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说完,不再看钟镇气的发黑的脸色,对一旁边的令狐冲道:“吴将军。”
“啊?”在众人面前,令狐冲不好太恭顺,只能继续扮演嚣张的军官。
好在东方不败对这些也不太在意,只是像是平常说笑一般的问道:“将军可知这世上有种功夫叫做吸星大法吗?”
“吸星**?”钟镇和定静同时叫了起来。年岁大一点的江湖中人,有谁不知道吸星大法的威力,那可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的成名绝技,怎么今天东方不败会在这里叫出这个名字?
莫非眼前这人是任我行?
这个念头同时闪过了定静和钟镇的脑海,他们俩同时看着被东方不败的问题镇住的令狐冲,十分警惕的向后退去。
而这正是东方不败要的效果,只见他对看向自己的令狐冲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动手吧!”
钟镇见令狐冲看着东方不败,也就直觉的看了过来。
令狐冲虽然不太明白东方不败的用意,可是教主既然点了吸星大法的名字又告诉他动手,那必定是对钟镇用吸星大法的意思,于是令狐冲想都没想,直接运起了吸星大法向钟镇猛吸过去。
东方不败要的就是这一刻,只见他抬手打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绣花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在了钟镇那剑之手的虎口上。
惹得钟镇疼的大叫一声,瞬间就放开了仪琳。此时,令狐冲的吸星大法也运足了直接吸了过来。
吸星大法的威力确实十分强大,钟镇离开就被向后吸走了数步的距离。而仪琳也没有幸免,跟着往后退了几步。
东方不败一个转身,双手同时打出了两个带着细线的绣花针,直接打穿了仪琳的两个袖子。此时东方不败双手往回用力一拉,仪琳就拜托了那股强大的吸力,向东方不败这边飞来。
这时定静在一旁喊道:“东方教主手下请留情。”
令狐冲本就不愿意是用吸星大法,见此刻仪琳已经脱险,便直接收了内力,使得被他的内功吸引而来的钟镇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而另一边,定静上前,查看仪琳平安无事之后,便对东方不败千恩万谢了起来。
钟镇见大势已去,也知道多留无意,便在稳住身形,见令狐冲要上前只是,惊恐的躲了开来,对令狐冲抱拳行礼道:“阁下重临江湖,必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阁下既然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钟镇也无话可说。钟镇自知不是对手,输在日月神教前教主手上也不算太冤。今日就此别过,待他日,阁下坐定黑木崖之后,我等必上崖讨教一二。”
这些不过都是些江湖上的场面话,但钟镇知道今日若是不这么说,只怕不等离开就能让人骂他胆小怕事了。
令狐冲刚想解释自己不是任我行,就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钟镇背后的东方不败冷然的说道:
“怎么,钟大侠让我们日月神教顶了这么大的黑锅,这会,也不问问本座就想走么?”
95知是故人来
“怎么,钟大侠让我们日月神教顶了这么大的黑锅,这会,也不问问本座就想走么?”
东方不败此时的声音宛如三九的寒风,听得众人直打哆嗦,哪还有刚才那般温和戏谑的语气。
钟镇本以为点出这假扮官军之人就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的身份会让身后的东方不败有所忌惮,可是没想到对方居然丝毫不加理会的想直接拦下自己。这时候,九曲剑钟镇才真的有些害怕了。可惜,他们这些个左盟主的师兄弟似乎从来不知道,在他们极度看不去的魔教面前,示弱和求饶两个字要怎么写。
“哼,东方不败,你也别嚣张了!刚才那几招难道你还没看出我身后这人是谁么?你们魔教内部的恩怨可别扯上我们五岳剑派!”
“?你身后?我还真不知道这位吴将军除了军官之外还能是谁啊。”东方不败不怀好意的盯着钟镇笑道,慢慢的向这边走了过来。
钟镇见东方不败靠近,明显十分害怕,可惜他却不愿意在东方不败面前显示出来,于是强撑道:“哼,你们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你会不知道?”
“任教主?”此言一出,惊讶的不是东方不败,反倒是一旁边的定静和仪琳等恒山派的尼姑。
“呵呵,任教主?钟大侠为何会认为你身后的人就是我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呢?只凭着你身后那位将军会吸星**吗?”东方不败不为所动的继续问道,见钟镇一边后退一边同意的点了点头,东方不败直视扮成军官的令狐冲问道:“钟大侠既这么说,本座倒是要好好问问了。吴将军,你可是我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任我行?”
令狐冲当然不会承认,别说他不是真的任我行,即便今天真的任我行在这,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也绝对不会让钟镇活着离开,“这位前辈误会了,我不是任我行。”
“阁下何必不承认呢?”钟镇见身后的人毫不怀疑的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十分的焦急。
就在这时,东方不败身后的屋顶上跳下一个黑衣人影,在东方不败身后躬身而立,朗声道:“教主。”
东方不败都也不回,漫不经心的问道:“如何?”
那黑衣人恭敬的回道:“都办妥了。除了教主面前的这位嵩山派九曲剑钟镇,所有顶着咱们日月神教名义偷袭北岳恒山派的人都已经拿下了。”
“如此,甚好。”东方不败十分满意的看到钟镇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明显变白的脸色,十分赞许的对身后的属下笑道。
“东方教主,这是何意?”定静在一旁对黑衣人的话十分不解,难道真是有人冒用了日月神教的名义对她们恒山派下手么?
瞄了钟镇一眼,东方不败转过身对定静笑道:“师太不明白的话,何不跟来看看。反正您也是要去找贵派的众位弟子,既然您开了口问本座要,本座就还给您如何?”
“师太!别上他的当!贵派弟子就是他们魔教的人抓走的!我知道这魔头把她们关在哪!您跟我走!我带您去找他们!”九曲剑钟镇猜到东方不败可能已经把那些偷袭恒山派的人抓到手了;更有甚者,那些恒山派的尼姑们已经在他手里,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定静这个老尼姑跟他走,不然一切就都毁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钟师兄刚才还挟持弊派弟子要挟贫尼,怎么这会又这般关心起我恒山派弟子的安危了?”,说完不顾钟镇欲言又止的样子转向东方不败。定静也不是傻子,看看钟镇那副着急的样子就知道人不是东方不败抓的。不过现在不管是他们两方谁抓了恒山派的弟子都无所谓,定静只想看到平安无事的恒山派众人,东方不败既然说了还他弟子,想必人已经在他手中。人若真是这位教主抓的,料他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还给自己。
定静打定主意,转过身对东方不败十合一礼说道:“就请东方教主赐还我恒山派弟子。”
“既然这样,那就请师太跟本座走一样日月神教分舵吧,人都在那。”东方不败似乎对于人在日月神教分舵这件事能引起多少误会视而不见,也忽视了分舵应有的神秘性,直接对定静发出了邀请。
“魔头!人都在你魔教分舵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师太!这魔头是想将贵派一网打尽!”钟镇虽然知道大势已去,但还是心有不甘,希望定静能答应并派。
“这……”定静听闻人在日月神教的分舵也有些犹豫,心道没有什么人会把自己的藏身之处说的这般明白吧,难道东方不败还真有什么Y谋?
不理会定静的动摇,东方不败对不死心的钟镇笑道:“钟大侠刚刚不还想脱身离开么,怎么这会不想走了?”
“你这魔头!”钟镇当然想走,可惜前有狼后有虎,他走也走不了。
“既然不想走也好,省的本座动手留人了。本座还想请钟大侠指教一下本教的六灵使者到底是谁呢。”随着东方不败的话,一直站在一边的唐舵主挥了下手,屋顶上立刻又下来了两名黑衣人,直接落到了想要逃跑的钟镇身后,那剑顶住了钟镇背后的要X。
不再理会钟镇怨毒的目光,东方不败回身对定静师太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定静师太,请!”
“东方教主请。”
二十八铺分舵
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座相当华美两层高的彩楼。
在二十八铺这样的地方,如此装饰华丽的彩楼让人不禁眼前一亮。此楼便是日月神教设在二十八铺的分舵。
众人刚刚靠近门口就听见一个女声气急败坏的对什么人吼道:“你们这群魔教恶贼,把我抓起来到底要干什么!说!”
门口众人一愣,东方不败疑惑的看了眼身边相随的唐分舵主,这位舵主也是一头雾水表示不知道里面是谁。
这时,定静身后的仪琳突然叫道:“师伯,这不是仪和师姐吗?”
东方不败微微一愣,随即踏上台阶推门而入。
门内的大厅里呈现了泾渭分明的景象。一群穿着夜行衣的汉子跪在地上,而身边站着的却是另一群黑衣人,而旁边还有一群尼姑摸样的女人,看服饰就知道是北岳恒山派的。
东方不败推门而入,刚才吼人的恒山派弟子便惊呆了:“东方不败!”
这些人都是在曾经亲身经历过衡阳城刘府之事的,如何不认识那时谈笑间将嵩山派堵的哑口无言,从此名声扫地的东方不败。
同时有所行动的,还有刚刚站着的那群黑衣人。他们所有人都躬身抱拳,同声道:“参见教主。”
“嗯。”微微点头示意属下等起身,东方不败进门后便已有日月神教的属下搬了太师椅放在厅中请他安坐。
不理会一旁恒山派一片“师伯”“师姐”“你们没事吧”等声音,东方不败悠闲的坐于厅中,看着下跪的众人笑而不语。
唐舵主接过一旁侍从递上来的热茶,亲自放到了东方不败手边。拿起茶盅,东方不败将热茶放于手上,心里不禁感叹,这会要是风清扬在就好了,他那个人一年四季人体恒温,天然暖炉啊。
正想着,就听一边的的定静师太出声道:“阿弥陀佛,东方教主言而有信,本派弟子具在且毫发无伤。贫尼多谢东方教主。”
东方不败正想说话,一旁边的刚刚骂人的仪和上前怒道:“师伯,你为何要谢他?要不是他们魔教我们又怎么会被抓起来?”
挑了挑眉,东方不败问道:“?那这位师傅你这几位姐妹为什么会在这里?”
仪和不顾定静的阻拦对东方不败大声道:“哼,还不都是你们这群魔教妖人,抓人的是你们,救人的也是你们,谁知道你们要干什么?”
“仪和,闭嘴!”定静生怕自己弟子对东方不败不敬惹来对方的报复,直接将人拉了回来。
东方不败不理会仪和的无礼言语,只是看了一眼站在仪和面前明显维护姿态的定静师太客气道:“来着是客,师太请坐。”
“阿弥陀佛,贫尼此来只为我门下弟子,既然她们无恙,贫尼就先告辞了。”定静虽然不能相信嵩山派,但是日月神教他也同样不能相信,谁能保证面前这人下一刻不会改变主意杀了自己呢,要知道多变也是这位日月神教教主的特点。
“师太且慢。”东方不败看了眼定静身后那群女弟子忿忿不平的脸,笑道:“既然贵派弟子说是我日月神教出手抓的人,那就要给我日月神教一个申辩的机会吧。本座确实从来不跟别人解释什么,但是事关我日月神教,本座就不得不费些唇舌了。”
“哼,有什么好解释的?跪着的,站着的,只要是穿了黑衣的都是你魔教的爪牙,难道你说不是他们还会承认么?亏我等被救之时还当这些站着的黑衣人是好人,哪知……”
“仪和!住嘴!”见自己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气愤都被这个冲动的弟子给毁了,定静也有些上火。
边上的日月神教教众见教主被人这般无礼对待,都气愤非常,更有甚者已经踏出数步就要拔刀相向了。
东方不败倒是不太在意仪和的话,一伸手,便让那些已经手握刀柄的日月神教教众退了下去。转向门口,东方不败见令狐冲还站在门口的位置,便招呼道:“吴将军也请这边坐吧,来者是客,本座可不愿意让人笑我日月神教连待客之道都不会啊。”见令狐冲听命山前,东方不败便转过头来看着钟镇,恶意的笑道:“钟大侠就先站着吧。既然你嵩山派这么喜欢冒充我日月神教,那就断没有我坐着,你这个属下也坐着的道理。”
“东方不败!你!你别血口喷人!”钟镇自打进门看见这些跪地之人起就一直没开过口,力求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求保住嵩山派的声誉。
不再理会钟镇,东方不败准头对恒山派众人笑道:“众位都认为今天这件事是我日月神教所为么?”
众弟子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不知所措,仪和想回答,可是瞄到自己师伯衣服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坐在那里捻着手里的佛珠,到嘴边的话也都吞了回去。
见没人应答,东方不败也不恼,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不管贵派怎么想的都不要紧,若真是鄙教所为,本座定给众位一个交代,可好?”
“阿弥陀佛,东方教主,不是贫尼不相信东方教主的信誉,只是今晚这事确实扑朔迷离。”
“所以才说给众位一个公道嘛。”东方不败说完便不再看定静这边,而是端起手边已经温度适中的香茗,抿了一口。而后一副睥睨的看着地上跪着黑衣人开口问道:“你们可是日月神教麾下?”
这些黑衣人都是嵩山派手下,哪曾经过东方不败?就是今晚这日月神教的名头也是嵩山派让他们用的,哪成想在这会碰到面前这个魔头呢,带队的后悔不已,可惜都到了这个份上后悔也是没用的,便想咬定他们是日月神教的人,向来嵩山派应该也是不怪罪的。“我等正是魔教麾下。”
“呵呵,是我麾下怎么会称自己为魔教呢?”东方不败一个反问丢过去,便令这群黑衣人浑身发抖。
“不想说实话吗?”东方不败单手支颊,一脸戏谑的看着地上众人:“不想说也无所谓啊,本座就当你们是日月神教的人好了。既然是我日月神教的人,那就能说出你们所属呵部吧?”
“这……”黑衣人额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怎么,你们调集了将近五十人,却不知道对方属于日月神教的哪个部分么?”东方不败似乎不想饶过这群人,继续发问道:“那么本座再问细致一点,你们属于哪个分舵?隶属于哪个堂,堂主是谁?堂上长老又是哪位?说来听听吧,诸位。”
这些问题一出口,恒山派众人也看出了些问题。且不说这些人一副完全说不出自己属于何部这等事,但说刚刚这些人还自称魔教就够让人误会了。哪有人会自己骂自己呢?
“说来听听啊。”见下面的人沉默不语,东方不败有些慵懒的开始催促,只是这样的声音在跪着的黑衣人耳朵里简直就像是想夜枭的啼叫声一般。
“我……我等……”领头之人十分害怕的张口:“我等……乃是少教主任盈盈的手下……奉了少教主任盈盈的命令……”
“少教主任盈盈?”东方不败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看着地上跪着的领头人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日月神教里敢直呼少教主名讳的就只有本座和风清扬。她的手下一般都称呼她大小姐,其他人也都称呼一声副教主或少教主,你等着称呼,本座倒真是头一次听到啊。看来你们的功课没做到家,情报不足啊。”
“呃……”黑衣人一惊,怎么自己说什么都是错?
“对了,本座想问问你们,刚才那位九曲剑钟镇说道你们这些人里有我们日月神教的什么六灵使者。是哪六位啊?”
随着东方不败的话,真有下面跪着的六个黑衣人向前跪行了几步。
微微挑眉,东方不败意兴阑珊的问着身后站立的唐舵主:“唐舵主,这楼里的楼主可在?”
“属下辛然。请教主吩咐。”
唐舵主还未回答,楼上便下来了一个穿着平常服饰二十多岁的男人。只见他快步走到唐舵主下首站立,对东方不败恭敬的回应道。
“很好,唐舵主加入日月神教的时间没你那么长,你来跟本座说说,咱们日月神教什么时候多了个六灵使者的名位?怎么本座不知道呢。”东方不败头也没回的吩咐道。
“启禀教主,自明教时期,我教只有光明左右使,五行旗,三散人,以及四位护教法王。这些教中高层人物都为教主马首是瞻,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六灵使者。”
“既然如此,那他们六个是怎么来的呢?”东方不败问的很轻,可惜地上跪着的这六人听着却浑身冒冷汗,而且一旁边的九曲剑钟镇也有些站不住了,脸色白的跟纸一样。
那姓辛的楼主在一旁躬身答道:“想必是他人冒用了我日月神教的名义行事才会如此。”
“若本座没记错的话,辛楼主之前是神教刑堂的人吧。”东方不败风马牛不相及的提了这么一句。
“是,能让教主记得如此清楚,真是属下的荣幸,属下之前确实属于刑堂”辛然之前也是跟在东方不败身边的人,八年前才调到此处的,对于东方不败的习惯还是有些明白的。
“既然这样,那辛楼主就给这几位讲讲冒充了咱们日月神教之人的下场吧。”东方不败低头饮茶,将话语权交在了面前这位刑堂出身目前掌管分舵财务的辛然手里。
只见这人踏前几步,对面前跪着的诸人笑道:“诸位还不知道吧,擅用日月神教名义行恶,破坏日月神教威名者,不管原属于何门何派,都将断其四肢,以偿我教名声受辱之损失。”
“什么?”众人惊讶的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若是诸位能够老老实实的说出主事之人,还可减轻一些处罚,不然其后果都是诸位不能承受的。”
“这……”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一旁边的九曲剑钟镇听到这个刑罚之后见众人都有些犹豫之色,便在一旁边C话道:“东方不败,你还说你们不是魔教,这样的切人四肢的刑罚可真是丧心病狂,还不论对方是不是你们魔教的人?我就不信你敢这样对待那些不是你魔教的人!”
本来还在犹豫的众人一听此言,便都坚定了一个信念,反正东方不败不可能真的短我四肢,不承认就好了。
“呵呵,看来钟大侠是不相信本座了。既然如此……辛楼主,动手吧。”东方不败没说什么,只是十分淡然的吩咐道。
“是。”辛然接到命令,便对一旁边站着的黑衣人使了个手势,那些人会意的上前便想架起一命刚刚自称六灵使者的黑衣汉子
而这名黑衣汉子生怕他们真的会断了自己四肢,便在这些人靠近的一瞬间飞身向门外逃去。
刚刚上前的两人见此人要逃,便立刻追了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东方不败悠然自得的放下手里的茶杯,一甩衣袖,那名刚刚摸到门框企图逃跑的黑衣人便大叫一声,一头栽倒在地。
“想从这逃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啊。”东方不败嘲弄的看着地上呻吟不已的人形。
先前两名追人的黑衣人疾步上前将那声称自己是什么六灵使者的大汉拉起,这时候众人才看清楚,那汉子的两个膝盖之上都C着一根长约五寸的钢针,这会已经鲜血淋漓了,看样子似乎是已经将骨头刺穿,这辈子想站起来都难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还请东方教主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绕过这些人吧。”定静修佛之人,虽然身在江湖,但能不杀人还是不愿意杀人的。
“定静师太慈悲为怀,本座佩服。”东方不败面色不变的看着定静继续说道:“只是师太可有想过,若今天本座不在这里,您和您那一众弟子落在这些自称我日月神教的人手里会如何?”
“想他们于我北岳恒山素无仇怨,应该不会为难我等出家女尼吧。”定静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些人没有有什么必要对她们下杀手。
“是吗?”东方不败对这样没有出乎意料的回应没什么反应,只是对着地上跪着的一众瑟瑟发抖的黑衣人,笑的十分灿烂的问道:“诸位是愿意把实话留在这里,还是要把手脚留在这里?若是愿意说出实话的,本座就看在定静师太为你们求情的份上,网开一面如何?”
这些黑衣人本也不是什么硬骨头,只是受雇于人罢了,刚刚见自己同伴被坐上之人轻而易举的废了双腿,本就十分害怕了,这会东方不败抛出这等诱惑,众人怎么敢不接受?要知道嵩山派只是给了他们钱财,可是那些钱却不足以让他们废了手脚后还能生活一辈子。于是下跪众人不由得同时看相领头之人。
“诸位,本座今天可是心情好才网开一面啊,而且本座的好心情还不知道会持续多长时间呢,若是诸位再犹豫下去的话,本座就要改变主意了,到时候诸位可别怨恨本座没给你机会啊。”东方不败看出了众人的动摇,便傲慢的补充道
玩世不恭,是对这个摸样的东方不败最好的形容。
令狐冲在旁边看着这样的东方不败,如是的想到。
“头儿!”一众黑衣人可没时间欣赏东方不败的神态,他们只知道上面这个人若是改变了主意,他们下辈子就只能在炕上度过了,这还是有好的药物治疗的前提下。
领头之人咬咬牙,看了看身后跪着的众人那一双双祈求的眼睛,然后下定了决心般的抬头,虽然还是有些害怕,但比起刚才要镇定的多了:“若我们说实话,东方教主真的会放了我们吗?”
“本座说话想来说一不二。”东方不败应允道。
“东方不败,你这样威胁这些人想让他们说什么?不是你们魔教宵小,还是……”钟镇见众人有松口的迹象,想赶紧说几句话稳住这些人的心,可惜还没说完,就被东方不败隔空点了哑X定住不动了。
“钟大侠,您的话,本座现在不想听,就请您先闭嘴吧。”东方不败表现的有些漫不经心,不过众人看着钟镇一副想说却说不出的滑稽样子,觉得十分可笑。
将注意力转会到面前这人的身上,东方不败有些严肃的问道:“本座再问一遍,诸位是我日月神教哪一部的?”
“我等……我等不是日月神教的……”领头的汉子见雇主似乎不想救他们,便不再替对方保守秘密了。
“什么?”
“你们不是魔教的?”
“那你们偷袭我们干什么?”
一旁的北岳恒山派弟子在得到答案的时候便炸开了锅。定静则心里早有计较,估计这些人不是魔教的,也没有多吃惊,只是宣了一声佛号,便让众弟子退了回来。
东方不败一直笑而不语的看着这一切,等恒山派众弟子退回之后才继续问道:“既然不是我日月神教,那么是何人指使你们冒充我日月神教,又意欲何为呢?”
“这……”瞄了一眼一旁边站着不动的恒山弟子以及后方站立不动的九曲剑钟镇,黑衣领头人有些顾及,这要是说出来会不会被千刀万剐?
“看来你们似乎是想把自己的手脚留在这里啊。”这次开口的是东方不败身边的辛然,“不想留下手脚也没关系,我这里还有些不用损及你们身体就能让你们仿佛身在地狱的手法,诸位要不要试试?”
东方不败看了眼身后的辛然,笑而不语。众人只道辛然是日月神教的手下,却不知这人是任盈盈一手提拔上来的,除了日月神教刑堂那些折磨人的把戏之外,任盈盈还将当年东方不败交给的那些调~教之法尽数交给了他,这个辛然除了管理财务之外,还是南风馆里最有手段的调~教~师,落到他手里,只有听话的份,不然他真的能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等……我等是嵩山派雇来的杀手,接到的命令是,困住恒山派的普通弟子,那个老贼尼……”
“你说什么?”仪和仍旧是个火爆脾气,听到有人对自己师伯不敬,直接拔剑指了过去。
“是定静师太,定静师太。”黑衣人十分上道的赶紧改口,见对方把剑收了回去才继续说道:“定静师太就由那边的九曲剑钟镇去对付,他说只要我们把定静师太*到绝路就好,他会出面相救,继而*迫定静师太答应他们什么事,若是不成,便……”
“便如何?”定静虽然早就明白这是哪一方的Y谋,但事关己身,定静也有像坐不住了。
“便下杀手……”黑衣领头人说道最后已经相当小声了头更是低的快埋进自己胸口了。
“什么,岂有此理!”仪和怒道。
“阿弥陀佛。钟镇师兄何必如此苦苦相*,不成事便要对我等大开杀戒。”定静终于明白南岳衡山那件事到底是怎么造成的了,“嵩山派真是好大的胃口,居然要并吞我们四派,今天若不是东方教主,我等还当嵩山派是盟友,同气连枝。多谢东方教主出手相助。”说着,定静便站起来对着东方不败十合一礼。
“师太客气了。”东方不败也站了起来。“不知道师太等人为何远行?目的地又是哪里呢?”
“阿弥陀佛,既然东方教主问起,贫尼就多问一句,东方教主可曾派人赶往福州,抢夺辟邪剑法?”定静这样问就是想知道嵩山派到底能算计他们北岳恒山到什么地步。
微微一愣,东方不败还真没想到定静会这么问,随即回复的反问道:“师太觉得,以目前本座的功夫,还需要那本剑谱吗?”
“阿弥陀佛,贫尼糊涂了。多谢东方教主指教,我等这就回北岳恒山,免遭J人暗算。”定静此刻也想明白了,这人的武功高绝,就算辟邪剑法真的如同传说的那么厉害,放在此人手里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这人也不一定会齐心抢夺。
“师太,你们的目标既然是福州,那就继续往那边走吧。”东方不败想了想下面的剧情,对定静建议到。
“为何?”定静有些不解,既然日月神教不曾派人,那他们去了不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事吗。
“本座不派人前往,不代表嵩山派不会派人前去啊。”东方不败点了定静一句,既然能让你们去,左冷禅就一定会在福州那边派人把这场戏做足。
定静当即就明白了东方不败的画外音,“东方教主说的有理,只是我等出嫁女尼,这一路上不知道还有多少算计,贫尼一把老骨头不怕,只可惜了我这些弟子。”
“师太若是担心这个,本座请人与你们同行,送你们去福州可好?”东方不败决定按照原著还是让令狐冲送这帮尼姑去福州,既然剧情是他打破的,那他就再制造个机会将剧情圆上。
“怎好劳烦东方教主?”定静有些不明白东方不败这么执意让他们去福州的意思是什么。
“师太是不是在想本座这般执着的让你们去福州所谓何事?”东方不败猜到了定静心里的想法,问了出来。
“是,还请东方教主告之。”
“师太,既然人家嵩山派这么喜欢为武林安危着想给各门各派演了这么出好戏,咱们不去看不是砸了人家的场子么?”东方不败有些邪恶的笑道。
“东方教主的意思是?”定静有些不明白了。
“师太,嵩山派今天既然能让人在师太面前演这么出戏,难道他日福州,他不会在华山派面前也来这么一出么?”东方不败问道。
“这……”定静有些犹豫了,东方不败说的对,今天嵩山派能这样出手对付我北岳恒山,想必福州那边也是不遑多让。
“师太觉得左盟主需要不要辟邪剑法?”见定静有些松动,东方不败再加一记猛药。
“阿弥陀佛,多亏东方教主提醒,贫尼明白了,这就带着弟子赶往福州。”左冷禅也许不是很需要辟邪剑法,但是他绝对会接着这个名义对华山派做些什么。
“既然如此,本座就请人护送师太吧。”东方不败见定静上钩,便决直接抛出令狐冲去。
“不知道东方教主想请何人?”定静对于眼前这个跟传闻里大相径庭的东方不败有些感兴趣了。
“吴将军。”东方不败对刚才一直看着自己没说话的令狐冲喊道。小样,让你看着我一脸发花痴的摸样,这次就让你对着这些真正的花朵,让你花痴个够。
“东方教主。”令狐冲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惹了东方不败,见东方不败叫自己过去便兴高采烈的凑了过来。
“吴将军的上任地点可是经过福州?”东方不败笑眯眯的问道,可惜任盈盈不在这里不然准能叫起来,师父你这算计也太明显了!!!!!不想看见他就直说!!!!
“确实是经过福州。”其实他的目的地就是福州。
“既然这样,不知道将军可愿意护送一下恒山派的这些师傅?”东方不败知道令狐冲有句名言,叫一见尼姑,逢赌必输。
“啊?这……”令狐冲瞬间苦瓜脸,自己好不容易才遇到东方不败,怎么才一天他就要把自己支开啊。
“怎么,吴将军不愿意看在本座份上送一趟么?”东方不败的笑容已经有些变质了,威胁意味甚浓。
“怎敢不去,东方教主发话,本将军就是刀山火海也敢去!”被东方不败变质的笑容吓到,令狐冲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如此,便麻烦吴将军了。”东方不败这才换了脸色。
“多谢东方教主。我等明日便启程去往福州。告辞了。”定静也看出这位吴将军似乎有些害怕东方不败,既然这样,想必此人定然不是任我行,便放心的准备离去。
“告辞。”目的既然都已经达到了,东方不败也就不再拦阻北岳恒山一派的弟子。
北岳恒山的弟子出了分舵之后,东方不败便继续坐下来,看着地上的众人,不怀好意的笑道:“诸位还留在此处,莫非真的是想将手脚送给本座么?”
“我等不敢!”一群黑衣人诚惶诚恐的说道。
“既然如此,还不离开吗?”东方不败已经没有了笑脸,冷哼之声让众人更是惧怕。
“啊……是!多谢东方教主不杀之恩!”领头的黑衣人听明白话里的意思立刻准备带着人抬起伤员赶紧离开。
瞄了眼还在一旁定住不动的钟镇,东方不败喝道:“慢着!”
众人瞬间定住了身形,十分惧怕的立刻下跪求饶。
不理会众人的求饶之词,东方不败冷然说道:“一事不烦二主,既然是嵩山派雇了你们,这个嵩山派的人,你们就送回嵩山吧。”
“是是是!我等立刻就去!”只要不是要他们的姓名,让他们干什么都行!说完,黑衣的领头人立刻名人抬起动弹不得,却目眦欲裂的钟镇,头也不回的跑了。
见厅中已经没有外人了,而且天色发白,唐舵主上前道:“教主,天都快亮了,还请教主入内歇息一下吧。”
看看天色,东方不败微微笑道:“今天辛苦了,大家也是一宿没睡,都去休息吧。”说着便遣散了众人让他们下去休息。
唐舵主已经和众人一起离开了,辛然则留了下来,准备请教主去后面特地收拾出来的上房休息。
东方不败站起身来刚要转身离开,忽然想起了楼上那个看了自己一晚上的灼热视线,感觉那视线还在,东方不败动作一顿,猛然间一抬头,便看到了二楼围栏处,那张已经变化甚大的脸。
那人似乎没想到东方不败会忽然看向他,更没想到东方不败的视线会如此的冰冷可怕,那目光中的漠视也不是他能够承受的起的。为了不再继续站在这样的视线下,那人赶忙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身后的屋子里。可惜从他的脚步虚浮的程度不难看出,这人似乎已经身染重疾。
见那人消失,东方不败冰冷了目光也收了回来。
一旁边的辛然倒是出了一身冷汗,谁能想到这个差不多已经快要病死的人居然敢出来如此冒犯教主呢?
“教主……”辛然已经感觉到了东方不败浑身冒出的怒气,想要劝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词汇。
东方不败没有理会辛然,深吸了一口气,扯了扯嘴角,问道:“辛然,杨总管在这里可是头牌?”
“教主,杨莲亭……呃……杨总管身染重疾,早就不挂牌子了,只是有些老客人来才会……”辛然不知道东方不败到底对杨莲亭是什么心态,见他还称呼对方为总管,便跟着变了称呼,却因为紧张没有注意到东方不败那声杨总管里的嘲讽。
沉默了片刻,东方不败冷哼一声,吩咐道:“本座上去看看咱们这位大总管到底有什么话要跟本座说,辛楼主,麻烦你准备一副薄棺吧。”
“是!”辛然领命,松了口气退了下去。
东方不败默默的上了楼梯,推开杨莲亭刚刚消失的那间房间的房门,看到床上裹着被子缩成一团的杨莲亭,踏进了这间光线昏暗的屋子。
96该死的还是死了吧
床上的杨莲亭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空间。
他怎么还敢招惹那个人,难道这些年的教训还不够么,怎么还能去招惹那个人?
他不能忘,也不敢忘,这些年来自己受尽折磨和屈辱都是因为当初对眼前这人下药所致。那年的地牢,水儿一遍遍惨痛的呻吟,还有那个浑身青紫没有能够活下来的孩子,混着这些年屈辱的记忆一幕幕的闪过杨莲亭的脑海。
他真的是很愚蠢,怎么还敢靠近那个人?
就算每每午夜梦回时那个红色的身影总在眼前闪现,就算时隔这么多年他还是对那个红色的身影爱恋不减,那人也再不是自己能够轻易碰触的了。
即便是当年那个手握日月神教重权的自己都匹配不上的人,又何况是现在这个已经色疾缠身,身无长物的自己。
可是当听到楼下那个想念了多年的声音或严肃或慵懒的说着话,他就不忍不住的想出去看看,想看看多年未见那人是否安好,想看看当年那个将自己从他身边推开的男人是不是还像当年一样什么都不在乎的跟在他身边。
经受不住诱惑,就是这样的下场,当杨莲亭仍旧炙热的眸子对上东方不败冰冷漠然的视线时,早已习惯了羞辱的杨莲亭竟然有些难以承受对方漠视的对待,害怕的跑回屋子里。
多年的折磨,已经让当年嚣张跋扈的杨莲亭彻底变成了一个只会在鞭子和蜡烛底下求饶的男宠,而且还是最低级的男宠,因为他的身体早就连回应都做不到了。
可惜就是这样,现在的杨莲亭仍旧爱着那个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东方不败,他现在能够忍受任何陌生人对他的打骂和羞辱,也能够平静的忍受着各种各样的凌虐手段加注在他的身上,唯独今天东方不败的目光,似乎是他不能,也不想忍受的。
杨莲亭缩在被子里满脸泪痕,被子也跟着抖动不已,却听不到一点哭泣之声。无声的哀哭,是杨莲亭在当了s m头牌之后学会的第一件事。
可是随着门口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杨莲亭本能的身体紧绷,随着脚步声一步步的靠近自己所在的床榻,杨莲亭已经停止了哭泣,满脸泪痕的睁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原本就瑟瑟发抖得被子,每一次都会睡着脚步声的靠近加大发抖的频率。
知道感觉到那个人坐在床边,杨莲亭吓得直接屏住了呼吸。
这个坐在床边的人,正是东方不败。
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那个瑟瑟发抖得被子球,东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