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前这人。可是他却不明白为什么东方不败在这种时候手里居然会拿着一根鞭子。
而且,梦中,那人的鞭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抽打在任我行的身上,让任我行吃痛不已,却不想逃开。他在贪恋,贪恋那人酡红的脸颊和撩人的媚态。
次日醒来,任我行坐在床上呆了很久,他实在不能想象,自己一把年纪了居然还会做那种梦,而且梦见的人,居然是关了自己这么长时间的仇人,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为什么是那人在上一个劲的折磨自己,自己居然还不想反抗……
任我行不仅有些慌了,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那个人起了这种心思?难道说自己也和向问天一样,看上他了?
此时,身在西湖梅庄的东方不败倒是没有那么多烦恼了。
那日,任我行他们走后,东方不败也就没有再下去那个地方,而是跟风清扬回了自己院子自己下棋品酒。
直到黄中公进来面有难色的回报风二中和童化金已经离开的消息。东方不败并没有表示什么,继续着手里跟风清扬的棋局,直接说了句“知道了”,就将人赶了出来。
看着轻松而去的黄中公,风清扬问道:“下面关着的那个就这么换人了?”
“是啊,不然还能怎样?”东方不败淡然的落下一子,看着风清扬说道。
“你似乎一点都不着急,盈盈可是在少林寺啊。”风清扬落子,话里都是关切的意味,如果他那种脸没有那么幸灾乐祸的话,可能更有说服力。
“盈盈既然能进少林寺,我就相信她能让方正心甘情愿的放了她。”东方不败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你对那丫头可真是有信心啊。”风清扬笑了笑,然后问道:“底下的那个小子,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他出来?”
“心疼徒弟了?”看了眼风清扬,东方不败调侃的问道。
“你不是比我更心疼那小子?要不是咱俩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保不准我会像当年防着向问天那样防着他。”风清扬隐晦的提了一下令狐冲对东方不败的心思。
“你现在不也偶尔会吃吃那孩子的醋?良性的吃醋有益于身体健康。”东方不败落下手里的黑子,笑意盈盈的看着风清扬。
看着眼前的棋局,风清扬有些颓废的放下手里的白子。开玩笑,黑子都连成四三的样式了,自己怎么堵都是输啊。
见风清扬摇头认输,收拾棋子,东方不败站起来伸了个拦腰,看着窗外的景色幽幽的问道:“扬,你介不介意令狐冲会吸星大法啊。”
来到窗边,风清扬从身后轻轻的抱住了东方不败,听了这句话皱了皱眉问道:“会吸星大法?不是说吸星大法可以治疗令狐冲的内伤么,你若将人放了出去难保任我行不会感念他的救命之恩为他疗伤,怎么会让那小子学自己的神功。”
跟东方不败在一起的这些年,风清扬已经习惯了看他出乎意料的行事风格,而且也渐渐注意到他总是能提前预知某些人某些事,却总是将选择权交给对方,让对方来选择自己的命运。可是像现在这样为被人选择,还是第一次。
习惯性的将自己的重心交给身后那人,东方不败说道:“任我行已经将吸星大法刻在那铁牢里了,估计过不了几天那小子就会发现。你要是介意,我现在就放那小子出来,你要是不介意,我就让那小子在地牢里继续呆着。”
“……”沉默良久,风清扬还是不太习惯这种替别人决定命运的感觉,但是有一点他明白,东方不败已经给了自己选择的权利,如果他不说的话,自己大概永远也不知道这些事。“那小子若知道那东西就是吸星大法怕是不会去学吧。”
“任我行没刻那东西叫什么名字,所以单看心法,令狐冲无论如何都不会知道的,而且那套心法是教人散功的,这点对于令狐冲来说,可是受用的紧啊。”东方不败想了想原著的情节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在下面呆着吧。不过你既然知道任我行那套功夫有那样的缺陷,却执意让令狐冲去学,怕是早有了应对之策吧。”风清扬紧了紧手臂,对东方不败说道。
“呵呵,你总说我能未卜先知,现在你也差不多了吧。”东方不败在风清扬怀里转了个身,笑的十分柔和。
日子也就这样慢慢的过了几日。
任我行重出江湖,就算已经不敢再对东方不败起什么伤害之心,但是对他人却是不然,虽然东方不败已经说过任盈盈在少林寺,但是任我行却不愿意相信,他实在是不能忍受自己心里那种不论到哪其实自己都是在东方不败眼皮子地下的默认。
为了摆脱那夜夜说不清是享受还是折磨的春梦,任我行带着向问天开始着手查找任盈盈的下落了。
东方不败已经有好几日没下地牢了,注意到这点的黑白子有些兴奋,也有些不安,要知道自己这些日子可是寝食难安的担忧着任我行会把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干的事说出去啊。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是没有说出去,自己虽说并不了解东方不败,但是没有那一个上位者会在知道了自己这样的行为后放任不管。看教主到现在都没有责罚的表现,就知道任我行没说出来。
不过教主自风二中他们离去后就没有再踏入地牢一步,这件事让黑白子觉得有些蹊跷。之前东方教主不是一直都关注着任我行吗,怎么这几日如此反常?而且让黑白子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风二中明明是风清扬的传人,可是风清扬却不愿意见上他一面,那日问及有没有这样一个人时,风清扬的面色确实有些古怪。
这些问题似乎有说明着什么,可是黑白子就是想不明白。
既然想不通,不如按照以往那样下去看看,反正看样子东方不败那边自己无论如何也是走不通的。
拿定主意之后,黑白子就细心观察了几日,捡了个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出门的日子,再次潜入了西湖地牢。
与风清扬漫步在西湖岸边,东方不败忽然想起了前世看的那个叫做《新白娘子传奇》的电视剧,那里的故事背景似乎就是明朝,而且那故事好像就是从西湖这里开始的吧。
摇头轻笑,自己当年那么怕蛇也都是拜那部电视剧所赐。想想白素贞误饮雄黄酒之后变化出的那条大蛇,东方不败就不禁打了个冷战,那么大的蛇,自己还真的遇见过一次。
“想起什么了?”风清扬拉着东方不败的手,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当年华山山脚下那条足以媲美白素贞的蛇。”东方不败看着前面因那个电视剧而出名的断桥。
“白素贞?蛇还有名字?你不是最怕蛇么。”风清扬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东方不败。
“呵呵,那条蛇很有名啊。”东方不败看着眼前波光粼粼的西湖说道。
“什么蛇有名到让你记得住?”点了点东方不败英挺的鼻梁,风清扬对他嘴里说的那条蛇有些好奇了。
“一条能化成人形的回报恩的蛇。”东方不败其实很喜欢风清扬这样的动作,因为这会让他觉得风清扬相当的宠他,“说起来,当年华山比武之后,你似乎还欠我一件事?”
“呃……我都忘记了这件事了。”东方不败一说风清扬才想起来当年他确实是输了东方不败一件事,“不过那件事能作数么,当年可是有人作弊在先啊。”
“你管我是不是作弊呢,反正你就是输了。”
东方不败跟风清扬站的很近,近到风清扬能明显看出东方不败眼中可爱的算计。
微微一笑,风清扬问道:“说吧,小狐狸,想让我答应你什么?”
微风吹起,带起了东方不败墨色的长发和宽大的袖袍,和着他身后生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树木随风摇曳。
绿色,黑色和那人特有的红色整个布满了风清扬的眼睛,而站在风里的人,却用他特有的低沉嗓音说道:“……”
“风太大了,我没听清……”
(掀桌~~~~!!!!!!这不是樱塚星史郎和皇昴流的故事!!!!!我怎么写到这来了!!!!!)
以上是作者的穿越,现在穿回来了,我们继续。
绿色,黑色和那人特有的红色整个布满了风清扬的眼睛,而站在风里的人,却用他特有的低沉嗓音说道:“答应我,不管我想做什么,你都会陪着我。”
“嗯。这有什么难的。”
回到梅庄的时候,东方不败不经意的瞄了一眼密道入口附近,果然看见了那个黑白色相间的影子。
看来一切都很顺利啊,果然原著是强大的。
东方不败十分欣喜的勾起了嘴角。
离开西湖
刚刚回到梅庄,东方不败就拉着风清扬往树后躲去。
看着黑白子果然不辜负自己所期待的偷偷潜入了地牢,刚从西湖岸边回来的东方不败笑的十分欣慰。风清扬顺着东方不败的目光看过去,果然发现了那道黑白相间的影子正要离去。
“黑白子?”风清扬看清了对方的身份有些疑惑的看着东方不败。
拉着风清扬从Y影处出来,东方不败没有回答风清扬的疑问,只是冷漠的看着那个离去的身影,低声说道:
“你不是不高兴他打我的主意么,那就废了他打我主意的资本如何?”
“如何废除?”风清扬对黑白子的死活并不感兴趣,他在意的是黑白子根本就不知道地牢里的囚犯已经换了人,那么他这个时候下去明显是找任我行的。这个该死的家伙到底打算干什么?想帮任我行对付东方夺回教主之位?还是另有什么打算?
东方不败拉着风清扬,并没有在花园里透露自己打算干什么。
回到自己院子,东方不败铺开了宣纸,拿出秃笔翁为了讨好他而特意送来的狼毫笔和墨汁,开始写信。
风清扬坐在旁边,一边磨墨,一边看着信上的内容,越看眉头皱的越紧。等东方不败写完的时候,风清扬皱紧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笑呵呵的看着东方不败将信纸吹干,然后装进信封里。
“童长老收到你这封信会气死。”风清扬一派悠闲的说道。
“呵呵,童长老急死倒是不会,就是我这封信要是不写,梅庄里这江南四友迟早变成江南四鬼。我是有心废了黑白子,但是总不能做的这么明显不是?”东方不败把玩着手里的信封,对风清扬笑道。
“你打算怎么处理黑白子?”给茶壶种上水,风清扬隔着袅袅的热气问道。
“既然他这么喜欢任教主的吸星大法,那就让他好好感受一下这门功夫的威力。我东方不败向来喜欢成人之美,他既然这么喜欢这门功夫,十二年来风雨无阻,不惜冒着被发现的危险监守自盗的偷窥地牢,我又何不成全于他?”端起风清扬递过来的茶盅,东方不败优雅的用盖碗撇着茶叶沫,“反正令狐那还缺一个给他喂招的高手呢。”
“我觉得,这辈子不跟你为敌是我最明智的选择。”风清扬喝着手里的茶,感慨的看着东方不败,“你真是算计起人来不偿命啊。”
“算计人?呵呵,我哪有算计什么?不过是为了防着别人算计我而已。再说也不是我让黑白子下去给令狐喂招的,是他自己贪恋吸星大法,与我何干?”东方不败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比起原著里他们四人最后的下场,他现在这样写信上黑木崖说自己已经将任我行放出来,让童百熊不用派人过来查看的做法已经厚道很多了。南岳衡山衡阳城那次之后,东方不败也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过多的干涉原著的剧情了。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在一个月之后,果然还是那一天,东方不败假借出门的名义拉着风清扬躲了起来,果然看见黑白子鬼鬼祟祟的进入了地牢的密道,然后过了一会又鬼鬼祟祟的跑了出来。
风清扬本以为这场戏要结束了,想拉东方不败离开,可是没想到正要走,黑白子又端着肥J美酒回来了。
“看来令狐冲不太满意梅庄的伙食啊。”东方不败见黑白子已经进了密道,心知再出来的绝对不是黑白子,便拉着风清扬从藏身之处出来了,“收拾收拾,咱们也该准备离开了。”
“去哪?”风清扬见东方不败招来下人,说自己准备离开之后便问道。
“随便走走吧,我也没想好去哪,只是呆在这里没什么好戏可看了。”东方不败淡然的说道,似乎忘记了自己刚才才将梅庄的一位庄主送进鬼门关。
黄中公接到消息说东方不败准备离开,立刻叫来了其他三位庄主准备前去送行,哪知秃笔翁和丹青生都已经到了,却独独不见黑白子。多次询问之下,黄中公发现黑白子不像是出了梅庄,可是他的居处又不见他的踪影,这……
这下黄中公有些犯难了。前去恭送教主,少了一人,这可如何向教主解释啊?
无奈之下,黄中公只能带着剩下的两人来到密道前,像东方不败请罪了。
负手立于密道前,东方不败看着那黑漆漆的密道入口,如同雕像一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黄中公等人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属下参见教主。”虽然不知道东方不败立于此处的用意,可是该守的礼节不可废,黄中公三人压下了心头的疑问和不安,像东方不败行礼问候。
“黄中公,怎么不见黑白子?”东方不败明知故问的开始发难。
“这……属下也找了很久,却不见黑白子的踪影,想必是他出了庄子。我等看护要犯不利,还请教主责罚。”黄中公说着便跪了下去,其他两人同样也跪了下来。
“责罚?本座倒是没想过。黄中公,本座若是将这座梅庄送与你兄弟四人隐居于此如何?”东方不败已经隐约听到了面前的密道深处有脚步声传来。
“教主?”乍听东方不败之言,黄中公四人有些惊恐。这……教主,这是要干什么?莫非是要处死自己等四兄弟么?
“教主,黑白子没能来恭送教主确实是他的过失,只是还请教主看在我们四人多年来不辞辛苦,看守要犯的份上要我等一命。”黄中公没有起来,而是祈求的对着东方不败的背影磕头。
秃笔翁和丹青生还在为东方不败刚才那就话发愣,见自己大哥一个头磕到了地上,便也跟着照做了。
这时候,密道里的匆忙脚步声清晰的传了出来,让跪着的三人都忍不住停下了动作,看着东方不败面前的密道,心里不禁生出了一个疑问:这个脚步声是谁?是任我行还是……风清扬……
令狐冲这一个月在地牢里过得十分难受,今天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便想赶紧逃出孤山梅庄。
哪知顺着记忆中的密道刚看见点光亮,耳边就听见那个日思夜想的声音用调侃戏谑的口气说道:“令狐冲,我日月神教的地牢舒服吗?”
光亮退尽,面前不是那个红色的如同朝阳的身影又是哪个?
“东方教主?”
“是你?”
“二哥?”
“风二中?”
四个声音合奏在一起,令狐冲有些黑泥的脸上满是惊恐,而身后的那三个,光听声音也知道他们三个受到了多少惊吓。
这一切都让东方不败觉得不虚此行,临走的这出戏真是不错啊。
“令狐冲,你还没回答本座呢,我日月神教的地牢舒服吗?”东方不败难得好心情的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日月神教的地牢?东方教主,您说这是日月神教的地牢?”没理会东方不败身后跪着三个人,令狐冲十分不解的看着面前的人。
“呵呵,合着你替人家做了一个多月的牢房,却不知道自己替的是谁?向问天没告诉你这孤山梅庄跟我日月神教的关系吗?”东方不败看着面前穿着黑白子衣服的令狐冲取笑道。
“这……”听了东方不败的问题,令狐冲摇了摇头,他确实不知道。
“教主,这人就是那日跟我们四人比剑的风二中。”秃笔翁见密道里出来的居然是这个早就该离开的风二中,心下骇然。
“呵呵,三位,还不下去把黑白子抬出来吗?被人掉了包都不知道,也真亏了你们四人守在这里居然能守这么多年。”东方不败这时才转过身来,看着地上跪着的三人说道。
黄中公三人听了,立刻跑进了密道。
“东方教主,您怎么知道黑白子被我关在牢里了?”令狐冲问道。
“你们来的那天我就在这了,向问天的那些个计谋要想瞒过我,还有些难度。”东方不败耐心的解释道,“而且,向问天和那个之前我关进去的人已经离开了,你不必再琢磨怎么救走他们了。”
“向大哥和关在地牢里的那位前辈?”令狐冲再次确认。
“是啊,所以……”东方不败的话还没说完,黑白子就被黄中公一行人抬了上来。
笑而不语的看着瘫倒在地,连基本坐姿都不能维持的黑白子,东方不败看了眼旁边见到这个情景,同样有些发愣的令狐冲赞许道:“不错啊,第一次用吸星大法就能造成这样的效果,你果然是块练武的好材料。”
“我学的是吸星大法?”令狐冲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右手呢喃道。
“不是吸星大法,你以为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治疗您的伤吗?”不在去看还不敢相信自己Y差阳错之下学了吸星大法这门邪恶武功的令狐冲,东方不败漫步道黑白子旁边。
见到东方不败的举动,黄中公有些担心的向前一步,将黑白子挡在了身后。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有些微微发抖的黄中公,意味不明的笑了。
“教主……这……我二弟不知为何会在地牢里,我等看护要犯不力,走失了犯人,还请教主责罚,我的绝无怨言。”黄中公有些言辞闪烁的躲避着东方不败,继而为黑白子求情道:“请教主看在黑白子重伤份上,就饶他一命吧。”
“黄中公,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要黑白子的命了?本座不过是想问他一些话而已,怎么惹出你这么多的话来?”东方不败还在笑,只是这笑容让黄中公看着都觉得背脊发凉。
东方不败一直这么看着黄中公足足看了三分钟。这三分钟里,黄中公被东方不败看的就好像是身在地狱一般的冰冷,不用自主的让出了位置。
“教主……求教主……饶恕……饶恕……属下。”黑白子哆哆嗦嗦,底气不足的仰望着东方不败。
居高临下,东方不败看着黑白子的目光如同看待蝼蚁一般,“饶恕?黑白子,打本座的主意打的还算开心吧。”
“属下……”黑白子已经被令狐冲吸干了全身的内力,不然这是个时候绝对会十分激动的起来反驳。
“别说你没有,你看待本座的眼神可跟你其他三个兄弟不太一样啊。本座也不是瞎子,怎么会连属下这点想法都猜不出来?”东方不败在笑,可是瘫倒在地的黑白子却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洪水猛兽,正在心惊胆战之际,他听到你东方不败十分不屑的说道:“上一个敢打本座那个主意的人,已经被本座送近日月神教旗下的南风馆当花魁了,你这么大岁数了,不想去试试吧。”
江南四友听完这句话瞬间就全身僵硬了。
南风馆?即便不是教中的核心人物,即便他们四人隐居多年,对教务中这个名词还是知道的。南风馆是专出小倌地方,而且一旦进了南风馆,就不要想再有或者出来的一天,而且神教的南风馆收人根本就不计较这个人是不是比较偏向女性化。对于神教的人来说,被处罚进南风馆,那简直就是一件比杀了他们刨了他们祖坟还要让人不能接受的事。
丹青生和秃笔翁不由得扪心自问,二哥到底对教主动了什么心思让教主这么恨他?
看到四人脸上僵硬的表情,东方不败决定见好就收,反正这四人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不如就买个好给他们,“不过本座顾念你们四个多年来看守要犯甚是辛苦,南风馆就免了。”
四人均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东方不败又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走脱了犯人毕竟是你们四人的不是,本座现在将你四人逐出神教,你们四个没有意见吧。”
“教……教主……”四人刚沉淀下来的心情瞬间又绷紧了。
“就如同刚才本座说的,这座梅庄打今天起本座就送给你们四个了,可是往后你们四个也跟我日月神教没什么关系了。听明白了么?”东方不败看着四人说道。
“属下谢教主大恩。”见黄中公还在为教主刚才的话不知所措,秃笔翁便拉了拉黄中公的衣袖。黄中公仍旧没有什么反应的站在那里。秃笔翁害怕东方不败出尔反尔,直接跪倒在地。
“啊……属下谢教主大恩。”眼睛的余光瞄到自己的两个弟弟都跪了下来,这时黄中公才醒过神来,对着东方不败大礼参拜。
这个时候逐出神教却送了这座梅庄给他们四个,教主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们四兄弟以后终于可以不问世事,安心的隐居于此享受生活了。这样的好事怎么能不谢谢东方不败呢。
三人跪倒,东方不败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令狐冲在一边看着他的笑容就不禁有些痴迷。只听东方不败说道:“对了,令狐冲带来的那本广陵散呢?黄中公,拿出来交给本座吧,这东西本就是向问天借来的,正好本座拿去还给人家。
“是。东西在此。”黄中公毕恭毕敬的从怀里拿出来自己研究了月余,爱不释手的广陵散交给了东方不败。
放好那本曲洋费劲了心思得到了的小册子,东方不败对身边的令狐冲说道:“令狐冲,走吧,你师叔祖还在外头等着呢。”
说完就直接越出了梅庄的围墙。
“告辞。”令狐冲向江南四友一拱手,也提气纵身,跟着东方不败便出去了。
跟着东方不败跑了没有多一会,就看见前面那个熟悉的身影。
“都处理完了?”风清扬伸手接住东方不败,然后宠溺的问道。
“当然。我出马,还有什么办不成的?”东方不败十分骄傲的说道。
令狐冲看着风清扬脸上的笑容和他眼底难以言喻的宠溺,心里十分难受。为什么那个能将他揽在怀里的人不是我呢,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比风太师叔更加宠溺他,会更加疼爱他,会用尽一切方法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堆到他面前。
我到底比风清扬差在哪?不过是因为我出现的比他晚而已,若是没有他的存在……若是没有他的存在,说不定东方看到的就会是我了!为什么他都一把年纪了还不去死呢?
令狐冲的心理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怨恨的情绪,是他针对风清扬产生的恨不得风清扬死的冲动。
东方不败倒是不知道令狐冲的心理变化,他扭过头,问着令狐冲:“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东方教主?”令狐冲的思维有些跟不上东方不败。
“你师父不是把你逐出师门了吗?你现在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回去吗?”这个令狐冲,真是水泥脑袋。
“没有……”令狐冲想到自己被师父逐出师门就有些黯然了。自己连个栖身之地都没有,又如何能给他世间最好的一切?
“令狐,你可怨恨岳不群?”东方不败突然问道。
“这……”令狐冲说不恨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这些年受到的教育让令狐冲不得不忽视这份似有似无的感觉。
“若是恨的话,你可想报复?”东方不败开口诱惑道。
“报复……怎么做?”令狐冲问的很轻,但是东方不败还是听见了。其实令狐冲当时也没想这么多,就是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可以报复一下他的师父。
“很简单,拜风清扬为师就可以了。”东方不败笑眯眯的回答。
“啊?”
“东方?”
令狐冲和风清扬两人望着对方,怔忪了。
迟到的一章
“不明白?”看着大眼瞪小眼的两人,东方不败问道。
“……”不明白个鬼!风清扬狠狠的瞪了一眼令狐冲,扭过头去不说话了。
令狐冲并没有在意风清扬的瞪视,他现在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东方不败那句拜风清扬为师的时候。
拜风清扬为师?他为什么要拜风清扬为师?按照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的关系,拜风清扬为师就意味着这辈子都要做东方不败的晚辈了,虽然拜了风清扬以后他师父就跟他一个辈分了,但是这么做之后他还要怎样才能让东方不败用看男人的眼光看到他?
久久等不到吧令狐冲回答的东方不败,将手伸到了令狐冲眼见晃了晃。见令狐冲没有任何反应,东方不败微微一愣,凑到令狐冲耳边大声喊道:“喂!”
“啊?”被东方不败的声音吓得一愣,令狐冲回过神来,看着面前靠的如此之近的俊美脸庞,瞬间脸色爆红。为了掩饰尴尬,令狐冲抬手揉了揉被东方不败的声音震疼的耳膜沉默不语。
“我说令狐,我刚问你的问题你到底听到没有啊。”东方不败看着令狐冲犯傻的样子有些奇怪,这真是原著里被人传说成无性浪子的令狐冲吗?自己的蝴蝶翅膀是不是扇的有些快了,以至于把他性格里那些容易被人误会的部分删没了?
“听明白了……但是我不想拜入别的门派。”令狐冲考虑了一下,给出了答案。比起能够让师父正视自己,他还是觉得自己跟东方不败的关系更重要。
“风清扬可是正宗的华山派。”东方不败眯了眯眼。
“我……”我拜谁为师,也不要拜他,我不要做你的晚辈!看着东方不败的脸,这句心里话令狐冲就是没办法喊出口。
“我也不想收徒弟,而且还是这么笨的徒弟!”风清扬哪能不明白令狐冲在想什么?不想拜他为师?不就是为了拜完师,他令狐冲就要比东方不败矮一辈了么。别说他不像拜,就是想拜,他风清扬还不想收他这个徒弟呢!这个白痴,他以为现在他的辈分就不比东方不败矮么。
“……”东方不败沉默的看着两个一脸嫌弃对方的家伙,忽然有种无力感。这两个人……
风清扬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了,于是看着东方不败问道:“你不是说想到处走走么,现在想去哪?”
“东方教主想到处走走吗?”令狐冲的注意力立刻被风清扬这句话给转移了,要是能跟东方不败他们同行,说不定能够让东方不败对他另眼相看呢。
“我们俩是想到处走走,不过我希望只是‘两个人’!”特意在两个人这三个字上加了重音,现在的风清扬可不是八年前要向问天争雄的时候了。当年向问天还是东方不败的手下,他风清扬没办法阻止向问天跟着他们俩到处走,不过现在这个令狐冲可跟他家东方没什么关系,所以风清扬阻止起来非常的心安理得。
“两个人走也是走,三个人走也是走,教主应该不介意我跟着你们两位老前辈长长见识吧。”假装没听懂风清扬的话,令狐冲的目光越过风清扬直接看向了东方不败。
“他介意。”东方不败刚想说些什么,风清扬就向前迈了一步,挡住了令狐冲看东方不败的视线。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背影,东方不败笑而不语。这样也好,省的他还要再想办法让令狐冲去二十八里铺了。毕竟令狐冲有他自己已经注定好的命运,自己也不好干涉太多。
“风太师叔,我问的是东方教主。”令狐冲针锋相对的看着风清扬。
“我们俩你问谁都一样。”风清扬也是一步都不退让。
“令狐冲,我觉得你与其跟着我们两个走,还不如赶紧去福州看看比较好。”东方不败见两人之间已经开始爆发激烈的火花,开口缓解道。
“福州?为什么?”令狐冲十分伤心的问道。这个时候让他去福州,不就是想躲开他吗。为什么要这样,东方教主他要是觉得自己多余何不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在梅庄的时候,我接了个信,说有人要对华山派不利,你不想去看看么?”东方不败从风清扬身后绕了出来,气定神闲的看着令狐冲笑道。
这个消息当然是骗人的,不过东方不败确实也不想带上这么个电灯泡到处走。其实想想带上他也不错,没准沿途自己还能看到独孤九剑对独孤九剑呢。
“有人要对华山派不利?”令狐冲听到这个消息心跳不仅漏了一拍。就算有些怨恨岳不群,但是令狐冲毕竟是在华山派长大的,现在听到有人要对华山派不利,无论是真是假令狐冲都是相当紧张的。“东方教主可知道是哪个门派?”
“应该是嵩山派吧,本座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要是去的话,就乔装一下再上路吧。”东方不败建议道。
深深的看了东方不败一眼,见他脸上并没有什么急于摆脱麻烦的神情,令狐冲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刚见面就要离开,令狐冲还是有些黯然,“我知道了,我这就准备启程去福州。不过东方教主,我有一事不明,能不能向教主请教?”
“什么事。”
“您既然知道被关在地牢里的人是我,为什么不早点放我出来呢?”这是令狐冲刚刚想到的问题,他不明白为什么东方不败在明知道是他的情况下还要将他关在地下这么长时间,若不是黑白子,东方教主是不是想关他一辈子?
“这个啊……”东方不败微微一笑,看着令狐冲的眼神有些慈爱的感觉,“我若是过早的把你放出来,你准备上哪学吸星大法治疗你身上的内伤?”
“呃……”令狐冲没想到东方不败的理由居然如此简单。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这句话可是至理名言啊。”东方不败感叹道。
最终,令狐冲还是如同原著一样,往福州方向准备送尼姑去了。
看着令狐冲远去的身影,风清扬转身看着身边笑的十分灿烂的东方不败,问道:“现在把他打发走了,你准备去哪?”
“也是福州。”东方不败笑了笑。
“那里没有人会对日月神教不利吧。”风清扬调侃的问道
“当然没有,不过那里可是能看到让盈盈想念的人啊。”东方不败已经开始祈祷身在福州的林平之不要长的太抱歉了。
少林寺
任盈盈仍旧坐在方正指定那间屋子里研读佛经,日常的娱乐业仍旧是驯化来给他送饭的和尚。
不过不知道方正是不是已经发现了前两个来给她送饭的小沙弥回去之后的性格变化,所以现在来送饭的已经从小沙弥变成了正式受戒的和尚。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号种子的目标端着食盒走了进来。
任盈盈看着面前这个唇红齿白,眉眼清秀的和尚,心里不由得暗叹,方正大师真是太会做人了,那个一号刚刚被自己教育好,就把他师兄送来了,果然方正也是寂寞的吧。不过就不知道他看上的是谁了?
那个老和尚方生?还是武当的冲虚?
面前的小和尚放下食盒的手明明有些颤抖,他却非要强做镇定,果然是个可以好好教育成傲娇受的好苗子。
不过任盈盈唯一郁闷的就是目前这些和尚都不能跟她说太多的话了,除了必要的几句之外,一句都不能跟她说。这个方正!真是讨厌,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
那和尚放下食盒,说了句女施主请慢用,就就准备离开了。
这时候任盈盈才发现,那和尚的走路姿势有些说不出的诡异。想到了什么的任盈盈眼前一亮,继而有些邪恶的笑道:“小师父慢慢走,小心动作太大扯到伤口。”
那小和尚本来都走到门口了,听到这话忽然顿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外走。不过步伐快了许多,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这么可爱啊……
任盈盈收到了意料的效果,心满意足的低头吃饭。
午后的光线十分的舒适宜人。任盈盈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天色感觉有些困倦,斜倚在墙边的书架上,任盈盈半眯着双眼,十分惬意的准备睡个午觉。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飞来了一只鸽子,停在了任盈盈的身边。任盈盈没有动,维持着刚才的姿态彻底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
而那只停下来的鸽子也好像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一样,站在窗户的围栏上,左摇右摆的来回跳动。
刚才那个落荒而逃的小和尚推门进来收拾碗筷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没敢惊动任盈盈,小和尚轻手轻脚的收拾着碗筷准备拿出去。
这位女施主什么都好,也不怎么挑剔食物,就是喜欢说那些佛经之外的歪理。自己的师弟就是因为被她影响了才会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的,其实他挺喜欢师弟的,就是因为身在佛门,不能谈论世俗感情,而且他们都是男儿身,怎么可以彼此喜欢呢。
可是昨晚师弟他……就算是喜欢自己也不能像昨晚那样不顾及他的身体啊。但是那种被强迫的感觉确实是不错……
想着想着,小和尚的脸就红了。摇摇头,强迫自己忘了昨晚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小和尚端着已经收拾好的食盒准备往外走。
“等一下。”任盈盈闭着眼睛,出声阻止了一号种子沙弥已经追到手的那位小和尚。
背脊一僵,小和尚回头看了眼还闭着眼的任盈盈,声音有些颤抖的问着:“女施主有什么事?”
任盈盈未动,只是睁开眼睛,眸底流露着精光,哪有一丝曾经睡过的痕迹。。
随手摸出了身上的药膏,任盈盈起身放在了桌子上,背对着小和尚悠闲的说道:“这是黑木崖特别配置的凉膏,专门治疗你身后那处红肿的。今晚让他给你擦上吧,不然明天起来你会更难受。”
“女施主……”瞪大了眼睛,小和尚完全吓傻了,不知道是该去拿过来还是应该掉头走掉。
“顺便再给你那位师弟带句话,就说是我说的。”坐在床边,任盈盈以绝对女王的姿态吩咐道:“用强的是很不错,偶尔用一下确实很有乐趣。可是也要注意一下身下人的情况,要是像他昨晚那样的玩法,不出一个月,就能闹出人命来。”
“呃……”这会不止脸红了,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随手拿起一本佛经,任盈盈翻开了做过标注的那一页,“走吧,你们方丈不是不让你们跟我有太多接触么?”
“……多谢女施主……”犹豫了一会之后,小和尚还是拿起任盈盈放在桌子上的瓷瓶,站在原地声如呢喃的道了声谢便拿着食盒离开了。
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任盈盈十分得意的扯了个笑容出来。
这个地方真是不错呢,没有烦人的教务和处理不完的事,还有一群可以yy和教育的种子和尚,这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啊。就是不知道方正大师愿不愿意再多接待两个人,要是能行的话,就想办法叫师父和师丈过来。
估计师父一定会爱死这里。
不过方正方丈到底跟谁是cp啊,方生?那他们俩谁攻谁受啊。
任盈盈又开始对着佛经发呆,不断的在脑海里勾勒方正大师一脸娇羞的看着方生,然后方生一脸无奈的说道:“方丈,你就饶了老衲吧。”
方正这个时候会不会说:“阿弥陀佛。方生师弟,十年前你亲口说要老衲从了你,怎么如今才十年你就不行了?出家人不打诳语,若是嫌弃老衲,当年又何必如此苦苦相*,你就认了吧。阿弥陀佛。”
然后……
那样的画面……
任盈盈想到这不自觉的自己都脸红。
要是换成了冲虚道长的话,应该更刺激吧,毕竟两人不在一个地方住着,遇到一起更是**啊。
想想冲虚一脸急切的看着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