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各派弟子在这样高压的环境下惶惶不可终日,别说是齐心抵抗日月神教的攻打,就是留在派里也是胆战心惊,甚至有人已经生出了弃派而走的想法;更为雪上加霜的是另外两派的背叛,使得那些原本还有些顾虑的弟子越发坚定了逃走的想法。
而这一切都没能逃过日月神教布下的情报网。
嵩山脚下,任盈盈看着刚刚到手的消息,挑眉冷笑,随即便将手里的纸条交给了一旁的蓝凤凰,吩咐道:“烧毁!”
一旁同行的风清扬看着逐渐消失在火中的纸条,问道:“什么事?”
“嵩山,华山还有泰山派基本已经乱了,人心不稳,有很多人都打算离开了。”任盈盈没有回头,只是用冷冷的目光看着不远处这座巍峨的嵩山。
风清扬看着眼前已经亭亭玉立的背影,忽然觉得站在眼前的便是东方不败。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风清扬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任盈盈回头,笑靥如花,只是那笑容却不达眼底:“风叔叔的想法呢?”
微微一笑,风清扬挑眉,建议道:“火上浇油如何?”
“呵呵,好主意!不愧我师父看上的人。”任盈盈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任盈盈的话让两人同时愣了一下,然后便各自冷下了脸,让一旁随侍的蓝凤凰不仅打了个寒战。沉默了不到一刻,任盈盈便转头对日月神教的众人下令,让他们通过神教安C在在嵩山派、华山派和泰山派腹地里的那些酒楼等钉子传点假消息出去,以便更好的配合他们这次的行动。
忽视了一旁正在交代细节的任盈盈,风清扬抬头,冷漠的看向华山所在的方向,根据盈盈的计划,等灭了嵩山之后,下一个目标就是华山了。
想到当初东方昏迷前说的话,风清扬看着华山方向的目光里又多了份愤怒。
华山派的列祖列宗,不是我风清扬故意背弃华山派数典忘宗,而是现在的这个华山派,实在是让我守不下去了。岳不群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华山派几辈人的努力化为乌有,现在的华山派已经成了江湖上的一大笑柄。既然已经不能守了,那就让我来结束它吧,至少我会让它留下一些希望!
几天后,嵩山派正厅
左冷禅颓废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下面一众与自己虚与委蛇的各个弟子。
现在嵩山还剩下多少人?自己又杀了多少人?左冷禅记不得了,他只记得从少林寺回来以后就不断有弟子求去,一开始他还会挽留,但是后来随着门派内不断的有人死去,他的耐心也在随之不断的减少,从不惜一切代价杀掉想要求去的人到后来麻木的看着弟子一个一个的偷偷溜走,左冷禅已经失去了想要杀死他们的冲动。
疲惫的挥手让众人退下,左冷禅不堪重负的靠上背后的椅背仰着头,一手遮住眼睛,不停的思索着他到底错在哪了。为什么明明都是很有可能实现的事,却走到了这步田地,这些年他花了多少心思才将五岳剑派笼在手里,明明已经离五派合一不远了,怎么现在却被魔教一个小小的妖女给*到自保都不能够了?
明明魔教还没有打上来,明明魔教教主已经危在旦夕了,明明应该是五岳剑派重振雄风的关口,怎么会被个小丫头*成现在这样?到底是哪不对?
面容抽搐的左冷禅并未注意到,在他正堂座椅左侧不远处的拱门里,劳德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只是那复杂的目光与脸上的表情甚是不符。
华山,正气堂
如果说嵩山派已经是一派颓废的话,那现在的华山派便是一副衰败的气象。
自从少林寺之后,宁中则就将已经相互扶持长达二十年的丈夫岳不群从门派除名,希望借此能在日月神教的攻势下保住华山派。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华山派还是遭到了迁怒,先不说华山山脚下那些关张的酒楼钱庄,光是一批批求去的弟子就让宁中则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绝望。想当年,华山派是何等的威风,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一步?
宁中则站在正气堂中,看着华山门规默默不语。这列祖列宗定下的门规,是多少代华山弟子都铭记在心终生不忘终身守护的东西,可现在却因为师兄……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打断了宁中则的思绪。她无奈的回头,看着门口跑的有些喘息的女儿,柳眉微蹙,问道:“灵珊,怎么了?”
“娘,三师兄他们都在收拾行装了。”岳灵珊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满脸惊恐的抓着宁中则哭道。
经过这些日子的洗礼,岳灵珊经过了少林寺之后已经不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华山派小公主了。
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宠爱她的大师兄和关心她的林师弟都离开了华山派,本来奉若神明的父亲在一夕之间变成了江湖上人人不齿的小人,这些都让岳灵珊感到无所适从,然而更令她难过的是自己的母亲在最危难的时候将自己的父亲驱逐了。虽然往昔受到的教育告诉岳灵珊,她母亲的选择是对的,但是从小就被父母宠爱,被师兄们娇惯的岳大小姐却怎么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她总是希望少林寺的那件事没有发生,她还是那个得众人宠爱的小师妹。
可是看着华山派天天在减少的人数,看着母亲日益衰老的面容,岳灵珊悲摧的发现,那些不过是她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她尽其所能的想要留住那些师兄,怎奈何那些华山弟子均都是铁了心一般的想要离去,更有甚者在遇到岳灵珊劝阻的时候直接瞪眼指责,话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多少次看着昔日朝夕相对的师兄头也不回的在她面前扬长而去,岳灵珊本以为自己早已麻木了,谁能想今天却在看到三师兄也在收拾包袱时,她心底一直压抑的恐惧会突然爆发了。要是,要是连三师兄都离开的话,那等日月神教打来的时候,她们母女拿什么抵挡啊、
“什么,连梁斌他们都……?!”听了女儿的话,宁中则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一股子气血直冲脑门,腿也跟着软了下来。
“娘!”岳灵珊眼明手快的扶助了宁中则,满脸恐慌的问道:“娘,您怎么样?”边说着边将宁中则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待缓过气来,宁中则无奈的看着已经背着行囊进到大厅里的梁斌等人。
一阵挽留和辞别之后,华山派便彻底只剩下宁中则母女二人了。
看着空旷的大厅,宁中则绝望的笑着,从浅笑慢慢的狂笑,甚至笑的连眼泪都流出来了,这让一旁同样陷入绝望的岳灵珊不知所措。
“娘!娘!您怎么了?”岳灵珊看着母亲从来没有过的失态,忧心的问道。
“哈哈,灵珊,没人了,华山派没人了,这下华山派算是彻底毁了!哈哈哈哈!”宁中则看着厅中的一切疯狂的大笑。
岳灵珊在一边焦急的大喊企图阻止母亲的癫狂:“娘!娘!您醒醒啊,别这样,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笑声哑然而止,宁中则僵硬的转过头,哀恸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轻声说道:“是啊,留得青山在……珊儿,去收拾收拾东西,咱娘儿俩,这就下山!”
“娘!咱们也走?那华山派怎么办?”岳灵珊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傻丫头,现在哪还有什么华山派,早就被你父亲糟蹋光了,走吧!从今往后,咱们娘儿俩相依为命,这江湖,你我再也不涉足了!”宁中则看着女儿的脸,恨声说道。
一个时辰后,江湖上屹立了多年的华山派山门永久的关闭了。
就在任盈盈带人下山的第十二日,日月神教占领了嵩山,将嵩山派所有的来不及逃走的弟子尽数诛灭,少教主任盈盈更是在五十招内将左冷禅打成重伤;然千钧一发之际,有个蒙面人从旁闯入,在硬挨了任盈盈一掌之后将左冷禅带入了山后的一座精舍之后。
其后,还未等少教主等人赶到,精舍内便起了大火。
任盈盈神色漠然的看着逐渐消失在大火里的房舍,冷哼一声才率众离去。
徒留下火中一对别扭了一辈子的师徒。
以及风中带出的些许叹息。
“诺儿……”
“嗯?”
“为何不离开?”
“……没地方……可去……”
“那……就跟我去地狱吧……这一次再也没有江湖……只有你我……诺儿可愿意?”
“……就算我说不去,你也会强拉着我去吧。”
“不会……我再也不会强迫诺儿了。所以……”
“……无所谓……反正哪都一样吧……”
随着精舍的倒塌,那位曾经一心想将五岳剑派合一的野心家彻底消失在了这个江湖之中。
福建福州城
路边的酒肆里,一些江湖上的好事之徒正在谈论着最近江湖上发生的大事,而就在他们不远处,一个落魄的青年正默默的喝着酒,不动声色的探听着最近江湖上发生的一切。
“日月神教这回可是倾巢而出,只用了不到二十天,便将之前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五岳剑派彻底根除了,这可真是了不得啊。”一%c?闎〃a蚶??/》餯〃vrg蝹边端起酒碗一边赞叹道。
“可不是,听说那日月神教的少教主今年还不满二十岁,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小姑娘呢,虽然这次南北两个恒山派已经退出了五岳剑派,可这也太窝囊了,三派加一块居然输给一个小姑娘。”另一名酒客应和到。
“窝囊?我看一点都不窝囊!你们可是不知道,日月神教还没打上去的时候,他们那三派就已经被日月神教的先头部队给弄得人心惶惶了,好多弟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给杀了,当时江湖上不是盛传只要这三派弟子自愿下山从此不再跟这三派来往,日月神教的人便不在追杀么。这话一出,便有好多弟子都在大战之前就下山了。这么贪生怕死,难怪斗不过人家一个姑娘。”一位知之甚深的酒客不以为意的反驳。
“照你这么说,这魔教少教主也够狠心的?”一位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的酒客问道。
“这都什么年月了,还叫
120、大结局 。。。
人家? “还有就是那嵩山掌门,先不说平日里喜好的东西,就说他这些年的作为也是枉为名门正派这四个字。”另一人继续道,“什么东西,居然为了自己那点子野心就对同门下手,北约恒山派可都是尼姑,女流之辈,他也能下的去手,差点就把人家正派都灭在二十八里铺了,更可笑的是做了居然还不敢承认,居然顶着日月神教的名号去的,要不是日月神教教主出手相救,只怕现在就没有什么北约恒山派了!”
“这么说来,他日月神教还是有些善举的啊。”刚刚不明所以的酒客恍然大悟,“对了,这五岳剑派现在如何了?”
“哎呦,你可是不知道,嵩山派让一场大火少了个干净,泰山派好手损失殆尽,最有趣的是华山派,等任大小姐带人赶到华山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一座空宅了,整个华山派一个人都没有了。”第一个开口的酒客兴高采烈的说着,仿佛亲眼所见一般。
众人兴高采烈的说着,谁也没注意到那个落魄的青年在听到华山派空无一人时握紧的拳头,他默默的付了酒钱,起身低头往外走。
一个人都没有,华山派居然连一个人都没剩下,这怎么可能?师娘呢,小师妹呢,他们都去哪了?难道所有人都放弃了华山么,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那青年忽然双目圆睁的看着远方,发疯了一般狂奔而去,引得大街上一片侧目。跑着跑着,那青年跑出了福州城,终于在郊外一处破破烂烂的小舍外停了下来。
青年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只剩下半边屋顶的小舍,唇边忽然泛起苍凉的笑意。
谁能想象的到,两年前他还是华山的首徒,带着小师妹于此处潜伏呢,谁知两年后的今天,他令狐冲已经成了江湖上人人不齿的遭到日月神教追杀的忘恩负义之辈,若当年有人跟他说这间让他小师妹抱怨了好久的小舍就是他将来的逃命之所,只怕他会笑那人疯了吧,可惜……
慢慢的踱进小舍,入眼便是一派狼藉之相;屋内桌翻椅倒,到处都是当年打斗时留下的残砖剩瓦和到处丛生的杂草;只在一出比较干净的角落里,有堆不慎整齐的干草组成的一个简易床铺。
干草垛上到处可见已经干涸了的黑色血迹,草垛的中央便躺着这些血迹的主人,已经少了一条手臂的前华山派掌门——岳不群。
令狐冲慢慢的走到干草垛边,神色漠然的看着似乎已经睡熟的岳不群,眼睛里不同的变换着神色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过了好一会才将弄到的食物从怀里拿了出来,放在岳不群身边,而后准备起身离开。
也许是多日来生活在被人追杀的Y影之下,使得岳不群比以往更加的敏感,就在令狐冲放下东西的那一瞬间,岳不群便受惊一样的睁开眼,本能的想往后退,但在看清来人后,岳不群原本惊恐万状的脸色立刻变成了厌恶。
“小畜生!你想干什么!”C着尖细的嗓音,岳不群责问道。
背对着已经少了一条手臂的人,令狐冲此时早已经没了以往的耐心和对师父的愧疚,他冷冷的回道:“放心,不是想杀你。”
说完便转身走到另一边坐了下来。
看着身前的食物,岳不群满脸厌恶的想将它们全都泼到令狐冲脸上,可惜他只剩下一条手臂,还要撑着自己不倒下,“那可不一定,谁知道你会不会想毒死我去那个魔头那里领赏?!”
岳不群的话让正准备生火的令狐冲动作一顿,他想出言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继续手上生火的工作。
见令狐冲不语,岳不群便得寸进尺的继续挖苦道:“告诉你,别以为你现在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想通过我重入华山派?!你想得美!华山派门户绝对不会对像你这样一个善恶不分,屡教不改的恶徒敞开……”
“咣当!”
未等岳不群的话说完,令狐冲已经将手上的柴火砸到了地上;他一个箭步冲过了,一把抓起了岳不群已经肮脏不已的领子怒吼道:“华山派已经没有了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华山派被整个江湖所不齿!就因为你的Y谋算计,所有华山派的弟子都弃派而走!连师娘和小师妹都走了!!!”
“你……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令狐冲的话让岳不群瞪大了双眼,他反手抓住令狐冲的领子问道:“什么叫做华山派没有了?我辛辛苦苦维持的华山派怎么可能没有了?你在说谎是不是!一定你在说谎!!!”
令狐冲闻言,厌恶的挥开岳不群仅有的一只手,居高临下的看着摔倒在地的岳不群,冷漠的嘲讽道:“知道我刚才出去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吗?嵩山派让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泰山派所有好手全部丧命,我本以为这样就已经很惨了,谁知道最惨的却是华山派,还没等日月神教打上来,整个华山派先自我解散了!你辛苦维持?若不是你的辛苦维持,只怕华山派此刻还是存在的!”
“不是!不是我!是宁中则!是他们没有守好华山派!那个该死的女人就不该将我赶出来!”面对令狐冲的嘲弄和指责岳不群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令狐冲口中华山派消失的消息;他根本就不能相信自己机关算尽却得来这么一个结果,所以条件反S的想将这一切的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去。
可惜他的话却再一次的触怒了令狐冲。
“岳不群!别再让我听到你说师娘一个字的不是!否则……”眯着双眼打量着瘫倒在地的岳不群,令狐冲威胁道:“否则我就亲手杀了你!”
“想杀我?”岳不群看着眼前不断向外冒着杀气的令狐冲,仿佛刚注意道什么似的叫道:“有本事你去杀了东方不败那个魔头啊!你不是会风清扬的独孤九剑吗?要杀他不难吧!……”
听到风清扬的名字,令狐冲明显僵硬了一下,然后陌生的看着身前这个站都站不起来的人,脑中闪过东方不败在下少林寺之前说的话。想着当时东方不败的脸色,令狐冲的神色灰败了起来。
也不知那个人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不管如何风太师叔都会陪着他吧……自己似乎根本没有资格担心他了呢……
想到这里,令狐冲忽然自嘲的笑了起来,看着面前犹自做着利用他摆脱现状的岳不群,令狐冲第一次从心底感到后悔。
为何我之前一直到都有注意到,岳不群竟然是这么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呢。
再也不想面对岳不群的令狐冲直接转身,第一次不顾身后岳不群的谩骂和威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在踏出小舍的那一刹,令狐冲对身后的岳不群平静的道:“你好自为知吧。”
看着头也回大步离开的令狐冲,岳不群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他拼命的咒骂威胁,直到再也看不到令狐冲的影子也没起到半点作用。
岳不群颓废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断臂,开始回想他这一生到底有没有做错,可是越是回想,岳不群就越找不到答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迷茫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土地发呆。
直到一个人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岳不群本以为是令狐冲回来了,刚想抬头咒骂几句,却看抬起头的那一刻真的恐慌了,他倒吸一冷气,颤声喊道:“风……风师叔?!”
拎着长剑慢慢靠近,风清扬的脸上绽开一抹令人恐怖的笑意,“岳不群,你可真让我好找啊!”
“啊~~~~~~~~~”
很多天之后,江湖传闻,在福州城外的一座如同废墟的小舍里,埋着一个奇怪的生物,他没有四肢,没有鼻子,没有耳朵,也没有舌头,看上去似乎是个人,可让人难以相信的就是这土都埋到半截了,人都变成这样了,居然还没死,一时间引为奇谈。
黑木崖密园
江湖上发生的一切似乎都被隔绝在密园之外了,不管是日月神教如何的所向披靡,还是五岳剑派几位掌门下场,都跟坐在密园里的东方不败没有半点关系。
此刻他还是一身红装,悠闲的坐在园中,带着几丝赞赏,一手支颊兴致盎然的看着院中挥汗如雨的林平之。
确实是块值得雕琢的好玉啊!
看着林平之努力的练习着凌波微步,东方不败单手拿起一旁的茶杯浅酌一口感叹道,想当年盈盈可没他这般的刻苦劲头,果然仇恨才是使人进步的力量么。
想到任盈盈,东方不败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盈盈已经回来好几天了,可一起下山的风清扬却还没有回来,这让东方不败得心里很是不爽。
伸手按摩着还不能有大动作的左臂,东方不败陷入了沉思。
盈盈回来的那日,他便问过为什么没看到风清扬,盈盈的回答是他们俩在嵩山覆灭之后便分开行动了,盈盈带着大队人马继续赶往泰山,而风清扬自己先行赶赴华山*问岳不群的下落。
这样的理由让东方不败暗自撇嘴,以他对风清扬的了解,只怕*问岳不群下落为假,准备给华山派的将来留下点可造之才才是真吧。
对于风清扬还如此执着于华山派,东方不败表示理解,毕竟那是他前半生生活的地方,若不是他东方不败横C了一杠,只怕现在风清扬还在思过崖上隐居呢,这样的地方他风清扬能忘得一干二净才是怪事。
虽然理解,可是东方不败还是有种自己被抛弃了的感觉,只要一想到他刚醒没多久,风清扬就瞒着他下山这件事,东方不败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到底是什么理由能让相伴八年的风清扬将自己扔给任我行照顾?他还真放心!
思及此,东方不败轻哼一声,努力的想将自己的左手伸直,借由经脉不畅的痛楚来转移思路。
“东方!”
伴随着惊恐的喊声,一只宽大的手掌从左后方伸出,握住了东方不败不断努力伸直的左手。
“师父?”林平之听到喊声,来不及收式便跑到东方不败跟前,“师父怎么了?”
任由自己的手被任我行这么握着,东方不败抬头看了眼林平之满是焦急的脸,压下满心的怒火笑道:“师父无事,平之的凌波微步已经很纯熟了啊。”
林平之这样被东方不败夸奖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在东方不败笑着的时候。不是说东方不败平日里不对着他笑,只是笑的这么魅惑的,这还是第一次。
可惜任盈盈不在,不然一定会告诉自家的林小受,下次再看到师父这样笑的时候,不管让他露出这笑容的是不是你,一定有多远跑多远!所以东方不败这样的笑容便直接导致林平之十分羞涩的不敢看着东方不败,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
看到这样一副纯情受样的林平之,东方不败笑的更欢了,一点都没将一边还握着他手不放的任我行放在心上。
好在林平之反应还算快,虽然动作有些僵硬,但还是抱拳躬身恭敬的道:“谢师父夸奖、”
“得了,我这可不是华山派,没这么多的虚礼。”东方不败随意的挥了挥右手,示意林平之起身,然后直接下了逐客令,“有空多去找盈盈比比,以她为标准的话,你的凌波微步会进步的更快!”
“是!徒儿遵命!”可惜林平之并没有听出东方不败话里的意思,应答完之后还是恭敬的站在那里,等着东方不败的下一个指示。
东方不败暗自叹了口气,果然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跟盈盈一样精明啊,所幸直接吩咐道:“行了,今天就练到这吧,你下去歇息吧。”
听到东方不败让自己退下,林平之有些担心的看了眼满脸尴尬但还是抓着东方不败左手不放的任我行,便低头退了下去。
见林平之出了密园,东方不败才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冷漠的看着身侧的人问道:“任教主,你打算抓着本座的手到什么时候?!”
东方不败冷漠的语气让本来就很尴尬的任我行心里泛起一丝悲凉,讪讪的放开东方不败的左手,任我行劝道:“东方,何必如此跟自己过不去呢,平一指不是说你这左臂的伤需要静养么,若是贸然行动,你这条手臂会……”
“废掉!”东方不败冷漠的打断了任我行的话,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不耐烦的道:“我知道!”
东方不败不耐烦的语气和冷漠的态度敲击着任我行的心脏,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西湖牢底里那些日子的遭遇;不同于现在,那时候的东方不败虽然笑得恐怖,虽然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但至少他能感觉到东方不败不会真的弄死他,不像现在这样,脸上虽然没了恐怖的笑意,但他浑身散发出的冷气就够任我行发抖的了。
“既然知道……那你何必这些日子如此……”任我行硬是压下心里的恐惧,开口劝道。
可惜还未等他说完,东方不败一个眼刀丢过去,任我行便自动消音了。东方不败烦躁的起身,越过任我行准备离开。
见东方不败离开,任我行站在原地愣了一秒,刚刚东方不败那一眼直接让他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只怕这会他任我行已经死了。
“东……东方……你……你去哪?”强忍着恐惧,任我行慌张的赶了两步,但仍旧不敢靠东方不败太近。
慢慢的转过身,东方不败冷冷的瞪着任我行,直到看见对方脸上的冷汗不住的往下滴,才问道:“任教主,可是盈盈让您来监视我的?”
“不……不是……”
“既然不是,那本座想去哪都不干任教主的事吧。”东方不败眯着双眼,更加凌厉的看着任我行。
“可……盈盈若是……若是想找你……而且……你现在的身体……”在东方不败凛冽的视线下,任我行的额头上的冷汗已经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了,可他还是想多问一句,就算他不接受自己的关心,至少也要直到上哪能找到他。
看着眼前汗流不止的任我行,东方不败冷淡的转身;随着红色衣襟的飘动,东方不败丢出一句话:
“后崖找我!”
任我行看着眼前消失的红影,蓦然浑身一松,直接跪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出了密园,东方不败仍旧冷着一张脸,迈着有力的步伐向黑木崖的后崖走去,这让往来经过的教众们都不禁为他们自己捏了把汗。
老天啊,是谁把教主气的连笑都笑不出来了?不管是谁,可千万别找上我!
东方不败一路带着生人勿近的气势直接走到了后崖,对着天边已经有些下沉的太阳,平息着自己的怒火。
慢慢的闭上双眼,东方不败不禁回忆起这些年来跟风清扬相处的日子。这几天大概是出了去少林寺之前,他们俩分开最长的一段时间了吧。
一开始听说他跟盈盈下山去的几天,东方不败虽然觉得风清扬这样不说一声句就离开让人有些难以接受,但心里还是感觉甜蜜的,毕竟是下山给自己出气;可是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东方不败心里的那点甜蜜就慢慢的被愤怒和不安代替了。
尤其是后来的几天,他不能忍受自己的身体像个废人一样被人照顾着,所以东方不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努力的练习,让自己的双腿和右手恢复到未中毒之前的状态。
可惜经脉的损伤比不是靠练习就能解决的,为此,东方不败吃了不少的苦头,别说经脉因为强行使用的痛楚,就单说他在练习中不时的磕碰就足以让他的耐心全都耗光。而这时陪在他身边的,居然是任我行,这样东方不败在练习之余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防备任我行突然的黑手。而那个本来该陪着他的人却早就下山,且归期不定。
该死!怎么又想起来这件事了,他东方不败又不是离开风清扬活不了,怎么还期望他会回来呢,说不定这会风清扬正带着他找到的华山弟子教他们练剑呢。
烦躁的睁开眼,然后又闭上,东方不败试图用这种方式将风清扬从自己的思绪中赶走,可惜不管他想什么,到最后都会回到风清扬身上。
东方不败长叹一口气,既然赶不走,那干脆就不赶了。
看着眼前一点一点落到山下的太阳,东方不败将思绪整个放空,感受着北风将他的头发捋顺,然后在吹乱的感觉。
直到一双温暖的手臂,将他拥进一个满是松香的怀抱。
“我回来了。”身后那人用他熟悉的低沉的嗓音说道。
东方不败看着已经整个消失在天边的太阳,平静的道:“你食言了。”
“对不起。”风清扬将全身冰冷的东方不败往怀里带了带,感觉到怀里明显瘦了很多的身躯,不禁心疼不已。
东方不败在风清扬回来慢慢的转过身,看着身后对他满脸疼惜的人,仍旧清冷的问道:“来做什么?”
抚上东方不败因为长时间站在风里而东的有些微红的脸,风清扬心疼的道:“给你当暖炉。”
微微皱了下眉,东方不败道:“会跑的暖炉我可要不起。”
“再也不会了。”风清扬紧紧的抱着东方不败,低声道:“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离开你身边,下次再离开的时候,就是我们俩有一个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好不好?”
“你发誓?”
“我发誓!以后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的,陪着你,做你所有想做的事。”
夕阳下,黑木崖之上,凛冽的北风之中,隐隐透出一红一青的两道身影,还有随风而动的,互相交缠的发。
一年后,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将教主之位传于副教主任盈盈,之后便下落不明。
后两年,曾经显赫一时的青城派在一夜之间被一青年屠戮殆尽,听说此人姓林,乃是前日月神教教主的关门弟子。
彼时,在华山之巅,东方不败靠着风清扬但笑不语。
《全文完》
番外5 杨莲亭
痛,是杨莲亭现在唯一的感觉。
不仅仅是那日后背撞在硬物上的痛楚,还有下身那处刚刚被切掉的要害,那里也在隐隐作痛。
那天的计划失败了,本想借着散功丹和C药的药效让东方不败回到自己身边,没想到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居然坏了自己的计划。
可惜自己已经无法再翻身了。没了舌头和下身的G丸,自己连男人都算不上啊。果然是他在报仇吧,用这样的方法,让自己和他变得一模一样的方法来报复自己之前对他的种种。
还记得刚刚这个地牢里发生的一切,自己亲眼看着水儿在自己面前挣扎,痛苦,艰难的为他生育子嗣,可惜孩子刚刚才出来半个身子,就被前来接生的产婆给推了回去。霎时,自己的耳边回响起了自己永远都无法忘记的惨叫,这样的叫声场面一直一直的循环着,每一次都是在孩子快要出来的时候又被推了回去。
杨莲亭已经忘记了自己没有舌头的现实,从一开始张着嘴发出惨痛的叫声直到最后无动于衷的睁着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已经筋疲力尽的水儿,脸色惨白的大张着双腿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那个一直从水儿体内被拉出来有推进去的孩子,也在水儿断气后没多久就因为受不住地牢的潮湿和Y冷,全身发紫的憋死了。
那一刻,日月神教地牢里那片殷红的血迹和血迹之上全身发紫连着脐带的婴儿成为了杨莲亭在日月神教里最后的记忆。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四周已经不再是潮湿的地牢,而是散发着香气的床幔,那香味似乎很熟悉,有些像是之前自己常去的那些青楼的房间里常点的香料。
得到了这个认知的杨莲亭开始拼命的挣扎,他曾经无数的幻想醒来后可能见到的情景却从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地方。
剧烈的挣扎不仅弄出了声音,也让杨莲亭感到了下身和后背钻心的疼痛。后背疼,杨莲亭知道那是为什么,可是下身疼,尤其是在自己男性性徽的地方痛,这个就是杨莲亭能够想想的了。
被五花大绑的杨莲亭挣扎着起身,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坐了起来,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下身根本没穿衣服,全身只有一件外袍遮体。那外袍的下摆直接开到了大腿根,也就是说这件衣服根本起不到半分遮体的作用。
同样也是拜这件外袍所赐,杨莲亭终于看清了自己的下身为什么会痛。那处分身虽然还在可是分身下面的球体却没有了,而且因为刚刚的挣扎,那处伤口正在殷殷的流着鲜血。
看到这一幕,杨莲亭目眦欲裂的等着自己的下T,是在不敢相信这个曾经在东方不败身上见过的残缺有一天居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杨莲亭想到这就忍不住爆发了在黑木崖养尊处优时养成的脾气,张嘴想喊来人,然而出口的声音却成了沙哑的嘶喊。这时杨莲亭才想起,自己早在被任盈盈从密园里带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她割了半截舌头去,终生都不能再说话了。
“哟,杨大总管醒了啊。”
正在杨莲亭为自己惨痛的经历哀悼的时候,头顶传来了一把有些尖锐的男音。杨莲亭抬头一看,发现一个打扮的十分妖艳的男人站在自己床边,满脸嘲笑的看着自己。
杨莲亭怒目而视,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可是能叫自己总管的必定是日月神教中人。
看着杨莲亭脸色不善的瞪着自己,妖艳的男人就觉得十分可笑。扯了个残忍的笑容出来,伸手狠狠的捏住了杨莲亭的下颚,那男人自顾自的说道:“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不然估计以杨大总管的身份怕是根本不会记得我。我是日月神教负责所有南风馆小倌调教的调教师,杨大总管,我们真是幸会啊。没想到杨大总管也好男色,还胆大包天的把主意打到教主身上了。敢对教主下药?难怪教主要我阉了你,再把你调教成上好的受虐花魁呢。”
那男人不Y不阳的笑着,可是随着那男人每说一句,杨莲亭的脸色就白一分,直到最后一句。杨莲亭虽然不知道受虐花魁是干什么用的,可是光听这男人的语气也知道绝对不是个好差事。
于是杨莲亭再一次的挣扎起来。
哪知人刚动了没几下,就被那个调教师随手扔到了床上。杨莲亭身上绑着绳索又受了伤,一时间根本无法再次做起身来。
身后的男人似乎也知道杨莲亭的现状,冷笑着说道:“今天是第一天,我教教你这一行的规矩。看在你身上有伤,细节的调教咱们就免了,不过该有的惩罚还是要的。”说着便离开了床边到一边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
杨莲亭并不知道这人要干什么,但是本能的觉得下面发生的绝对不是好事。
果然没一会,那男人便回到了床边,一把提起了满身绳索的杨莲亭。杨莲亭之所以能让被前任东方不败看中,他孔武有力的粗狂外形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可是这男人却能用看似纤细的手臂一把将杨莲亭提起,可见不是天生神力,就是内功极高。
不过现在的杨莲亭可没工夫想这男人的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因为他发现自己正被男人用绳索吊在这间屋里的正中央。
到这时,杨莲亭才发现这间屋子很宽敞,而且从房顶的中央还延伸下来好几条红色的绳索,这男人正用其中的两根牢牢的绑在自己已经被反绑的手臂上。绑好之后,杨莲亭发现自己只能弯着身子角尖点地的站在。
不满于这个不舒服的姿势,杨莲亭仍旧不知恐惧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笑的十分血腥和期待的男人。
那男人见杨莲亭如此望着自己也没恼,只是微微一笑,动手将杨莲亭的两条腿抬了起来,用另外的两条绳子在膝盖的地方绑好。
等男人退开的时候,杨莲亭已经以标准的m凯腿型被吊在屋子的正中央,下身一目了然。
正当杨莲亭发出呜呜的抗议声时,那男人拿起一旁边早已准备好的鞭子挥了起来。
顿时,刺骨的痛楚淹没了杨莲亭。身体也不受自己控制的随着对方的鞭子而颤抖了起来。若是单纯只打一个地方,杨莲亭或许还能忍,可是随着鞭子不断的打在自己身上,那绳子也跟着自己的身体不住的摇晃,先前绑着的地方也被勒的生疼,最要命的是这些绳子并不能将他的身体固定在一个地方,这就使得杨莲亭的身体随着皮鞭不停的摆动,下一次皮鞭落下的位置就绝对不是上一下那个地方的附近。杨莲亭呜呜的哀号着,这样的声音不但没有让挥鞭子的男人停下,反而让那鞭子挥的更有力了。
直到杨莲亭身上那件不足以遮体的外袍被抽的稀烂,那男人才停手。慢慢的踱过来,一把捏住了不幸被鞭子扫到的脖颈上的伤痕,笑着对杨莲亭狠狠的说道:“记着,在这里,你那些大男人的尊严都是放P。如果你脑子里还有那些东西的话,我劝你趁早丢弃,也别想着这辈子能出去娶妻生子,其他人也许可以,但是你绝对不行。在这,你再也不是什么总管,也不是男人,你只是个需要撅着P股伺候那些男人的贱种。若是把那些老爷们伺候的高兴了,你就有一天的好日子过,要是没伺候好一个,我就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刻,杨莲亭已经泪流满面,上身已经慢慢的都是鞭痕。那暗红的痕迹印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说不起的诡异,尤其是两条大腿内侧,那男人的鞭子多事对着这里挥舞下来的,痕迹更是明显,再加上双腿之间的伤。那血顺着杨莲亭的P股滴在地上,一片鲜红。
男人见杨莲亭的眼中已经有了畏惧,便放开了杨莲亭的脖子,拍了拍他的脸,奖励似地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等你身上的伤好了,你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说完,取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