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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福消受(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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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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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悦在庆幸之余,唇角又一阵狂抽。听说对方当了仙,更是不解:“他骗了朱翎的内丹,这种小偷也能成仙?”

    土地斜睨林悦:“当然,小凤凰那时候未列仙班,而且无论乌鸦妖如何行骗,也是小凤凰心甘情愿,有谁能多话?原本小悟空就说要帮忙拿回内丹,是小凤凰死活要留在地府,谁也拿他没辄,连小凤凰的父母都不管他了呢。现在那妖精已经是散仙,内丹是取不回来了。要知道,弑仙可是一级大罪咧。”

    林悦微愣,在满头乱绪中,揪出一丝:“你得跟我说说那位散仙的详细情况。”

    土地重重叹息,抚须唏嘘道:“那乌鸦得了小凤凰的内丹,没花一百年就修练成仙,一身红羽可是非比寻常。一般妖精修练成仙也只够格当仙童,但他凭凤凰内丹修得来的独特仙气,所以破格直升为散仙,取了仙号黛玉。”

    囧……林妹妹?玉帝也看红楼?

    林悦瞠目结舌:“那家伙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个带把的,那家伙平时除了耍耍嘴贫,也算安分,没贡献,也没有闹出大事。”

    林悦听了,重咂舌头:“土地,难道就没有人看不惯他骗小凤凰么?”

    土地立即跳起来:“赌神,看不惯的人可多哩,但除了不与他亲近,也不能干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被排挤?”林悦低声问。

    土地也压低声音:“赌神,你说以那乌鸦的性格,那是除了低阶的仙童,还真没有人会主动搭理他哩。天庭上大小事都轮不到他,就一闲人。”

    “哦,那他有没有什么特别嗜好?”

    “乌鸦嘛,好的不就是闪闪发亮的宝石明珠呗。上一次他伸手去摸二郎神发冠上的明珠,一不小心弄丢了,差点被二郎神削掉手。那家伙看到亮晶晶的东西就会两眼发直,雷打都不动。”

    听完这八卦,林悦抚颌细想。小凤凰的内丹是一定得要回来的,可乌鸦仙要怎么样解决呢?那乌鸦是穿了龙袍不像天子,在天上也市井之气不减呐。那么市井之人自有流氓去治,林悦决定流氓一把。

    他返身进内室取出厚厚的一本账册,蹭回土地对面。他也不敢随便把小凤凰怀孕的事告诉这老头,想了想才郑重地说:“土地,我要为小凤凰讨个公道,今天有些事也必须要你帮个忙。”

    “唉,赌神,你可不能把我这老人家拖下水。”土地退缩。

    林悦拍着厚厚的账本,一语双关:“我已经不是赌神,过去的事我并不记得。这债我以前不讨,现在却想要讨了。”

    土地瞠目瞪着林悦:“赌神,这可使不得,大家都是好兄弟,谈钱伤感情。”

    闻言,林悦知道这次有得商量了,便笑开:“我要追,也不是想追你们的,不过要你帮忙捎个话,我林悦现在不想要大家的债,只想要那黛玉的债。接受以债抵债,但我在半年内就要。”

    土地傻眼:“赌神,你这不强人所难吗?天上一日,凡间一年,这半天时间能干什么?”

    林悦立即堆起J笑,用钱无尽的脸强化过后,就一罪大恶极J险狡诈丧尽天良的坏分子。他对土地勾勾手指,轻声耳语:“土地,你怎么看不开。大家搞个party,带些亮晶晶的宝物去显摆,让黛玉兄一不小心……嘿嘿嘿。”

    土地也堆起J险笑容:“掉海里吧,东海龙王恰好跟我有点交情,叫他帮忙收起……桀桀桀。可记得别把我供出来。”

    这个Y谋家……

    “是是,都跟你没有关系。”林悦一拍胸脯,豪爽地说:“土地,给大家捎个话,只要有乌鸦的债,不管多少,都能抵掉在我这欠下的全部赌债。土地公你嘛,事成之后,我们之间也就一笔勾销。”

    闻言,土地立即拍打干瘪的老胸脯,豪迈地答应:“包在我身上,但记得别把我供出来。”

    “行,都是我一人的事。”

    拟定计划,土地建议先找赌神的兄弟财神。林悦觉得找那金元宝应该是不错的选择,毕竟当初金元宝有力劝小凤凰,态度热心。再说财神这家伙浑身是宝,随便一个就够乌鸦永不翻身了。

    林悦直赞土地英明。

    土地这Y谋家被捧得尾椎都翘起来了,立即就要去办事。

    送走土地前,林悦心里还不踏实,特别交代土地再帮忙找两个人,有备无患。

    等一切结束,林悦总算松了半口气,还有半口留待事情结束后。

    他明天得去问问唐三,这威胁仙人强取内丹,会有什么刑罚。

    想到刑罚,林悦开始考虑未来。

    如果刑罚很重,他就得把朱翎托付给信任的人照顾,他想悟空应该不错。至于水绝流……他得想办法尽快解决那盟主的事。而且,既然前途未卜,他就不能招惹水绝流。幸好今天闹翻了,暂时保持现状也不错。只要解决掉吴盟主,水大侠放到江湖上也是一尾大白鲨,应该不用担心。还有墨影非,明天得解释清楚,做一番心理辅导,要其明白‘少爷’是不值得向往的。而司马易,那家伙只想要钱。虽然林悦自认对司马易没有什么责任,但毕竟相处得不错,也并不想待得太薄。要钱?他考虑让福伯计算一下篡位所需资金额度,以后就一次付清吧。钱家?没有他也不会塌掉。

    林悦自觉已经考虑周全了,决定明早让福伯准备个新的烟杆子,就去会唐三。

    有了结论,林悦正准备梳洗就寝,就听敲门声响起。他开门就看见三娃,立即想到水绝流:“三娃,什么事?”

    三娃一脸憨厚地说:“水公子说要立即见恩公。”

    林悦微愕,想不透水绝流想干什么,却也不犹豫:“那走吧。”

    前脚才踏出门槛,只听破风声袭来,林悦不设防就被三娃沙锅大的拳头给揍飞出去。即使习武能强身建体,但这三娃始终是非凡之人,而林悦只是R体凡胎。他在强大的撞击力作用下飞拍到柱子上,再弹开摔在地上,顿时眼冒金星。

    “恩公,水公子说要把你打包。”

    昏倒之前,林悦想:赶明儿先把武功练好吧。

    第四十七章:打包以后

    这是梦境,地点似乎还是处在高于万丈的穹苍碧落。

    眼前是一片白玉堆砌而成的水池,烟波淼淼中有一条人影卓立,是背光的,也是背对他的。而赌神正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挨近搁置在池边的玉壶……一步,两步。琼浆玉Y将是他囊中物了。

    就在即使扣上壶把的刹那间,玉壶悬空飞S而出,落入雾中人手里。

    透过蒙胧雾瘴,林悦只瞧清楚那双透出愠怒的眼睛。

    “赌神,你是越发的没出息了,尽干这等鼠窃狗偷的下流之事。”

    被抓个正着,赌神挠头抓腮,干笑着耍无赖:“唉,酒虫犯了,脑子就糊涂啦。酒仙,能赊点酒给我这可怜的酒鬼吧?”

    “……”酒仙以缄默代表拒绝。

    赌神也不急,提议:“要不,我跟你赌一把,我赢了,你就给我酒?”

    终于,酒仙倨傲的脸容出现一丝嘲讽:“赌?你司赌神一职,竟敢提出与我赌?仙界有你这等厚颜无耻之徒,实是一大祸事。”

    赌神听了这带刺的话,也不太在意,还是咧着一口白牙:“唉,有理。那么我们来赌酒量怎么样?那么既能让酒仙你赢我这赌神,而我又能喝到酒,两全其美,这提议不错吧?”

    酒仙微愕,蹙眉半晌后轻叹,挥手将酒壶甩过去:“走吧,我没有这等闲情。”

    拿到酒,赌神也就心满意足,哈哈大笑:“谢啦,哪天想要赌两把就找我吧,我输给你。”

    “哼。”

    烟雾逐渐被黑暗取代,当林悦再次看见光线,眼睛有点发酸。明显这已经不是梦境,而是现实,屋内白昼般明亮,窗外却是夜色如鸦。

    他晃了晃脑袋,总觉得有点糊里糊涂的,颅内如有钝物钻探般痛着。林悦本想动手拍拍脑袋,却发现双手被缚,顿时万分惊讶。他直觉地用力挣扎,终于发现自己竟像一只剥了皮的青蛙,四肢被拉张,一 丝不挂地被绒在床上。

    昏倒以前的记忆渐渐回笼,水绝流说要见他,三娃把他打包,而后是全身赤 L地被绑在床上。

    那么林悦只有一个结论,水大侠要对他用强的了。

    思及此,林悦立即埋没在一阵电闪雷鸣中,难以自拔。他怎么也想不透,难道是因为连番拒绝练功,把水大侠的耐性磨光了,决定霸王硬上弓,绝地大反攻?

    “我靠,我这不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么?”早知道之前就不矫情了。

    正当林悦悔不当初之际,有人推门而进。

    林悦满心期待地看着大门,希望剧情来个峰回路转。要是进来的人是小凤凰,那么今天就一出美救英雄的狗血言情剧。如果是墨影非,恐怕会是一出悬疑恐怖片。是司马易,大概就是伦理故事片。

    可是当看清楚来人,林悦明白了,今天是gv。

    东方无码,缚绑,逆推倒。

    “水!你要干什么!”林悦猛地挣扎着,可是手上缚得紧,那绳子的质料坚韧,他怎么也挣不开。

    水绝流睐了林悦一眼,口气冷淡地回话:“不用白废力气了,那是千年蚕丝织成的绳索,你挣不开。”

    “靠,你这是干什么,放了我!”林悦怒了,竟然用到什么千年绳索,不是铁了心要上他的么。

    水绝流抿紧唇,也不答话,径自鼓捣桌上杯盘。他从袖中摸出一只瓷瓶,拔开瓶塞,一股异香扑鼻,他稍稍迟疑才倒出瓶中药水掺进茶水里。

    林悦马上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看见水绝流端着杯子走向床边,也就明白这剧情是走到喂C药的一步了。林悦心里直问候东西方神佛,也把生殖器念了一百遍。

    人已经来到床边了,林悦徒劳地挣扎着:“水绝流,你这是要干什么!”

    闻言,水绝流微顿,唇角勉强扯起一抹弧度,却没有人认同这是笑,倒像是过度紧张而引起的肌R抽搐。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林悦,冷声道:“你已经落在我手上,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今晚,只有今晚你得是我的人。”

    林悦张口结舌,见水绝流要让他喝那加了料的茶,他连忙合上嘴巴,不让其轻易得逞。可惜林悦忘了,强灌毒药可是江湖通用技,一直都被普及应用。于是水绝流这老江湖动作纯熟地钳制林悦的下颌,扳开他紧咬的牙关,把茶水灌进去了。

    茶水强灌入喉,林悦吞咽不及,可呛得惨,眼泪鼻涕一起流。

    见状,水绝流蹙眉,胡乱用袖子在林悦脸上擦了一通。

    林悦呛完了,那刚下胃的分明是冷水,却是滚烫的热。而那热意还断加强,传编四肢百骸,更多的往下面去,他的小弟弟很不争气地昂首挺胸了。

    水绝流一咬牙,摔掉手中杯子,开始动手脱衣服。林悦见了,心情可复杂,一来是欲 火焚身,看这脱衣秀看得爽。二来是怕这秀看过后,要后 庭失火,惨不忍睹。

    这关头上,林悦这没脸没皮的也不管了,慌不择路,扯开喉咙便吼:“救命啊,强 暴啊!快来救人啊,朱翎!福伯!三娃!墨影非!司马易!救命啊,来人啊!土地!唐三,悟空,哪个方便的,来救我一把呀!”

    “你!”水绝流已经脱得只剩单衣,见林悦这般不要脸,恨不得挥拳揍人。他掐紧拳头,咬牙切齿,Y恻恻地讥讽:“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救你。我早已经遣散附近所有人,今天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听着这经典台词,林悦只觉心中一片雷雨交加。他没想到水绝流也会有这么经典的时候,这不是跟恶霸强抢美人一样的剧情么?可是现今情况,任谁看着,都十分不和谐。

    恶霸被绑在床上,美人霸王硬上弓?

    编剧是火星来的吧?

    “放开我!”

    “闭嘴。”水绝流开始脱裤子。

    “水绝流,你不是君子么?你这还说什么鸟道德?!放开我。你丫的要是君子,孔子墨子老子都要跳出棺材自刎一百遍,羞于当个君子。”

    “你!”

    提及这道德和君子的问题,正正中了水绝流的死X。他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内心正为这有违世俗伦常道德的行为而煎熬,林悦说的话无疑是给他已经血淋淋的自尊心添上几刀。只见水绝流咬紧银牙,表情现出有一丝狠戾,他粗鲁地用布块塞住了林悦的利嘴。

    “闭嘴,我不需要你提醒。林悦,我今天或许是做了错误的选择,但是过了今晚,纵使你日后还有千百个人,这第二的位置也只属于我。这已经够了!”

    林悦听了,难以形容心中激动。这人有多别扭才会选择这般极端的做法呢?他不理解水绝流,既然一直说什么不要感情,那又何必在意他会跟谁好呢?

    正苦恼,眼角余光瞄见一抹绿,林悦转眸一看,见水绝流指上正戴着一枚猫眼石戒指,他顿时忘记了挣扎。这枚戒指是他送给水绝流的,当了解到本应该被丢弃的戒指,本以为被践踏的心意原来一直都未曾被遗弃,林悦难以形容此刻的感动。他也明白了,那别扭的人近日装得潇洒,其实心中所受煎熬比谁都重。

    既然落花有意,流水也非无情,那就该两情相悦,情意绵绵,不是床上惊魂。

    林悦想告诉水绝流,这不需要强 J,这是合J。问题是他的嘴被堵了,而拼命挤眉弄眼也只被当成挣扎,为水绝流所忽略。

    林悦连死的心都有了,见那个人爬到他双腿间,心中涌起万事皆休的落魄思潮。不过林悦有一个巨大的优点,就是适应力强,eq比智商高。到了这份上,林悦的处理器高速运转,于是很阿q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世上有一真理:生活就像强 J,如果你不能反抗,那就只有享受。林悦已经被强 J了这么多年,也就不难适应现状了。他想,其实被上也不是坏事,或许还能发掘出当受的潜能,以后前面侍候小凤凰,后面供水大侠享用,分配均匀,自然争端也少,还是不错的选择。

    想罢,林悦放开了,接受了,全神贯注准备发挖当受的优点,好让自己好过一点。

    见水绝流还知道倒些油Y搞搞润滑,林悦放心不少。

    之前的几次接触,林悦早知道水绝流在这方面其实是菜鸟,不懂装懂罢了,刚才还挺担心的,幸好还有点油。虽然没有细致地进行内部开拓,也总比要他干吞鸟来得好。

    见林悦不再挣扎,水绝流讶异地抬眸。

    林悦轻挑眉,开始欣赏水大侠此时的风情。以前有仅着衬衫的海报美女秀美腿,现在水大侠仅着单衣若隐若现的风情无限,这似乎比海报美女更诱人。衣襟微开锁骨半露,绢质单衣轻薄柔软,勾勒迷人身段,优美线条一览无遗。雪白衣摆下,粉雕玉琢般白皙修长的双腿正跪在被褥间,微张的角度极尽诱惑,惹人暇思。

    林悦欲 火焚身,不觉发出痛苦的低吟。他原就是色狼体质,又服了C药,面对美人而不得食,简直要最大的折腾。

    水绝流自然也看出来林悦的异样,也只当是药效发作。而那注视他的眼神简直是要将他生吞活剥般可怕,满含赤 LL的欲望。水绝流不敢直视,咬唇撇开视线,再瞥一眼林悦昂 扬的下身,他顿时紧张得手心冒汗。

    水绝流一旦下定决心,就不允许落慌而逃这等窝囊事。

    坚定了决心,水绝流轻咬唇,张腿跨坐在林悦的腰间。

    林悦错愕地看着这动作,心中升起一百个疑问,然而跨坐在他腹上的人却一言不发,耷着脑袋似乎是在犹豫。

    林悦只觉腹上一片火烧的热辣,不觉抬腰,腹下在水绝流未着寸缕的腿间摩蹭,暗示意味十足。

    水绝流打了个激灵,抬腰让开,同时剜了林悦一眼。然而那脸上浮现的酡红,却是春色诱人,把林悦这色魔给勾得七魂丢了三魄,脑海中一片桃花朵朵开。

    “不准动,现在是我牵制你。”水绝流恨声道,声音低哑。

    林悦心中直呼要命,他以为水绝流是故意的。故意搞这些诱惑,故意讲这些可爱的话,要让他爆炸。

    未等林悦怀疑完毕,水绝流似乎已经做好心理建设。他咬紧牙关,便开始动作。他反手握上那根充血硬挺的R 柱,手底下烙铁般火热的温度把他吓了一跳,他本想逃跑,却又把持住了。坚定地,手下握紧。

    林悦整颗心都悬起来了,就怕水大侠想不开,把他这孽根给撅断。

    水绝流深呼吸,合上眼睛,咬紧牙关就抬臀送向那R 柱,缓缓坐落。当感受到后 X被硬物抵住,他不觉屏息,把唇抿得更紧。

    与林悦惊愕的眼神相接,水绝流咬牙继续坐落。

    身后渐渐被填满,水绝流唇上咬出血色,痛得全身打颤。越深入,这感觉就像一柄刀缓缓刺入体内般,疼痛难当。然而到了这份上,水绝流却不容许自己停下来,仅凭之前涂的油Y,强行下吞进巨W,狡窄小 X像要裂开般难受。

    林悦不敢动作,傻傻地看着水绝流一脸苦楚地接纳自己。即使这般难受,却毫不退缩,最后竟是毅然一坐到底。

    那么的卤莽,应该痛到极致的,于是腰身强弓般拉张绷紧。

    水绝流痛苦地扬首,引颈粗喘,偶尔掺杂上难耐的低吟。汗水滑落腮旁,沿着颈线爬入衣襟,汗湿的绢料透出R色,情 色更浓。

    表面看,这是多么诱人的景象,但林悦清楚水绝流只感受到痛苦,再也没有别的。他下 身被温热包裹着,那□湿热的甬 道不住呼唤他的冲撞,但他不敢动,只是呜呜地发出声音,要水绝流放开他。

    可水绝流就是误解林悦,以为他还要逃,便斥责:“别吵。”

    林悦都要急死了,拼命地挤眉弄眼,摇头晃脑,想要这家伙明白。

    可是这明显起了反效果,水绝流痛苦难受,看见林悦又这般‘排斥’,便萌生速战速决的心思。

    痛,水绝流已经见识过了,接下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承受更多的折磨。多年来行走江湖,水绝流对痛觉的忍耐力也比平常人高,有了觉悟,他便咬紧牙关开始扭动腰身,重复起落,强行吞吐灸热的欲 龙。

    他痛苦地动,林悦咬牙痛苦地忍。

    林悦知道四肢被缚的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今天就真的会发生悲剧。要么是水大侠的菊花悲哀,要么就是他的黄瓜惨淡。

    他干脆装死,任得水绝流把他当成按 摩 棒,爱怎么用就怎么用罢。

    水绝流动得勤,十指却在林悦腰上捣落十个月亮型的血痕。他机械地重复着活塞动作,脸色煞白,眉间堆起皱褶,别说快感,简直就像受到酷刑折磨。

    这不像在做 爱,倒像上刑场。

    美人自动献身,林悦的心情却比自个打飞机还要郁闷。

    终于,水绝流呜咽一声,再也坚持不住了,筋疲力尽地伏倒在林悦身上。林悦出了道长气,冷汗涔涔。

    即使水绝流的技巧零分,但总算是缓解了春 药带来的效果,林悦松了口气。

    而刚才的机械活塞动作,他们谁都没有达到□。

    林悦不动声色,开始寻找脱身的机会,可是绳子真的绑得很紧。

    这时候水绝流缓过气了,便爬离林悦,开始着装:“我会让三娃送你回去,以后再也不会强迫你练功或者做这种事。等武功恢复,我便离开。哼,我想经历了这一夜,你是忘不了了。”说到最后,声音愈发低沉。

    是啊,忘得了才有鬼。

    林悦差点咬烂嘴里布块,他听着这分手宣言,怒了。用完扔这种烂事,水绝流干得出,他也不能接受。

    更何况这榆木脑袋说什么忘不忘的,即使没有今晚,他也早已经忘不了。

    林悦怒发冲冠,激动地连连挣扎,大床被他的大动作弄得吱吖作响。这下林悦倒清醒了,柔韧的丝绳他弄不开,难道这木材做的大床他还拆不掉吗?想通了,林悦干脆捉住木制床柱,运劲猛力一握,木柱就变成了木渣子。脚下两道,也如法泡制。

    听见这大动静,水绝流错愕地回首,见林悦已经脱身,还来热汹汹地扑向自己,不觉大惊失色,直觉就转身要逃。

    “逃?你逃得了吗?”

    林悦一把扣住水绝流的腰,顺手将刚才穿上去的衣服撕了。

    第四十八章:两只怪兽

    “林悦!你!你放开我。”水绝流大惊过后,拼命挣扎。

    林悦照他臀上就是一掌,咬牙切齿道:“闭嘴。”

    水绝流顿即傻眼,臀上火辣辣的痛是那么的清晰,他顿时又羞又恼,拼命攻击林悦,立即又招了一掌。如此下来三四掌,水绝流才不敢轻举妄动,只气得瑟瑟发抖,十指捣进林悦的皮R里,像要把皮扒下来一般。

    林悦就不顾那么一点痛,质问:“你是什么意思?今晚就算了,没有以后?”

    水绝流冷哼,撇开脸:“没有以后,今晚不过是……我要尝鲜罢了。”

    “哦?”林悦眯起眼睛,心中有零星火种在飘飞,只待这水大侠继续添柴加油,好成为燎原大火。他审视水绝流,后者眼神闪缩,不敢直视他。沉吟片刻,林悦不准备拐弯抹角,直接问:“既然只是尝鲜,那水大侠说什么第二位,还戴这戒指做什么?”

    水绝流在慌忙间做出十分幼稚的动作,他竟然将手往背后藏去。

    这欲盖弥彰的行径让林悦无奈暗叹,他早前才决定暂时不招惹水绝流,谁知道无心C柳,这家伙反而自动撞上来了。现在已经不是说要放,就能放了。

    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太过突兀,水绝流颜面赧红,慌乱间口不择言:“林悦,你少自作多情,这破烂戒指我原本就要扔掉。”

    “哦?我那天把它扔到雪地里,它又怎么会在你手上?”林悦挑眉,*问。

    水绝流背在身后的手握成拳,他毫不示弱地直视林悦,编造谎言:“黄三娃把它捡回来,我不过是顺道收着。别以为这代表什么!它什么也不是。”

    话落,水绝流拔下戒指,随手扔掉,再扬颔挑衅。

    其实他心里也不太清楚为什么必须戴着这只戒指才跟林悦做,或许是他不想太过明白,当时只是随心……好愚蠢的随心。

    林悦根本不在意那戒指如何,他更在意隐藏在拙劣谎言背后的真相。

    “那么第二位的说法呢?你感受到威胁吗?因为墨影非是那么的主动,是哦,他之前还占了你的位子。”

    林悦哪壶不开提哪壶,直把水绝流心中柔软的部位刺得血淋淋。

    即使事实如此,水绝流却不愿意示弱,他以冷言冷语武装自己:“我说过了,别拿自己太当回事。今天所做一切都只为了给你一个教训,要你日后即使招蜂引蝶也不能尽兴。”

    是呀,这个教训林悦算是领教过了。

    结论是,水绝流急需要技巧和心理上的调教。

    “教训?!是哦,被绑着,被灌C药,还被一个技巧超烂的家伙用,忍耐这一场毫无乐趣的性 爱,还真是可怕极了,恐怕我是永生不忘了。”林悦咬牙切齿,字正腔圆,容不得水绝流听错一个字。

    后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林悦就挑水绝流不爱听的讲,今天他要水绝流知道兔子被*急了都能咬人,他林悦也会。

    “水绝流,你知道吗?你遇上流氓了。别说今天是你用了我,就是你今天上了我,结果都只有一个——我赖定你了。”林悦Y恻恻地龇着牙,像一头凶狠的猛兽般,他渐渐将怀里人箍得更紧,两具L 身更加贴近,几乎没有空隙:“再敢吱吱歪歪,老子就C死你。”

    水绝流打了一激灵,炸毛了,气势汹汹地回吼道:“你以为我怕你的报复吗?那点痛,我还不怕。”

    痛?林悦额上青筋直冒,自牙缝里挤出的话:“刚才好痛哦?”

    “哼。”水绝流打鼻腔里哼了一口气,冷声道:“要做就做,反正只有今晚,你困不住我。”

    听罢,林悦唇角抽了抽,他大概了解水绝流的意思。水大侠为人刚烈,如果真的被迫上绝路,横剑自刎也做得出来。但是这水绝流也太不长记性了,忘了林悦上下都有人,死亡宣言不只没有吓阻作用,甚至成了助燃剂。

    林悦心中怒火轰然飙涨,火炎几乎自七窍喷出。

    “只有今晚?”林悦怒极反笑:“水大侠好潇洒,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吗?那今晚我不好好抓紧最后的机会,不就是暴殄天物?”

    水绝流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表情更加冷峻,甚至透出视死如归般壮烈的味道,简直跟上绞台没差。

    “反正我已经落在你手上,要做就做。”

    林悦额上青筋突显,恨不得剖开这人的脑袋,看看这是怎么样构造的。像墨影非那样扭曲的人,也不至于这般气人。

    “水绝流,这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

    “哼。”

    够了,平常事林悦可以顺着水绝流,但必要时还是需要让水绝流明白,他林悦还真不是朽木粪土。本事?术业有专攻罢了,至少水大侠为人处事跟床上功夫都是不一般烂。

    今天,他就要水绝流明白做 爱是怎么回事。

    “那你得乖一点,刚才没有把后面弄坏吧?”林悦问罢,干脆将人按在膝上察看。

    刚才打的几巴掌在雪白臀 丘上硌上些红痕,活生生的诱惑。林悦诚实地起了反应,他强定心神,扳开两团R,察看夹缝里的小口。那小口受了一番蹂躏,红肿脆弱,还泛着血丝。

    水绝流总能对自己狠下心,就是一恐怖分子。

    林悦正犯嘀咕,水绝流羞于私 处被探看,他用力挣脱钳制,要去捡衣衫遮羞。

    林悦将人捉回来,但水绝流精通武术,特别难应付。林悦舍不得下重手,水绝流却往往打到林悦的痛处,直痛得他龇牙咧嘴。水绝流犟起来,就什么也听不进去。林悦连番警告,他不听,结果遭到气在头上的林悦绑了。

    经过一轮R搏,水绝流双手被反剪身后缚住,其中一边足踝绑在床柱上,他又羞又恼,却也没辄。他现在就像折翼断脚的鸟儿,再也倒腾不起来。

    “林悦!混账,放开我!”水绝流恨声叫骂。

    林悦气得七窍生烟,身上被打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这下子便狞笑道:“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救你。”

    “你!”刚才自己说过的话被学舌,水绝流固然气闷,但更可恶的是林悦说得比他更具威慑 力,他禁不住瑟缩起来。

    即使害怕,他仍要逞强,咬紧牙关瞪着林悦。

    这一刻,水绝流哪吓得着人,他就像是被捕兽夹咬住的小动物,虚张声势罢了。林悦看见水绝流这副可怜模样,差点又要心软。但他心里明白不能停下来,今天他若不好好整治这水大侠,要是把人惯坏了,以后还会纠结出比自爆菊花更傻的事情来。

    今天必须要收拾这一头撞进捕兽夹里,不知死活的小动物。

    想罢,林悦提起精神,大掌轻摩水绝流赤 L的躯体,手下肌肤柔腻细致,结实弹性。

    在那掌下,水绝流飘不住颤栗不已。他怀疑那大掌上涂有奇怪的药物,所过之处竟然留下一片火热,使他体内泛起奇怪的感觉,他甚至想要发出诡异的声音。就像那些妓 女在交H时发出的声音。他以为男人不会……至少刚才他没有。

    可是现在却……

    水绝流连忙抿紧唇,挣扎着要脱开桎梏。

    “别动,你忘记了这是千年蚕丝编的绳子么?你挣不开。”轻叹,林悦琢磨着如何解决问题:“真是的,你到底打哪儿学来的,这道行也敢动我?”

    林悦是感到惊讶,分明是那么的生涩,水绝流怎么敢?从刚才一切看来,这场性 交比gv更具gv的内涵,完全只为了做。更剽悍的是,水绝流特意绑他来,竟然傻呼呼地自爆。究竟是谁灌输的想法?他十分好奇。

    眼见水绝流深痛恶绝,视死如归的表情,林悦打起桌上那瓶春 药的主意。掂量刚才亲身体验的药效,他量取一份药,这比起刚才的药效要重几分。

    水绝流知道林悦要干什么,也知道咬紧牙关拒绝服用,可是林悦现学现卖,把药给他强灌了。等水绝流服下药,林悦不疾不徐地用细绳将水绝流疲软的分 身给捆绑。水绝流猛踢这流氓,可林悦挨惯了,再挨两脚也不差。

    准备充足,林悦满意地欣赏眼前被缚绑的人体:“我去准备些东西,你好好待在这里。”

    “林悦!你这混账渣子!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春 药正在产生作用,水绝流额上渗出了细汗,他咆哮着骂林悦:“你这混账东西!混蛋!”

    林悦一边穿衣,一边挑眉:“骂呀,骂得整个钱庄的人都听见了,好让大家都来观摩学习。”

    水绝流听罢,咬牙切齿,却不敢再作声。

    感觉有点欺负过头了,林悦顺了顺水绝流的头发,却没想招他咬了一口,虎口留下清晰的齿痕。林悦直翻白眼,原本想给盖上被子,现在干脆不管了。他径自离开床边,任得水绝流漫骂挣扎,自己则没事人般往外走,无意中睐到书案上一本书,又不禁止住了脚步。

    水绝流也注意到了,急忙喊:“滚出去!”

    水绝流这般焦急的态度,反而惹人怀疑。林悦挑高眉毛,立即旋踵走向书案。当看清楚那是一本男男版春宫图时,林悦囧了。仔细一看,还是单方面教授受方的春宫图本,上头竟有漂亮的小楷做了详细注释。

    是水绝流的笔迹。

    可惜,水大侠在武艺方面的天才未能广泛应用到床上。

    林悦唇角猛抽:“这是哪来的?!”

    水绝流咬紧唇,不说话。

    其实林悦也不需要问他,因为整个钱庄只有福伯做得出这种事了,这不分明是坑了水绝流吗?林悦心中顿生敬意……福伯英明。

    “好好待着,回来我教你书本上没有的东西。”林悦说着,再看水绝流一眼便推门出去。

    眼看门板合上,水绝流立即拼命挣扎,但他武功尽失,根本不可能徒手弄断床柱逃跑。挣扎了好一会,C药开始产生作用了,情况越来越糟糕。他感觉到腹下如万蚁噬咬般火热的难受,不禁夹双腿磨搓逐渐抬头的欲 望。可是这根本起不了作用,身体越来越热,捆着分 身的细绳勒紧,使他异常的难过。

    他尽量蜷缩起身体,发自身体深处的躁热仿佛要让他燃烧起来……他会化成灰烬。他痛苦地呻 吟着,连眼睛都感到酸涩蒙胧。渐渐地,身体已经敏感得只与被褥磨擦也会带起触电般强烈的颤 栗感。水绝流痛苦地扭动身体,酥白胴 体把靛青色锦被弄得一片凌乱。

    当林悦回来的时候,正看见水绝流翻身摔下床,一边足踝还挂在床上,痛苦地挣扎着。

    林悦大惊,赶忙将人抱回床上,视线不觉在发红发涨的分 身上驻留。欲 望抬头,原本疲软的R块已经挺立,细绳勒紧,看着也知道难受。

    “滚开!”水绝流低喝一声,夹起腿,试图隔绝林悦的视线。

    林悦挑眉,也不多话,打来一盆清水为水绝流清洗。

    绢巾顺着腰椎抹向前方,冰冷的湿意与炙热的身体带来剧烈冲撞。水绝流惊呼,抬腿要踹林悦。林悦却桎住他的足踝,强行让他双腿大张,仔细擦洗。眼见雪白色绢巾在艳 色嫩R上头来回擦拭,林悦腹 下绷紧,擦拭的动作也变得不再单纯,五指有意无意地隔着布料挑 逗。

    意识到林悦的动作,水绝流拼命挣扎:“住手,林悦!你要做就做罢,不要拖拖拉拉的。”

    闻言,林悦眉头轻扬,嗤笑:“好啊,既然你迫不及待,那就来做吧。”扔开绢巾,眼下水泽盈润的肌肤看似十分可口,林悦很满意,伸手探往腿 间,握住那根R 柱便撸弄起来。

    '哔——'

    “啊!别做这个!滚开!啊啊,呜嗯。”在媚 药的作用下,水绝流根本禁不起逗弄,警告声被连连娇喘盖过了。他蜷缩起身体,下T被带粗茧手掌握着,套 弄的动作把细绳拔动,水绝流只觉所有神经都被这根绳子给撩拨了,他整个世界都在动荡,眼前越发的模糊。他夹紧双腿,那些粗糙的指节就不断摩擦大腿内侧,他的头脑一片混乱,还未清楚应该如何反应,快感却惊涛骇浪般涌来。

    “哈啊……呜,放……放开,混……账,呃啊啊!”

    反抗的结果是惹来报复,那只可恶的手竟然擢住身前的囊袋粗鲁地狎玩。他感觉那五指要将每一条细痕皱褶都给揉一遍,无孔不入。水绝流全身肌R绷紧,连脚趾头都蜷缩,绷紧。他的呼吸声渐渐深沉,双目浮现水光,他无助地低吟着。

    见状,林悦轻笑,低头品尝光洁胸膛上两点粉樱。舌尖卷弄玉珠,前齿不客气地轻啃龇咬结实弹性的软R,留下不浅齿痕,他恨不得吞下这可爱的东西。

    水绝流双手被缚,不断扭动身躯闪躲,可是林悦压得严实,他任这石头般沉重的男人上下其手。

    那双手所过之处,带起奇妙的酥麻感。从耳后滑到颈头,轻揉绷紧的肌R,又顺着肩胛骨滑到前方,稍稍揉搓挺立的R珠,再顺着腰身滑到后臀,在软R上几番揉捏,最后毫不客气地滑进股间,长指剖开R缝捣入后X。

    “啊!”水绝流发出尖锐的惊呼,瞬间绷紧后X排拒进入。可那手指带着却不容拒绝的强势,陡地深入,无情地挠弄内壁。他甚至可以感受出手指的形状,坚硬的指甲正在搔弄内壁,突然的刺激让他几乎要昏过去。

    “出来,哈啊!”即使已经有所防备,但水绝流太过自负,根本没有想过除去痛楚以外的感受。那灵活的手指像要将他体内别样的感觉勾出来,水绝流害怕未知的事物,扭臀要逃开。

    林悦嗤笑,哪让他逃得了,双手用上,撑开紧窒的后X,强行拓松。

    “学着点,做之前先得习惯。还有,那油不是倒下去就成,要放进来。”话落,他自袖里取出一只瓶子,本想用,又顿住。细看被压在身下姿态撩人的水绝流,他放开瓶子,开始脱下自身衣服。

    水绝流才刚因为林悦的离开而松一口气,立即又被压住。他害怕了,拼命挣扎,只是除了把双腕和足踝磨得生痛,他什么也没有得到。再次被钳制,那男人壮硕的身体强行压进他双腿间,他如同一张被展平的宣纸,无力抵抗别人对他做的任何事。已经不只一根手指,更多的几根手指在他后X里肆虐,不断戳刺勾挠脆弱的内壁。感觉如同隔靴搔痒般难受。水绝流不死心地拼命挣扎,前身在磨擦中挺立,欲望高涨却无法发泄,比后X被玩弄更难受。

    “解开绳子!立即!”水绝流眼睛红了,没有注意到几滴水光从眼角滑落,还要逞强地厉声命令。

    林悦的回应是在他耳朵后吹了道气,然后含着他的耳朵允吻。

    水绝流失声呻吟,恨上心头,便狠狠地咬住林悦的肩膀。

    林悦吃痛,却由得他咬,又往那后X里送进手指,更是撑开那后X,当成玩具般蹂躏。

    “呜!呜……”水绝流咬住林悦的肩膀,死活不放。

    林悦痛得龇牙咧嘴,猛地扯开水绝流,解下足踝的束缚,将人拖到床边。林悦扛住那猛踹的双腿,低头就往那臀间啃下去。

    “啊!”水绝流尖叫一声,感觉温硬的唇齿玩弄他的后头,他恨不得一头撞死。那个不知廉耻的家伙竟然在吻那排泄用的地方,还把舌头伸进去了。

    “啊啊,放开,林悦你疯了。”

    林悦不管他,径自用舌头戳刺抗松过的后X,探进去舔弄。手上也没有待慢,连翻的撸弄,感受那块R的脉动。

    前后夹攻之下,水绝流如何挣扎也无用,已经顾不上叫骂了,口中喊出的声音分不清痛苦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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