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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有心事?”一个月下来,风清扬跟东方不败已经熟稔的不再以兄弟相称了。而且风清扬既然已经决定得到眼前的人,当然对他百般重视,时刻注意。所以看到东方不败发呆就猜出他有心事,联想到他之前跟自己说过的与属下约好的期限,风清扬不难猜出他在想什么。
“恩,确实有点。”东方不败抬眼看到面前的风清扬,真是犹豫到底要不要离开啊……
“因为跟你属下的约定期限?”虽然是疑问句,但是风清扬的语气却十分肯定。
“风子你真是太聪明了,我就是琢磨这个呢。”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甜甜的笑了起来。
“如果你能不那么叫我,也许我会更高兴……”风清扬每次听到这个称呼就觉得自己真不该姓这个姓。
“得了,你都抗议了十天了。”东方不败孩子气的嘟了嘟嘴。“再说你那个名字确实是别扭,让我怎么喊?清扬?还是算了吧,想想我就浑身的J皮疙瘩。再说你不是也喊我的姓氏么,这样喊谁也不吃亏啊。”
“……说正经的,你想下山?”风清扬决定暂时忽略称呼的问题。
“恩,毕竟是跟对方说好了,不去有点不合适。但是下一步往哪走我实在想不出。”东方不败当然不会说是舍不得这里的逍遥日子,于是扯了个别的理由。
“有想去的目标么。”风清扬坐在他身边,不着痕迹的问着他想去的地方。
“少室山,武当山,终南山,目前就想了这么多。”东方不败想了想,还是说了下面想去的地方。
“你还想夜探少林武当?”风清扬有点惊讶,东方不败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夜探?我才没那么好的兴致。上次夜探华山就被你撞见了,夜探少林寺?谁知道少林寺里会不会也有你那个高手等着我?”东方不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那你想去少林寺干嘛?”风清扬认真的问道。
“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我想找方正方丈比试一下。看看他少林寺的七十二项绝技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东方不败认真的回答道,他是真心的想看看九Y真经和少林寺的武功到底哪个更厉害。
“那武当呢?”
“也是一样。”
“……”
“风子,怎么了?干嘛一脸不自在的看着我?”
“你想上少林武当我懂,但是终南山,那山上好像没有什么值得你去挑战的门派吧?”风清扬问道。
“怎么没有,终南山活死人墓啊,那可是神雕大侠杨过的隐居之地。我说风子,身为华山剑宗,你难道就不想去挑战一下玉女素心剑法?”东方不败动以情晓之以理,他其实特别想知道杨过还有没有后人在。
“玉女素心剑法?恐怕挑战不是你的目的,去看看那剑法怎么回事才是你的目的吧。”风清扬毫不给面子的戳穿了东方不败的小算盘。
“就算是,风兄打算拿本座怎么办?”似笑非笑的看着风清扬,东方不败满眼都是“你能奈我何”的神气。
“我是不能拿你怎么办。但是东方,你确定你要的东西存在么?”风清扬看着眼前的人露出他最没辙的神态,欣赏之余好心的提醒道。
“一定有,而且那东西就在终南山。”九Y真经就是那出土的,何况是玉女素心剑法呢。我不学,拿来教给盈盈总是好的。
看着东方不败言之凿凿的样子,风清扬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到底要不要放他走。自己要想留下他又有什么方法。
看着风清扬看着自己抿唇不语,东方不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自顾自的说道:“这些日子相处挺愉快的,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过两天要下山了,等下次再过华山的时候在上来跟你切磋一下,怎么样?”
“那你那个赌约呢?还不要兑现?”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犹豫着要不要破了那个誓言。
“那个啊,留着吧,反正你这样的前辈高人自然不会赖我帐。对吧,风子?”东方不败信誓旦旦的看着风清扬。
“确实是……”风清扬低下眼。
看着风清扬若有所思的样子,东方不败决定不打扰别人思考,站起来转身回屋准备收拾东西。
没走出两步就听见身后的风清扬说道:“一起去,如何?”
东方不败回头惊讶道:“一起?”
风清扬站起来,看着东方不败道:“我想跟你一起去看看这个江湖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
褪去了一开始的惊讶后,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笑了起来:“好啊,一起去看看吧,现在的这个江湖不会让你失望的。”
于是,两天后,当向问天看见东方不败进入悦来客栈的时候,很纳闷为什么教主后面多了个人。
在互通了姓名之后,向问天惊讶的发现眼前这人居然是隐居华山多年的风清扬,没想到自家教主的本事这么大,居然连风清扬都能拐下山来。
本来心中已经倾向东方不败的天平更加偏了几分。
露营那些事……
东方不败的原计划是先上少林寺。毕竟挑战一下武林的泰山北斗也是件不错的事,不过根据风清扬这个活地图提供的地理位置,华山跟终南山都在西安境内,与其先绕道去少林寺挑衅,不如先去终南山古墓转悠一圈,于是决定了行程的一行人就向着终南山所在的周至县去了。
一上路,向问天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虽然教主对自己还是像之前一样的倚重,任何事情都会想找自己商量;但是他对风清扬却不像单纯的客人那样客道,反而有些习以为常。更加不可思议的是,风清扬似乎比自己更加熟悉东方不败的习惯和嗜好。
不说别的,就拿晚上露营的时候来说,三人说好轮流负责捕猎处理食材即以烹饪食物。可是每次轮到东方不败处理食材的时候,负责烹调食物的一定都是风清扬,而风清扬总会在向问天拿回猎物后就直接接手。从处理食材到把猎物弄熟,最后甚至直接把考好的猎物直接送到东方不败手里,中间任何一个环节都不曾用到东方不败亲自动手。而东方不败也好像非常享受风清扬的服务,从头到尾都是坐在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风清扬熟练的处理一切,似乎非常欣赏风清扬行云流水般的动作。
就在启程后的第九天,同样也是东方不败负责处理猎物的日子。向问天拿着两只野兔回来,果然看到风清扬已经生好了火等在营地里,可奇怪的是今天却没在风清扬周围看到东方不败。向问天愣了一下,直接皱起了眉。风清扬见他拿着猎物回来也不客气,直接拿过他手里的野兔,动作熟练的开始剥兔子皮。
向问天皱眉看了眼风清扬的背影有些犹豫的问道:“风兄,我们教主呢?”
只见风清扬连头也不回,抬起右手,手里带着血的匕首指着东南的方向答道:“那边,弄水去了。”
向问天看了正在处理兔子的风清扬一样,皱皱眉,便向着风清扬指的方向寻找东方不败去了。
风清扬在听到向问天走远后,抬起头,看着向问天的背影,嘴角泛出一抹冷笑
其实风清扬从见到向问天的那一刻起,就发现眼前这人似乎跟自己一样,都对东方不败存了同样想将人占为己有的心思。注意到这一点的风清扬,借着之前两人同住时观察到的细节,这一路上都对东方不败关怀备至。他知道东方不败根本不会处理猎物,便把处理猎物的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那位教主能把火升起来就不易了。
还记得的在山上同住的时候,风清扬每次带猎物回来的时候,东方不败从来都是想尽办法让风清扬去处理那些猎物,他自己坐在一边看着,却从来不沾手。一开始风清扬还以为东方不败是因为被人伺候惯了,已经不习惯这些琐碎的事,可是后来风清扬发现,只要厨房里没有猎物,只有青菜,下厨东方不败绝对跑第一。
发现了这个奇怪现象的风清扬,有一次故意将猎物放在厨房,想看看东方不败到底为什么从不动手做R。结果自己下山采买回来才发现,东方不败正拿着自己的绣花针跟一只已经面目全非的兔子较劲。哭笑不得的看着满地鲜血和丢弃在一旁的刀,风清扬忽然觉得案板上那只兔子真是死不瞑目。原来他家东方从不处理猎物的原因不是让人伺候惯了,而是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剥皮……
到现在,风清扬回想起那一幕还觉得十分好笑。不过看起来东方手下这位向左使似乎并不知道他喜欢上的那位教主要是单独露营会饿死的事实啊,不然也不会安排东方处理猎物。看来就凭这一点,他风清扬也赢定了。
向问天并不知道风清扬的心思。这个时候的他,正顺着风清扬指的方向寻找东方不败的影子。果然走了没一会就听到前面传来细微的水流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些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小曲。
向问天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拨开杂草,果然看见一身红装的东方不败正低头蹲在溪边灌着水囊,口中还时不时传出一些自己从没听过的小调。
东方不败似乎察觉到身后有人,抬头起身看向自己,微微笑道:“向左使什么事?”
向问天走过去,接过东方不败手里未灌满的水囊。看着对方写满疑问的凤目,呐呐的却不知说什么好;只能低头继续东方不败的之前的工作,有些尴尬的问了一句:“教主,您觉得风清扬为什么跟着我们。”
东方不败站在向问天接手水囊之后,便寻了河边一处光滑的石头悠闲的坐了下来。听到向问天的问题,东方不败不由笑道:“他日子过得太无聊了吧。再说也是他谁想与本座一起,去看看古墓派的玉女素心剑法。怎么,向左使有些担心?”
“是,属下确实有些担心。咱们日月神教跟他们五岳剑派向来不和,他又是华山派的人,这样跟着咱们会不会有什么Y谋?”向问天灌好水囊,来到东方不败面前。
东方不败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向问天,微微一笑,摇摇头,道:“向左使多虑了,本座这一路行来可没有什么秘密值得五岳剑派派出这么有分量的人刺探。”
“教主,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他华山老前辈跟着咱们到底做什么。刺探秘密是小,要是想毒害教主可就事大了;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向左使,本座倒是不这么认为,五岳剑派确实跟咱们不和,可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见了咱们日月神教的人都喊打喊杀的,到目前为止,除了华山掌门岳不群之外,也没有几个掌门或者前辈会跟你两面三刀的说话,就算是左冷禅,想要算计人也是算计在明处的,更何况是他风清扬。”
“教主的意思是岳不群才是最该防的人?”向问天不可思议的看着东方不败,毕竟现在的华山掌门是出了名的君子剑,自己根本没听过他什么不好的传闻。
“向左使,得罪真小人不可怕,毕竟你知道他是小人,也知道该怎么防范;但是伪君子就不一样了,你不可能一辈子防着他暗地里算计你。岳不群恰巧就是这款人。”东方不败看着向问天严肃的说道。
“教主怎么知道风清扬不是这类伪君子呢?”向问天每次想到前连天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的情景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本座在华山上跟他相处了一个月,他要想害本座恐怕早就出手了,断不会等到今天,所以向左使还是放宽心好好轻松一下。对了,说到这个,本座倒是想起来,向左使牵挂的事处理好了么?”东方不败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
“劳教主挂念,那件事属下还没处理完,不过过些日子再去处理也是一样的。”向问天忽然觉得东方不败是关心自己的,如果这个时候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渴望,不知道会得到什么样回答。
“那就好。”东方不败笑道。
向问天看着东方不败的笑颜,鼓足了勇气,说道:“教主,其实,我……”谁知就在这时空气里传来了烤兔R的味道,以及拿着兔R过来寻人的风清扬。
“我说两位,你们要是想商量你们教务上的事不如先告诉我一声,省的我弄好了东西等不到人,看着晚饭饿肚子的滋味可不舒服啊。东方,这是你的。”风清扬边说边把手上烤好的兔R递给了眼前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失笑的接过晚饭,有些无奈的看了风清扬一眼。便对向问天道:“走吧,本座饿了,有什么话回来再说吧。”说完便想着露营的方向去了。
独留下向问天僵在原地,对着风清扬的背影恨的咬牙切齿;却奈何不了对方,只能回到营地拿风清扬做出来的烤兔R大口大口的撕咬。
半夜,和衣而卧的向问天被一阵树枝的折断的清响声吵醒。
向问天睁开眼,却看到让他永远将之前没说完的那半句话再也说不出口的一幕。
漆黑的天色下,篝火隐隐有熄灭的迹象。
靠在树边的东方不败似乎睡的不是很舒服,秀气的长眉因为寻不到舒服的姿势而紧紧皱起。风清扬却半跪在他身旁,篝火映衬着有些沧桑的脸上带了丝宠溺又有些无奈的笑容。伸手轻抚东方不败因为不舒服而皱起的眉,风清扬转身靠在了东方不败身边,刚刚调整好姿势,就看到东方不败的头已经靠在了他肩上,低头看着身旁那人因为找到了好位置而渐渐松开的眉心,风清扬微微一笑。伸手理了理覆在那人脸上的乌丝,风清扬心满意足的靠着身后的树干合眼休息。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向问天心中却翻天覆地。
那男人是这样时刻注意着东方不败的需要,而自己却完全做不到。在去华山的路上,向问天知道东方不败睡觉有多轻,几乎风吹草动都能惊醒他。可是刚才风清扬那么大的动作都未曾惊醒东方不败,可见教主早已习惯了风清扬的存在,甚至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的关心。
向问天艰难的闭上眼,想忘记刚才的一幕,却发现那一幕似乎已经刻在他脑子里,不管是东方不败平静的睡颜还是风清扬那抹宠溺的笑容。
这时向问天忽然庆幸下午那句话他没有说完。
争风吃醋的两只
清晨
半宿没合眼的向问天看着东方不败从风清扬怀里醒了过来。
在东方不败看不到的角度看着他的眼睛,本以为会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些尴尬,没想到东方不败看清揽着自己的风清扬时,脸上没有任何莫名其妙的神色;只是从容的将风清扬怀里站起身,呼吸了一下早上新鲜的空气,满足的伸了个懒腰。
向问天看到这一幕时,忽然觉得自己离那个让自己动心的人好远,好远……
不行,教主还没有明确说自己对风清扬有意思,只要一天没明确,自己就有一天的机会。绝对,绝对不能轻言放弃!!!!!
向问天看着东方不败的目光里已经看不见刚才的哀痛,只有不可动摇的鉴定。
之后的路程让东方不败十分郁闷。
自从上次露营时,向问天告诫自己关于风清扬的事之后,第二天起来也不知道这位号称天王老子的向忠犬受了什么刺激,此后的路程就相当的沉默,每次赶路都在自己身边跟前跟后。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含情脉脉,不过看着风清扬的眼神就相当的不对劲了,活像风清扬欠了他多少钱一样。
没听说这两人之前有过什么矛盾啊……
要是单单这些也就算了。问题是,自从那天之后,向问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每次休息时总是跑前跑后的问自己需要什么,而且是颇有有求必应的架势。让东方不败不得不怀疑眼前这个向问天是不是qynn笔下的哪位男猪穿的。
最诡异的还是风清扬,打从向问天开始对东方不败好以后,风清扬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可是每次看着向问天对东方不败讨好时的眼神和嘴角那抹冷冷的微笑都让东方不败有背脊一寒的感觉。
这到底都是怎么了……
东方不败抚额叹息。
终南山脚下
“教主,”向问天把水壶递到东方不败手边,“前面有个茶社,咱们休息下吧。”
东方不败接过水壶点了点头。
一旁的风清扬瞥了向问天一眼,眸子中好似S出了千万冷箭径直刺向向问天,向问天则故意的微微翘起了嘴角,蔑视的回应着风清扬。
其实,一场激战已经在二人意念中开始了……
“为什么抢我的台词?”风清扬怒喝着抽出了肋下宝剑,剑尖直取向问天的咽喉。这天王老子果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大刀一挥使出一招怀中抱月,挡住了风清扬的攻势。
“老子这叫后来者居上,虽然不知道教主他和你那一个月是怎么过的,不过现在伺候好教主的是老子,你还是死心吧!”说罢,刀身翻滚向风清扬袭来。
“叫我死心?你是不是该醒醒了?”风清扬不慌不忙的低档着,“你不过是条忠犬而已,拿什么和我争?”
向问天沉默不语,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刀上,刀身翻滚,刚劲有力,真是招招致命。
此时,风清扬也不再多说,只是一味的低档天王老子。
二人C招换式,剑气横飞,大战了三百回合。
东方不败看着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却已满头是汗的二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唉……又开始yy了……这是第三十六次了吧?”边说边向茶社走去,“不过……如果这两个必须要分个攻|受的话,到底是谁攻谁受呢?”
“呦,客官,里面请!”店小二将东方不败迎进茶社,擦了擦板凳。“客官您请坐,请问客官用什么茶?”
“菊花。”东方不败脱口而出。
“菊花茶一壶!”小二将茶壶放在桌上,正准备要为东方不败倒茶时。
“不用了,这茶不是我喝的。”东方不败道“你这里可有新鲜的瓜果?”
“呦,客官,今天可算您来着了,我们这有刚摘的西瓜,还有顶花带刺的黄瓜。”
“给我切一个西瓜,再来条黄瓜,”东方不败取出一些碎银子放在桌上,“你看见那边站着的那两个含情脉脉深情对视的人了么?”
“哦,您说的是树荫下的那对情侣吧?”小儿笑道。
“不是。”东方不败用手指了指路中间的风清扬和向问天,“看到了么?”
“嗯……看到了。”店小二弱弱的答道。
“你去告诉他们,本座想吃西瓜了。”
“客官……那二位大侠威风凛凛,而且……”小二不安的看了看东方不败。
“而且什么?”
“客官,您看,那二人目光如炬,我好像从他们的目光中看到了正在迸发的火花……”
“嗯?你居然都看到了?”
“嗯,我看到了,那是多么有爱的火花啊,”店小二将手中的抹布攥得紧紧的,身体也跟着手中的抹布一起扭动着,“看得我很荡漾啊!”
“老板,你的伙计思春了。”
茶社老板连忙快步到前,“偶吧,你怎么了?”
“老板他哥?还是俩棒子?思密达!”东方教主终于按耐不住了……“借问老板,你们是哪里人士?”
店小二依偎在老板怀中娇声答道,“我们是背背山人。”
教主好奇道:“这里不是终南山么?难道我走错了?”
店小二解释道:“您没走错,您没走错。我们俩是从背背山那边过来的,我二人倾慕当年杨大侠和龙女侠风采,又因为两家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这才出走到这里开了这个茶社。哎。想当年……”
“……”教主无奈的看着店小二狂喷口水,说着自己当年如何如何的爱情事迹。“店家,帮我把刚才要的东西包起来,谢谢。”
“唉,客官,客官,我这还有好多没说完呢,您怎么就走了?”店小二看着东方不败离去的背影喊道。
“……本座对棒子的故事没有爱……”随风飘来这么一句话。
走到还在对视的两人面前,东方不败看着已经气喘吁吁去还在yy的二人是在没话说。叹息一声,放下黄花和西瓜,独自向终南山下唯一的一个小镇走去。
还在yy里打得火热的风清扬,似乎感觉的什么似地,迅速的从刁钻的角度刺出三剑,将向问天*退,自己晃晃脑袋清醒过来就看见东方不败走远的背影。
那边的向问天也回来神来,看着风清扬的眼神更加狠毒了起来。
“向左使,你的教主都走远了。你这属下怎么当的?”风清扬恶狠狠的瞪着向问天。该死的忠犬,都是你害得,要不然习惯了跟我形影不离的东方怎么能把自己丢在这里!
“风老前辈五岳剑派众人,现在却要管我日月神教的事,手伸的太长了吧。”向问天也不甘示弱瞪回去。想要教主?有我在就没门。
“你!”风清扬气的说不出话。
“我说两位,你们是想跟着我上终南山呢,还是想继续在那边相亲相爱?”东方不败转过身,抱着胳膊无奈看着站在原地的两只。
“哼!”
“哼!”
“……”东方不败嘴角抽了抽。这两只斗J……
看着两人向自己走过来,直接迈过地上的西瓜和黄瓜;东方不败很明智的选择了无视刚才放在地上准备刺激一下两人的东西。不过自己好像忘了,这可不是自己来的那个时代,这两样东西代表什么含义,估计他们俩想一辈子也想不明白。
危机来袭
傍晚,终南山脚下的小镇。
坐在客栈里的东方不败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殷勤给自己夹菜。
他们俩这哪是夹菜,明明就是喂猪!!!!看着面前堆得跟座小山一样的菜,东方不败在心里感叹,自己要是能把这堆菜吃下去不是猪才有鬼!
“我说二位,你们俩这是吃饭呢,还是搭积木呢?”看着互相瞪着对方跟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两人,东方不败淡淡的开口道,“就算两位想玩搭积木也用不着拿本座的碟子玩吧,本座还想安安静静的吃顿饭。”
“东方,别着说。你看你这么瘦,抱起来都什么分量,这哪行。来,多吃点。后面不是还要去武当少林么,路上不多吃点怎么能行呢?”风清扬虽然听不明白什么叫搭积木,不过看着东方不败的眼底似乎正酝酿愤怒呢,于是殷勤的把那“堆”菜最上面的几块JR放到了东方不败的碗里。根据一个月的近距离观察,风清扬当然知道东方不败最喜欢的R类里除了鸭R就是JR了。
但是风清扬的话在向问天的耳朵里就是那么回事了。抱着没什么分量?你抱过了?!该死的风清扬!!!向问天面色铁青的死死攥着手里的筷子,仿佛那就是风清扬一下的发泄。可怜的筷子在向问天的发泄下壮烈牺牲断成两截。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的一幕,忽然觉得自己带着这么两个玩意上路实在是不明智……
唤来小二,让他给向问天再拿一双筷子。东方不败一回过头来就看见向问天一脸喜色的接过筷子,脸上没有一丝刚才的铁青,而刚才笑的快抽筋的风清扬却是一脸的铁青。
叹息一声,东方不败决定不再管他们俩了,填饱肚子才是关键。
就在东方不败不理会两只斗J低头吃饭的时候,客栈里进来了三个拿剑的人做到了东方不败他们那桌后面一点的地方。从他们进入客栈的那刻起,这三个就不断的叫嚣让店家把好酒好菜都端上来,嚣张的气焰简直可以与地方官员相比。
本来不慎在意的东方不败却在耳聪目明的听见了“黑木崖”、“左盟主”、“围剿”等几个字样之后,淡然的回头瞥了一眼那桌的三个人,跟自己桌上的两只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继续做埋头苦吃装的伸直了耳朵明目张胆的偷听。
而桌上另外两人也不是白痴,在那三人进来的时候向问天就已经注意到了,因为那三人其中一个便是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的神鞭邓八公。
从他们三人进店起,风清扬就不再跟向问天像孩子斗气一样给东方不败夹菜了,只是安安静静的吃着自己碗里的东西,看着心上人递过来“注意那桌”的眼色。风清扬就觉得心情大好。但是之后听来的那桌的谈话又让他的心情跌倒了谷底。
“店家,酒呢?还不赶紧拿酒来?”大Y阳手乐厚拍着桌子嚣张的叫道。
“乐师兄,稍安勿躁。盟主有令这次行事要小心低调。”锦毛狮高克新劝道。
“低调?有什么好低调的,咱们嵩山派向来都是武林的名门正派,难道害怕了谁?”大Y阳手乐厚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说是这么说,不过低调点为妙,这次咱们是专程去华山查探魔教妖人的事,也不知道那个消息是真是假,还是小心点好。”神鞭邓八公淡定的看着叫嚣的大Y阳手乐厚。
“哼,这事也真是有意思,魔教教主私自下山,魔教的光明左使前两天居然在华山脚下出现过,你们说这魔教打算干什么?”锦毛狮高克新边吃边问着身边的两人。
“这可说不好,不过魔教的人出现在咱们五岳剑派的低头就绝对没有好事。” 大Y阳手乐厚懒的拿杯,直接拿过酒壶豪饮了起来。
“不过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啊,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下山不知所踪,黑木崖上现在是有那个不到12岁的少教主任盈盈,这能成什么大事?要是能在东方不败回来前点起人马直接端了魔教的老窝那可痛快呢。” 邓八公说道。
“是啊,要是这次那个向问天在华山附近出现的事是真的就更好了,直接赖给华山派,说他们勾结魔教,企图危害整个武林。看其他几派怎么说。” 乐厚有些幸灾乐祸。
“嘘,小声点。” 高克新伸出手指比了一下嘴唇,然后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到他们这桌,便对其他两人说道:“还是少说为妙,那岳不群最喜欢结交江湖人士,不知什么的地方会遇到和他交好的人,还是小声点。”
“何必这么小心翼翼的,当年魔教前任教主还不是伤在咱们左盟主手里,现在的这个什么东方不败不过是名字好听,还武功天下第一?我呸,等端了他黑木崖的老窝我看他还拿什么吹牛!” 乐厚嚣张的说道。
听到这里,东方不败已经觉得没有什么好听的了。饭也基本吃完了,于是东方不败三人离开大堂,直接回屋了。
回到屋里的东方不败点上灯,坐在桌边想着今天听到的对话。
看来因为自己这只小蝴蝶,剧情改变了不少啊。在林家灭门前可没听说过左冷禅带人找过日月神教麻烦,先不说现在的五岳剑派还没有几个绝对的高手,就算有,以左冷禅目前的地位能不能指挥的动是个绝对的问题。
好不容易来一趟终南山,难道就因为那个真小人的一点不可能成功的野心回去么?实在是不值得,可是要是不回去的话,又怕他们真的打上去盈盈会吃亏。而且从今天嵩山派这几个人的对话里不难想到,教里高层还有左冷禅的探子。不然绝对不可能对自己下山的事,知道的那么清楚。
想到这,东方不败对自家花园里那只小萝莉不免多担心了几分。
与此同时,密园里还在处理教务的任盈盈也打了个打喷嚏。伸手揉揉鼻子,任小腐女不禁腹诽。准是师父又骂我萝莉了,不然也不可能打喷嚏。真是的,人家要抓紧做运动,多吃东西,绝对要长成一名绝代御姐,到时候看师父还敢不敢喊自己萝莉!
还不知道自家宝贝心思的东方不败看着灯独自发着呆,忽然听到有敲门声,便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问了句“哪位?”
“是我,请开门。”听到门外传来向问天的声音,东方不败起身开了门让向问天进了屋。
“教主,刚才吃饭的时候……”一进屋的向问天就迫不及待的想说说关于今天吃饭时听到的一切。
“我都听见了,你来之前我也想了半天了。”东方不败淡然的看着向问天。
“那教主打算怎么办?”向问天不是没见过这样慵懒尽去的东方不败,只是没想到今天听到的谈话会这么严重。
“向左使认为嵩山派这次打算端了黑木崖的把握有多少。”看着身边的向问天,东方不败决定先问问他的意见。
“不是很大,但也不能说他们完全没有把握。”向问天权衡了一下现在的形式说道。
“本座也是这么认为,那向左使认为本座有必要回去么?”东方不败淡淡的问道。
这句话问道向问天心坎里了。
现在的向问天时满心希望东方不败回去的,不说到底用不用应付嵩山派,就算把他带离风清扬眼前都是好的。于是下了决心的向问天决定规劝东方不败会黑木崖。
“教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回去的好,万一他们真的杀上黑木崖,教主在也好镇得住嵩山派那些无知鼠辈。”
“向左使认为本座该回去?”东方不败若有所思的看了向问天一眼。
“是的。”向问天低头答道。
“本座以为不然。”
“教主?”
“本座认为这是个锻炼盈盈的好机会。别说他嵩山派根本没有成功的机会,就算他有,只要他敢踏足黑木崖一步,我相信凭盈盈的本事,他左冷禅也讨不了什么好处。本座唯一担心的就是左冷禅要真上了黑木崖,盈盈会不会因为经验不足输给他。这是第一个,第二嘛,本座觉得日月神教中还有左冷禅的探子。这才是本座忧虑的事。”东方不败皱眉分析道。
“还有探子?何以见得?”向问天不明所以的问道。
“向左使,你觉得要是黑木崖上没有左冷禅的探子,他凭什么知道本座离开黑木崖了?”看着平常挺聪明的向问天居然想不明白这里头的猫腻,东方不败有些不可思议。
“那既然这样,教主就更应该回去了。”向问天急道。
“不,我出来时已经说过了,只要盈盈能在我回去之前把十大长老收的服服帖帖的,我就把这教主的位子传给她。这么短的时间就回去,盈盈只怕还来不及行事。所以我现在不能回去。”东方不败想起出来之前那个小萝莉炸了毛的样子,嘴角不经意的露出一抹慈爱的微笑。
“这……那教主的意思是?”虽然早就感觉出东方不败会把教主之位传给任大小姐,可是听他当面承认确实第一次,向问天有点不知所措。
“不知向左使愿不愿意代替本座回去一趟,一来可以找找教中谁是探子,二来也可以帮盈盈一把。”东方不败看着向问天微微笑道。
“属下当然愿意。只是教主,那风清扬……”向问天是在不愿意把东方不败一个人再暴露在风清扬眼皮子底下。
“放心吧,嵩山派这回是指明了要算计华山派,风清扬脑抽了才去帮嵩山派。”东方不败完全不知道向问天到底担心的什么。
“……说的也是,那既然这样,属下就告退了,明天清晨属下就速回黑木崖,只是教主也不要在外耽搁的太久才好。”向问天说着便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东方不败的房间。
送走了向问天,东方不败继续坐在桌边沉思,不久就听到门口的敲门声。
被打扰了思绪的东方不败并没有在意太多,开门一看果然是风清扬站在门口,手里还拿了一壶酒。
“东方,今晚月色不错。我看你屋里灯还亮着,就过来了。怎么样?要不要去院子里喝酒赏月?”风清扬举了举手里的两个杯子,邀约道。
告白……
后院
东方不败以手支颊的看着风清扬给自己面前的杯子里斟酒,忽然想起穿越之前的自己从来都是滴酒不沾的时候。
“东方,今天那三个人是嵩山派的。”风清扬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派悠闲的东方不败道。
“恩,我知道。”被风清扬的声音拉回思绪的东方不败微微一笑,拿起面前的酒杯浅酌,“今天他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可你似乎对左冷禅的Y谋不甚在意啊。”风清扬微微痴迷的看着东方不败品过酒后把玩杯子的慵懒姿态。
“呵呵,跳梁小丑而已。”把玩着酒杯,东方不败带着有些睥睨的口吻说道:“这若是在乱世,例如汉末或者南北朝那样的年代,他左冷禅也许是能成为一代枭雄。可惜,他把那个夺取天下的心思用在了江湖恩怨上,这可不是明智之举。”
“哦?我还真不知道东方你对历史这么有研究。”风清扬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看着东方不败。
“兴趣而已。倒是风兄,他嵩山派这次要算计的除了我日月神教之外,就只有你华山派。风兄似乎并不担心华山派出事啊。”东方不败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饶有兴致的看着风清扬。
“说不担心是假的,不然我也不会隐居于华山之上。不过我倒是不担心华山派覆灭,毕竟岳不群不会真的跟向左使有什么瓜葛。”风清扬叹息道。
“呵呵,本座也不担心华山派会这么轻易让人灭了。不过风兄还是把事情想的过于简单了。”东方不败有些感叹,难怪剑宗当年让人赶下华山,连武功首屈一指的高手想法都这么简单,让人赶出去也是无可厚非啊。
“难道左冷禅还真能强行挑了华山?”风清扬听完东方不败的话,皱起了眉问道。
“以目前的局势看,强行挑了华山的可能性不高,但是并不代表左冷禅没有这个心思。”东方不败伸出一只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做思考状。
“怎么说?”风清扬有些焦急的问道。
“左冷禅的心思只怕不单纯是想灭了华山,他想的恐怕是吞并这个五岳剑派吧,不然当年也不会这么拼命的对付任我行。”东方不败悠闲地看了看风清扬继续说道,“不过他运气实在是好,当年要不是任我行的武功反噬,他这个盟主也当不成。可惜左冷禅的心思太大了。吞并五岳剑派不过是第一步,第二部大概就是想和我日月神教为敌了吧,之后么,呵呵,保不齐少林武当也是他的目标呢。”东方不败胸有成竹的分析道。
“少林武当?”看着心上人一派优雅的指点江山是件赏心悦目的事,但是内容让风清扬有点难以接受。自己隐居多年,哪成想现在的江湖居然还有这么野心勃勃的人。
“是啊,少林武当。他左冷禅总是说我日月神教如何如何的想一统江湖,只怕这个想一统江湖的不是我东方不败,倒是他左冷禅才是真的。”东方不败微微一笑,继续道,“不过风兄也不必担心,这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你们华山派的那位掌门君子剑也不是个好拿捏的人物,说不定到最后左冷禅野心没实现反而下场惨淡。”想想笑傲的剧情,东方不败忽然觉得左冷禅真是个可怜的人,自己努力了那么多年反倒给岳不群做了嫁衣。
“那东方你呢?身为日月神教的教主,你难道就不想分一杯羹?”风清扬直直的看着东方不败问道。
“不想!五岳剑派的这趟浑水,本座可没兴趣,看看戏倒是不错。”东方不败很无良的笑道。
“你把江湖纷争当戏看?”风清扬一挑眉,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东方不败。知道眼前这人性格有些诡异,却不曾想到这江湖纷争到他眼里不是可以得到利益的机会,反倒是一场似乎可以愉悦他的大戏。
“不可以吗?”东方不败偏着头看了看风清扬,在收到对方无奈的表情后,忽然笑道,“其实这场戏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你跟向左使这一路上闹的别扭有意思。”然后东方不败如愿的看到了风清扬额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