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当初拜在华山派的这个决定很蠢罢了。”东方不败一排悠闲的看着林平之,“你的仇人是四川青城派,而你居然会拜入跟余沧海有所谓同道之谊的华山派为徒,你怎么会这么肯定岳不群收留你不是动了跟余沧海一样的心思?”
“这……” 这些林平之都是知道的,只是当时他无可奈何只能病急乱投医的找上华山派,而且华山掌门素来都是让人称赞的谦谦君子,又在江湖上得了个君子剑的名号,这样的 门派想必不会谋夺自己的家传剑法,当初林平之也是看中了这些才决定找上华山派的。只是如今想来当初的这个决定似乎并不明智。
见林平之沉默不语,东方不败继续问道:“就算当时情急之下无可奈何好了,可是林平之,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为了那莫须有的正邪之分就敢将长自己一辈的师叔当着众人的面*出门墙的师父又能对你有多少真心?”
顿 了一下,东方不败继续道:“若是他华山掌门只是单纯的驱逐了一位前辈,这话说出去顶多是他不尊长辈,可是这跟他将令狐冲逐出师门有多长时间的间隔?一年都 不到吧。这么短的时间里相继驱逐了门派内的两位成员,一位是师叔,一位是自己的开山大弟子,虽说在别的门派里这两个角色算不上十分重要,但也是举足轻重 吧,你难道就从来没想过为什么吗?”
沉默在这个陈旧的大厅里蔓延开来。
东方不败说的这些,林平之都想 过,也问过,问过门派里所有的人。英白罗他们对风清扬是很不熟悉的,但是他们熟悉令狐冲,对于岳不群将令狐冲逐出师门这件事大家也都是怨声载道的,毕竟他 们的大师兄是在受了重伤的情况下救了他们一派的,可是师父脱困后对于大师兄的态度却是让人心寒不已。
“师父说,将他们两人逐出师门是因为他们和魔教有所牵连。”林平之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听到江湖上那些对华山掌门的负面评价有些艰难的说道。
“有 所牵连?要说风清扬跟我日月神教有所牵连倒是实话,他可是在我的密园里住了八年之久,这话却是不是冤枉他,可要说令狐冲跟魔教有什么牵连那就真是冤枉人 了,那小子可是傻得要死啊。”听了林平之的话,东方不败不禁冷笑,什么事敢都扯上我日月神教,看来岳不群是不想好好过日子了,既然这样自己何必等他回到华 山思过崖去自宫练剑?直接在少林寺解决了他不是更好,正好可以跟左冷禅凑个伴,他们俩不是一直想有一个共同的愿望就是能将五岳剑派合一吗,自己刚好成全他 们俩,让他们俩到地狱去争夺那个五岳剑派掌门的位置吧。
东方不败危险了的眯了眯眼,而林平之则因为刚才东方不败话里明显的暗示愣住了。
日月神教……他的密园……
衡阳城刘府之后,江湖上谁不知道华山风清扬跟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的关系,为了东方不败,风清扬宁可被后辈逐出门户,而东方不败在刘府里对风清扬的维护也是有目共睹的。想想刚才眼前这人说的话,江湖上敢这么说的,恐怕也只有他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了吧。
想 到这,林平之不仅全身发抖。人道魔教教主性子诡异多变,常常谈笑间便要人性命,更有甚者曾经传言,这位教主的势力已经遍布武林各个角落,各门各派都有他按 进去的探子,只是大家都不知道是谁罢了,这些探子的存在就是为了等这位教主有一天想一统江湖的时候好作为内应。
想想刚才自己对他的无礼,林平之不仅背脊发凉,紧紧的盯住了眼前的人,生怕他下一刻就会出手让自己的脑袋搬家。
林 平之突然间神色的转换并没有逃过东方不败的眼睛,在林平之越来越恐惧的视线里,东方不败的唇边的笑容却越来越大,伴随着这个越来越大的笑容,外面突然闪过 一道闪电,瞬间将整个房间照得十分明亮,而东方不败的这个笑容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相当的轨诡异,更不用说继而想起的炸雷声更是让面对他的人都不禁有种想 要逃跑的冲动。他看着林平之慢慢笑道:“看来你已经知道本座是谁了,对吗?”
林平之在屋外轰隆做响的雷声中满脸恐惧的点了点头,故作镇定的说道:“东方教主武功天下第一,此来福州应该不是来寻找我林家的辟邪剑谱吧。”
“呵呵,林平之啊林平之,你可真是让我哭笑不得啊,打一进门起本座就说过不是冲你林家的辟邪剑谱来的吧。”
“是!是晚辈造次了。”林平之此时也恢复了镇定,他就是对自家的武学再有信心也不敢在当世第一高手的面前如此狂妄。
“很好,能在本座面前如此快速的回复思考能力,难怪盈盈会如此重视你。”东方不败看着林平之已经恢复了正常神色的脸笑的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任大小姐?”林平之有些回不过神来,自己什么时候得到那位大小姐的重视了?她重视的不是令狐冲吗?
“还 记得林家被灭门之前我曾经用你作为一个棋子教育盈盈,不过现在看起来你的变化已经可以摆脱这种棋子的身份了。”慢慢的敲着椅子的扶手,东方不败继续说道: “林平之,你这一路上难道就没有察觉几次你差不多快要饿死的时候,总是有人很好心的出来施舍你一口吃的吗?”
“那是?”
“本座放徒弟下山的时候可是明令禁止她帮助你的,不过看来你确实是对那丫头的脾气。要知道盈盈在本座身边也快十年了,这样子违抗我的命令可是第一次呢。”
此时窗外,又是一个巨大的闪电夹杂着响雷划破天空。
“若是没有盈盈这几次安排,只怕你还真活不到今天。”东方不败看着林平之明显已经当机的表情笑的有些危险。
“很疑惑我为什么明明知道有人要抄你的家灭你的门,却不救你一家是吗?”此刻的东方不败仿佛诱拐少女进入万劫不复之地的恶魔,笑的相当魅惑。
见林平之点头,东方不败继续说道:“你与本座非亲非故,本座又不是心善之人,何必救你?”
“东方教主!”明知道对方说的是实话,可是这样的实话对于林平之来说却如同在他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一样的疼。
“林平之,这就是现实,余沧海为了你林家的辟邪剑谱可以抄家灭门,嵩山派也可以为了剪除南岳衡山派的一员大将不惜准备将刘正风一家杀死,你所谓的名门正派不过是群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罢了。
不然的话为什么余沧海在用那样的手段杀了你们林家这么多人之后却没有一个所谓的名门正派为了你们林家讨回公道?是你们林家平常为人不好吗?不是吧,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好处!各门各派没有足够的好处又怎么会对你这样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伸出援手呢?”
东方不败的声音虽然很轻,可是他的话却在林平之耳边振聋发聩,“东方教主,您说的话,晚辈都明白,只是当时那个时候,你们日月神教不也对我们林家见死不救吗?”
“哈 哈,见死不救?若是盈盈真的对你见死不救,你还能有力气在这跟我说这个?你早就饿死在路上了!还谈什么潜回福州拿回你家那些财务?”东方不败仿佛听到了一 则十分好笑的笑话一般看着林平之,待笑声过后,东方不败道:“这时候你倒是想起我日月神教来了,那时候呢?那时候只怕是我日月神教的谁往你跟前一站,你就 能因为害怕对方*问你剑谱的下落落荒而逃吧。”
“……”林平之咬唇不语,东方不败说的对,那时候他一定会的,因为那时候在他心里,名门正派即便是没有出手相救也不会加害自己,可是魔教就不一样了,江湖传言中,魔教可是坏事做尽啊。
“林平之,你刚才不是问本座此来是什么目的吗?”东方不败理了理衣带,笑问道。
“是,请东方教主明示。”不管此人来此什么目的,林平之现在相信他绝对不会是为了辟邪剑法而来。
“本座此来有两个目的,第一就是想看看能让我们家盈盈不惜违抗我的命令也要帮忙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摸样,”谈起任盈盈,东方不败的神色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骄傲,即便是徒弟违抗了他的命令,“第二,本座想跟你打个赌。”
“打赌?”林平之看着眼前这个人有些不太明白,他夤夜来访就为了跟自己打个赌吗?
“对,本座跟你打赌,就赌你师父对你到底是个什么心态,他收留你的目的到底为何?”东方不败此刻姿态惬意的坐在椅子上,若是忽略周围凌乱的摆设和歪七扭八的家具,这样的画面应当十分养眼。
“不知赌注为何?”看着眼前这人的神态,林平之忽然也很想毫无顾忌的跟他赌上一把,放弃之前所有的小心翼翼,如同他一般,将这天下都当做是一场游戏,一场豪赌。
“本座就赌你师父不出一月就会因为你的家传剑谱动杀你之心。至于赌注嘛,”东方不败抹了抹下巴,想了想说道:“若是你输了,就给我当众宣布退出华山派。若是本座输了,今年过年前,本座就带着青城派所有人的人头亲自送上华山,让你祭奠你父母的在天之灵。如何?”
连想都没想,林平之便大声说道:“好,我跟你赌!”
收到满意的答复,东方不败微微一笑,起身便往外走,“放心,本座你既然要你退出,自然会给你制造一个绝好的时机让你退出的理直气壮。”回过头,东方不败仍旧笑意不减:“不过倒是你,可千万别再你师父准备下手杀你的时候死了啊。”
“东方教主放心吧,我林平之虽然是贱命一条,但也没有那么容易死。”林平之也同样回以一个自信的笑容。
“如此,甚好。”
东方不败满意的点了点头,便转身推门离开了,只是唇边那抹恶意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岳不群,你既然敢当着我的面给风清扬难堪,那就别怪我让你彻底变成这个江湖的笑柄!
99正文 东方不败的担心
缓步走出林家向阳巷老宅的东方不败,抬头看了看还在打雷闪电的天色,决定赶紧往福州分舵走,省的呆会淋雨。
刚转了弯,就听到身后那条刚刚走过的路上有个非常急促的脚步声。
虽 然大概猜得出来人是谁,但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叹了口气之后,东方不败还是将自己的身影往Y暗处挪了挪。果然等了没一会,就看道他刚才才走过的那条 通往林家老宅的巷子里跑过一个左顾右盼,频频回头的年轻女子。不用猜,东方不败都知道这个准是岳不群家的大小姐——岳灵珊。
说起这位大小姐,东方不败不禁撇了撇嘴。真不知道该说是岳不群作孽做的太多报应在他女儿身上还是他女儿天生就随了她娘的性子去,你说岳不群这么一个善于伪装,精于算计的父亲怎么能生的出这么一个让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女儿呢?
想 想原著里这位大小姐的遭遇,东方不败就忍不住叹息,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位大小姐喜欢林平之没什么,林平之为了在她爹手下自保将她当做挡箭牌这也是可 以理解的行为,毕竟谁都不愿意赶着送死,可是你大小姐喜欢个男人喜欢的这么委曲求全就太不像话了,就因为可怜他父母双亡无家可归,也不能死在他手里还不忘 了给他求情啊。
女子的尊严啊,东方不败看了眼已经从那扇并没有完全打开的老旧大门里侧身而入身影,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任我行大步流星的走在福州的街道上,心里十分不爽。
他刚刚从福州分舵出来,本想着这里的舵主也是个曾经受过他昔日恩惠的人,理当听从他的驱使才对,却不料这人也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居然会被东方不败那“一点点”所谓的年终分红利诱,全然不认旧主,跟前几个一样,这群该死的小人!!!!
不 过话又说话来,他还真疑惑东方不败这些年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之前自己做教主的时候,每年都是过年的时候才给那些教众发一些红包,他东方不败做了教主可倒 好,一个季度一发红包不说,每位管事的还有年终分红,这一次的分红就够一般人家吃上半年的了。他以前就知道东方不败是个管账的好手,却不知道他也是个聚财 的好手,真是太小看他了。
想起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红色身影,任我行不仅脚步一顿,那人现在应该已经在黑木崖上跟那个姓风的在一起吧。
对 于东方不败,任我行承认,自己完全陷落了,而且是相当矛盾的陷落。他喜欢东方不败,喜欢在杭州梅庄时那个满脸堆笑就能将他玩弄在股掌中的东方不败,喜欢梦 里那个手执皮鞭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东方不败,更喜欢向问天口中那个疼爱着他的女儿如同己出的东方不败,就连当日在梅庄那个端着酒杯一脸没落神色的东方不败 都让他疼到心坎里。
离开西湖梅庄的这些日子,那个身影一直印在他心里。在听了向问天说的这些年东方不败在江湖上的作为,以及对于 盈盈的态度之后,任我行就沉默了,他开始讨厌那个对东方的事情都比他熟悉的向问天,也讨厌他谈到当年跟着东方一起从黑木崖走到华山的那三个月时光时脸上怀 念又向往的神色,那样的神色让任我行有种是自己的宝贝被人惦记了很久的感觉。
为此,任我行毫不犹豫的公报私仇,将向问天派出去查 证任盈盈是不是真的在少林寺,而他却自己一个人按着记忆走遍了南方的日月神教分舵,准备找找当年的那些旧部,联合一下,他就不相信自己的那些旧部会真的对 东方不败那么忠心耿耿,一点不满都没有,即便对东方不败没有不满,那也总该对风清扬在神教一呆就是八年的事情有所不满吧。
可惜这一路下来愿意附和他的人几乎可以说是没有,有几个虽然念在曾经受过他恩惠的份上给了他一些资助,可惜当他一提到要准备杀回黑木崖,所有人的头都摇的跟拨浪鼓有一拼了。
这 也不能怨那些人不念旧情,东方不败这些年对于他们这些老人都是礼敬有加的,每人都是各管一个分舵或者买卖,谁不是要银子有银子,要面子有面子,他们疯了才 会放弃现在的好日子,跟着任我行去卖命呢。再者这些年东方不败确实气度非凡,武功更是堪称当世第一,他们这些人即便是都绑在一起也打不过人家一个,何苦去 白白送了性命呢。
更何况这些年里凡是神教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知道东方不败对任盈盈的几乎可以说是宠到了天上,凡是任盈盈说的事,东方不败从来不反驳,教务上也是任盈盈出面管的多,东方不败干预的少,这些年东方不败早已经成为一种半隐居之势了。
对 待一个仇人之女尚且如此,何况是他们呢。任我行的性子他们清楚,当年就对东方不败十分猜忌,性情更是残暴,出了牢笼想必更是雪上加霜,相比较现在的任我 行,这些旧部更希望由东方不败来担任教主,至少他们不会有性命之虞。故而任我行的旧部不但没人答应他一起杀上黑木崖,反而都劝着任我行放弃于东方不败敌对 的想法。
任我行一想起这个就恨得牙根痒痒,他危险的眯了眯眼,是谁说他联络旧部杀伤黑木崖是为了对付东方不败的?别说他没有这个能耐,就是有他也舍不得这么做。他想杀上黑木崖明明是为了让风清扬该哪来的回哪去。他都在东方身边呆了八年了,也该换换人了。
任 我行一边幻想着东方不败就在身边的日子,一边往自己住的客栈走。不经意的一瞥却发现对面居然有个和东方很相像的红色身影,正慢慢的走了过来。任我行有些不 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居然会在这遇到他日思夜想的人,可是东方不败却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继续往他站的地方走了过来。
看着低着头慢慢走过来的人,任我行觉得有些奇怪,东方不败不是应该提防自己的吗,怎么两人都快装上了还没发现自己在这站着呢,该不会是受了什么伤吧。
任我行皱着眉开始大量快要走到面前来的东方不败。他发现东方不败走的很慢,而且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走路这件事上,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事,想的十分出神,看他紧锁的眉头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该死,这么晚了他怎么一个人在街上走,风清扬呢,那个该死的男人在哪?居然敢让东方大半夜这样神情恍惚的走路,遇到危险怎么办?就算没有遇到危险,他现在这样子要是装上什么东西伤了自己又该怎么办?到底是什么事造成他这般失神,难道是风清扬让他伤心了?
看着东方不败眉头深锁的样子,任我行已经进入了一种妄想的模式,他往前走了几步,准备在东方不败撞上来的时候好接住他,虽说慢慢走路冲力应该不大,可是他也不愿意自己这身骨头把东方撞疼了。
东方不败在犯愁什么?
当然是他家的小腐女了。
任盈盈应该是喜欢林平之的,这点东方不败肯定,不管是出于腐女对于极品受的爱护,还是任盈盈作为女子本身就有被林平之吸引的可能,任盈盈都应该是喜欢林平之的。
东方不败是了解任盈盈的,不同于岳灵珊因同情而产生的爱意,任盈盈的喜爱大概是因为林平之懂得隐忍,懂得在弱势的时候耍一些手段来靠近自己想要的东西,虽然那些手段称不上高明,甚至有些识人不清,但也初具雏形了,应该是个能在将来跟她一起玩转整个江湖的好材料。
对 于任盈盈的选择,东方不败是欣慰也担忧的。任盈盈没有选择令狐冲那个心里只有师傅师妹的家伙,这点让东方不败十分欣慰,可是说到林平之,东方不败也是担忧 的,要知道这位少爷接近岳灵珊这件事的本身就是个Y谋,虽说一开始可能不是有意的,但是当林平之知道岳不群为了自己的家传绝学准备杀了自己的时候,他对于 岳灵珊的动机就不纯了。
任盈盈是东方不败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也是他唯一的弟子,他不希望岳灵珊的悲剧在任盈盈身上重演,所以他现 在犯愁的就是如何用手段来制约林平之,性对于岳灵珊只能活命的作用,任盈盈目前在江湖上的地位就更有用了,攀上这位小姐,别说活命了,林平之就是想在半个 月之内没了青城派都是有可能的。
要怎么做才能让这姓林的小子在注意盈盈的同时又想的不是利用他家小萝莉呢?
正在犯愁的东方不败忽然被眼前不远那个物体的移动给吸引了思路,原本有些不在意的他忽然觉得有些奇怪,这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街上走呢。
抬头一看,东方不败当场就愣住了,这……任我行怎么在这?而且他们俩还走了个脸对脸,要是自己刚才没有被他的移动吸引的话,再有十五步他们俩就撞上了。
任我行没想到东方不败会在他往前动了几步时候忽然抬头,看着东方不败停下发愣的神色,他也有些愣住了,不知道改怎么反应。
要是有正派人士现在经过这里一定会觉得相当有趣,怎么日月神教两位教主大半夜的不睡觉却跑到这大街上来玩对视了呢。
愣了一小会儿,东方不败就回到了状态。只见他眨了眨眼,微微一笑,像是巧遇老朋友一般的开口问候道:“任教主,这么巧啊。”
任 我行在看到东方不败展颜一笑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花开的瞬间,见东方不败毫不芥蒂的开口问候,任我行有些受宠若惊,本想好好的打个招呼,问问他 怎么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在外面,可惜这个时候他那早在西湖梅庄就被东方不败的手段磨得破烂不堪的自尊心又抬了头。
“确实是巧,你怎么在这?”
话一出口任我行就后悔了,他有些懊恼的看着东方不败笑的有些危险的神情,想道歉,却说不出口。
“我怎么在这任教主还是别好奇了,省的您一好奇,回头再给自己找一身麻烦。”东方不败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打算直接越过任我行回去睡觉。
谁知就在他跟任我行错身而过的时候,任我行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东方不败被任我行的举动弄得一愣,站住脚步,回过头冷漠的看着额头已经微微有些冒冷汗的任我行,问道:“任教主这是打算干什么?想找本座切磋武艺吗?”
深吸了一口气,任我行忍着心里冒出来的恐惧感,看着东方不败温和的问着:“你这么晚了自己一个人出门?”
东方不败让任我行问得一愣,随即笑道:“不是自己一个人,还能有谁跟着不成?我东方不败可没那么娇贵。”
“你那个……”任我行本想问你那个男人呢,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问什么?问完了又能怎么样?就算真是风清扬让他不痛快了自己也打不过风清扬。
看着任我行欲言又止的样子,东方不败有些奇怪,这人什么时候养成这毛病的,之前不是一直都自傲的很吗?怎么今天说话这么畏首畏尾的,难道是在西湖的时候自己虐的太狠了?不能吧,调~教系的手段自己还一点都没用呢。
“任教主想说什么?”东方不败想试着挣脱任我行紧紧抓着他的手,试了两次发现任我行不但没有松开还越抓越牢。无奈之下,东方不败只好展示按兵不动看看任我行到底打算干什么。
想说什么?自己喜欢上他了?恨不得天天让他压在身下虐着玩?任我行觉得自己要真这么说了以后别说是见人,他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的,可是他又不愿意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放开东方不败,于是两人就只能这么僵着了。
感 受到东方不败有想挣脱自己的嫌疑,任我行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抓得更牢,“东方,我有话想跟你说,你跟我来一下。”既然不想放手,那干脆就这么走吧,反正他 现在也是一个人住,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有人来搅局的,这些想着,任我行对东方不败提出了要求,不等东方不败回应,任我行就任性的抓着东方不败往他 住的客栈走去。
拉人的往前走了两步,可惜被拉的不想动弹。东方不败站在原地,看着因为距离而被拉动的手腕,无奈的叹了口气。
谁能想打有一天任我行居然会跟他说有话要说,还不问他同不同意直接拉着就走。
“任教主,您就是再着急的事也要先放开我再说吧,这么拉着我走,不怕让人误会么?”东方不败开口提醒道。
正往前走的任我行微微一顿,心里只想赶紧把人带回住处,哪想过什么会不会让人误会?此时让东方不败一说,任我行也发现了自己这样拉着他走确实有些尴尬,于是放开了东方不败的手,又生怕的走掉一样回身说道:“跟我走吧,我有话问你。”
微微叹了口气,东方不败心道,得,看任我行这样,今天晚上估计睡不了了,谁知道他又犯什么幺蛾子?不过看他这样似乎是不敢动自己才对,于是东方不败平淡的说道:“任教主既然有事要说,那就前面带路吧。”
100正文 客栈对峙
客栈
任我行没理会楼下小二罗里吧嗦的这么晚才回来的话,直接吩咐了来两壶这里最好的酒就带着东方不败直接上楼了。
看着任教主对店小二飞扬跋扈的摸样和语气,东方不败不自觉的叹息,幸好盈盈不在,不然看到他爹在我面前一副别扭小猫的温驯摸样还指不定会有什么反应的。
放下心里的想法,东方不败跟着任我行进了他的客房。等任我行点着了灯,东方不败毫不客气的坐在桌边,拿起桌上已经冷掉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开玩笑,刚才说了这么多话,这会不补充一下口水怎么行?
“不准喝,这个都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了!”
任我行刚想坐下就看到东方不败的茶杯已经送到嘴边了。生怕他喝到冷茶会不舒服,于是任我行眼明手快的抢过那杯茶。
到了嘴边的口水补给就这样被人抢走了,东方不败一肚子的火。就是风清扬也从来不曾直接动手抢他手里的茶杯,那个男人总是会在他跟别人说了很多话之后直接给他倒一杯热茶,既暖手又解渴。
憋着火,又不让喝水,东方不败的脸色当然就不如刚才来的好看了,“任教主,我说您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我是好心,那茶水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了。这么喝下去对胃口不好。”见东方不败有些不领情,任我行的脸上也是讪讪的。
叹 了口气,东方不败决定赶紧让他说,说完好赶紧回去睡觉,福州的那位分舵主可是教里的老人,又是任我行的旧部,难保看到任我行不会起什么别的心思。不过他们 俩刚才好像是走了个脸对脸啊,而他来的那个方向似乎就是福州分舵的所在地啊,这人莫不是已经见过他那些旧部了?
想到这东方不败心里一惊,可是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难道自己在西湖梅庄给他的打击还不够么?这人居然还想这要杀回黑木崖夺取自己的教主吧之位?那现在自己跟他这么脸对脸的坐着会不会很危险?看来那个福州分舵是不能住了。
打定主意,东方不败就开始试探任我行到底要干什么了,“任教主找我到底有什么话说啊?”
“呃……没什么,就是看你一个人夜里走路还发呆想问问怎么回事。”有话说?那不过是任我行想跟东方不败多一点相处时间的借口,既然是借口,那就借口到底吧。
“呵呵,没想到任教主倒是关心起我来了,”打量了一下四周,东方不败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说道:“说起来,本座似乎没看到向兄弟啊,怎么任教主也是一个人?”
“客官,您的酒到了。”正当任我行想接话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小二的声音。
耐着性子让小二进来放下了酒,任我行拿起一只酒壶给想给东方不败倒杯酒,结果他还没动手就看到东方不败直接拿了另一只酒壶微微高举,直接对着嘴灌了下去。
透明的Y体,顺着酒壶的边缘倾泻而下,如同从天上泉水自高处落下直接进入了东方不败张开的红唇里。
任我行愣愣的看着面前仰着头喝酒如同喝水的东方不败,心底有说不出的震惊。
如 果说当日在西湖梅庄中那个握着酒杯一脸没落的东方不败让他疼到心间,那现在这个豪迈饮酒的东方不败更是让他想拥进怀里好好呵宠。他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 幕,东方不败艳红的唇映着夜色里晶莹剔透的酒,还有他吞咽时,那脖颈间小巧的喉结做着规则的上下运动,有些酒因为角度的关系,并没有进入东方不败的嘴里, 他们就这样肆无忌惮沿着那纤长的脖颈曲线钻进了东方不败红色的衣服里,这样的场面在夜色显得格外诱人。看着这样的东方不败,任我行不禁觉得有把火在下腹燃 烧了起来,他现在恨不得撕了东方不败身上的红衣,将那些遗留下来的酒舔个一干二净。
东方不败一口气将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壶,用红色的衣袖优雅的擦拭着嘴角流下的酒渍,长长的出了口气。转过头来,东方不败就看见任我行拿着酒壶愣愣的看着自己,眼睛里似乎有着当年风清扬看自己时的神色,微微皱眉催促道。
“任教主有什么事就说吧。”
被东方不败皱眉的动作弄的一愣,任我行暗自咽了口唾沫,压下满心的火焰,继续刚才给东方不败倒酒的动作,“你渴了?”
“嗯,刚说了不少话。”接过任我行递过来的酒杯,东方不败继而笑道:“没想到任教主居然有一天会给我倒酒,赶明儿这太阳是不是要从西边升起来啊。”
看着东方不败因为刚才的就而有些红晕的双颊,任我行忽视了东方不败刚才话里的嘲讽意味,直接问道:“你在福州干什么?风清扬呢?”
“我让他回黑木崖了,说起来任教主不也是一个人在福州吗?您身边那位忠犬不也没在么?”东方不败笑盈盈的将问题丢了回去。
听东方不败提到向问天,任我行有些不高兴了。怎么你还想着他?莫不是念着你们同行的那三个月?
“我派他出去查查盈盈为什么会陷在少林寺了。”任我行的声音闷闷的,“你就这么让风清扬一个人回黑木崖,不怕他回去屠戮教众吗?”
东方不败把玩着酒杯笑道:“任教主放心,我跟风清扬在一起八年,他要是相对日月神教动手犯不着找那些教众,更何况他这些年有空还会指点下那些堂主的武功,我想没人会蠢到明知要弄死还给自己树敌的地步吧。”
一句话就把任我行堵得哑口无言。
看任我行攥着酒杯不言语,东方不败接着道:“任教主来福州想必是来看老朋友的吧。”这句话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说明东方不败知道任我行来时是为了干什么的。
任我行没想到东方不败会这么直白的点出他来此的目的,不过他也没想瞒着东方不败,便应了下来,“确实是来看老朋友的。”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心道,你还真敢承认啊,看来当初在西湖梅庄确实虐的不够,便又试探道:“任教主就真的这么稀罕这个教主之位么,不杀上黑木崖死不罢休?”
“教主之位?你东方不败不是说盈盈已经是副教主了么,我还稀罕它干什么?”任我行对东方不败的猜测有些不满,心说你也觉得我是冲你去的?
微微一笑,东方不败道:“这么说任教主此来果然是单纯的看老朋友么?”信你才有鬼!
“是也不是。”任我行想了想,还是觉得最好说实话,不然以东方不败的本事真能弄死他。
“怎么说?”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东方不败看着任我行一副饶有兴致的摸样。他是真没想到任我行会这么坦诚。
“我是想联络一下老部下准备回黑木崖,可是我的目的不是你的教主之位。”任我行有些紧张的看着东方不败,就怕他不相信自己的话。
惊讶的挑了挑眉毛,东方不败仍旧笑意不改的看着任我行问道:“不是我的教主之位?任教主说什么梦话呢?除了我的教主之位,这黑木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你任大教主看在眼里?”
“你不问我成功了没有?”任我行有些别扭的想到,自己都已经打算把计划告诉他了,怎么他也不问问自己说服了多少老部下呢?
“有必要么?”东方不败挪了个舒服的姿势,单手支颊自信的看着面前的任我行,逐字逐句的说道:“任教主只怕不知道我目前就住在福州分舵吧,若我没记错,这福州分舵的舵主是您旧时的部下,好像还受过您的恩惠是吧。”
“你的记性还是这么好啊,以前神教的账目全是你管的,问你多少年前的账目你也都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任我行颇为怀念的说道。
“难得任教主还记得东方当年的好处,”颇为不想回忆之前那些事情的东方不败没有掉进任我行打算岔开话题的陷阱里,继续分析道:“我是两天前到的,想必任教主最早也是昨天下午到的是吧。”
“你怎么知道?”任我行有些惊讶,他确实是昨天傍晚到的。
“很 简单啊,您要是在我到这里之前找到那位舵主的话,今天晚上我出门的时候,他就不会对我这么一成不变的恭敬了。”东方不败笑眯眯的回应道。看今晚出门时那位 舵主的态度,必是旧主还没上门,不然按照那位舵主的性子纵使不会对自己不利,但也不会给自己什么好脸色才对。
“多年不见,你倒是心细如尘了。”任我行对于东方不败的话没有感到丝毫不妥,反而十分喜欢这样的东方不败。
“那么,让我来猜猜,任教主今晚是偷偷潜入福州分舵的对么?”东方不败看着任我行,两人之间现在的样子仿佛是在玩一个猜谜游戏,一点也不像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彼此防备的摸样。
“老夫确实是偷偷潜伏的。”任我行给予了肯定,既然东方喜欢玩猜谜游戏,他奉陪又何妨?
“找 到那位舵主之后,您说明来意,他没有同意的对吗?”看现在任我行的这个样子东方不败也明白,估计他那群旧部下是不会答应他什么的。这些年他那些旧部都被东 方不败用大量的财富给养懒了,谁还愿意去为任我行买这个必死的命,不过就算是这样,福州分舵他也不会再回去了,一会就找一家客栈住一晚吧,反正也不会在福 州呆很长的时间。
叹了口气,任我行有些颓废的说道:“我真佩服你,你是怎么做到的,他不仅没同意,反而劝我放弃夺回教主之位的想法。理由简单的我连反驳都难。”
挑了挑眉,东方不败戏谑道:“这倒是出乎我意料啊,是什么理由能让唯我独尊的任教主都哑口无言?”
“第一,盈盈现在是掌握实权的副教主,不是挂个虚名而已;”喝了口酒,任我行当东方不败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交谈,希望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接近东方不败,至少让他对自己放下戒备。
“第二?”东方不败有些好奇了。
“第二,我打不赢你,经营神教的手段也不会比你更好,既然明知道是坏事,那些教众又怎么会追随我呢?”任我行刚听完这个理由的时候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同时他也为东方不败能做到这一步而感到佩服,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放 下酒杯,轻笑的摇了摇头,东方不败真没想到当年不过是想用些手段让这些人适应下钱财不愁的奢侈生活,忘了之前打打杀杀的日子,将来等任我行找上门的时候好 有所牵挂和顾及,哪成想这些人居然会更进一步的劝说任我行放弃夺取教主之位的想法呢。忽然,东方不败觉得心情十分的美好。
“呵呵,看来任教主的计划没成功啊,话说回来福州分舵的舵主还活着吧?”东方不败不知道任我行会不会气的拿福州舵主的内力补身子。
“东方,在你心里,除了教主之位难道黑木崖上就没有别的东西吸引我了?”放下酒杯,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问道。
“任教主要我说实话么?”东方不败也放下酒杯,偏着微微泛红的脸颊看着任我行。
“嗯。”任我行严肃的等着东方不败的回答。
微微一笑,满脸红晕的东方不败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身体慢慢的倾斜靠近任我行,一字一句,有些残忍的说道:“对,在我心里,您是个除了日月神教教主之位以外连亲生女儿都能置之不理的人。”
“您!”没得到预料之中的答案,任我行惊愕的站了起来,看着东方不败那有些微醺的残忍笑容。
仿佛很高兴任我行的反应,东方不败坐了回去继续喝酒,“我在梅庄时就说过吧,您要是想夺取那个位置我也不拦着,只要您觉得自己够本事答应我就好。”
任我行有些愤怒的坐了下来,看着东方不败咬牙切齿的问道:“若我杀上黑木崖是为了直接弄死风清扬呢?”
为听此言,东方不败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抬起眼皮,一道含着杀气的目光直视任我行,哪还有刚才那份半醉不醉时的风情。
任我行被东方不败的目光看得呼吸一窒,他记得这种目光,西湖梅庄的地牢里他第一天看到东方不败的时候,东方不败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的。
缓缓的放下酒杯,东方不败眯了眯眼说道:“任教主,我不管你是打算要这个教主之位还是想干的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