村春季的夜也很热闹,水田池塘里的青蛙们争先恐后,不停地鸣叫。地里的蛐蛐儿、蟋蟀儿等各种虫类也不断地嘶吼上一阵。还有谁家关在院子里奈不住寂寞的狗偶尔也会吠个几嗓子。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谱写着一首生动的乡村夜之曲。
同母亲吃过丰盛的晚饭,方瑞搬了条竹椅坐在屋前的水泥坪里的大柳树下,什么都不做,就感受着这阔别五年之久的家乡之夜。
对比着大都会里夜晚的霓虹闪烁,人疯车狂,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回想着五载的沿海生活,方瑞第一次讶然发现,家乡的夜虽喧闹,但这种热闹恰恰给人一种返璞归真的静谧感,其又处处透露着勃勃的生机,给人一种积极向上的精神力量。
而同样热闹的都会之夜,却与乡村之夜截然相反,都会之夜功利,浮躁,表面热闹,内里却是死气沉沉。如果说乡村之夜是一股潺潺流动的山间溪水,那都会之夜就是一池发黄发黑的死水。
方瑞站直身子,凉爽的晚风习习吹来,吹在身上叫人心旷神怡。吸一口乡村新鲜的空气,再大力吐出积沉心底的烦闷,顿觉如在炎炎夏日里吃了根绿豆儿冰棒似的,浑身舒畅。
“瑞子,干吗呢?”母亲温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没干吗,妈你没看电视啊。”方瑞转过身,看着母亲。
“妈怕你闷,过来跟你说说话。”母亲余英红走过来,跟儿子并肩站立,她发现儿子比自己足足高了一个头。余英红脸上露出几许笑意,五年不见,儿子真的长大了。
方瑞朝母亲笑笑,余英红张了张嘴,却是欲言又止。
方瑞清楚母亲想说什么,天下父母心,谁人父母不希望儿女有份好的工作,过上安逸稳定的生活?方瑞主动说道,“妈你是想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吧。”
余英红轻声一笑,算是默认。
方瑞突然说道,“如果你儿子想跟你们一样,做一辈子的农民,你们同意吗?”
在沿海逛荡了五年,初恋夭折,受尽白眼,饱尝艰辛,又无甚所获,方瑞对大城市的生活没有任何的留恋。现在他只想摒弃那些缥缈不切实际的所谓梦想,踏踏实实地做些有意义的事情。而且脑中不是有什么绿色未来系统吗?虽然现在有等于无,也要试它一试吗。
余英红目光透着深沉的睿智,一闪不闪地看着儿子,“你觉得做农民与做其它的事情,比如做政府公务员,做高校教师,做企业工人,或做一个普通的打工仔,甚至做一个清洁工,等等,有区别吗?”
母亲的问题问得很突兀很尖锐,方瑞一时无法回答。下意识里他认为当然是有区别的,职位不一样,收入不一样,社会地位就迥然不同。就像自己在沿海那五年,就因为没学历,没能力,没关系,导致没好工作,没钱没地位,所以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可那些有钱有关系的人呢,他们穿金戴银,出入毫车,到哪里都是被人众星捧月般簇拥,看上去多光鲜啊。
两者还需要比吗!答案显而易见。
可潜意识里方瑞觉得这种认知又有什么不妥。
只是这种不妥在哪里呢?
余英红笑了笑,她的笑容里透着慈祥的母爱。
“耕地的农民也好,做大生意的商人也罢,还是身为国家的领导人,不论何种职业的人,他们并不会因为职务不同,收入不同,身份不同,而分出高低贵贱,人与人永远都是平等的。或许别人会笑话我所说的是阿q精神,但在妈的心里,不管儿子做什么,将来成为什么,他永远都只是一个普通的人,都是妈的儿子。”
儿子离乡的五年时间里,丈夫腿受伤的那段时间,余英红想得很透彻,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康快乐更重要的事情呢?答案当然是,没有!即如此,那儿子是什么、做什么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开心,他幸福,就好。
开明的话语,包含着无可替代的浓浓母爱,方瑞感动其中。之后方瑞把想先在家里干一段时间农活,并尝试着搞些种植养殖的事情与母亲说了,余英红欣然赞同,说只要你真心想做,妈全力支持你。
蛙鸣,虫叫,狗吠,夜依然热闹。望着天际的零星几点星辰,方瑞心潮起伏,久久不静。明天,旭日升起,一切的一切,即将重新开始……
第六章给你介绍个妹子
春未的清晨,老早就大天光了。
乡里人有早起做事的习惯,方瑞多年来也一直保持着。
早餐拌着咸菜,喝了两碗大米绿豆粥。
现在正是春耕时期,田犁好了,秧田里的秧苗都七八寸长了,下一步就是C田了。
方瑞挑着长筒簸箕跟在母亲的身后,往秧田里而去。小黑晃着个大尾巴,这条小路上跑跑,那条田埂上窜窜,追追小虫,赶赶青蛙,不时在方瑞与余英红的身上蹭上一蹭撒撒娇,欢乐而悠游。
晨风拂面,让人很是惬意。
行在田原间,已经有很多的村民在扯秧C田了。
路经一丘水田时,田里一名三十多岁的妇女正好C完一扎秧,抬头看到余英红,便笑着朝余英红打招呼,“英红嫂子,去扯秧C田啊。”
“是啊,秀花妹子,你也趁早C田哩。”妇女也是小台儿村的,叫刘秀花,余英红跟她平时很是聊得来。
刘秀花嗯了声,目光落在方瑞身上,“咦,英红嫂子,这是你家伢崽小瑞吧,几时回来的?”
余英红笑着点头道,“是我家小瑞呢,昨早上回来的。”
刘秀花走近一些,双眼从方瑞的脚扫到头,又从头扫到脚,来来回回扫了几遍,双手在田水里搓了搓,洗掉手上的泥巴,又在衣服上擦干净,颇有些风情地地捋了捋额前的刘海,笑眯眯地对方瑞道,“小瑞出去有五年了吧,好家伙,都长这么高这么大了,帅小伙一个啊。”
方瑞淡然看着卖弄的刘秀花,并不言语。刘秀花见方瑞不搭自己的话,以为他害羞,媚眼一挑,偏头又对余英红道,“哎对了,英红嫂子,你家小瑞给你带了个媳妇回来没有?”
“没呢。”余英红道,前几次在地里锄草时跟刘秀花聊天,刘秀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过,等方瑞回来要给他介绍个妹子,余英红点头说好,说只要儿子回来他愿意跟你看去就成。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在平阳乡下就是这么回事,只要没读书了,十七**的妹子伢子,相亲看对象、定婚造孩子皆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况且方瑞都二十二了,刘秀花说给他介绍个姑娘,这事稀松平常得紧。
“过段时间我带他去看一个。”刘秀花瞟了眼方瑞,认真地说。
“那麻烦你上心了,不过就我家这条件,恐怕没人看得上小瑞哦。”余英红苦笑道,她的担忧不无道理,乡里人虽然良善淳朴,但很实在。别墅豪车、银行多少位数的存款,这些扯淡的无理要求她们不求,不过最基本的衣食住行,她们还是要看的。
方瑞家的条件的确摆不上台面,家里新房子没一栋,父母又都是死农民,父亲方正平现在又成了三级残废,而方瑞本身更是一没学历二没啥子本事。
“英红嫂子你别自己小看自己,小瑞的条件好着啦,光这标标致致的模样儿,保准一看一个中!”刘秀花这话不假,但太过绝对,方瑞的外表的确够份,然而即使相亲的女孩中了他,女方的父母肯定也会再三考虑的。
“呵呵,那秀花妹子就劳你费心了,有合适的你尽管带我家小瑞去看就是。”别人一番好心,可不能拂了她的意,儿子去看就看呗,中不中反正也不亏什么。
“嫂子这事光你说了不算,我还得问问你家小瑞。”刘秀花对余英红说完,看向方瑞,“小瑞,婶等忙完田里的活了,带你去看个妹子,中不?”
方瑞对家乡传统的相亲,虽未亲身经历却也耳闻目睹不少,方瑞对此还是有些兴趣的,但刘秀花问的这问题不好回答啊,乡里人总归比较传统矜持,说好呢,会被取笑,长大了,是该想堂客了哦!说不好呢,会说你做作,这么大个人了,又不是那方面不正常,忸忸怩怩的干吗嘛。
方瑞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淡然一笑,往前走去。
在沿海晃荡了五年,从事过方方面面的行业,见识过各式各样漂泊在外的女性她们不羁的生活姿态,说实话,方瑞打心里还是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在家乡找的,不为其它,家乡的女孩勤劳本分,又容易知根知底。
方瑞划算着,相亲这事,别人若热心介绍就先看着呗,能中就中,不中也不勉强,就当积攒经验与阅历好了,反正上门去看妹子又不要收费。
一路向秧田走去,老妈问方瑞去看妹子的事情。在老妈面前没什么好腼腆的,方瑞风轻云淡地笑了笑,把自己的想法跟老妈说了。
余英红其实对方瑞看妹子的事情还是有些担心的,她怕女方看不上儿子,被拒绝得多了后伤了儿子自尊,会让儿子变得内向自卑。听到方瑞这么讲,余英红放了心,“就按你想的办,成则成,不成也无所谓,这两年咱们一家努把力,把房子建起来,到时这事就好弄多了。”
第七章两个城里女孩
绿油油的秧田里。
秧苗被分成一厢一厢。
母子俩弯着腰扯着秧苗。
余英红扯秧的速度没得说,方瑞起初速度很慢,毕竟好几年没干过农活了,一段时间的熟练后,速度也赶了上来,到日上三竿时,母子俩扯了满满两担秧苗。
挑着秧往河边的田里走去。
来到田边,这秧不能乱往田里放一通,要一扎扎地往田里丢,而且要估计着隔一定的距离丢一扎,到时候C完了手里的秧,就不要跑来跑去的拿秧,直接身边就有得拿,这样省时又省力。
抛洒完秧,就正式C秧了。
C秧看似简单,也有些门道在里面。
拆开一扎秧苗,左手握住一部分,剩下地丢到身后不远处。
左手分出个七八根秧苗,用右手拇指捏住,五指配合着朝下往泥巴里一C。
C入泥巴的深度也有些讲究。C早稻秧苗是宁可C牢、不可C浮。C牢即深入泥巴中,C浮就是沾入泥面就可以了。C晚稻秧苗跟早稻恰好相反,是宁可C浮、不可C牢。
母子俩分别从田的两侧进行,五分的一丘田,到十二点钟时还有半分田没C上,方瑞让老妈先回家弄饭吃,自己C完就马上回来。余英红叮嘱儿子过一个小时不管C完没C完,都要准时回家吃饭。
余英红挑着簸箕就回去了。
方瑞花了四十多分钟把剩下的半分田C完,草草地在河边洗了下手脚,在河边的草地上坐下,迫不急待地开启了系统,连忙用意识发问,“请问美女,现在能量值是多少?”
“现在绿色未来的能量值为负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五十。”甜美声音第一时间回答,“补充一句,系统对能量值的计算,是即时的。”
“天哪,我C了老半天秧,才增长这点能量值?”方瑞眼睛睁得很大,心情很是郁闷,麻皮的,干半天活才五十能量值?那干满一天不就是一百能量值,一百万除以一百,等于一万。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万天相当于二十七年还要多几个月。也就是说,自己天天劳作也要二十七年多才能把系统能量值的债还完!到那时自己都年近半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