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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长腿分开跪在风清扬腰部的两侧,平坦的胸前有些比平时更加剧烈的起伏,随着胸前的起伏,东方不败整个人都在上下晃动着,平常总有抹似有似无的微笑的脸上,此时已经满是酡红,那日用自己的鲜血染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着,似乎正在吐露着什么。
魅惑……
是任行的第反应,他已经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动打破规则的念头。若是不打破自己大概辈子都不会见到样的东方不败,也辈子都不会知道当自己看到夺自己教主之位的人于另人相互交好时,自己居然会产生种名为妒忌的情绪。
任行想移开视线回去睡觉,可是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舍得离开那个平日里绝对见不到的东方不败。心里边是斥责的警告,边却是恋恋不舍的劝告。
就样,等屋子里的声音和动作都平息,任行才失魂落魄的离开东方不败的院子。
大家久等了
东方不败不知道自己动情时的样子被任我行偷看到了,他只是很奇怪为什么这几天任我行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即便是出了院子也不见他靠近梅庄的围墙准备逃跑,而且他目前的活动范围最大就是跑到自己院子外找找自己的麻烦顺便叫嚣一下,还总是讨不了好……
看着任我行再一次被东方不败打趴在地上,风清扬十分无语,离二十天的期限还有两天,可是这位前任教主似乎是不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出去了一样。你说他忘了这赌约吧,看着他天天来找东方的劲头倒是不像,可是说他记得吧,这人偏偏专注于跟东方较量,前几天那耍尽了心机往围墙那靠的行为又不见了,这可真是奇怪。
最让风清扬奇怪而且郁闷的就是任我行看东方不败的眼神,好像就是从这几天开始的吧,任我行看东方不败的眼神总是让风清扬想起当年的向问天来。
看来要找个机会找东方谈谈了啊……
风清扬抹了抹下巴想到。
那边东方不败倒是没注意到任我行看自己的眼神有什么不对劲,他现在琢磨的是向问天和令狐冲快到了,是时候准备叫回那四个人演出戏娱乐一下自己了,至于黑白子最后到底怎么样,那可就不是他东方不败该考虑的了。
于是就在离二十天期限还有一天的当晚,东方不败带了一壶上好的女儿红来到了任我行的院子里。
不得不说,现在这个场景相当的诡异。
东方不败用一副十分惬意的姿态坐在任我行对面,而身为临时主人的任我行反倒有些戒备的看着东方不败慢慢的倒出两杯酒来。
将一杯酒推到任我行面前,东方不败什么也没说,便端起了自己面前的这杯,然后轻轻的抿了一口。
看到东方不败面不改色的喝掉手里的酒,任我行微微的皱了皱眉。他也知道自己这些日子十分不正常,每次想逃出梅庄,却总是舍不得那晚无意中见到的衣衫半退满脸潮红的东方不败,于是每天都回去找他挑衅来证明自己不过是一时的糊涂,可惜每次都只能无功而返,不仅没能打赢,还一遍一遍的发现自己的眼睛越来越离不开东方不败那张脸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他现在不知道东方不败对于他到底是种什么心思,若是十二年前,任我行还能猜上一猜,可是现在,尤其是看到东方不败这样带着酒壶找上门,任我行真的没有那么大的把握能够看穿面前之人想的什么了。
见任我行皱眉不语的看着面前的酒杯,东方不败笑道:“任教主放心,本座要是想害你用不着下毒这么费事。”
被面前这人识破想法对于任我行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么明白的说出来确实让人很不舒服,“东方不败,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本座不过是想跟任教主玩个游戏罢了。”东方不败十分随意的说道。
“游戏?”任我行不知道东方不败葫芦里买的到底是什么药,只不过就这些日子的了解,游戏这个词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是啊,游戏。”东方不败笑了笑,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对任我行道:“明天就是二十天的最后一天了,任教主到现在都没能出去,难道本座不能换个玩法吗?”
“玩?呵呵,我倒是不知道你东方不败什么时候养成了这么爱玩的性子。”任我行见自己对于眼前这个人的了解已经不像十二年前那么深了,不仅自问难道这葵花宝典的威力有这么大,大到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到这种地步吗?
“十二年不见啊,有些改变也是无可厚非的,”东方不败面不改色的隐藏了那个只有他一人知道的秘密。微微低头,东方不败的眼光有些迷离的说道:“说起来,我现在这样还真是要好好感谢任教主的信任呢。”
“葵花宝典。”任我行眯了眯眼。
“是啊,葵花宝典……”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东方不败第一次没有直视任我行,而是低着头看着手里水光粼粼的酒杯,“虽然我没有走火入魔,可是能阻断我的血脉,你也很愉快吧。”
东方不败的声音低低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可是这句话的内容对于任我行来说,似乎有些重了。任我行在听完的同时,便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心脏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如同撞钟。
在被囚禁的这十二年里,任我行每次想到这件事都能高兴的从梦中笑醒,可是唯有今天,东方不败当面提出来的时候,任我行却没有了往日想象的奚落言辞。
无奈之下,任我行呐呐的问了一句:“那又如何?”
慢慢的抬起头,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任我行,然后问道:“任教主,当年东方勤勤恳恳的跟在您身边鞍前马后,不曾有一丝僭越的想法,可您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算计我?”
“东方不败,你还好意思问我?当年是你虎视眈眈的盯着老夫这个教主之位的,怎么今天反倒问起我来了?”任我行一想起当年的事就气得发疯。
“我虎视眈眈?”这句话在东方不败心里可笑不已,东方不败忽然觉得眼前这人真该千刀万剐,若他不是盈盈的父亲,自己大概真的会现在就下手杀了他,“任教主,当年东方尽心竭力的经营神教财务方面的所有事情,结果换来的是什么?是您的猜忌!副教主之位也不过是您用来麻痹我的!我虎视眈眈?我不过是自保而已,难道我东方不败就这么该死?连选择活下去的权利都没有吗?”
最后那句话,东方不败几乎是用吼的,随着这句话,东方不败手里的酒杯应声而破,碎片刺进了东方不败的手掌,鲜血瞬间就流了出来,可是东方不败似乎没有察觉一样冷漠的看着任我行,只是眼底的浓烈的恨意泄露了他现在的想法。这是这么多年来,东方不败第一次这么明显的表达一种名为恨的情绪。若是这人一步一步步步紧*,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吧。
“活下去?活下去你就能用我女儿威胁我吗?你想活下去就串通整个神教吗?”任我行的火爆脾气也被东方不败的一席话点着了,直接无视了自己心中看到东方不败手上的鲜血和眼底那抹浓的化不开的恨意时莫名的心痛。不过是想活下去?天晓得面前这人是真的想活下去还是想得到这个教主之位。
“你敢说你东方不败一天都没想过要老夫的这个位置吗?”
“呵呵,想过如何?没想过又如何?当年你的怀疑让我心寒,既然你这么希望我来夺取这个教主之位,我东方不败就如你所愿!所以现在在这个位置上的,是我,而不是你。”放松了手里的碎片,东方不败缓和了一下情绪,漠然的说道。
“哼,这个位置,你坐的还开心吧。”任我行冷笑道。
“是啊,可惜,我东方不败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你居然会用血脉来算计我。”东方不败的手心还在滴滴答答的往外渗血,可是他恍然未觉,笑的十分没落的看着任我行说道:“任教主,一部葵花宝典,您断了我的血脉,从那天起,我东方不败就注定没有一个姓东方的继承人来接替我的位置了,您说我是不是该恨您入骨?”
“你夺了我的教主之位,关了我十二年,还用我的女儿威胁我,如今又把我当猴儿一样耍。东方不败,你说我是不是更应该宰了你以谢心头之恨?”任我行瞪着东方不败没落的笑容眯了眯眼,总觉得这样的表情不适合眼前这个人,他不是应该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吗?如同一次次将自己打翻在地上一样,似笑非笑的冷漠和嘲弄比现在这个表情更适合他。不知为什么,任我行忽然有种想安慰一下东方不败的冲动。
“宰了我?”嗤笑出声,东方不败如同任我行所愿的露出了嘲弄的表情,慢慢的说道:“任教主,我东方不败可是念在你当年的提携之恩没杀了你,你也知道我囚禁了你十二年,要是这十二年里我但凡下一道不给你水和食物的命令,试问到了今天,你还能坐在这里说话吗?只怕早就是一具白骨了吧。”
“这么说,老夫还该好好的谢谢你了?”任我行觉得十分可笑的扯了扯嘴角。
“谢谢我不敢当,不过是念在往日的恩情下不了手而已。说起来,你我还真是有笔算不完的烂帐啊,真不知道咱俩到底谁该恨谁。”东方不败有些迷茫,然后东方不败抬眼,直视任我行的眼睛,“任教主,明天就是二十天期限的最后一天了,若明天太阳下山前您还没能出去,那明天的这个时间,就请您继续回去西湖牢底吧。”
“怎么,你那猫捉耗子的游戏玩腻了?”任我行一想到这个就恨的牙痒痒,可是谁让他技不如人呢,也只能让面前这人当耗子耍了。
“对,本座玩腻了。而且有人要来营救任教主,我总要给他一个展示的机会啊。”抛出诱饵,东方不败等着任我行的反应。
“你会让人救我出去?”任我行听到有人回来救他眼前一亮,不过他现在却有些想知道这个来救他的人到底是向问天还是任盈盈。
“为什么不?关着你也不过是浪费粮食,本座还要担心你什么时候会跑掉。”站起身,东方不败向外走去,边走边说道:“而且若这人真的能就够救你出去,这个江湖就更热闹了,本座何乐而不为?”
“东方不败,你真的不怕我出去之后杀回黑木崖吗?”看着东方不败在门前停下的背影,任我行问道。
侧身而立,傲然的回身看着任我行,东方不败慢慢的说道:“任教主,本座早就说过了,有本事你就杀回去看看。”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出了院子,东方不败满脸平静的微微低头慢慢往回走,手掌的伤口已经不再滴血,可是因为之前流出的鲜血没有擦拭就干涸在手上,所以整只手看上去都是鲜红色的,趁着他那身红装,在夜色里十分诡异妖艳。
虽然面容平静,可惜眼底不停变换着的情绪泄露了东方不败的心里现在绝对不像表面这么风平浪静。
“东方。”低沉而熟悉的嗓音从不远的地方传来,东方不败本能的抬头,果然在面前看到了那个总是带着松香,让人安心的身影。
微微一笑,褪去了刚才的狠辣和不甘的眼底被一抹安然占据。
“扬。”
站到东方不败面前,风清扬有些担心。不是没看到他刚刚抬头时眼里还残留的恨意,那浓烈的恨意让风清扬心惊不已。他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风清扬也不曾看到东方不败对谁露出如此强烈的负面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能让淡泊如他都能恨成这样?
慢慢的走上前来,有股若隐若现的血腥味萦绕在风清扬的鼻间。微微皱眉,风清扬问道:“你受伤了?”
抬起手,东方不败仿佛这时才想起自己的手受了伤,“刚刚不小心捏碎了一个被子,被划伤了。”东方不败淡淡的说道,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伸手将这只鲜红的手掌包住,风清扬问道:“为什么不杀了任我行呢,别说是为了盈盈,就算为了她,你要想杀了任我行也有很多种方法。从以前到现在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费心费力的做这多事,对向问天也是,对任我行也是,甚至是令狐冲。东方,你若觉得他们对你不利为什么不赶尽杀绝呢?”
东方不败被风清扬的问题给问愣了。
是啊,为什么,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当初最早的时候不是只要将盈盈和任我行杀了,在将向问天打发的远远的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自己照样可以安安稳稳的坐在密园里过日子,为什么还要动这么多脑子呢?
不想杀了盈盈是觉得那孩子是个可造之材,那时候也想知道一下如果以后任我行出来的时候看到已经是教主的任盈盈会怎么做。
对于没杀向问天,是一时的疑惑,为什么人都消失了十二年,他还有办法不放弃希望的去寻找先任教主的踪迹。
对于教令狐冲剑法,他也不过是一时坚持于那些记忆中的事情,更是不想看到风清扬为了自己而放弃的华山之上,没有一丝一毫他曾经存在的痕迹。
对于任我行……
对于任我行,自己虽然说是为了盈盈留下了他的性命,可是风清扬问的对,自己若想动手,事后会有一百个理由来对盈盈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做。那么自己为什么要留下这人的性命呢,明明是他害的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断了血脉,明明是他害的那位教主走火入魔命丧黄泉,为什么不杀了他呢,不是曾经答应过那个人要一起去看看这个天下吗?
见东方不败愣着不说话,风清扬有些心急,“东方。”
慢慢的转动眼珠,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满是担心的脸,慢慢的伸出一只手,滑过他有些斑白的鬓角,问道:“扬,等我将教主之位传给盈盈之后,我们两个找座高山去隐居好不好,我想每天都能坐在山顶跟你看日出。”
“好,不管你想去哪都行,我说过的话决不食言。”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这么明显的脆弱十分心疼,将人揽进怀里,轻声的问着:“东方,为了以后的安全,还是杀了任我行吧。”
“我不。”东方不败在风清扬怀里坚定的说道。
“东方?”微微离开了一点距离,风清扬看着怀里的人。
“我不会杀了他的,至少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杀了他。”东方不败脆弱的脸上划过一丝Y狠,“现在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他出去之后好好看着自己的女儿对着夺了他教主之位还囚禁了他十二年的人心悦诚服喊师父时,是什么表情。我要看着他是如何受真气反噬之苦,慢慢一点一点疼痛而死的。”抬起头,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说道:“我要他后悔自己当年所做的一切。不然,东方不败死不瞑目。”
出狱之路1
说到做到一向是东方不败的行为风格,他并没有如同任我行一般为了自己内心的怪异感觉彻夜难眠,相反的,东方不败窝在风清扬怀里睡了个痛快。
第二天是任我行和东方不败约定的最后一天,也是任我行自己出去的唯一一个机会,但是任我行却没有再靠近梅庄的围墙,甚至一天都没出自己院子。直到傍晚,那个红色的人影出现在自己房门口,任我行才从自己混沌了一天的思绪里解脱出来。
看着夕阳下那个右手包扎着的红色身影,任我行忍不住想起了这人前一晚的摸样,不免有些心疼。东方不败有句话说的对,不管如何,他们之间有笔算不完的烂帐,而且到了今天,他们俩也不知道到底谁该恨谁了,或者说是谁亏欠了谁。
“什么事?”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包扎的手皱眉问道。
“任教主,约定的时间到了。”东方不败沉静的看着任我行。
“那四个狱卒没回来,你能打开地牢的门吗?”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平静的脸问道。
微微一笑,东方不败道:“呵呵,任教主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我来了?”
被东方不败问的一怔,任我行有些不爽的看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倒是没什么反应继续说道:“二十天的期限,您既然没能出去,那就回地牢吧。过两天自认会有人救您出去的。”
“是盈盈,还是向问天?”任我行问道。
“去地牢里等两天不就知道了吗。”反正向问天现在就在这附近,今天中午已经发出去消息了,最晚明天中午,那四个家伙也该回来了,既然原著强大的定律我无法改变,那就让我钻个时间的空子,安排好一切,再好好的来欣赏你无助绝望时的摸样。看着任我行,东方不败有些幸灾乐祸的想到。
“……”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皱眉不语。这人到底在耍什么把戏?若是之前他这么说,任我行一定觉得这人疯了。可是现在看来,他必定是得了什么消息才会这样。
要不要跟他下去呢?
看出了任我行的犹豫,东方不败转了转眼珠,道:“任教主不会不遵守约定吧。”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任我行,换了一副遗憾的口气说道:“若是如此也不要紧,只是可惜了任大小姐啊……”
“东方不败,你不用拿盈盈来吓唬我,老夫答应的事从来算数。不是就是要回去地牢吗,走吧。”受不住东方不败激将法的任我行直接越过了东方不败,向密道走去。
顺着假山下的密道一点一点的深入下去,任我行跟着东方不败慢慢的走。
这是任我行第一次看到这个密道的全貌,不但挖的够深,而且机关也多,若是自己来救人,只怕不会单枪匹马的全身而退。想到这,任我行又不由得担心起东方不败说的那个要来救自己的人,而且东方不败既然知道他要来,估计也不会这么轻易的看着他将自己救走,就算到了最后还是能出去,只怕代价也是不小的。
没有理会自己身后人的思绪,东方不败拿出了四把钥匙打开了牢门,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任我行
看着面前打开的铁门,任我行不仅回忆起自己在这铁门里是如何熬过这十二年的岁月的。说实话,任我行一点都不愿意进去,他害怕根本就没有人回来救自己,他更害怕东方不败将他关进去之后,便忘记这个地方还关着个人,甚至是下令处死盈盈,自己对他已经完全没有胜算了,更何况是自己的女儿。
可惜现在的任我行也就敢这么想想,经过这些日子的了解,他很明白自己不进去也要进去,现在听东方不败的话,自己的女儿还可以活,可是若自己不听话,那熟知东方不败手段的任我行不难想想这人会在下一刻如何折磨自己。
迈着沉重的步子,任我行乖乖的进了这间生活了十二年的牢房。
本以为东方不败会锁门离开,谁知,东方不败在任我行进去之后,也跟着进了牢房。
看着面前把玩着那些铁链的东方不败,任我行疑惑道:“东方不败,你还想像以前一样锁着老夫?”
“当然,既然是做戏,那就做足全套吧。”东方不败坐在床边,玩着手里的镣铐,随着铁链碰撞发出的特有的声响,东方不败道:“若是不锁着你,来救你的人会疑惑我到底怎么关了你十二年的吧。既然是要恨我,不如就恨得彻底点。任教主认为呢?”
“你这十二年真的练功练傻了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难道你真的就这么希望别人恨你吗?
最后两句话,任我行没有问出口。
“若是如此,您该开心才是,期望已久的事终于达到了。”东方不败对于任我行这个问题已经没什么反应了,毕竟这人想害死的那个东方不败早就如了他的意魂归天际了。“过来吧,别让我费事。”
见东方不败坐在那沿着原来钢丝锯的痕迹打开了镣铐等着自己过去,任我行就明白若是再不过去,自己绝对不会有好下场。想到这,任我行恨恨的咬了咬牙,不清不愿的走了过去。
如同当时东方不败亲手断开这些上等材料打造的镣铐一样,东方不败十分有耐心的一点点将它们又重新铐在了任我行的四肢上。
看着自己手脚上的东西,任我行又一瞬间的怔忪,仿佛自己从来未曾离开过这里,之前二十天的时间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梦,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被东方不败打翻在地上的经历也不过是自己在梦里虚构出来的,甚至是自己对于他昨晚的心疼也是,梦醒了自己又回到了这里,什么都不曾发生过。若不是看到那个一身红装往外走的东方不败,任我行恐怕这的会这么认为。
“东方,”在东方不败即将打开牢门离去的时候,任我行喊住了东方不败,不是以往的东方兄弟,也不是议事厅里的东方副教主,而是如同风清扬一样,喊了他的姓氏。
微微回头,东方不败给了任我行一个侧脸,似乎在等着他下面的话。可惜东方不败等了很久,任我行都没有说话。
“若没什么事,本座就先回去了。”东方不败淡然冷静的声音在铁质的牢房里回响,说着便跨出了牢门。
就在他准备回身关门的一刹那,耳边响起任我行有些飘忽的声音:“你说的对,咱俩确实不知道谁更应该恨谁。”
“所以?”
“我不管你是看在什么份上不杀我,但是我希望你能看在盈盈当年很亲近你的份上,放过她。”任我行有些哀求的说道。
看了那个站在床边的身影一样,东方不败回手关上了牢门,然后任我行就听到“咔嚓咔嚓”的锁门声。
见牢门被关了起来,任我行就有些明白东方不败的答案了。可是就在任我行有些绝望的时候,门外那个人却传来了那人的声音。
“可以。”
虽然只有两个字,却让任我行有种全身一松的感觉。
从密道里上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看着密道出口前等着自己去吃饭的风清扬,东方不败习惯性的笑了笑,便拉着风清扬的手走了。
第二天中午,等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吃完午饭的时候,江南四友也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没有跟他们多费什么唇舌,东方不败便打发他们下去休息了。
因为在他们回来之前,东方不败刚刚接到密报,向问天和令狐冲已经乔装改扮向着梅庄这边来了,估计明天早上就会到这里。
现在对于东方不败来说,他们四个到底去了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让他们四个养精蓄锐好准备上演明天的戏份。
既然向问天喜欢演戏,那他东方不败绝对奉陪到底。这时候,拉着令狐冲想身份,临时改扮的向问天莫名的打了几个喷嚏。
在梅庄四友回来之后的第二天,果然一大早就有两个自称是嵩山派和华山派的武林人士求见。
丹青生得到丁尖来报,说其中一人名叫风二中,是风清扬剑法的传人,于是不敢托大,立刻来到东方不败的院子里,面呈东方不败和风清扬求证。
“风二中?”风清扬满头雾水,回头看了看掩面偷笑的东方不败,便对丹青生道:“确实是我的传人,只是莫要告诉他我在这里,我不想见外人久已。”
丹青生心道:他自己门户里的是外人,那天天见到的我们又是什么人,但转念又一想,这人为了教主被自己的师门晚辈*得破门出户,不想见到自己师门的是也是人之常情,便继续问道:“教主,来人若有不轨想法……”
“这次来的人,不管他们想干什么都可以,给你们什么你们也大可接着,就是要记住一条,我和风清扬可是不在你们梅庄的。”东方不败笑面如花的嘱咐道。
“是,属下记住了。”说完,丹青生并未敢多看东方不败一眼便退了出去。
“东方,你说这令狐冲怎么就这么对向问天俯首帖耳的呢?”想想丹青生描述的那位风二中,风清扬不仅又好气又好笑,你说你是我剑法唯一的传人这不见,只是我的传人干嘛非要跟着我的情敌跑呢?
“呵呵,这我哪知道,不过我倒是觉得今天会非常有趣的。”东方不败可是十分期待梅庄四友被向问天带来的那些偷他们所好的东西弄的心痒难耐有打不过人家时来求自己的摸样。
看着笑的一脸算计的东方不败,风清扬撇了撇嘴,这人怎么连自己属下都算计啊。不过感叹归感叹,他风清扬可是从来没阻止过东方不败算计自己属下,而且更令人发指的是,有时候风清扬还会一副宠溺摸样的看着东方不败算计黑木崖上的一干人,偶尔帮忙出出主意。
“扬,我忽然有种想出去看看的冲动。”东方不败笑的一脸狐狸样。
“你不怕你出去之后,向问天吓掉了他的假胡子?”风清扬一想到向问天时隔八年后再次看到东方不败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场景,也隐隐有了些期待。
“吓掉了他的胡子?”东方不败在脑海里不停的脑补着那样的画面,却总发现想象不出大概是个什么样子。“要不等他们出来地牢咱俩去吓吓他们?反正任我行的那点子霸气都被我这些日子给磨没了,量他也不能怎么样,不过我倒是很想看看向问天的胡子被吓掉下来是什么样呢。”
看着东方不败一脸趣味盎然的摸样,风清扬却握住了东方不败那只抱着绷带的手,说道:“不难过了么。”
微微一愣,东方不败没想到风清扬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问题,然而这样的怔忪在看到风清扬心疼的表情时化成了了然的微笑。
“嗯,不难过了。那个人,已经不值得我生气了。”东方不败淡然的笑道。
“下次不管有什么事都要跟我说,别一个人憋着,怪难受的。”风清扬这些日子看着东方不败虐待任我行的时候也不是那么舒服的。一开始,风清扬确实认为东方不败应该赶紧杀了任我行,可是那晚之后他知道东方不败只有还在意这个人对他做出的事的时候才会这样千方百计的折腾对方。
想想这些日子他用尽了所有手段去折磨任我行,风清扬明白了一件事,东方其实并不像自己所说的那样,那么不在意自己的血脉被人断绝这件事,相反,他很在意,至少在任我行面前很在意。这样的认知让风清扬对于东方不败十分的心疼,可是这不是他能介入的事,所以风清扬只能看着东方不败现在这样持续的折腾任我行和当年那个让他们俩都难受的向问天。
时间慢慢的流逝,前面的比试已经开始了,在得知向问天所化名的那个童化金提出来的赌约时,东方不败看着面前的棋盘,拈着棋子微微笑道:“只要是梅庄中人吗?”
“这个目标似乎有些明显了啊。”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微微笑道。
“若是不明显,恐怕就不是他向问天了。”东方不败轻轻落下一子道。
“你那四个手下不会真的这么轻易的就把人带去密道底下见任我行吧。”风清扬拈起一子琢磨该往哪走,然后看了东方不败一眼,落下一子。
“有那些东西在,只怕他们的脑子没有那么灵光。”观察了一下棋局,东方不败落下黑子继续说道:“就算他们的脑子有这么灵光也不要紧,反正我会让他们带人下去的。想用我来帮他们四个得到好东西,那可是没门的事。”
落下一颗白子,风清扬十分惬意说道:“说起来……”
“?”
“我这白子好像是连成五个了吧。”
“啊~~~~~该死,我就知道走神的时候不能玩连五子。”
“呵呵,输了就是输了,那么今晚……”
“该死的风清扬!!!!”
出狱之路2
一切就如原著所写的一样,江南四友没有一人能够胜过学了独孤九剑的令狐冲,只能无奈的送他和向问天出了门。
可是黑白子他们又实在舍不得那些琴谱和字画,于是便出门将人又请了回来,把主意打到了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的头上,毕竟人家没说必须是江南四友不可,只要是这梅庄中的人能够打败那个风二中就行。他的剑法承袭自风清扬,现在风清扬就在梅庄,只要请他出来,害怕这些宝贝跑掉吗?
看着进门后对风清扬支支吾吾的四人,东方不败在一边努力的平息着刚刚被风清扬挑起来的感觉,不过看着这四个人的抓耳挠腮的样子,东方不败笑而不语。
“你们四个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烦躁的挥袖问道,风清扬相当的不耐烦,要知道这几个人求见的时候,自己已经把东方不败拐上床了,结果这四人一来,刚才自己好不容易做的努力又白费了。
黑白子偷眼观瞧,见一旁边笑而不语的东方不败脸颊有些微红,衣服也不是很整齐就知道自己兄弟坏了这位武林前辈的好事。若是以往,他们四个打死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再提什么要求了,只是今天不同以往,那四件宝贝若是得不着,他们四个能一辈子睡不好,于是黑白子上前一步对风清扬恭敬道:“风老前辈,属下兄弟四人有事相求,有失礼之处还请老前辈见谅。”
“你们江南四友是东方的手下,有什么事能求到我头上?”风清扬的眉毛皱的能夹死蚊子。
“是为了那几样东西吧。”东方不败在一边慵懒的问道。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便让风清扬更不乐意了,刚刚那还没有散去情~~~欲让东方不败的声音格外的低沉迷人,不同于以往。
听到这样的声音,躬着身子的黑白子浑身一震,然后对着东方不败佩服的道:“教主料事如神,我等四人就是为了那些东西。那童化金也说了只要是这梅庄中人但凡能打败那个风二中,就将四件宝物送给我们兄弟,我想那位风兄弟的剑法是出自风老前辈,而且他又和风老前辈同姓,不需要比试,只要风老前辈能出去说句话……”
黑白子的算盘打得确实很好,可惜还没说完就被东方不败打断了。
“黑白子,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吧。”东方不败有些不快的看着黑白子。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头上?!而且人家这么明白的目的居然视而不见,看来这四个人真是被那些琴棋书画迷了眼了。
“教主……属下……”黑白子听到东方不败这么明显的责怪,吓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一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黄中公赶紧上前讨饶道:“属下二弟一时鲁莽,还请东方教主恕罪。属下等哪敢忘记教主的教诲,只是多年爱好成痴,还请教主见谅。”
“说来说去,你们也不过就是想要那点子东西,是吧。”东方不败看了四人一眼,得到确切的答案后,东方不败继续道:“你们四个想要,人家也没说不给,不过是比武而已,怎么一副为难的样子呢。”
“教主……”黄中公想说什么却被东方不败给堵了回去。
“但凡是梅庄中人是吧,你们也知道风二中是风清扬剑法的传人,你们现在这么告诉人家风清扬在梅庄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仗势欺人么,怎么人家自报家门的时候不见你们说,反而打不过人家又想要东西的时候才说呢?”东方不败好以整暇的看着已经有些微微冒汗的四人。
“那……这……”黑白子十分无奈,他怎么没想起来这件事呢。这可怎么办,放手不舍得,可是想要吧,又没人能赢过那位风二中。
“还请教主指教。”黄忠见东方不败没有什么生气的意思,估计也是希望看一看《广陵散》。毕竟好乐器的,没有几个不希望亲耳听一听的。
其余三人见大哥如此做派,便也躬身弯腰,对东方不败行礼道:“还请教主指教。”
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抚额的风清扬,东方不败觉得这四人真是太聪明了,这话说得正中下怀。
“梅庄里的武功高手不只我们俩吧。”东方不败开始晓以大义的暗示四人往任我行那个方面想。
“梅庄之中除了教主和风老前辈还有高手?”丹青生十分疑惑的捋了捋胡子看了看其他人,可是他看到的也是兄弟们眼中的疑惑之色。唯有黑白子,疑惑了没多久就明白过来了。
“教主莫非是说地牢里那位?”黑白子问道。
“下棋的人果然不一样,够聪明。”东方不败赞许道。
“教主,那人……”黄中公面有难色的看着东方不败,心道:当年要我们严加看守他的是你,怎么今天提出来这么危险的事呢。
“那人没什么问题,不过是比武,又不是放了他。本座都敢,你们有什么好害怕的?”东方不败眯了眯眼,反问道,“难道你们还真像明天给本座编出个身份来,给你们夺那几样东西去?”
“属下等不敢!!!”黄中公诚惶诚恐的说道,“既然教主如此说,属下等就遵照教主的吩咐,明天带着风二中下地牢求见那位前辈。多谢教主指点。属下等告退。”
说完四人便退了出去。
四人离开后,风清扬直接将笑的一脸得逞状的东方不败压回了床上,继续刚才没完成的大业。
(那啥,关灯拉帘抵制河蟹……)
第二天一大早,黄中公等人果然不负东方不败所望,带着化名风二中的令狐冲下了通往地牢的密道。
东方不败坐在窗边看着那群准备进入密道的人,便回过头来对风清扬笑道:“你说多久能分出胜负?”
“你要想看的话,何不跟着下去看看?”风清扬也坐了下来,揽着还有些慵懒之态的东方不败,另一只手已经慢慢的伸到了东方不败的后腰,力道适中的揉着。
看了眼一脸神清气爽的风清扬,东方不败撇撇嘴:“你也知道我腰疼吗?”
“对不起,昨晚是我没控制好。”风清扬一脸“真诚”的道歉
“每次过了火就是这句话,你说不烦我也听烦了。”东方不败向风清扬身上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继续享受风清扬的服务,“有说这话的功夫,你不如琢磨琢磨以后别在这么过火。”
“要是回黑木崖,我绝对不会这么过火。”风清扬有些赖皮的说道,见东方不败又有瞪眼的趋势,便赶紧保证道:“这是最后一次!”
“……”东方不败瞥了风清扬一眼,那意思非常明白:信你才怪!
要是别人让东方不败这么瞪一下,大概会怕的要死,可惜风清扬看到东方不败这样的动作完全没有害怕的感觉。对他来说,东方不败那样的眼神跟媚眼无异,结果惹的风清扬直接托起了东方不败的下颚,用自己的嘴唇直接印了上去。
“唔……”因为昨晚风清扬过激的行为,东方不败到现在还有些腰身发软。明明可以躲过的行为,就因为这个原因被风清扬逮了个正着。
辗转反侧了一会,东方不败气喘吁吁的推来了风清扬。
开玩笑,再不推开他,一会就被他吃光抹净了,还怎么出去吓唬一下向问天啊。
“东方。”风清扬也同样有些气喘吁吁的看着东方不败。
“行了,差不多得了。一会我还想看看向问天被我吓掉了胡子是什么样呢。”东方不败摸着有些红肿的嘴唇说道。
“你真想见他?”风清扬有些不快的看着坐在那里的东方不败。
“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吃醋?”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十分诧异的问道。
“……”被说中了心里的想法,风清扬有些微微的脸红。他可是还记得当年向问天可是卯足了劲头抢东方不败的样子,最后害得自己被东方误会不说,还让东方跟着受罪。要是能行,风清扬恨不得向问天一辈子都别再出现了。所以昨天那什么吓掉胡子的话,风清扬只是单纯的说说,没想到东方不败真的要去。
“呵呵。”看到风清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