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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再次有知觉的时候,便感觉周围是一片黑暗和死寂,四周围绕的冰冷空气让畏寒的东方不败有些瑟瑟发抖。
在黑暗的尽头有一抹微光,东方不败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驱使着自己不断的向着那抹光亮走去。
这条路很长,东方不败也走了很长的时间,起初周围是一片黑色,可是随着这一路行来,周围的景物已经慢慢的开始变化了。
曾经经历的一幕幕如同电影一样的在自己眼前飘过,有自己穿越前在家里对着电脑吐槽时的样子,也有自己穿越后坐在密园里整日跟风清扬腻在一起的场景。那些记忆里已经不太记得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不停的在耳边回响,让东方不败有些迷惑自己到底身处何处。慢慢的看着这条专属于自己的人生“长廊”,东方不败忽然想起了什么,然后自嘲的笑了笑,传说在地狱里有一条专门给往生之人走的路,当一个灵魂走完这条路,之前所有记得的事都将被遗忘。
看来自己现在就应该是在这条路上了吧,真的要结束了吗?可是我答应的事还没有做的呢。
“若你敢,我一定做给你看!然后在自我了断,东方,相信我,我绝对做得到!”
耳边还萦绕着风清扬前一刻的威胁,那样的声音,东方不败抬起头凝视着整个空间,坚定的相信,即使是走到路的尽头他也不会忘了风清扬的。
慢慢的行走在这条路上,这条路已经走了快一半了吧,远处那抹亮光越来越大了。她已经有些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了,是那个每天都呆在网上宅基腐的女孩?还是那个在密园里笑看江湖变化的人?
“我的儿子不用你救!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是谁?曾经用那样憎恨的口气对她怒骂不休?那记忆太遥远了,遥远的自己已经忘记了做了什么对不起那声音的事。
“教主饶命,属下知错了,属下知错了!……”又是谁,曾经这般诚惶诚恐的哀求着自己,只为求自己一时心软饶了他的性命?为什么那声音听起来让人这般厌恶?
“若你敢,我一定做给你看!然后在自我了断,东方,相信我。”风清扬,你到底打算做什么?我为什么会不相信你?
那抹白亮的光就在不远处,但周围闪现的情景却已经慢慢的模糊了。那个对着屏幕激动的不停说着什么的人是谁?那个整日坐在一出亭子里笑的人又是谁?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然后在自我了断,东方。”是谁这般不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东方?那是谁?为什么自己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会觉得这么心痛?
“怎么?占了本座的身体这么多年,你就这么点本事吗?”就在她茫然的思考着为什么会心痛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抹妖艳霸道的影子。
“你……是谁?”近乎透明的身体,她微微的歪着头看着眼前同样模糊的身影。
来人微微一笑,笑容中是的狠辣和霸气是她十分熟悉的:“被你占了身体的人。”
更加疑惑的打量着对方,“那我……又是谁?”
“本座也想知道,”那抹身影傲慢的说道,“不过本座还记得你当初可是说过要替本座好好看看这片天下!”
“是吗?”她曾经这么说过吗?
“所以,”妖娆的身影抬起一只手,指着身后的她身后的方向,脸上有着与口气不同的笑容,命令道:“在本座看腻之前,你要给本座滚回去!”
“回去?”她微微的回头看着身后已经模糊了一片的路,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什么要赶她离开,她走了很久才走到这里啊,难道她走反了?可又为什么在听到回去两个字之后,心里这般的期盼?仿佛那个方向的尽头有什么自己割舍不下的存在……
似乎不喜欢自己的犹豫,那个妖艳的身影极不耐烦的催促道:“还不明白?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给本座滚回去!”说着,还狠狠的推了她一把。
就这一下,让原本站的好好的她脚下一滑,身体不自然的向下坠落,那些早已遗忘的声音却在这时疯了一样的涌进她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吵得她头疼。
她刚试图逃开那些声音,却总在下一秒又被包围了起来,直到感觉那个让她心疼的声音在一处不停的说着什么,她才慢慢的向着那个方向行去……
黑木崖密园
密园主卧的门窗很好的隔绝了冬天寒冷的空气,只将那温暖的阳光放了进去。可惜坐在床边的风清扬无暇感受以往冬天里那个畏寒的人最喜欢做的事。
此时的风清扬满面憔悴,神情凄的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东方不败。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握着东方不败有些冰冷的手,当日平一指诊断之后说的话还在萦绕在风清扬耳边……
“教主中的是孔雀胆,而且中毒已深,此毒最严重的就是对于经脉以及神经的伤害,幸而教主功力深厚,此毒未曾侵入主要经络,但仍旧有经脉损伤,属下只能将余毒清除,剩下的就要看教主的造化了,若是十天都未醒……”剩下的话,平一指没有说完,可后果却是大家都明白的。
自那日起,任盈盈就下令封锁了密园,并立刻对外宣称东方不败虽然中了岳不群这个伪君子的暗算,但好在功力深厚,稍作修养即可。也是自那日起,风清扬便再也没有离开东方不败的寝室,日日在他身边守着,期望下一刻他能醒来,可惜直到今日,东方不败也仍旧没有清醒的迹象。
“东方,起来吧,你都已经睡了十天了……”将东方不败常年微凉的手掌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暖着,风清扬仍旧执着的努力着,“你平常贪睡是一回事,可一连睡上十天就太不像话了。在不想来的话,连你徒弟都要笑话你了!”
轻松的语气,说的也是平日里调笑的话,可是这个时候说出来,却让站在门外的任氏父女心里一痛。
任盈盈站在门外,看着平日里最熟悉的那道门,忽然有些不敢像往常一样推门而入。无力的放下准备敲门的手,这恐怕是任盈盈自从跟随东方不败以来唯一一次觉得自己无能,以她对于风清扬的了解,任盈盈坚信就算现在躺在里面的是东方不败的尸体,他风清扬也能将这些话面不改色的说出来,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根据风清扬的情况来判定师父的现状。也正因为这样,任盈盈才更加不敢轻易的推门而入,生怕进去之后看到的真的会是师父的尸体,以及真的变成“疯子”的风清扬。
这些日子,任盈盈一面用尽各种手段疯狂的将重伤师父的岳不群*入绝境,一面调兵遣将的准备对五岳剑派发动总攻。对于现在的任盈盈和整个日月神教来说,左冷禅领导的五岳剑派根本就是个没娘的孩子,一打就哭;之所以能沉默到现在,都是因为东方不败昏迷前下的最后一道命令,不然的话,任盈盈有绝对的把握在三个月内让五岳剑派彻底从这个江湖上消失。
叹了口气,任盈盈面色凄楚的闭上了双眼,再度睁开的时候,有抹决然应在了她的眼底。
五岳剑派的诸位,你们最好祈祷我师父能毫发无伤的好起来,不然本座绝对会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地狱!
带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任盈盈决然的转身,顺着往日师父的习惯,坐到了园中的凉亭里;抬头看着有些偏西的太阳,任盈盈危险眯起了双眼,手指也有节奏的敲击着凉亭里的桌面;今晚,过了今晚,这个江湖到底是会少了一个叱咤多年的联盟还是会少几个表里不一的跳梁小丑呢……
“……”任我行也在听到里面风清扬低喃的话时心头一紧。看着女儿长久的沉默后决然离开的背影,任我行想叫住女儿安慰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选择了沉默。可沉默过后,任我行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
当日,他明明就在少林寺里,却来不及阻拦那根袭像东方不败的毒针,而现在,自己明明就在日月神教,却无法给自己肩负重担的女儿任何的帮助,甚至连替她确认东方不败现状的勇气都没有。
颓废的叹了口气,任我行认命的将头靠在门板之上,沉默的听着里面风清扬的低语不禁哀叹,他现在才明白什么叫自作自受,若是当年他没有猜忌东方,只怕也不会落得这般尴尬的境地,连想关心爱慕之人的资格都没有。
日头渐渐的向着西边落下,冬日的白天永远比夜晚来得要短些,当灿烂的橘黄色洒满整个密园的时候,坐在凉亭里的任盈盈再一次抬头,脸色晦暗不明的看着天上若隐若现的星子,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屋内,风清扬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床上,从背后将东方不败整个揽在了怀里。
低下头看着怀中人多年来不曾改变的精致面容,风清扬在昏黄的光线下伸出手,留恋的摸上了那让他眷恋多年的脸颊。
感受着手上细致的如同美玉一般的肤触,风清扬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绝望,甚至连凄迷的神色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种轻松,却近乎于疯狂。
他低下头,在东方不败的耳边轻声的道:“东方,还记得当日在梅庄,你要我答应你不论做什么都要陪着你的事么,我可是说话算话的,所以你也别妄想着用几句话就能让我留下来;既然我说过要陪着你,就一定会陪你的,即便你想去的地方是地狱也没有关系。”
将怀里的身躯搂紧,风清扬低下头继续爱怜的笑道:“咱们也带上盈盈好不好,要是带上她的话,就算是地狱你也会玩的很开心吧,说不定你现在就在琢磨着怎么让阎王跟判官看对眼了,是不是?没关系,只要你想,不论你要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剩下的话都淹没在风清扬吻上东方不败额头的动作里。
风清扬就这么专注的吻着东方不败,丝毫没发现东方左手的手指在他话音刚落得时候微微动了动。
一吻毕,风清扬再一次紧紧的揽着东方不败,还像刚才一样默默的看着渐渐消失在屋子里的橘色,就像等待死刑的犯人一般。
当屋子里的光线彻底消失之后,风清扬惨笑着闭了闭眼,低头看向怀里毫无动静的人,眷恋的感受着他浅浅的呼吸,慢慢的伸出手,探向搁在一旁的宝剑。
“唔……”
就在风清扬的手快要摸到那把剑的时候,怀里一丝微弱的呻吟,使得他所有的动作都顿住了。
不由自主的,风清扬木然的转过头来,瞪大双眼看着怀里人因为不适而皱起的眉毛,以及长眉下微微抖动的睫毛。
“东方?”风清扬一瞬不瞬的观察着东方不败,在发现东方不败似乎有睁眼的趋势时更加欣喜若狂的睁大了双眼。
“唔……水……”刚刚醒过来的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全身的骨架几乎都要散了,而且喉咙里也干得不像话。
“东方,你要什么?”赶紧将怀里的人放平,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还有些涣散的眼神欣喜的问道。
“水……”东方不败再次要求。
“马上来!”风清扬听清了东方不败得要求,赶忙跑到桌边,倒了一杯水过来,结果却因为兴奋过度,不小心将另外一只杯子碰倒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听到屋子里有动静,门外的任盈盈和任我行瞬间抬头看了过来。微微一顿,任盈盈便迅速的起身,直接用凌波微步穿过密园的长廊,跑到东方不败得房门口,焦急的推门而入。
“师父!”任盈盈推开门而入,抬眼便看到她昏迷多日的师父正虚弱的喝着水的样子。不过这样对于任盈盈来说已经够好了,不管如何师父总算醒了。
迫不及待的扑到东方不败得床边,看着师父似乎还没完全清醒的摸样,就是有再多的话,任盈盈此刻也说不出来,只能沉默的任由泪水再次爬满整个脸庞。
而站在门外不知道该不该进来的任我行看着里面已经醒过来的东方不败轻轻的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已经缀满星星的天空,如释重负。
作者有话要说:米娜桑,他达一马(各位,我回来了!)
首先,我要跟大家道歉,因为十六换了工作,从2月份到现在一直十分的忙碌所以很久没有更新了,真是对不起大家,一鞠躬。
其次,谢谢还能有这么多人继续关注十六,这真是让十六受宠若惊,这篇文章马上就要进入结尾了,真是让十六很不舍得啊……
虽然现在还是十分忙碌,但是十六总算适应了新的行业,会努力恢复更新的,日更可能没戏,但是最少做到周更,或者三天一更,在最短时间内将文章完结,至于说好的番外,当然也会有的哦~~~
最后,感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再次鞠躬!
119
119、完结的倒计时 。。。
自那日醒来后,东方不败就被风清扬等人以身体还没有康复为理由困在了床上,虽然一开始东方还是满开心于有人伺候的,但是时间一长他就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
他是懒没错,但还没懒到能拿床当家的地步吧。于是郁闷到极点的东方不败总是想尽一切办法说服“狱卒”风清扬可以让他出去透透气,可惜他连色诱这招都用出来了风清扬就是不为所动。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东方不败慢慢的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太对劲;如果说刚醒来的时候因为昏迷时间过长而导致四肢无力抬手都困难的话,他接受;但是他都已经在床上躺了快半个月了还是觉得手脚有些僵硬,那就有问题了,更让东方不败觉得不安的就是他直接接触了毒针的左肩膀,别说抬起来了,就是动动左臂都有些困难。
对于自己的身体状况,东方不败直觉风清扬他们,包括任我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单纯的瞒着他而已。
想到这个,东方不败微微皱起了眉;还记得醒来后的第二天,平一指为他把脉之后那欲言又止的样子,而原本心情不错的盈盈,也在被平一指叫出去密探之后又变回了他刚中毒时的状态;更让东方难以接受的是,风清扬似乎也知道平一指跟盈盈说了什么。
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跟他说一声?左右不过是中毒的后遗症罢了,难道在他们心里,他东方不败就是这么个连一点小刺激都接受不了的人么。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瞄了眼自己的左肩,试图再动一动。
“东方,你哪不舒服吗?”
听到床上的人叹气的声音,坐在一边正拿着小刀削苹果皮的任我行担忧的放下手里削了一半的苹果,走过来摸了摸东方不败的额头。
如果说风清扬和任盈盈的隐瞒是导致东方不败郁闷的根源的话,那么任我行现在的这种行为简直就是让东方不败发疯的催化剂。
谁能想到恨不得把他东方不败碎尸万段的任我行,居然会有坐在他病床边给他削苹果的一天?这……这到底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任我行见东方不败看着他皱眉不语,便认为是对于他刚才的动作不喜,于是讪讪的又坐了回去,继续手里的工作。
这下东方不败的额头彻底被黑线布满了,敢情这位是他们谁冒充的吧。怎么自从他醒来之后这个世界都不对劲了呢,话说这到底是个何等诡异的世界啊……
“我说任教主……”看着任我行削掉苹果皮,又将整个苹果切成小块准备放在他床边的动作,东方不败撇了撇嘴,面色不善的盯着任我行慢悠悠的开口道:“你我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没好到让您给我削苹果吃的地步吧?”
“呃……”任我行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放下盘子,看了眼脸上明显写着“我不痛快”的东方不败有些哀怨的道:“你很嫌弃是我削的吗?”
轰隆隆!一道惊雷瞬间划过东方不败的脑子。
东方不败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表情正常,但是眼底写满哀怨的任我行,忽然觉得要么是自己还没睡醒,要么就是眼前这位也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换了芯子。
深吸一口气,东方不败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略带审视的看着任我行,良久不语。
任我行被东方不败这种深邃且带着探究的眼光打量着,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当日西湖地牢里初见的时候,只是现在任我行可没有当初那么胆大狂妄。
长久的沉默让任我行挺直的背脊都僵硬了,只能壮着胆子顶着东方不败得闪烁不定的目光开口问道:“东方……那个……”
长久的审视让东方不败确认了眼前这位确实是原装货,于是便在任我行开口的同时低下眼帘收回了审视的目光;如果不是还魂,而且他也确实不是做梦的话,那么导致任我行现在这个样子的就只有一种解释了。
再次抬眼,一抹邪魅的微笑在唇边绽开,忽视了任我行看到这个笑容后更加惊恐却强作镇定的表情,东方不败问道:“任教主,盈盈教的法子不一定有用,扮怨妇引不起我的重视,能恶心我倒是真的。”
“呃,你怎么……”任我行惊恐的看着东方不败,最后的知道两字却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呵呵,我怎么知道的是么?若是你也跟她相处个十多年,你也能了解她的想法。”东方不败饶有兴致的想像往常一样伸手支颊,却在刚想抬手的时候因为整个手臂不自然的微微颤抖顿住了。
不经意的瞥了眼自己的手臂,东方不败放弃了抬手的想法,面上仍旧邪魅的笑着,心里却在琢磨盈盈的用意,那丫头不会无缘无故的让任我行摆出一副怨妇的嘴脸来恶心自己,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丫头想用这样的方法来雷倒自己,从而掩盖一些事情,话说任我行单独出现在这里好像也有三天了吧,照这样看来盈盈和风清扬应该都已经下了黑木崖才对,不然盈盈也不会用这种方法来分散自己的注意,不过就是不知道她这样的安排是不是跟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有关呢;微微眯了眯眼,东方不败试探的将手伸向了一旁放着苹果的盘子,果然他刚表明意图还没伸出去多远,任我行就拿起一小块苹果放到了他唇边。
虽然面上摆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但是东方不败此刻的心却又下沉了一分。就唇咬了一口苹果,满口的清香让东方不败舒服的微微眯了眯眼,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话说这几天盈盈在干什么?”
“她在处理教务。”任我行对于现在的东方不败是又爱又怕,根本就不敢有丝毫的欺瞒,只是奈何女儿下山前千叮万嘱一定不能让东方知道他身体的实际情况,这才硬着头皮编理由。
“哦?忙到没时间来跟我唠叨唠叨?”东方不败注意到自己疑惑的语气让任我行微微一顿,便更加确定盈盈跟风清扬的离去肯定跟自己有关;假装不见,他继续道:“好吧,盈盈处理教务忙,那风清扬呢?他也处理教务忙么?这么多年下来我还是头一次这么清静,能三天看不到他的人影,任教主,你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么?”
“我……呃……风清扬他……他在前面帮着盈盈……”任我行从来没这么紧张过,以他对面前这人的了解完全可以肯定,今天要是不说清楚盈盈他们的去向,他非死不可,东方别的本事没有,谈笑间探听虚实动手杀人的本事可是十足十,就算这人现在躺着不动也不能小觑,谁知道他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手段等着自己。
冷下脸色,东方不败眯起双眼,带着一股危险之极的气息慢慢的倾斜身体靠近任我行:“任教主,想跟本座说谎,你得先编个好点的理由出来,省的本座连脑子都懒得动就能拆穿你。”
看着东方不败近在咫尺的脸,任我行吓的不敢动,仿佛又回到了西湖牢底天天被他打倒在地怕不起来的时候。
见威胁奏效,东方不败便坐了回去,神色慵懒的道:“处理教务的话只怕任教主比起风清扬来更合适吧,至少教中还有几位长老看到您是心服口服的。说吧,他们俩下崖干什么去了?”
谎言被这么轻易的拆穿本就让任我行有些惊讶,而东方不败下面你的问话更让任我行为之一惊,这么容易就猜到盈盈他们已经下崖去了吗?抿了抿唇,任我行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不然以面前这人的聪明,猜到那两个人去了哪可是很容易的;继续刚才的动作,任我行往东方不败唇边放了块苹果,坦言道:“他们俩下崖去找岳不群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让东方不败无奈的撇了撇嘴:“寻仇?”
“嗯。”
“那我估计岳不群现在应该离地狱不远了。”想了想盈盈的手段,东方不败就打心眼里觉得舒服。果然有个跟自己相像的徒弟就是好啊。
“哼,下十八层地狱简直太便宜他了!”只要一想到当初东方不败在少室山上的摸样,任我行就恨不得现在下去找岳不群算账的是自己跟盈盈。
“呵呵,只怕十八层地狱的那些刑法根本就比不上盈盈整人的手段。”放松的往后靠了靠,东方不败惬意的将头靠在床头的靠垫上,他已经开始期待盈盈他们回来的时候了;微微一怔,东方不败忽然想起了什么,就势问道:“任教主知不知道林平之现在何处?”
“那小子还在黑木崖上,刚回来得时候盈盈特别安排了一下他的住处,嘱咐他少走动。”任我行拿过另一个苹果,一边削皮,一边回答,“说起来,那小子倒是挺老实的,这些日子就呆在那个院子里没怎么出来过。”
“是吗?”东方不败虽然不置可否的随声应和,但心内却有了另一番计较。
呆着不动么,确实是敏感时期该有的表现,既不让人烦心,也省去了自己的尴尬,看来这个林平之倒真是个孺子可教的。
“东方,你不担心有风清扬吗?”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这幅慵懒的姿态,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只能转移话题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担心他?”东方不败古怪的看了一眼任我行,“任教主怎么关心起他来了?”这家伙不是在打什么歪主意吧。
“他的死活不关我事。”任我行冷哼一声,风清扬那厮死在外头才好呢,这样就没人敢跟他抢东方了,“只是东方,你不担心有他在,盈盈的手段使不出来么?”
东方不败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只怕有他在,岳不群离地狱更近才对。”
“可他们毕竟同为华山派,难道他风清扬不会一时心软的放岳不群一马?”东方不败对风清扬的能这般的信任让任我行相当的不爽。
“若是我东方不败在他风清扬的心里连一个华山派不成器的掌门都比不上的话,那还活着干什么?直接找个地方把自己活埋了算了。”东方不败半是自嘲的说道。
“他对于你来说就这么重要?”任我行实在受不了自己心上之人居然会对另一个男人这般在意。
“……”看着激动异常的任我行,东方不败皱眉不语。
随着东方不败得沉默,房间里的气氛再次冷凝了起来。
良久的沉默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任我行假意咳嗽了一声意图冲淡屋子里凝结的气氛,只可惜他的举动让东方不败得目光变得更加犀利了。
“东方,你……你口渴了吧……我去沏壶茶过来吧。”不敢直视东方不败,任我行蹩脚的找着借口。
淡然的收回了凌厉的视线,东方不败皮笑R不笑的回道:“有劳任教主了。”
看着任我行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东方不败弯了弯唇角,心道,怎么任我行这么有m的倾向呢,真让人费解。
不过这样也好,这□边彻底没人了。
想到这,东方不败忽略了手臂处的僵硬,直接掀被下床。当脚再次踏上地面时,东方不败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并没有现象中的那么严重,至少他还能站得起来,那盈盈和风清扬他们到底担心什么?
拿过一旁厚重的冬衣披在身上,东方不败打开房门,沿着密园里长长的走廊慢慢的像凉亭那边走去;虽然一开始还需要一边扶着墙一边走,但慢慢的,东方不败便能自己行走了。
凉亭里,按照东方这些年来的习惯,石桌上仍旧摆着相思琴和酒具,只是冬天无人打理,琴身略微有些脏乱,桌边仍旧有个温酒的小炉子,只是因为这些日子无人有心情饮酒,炉子里的炭并没有像往年一样闷烧着。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东方不败有些懒散的坐到桌边,掏出身上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琴身;爱怜的看着自己的爱琴,东方不败忽然觉得这密园里似乎有着从未有过的冷清。
抬头看看早已剩下枯枝的树木,东方不败撇了撇嘴,真是的,自己怎么也有些患得患失了,不过是风清扬跟盈盈都下崖去了而已,又不是不回来,怎么自己会忽然觉得这密园这么大呢。
正想着,东方不败便随手拨弄了了一下琴弦,只是手腕处传来的僵硬以及走调的琴音让东方不败彻底愣住了。
瞪着自己伸出的右手良久,东方不败将手慢慢的伸到眼前观察着,仿佛这双手里有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只可惜他不敢置信的目光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就在此时,任我行拿着茶壶,身后跟着向问天出现在密园门口。
东方不败愤然的再度用力波动琴弦,只可惜相思琴传出的音色仍旧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正准备抄近路进屋的任我行在听到这声透出愤然之心的琴音后,就知道盈盈他们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任我行回头看了一眼同样惊恐的向问天,两人快步向着凉亭的方向行去。
看着凉亭里满脸怔忪盯着自己手不动的东方不败,任我行就觉得心疼的要命。自从西湖牢底出来以后,任我行就跟盈盈一样一直觉得东方不败就是个永不倒下的存在,要是没有梅庄那些日子的相处,看到现在这样的东方不败,也许任我行会相当高兴能轻而易举的夺回日月神教教主之位,但是现在看到他这样,除了心疼怜惜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东方,怎么了?”任我行将茶壶放在琴边,有点心虚的问道,向问天不清楚东方不败为什么会发脾气情有可原,但他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啊,东方教主,”向问天见过东方不败生气,却从没见过东方不败像现在这样紧紧攥着拳头咬着下唇隐忍着什么的样子,“若有任何不如意您说就是了,何必如此?”
东方不败转过头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个人,向问天是一脸的疑惑,这个他不意外,可是看到任我行明显心虚的表现时,东方不败就彻底火了。
“任教主,你能给本座解释解释,为什么本座这手如?c{蜛m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