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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看到风清扬纠结的脸色,东方不败笑道:“人家毕竟是从我钦定的地牢救人,我人就在这,不去可是不像话啊。再说你觉得我不露一面,任我行会不来找我吗?”
“……”风清扬仍旧不说话。
“你要是不想跟我一起去的话就算了。”东方不败看了眼继续纠结的风清扬,扔下这么个炸弹便开着炸弹闭目眼神了。
叹了口气,风清扬无奈的道:“你打算什么时候下去?”
“这里离着那地牢不远,等等吧,估计一会向问天就该过来了,等他下去的时候,咱俩再下去。”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投降的脸,笑眯眯的说道。
果然,没过多久,东方不败就看到那个装了个大肚子的向问天,鬼鬼祟祟的摸到了密道的入口处。
看着那个扮相十分诡异的向问天,风清扬当下“噗”的一声,将刚喝下去的茶都吐了出来,“咳咳……咳咳……东方,你说向问天是不是被当年那件事打击的有些过头了。”
“怎么?”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十分不解。
“要是不是的话,他那肚子怎么会鼓成那样呢?”风清扬开始有些同情向问天了。
“你怎么不觉得这人是怀了谁的孩子呢?”东方不败似乎永远语不惊人死不休。
“咳咳……孩子???”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有些大脑当机。
“是啊,你看他那肚子,难道不像怀孕五六个月时候的肚子一样么?”东方不败站起身,漫不经心的问着。
跟着东方不败身后慢慢的往密道的方向走,风清扬憋了半天才问了一句:“那你觉得他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风叔,你关心错方向了吧喂!其实你是真的被东方荼毒了吧,混蛋……)
站在密道门口,东方不败看了眼身后还处于当机状态的风清扬说道:“你下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向问天感觉到人为引起的地动,便赶紧过来准备救人。
下来之后果然看到了已经昏倒在地的江南四友。上前摸出了四人身上的钥匙,向问天直接打开了牢门。
“教主,任教主!”看到任我行,向问天十分激动。见任我行已经将自己的衣服换到了令狐冲的身上,并且从新将人锁了起来,向问天就知道离成功不远了。
这大概是自己唯一能接近他的方法了吧。
还记得当年那人坐在那里气势磅礴的说出那句话,而自己这么多年居然傻傻的按照这句话找到了这里。若是今天自己的举动能让他想起自己的话,那向问天这么做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向兄弟!”见到向问天,任我行十分惊讶,东方不败说的居然是真的?刚才那四个狱卒带着这个年轻人下来的时候,他还不以为意,可惜一听到是风清扬的传人,任我行就有些愤怒了,想到那个日日在东方不败身边看戏的风清扬,任我行直接就同意了比武,也没在意他进来时,趁机交给自己的纸团。
没想到正要出去的时候居然看到了向问天。东方不败到底是怎么知道向问天会来这救自己的,他难道不知道东方不败就在外面?这向问天到底是真心的来救自己,还是这又是东方不败折磨自己的把戏?
看着站在门口的向问天,任我行心思数转。
“任教主,属下来迟,请教主责罚。”扣剑下跪,自请处罚的向问天对任我行还是心理有愧的,毕竟他救人的心思已经不单纯了。
“向兄弟快起来吧,要不是你,老夫说不定就会老死在这。对了,你下来的时候是怎么躲过东方不败的?”任我行担心的问道。
“东方……不败在这?”提起那个名字,向问天一愣,他在这?早已习惯了不再喊他东方教主,因为那个姓氏,是自己这么多年心头的一个痛。多少次在梦里如同风清扬一样唤他的姓氏,却总是唤不回那人对自己回头的微笑。
“你不知道?”任我行十分惊诧的看着向问天,想到他对于东方不败的称呼瞬间神色变得有些Y狠。
“任教主,属下自从昨日进入梅庄之后就没见过东方不败,也没发现这里有他的踪迹啊。他人在这?”向问天有些焦急的问道,那人……不会真的在这吧。
“他来此,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任我行见向问天面上十分慌乱,似乎确实不知道东方不败在这一样,便有些放心了。
“一个多月……那……教主,咱们赶紧出去,趁着他还没发觉前。”向问天虽然思念了那个红色的身影这么多年,却还没有做好见到他的准备。
若是以前,任我行必定会大声斥责东向问天,然后坚决留下来跟东方不败争个高下,可是这一个多月的尝试告诉任我行,他注定了一辈子打不赢东方不败。
叹息一声,任我行有些懊恼的说道:“走吧。”
向问天此时正是心乱如麻的时候,也没觉得任我行有什么不对劲,便赶紧出了牢房,准备离开。
就在两人出了地牢抬脚准备上台阶的时候,上面传来了一个让人十分熟悉的声音。
“向问天,好久不见。”
向问天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碰到他,猛然一抬头,果然看到风清扬正负手而立的站在高手,看着自己。
“风清扬。”向问天暗暗心惊,表面却装作一副无事的样子。刚才听说东方不败在这里,却没想到他也在,看来这么多年他们俩仍旧形影不离啊,想想前些日子听到的关于曲洋和刘正风的那些传言,向问天悲从中来。
东方他愿意成全曲洋,却不愿意正眼看看自己,看来当年自己真的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既然如此,自己真的还能再次得到他的关注么。
“怎么就你自己?东方不败呢?”看到风清扬,任我行就知道东方不败一定就在不远。
果然,他话刚说完,就听见风清扬身后有脚步声响起。一声一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让向问天的心里多了丝期待和害怕,同样这脚步声,也让刚刚出来的任我行僵直了背脊。
没一会,那个让向问天思念了八年的身影出现在了视野里。
看着他如血的红装,凭着地道里微微的光亮,向问天十分贪婪的注视着那张让人思念的脸。八年啊,这八年自己变了不少,可他却未见一丝改变。
这么想着,向问天听到东方不败开口说道:“任教主,本座说话算话吧。说有人回来救你就会有人来救你。”
他似乎一点都惊讶看到自己,是不是自己的行踪早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下了?其实对于他来说,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的行为也不过是他无聊时看的消遣吧。
看着东方不败,向问天的心已经感觉不到疼了,然后他就看到那人转过脸来,露出了让自己痴迷了这么多年的笑容,说道:“好久不见啊,向兄弟。”
出狱之路3
“好久不见啊,向兄弟。”
那人还是一如当年密园里那样,笑的如此美艳,只可惜自己早已经失去了在他身边的资格,单听那声“向兄弟”里的嘲讽之意,向问天就有种自己真是不该来的冲动。
向问天失态的举止看在东方不败眼里并没有什么觉得奇怪的地方,只是配上他现在为了瞒天过海而装上的假肚子,倒好像是通J被人抓包的小妾。
想到这,东方不败的嘴角又向上上扬了了一些。
“本座等这天可是等了八年呢。向兄弟,你找了这么多年才找到这,可真让本座失望啊。”这话一出口,东方不败就看到了向问天和任我行立刻变了脸色。
任我行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向问天,不用想也知道这人是怀疑向问天来就他的用意了。而向问天更是一副深受打击的摸样。两人这样的表现让东方不败的心情十分的美好。
倒是风清扬在一边,见东方不败似乎很有心情在这跟他们俩闲磕牙,直接对东方不败说道:“你要是有心思闲聊不如上去坐着聊天如何,省的在这耽误时间。”
“也好。”东方不败闻言笑了笑,对向问天说:“向兄弟愿赌服输,你既然用那四件东西来跟我这四个属下打赌,现在就旅行承诺吧,省的等那四个人醒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向问天见东方不败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身边已经脱困的任我行,反倒一副有意帮着自己把戏做足摸样,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有些无助的看着旁白的任我行。
任我行也不明白东方不败到底何意,但是凭着这些日子的了解,东方不败要做的事一定有一些特殊原因在里头。于是便对向问天使了个眼色,叫他按照东方不败的命令行事。
见任我行有所指示,向问天也不再迟疑,拿出四样东西放在江南四友身边,又在石壁上留了几句话,便不再理会地牢里躺着的江南四友,跟着任我行出去了。
出了密道,风清扬和东方不败带着任我行两人找了个离密道最近的石桌坐下。
看到桌上已经放好的酒壶,风清扬看了东方不败一眼,问道:“冰镇的葡萄酒?”
“夏天嘛,喝点冷的凉快。”说着,东方不败就先坐下了,然后招呼另外两个看着东西发愣的人道:“两位,坐下吧,不管今天本座会不会让你们出去,现在都要多听一点本座的。对你们两位可是很有好处的。”
任我行没想这么多,这些日子的生活已经让他习惯听从东方不败的了。
四个人的的地方就坐了三个人,东方不败的眼睛立刻就看向了那个还站在原地发愣的向问天,慢慢的端起沁凉的酒杯,东方不败戏谑的说道:“向兄弟挺着这么大的肚子怪辛苦的,还是赶紧坐下吧,不然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太好啊。”
“噗……”听到东方不败的话,风清扬把刚喝下去的酒都喷到了对面的任我行脸上,一脸诡异装的看着身边抿着酒的东方不败。
任我行而惊诧,保持着被风清扬喷到的姿势,端着酒杯的手就要往嘴边送,可惜天知道他手里的酒杯和杯子里的酒已经都送给土地爷了。
向问天不明就里;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东方不败,“教主,什么孩子?我哪有孩子?”
看着向问天挺着个肚子一副迷惑样,东方不败放下酒杯,抚额不语,过了一会才带着笑音说道:“向问天啊,多亏了盈盈不在黑木崖上所以不知道本座在这里,不然那丫头非跟过来起来不可,到时候,你说你这扮相……我说你要乔装改扮至少也弄个像点样的好不好,装个大肚子出来,你不让我误会等什么呢?”
现场一阵静默。
然后向问天满头黑线的从衣服里拿出了那个为了伪装被垫起来的假肚子。
这时,任我行反应过来,指着笑的十分畅快的东方不败颤声问道:“东方不败,你刚才说多亏了盈盈不在黑木崖……你说,我女儿现在在哪?你把我女儿弄到哪去了?”
“盈盈啊……”东方不败笑了笑,本来看着任我行的目光转向了向问天说道:“这要问向兄弟了,他多年在外,消息应该灵通才是。”
“教主我……”向问天想要辩驳,因为东方不败这话说得就跟任盈盈是他藏起来的一样。
“教主?向问天,这里有两位日月神教的教主,一位前任的任教主和本座,你这声教主到底是在称呼谁啊?”低低的声音,却让向问天浑身冒了冷汗,一如多年前的密园。只是这一次,满脸微笑的东方不败比起那次盛怒之时的他更让人害怕,也更让人想要去接近他。接着,他听到东方不败说:“而且八年前,本座已经将你逐出神教了,你这声教主,本座可是不敢应承啊。”
“东方不败,向兄弟是我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你凭什么把他逐出神教。”任我行慌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这十二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女儿根本不在黑木崖,而对他忠心耿耿的向问天又被东方不败逐出神教长达八年……
“凭什么?凭现在的日月神教教主是本座。凭你这位忠心耿耿的向兄弟当年做的那些事。不信你自己问问他,凭他当年做的那些事,本座只是逐他出教冤不冤枉?”东方不败虽然在回答任我行的话,眼睛却是在盯着向问天的。
提到当年的事,风清扬也不由得握紧了手里的杯子,狠狠的瞪着向问天。
见任我行惊异的看过来,向问天知道凭着任教主多疑的性子难免不会怀疑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可是现在对于他来说,十个任我行的怀疑,也比不上一个东方不败刚才关于任盈盈的话来的锥心刺骨。
想想这些年江湖上对日月神教两位教主关系的评价,向问天觉得那件事也许东方不败不会坐视不管,毕竟他对于盈盈的重视有目共睹。
自己当年确实做错了事,可是现在绝对不能再背上什么黑锅了。
打定主意,向问天直接对东方不败拱手行礼说道:“东方教主,当年之事确实是我向问天行事鲁莽,承蒙教主念及往日恩情,从轻处罚,向问天确实不冤枉。教主当年的警告时至今日声犹在耳,这些年来向问天不从不敢透露给大小姐知道,东方教主多年来对大小姐疼爱有加,不知为何大小姐近日却失去了踪影?”
“什么,盈盈失踪了?”听到女儿失踪,任我行已经顾不上追究为什么向问天对东方不败这般恭敬了,直接从座上惊奇,看着向问天焦急的问道:“失踪?盈盈什么时候失踪的?”
“不错嘛,向问天,八年不见口才有长进啊。这番话说的可比你当年在我密园里那些狡辩之词要好的多。”东方不败坐在那里,既不理会任我行的问题,也没有理会向问天话里含沙S影的指着自己弄丢了盈盈的事。
“东方不败!别东拉西扯!我女儿到底在哪?”见东方不败不理会向问天的问题,任我行圆睁二目瞪着东方不败,好像恨不得上去咬一口的摸样。
东方不败倒是没把任我行焦急的摸样放在心里,仍旧不紧不慢的说道:“向兄弟也知道本座这些年对盈盈疼爱有加啊,当年向兄弟身为本教光明左使的时候,可是亲眼看着本座如何□盈盈的。以向兄弟你当年对那位大小姐的了解,你认为这天下有什么地方是她去不得的吗?”
“东方教主的意思是,您不知道大小姐在哪?”向问天当然知道东方不败和任盈盈之间的师徒之情好到什么地步,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坚信东方不败知道任盈盈的下落。
“我要说我不知道,只怕你不相信吧。看来事隔这多年,你也未曾真的信任过我啊。”东方不败语带遗憾的说道。
“你们俩之间有什么旧账我不管,我现在要知道我女儿在哪?”任我行已经听得不耐烦了,“东方不败,你说!我女儿到底在哪?”
“盈盈啊,现在应该在少林寺吧。”东方不败看着任我行已经有些微红的双眼抿了口酒说道。
“怎么会还在哪?”风清扬皱眉看着东方不败,“令狐冲不是已经离开少林寺了么,怎么盈盈还会在少林寺呢?”
“大概是方正大师嫌自己庙里的日子过得有些清苦了吧。”东方不败猜测道。
“方正大师怎么会?”听着东方不败话里有些不太和谐的意思,风清扬惊讶道。
看了风清扬一眼,东方不败双手交叉抵着下颚笑道:“任教主不知道盈盈的性子这点正常;向问天也是多年不见盈盈,不知道那丫头现在的程度也无可厚非,可是风清扬啊,你可是看着那丫头长大的,怎么会问我这么愚蠢的问题呢。”
见三人都一副不明所以的思索状,东方不败接着笑道:“凭那丫头的本事,只怕这天下没什么地方能困得住她,而且……”顿了一下,东方不败脸上露出向问天思念了多年的欣慰笑容,“能把配对这个游戏玩到少林寺,盈盈不愧是我东方不败的徒弟。”
此时身在少林寺的任盈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
摸摸鼻子,任盈盈咕哝道:“别又是师父想我了吧。真是的,最近老打喷嚏,是不是该让种子一号给我弄几件厚一点的衣服啊。虽说现在是夏天,不过有备无患啊。”
任盈盈正念着呢,就见她口中的种子一号,那个被安排来给她送饭的小沙弥端着饭菜十分兴奋的进来了。
“女施主,你好厉害啊,我按照你说的方法跟我师兄说了,然后我师兄真的跟你说的反应一样,脸红了。”
坐在桌边,任盈盈标准腐女笑的看着种子一号说道:“那当然了,像是你师兄那种傲娇□受,你不逗他他一辈子都不会对你有什么反应的。”
摆好饭菜,一号小沙弥又有些担心的看着任盈盈问道:“可是女施主,想我现在这样……呃……追求我师兄,这样的行为真的不犯佛门戒律吗?”
“傻小子,佛门众人都戒色对不对?”任盈盈见培养了这么久,这小子居然还敢问这样的问题十分不爽。
“是啊,那我们这样算不算犯戒?”这个才是小沙弥担心的。
“触犯色戒的先决条件是对女性,注意是女性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你师兄是男的还是女的?”任盈盈晓以大义。
“当然是男的了,我们少林寺没有是女弟子的。”小沙弥赶忙辩解道。
“那不就完了,既然是男的就不算犯戒了。所以安心的去追求他吧。”拍了拍种子一号的肩膀,任盈盈坐下来大快朵颐。虽然少林寺都是素菜,一开始让任盈盈十分的不习惯,可是人家胜在味道好,几天之后,任盈盈也就习惯了这样的食物。毕竟他师父也是喜欢吃素的人,天天吃素菜对于任盈盈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就当减肥了。
(关于色戒什么的是十六瞎说的,大家不必在意,不过据说11区古代的和尚都是用小沙弥来解决问题的。果然那里是ws之地么,望天……)
“嗯嗯,我知道了,一定不会让女施主失望的。”种子一号小沙弥鉴定无比的笑道。
等小沙弥种子一号收拾好东西出去后,任盈盈便坐了下来,拿起本经书貌似在看,其实是在发呆。
江湖上的人以为任盈盈是看上了令狐冲才会不辞辛苦的背着他上少林求医,就连她那群手下都有些误会了。
可是唯有任盈盈自己知道,他对令狐冲这么重视,不过是因为那小子会独孤九剑罢了。要知道能会这门剑法只能说明他见过风清扬。就风清扬在刘府之事以后对于华山派众人态度而言,若是没有自己师父在一边推波助澜,估计这个华山首徒也不可能学得会这么深奥的东西。
既然师父有心让风叔叔留下个武功继承人,那她也不能太不给自己师丈面子,能帮的就帮一把呗,她才没有像外间说的那样看上那个傻小子呢。她带着令狐冲来少林寺一是为了看看能不能医好他的伤,二来,这里可是天下男子最多的地方,上到耄耋之年的老者,下到十几岁的孩子,无一不是男子啊,想想这些任盈盈体内的腐女血Y都在沸腾,要是自己能够全面驯化少林寺,那以后的江湖……
想到这,任盈盈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而且嘴边还有可疑的水渍。
不知道师父有没有收到自己的信。她可是很盼望师父能把林平之收过来当徒弟的,那样的绝世小受,师父一定会很喜欢的~~~~~
任盈盈在少林寺的生活
一想到林平之那个绝世小受,任盈盈的心就不禁跳得有些快了。
还记得当初离开黑木崖的时候,师父给的两个任务里就有他。那是自己还不怎么看好这个家伙,觉得他就是一个二世祖,武功低微不说,且娇身冠养的脾气比起自己这个女孩都有过之而不无及。
可是这样的看法却在他满门被灭之后就改变了。
林家被灭门之后,林平之凭着自己的努力从青城四杰的手里逃了出来。那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皮肤柔的连自己都有些妒忌的家伙,居然为了活下去,为了回福州居然连他平日里最讨厌的乞丐都做了。从一开始的不清不愿,到后来的心安理得,那小子用了多多长时间?
看着手上的密报一份接着一份,从林平之的日常生活,到他的路线都有。看着这些东西,当时已经在洛阳绿竹巷安家的任盈盈多少有些冲动让自己的手下抬手帮上一帮。每当这个时候,任盈盈耳边总会想起师父在自己离开时说的话:
“千万不要觉得林平之可怜,就抬手帮忙。林家灭门后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他必须要走的路。若他连这点经历都没有,那还谈什么为父母报仇呢?盈盈只要看着就好,看他到底能走到什么地方去。”
到底能走到什么地方啊,那个时候的任盈盈并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只是觉得师父大概又是想看戏了,既然这样自己就按着师父话去做吧,反正师父不会害自己,可是这样的想法却在看到了林平之为了报仇不惜给塞北明驼莫高峰下跪的时候有了动摇。
任盈盈知道今天还记得看着手里属下传来的密报时,自己心里的震惊。
忍辱负重……
这是有意识后任盈盈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词汇。
那个,那个分不清逃难和搬家的大少爷,那个为了救一个丑陋的且素不相识的女子而不顾对方身份就出手的傻孩子居然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了吗。
还记得他家逃难时自己还在有些幸灾乐祸的觉得他不谙世事,可是现在,就是自己嘲笑的家伙,居然已经学会忍辱负重的为了父母之仇忍受一切了么。
直到那天,任盈盈才明白东方不败让他看着林平之却不要去管是什么意思。
这个江湖就是这样的世界,若你有本事,有地位,任何人都不回来惹你,甚至会不遗余力的讨好你,可是若你没有那些东西,就如同别人砧板上的R。
人为刀俎我为鱼R……
除了忍耐,除了更加恭顺,没有别的活下去的方法……
那一刻,任盈盈才真的感谢东方不败这些年来的疼爱,比起之前在黑木崖上的体悟,这一次可谓铭心刻骨。
透过林平之,任盈盈看到的是东方不败给她的另一些东西。
九Y真经,对任盈盈而言,这门武功是她从跟随东方不败以来就熟悉的东西,当年议事厅重伤五岳剑派的探子靠的就是它。
可是任盈盈一直到没有想过一件事,为什么当自己小小年纪就使出这门功夫后,议事厅里的那些老江湖都如此的震惊,以至于以后的这些年里,她想找除了自己师父和风清扬之外的人拆招都没人陪她。
当时那些人的谦逊之词在任盈盈看来就好像拍自己马P一样。可是现在看到那个林平之给武功比她差了不是一星半点的塞北明驼下跪时,任盈盈才了解到师父一开始就让自己处在了一个绝对优势的地位,那些长老,那些堂主的话也都不是拍马P,不是他们谦逊怕打赢了自己,自己会不高兴,而是他们真的没有那个本事赢过自己。
想到这,任盈盈不禁有个疑问,若是自己没有师父给的一切会怎么样,是不是也会如同现在的林平之一样,跪在那里忍辱负重的讨好别人,就为了能够报仇,或者……活下去。
这一切的疑问在任盈盈于南岳衡山的分舵见到自己师父以后就消失了。师父不管如何都不会让自己那样活着吧,不管他和父亲之间到底如何,他都还是当年那个疼爱自己的东方叔叔。
心里的担忧一旦放下,人也就跟着轻松了。
刘府金盆洗手大典的前一晚,任盈盈亲眼看到林平之拜入了华山门下,她也亲眼看到了师父那时眼中显而易见的怜悯。
南岳衡山之事结束后,任盈盈又再一次回到了洛阳,可是东方不败当时那个怜悯的眼神却印在了任盈盈心里。
能够让自己良心缺货的师父生出怜悯之心,这个林平之到底有大的本事啊……
华山派对于他来说恐怕是个比青城山都不遑多让的地方吧。若是将来那个隐忍本事强到一定地步的小受,发现自己引为依靠的师姐就是当初那个害得自己全家被灭的导火索,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而且他拜的那个师傅,真不是任盈盈想吐槽,看看在刘府之时,那位君子剑说的话办的事,想想都让任盈盈觉得虚伪,不过是个为了自己的名声什么都能放弃的家伙,还非要说的那么好听,真是个当了□还想要贞洁牌坊的玩意……
这样的货,怕是做受都没人敢要!指不定哪天就能死在他手里。
回到洛阳之后,任盈盈就命令手下监视林平之在华山上的一举一动。她倒要看看,那个伪君子剑是怎么糟蹋了自己心目中的绝世美受的。
能在洛阳遇到那个绝世小受,确实是任盈盈意料之外的。
虽然自己手上一直有那家伙在华山的生活回报,可是当人真的到了自己地盘的时候,任盈盈却发现自己有些不明所以的害怕见到他,毕竟他们是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虽然自己对他很熟悉,可是他对于自己确实完完全全的陌生呢。
想着他在华山的时候是如何的讨好那位岳大小姐,任盈盈心里忍不住泛酸。
你说一个好好的绝世小受琢磨娶妻讨好女人干什么,而且还是个脑袋无敌蠢,运气无敌差的女人。
关于岳灵珊,任盈盈就十分不明白了,你说你有个能把表里不一进行到底的老爹,怎么就不知道去学学呢,而且最让任盈盈瞧不起的就是这丫头小小年纪居然学会脚踏两条船了,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于是当洛阳金刀王家和华山派一行人拿着东方不败的乐谱来到绿竹巷向自己请教的时候,任盈盈的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尤其是看到林平之对着岳灵珊一副俯首帖耳的样子,任盈盈就禁不住怒火中烧。恨不得将林平之留下来好好的□一番,教教他什么是做受之道。
可是一想到将来一旦□好的小美受又不知道会被哪个家伙抢走,任盈盈就有些犹豫了……
真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男的啊,要是自己是男生的话,那林平之那个小受绝对跑不出自己的手心!!!
看着帘子外,岳灵珊拉着他窃窃私语什么绿竹翁都这么大岁数了,他的姑姑是不是都老的弹不动琴弦了之类的话,任盈盈就很不能冲出去弄死岳灵珊。
后来令狐冲喊自己老婆婆更是让任盈盈有种想死的冲动。
老婆婆……
你才老婆婆,你全家都是老婆婆,你们华山派都是老婆婆,你华山派方圆十里都是老婆婆!!!!
不好……又傲娇……要改掉
不过从这件事上也不难看出岳不群的嫉贤妒能。令狐冲是他的开山大弟子,又撑着受了重伤的身体救了他的命,结果居然就因为剑法突飞猛进而被岳不群怀疑他是不是偷了林平之的辟邪剑法才有如此进步的,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有这样的师父还不如没有呢。看在他这么宝贝师父乐谱的份上,能帮的还是帮一把啊,这华山派的弟子也真是有够可怜的。
看来对于岳不群的评价除了伪君子,眼高手低,爱说废话之外还要加上一条嫉贤妒能啊。
其实在洛阳之时,除了白天教令狐冲琴艺之外,任盈盈也跟令狐冲打听了很多林平之的事。虽然有些事任盈盈比令狐冲知道的还要多,但是从另一人口中说出来的必定不一样。
让任盈盈十分郁闷的是,令狐冲回了华山之后就一直在思过崖上呆着了,对于林平之不甚了解。恨得任盈盈差点拿自己的瑶琴开了他。
不知不觉客房里的阳光已经从下午的艳阳高照,变成了沉昏的夕阳。可惜任盈盈手里的书还是没有翻过一页。
门外的脚步声惊醒了还在沉思的任盈盈。
抬眼看看外头的光线,任盈盈才知道自己已经出神出了一个下午了,门外的脚步大概是种子二号吧,不知道他跟他那位师父怎么样了,要知道小沙弥好上钩,真正受了戒的和尚可就不一定了。
门从外打开,果然看到任盈盈精心培养的种子二号小沙弥端着饭菜,一脸郁闷的走了进来。
“没成功?”任盈盈放下了手里固定的出神道具,不太在意的问道。
“女施主……”种子二号一脸可怜相的看着任盈盈。
“从哪失败的?”任盈盈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不去看种子二号那张姣好的脸上露出的悲惨可怜的表情。
“我跟师父表白……结果,师父说……说……”种子二号一脸苦相的念着手里的佛珠不太想回忆当时师父的回应。
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任盈盈张口说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既然是父子,又怎么能有什么私情呢,何况深入佛门,更是不能如此了,是吧。”
“女施主,你好厉害,一字不差啊”刚才一脸苦相的种子二号这会已经换上了惊喜的表情,看着任盈盈如同看见亲人一般。可随即脑袋又耷拉了下来,“女施主,那我该怎么办?你教的方法我都用了,结果师父居然……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拒绝我,我……”
“行了,别着急了。你该庆幸你师父的心智如此坚定,不然他不是早被你那几个师兄抢跑了?”任盈盈慢条斯理的吃着手里味道不坏的素菜,淡定的说道。
“师兄们也喜欢师父?”小沙弥满脸惊诧的看着任盈盈,心里不免有些害怕了。
“你师父那样的好攻哪个受能不喜欢啊,不过有一句话你要记住,烈男怕缠啊”任盈盈笑的十分亲切的看着种子二号。
“烈男怕缠?”种子二号小沙弥看着任盈盈十分虚心求教的摸样。
“是啊,你要知道越是烈性的男子就怕你歪缠,只要你够耐心,不怕他不上钩。”任盈盈十分耐心的指教道。
“真的吗?”本来已经有些放弃了的沙弥二号这会有再一次振作了。
“当然,人非圣贤孰能无情?就算是得道高僧也是有血有R的人,只要你耐性够好,总有守得月开见月明的一天。”任盈盈现在脸上的笑容就跟当年东方不败要她叫自己师父时一模一样。
“嗯,听女施主一席话,小僧明白多了,谢谢女施主。”种子二号小沙弥十分感激的双手十合对任盈盈行了一礼。
“嗯,记得对你师父要有耐心,平常缠着他的时候要不遗余力,让他彻底重视你的存在,这样才会事半功倍。”任盈盈放下碗筷十分温和的嘱咐道。
“小僧明白了。”种子二号小沙弥一脸欢快的收拾了碗筷便出去了。
看着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色,任盈盈的眼中闪过一丝思念。那个绝世小受……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啊。
还记得自己手下那些人想尽了办法给令狐冲医治内伤的时候,只有蓝凤凰明白自己的心思,带去美酒的时候试探了他一下,回来跟自己说了经过。
这件事让任盈盈对岳灵珊的厌恶更上一层,若不是那个该死的大小姐跟她爹一样的嫉贤妒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林平之早就能喝上蓝凤凰特地准备的酒了,哪还至于准备了东西却送不出去这么尴尬呢。
不过那丫头也真是可怜,估计是让林平之当护身符用了。任盈盈对于林平之把岳灵珊当护身符用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林平之这种自保的方法挺不错的,反正只要跟好了岳君子的女儿,估计岳不群也不会当着女儿的面对他下手。
看着外面逐渐升起来的皎洁月色,任盈盈觉得照她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估计不出四个月,方正一定能放自己出去,除非他想看少林寺变成武林最大的断袖之癖聚集地。
看着外面的月光,任盈盈的眼底有些Y狠。
方正,不要怪本小姐不留情面,实在是你不该仗着本小姐一时的兴趣就想将本小姐困在这里十年,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本小姐自己找乐子了。
过渡无名的章节
任我行最终还是带着向问天毫发无伤的离开了西湖梅庄。
而东方不败也在他们临走时告之,地牢里那位,既然是个和风清扬有瓜葛的,他东方不败不会就这么放着不理的,所以任教主他们就不用再来梅庄探视了。
说完就送客了。
无奈的任我行和向问天只好灰溜溜的走了。这次任我行彻底听取了东方不败的建议似地警告,绝对不在踏足梅庄半步。
比起踏足梅庄,任我行现在更想知道的是自己以前忠心耿耿的兄弟为什么会对东方不败这么上心。
找了个酒馆坐下,任我行便开始盘问了。
向问天也明白自己再梅庄地牢中的一切表现早就够这位前任教主起疑心的了,于是也没有瞒着,将任盈盈这些年的近况,还有当年自己是因为什么被逐出神教的一五一十的跟任我行说了。
“任教主,属下当年也曾经想过东方教主会对大小姐不利,可是这多年下来,看着大小姐在江湖上日益显赫的名声,还有多年来处理教务的手段,属下却真的不明白东方教主到底对大小姐是什么心思了。”想起当年,向问天就有说不尽的悔恨。
“所以你现在才在老夫面前维护他是不是?你当你将老夫从那地牢里救出来,老夫就要对你感恩戴德了是不是?”怒目而视的任我行确实心有不甘,他坚信东方不败对自己的女儿绝对没有安什么好心思,单看他能拿着自己徒弟的性命去要挟向问天就明白了。哼,说得好听,什么叫不在乎姓什么只在乎她是自己的入室弟子?东方不败已经恨透了自己利用葵花宝典断了他的血脉,怎么还会容忍自己的女儿在他身边?鬼才会相信他的话。
“教主,属下不敢!”向问天诚惶诚恐的低下了头,要不是身处在酒馆这样的地方,估计向问天此刻会直接跪下来,“教主若是不愿意看到任属下,属下这就离开。”说着起身便要走。
任我行虽然恨透了向问天对于东方不败的维护,也恨透了向问天谈到东方不败时眼里流露出来的深情,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此刻他却是不能离开此人的,他还要靠他来找寻自己女儿的下落呢。
“罢了,等找到盈盈再说吧。”
任我行阻止了向问天的离去,开始自顾自的饮酒。
当晚,独自一人坐在客栈的房间里,任我行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这时他眼前浮现的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算了自己的东方不败,而是前几天那个夜里同自己同桌对饮,说着彼此之间恩怨的东方不败。
听说盈盈似乎很重视这个师父,这点让任我行相当的不痛快,不知道是该骂自己女儿一顿好,还是该去想个办法弄死东方不败好,毕竟他曾经用盈盈的安全要挟过自己,可是他一想到那个人虽然一直嘴上威胁会将盈盈如何如何,这些年却一直在将自己的女儿视如己出的关照时,任我行的心理也不免柔软了许多。
那个人,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伴着这样的疑问,任我行沉入了梦乡,只是不东方不败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即便是在梦里。
梦里,任我行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黑漆漆的地牢里,手脚又被精钢所铸的铁链锁住了。只是这一次,他的手脚已经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是可以活动了的了。
任我行发现在梦里,他被那些铁链成大字型锁在了铁床上,而东方不败却如同那日夜里所看到的一样,衣衫半褪,姿态迷离的在他上方。
看着东方不败迷醉的脸,任我行就有种冲动,想挣脱了这恼人的铁链,然后就用当日看到的,风清扬的方法撕碎了眼前这人。可是他却不明白为什么东方不败在这种时候手里居然会拿着一根鞭子。
而且,梦中,那人的鞭子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