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已经顾不得他是不是使诈赢了打赌的事情了,现在的风清扬满脑子都是东方不败被那条巨M带走的事。那个人,是自己隐居以来第一次想要主动留在身边的人,虽然他是魔教教主,虽然那人使诈赢了自己,但是这一切都赶不上与那人切磋武功时带来的兴奋。
真是奇怪,只是区区两个多时辰的相处,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自己与那个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这么合拍,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自己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了解其中的含义。并且做出的回应也是对方能够看的懂的。
与他交流似乎比任何人都要来的简单易懂,甚至是当年自己的同门师兄弟,似乎都没有他来的懂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
风清扬怀着疑问的心情将周围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那条蛇的影子。英挺的长眉皱成了虫,心中也不禁开始焦急,那个人……绝对不能出事!
就在风清扬东张西望之际,发现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些赤黄色粉末状的东西。
莫非这是东方不败留下的记号?
心中这样想着,风清扬立即上前,蹲了下来。伸手取了一点这些赤黄色的粉末,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赫然发现这是雄黄粉。于是便当下决定,沿着这条记号一路追了下去。
其实这就是当初向问天离开时,怕东方不败遇到蛇特地留下来给东方不败防身用的。虽然普通的蛇是不敢近身,但是没想到,东方不败居然碰上了一条一丈开外的怪蟒,这点雄黄粉自然就失去了功效。而刚才巨M在拖动东方不败的时候,不小心将他的衣服磨破了,放在衣服里的这包雄黄粉也磨开可一点小口,一点一点的洒了出来,跟着东方不败一起,一直洒到了蛇D外。
风清扬提剑追着雄黄粉刚到蛇D,刚刚捡起地上所剩无几的药粉,就听到里面东方不败高亢的叫喊声。风清扬一惊,到底是什么事能让自己印象中那个慵懒狡猾雷打不动的日月神教教主发出如此凄惨的声音。这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一丝魅惑和解脱。
电光火石之间,风清扬便冲了进去,看到的正是教主被掉在半空中低下头,失神喘息的一幕。
之前在思过崖上随风摇曳的衣衫早已在非人的拖拽中变得残破不堪,星星点点的挂在东方不败身上,根本起不到一丝遮体的作用;而那人迷离湿润的眼神,酡红的双颊,以及汗湿黏在脸上的长发,似乎都说明了对方受到了什么样的对待。
在看到东方不败身上密集的幼蛇,以及将人吊起来巨M;风清扬想都没想,直接将手上的雄黄粉洒了过去。
赤黄色的粉雾遮天蔽日的落了下来,那些盘绕在东方不败身上的幼蛇,闻到雄黄的气味吓得顾不上已经到嘴边的食物,纷纷落荒而逃。
巨M虽然不像幼蛇那样惧怕雄黄粉,却也受到影响,动作缓慢了下来。
就在这时,风清扬抬剑。一招破剑式,用力的砍向了刚才自己制造的伤口。只听嗤的一声,巨M的身体就在七寸的部分被拦腰断成了两节。蛇身因为失去了控制力量的蛇头,所有肌R立刻放松了下来,连带着东方不败的身体就要摔在地上。
只见风清扬一个利落的转身,便将昏迷的东方不败揽到了怀里。
风清扬本想查看一下怀里人的伤势,奈何自己刚才失血过多,又强行准了半个时辰,此时的他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双脚像踩在棉花上一下使不上力;揽紧手臂里的人,风清扬向后退了两步,依这凹凸不平的山D喘息。
知道自己失血过多,待头晕的感觉过去之后,风清扬简单的查看了一下东方不败的伤势,发现除了多处因为刚才的退拽磨破皮和轻微的中毒之外,只有蛇尾在东方不败后|庭造成的撕裂伤最厉害。
轻轻的将已经死去的蛇尾从东方不败身后抽出,风清扬的动作带着一丝连自己都不曾想到的轻柔,仿佛害怕惊了眼前这人的好梦。找不到药物,风清扬只好撕下自己的衣袖就这身边山D中的一汪清水,细心的清理起东方不败身后的伤口。
将残破的衣服整个剥掉,眼前的景象却让风清扬一愣。
看着与东方不败纤细修长的身体不相称的残缺下|体,风清扬的眉毛皱得死紧。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眼前这个已经成为疤痕的伤口。眼前这人修为深厚与自己不相上下,不,说不定比自己更胜一寿,到底是谁有这个本事能在他身上这么隐秘的部位留下伤疤。
看到这样伤口的风清扬,没有一丝看不起眼前的人,反而从心底升起一丝浓浓的怜惜。
风清扬一边清理这东方不败全身的伤口,一遍在脑海中过滤着近二十年的江湖实力排行榜,却发现在东方不败成名后似乎很难有人做到,而在他成名前,也不会哪个高人会对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日月神教光明右使下手。
将怀里昏迷不醒的人用自己的外衣裹好,轻柔的放在一边比较平滑的地面上。风清扬拿起放在一旁的长剑,缓步走到了已经成为尸体的巨M面前,三下五除二的拨了蛇皮,将血管切开,放到唇边,大口大口的将蛇血一饮而尽。
不管这到底是条什么蛇,能长到这么大肯定花了上百年的时间,而且自己隐居华山多年都未曾见过这条蛇,看来是条颇有灵性的蛇,那么这种蛇的血一定能够强身健体,增加功力。
风清扬这样想着,更是运起内力,将蛇血带来的燥热之气,循环游走到身体各处,纳为己用。直到将蛇血喝的一滴不剩,再也挤不出血来,风清扬才将巨M扔在了一遍,随手剥下蛇胆,贴身放好。
做完这些,风清扬看了眼还在昏迷不醒的东方不败。走过去,将人依在自己怀中扶好,伸手贴在了在东方不败的背心上,缓缓送出自己的内力,将东方不败体内的余毒*出体外。
看着东方不败的脸上和身上渐渐浮现出黑色的汗珠,风清扬这才收了内力,将人打横的抱在怀里,带着蛇胆和蛇皮,往自己的隐居处走去。
风清扬将东方不败抱回了自己的居处。
原本想着等人醒了再让他自己去屋后的温泉洗个澡,没想到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东方不败也没有清醒的迹象。
风清扬不禁纳闷,这人的修为不亚于自己啊,怎么体力这么差,就算是还有些余毒,按时间算也该醒了才是。怎么连点迹象都没有。
无奈之下,风清扬只好将人再度脱光。抱着□的东方不败,风清扬来到屋后冒着热气的温泉,将人放在自己平时坐的地方,风清扬转身去拿布巾,刚回过头,就发现温泉里的人这在下沉几乎快要淹没水中。
风清扬立刻冲了过来,将人从水中捞起。本想继续放在池边,却害怕他又会沉下去。风清扬想了想,便果断的脱衣下水,抱起东方不败,让他依坐在自己怀里。
温热的水流渐渐温暖了东方不败冰冷的身体。虽然昏厥前那重重的蛇影还萦绕在脑子里,但周围温暖的环境已经安抚了东方不败受惊的情绪。感觉自己似乎正靠着一个软硬适中的垫子,东方不败早已忘记了身在何处,咕哝了一声,如同小猫一样,向着暖和的地方偎了过去。
温泉不禁安抚了东方不败的情绪,连带风清扬紧张的心情也一并得到了缓解。闭着眼舒了口气,风清扬将闲着的手臂搭在了池子的边上。闭着眼睛仰起头,不禁回想起从昨夜到今早每一个与东方不败打斗的细节。想着想着,却不知怎么的,本该只有招式的记忆里,却清晰的印着东方不败每次动手时的一颦一笑,以及刚才自己寻到他时,他脸上魅惑的神态。
风清扬忽然发现东方不败在蛇D里被自己找到时的样子格外清晰的印在自己脑子里,而且每次想到,都会让自己全身的血Y向下冲去。风清扬颓废的将搭在池边的手背放在眼睛上,企图分神让自己想点别的。在这么想下去,他都觉得自己猥琐到家了。
正在这时,风清扬忽然觉得怀里的人动了动。本能的,风清扬低下头准备应对为什么两人会这样呆在水池里的问题;可是没想到低头却看到东方不败一脸眷恋的往自己怀里窝了窝,还舒服的咕哝了声;更过分的是,东方不败居然用这个脸颊蹭了蹭风清扬的胸膛。
瞬间,风清扬的脸上哄的一下红透了。
失神的看着怀里人俊秀的容貌。两道长眉似乎刻意修剪过,明明只有女子才会特意修剪眉毛的行为在眼前这人身上却不让人觉得有任何的不相宜,看着这两道略显英挺的眉毛,不难让人联想出他平日修眉时认真的表情;眉下的凤目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扇子,让人不禁想起他低眉浅笑时像是准备算计谁的狡黠;高耸的鼻梁下,微微开启的朱唇,正吐着若有若无的香气;再加上脸颊因为上升的蒸汽而冒出的红晕。
风清扬下意识的将人往怀里带了带,触手可及的是连女子都自叹不如的滑腻肌肤;白皙清透,嫩的几乎连一丝毛孔也不见。
带着一丝自己还未察觉的浓浓的怜惜,风清扬似是被眼前的美景迷惑了一样,慢慢的低下头,循着东方不败的红唇,轻柔的吻了上去。
像是没想到眼前魅惑的唇瓣竟然有这如此让人心跳不已的触感,风清扬理智全失的吸允了起来。
东方不败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占了便宜,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嘴唇上磨蹭,扰了自己的好眠,皱着眉伸手挥动了两下,想赶走扰人的东西。
风清扬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打断了刚才的意乱情迷,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他,赶紧抬起头,心虚的怕眼前的人发现。
感觉怀里的人并没有清醒过来。心中一再怀念着刚才撩|人心弦的触感的风清扬再度低下头,仔细的看着眼前的人。
风清扬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从见到他才不过短短一夜的时间就如此的失态,就算眼前这人确实与众不同,有着不同的侧面,但自己活了四十年也见过不少有趣的人,怎么不见一个对自己有他这般的吸引力。而且之前他也没发现自己有断|袖之癖啊,怎会对着个男人这么有感觉。
想起这人残缺的下|体,风清扬忽然有一种想抱他在怀里好生安慰的冲动。但是想起他念着自己名字是说出的两句话里,那油然而生的傲慢,风清扬压下来这个念头。
骄傲如此人,大概永远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吧。
同居之后的第二天早上
当东方不败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神情恍惚的他根本没发现自己正被人揽在怀里睡了一宿。
揉了揉因为睡眠时间过长而微微肿起的眼皮,东方不败这才震惊的发现有条手臂搭在自己腰上,而对方似乎还没醒,东方不败睡迷糊的脸瞬间布满杀气。
东方不败眯了眯眼,曲成爪的手顺着腰上的手臂冲着手臂主人的脖颈就去了。可是看清对方的脸,东方不败的手就停了下来,正好停在距那人喉咙要害三寸不到的位置。
本以为是杨莲亭摸到自己床上来了,没想到人是风清扬。
借着微弱的晨光,东方不败终于看清了风清扬的脸。
额头饱满,一看就知道是个聪明十足的人;飞扬的眉毛,带着几许潇洒的味道;紧抿着的嘴唇,似乎能够看到醒来时这人笑的一脸的玩世不恭;东方不败看清风清扬的脸之后,觉得这一张阳刚味十足的脸,而且看来岁月似乎没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不惑之年?说他刚过而立恐怕都不过分。看着这张脸就不难想象,当年他下山游历的时候,有多少女孩会被他这张酷哥味十足的脸给害的春心大动呢。
东方不败坐在床上对着风清扬的脸愣愣的出神,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是又想起哪里不对劲来。
这时,风清扬搭在东方不败腰间的手臂,微微的动了下,跟着,对方整个人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东方不败这才发觉什么地方不对劲。
看看外头的天色,好像是刚刚清晨的样子,而他刚才貌似是从这人怀里醒来的。也就是说——他风清扬,搂着自己睡了一个晚上???
啊啊啊啊啊碍……谁来告诉他,教主的清白不是他弄丢的?!早知道比试轻功会碰到那么大的一条蛇他就不来华山了,就算来了也绝对不把向问天支开!!!!
他不承认,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因为前一天和比武的那天晚上都没睡觉导致体力严重下降,遇到那条大蛇以后又因为惊吓过度而昏睡了一天的,自己没有那么丢脸!!!
东方不败震惊的发现自己虽然很忏悔,但是貌似完全没用,因为现在自己满脑子里都是昨天早上自己在蛇D里被那条杀千刀的大蟒蛇吊起来当食物喂给小蛇的画面。
而且,貌似,自己穿越后的第一次好像是给了蛇了?
想到这里东方不败觉得一阵一阵的恶心,瞪大了眼睛,一遍一遍的确认自己脑子里确实没记错什么东西。自己全身的皮肤似乎都还记得被那群小蛇爬过的冰冷触感,尤其是胸前的敏感处,还微微有些疼。还有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蛇尾在里面不停的震动时带来的特有的感觉。
自己最后貌似看到了一个青色的影子,是风清扬?自己被他救了?那那条该死的蛇呢?
不管自己多怕蛇,东方不败现最做的事就是冲到那蛇D里,把那条大蟒蛇的蛇子蛇孙统统杀个干净,给自己泄愤!
东方不败在脑补自己虐蛇画面时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自己身上这套白色的中衣不是自己的,有点大。而且自己从来不喜欢穿这中衣睡觉,那么这套衣服……
风清扬的???
风清扬给自己换的衣服?
那自己是不是被他看光了?
包括自己身上零件不全的事他也知道了?
这个早上对穿越了一年的东方不败来说打击似乎有点大,堪比刚睁眼发现自己穿越的那一刻。
只见东方不败低着头面无人色的瞪大了双眼,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开玩笑!就算自己不在意零件这件事,但也不代表自己愿意给别人知道!他不能想象身后那人醒来后会用什么眼光看着他,嘲弄?同情?或者是看不起和好奇?不管哪一样都不是他愿意接受的。至少他不能顶着日月神教教主的身份去面对这些。都是那条该死的蛇!!!!!
正在他琢磨到第一百零一种方法把那条蛇弄死的时候,忽然有一件带着松香的宽大衣袍被批到肩上。
东方不败回过神来震惊的转头,就看见风清扬正一脸关切的看着他。
风清扬在睡梦中感觉到被子似乎被人撩开了一部分,而且被子里另一个人似乎不太满意自己把手放到了对方的腰上。本来就浅眠的他便动了动手臂翻了身,准备睡一会再说,谁知刚睁眼就看见东方不败几乎将自己缩成一团的背影。
虽然不用问也能明白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还是不想戳破那层纸,于是将自己的外袍披在他肩上。顺便问了一句。
“还冷么?”
这是东方不败回头看向风清扬时,那人问的话。没有想象中的嘲弄,没有想象中的同情,也没有好奇,似乎只有关心。
机械化的回了一句不会,东方不败就面无表情的看着风清扬拿过另一件衣服披衣下床。看着风清扬走出去,没有一丝想要问什么的意思,东方不败有些无所适从的继续坐在床上发呆,直到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出现在视线里。
抬头对上那人清亮的眸子,东方不败满眼的疑问。
“喝了吧,你体内的毒还没清干净,喝了这个好得快些。”风清扬特有的磁性声音传进了东方不败的耳朵里。
伸手接过,看着碗里黑乎乎的药汁,东方不败皱了皱纤长的眉,一撇嘴,便准备喝下去。谁知刚一入口,就给呛了一下,东方不败皱着眉,伸手捂紧自己的嘴,强*着自己喝了下去。
风清扬站在床边看着东方不败一系列的脸色变化,一开始看他皱眉还以为他是觉得药里有毒不敢喝,没想到他根本是怕喝苦药,结果自己给他的那碗药还是用昨天那条蛇的蛇胆加上不少解毒的药材熬的,不苦是绝对不可能的。
眼前这人还真是可爱的紧啊,堂堂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竟然怕喝药,这传出去能有人信么?
看着东方不败跟忍受煎熬一样的咽下了最后一口药,风清扬伸手接过了他还握在手里的药碗,有些好笑的把手里早就准备好的红枣放在了眼前还没从苦味里回过神来的人手里。
收拾好药碗,刚回到屋里,就看见东方不败对着手里的几个红枣大啃特啃,似乎想赶紧将嘴里剩余的苦味冲淡。
好笑的摇了摇头,风清扬半开玩笑的问道:“东方教主不至于这么怕苦吧?”
东方不败咽下嘴里最后一颗枣,抬头时不见一丝被人发现弱点时该有的尴尬,反而一脸理所当然的回道:“本座就是怕苦,不行么?”
风清扬被他的话噎地一愣,随即笑道:“当然行,但是东方教主就不怕我在这药里下毒么?”
说完就感觉到东方不败的目光突然凌厉了起来。两人就在这间小屋里对视了将近十秒钟,东方不败淡淡的开口道:“从本座昏迷过去到清醒过来总共十二个时辰之多,我想风老前辈要是想害我只怕用不着下毒这么麻烦了吧。”
“哈哈哈哈,难怪你能成为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武林里能这样聪明绝顶却能从容淡定胸有成竹的人可真没有几个。的确,老夫要是想害你确实不用下毒。”风清扬满意的看着东方不败。不管此人到底什么身份现在都不重要,他只知道眼前这人的脾气太投他的缘了。
“本座有一事不明,还想请风老前辈指教。”东方不败在风清扬的笑声中慢慢恢复了以往慵懒的神态,将之前被人窥探了身体的事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风老前辈,风老前辈,就算辈分没错,老夫也没有老到让你这么叫吧。”风清扬无奈的提出了关于称呼的问题,却没发现他自己的自称都有问题了。
“你才过不惑之年都自称老夫了,本座该如何?再说辈分这个东西也不是本座说了算的。难道要本座与阁下平辈论交么?”东方不败顺杆爬的挑错,顺便打算沾点便宜。其实他的打算是,现在要是跟风清扬搞好关系,将来左冷禅再说什么刘正风结交魔教长老时,就拿这个来堵他的嘴。他就不相信,左冷禅还真能杀到华山来把结交魔教教主的风清扬给灭了?
“好,既然东方教主有意,不如就平辈论交。听你一口一个老前辈,我这身骨头都能让你叫老二十年。”风清扬听到东方不败的话眼前一亮,十分豪迈的应了下来。
“好,这可是你说的,风兄将来可别后悔。”风清扬的话正中东方不败下怀。
“绝不后悔!对了,东方教主刚才想问什么事?”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笑的跟小狐狸一样的脸。似乎没想到自己让人算计了。
“风兄若是有心害我,只怕早就把我丢在蛇D里自生自灭了,断不会救我回来,何况下毒害我。只是本座不明白,风兄现在救了我,就不怕日后本座带着日月神教将整个华山掀过来?”这个才是东方不败不明白的,身为华山弟子的风清扬到底为什么救自己,不论是为了五岳剑派还是为了华山,风清扬都该不管自己,或者在自己昏迷时一剑了结了自己才是。
“东方教主谬赞了,风清扬可不是那种为了赢个赌约就使诈的人。”风清扬笑眯眯的看着东方不败,有意无意的提起了昨天早上在思过崖上的赌注。
东方不败一挑眉,歪着头笑道:“说起这个,就算是使了诈,本座也是先到终点之人。难道风兄不打算守约么?”
当东方不败俊秀的脸上突然换上这种邪魅的表情,风清扬看的愣住了。看着那张脸上似有似无的魅惑了起来,偏偏这魅惑里还带有点淡淡的纯真,让人更是心痒难耐的想一直一直看下去;尤其是那凤目中难得一见的慵懒风情,更是让风清扬眼前一亮的不想移开视线。
看到风清扬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东方不败的嘴角一抽一抽的,叹息道,他风清扬不会也和向问天一样,天天眼睛抽风的盯着自己吧。
注意到东方不败嘴角不自然的动作,风清扬低咳了声,缓解自己的尴尬,正色道:“守约是一定的,但是东方教主似乎赢得不太光彩。若是东方兄近日无事,不如在此逗留数日,你我在切磋一下,你要是能在剑法上胜过我,我就再输你一件事,如何?”
东方不败想了想,反正离一月之期还有很长时间,自己也没想好去哪,而且要是赢了还能再有一件事的份额。到时候就算自己要求他亲自去把那武功都抹了也不无可能,反正这话是他自己说的,不如就留下来。
“好,那本座就叨扰了。”东方不败笑道。
此后的一个月,东方不败除了休息吃饭就是和风清扬一起切磋剑术。
不得不说,风清扬的独孤九剑果然是汇集了天下剑术之根本。九式剑法,以快打慢,看似招招破绽却是一处也攻不进去。在这方面,东方不败确实受益匪浅,不仅突破了本主一直没有突破的飞针瓶颈,还将九Y真经里多处不能融会贯通的地方彻底弄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并且决定回去之后就教给自家花园里那个腹黑的小萝莉。
要说真有什么不满意的,大概就是前几天因为住宿带来的问题。
东方不败毕竟是中过毒的身体,风清扬身为主人,怎么也不能让客人睡地上,再说风清扬也不舍得委屈东方不败睡地上。所以前三天,都是东方不败睡床,风清扬睡地上。
但是这样一来就出现了另一个问题,风清扬晚上根本睡不好,第二天一早还要顶个熊猫眼起来打架,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招式和速度也就跟着下降了。
到了第四天早上,东方不败从被窝里伸了个懒腰,准备起身的时候,就看见床下的风清扬一脸哀怨又有点羡慕的看着自己睡饱了的脸。
东方不败被他看得一愣,随即联想到地面的硬度问题。
于是在日月神教教主住进风清扬小屋的第四天,东方不败和风清扬没有像前两天一样切磋练习,而是一起上山,砍了一堆的竹子回来。
傍晚,当山下的R铺上山来收猎物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半山腰上风猎户家袅袅升起的炊烟,以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座竹屋……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小了点的竹屋不禁腹诽,以后回去黑木崖一定要告诉盈盈,别闲着没事就想住个竹屋,盖那玩意太费劲了!!!!
番外2
也许我真的是疯了。
葵花宝典的威力真是太大了,光是看着眼前这一幕幕的场景我就恨不得杀了那个占了我躯壳的女人。
是谁给你的权利利用我的身份去冷落我的莲弟?
是谁给你的权利利用我的身份接近我的至交好友和教中长老?
是谁给你的权利利用我的身份让除了莲弟以外的人进入这个密园?
又是谁给你的权利利用我的身份教那个害了我的任我行的女儿武功?
一日日的徘回在这密园中,看着那女人用我的身体逐渐疏远我的莲弟,看着莲弟眼中从一开始的庆幸到难以置信,看着他一日一日消散的权利,看着他为了那些权利用尽方法讨好那个女人,甚至……到最后,喜欢上那女人……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到现在莲弟喜欢的还是女人?为什么那个曾经跟我海誓山盟的人连眼前的躯壳里装的是不是我都分不出来,犹自向别人献殷勤?
一日一日的徘徊,一次一次的看着莲弟垂头丧气的离去,一次一次的看着他眼里的痛;明明已经站在他面前,却无论如何都无法碰触那紧锁的眉心。我只是想安抚爱人的情绪,什么时候我东方不败连这么点事都办不到了?难道这就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吗,看的到,却碰不到……
就当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事比碰不到我的莲弟更值得悲哀的时候,那女人的的话直接将我丢进了地狱。
“呵呵,看来杨总管似乎忘了昨天晚上你对着你房里新收的水儿也是这么说的啊。杨总管可是跟那位水儿姑娘保证,此生只爱她一人……”
那女人的话声犹在耳,我却再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痛,全身都在痛。仿佛回到了走火入魔之时,那狂暴的真气游走全身带来的痛楚。之前任何悲哀带来的痛都赶不上现在这种足以让我杀掉眼前这男人的痛。
在我离开之后,他竟然对着别的女人说过这些话?
为什么?我就这么比不上女人么?
杨莲亭!!!
恨不得杀了面前这个跪在自己躯壳前不停求饶的人,可是明明已经出手了,却发现手轻而易举的穿过了那人的脑袋,而我想杀的人却毫发无伤……
慢慢的站起来,看着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绝对不会用到的慵懒的姿态躺会了那张贵妃榻上,听着她问着自己一直想问的那句话,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才是真正懂得自己的人。
她看懂了自己的记忆;看懂了里面除了武功以外,自己对杨莲亭所有的感情和疑问。
恍恍惚惚的站在她面前,看着这个做了所有自己不敢做的事的女人,我忽然觉得够了,她在的话,东方不败这个名字大概会比自己用起来更加方便吧。
晃晃悠悠的出了房门,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去关注过那个让我赔上性命的男子;从那天起,我每天都站在绣架下,用自己想象的针线一针一针的绣着那永远也不可能绣完的怒放的牡丹。
直到听到那女人的歌声。
悠扬起伏的声音,唱着我完全没听过的歌。而那歌里的词,却让我觉得莫名的解脱,是该放手的时候了。
直到现在才发觉,自己其实不是不羡慕那女人的淡然,也不是不嫉妒她比我更自信的心态,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在这里徘徊的一年,不是没有看见那女人找到的武功秘籍,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那些地方的,但是我当我看到那女人用我的身体来练习那些武功的时候,我忽然有一个很奇怪的念头。如果在任我行给我那部葵花宝典之前那女人就占了我的躯壳,那今天的一切是不是都不会这样了?
想归想,但那毕竟不可能是不是。
算了,在这里徘徊了一年多,我也累了,该放手了。
希望下一次真的能如我的愿,身为女人,一世一双人吧。
看着前面出现在我眼前的光,回头看了一眼曾经最爱的绣架,笑着走进光里。
若有轮回;愿墓前无碑。
番外3
大家好,我就是密园里那绣架。
话说,虽然我已经被人烧了,烧的什么也不剩了;但是在这密园里的最后这一年是我架生中最深刻的记忆。
这段记忆实在是诡异的过分了。现在想起了,我都不由自主的颤悠……
啊?不信?
看下面两段话就知道了。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师父,您说这陈子昂是不是有病啊,前面看不到人,后面看不到人就算了,他一个人走路确实是孤独,可是为什么要因为天地悠悠就流泪呢?时间多的没事干?还是闲的蛋疼?”
“盈盈!蛋疼这种话也是女孩子说的么,什么蛋疼不蛋疼的,你从哪听来的?”
“师父,你前天不还骂杨莲亭说他蛋疼么?”
“……师傅一时失言……但那也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该学的。还有,陈子昂这首诗是感叹后世的盛唐即将来到,是一首很有内涵的诗词。明白不?”
“不明白……”
“过来,师父改几个字你就明白了。来,在念来听听。”
“前不见菊花,后不见黄瓜。念h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明白了么?”
“师父,这明显是一个男人在感叹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攻了他,也没有人来做他的受,长夜漫漫都不知道怎么抒发情感的悲情诗。”
“盈盈真聪明。”
好吧,我是不知道盈盈小主人你这样解释到底对不对,但是我只想说,这样改了人家的诗,难道那个叫陈子昂的人真的不会半夜起来敲你家窗户么,主人?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师父,您说孟子说的这个真的对么?我怎么没见那些乞丐有什么大本事呢?”
“盈盈,读这种书是要看历史背景的,尤其是在战国那种jq满天飞的时代,这段话是很有用的。你看,这样。改了这几个字,你再念念看。”
“天将降总受於大攻也,必先b其心志,t其筋骨,Y其体肤,荡乏其身,行禽|兽其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压倒之能。师父,这样念我就明白多了。”
“哦?说说看,你明白了什么?”
“其实战国时代和现在的江湖一样,所有的国家和我们现在的门派都在为总受而争斗不休,他们都想用武力证明自己是大攻。”
“盈盈真聪明。”
好吧……
我认了,小主人你这么理解也不算错,谁让你有一个诡异的师父。但是下面这个又是怎么回事啊……
“子曰:‘三受行,必有我受焉。’师父,这孔子说的这么好,是他见过还是他得到过啊?”
“盈盈怎么这么问?”
“三受行,三受行,什么时候我也能看到没有主的极品的三受而行呢?”
“教里不是有很多吗?”
“哪有?教里这么人不是大叔样,就是丑八怪,年轻的本来就没几个,长得好的更是少。尤其是杨莲亭那货,渣攻不算,渣受吧,他还不够格。师父您说我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书里这样的描写养养眼啊。”
“等盈盈你在大一点不就可以去江湖上看看了么?”
“那江湖上就一定有书里写的那些好受|受么?”
“会的,盈盈一定能找到能让自己看到就想yy的受|受。”
听完这段话我忽然觉得身为绣架是我多大荣幸啊……
“男之初,受本多,性相近,习相远,攻不教,性乃迁,攻之道,贵以专。师父,这段话是不是说,男子生下来的时候本来都是受,但是因为遇到的人不一样性取向就逐渐改变了?”
“恩,确实是这样,那盈盈明不明白后面那句攻之道,贵以专是什么意思?”
“攻之道,贵以专么,不就是说做攻一定要专心的对待自己的受么,不能因为受|受身娇貌美,被别的小攻惦记了,就不专一的看着别的小攻的受|受。”
“盈盈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那师父,我有个问题想问很久了。”
“说吧,什么问题?”
“男之初,受本多。既然男子一开始都是受|受,那师父你说我爹和向叔叔谁攻谁受?”
“这个啊……可不好说,按照性格分析应该是你爹攻吧,毕竟敢犯上的属下不多。”
“那向叔叔和童长老呢?”
“盈盈,你不觉得这两人站在一起很雷人么?想想他们俩谁攻谁受我就浑身麻酥的。”
“师父不是教导盈盈无论什么样的cp都要接受么?这对是盈盈唯一分不出攻|受的。”
“盈盈,有些时候兄弟情看着比较顺眼时就不用发展别的来刺激自己了,当然兄弟情这种东西是很不单纯的。如果你硬要在他们了之间分个攻|受的话,那我觉得他们俩互|攻的可能性比较大。”
“那师父您跟我爹呢?”
“盈盈希望我跟你爹出个cp?”
“是有点想,师父不是说yy是无所不能的么?”
“确实是,那盈盈认为我跟任教主谁攻谁受?”
“论武功嘛,当然是师父高过我爹,但是要论长相什么的嘛……师父,您只有当受的份……不过估计也是女王受。”
“……盈盈,其实世上本没有定性的攻|受,只是yy的人多了,也便有了固定的攻|受,别老是执着于攻|受本身的区别,有时候互攻也是一种王道,记住了么?”
“盈盈记住了。”
主人,您这算自作自受么?
算了,不回忆了,烧都烧干净了,要回忆有个P用。
攻|受,完蛋去吧……
没有标题的过渡章
一个月后
向问天其实早就到了约定的小镇,但是却一直没有看见东方不败的影子。想想觉得自己可能早到了几天,就在小镇上的悦来客栈住了下来。
想起这一个月的寻访,向问天就觉得非常的矛盾。
自己是真心的喜欢东方教主,可是这一个月探查下来,却发现当年任教主失踪的真相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样,是东方不败搞的鬼。自己该怎么办?是继续探查呢,还是就此作罢。
继续探查,要是任教主没死,那自己该怎么办?救还是不救?救出来的话任教主想复位怎么办?
一年前自己也许会毫不犹豫的帮他,可是现在别说自己了,就是神教上下也似乎已经对先任教主淡忘了,复位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事。毕竟任谁看了现在的东方教主都觉得他做教主比任我行好上百倍。再加上任教主残暴的性子……
可若是不救,又如何对得起他当年提携之恩?
难道他这辈子注定和自己心仪的人擦肩而过么?
就在向问天郁闷的这几天,东方不败在华山半山腰完全不知道他的郁闷,每天快快乐乐的跟风清扬一较高下,顺便增加自己的功力。
这些日子,风清扬每天跟对东方不败朝夕相对,虽然晚上不能睡在一个屋子里有些不完美,但是每天早上起来就能看到他的东方在院子里一脸没睡醒的懒猫样洗漱,简直是一件太过美好的事情。
尤其是每天早上看到东方不败平常似笑非笑的脸上带着刚睡醒的印子,和脸颊上淡淡的酡红,风清扬就觉得他快要管不住自己的鼻血了。所以风清扬决定,说什么都得留下东方不败,直到他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为止。
于是东方不败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能看见风清扬一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一手洗漱,然后跟自己打招呼。
这个风清扬跟原著里的那位也差的太多了吧。
东方不败满脑的疑惑。不过他还是觉得自己很喜欢和风清扬在一起的感觉,那个人虽然关心自己,却不会像向问天那样把自己当成小孩子一样;那个人虽然也会夸奖自己,却不见一丝讨好的味道。与他相处,总觉得两人之间是一种平等的关系,不像与曲洋那样明确的上下级,也不像跟杨莲亭那样明显感觉自己被算计,更不会像跟向问天那样都要时时防备着对方。
与风清扬在一起自己有足够的空间和时间,想切磋武功的时候,风清扬是最好的靶子,不想比武的时候,他就带着自己把华山周围玩了个遍。风清扬简直比令狐冲还活地图,别说华山了,连周边的地方都没有他不认识的。哪里的花最多,哪里的的云海最壮观,哪里的猎物最肥美,东方不败这一个月过的日子简直比自己穿来之前还幸福。
所以当东方不败注意到跟向问天约定的一月之期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他自己也有点犹豫,要不要结束这么舒服的日子呢?
就在东方坐在院里发呆想着要不要跟风清扬说一声自己要走的时候,风清扬已经处理好山下R铺的事情回来了,正巧看到东方坐在院子里发呆。
“东方,有心事?”一个月下来,风清扬跟东方不败已经熟稔的不再以兄弟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