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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绿色未来再一次失望,方瑞愤愤地关了系统。
挑了簸箕准备回家去时,一声声银铃般的笑声传入耳中,方瑞循声望去,看到河下流处河边的空旷草地上有两名女孩子正在追逐嬉戏。
方瑞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忍不住放下簸箕,不远不近地看着。
两女孩其中一人一身素白,青丝披肩,身材修长丰腴,给人一种纯洁无暇的感觉,好似那初出水的莲花一般。另外一人则是一身火红,包括波浪卷的头发也是火红色的,她的身材健美匀称,给人一种极富张力的热情,恰如那火红带刺的玫瑰。
两名女孩都长得漂亮,衣着打扮皆不俗,亦很有气质,可以判断两人应该是从平阳城里到乡下来游玩散心的。小台儿村的景致不错,有田有土,有草有木,有水有塘,还有河流跟山脉,那风景与空气是没二话说,所以一到节假日的时候,不少的城里人都会选择到这里来玩玩走走。
“小凤姐,你看这朵花C在你头上肯定漂亮,我帮你C上去看看。”火红女孩摘了朵菊黄色的不知名的野花,嬉笑着往洁白女孩头上捣鼓。
“荣荣你又摘花了,你算一算今天你一共糟蹋了多少,你要是还摘的话,下次我就不跟你出来玩了。”叫小凤的女孩退后一步,避开火红女孩的嬉闹,轻声娇斥。
“我不是看这花漂亮,跟小凤姐你很般配才摘的吗,你不准我摘我不摘就是了吗。”荣荣掷掉手中的小花,缠上小凤的臂膀,撒起娇来,看得出来她有些怵小凤。
“咱们来这里是呼吸新鲜空气,放舒心情的,这花花草草多可爱多好看啊,也就只有你这么残忍的人才忍心下手。”小凤装作不悦地板着脸,继续说教。
“我的好姐姐,求求你别说了,妹妹今后对你唯命是从还不行吗。”荣荣听小凤的说教耳朵都起茧了,她噘着嘴,缠着小凤的臂膊更紧了,有意无意地还往峰峦侧面蹭,嬉嬉一笑,“小凤姐,好有弹性哦。”
“什么好有弹性啊。”小凤没意识到自己被吃豆腐了。
“还能是哪里,咪咪啊。”荣荣俏丽的脸蛋上流露出坏坏的笑意,拿手肘稍微重力撞了撞侧峰,顿时峰峦波动。
“你这鬼丫头,我跟你玩不到一块,你一个人玩吧。”竟然被荣荣给调戏了,小凤俏脸一红,甩开荣荣的手,转身迈着莲步往河上流就走。荣荣追着去拉住她,一边追一边连声求饶,“不闹了,好姐姐,你别走嘛,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
“才不再跟你玩呢。”小凤轻嗔薄怒地道。
两女一前一后地往方瑞这边走来,方瑞脑中尽是适才小凤山峰被撞、波澜起伏的一幕,他还沉浸在幻想的海洋中,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躲避了。
小凤猛然瞅见方瑞,愣了下,想起刚刚荣荣对自己那处的举止与言戏都被这个陌生的男生所见闻,不禁霞飞双颊,好不羞赧。
“我,只是打酱油,路过而已。”方瑞见小凤如此娇羞,有些不好意思,忙辩解道,只是他这话怎么听怎么有欲盖弥彰之嫌。
小凤焉能听不出来,她的脸更红了,就像熟透的大苹果,悄悄暼了方瑞一眼,见方瑞身上虽然泥污连带的,肩上还挑着担簸箕,可却身形壮实,剑眉如墨,星眸皓齿,长相不耐。小凤情不自禁地去正视方瑞,想瞅个真切,结果撞上方瑞一直目不转睛盯着她的双眼。
两人的目光火星撞地球。
方瑞在外历练五年,脸皮不薄,他倒是没咋的。可相对单纯的小凤就不行了,她就像偷嘴的小孩被抓了个正着,脸嗖地红到脖子根,芳心咯噔一下,连忙低着螓首匆匆地走了过去。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荣荣可没那么客气了,怒目瞪着方瑞。
荣荣的呵斥吓了方瑞一跳,方瑞回过神来,稳住略为慌乱的心,朝荣荣微微一笑,定睛一刹不刹地看着她,佯装真诚地说道,“呵呵,美女倒是看过不少,不过像这么美的,我倒是第一次见到。”
“是吗?”荣荣故作不悦,心里却美孜孜的。
“由衷之言!”方瑞拍着胸脯说。
“嬉嬉,算你有眼。”荣荣得瑟地翘起了骄傲的小尾巴,她对方瑞的表现很满意,真没看出来这乡下摔锅锅这么识相,嘴巴能这么甜,真想抱着他啵一个。
哪知那乡下摔锅锅剑眉一挑,嘴角还露出丝狡笑,挑着簸箕径自就往前走,走了十来米,回过头来对还在沾沾自喜的荣荣忽地就来了这么一句,“我说的不是你,是她。”
说完还往小凤窈窕的背影呶了呶了嘴,然后挑着担子小跑着去了。
荣荣闻言还没明白乡下摔锅锅所言的意思,反应过来后她气得七窍直冒烟,想追上去揍方瑞一顿,可方瑞溜得比兔子还快,他人早已飘然到了百米之外,荣荣看着方瑞还在迅速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跺了跺脚,“别让我撞见你,否则我一定要你好看。”
第八章死党老扁
接下来的两天,起早摸黑都是C田。
这两天方瑞没再看到小凤与荣荣的身影,这让方瑞的心里多少有些失落。不过方瑞觉得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城里女孩对自己来说,就像天上的星星,晶亮璀璨得让人目眩神迷,但却似乎永远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故此失落,微不足道兮。
真正让方瑞失落的是绿色未来。
辛辛苦苦整整三天,这个牛皮哄哄、号称来自n万年后的超级空间系统的能量值仅仅里增长了三百二十多。系统欠债整整一百万,三天时间才抵消掉三百二十多,这要到猴年马月才还得清啊!虽然方瑞早就算了笔帐,又有了心理准备,可残酷的现实还是让他要抓狂。
系统等于虚无,日子还得继续。
家里的责任田还有七分多没C完,接着C呗。
这天老妈去镇上买化肥去了,方瑞独自一人下田。
扯了秧苗,抛完C田。
方瑞现在的速度绝对是大师级的,只要看过他C秧的乡亲邻里都夸他是把做事的好手。
方瑞边往后退边一茬一茬地C着秧,把田C完近一半时,一直在田埂边撵蜻蜓逗小虫的小黑突然像被踩了尾巴似地窜起,然后像打了J血般兴奋地仰天嗥叫了几嗓子,接着朝着家的方向就奔去。
方瑞猜到是老妈来了,也确实是老妈来C秧了。只是奇怪的是,小黑跑到老妈身边时,仅仅里用头蹭了蹭老妈的裤管,继而直接就往老妈的后面跑去。
方瑞这才发现老妈的身后还跟着个人,而小黑跑到那个人身边,欢蹦乱跳地围着他转了好几圈,尾巴摇得那个欢哦,那亲热劲方瑞看了都忍不住心生醋意。那人距离有些远,方瑞看得不太真切,就摸了摸额头直纳闷儿,这人都谁啊,怎么小黑见到他跟见到了它亲爹似的?
那人却不理会热情洋溢的小黑,他径自往这边走来,炙热的目光灼灼投向方瑞,看着方瑞咧嘴没心没肺的笑,接着傻里傻气地喊了一声,“瑞子!”方瑞惊闻这声熟悉而又陌生、阔别整整五年的称谓,怔住,半晌后才惊呼失声,“老扁!”
方瑞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没错,真的是老扁。
只是老扁变了,昔日的电线杆子变得膀圆腰粗,还腆着个啤酒大肚子;昔日的阿迪耐克,也变成了西装革履;昔日的三七小分头亦发生了改革,变成了一丝不苟的大背头。不过再怎么变,老扁还是当年那没心没肺的老扁。
介绍一下。
老扁,原名李小刚,方瑞在平阳十三中时的超级死党,还有榆木、雨秋,哥们四个住在同一个寝室,上课一起侃天,逃课一起磨叽,洗澡一起搓背,打架一起切瓜,追妞一起轰炸机,结果一起被妞踢,太多的一起,总之,哥四个的关系好得像一个爹妈生的。
方瑞当年缀学南下,先期跟兄弟三个联系非常频繁,只是后来在外面混得愈来愈差,女朋友又跑路了,方瑞觉得没什么脸面向兄弟们交代,便逐渐少了交流。到后来,方瑞都只是在网上给他们留个言,告诉他们自己的行踪,不让他们担心,至于混得怎么样,那是只字不提的。
老妈曾经多次在电话里告诉过自己老扁还有榆木雨秋到家里来找的事,而今现在自己才回来的第四天,老扁就又找上门来了,这让方瑞很感动。有人说时间可以冲淡磨平一切,此刻方瑞只想说一句,真正的兄弟之情,经得起世间的任何考验!
“我还以为你小子在外面发了财,把兄弟们给忘记了呢。”见到方瑞老扁很激动,他的眼中有泪花在晃动。
“靠,我忘了谁也不可能把老扁你们给忘了啊。”方瑞的眼中亦是泪光点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田埂边,对着老扁的胸口就是一记窝心拳。
老扁受了方瑞这一拳,扬手也还了一记窝心拳给方瑞,“瑞子你小子太不厚道啊,你摸着良心算一算,最近两年你跟兄弟们通过一个电话没有,还有回来了你也不跟兄弟们吱个声……”
老扁厉数方瑞的罪过,说是指责,实是关怀。方瑞不再说话,因为他怕开口自己会哽咽起来,张开双臂,跟老扁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兄弟俩抱得很紧,余英红在边上看得眼圈红红的,对儿子在学校里结交的那几个有血有R有情有义的兄弟,她是打心窝子里认同的,余英红道,“小瑞,你带小刚回去吧,你们哥俩个也几年没见了,好好聊一聊。”
“老扁咱们先回屋里去吧。”方瑞稳住情绪,对老妈的提议赞同。
“咱们两个大老爷们回去,让婶一个人在这里C田啊!”老扁反对道,语气颇为豪气。
看着老扁这德性,方瑞就想到了高中时期兄弟几个相互间的打趣、追女孩时的相互拆台,方瑞顿时感觉真的很轻松,心态瞬间又回到了高中生涯。方瑞用不屑的眼神瞅着老扁,“老扁你的意思是你也要C秧?”
“咋地!”老扁被方瑞这种眼神瞅得很不爽,眉毛牛气地往上一耸,嘴里不甘示弱地蹦出两个字。
“我能咋地,只是哥们建议你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这种高技术高智商的活儿,可不是你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做得到的。”方瑞拿迫击炮猛打击老扁。
的确,C殃表面上看去挺简单轻松的,其实C秧老累了,不说其它的,打着赤脚一直站在泥水里,背一躬就是半天,还要手脚配合,其中的滋味想想也不言自明。以前老扁来方瑞家玩也嚷嚷着要下田C秧,结果每次都是脚板一碰到黄泥巴水就退缩了。
老扁他爸是平阳某局的二把手,方瑞知道他受不了这个罪。就他这种没吃过苦的官二代,即使能C好秧也一天C不了几簇,他到田里来几本上就等于做无用功。不过方瑞有心让老扁吃点苦头,整整他,让他体验一下锄禾日当午的真正含意,故而激他。
“靠,不就C个秧吗,哥儿们就不信了,这么简单点事还做不了。”方瑞激将成功,老扁没有半分犹豫,利索地脱掉鞋袜,扒掉西装,卷起衣袖裤管,一脚就趟到田里,结果下脚没轻没重的,溅了一脸一身的泥水,搞得好不狼狈,又让方瑞好一顿嘲笑。
第九章蚂蝗小导弹
“婶,你收个徒弟吧。”老扁走到余红英边上,虔诚地道。
“收徒弟就免了吧,C秧很简单的,婶教你就是。”余红英随手抓过一扎秧解开,乐呵呵地对老扁道。
“嗯,那婶你教我。”老扁也拿过一扎秧,学着余英红的动作,可费了老大的功夫也没解开笋壳叶绳。
“都说这是高技术高智商的活,就你这小样,怎么干得了呢!”方瑞从不放过糗老扁的机会。
被方瑞接连小看,老扁恼了,干脆就用力直接扯断笋壳叶绳。结果笋壳叶绳是扯断了,可同时也勒断十几根秧苗。方瑞就看着笨手笨脚的老扁直摇头,嘴里风凉话不断,气得老扁直想用泥巴把方瑞的嘴巴塞住。
“小刚,你看婶是怎么C秧的。”
等到方瑞跟老扁嬉闹得差不多了,余红英便开始教老扁C秧的动作与需要注意的地方。一边解说,一边示范,反复教了几次,老扁也能根据要领歪歪斜斜地把秧给C到泥里了。
余英红见老扁动作虽龟速,却也能把秧C得中规中矩,就C自己的秧去了,谁知老扁为追求速度,C着C着就走样了,几行秧C下来,有如行龙走蛇,株与株之间的距离也是乱七八糟的,有的能过汽车,有的独轮车都难以通行。
“怎么样,哥儿们C的还可以吧。”老扁还不自知,得意洋洋地向方瑞炫耀。
方瑞刚开始也有留意老扁C的秧,见还行得过去,便专心C自己的秧去了,现在经老扁一喊,抬头一看,方瑞是又好气又好笑。
老扁C的秧,间距就先不说了,关键是深的深到阎王底下去了,浅的又几乎整株秧都要浮起来了,就这情形十株秧里必然有三四株要挂掉,以后还要重新补C。这样补起秧来比直接C秧还麻烦,花费的时间更多。
方瑞不嘲讽也不打击老扁了,直接把他往田外撵。
“出去,出去,别捣乱。”
“什么,我捣乱?”
老扁狂晕,哥儿们辛辛苦苦的付出,换来的竟是这样的评价与待遇?
“请你别捣乱,再请你出去。”方瑞很客气地道。
“等等,你让哥儿们出去,总得给哥儿们句话吧。”老扁委屈得想哭啊。
方瑞煞有介事地瞪着他,“我可不可以说骂人的话?”
“当然不可以。”老扁直摇头。
“那我无话可说。”
方瑞耸了耸肩,甩了句经典的网络名言,低下头去继续C自己的秧。
“什么?”老扁闻言差点没当场摔倒在田里,方瑞的话对他打击太大了。
老扁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老半晌,这个吗,株与株间的距离是有失匀称,是有的C得深有的捅得浅,可这也没什么啊,等秧苗长大了还不照样结稻穗?靠,自己就真有方瑞那小子说的不堪吧?老扁愤愤不平地想着,这时他感觉到左腿上隐隐的有些痛痒。
低头一看,看到左腿上有个黑乎乎的东西,这是什么?
老扁疑惑,想用手把那东西拿掉,可老扁抓住那东西,软绵绵的。
老扁最恶心这种没骨头的软体东西了,他的头皮都麻了,强忍住,用力一拽,可那黑东西就像条橡皮筋一样的,有弹性的哦。而且它牢牢地附在老扁的腿上,似乎它的前后两端都已经扎到了腿部肌R里面。
这是?蚂蝗!
这是田里的吸血鬼!老扁虽然没亲眼见过这种活生生的软体动物,但他在书本电视的画面上看到过啊。老扁惊天动地怆呼一声,这次不需要方瑞撵了,他从田里一蹦三尺高,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猛地往田埂上跑去,貌似那速度刘飞人都要甘拜下风。
“哟,恭喜,中标了啊。”方瑞刚刚埋头C秧去了,并不清楚情况,走出田一看老扁腿上的蚂蝗,原来这家伙鬼叫鬼叫是为此而发啊,方瑞笑着打趣道。
“瑞子,快,快帮我把它弄出来。”老扁像女孩子一样对软体动物有着天生的恐惧感,更何况这还是条吸血的蚂蝗,听说它们还能顺着血管爬到人的身体里面去,在人体里散枝开叶,何等恐怖啊,老扁吓得蛋根儿都在颤栗。
“肥得像个球一样,难怪蚂蝗会叮上你。”
方瑞很没口德的揶揄老扁,同时蹲下身用手捏住蚂蝗的身子,用力一拉,扯掉。老扁的腿上顿时现出一个圆圆的小血窟窿,小注的血流直往外冒,怪吓人的。方瑞用母亲带过来的茶把伤口冲了冲,又挤了挤伤口,再冲了冲,很快伤口就不流血了。
“瑞子,被蚂蝗咬了不会有事吧?”老扁就像个受伤的孩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方瑞。
“能有什么事!小小一个蚂蝗,就把你吓成这副德性,我都为你感到丢人,以后出去别说认识我。”方瑞看着平日里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老扁竟因为一条蚂蝗吓成这样,觉得很好笑。
老扁一听没事,就像喝了电视购物广告里说的某种神酒,一下就腰挺直了,腿不软了,蛋根儿不颤了,他站起身来,气势汹汹地叫嚣着要找小蚂蝗算帐。
蚂蝗被方瑞丢在干硬的田埂上,缩成R乎乎的一团,老扁找到它,扯了片草叶子包住它,可用力捏又捏不死它,摔也摔不死它,老扁折腾了半天小蚂蝗毫发无伤,方瑞在边上就笑,“你这是给它按摩松筋骨吧。”
对付这小东西老扁还真是没招,挠了挠头问方瑞,“这东西比小强还顽强,瑞子你说要怎样才能弄死它。”
“用火,用盐都行。”方瑞丢给老扁两种方法,C秧去了。
老扁得了妙法,找了些枯叶干草,喊杀着跟小蚂蝗秋后算帐去了。于是田野里多了道很有意思的风景线,一个牛高马大的青年,烧着团大火,他一边在火上烤着什么东西,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像个跳脚大仙似的。
一条大黑狼狗就像个跟P虫似的,围着他跟火转悠。
余英红方瑞看着这对活宝直笑。
一上午的时间,田终于又只剩下半分不到了。
余英红再次提前回去做饭。
方瑞利落地C完最后一茬秧,与提着鞋子袜子的老扁并肩往回走,小黑摇着个大尾巴P巅P巅地跟着。
“瑞子,你小子很不仗义啊,故意激我下田的吧。”老扁想着刚刚秧没C几茬,还被蚂蝗给咬了的事情,心里就愤愤难平。
“亏你还好意思再说,秧C不好也就罢了,毕竟你就这点智商,怨不得你。可长得比马还高,比猪还肥,却被一条蚂蝗吓成这个样子,要我是你啊,早就找块豆腐撞死去了。”方瑞一句话直接把老扁满腹的牢S给堵了个死死的。
老扁清楚自己刚刚的表现忒没男子汉气概了,只能气得干瞪眼。
第十章兄弟谈心
中午的菜肴很丰盛。
葱花炒J蛋,地里的青葱,家里的土J蛋。
腊R炒莴笋,地里的莴笋,自家的薰腊R。
此外还炒了两个青菜,弄了一个汤碗,也都是自家地里的菜。
五个碗摆在桌上,热气升腾,整栋屋子都香了。
老扁坐在桌边,贼眼珠子在五个碗上来回游荡,他不停地抽动着鼻翼,咽着口水。他就像一只馋猫面对五条不同种类的鱼,正在琢磨,是该先对草鱼下嘴,还是先咬鲤鱼呢?
方瑞洗完手过来看到老扁这德性,就笑着道,“小刚同志,请你闭上你的嘴巴,保持好距离,别把口水滴到碗里。”余英红也刚做完琐碎事过来,看着老扁亦笑道,“小刚,婶这菜弄得随意了些,你别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婶你这手艺非常不得了啊,我荣幸还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介意。”老扁连忙藏起他吃货的本性,一脸的谦虚。
“你以前吃得还少啊,还荣幸呢,好了,快点动筷子吧,看是看不饱的。”余英红趣道,在桌边坐下,拿了筷子夹了块葱花炒蛋到老扁的碗里,“尝尝,看味道中不中。”
“不用尝我也知道,一个字,中!”老扁大着嘴嘿嘿直笑,夹起葱花蛋块,放到嘴里一嚼,顿时满嘴的J蛋葱花的鲜味,味道绝了。再吃其它的菜,也是鲜美无比。
晌饭在欢声笑语中结束,老扁吃得大呼过瘾,拍着圆滚滚的肚皮,一个劲地夸赞余英红的厨艺好,直嚷着要请她去自己的酒楼里掌勺,专门做乡土特色的小菜。
余英红笑着婉拒了老扁的邀请,收拾碗筷洗去了。
兄弟俩就各自搬了条竹椅子,走出堂屋到柳树下聊天。
正午的阳光很柔和,透过青翠的柳条枝隙,暖意绵绵地晒在人身上。
老扁递了支烟给方瑞,方瑞摆摆手拒绝,老扁也没勉强,自个儿打火点上,很是正经儿八经地对方瑞道,“瑞子,你妈的手艺真的没得说啊,你跟她再说说去我酒楼的事,我给她十个百分点的技术股分。”
方瑞折了根柳枝在手上玩弄,意味深长地道,“有的东西做为一种爱好兴趣,干起来很带劲,可一旦成为职业,成为谋生谋利的手段,它将失去原本的乐趣。我妈的性情我知道,所以老扁这事,别勉强也别再提。”
老扁慨叹,“那真是可惜了啊……”
老扁吸了口烟又道,“对了,听说你在外面混得并不如意,你还出去吗?”
“我打算在家里待一段时间。”说话的间空,方瑞把柳枝圆成漂亮的圈环,顺手戴在趴在旁边的小黑的头上,小黑呜咽了声,舔了舔方瑞的手。
“家里有挣钱的路子吗?”老扁弹了弹烟灰。
“捕些鱼,捉点黄鳝,抓点青蛙、蛇什么的,一个月应该也能弄个千把两千块钱。”方瑞说的也确实是自己的打算,搞养殖种植这些,资金短期无法回笼,如果自己没有另外的经济来源,做起事来心里肯定不踏实。
“捕鱼鳝捉蛙蛇这些,弄着玩玩可以,但绝非长久之计。”老扁淡然笑道,以前他可没少跟方瑞去捣鼓这些事情,就觉得挺好玩挺有意思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长久之计没有,近些时期内,我想先搞点什么东西种种,再养点什么。”方瑞面色平静地道。
“搞种植养殖这条门路不错,选对了项目能赚到钱,但这事一得把握住市场的脉搏,价位啊,销路啊等等,这点至关重要;二还得看天吃饭,这就只能祈求祷告了。此外,搞这些事情很辛苦,风险压力也比较大,没有一定的心里承受能力,最好不要搞……”老扁分析起来还颇有砖家风范。
“这些我都考虑过,先期投入不会大,小规模地试试,先摸着石头过河吧,即使亏了也不多,等熟悉了再往大了搞。”实际上方瑞现在所想中,赚钱已是其次,关键是要看种植养殖能增加多少能量值。
“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除了种植养殖外,有没想过做点其它的什么?”老扁并不看好方瑞在家里搞这些,事实上搞养殖与种植成功的人确实不多,赚大发的更是少数,当然,老扁要是知道方瑞神识中拥有着来自n万年后的空间系统,他肯定会举双手再举双脚赞成。
“没有想,也不想去想。”扎根乡村的农民,养殖与种植几乎是唯一的出路,方瑞不想再去任何城市里混迹,他别无选择,更何况现在又有了绿色未来。
“也罢,你在乡下搞种植养殖,我在城里开酒楼,咱们兄弟也算是在同一条战线上了,咱们齐心努把力,或许也能闯出片天来。”老扁长长地吐了口烟,扔掉烟P股。
老扁知道乡里人要在田地里、圈栏中刨出番天地,难度并不比在外面大城市里赤膊打拼成功的机率低,老扁是真心想拉兄弟一把。其实老扁早就有了拉方瑞去酒楼、一起做点什么的心思,不过老扁了解方瑞的性子,很倔强很骨气,轻易不接受别人的帮助,任何人的。
所以老扁就有了请余英红去酒楼的计划,这样对自己酒楼有益,也算间接地帮了方瑞。谁知道余英红的性子跟方瑞是一样的,这让老扁没了辙。
“好了,老扁说说你自己吧。”方瑞不想再扯自己那点破事。
“我啊,除了肚子胀大了,**缩短了,其它还是老样子。”老扁拍拍肚皮苦笑道。
“这个只能怨你自己,酒楼生意怎么样?”方瑞不表示同情。
“现在餐饮行业竞争激烈,只有软实力与硬实力兼备的才能发展壮大,只够其中一样的,就维持个原地踏步吧。我的酒楼并无特色,招牌菜也是大路货,谁家都可以做,硬实力实在马虎,要不是靠着我爸的关系,早就关门大吉了。”
说到这个问题,老扁很苦恼,他并不是个安于现状的人,他更不喜欢别人认为他是靠着父亲的关系才勉强做了点事。老扁很想轰轰烈烈地在餐饮界闯出个名堂来,无奈尝试过方方面面,都是止步不前。
老扁唾沫横飞,开始向方瑞大倒苦水,大谈抱负。方瑞静静地听着,思忖着自己能在哪个方面给兄弟一些助力。经济?自己穷着呢。好点子,暂时还没有。想来想去,只能指望绿色未来了。
第十一章买J仔
春耕告一段落,劳作的重心从田里转到土地上。
地里主要就种些红薯花生大豆玉米各种蔬菜什么的,都是给自家的人或畜食用,并不靠它们直接创收。
方瑞家的土不多,而且大部分已经种上了各种农作物,于是他有了大量的时间来琢磨自己在家乡的发展之路。方瑞决定把种植的事先放一边,毕竟平阳的土壤与气候只适合种本地的一些不值钱的东西,搞起来并无太大意义。
还是先捉些J仔来养养吧,现在人们不是都在追求绿色无污染的天然食品吗,咱就用最原始的方法来养,这样质量过硬了,销路就不用愁了,而且价钱还能上去。
想到即做,这是方瑞一直奉行的准则。
屋子后面有几亩竹林,方瑞扛着锄头与柴刀把竹林里乱七八糟的荆棘丛给清理了一遍,杂草就不管了,毕竟要有草才有虫,有虫子J咯咯们就有了最营养最绿色的食物。
伐了一些细小的楠竹,用柴刀剖成一条一条,以竹当柱,用篾条围出一个两米多高的篱笆。又在离屋子最近的篱笆角落里,用竹子搭了个窝棚,这是供J咯咯们休息用的。
夜以继日地做好这些事情,花了三天的功夫。
场地整好了,方瑞马不停蹄的去了镇上的孵化场。
余英红是建议方瑞去养J场买一斤左右的幼J,这样好养,J也长得快,很多专门从事土J养殖的人就是这样养的。但方瑞还是选择了从J仔开始养,如此成材的J才是百分百的土J吗。
小古镇经济并不发达,镇中心就一条坑坑洼洼的水泥马路,旁边两排高低不平的民宅,民宅的一楼就用来做商铺,也是稀稀散散的。方瑞目前无心关注这些,通过询问,得知附近有两家孵化场,先去了近的一家。
这家孵化场名为育苗,占地数十亩,是小古镇方圆十来个镇都数得着的孵化基地。育苗各种J鸭鹅苗仔应有尽有,其还孵化山J、野J,甚至客户需要,它还可以帮助孵化孔雀苗仔。
方瑞一进去,孵化场的老总金常书刚好在,他见方瑞一身整洁的休闲装,虽不是什么名牌,但穿着也还体面,尤其是方瑞剑眉如墨,双目烔烔,很是有着几分阳刚成熟的气质,金常书以貌取人便把方瑞当成了有几个钱的人,于是在老总办公室里亲自接待了他。
“老弟是要买些J仔,鸭仔,还是鹅仔,还是买些其它的什么?要买多少?”金常书递上一支香烟,笑容可掬地对方瑞说道,他三十多岁,一身肥R大腹便便,双手中指无名指各戴着个金黄戒指,脖子上更是挂着条硕大的黄金项链,一副暴发副的嘴脸。
“我想买些小J,不知道老板你这里的价钱是多少?”方瑞摆手婉拒对方的烟,也朝金常书笑道。
“小J崽啊,黄羽绿壳蛋J买一千只两五块,两千只两块三,五千只两块一,上万的话就是两块。黑羽绿壳蛋一千是两块八,两千只是两块六,五千以上则是两块四,上万就是两块二……”金常书热情而又滔滔不绝地向方瑞介绍着,末了笑眯眯地问方瑞,“老弟你要买哪一个品种,多少只?”
敢情这胖子是把自己给当大客户了啊,他要是知道自己只买一百只J仔,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方瑞听得一额头的黑线,伸出一根手指头,“我先买一百只黑羽的。”
听到这个数字,金常书脸上的笑容一滞,瞪着铜铃大的眼珠子看着方瑞,摸了摸肥大的招风耳,“多少?一百只?你确定?”
对方脸色的变换倒也在方瑞的意料之中,人性吗,不变才怪呢,方瑞知道对方不屑自己这笔小生意,方瑞觉得也没所谓,愿卖就买,不痛快就拉倒,笑了笑,淡然说道,“一百只是暂时的,等熟悉了门路,把养殖的场面搞大了,以后数量肯定会往上递增。”
“一百只,也可以啊,十块钱一只,不二价!”金常书玩弄着手上的戒指,又是笑眯眯地看着方瑞,不过这回的笑热情不再,全是讥笑。
“那就当我没来过。”方瑞没料到这孵化场老板会说出这种没素养的话来,被激得怒气横窜,不过方瑞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起身离开。走出孵化场,回头看了眼育苗这块招牌,方瑞冷哼一声,攥了攥拳,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跪下来求着要免费把J苗送给我的。
问了下路径,方瑞去了位置偏僻的另一家孵化场。
这家孵化场说是场子,其实就是一个棚子几间房,简陋得连个名字都没有。方瑞在外面看了几眼,很失望,算了,还是去别的地方买吧。方瑞转身就想离去,一个声音叫住他,“老板是要买苗子吗?”一口平阳腔调,是个女孩的声音。
方瑞回过身,看着女孩。
女孩的妆扮很乡村,上身印花格子短袖杉,下身粗布青裤,脚上一双千层底布鞋,扎着两条乌黑的麻花辫子,头上还包着块帕巾,脸上的肌肤略为黝黑,显得很健康。她的眉毛若柳,眼睛很亮,牙齿很白,笑起来面颊还有两个小酒窝,虽不是很漂亮,但绝对耐看。
女孩撞上方瑞的目光,她没料到方瑞是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摔锅锅,顿时显得有些窘迫,低着头绞弄着手指头。
“你是这里的老板?”方瑞惑问。
“是,算是,这家孵化房是我家开的。”女孩看了眼方瑞,又低下头,显得有些害羞,声音也小了很多,“老板你是不是要买苗子?”
“我想买一百只J仔,你这里卖不卖?”方瑞问。
“一百只啊,卖,卖的,你跟我来吧。”女孩朝方瑞笑了笑,阳光下贝齿烁着银芒,很有穿透力。方瑞的心不自禁地颤动了下,神思恍了下,随即跟着女孩进了棚子。
棚子里有数百只毛绒绒的小J仔,J仔们有黑的黄的,还有少数白色的,它们很有活力,见到人过来也不怕,兀自叽叽喳喳的啄食着地上的饲料,好不热闹。
方瑞问了价钱,竟然是育苗孵化场买到一万只的价格,方瑞暗骂那个死胖子够黑的,竟想把自己当凯子宰。
在女孩的指导下,方瑞挑了一百只各色羽翼的J仔,女孩提供了两个经过特殊加工的大纸盒,把J仔装了进去,方瑞付了钱,女孩又细心地教了很多喂J的窍门与须要注意的事项给方瑞,方瑞真诚地朝女孩道了谢,就往外走去。
看着方瑞渐行远去的背影,女孩张嘴欲喊住他,终还是没喊出来,直到方瑞的身影消失在机耕路的拐弯处,女孩才怅然若失的回了棚子里,她心里默默地想着,他还会再来吗?
第十二章能量值大幅增长
在镇上又买了些小J饲料,虽说要做纯土J来养,可小J孵化出来在孵化场里一直是吃饲料,突然喂其它的东西给它吃,它肯定会不适应。
就像婴儿出生一直吃着奶水,决定要给他断奶是一样的,不可能一下就不给他奶喝了,而是一点一点地减少每天喝奶的量,用其它的比如粥、米粉、R汤饭等一步一步地取代,等有了一个接受并适应的过程,这奶也就断成了。
一路艰辛回到家里,在后屋竹林里把J仔们从纸箱里放出来,这些圆溜溜、毛绒绒的小家伙可能是在窄小的房子里圈养久了的原故,一时还不习惯,都是缩头缩脑怔愣地望着这片新奇的天地,仿佛没见过世面的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渐渐它们的胆子变得大了起来,像个小老头一样地迈着缓慢的步子,这里瞅瞅那里瞧瞧,用爪子扒扒地上的泥土,用喙啄啄草丛中的小虫,待它们明白这片天地比它们曾经居住的天地环境要好上无数倍时,它们很是欢喜,很快唧唧喳喳的就吵闹开了。
小J们很快喜欢上了这片空间广阔、空气新鲜、自由自在的竹林家园,淘气与好奇的天性也就露了出来,偌大的竹林里,很快就看不到几只J仔的踪影,只听到一片唧喳声,估计都是钻草丛里玩耍嬉戏去了。
看着活力十足的J仔们,方瑞笑了。
在特意整平的空地上撒了些饲料,又回到屋子里舀了些碎米撒上,接着把专门喂J的几个水壶装满水,分散着放到竹林里,做好这些,方瑞开启了绿色未来系统。
“请问美女,系统现在能量值是多少?”即使天天都问系统这个问题,再次问起时方瑞还是显得急切。
“现在系统能量值为九十九万两千整。”系统里的天籁仙音甜美的回道。
“九十九万两千整?就是说昨天到现在增长了六千多?”听到系统报出这个数字,方瑞抑制不住的激动,连续多天即使自己累死累活,最多的一天也就增长一百七十多能量值,现在一下就增长六千多能量值,这让早就有些心灰意冷的方瑞如何能不激动。
“是的,昨天到现在增长了六千八百一十五点能量值。”系统再次回道。
听到系统再一次肯定的回答,方瑞仰望着晴朗的天空握了握双拳,嘴角却是一傻笑,呵呵,哥们总算看到了进入绿色未来这个神幻的空间的曙光!这个牛bxx的空间到底能干些什么,牛皮到一个什么程度呢?真的好期待哦……
进入‘意大利银行捡钱’的方瑞开始琢磨,自己这才买一百只小J,系统值就增长了近七千,要是一次买个一万多只回来,那岂不是一下就把系统欠的债抵清了,这样空间就可以使用了。
这个想法让方瑞吃了伟哥一样的兴奋,正斟酌着怎样付诸行动时,系统这时突然道,“用户不可如此妄为,如此冒进!”
“为什么?”妄为?冒进?系统的话如当头冷水,方瑞冷静下来。
“用户忘记了系统能量值的增长与你所养殖对象的成活率、生长速度、长成质量是成正比的吗?用户忘记了系统这一百万的债是怎么欠的吗?”天籁仙音提醒道,话语严厉,声音依旧甜美。
那个白骨森森的恐怖空间画面忽地浮现眼前,方瑞一拍脑袋,幡然醒悟,系统说得很对,自己现在一没资金二没经验,贸然买那么多J回来喂养,养好了也就罢了,要是养不好甚至出现大批死亡的状况,那可就要糟了,弄不好系统能量欠的债会比现在还巨,到时自己就只有哭的份了。
幸亏刚刚自己没有关闭系统,它提醒得真及时,不准自己现在还真借钱买小J去了。方瑞自从失望后,第一次对系统有了依赖感,“那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系统回道,“接下来,把你该做的做好。”
第十三章林妹妹进大观园
小J完全适应了竹林的生活,也不再吃饲料,它们悠游自在、快乐健康地成长着。
眼瞅着这些个毛绒绒的小不点个头渐渐长高,羽翼渐渐丰满,方瑞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最让方瑞欢喜的还是系统的能量值每天即使啥都不干,也能增长个七八百点。
诸事尽如人意。
方瑞听了系统的建议,近期内也没打算养第二批J,亦没打算养其它的东西,或种点什么。南漂的这五年,方瑞也的确没存到钱,而每日要吃要用要开支,没有经济来源肯定是行不通的。
是时候该挣些钱了。
这天上午,方瑞换了身短衣裤,戴了个草帽,背了竹鱼篓子,准备到田垅里去抓黄鳝。正准备出门时,方瑞看到前面一辆雅马哈的摩托车朝自家驶了过来。
驾车的是老扁,他的后面还坐着个染着一头黄色头发的女孩子,不过女孩并没抱着老扁的水桶腰,只是捏着他的衣角。
摩托车开到方瑞屋前的水泥坪里,老扁一下车看着一身装备的方瑞,就嘿笑道,“瑞子你这是要去干吗?抓鱼?还是捉黄鳝?嘿,看来哥们来得正是时候。”老扁说着又指着方瑞,偏头对身边的女孩介绍说,“瑞子,我哥们,最好的兄弟!”
“你就是瑞子啊,嘿,老听到刚胖子提起你。”
女孩的五官很精致,化着淡妆的她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