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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起点是妓院,最后也在那儿解决,应该的。
第九十三章:他的行动
妓 院这纸醉金迷的销金窝,只要砸得起钱,就买得到快乐。
问题是林悦忘了带钱袋,因此在这老鸨与龟奴甚至打手们对这白吃山大王敢怒不敢言的瞪视之下,林悦只好厚着脸皮问司马易:“呃,有带钱么?先借个,明儿还你。”
“……”司马易原本沉重的心情被这一闹,有些哭笑不得,可是往怀里一摸,他记起自己还穿着原先的正装,身上根本没带银两,于是只好轻笑摇首。
俩没钱的敢上妓院?要是平日,老鸨早就吼一声‘打’,立即免费赠送一顿胖揍,将这俩穷鬼扫地出门。可惜眼前这组合,一个看上去穷凶极恶,另一个似乎身份尊贵,怎么看怎么像恶霸挟持了官家子弟,她怕惹上这煞神,就是小命保住了,这楼也得关。
“唉,回家取银两吧。”
林悦摸摸脑袋,正要往外走,脚步才迈开就被制住,他挑眉睐向肩上的手,再睇向司马易,后者笑意盎然。
“既然来到,就没有必要再回去。”话罢,司马易抬手拔掉林悦发上的簪子,在林悦愕然的注视下将之递给老鸨:“这个就足够。”
老鸨双手接过这只彰显矜贵身份的簪子,战战兢兢使人招呼去。
要了一间大厢房,叫上一桌丰盛酒菜,还找来楼中最红的几位姑娘,林悦这花酒喝的也不拘束,嘻嘻哈哈的跟几个姑娘调笑,放得很开。司马易两侧各伴一个,又是斟酒,又是布菜,也照料得照到,但他始终挂着从容淡笑,接受侍候也显得慢条斯理,这副稳重模样与林悦形成强烈对比。
“你呀,不是爱女人吗?美人在怀,还这样被动吗?”
闻言,司马易注视被酒意醺红的那张脸,轻笑:“爱,但也要看情况。”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呢?”林悦打了个酒嗝,笑问。
“你……要我来这就是喝酒?”边说着,司马易赏了一口酒:“恐怕这酒及不上你家中的好,而且人……也不及你家中的出色。”
林悦又一杯酒下肚,大笑:“当然是不及,要讲灵气不及我的小凤凰,要讲美貌不及我的水大侠,就是技巧也未必有墨杀手好。”
谈及家中三位,林悦眉飞色舞,又灌了两杯。
眼前这人意气风发,司马易却不以为然:“但你此时,不是喝得很欢乐?”
“嗯,这是不得不喝。”搁下酒杯,林悦重叹:“酒能壮胆嘛。”
稍顿,司马易淡笑,再要来两壶酒搁到林悦边上:“请。”
林悦睐一眼两只酒壶,再盯着司马易,说:“你也喝吧,至少要将你这一脸假笑给喝掉才好应付。现在?靠,就像一只刺猬,让我不知道该往哪儿下手。”
“下手?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司马易轻声问:“就因为一些梦境,一些可能发生在过去的回忆?林悦,如果真为了这些,你也未免太过自作多情。”
“咳,你说我自作我情,那你倒说说你这是为什么要跟我到这儿来?你再装13吧,装多了就不像了。”
这一回司马易只是微笑,端起酒杯静静喝着酒。
林悦眉头皱起,干脆掂起酒壶狠狠灌上两口:“就是这样,不知道怎样回答就用假笑忽悠过去,你究竟什么时候讲真心话,什么时候撒谎,真是分不清。”
“你醉了。”
“要是不醉,喝这酒有P用。我说,刚才你问左冲的问题,你的答案呢?难道你也觉得皇位给你是理所当然的么?所以你就削尖脑袋钻进去?当皇帝有什么好?吃力不讨好。你爱管吧,我聘你当管家,把家族生意给你管个够,怎样?”
眼见这酒疯子要透露得太多,司马易示意闲人下去。
这楼里的姑娘们整天迎来送往,特别识得人情世故,她们心知这二位不像是平常的嫖 客,得到指令就争先恐后匆匆离去。
待人都走光了,司马易正要说什么,却见到林悦醉薰薰地支着脸,强撑精神。蓦地,他想起初次见面时候,这个人也醉得连亲到谁都不记得。
“怎么?你说话呀,我在问你呢。”林悦又打了个酒嗝,眼皮子沉重地半开着,仿佛随时要倒下去。
司马易轻笑:“你要招我进你家中,就不怕那三位反对吗?”
提及家中三位,林悦瑟缩一下,嘿嘿地笑得那个叫心虚,嘴里也期期艾艾,话都说不清楚了。
“那个……我现在就问你,如果你愿意,他们那边我会好好地解释,好好地做思想工作。”
司马易把这看在眼里,讪笑道:“你究竟是怎样当这主人的,就几个男宠也管不住。”
“男宠?他们不是男宠。”林悦不喜欢这种贬义说法,当下眉头蹙紧:“我跟他们……无非是爱上了,放不下,我说你究竟是没有爱过,所以不明白。”
“我吗?”不知是不是喝了几杯酒,司马易这时却没有点到即止,记忆中那如花笑靥又清晰了几分:“也不知是不是爱,但是的确曾经有人让我心动。”
“谁?”林悦迫切地问,心里微微发酸。
“是谁已经不重要,她也不在这世上了。”
“怎么……”
“你忘了我的传说?”司马易失笑,仿佛想起一件有趣的事情般,语气轻松似闲话家常:“关于我在冷宫中烧死的传言……大火是真的,不过死的不是我,而是与我感情甚笃的青梅竹马绿意,也就是当时的莲妃。玄青帝对我有所忌惮,他意图利用莲妃陷害我,最终她却选择助我,甚至为此葬身火海。”
林悦是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出:“呃,对不起。”
听到这道歉,司马易淡淡扫去一眼,不以为然:“事情已经过去七年有多,差不多忘记了,也没必要道歉。”
“是吗?”林悦不敢苟同:“真的可以忘记?真正伤心的事情,想起来也可以不伤心吗?”他不这么以为,即使只是梦见黄帝就义,他已经悲愤交加,即使此时想起心中仍会隐隐作痛。伤心事,真的可以轻易忘记吗?
“你是怀疑我?”司马易轻笑:“至少她在我心里是特别的,因此才留下她的亲儿——现今的小皇帝。”
听到这样劲爆的内幕,林悦瞪圆眼睛,不敢置信:“但你要夺他的皇位呀。”
“是我让他坐上去的。”司马易语气淡漠。
“这完全是两码子事情,你如果争了皇位,要怎样处置他呢?”
“我自有安排。”
“太乱来了。”林悦再也没有听过更荒唐的事,他又狠狠灌一口酒,骂道:“在我看来,你根本是在引火自焚,你知不知道自己应付的人有多厉害?!”先不论如何处置小皇帝与昔日情谊,就以那破军星君的性情,恐怕司马易死前要先被整脱一层皮。
“不知道,你要告知我?关于太子党的一切。”
没想到这人还有心情套话,林悦气得七窍生烟:“我告诉你,上天铁了心不让你当这皇帝,你怎么努力也是一场空,收手吧。”
“你知道我不信鬼神。”
“你!你就是不信鬼神,但连日作的梦你也该注意了吧?把那些当做警醒,你不应该好好思考这是怎么回事吗?别一味排斥,试着接受。”
然司马易并不配合话题:“你要我来就是为了旧调重弹?林悦,如果我会听你的劝告,两年前就听了。”
“你!”林悦快要被气疯了,到如今,这厮独行独断的功力倒是长进不少。可是这人不听他的,他又能怎样?林悦气得直把烈酒当成开水,猛灌着下火,却不想酒精催化之下心火更盛了,直气得牙龈咬出血来。
一切都没有逃过司马易双眼,但他不动声色,指腹滑过杯沿数回,他终于道出心中疑惑。
“林悦,即使那梦境属实,但你已不是赌神,而我也非紫微星君,你怎么就执着于我?”他以为,要不是这人纠缠,今天就不会乱他的心,至此甚至愚蠢得与这个人在此谈论这般无稽的事情。
林悦被堵得瞠目结舌,一刻间说不出话来,其实至今他与司马易之间除了记忆就什么也不剩。为何执着?是因为过去。如果司马易不是紫微星君,不是黄帝,今天他会不会就一剑将人宰掉呢?
即使不至于狠心成那样,也该不会挣扎至此吧。
林悦清楚自己,道义、良知什么的,在现实与利益冲突之下,皆可抛之。就如同两年前墨影非与水绝流受伤的那一段时间,他没少对危害己方的人下杀手。
杀司马易,没有做不到,只有愿不愿意。
乘着林悦沉默,司马易暗暗考虑下一步该怎么走。他跟林悦出来是要彻底解决问题,以后再也不能为这人动摇,由始至终他了解自己必须要得到皇位,那是清晰的,始终不被遗忘的念头,深植心头,不断暗示,不断提醒,凌驾于所有一切。林悦却令他产生疑惑,这是一个意外,但也不是不可消除,只要找对法子。既然连青梅竹马都可以忘记,何况这认识不过几年的人?
林悦突然解下背上古剑,递给司马易:“这是我很久很久以前,还是祝融时候用的剑,你看看。”
抬首注视这张因醉酒而涨红的脸,司马易怀疑林悦是不是醉得胡言乱语了。对凝片刻,抵不过这醉汉的犟劲,也只好接过古剑。轻轻解开包裹剑身的布条,一柄古剑现于眼前,精致造功让司马易叹为观止,直道工匠巧手。
“好剑。”
“是吧,很好的剑。”林悦支着脸,一边灌酒一边呢喃,语调略略模糊:“是火神的剑,我以前是火神——祝融,你是那个黄帝。”
“……”司马易蹙眉,关于神话他略知一二,心中狐疑,他故作淡漠地随口问出:“哦,这祝融与黄帝又是怎么回事呢?”
林悦咧嘴傻笑:“祝融那傻子暗恋他家陛下吧?可惜白忙活,最后那人根本没将他当作一回事。”
醉鬼讲故事,糊糊涂涂地说着,没有分寸可言,记得什么讲什么,从祝融到赌神到林悦至钱无尽,从黄帝到紫微星君到奈河桥上孤魂到如今司马易。林悦絮絮叨叨,除了饮酒那停顿,就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讲了。
最后……
“玉帝要我杀了你,杀你呀,时间还有三年不到……”话落,整个脑袋砸桌面上,醉死了,人就这样滑到地上,呈大字型呼呼大睡。
司马易始终静静地听,直至此时他默默注视醉死过去的人,拎起剑走过去,唇角笑弧渐深,直至失声大笑。仿佛听了一件很值得嘲笑的蠢事,笑声充斥厢间,丝竹声透柃而来,却仿佛隔了千重山,衬得笑声更加诡谲碜人。
“林悦,这故事要编,也该编得更像样,若真有人蠢钝至此,那烦恼也是活该。如果直有其事,你究竟是没有看清楚错在哪里。”
话罢,司马易提剑刺去,古剑就在林悦颊边刺入地面,地上人却死猪般睡得不省人事,对曾经命悬一线浑然不觉。
放开检柄,司马易笑意全消,轻叹声与乐声一同散去,他弯身将睡死的人拖往床边,期间这醉鬼嘴里嘟囔着意义不明的话语,仿佛不喜欢受到打扰。好不容易把人扔上床,司马易返身走到窗边,目光落在街上。夷外使节来访期间英都宵禁,因此这楼内一片热闹非凡,街上却萧条冷寂,即使四周张灯结彩,也无法消减这份冷清。
司马易背手凝视街境片刻,终于关上窗户,栓上门,他走到床边坐下,细细端详这睡脸。指节轻触脸颊,温度高得吓人,刚才的酒是非常的烈,他尝了几口就不愿多喝,就是林悦当做清水猛灌,怪不得会醉死。
司马易轻轻摇首,手指顺着脸颊划至颔下,滑过喉头直至勾住衣襟,自言自语:“今天是你给我的机会。”
话落,就毫不犹豫地扯开手下衣襟,小麦色肌肤露置空气中,是男性硬朗的线条。惯于接受女性柔软的司马易在这一刻不觉愣怔,即使宫中不乏断袖分桃的例子,他却是第一次真正接触这类事,即使是那些例子,也多半喜欢养纤细漂亮的少年,林悦明显离那个范畴有好一段距离。细细打量那张即使熟睡仍不减煞气的俊脸,司马易不觉失笑。
“其实长得不错,就这气质太凌厉。林悦……我怎么就找上你呢?至少该要你家朱公子或者水公子那种才像样吧?”
话虽如此,他却完全对那二人生不起欲望,就是眼下这人例外,手底下分明是结实的肌R,这张脸也没有动人心魄的美,接吻更是那样强势充满掠夺性,他却偏偏想要这个人。
既然非要不可,那就夺取吧。
司马易心知一天得不到,就多一天挂念,心一狠,就决定冲破这束缚着他的囹圄。
这般下决心,司马易俯首就吻上沾满烈酒气息的双唇,床上毫不设防的人轻易就被他侵入,司马易这一吻随心所欲,烂醉的人反S并不热烈。随深吻持续,手下也利索地解开衣带,吻从唇上蔓延,水痕往下拖开,舌尖感受脉动剧跳,他尝到汗味,微咸,是林悦的气息。一瞬间,司马易感觉自己也醉了,所有犹豫在此打破,他知道,他想要这个男人。
直起身,不知是否为情绪所控,他感觉眼前这衣衫半褪的男人也十分诱人。沉吟片刻,司马易伸手往床头摸去,果然摸到想要的东西,这可以让一切进展得更顺利的辅助物。
倒出瓶中油Y,香味浓得艳俗,是不及宫中的好,可现在不是挑剔的时候。
想罢,司马易虽然眉间不展,却不准备停止,动手就要解下林悦的裤子,却听上头戏谑的话语。
“我还当你要干什么呢,原来是要强 暴我呀。”
'哔——'
司马易骇得把瓶子都砸了,随着碎响,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被反压在床上,迎视这双过分清明的眼眸,他惊成了一结巴:“你……你不是应该……应该……”
“应该怎么?被你强上?你还真当我是泄 欲工具啦?你以前的女人不是怪可怜的?吻技 是不错,却一点情趣都不懂。”林悦轻笑,目光落在那双唇上,刚才为了装睡,可让他忍得辛苦,如果现在跟这人唇舌纠缠在一起,该有多美妙。
“你不是醉了?”司马易渐渐恢复平静,立即思考脱身的办法,可是这林悦武功高强,把他压得半分也动不了。
“醉?”林悦挑眉:“你知道吗?水绝流胜得我最厉害的就是喝酒,因此他没事就爱找我拼拼酒,他是千杯不醉,我可就惨了。你说这样子过去两年,我是不是也把酒量练得不错呢?”
“你耍我……”司马易怒斥,动手要推开林悦。
但林悦哪能让他得逞?死死将人摁住,林悦笑得可恶:“你就少忽悠我了,这是你开的头,要怪谁?今天要不是我清醒,你会住手么?”想到这,林悦还是寒毛直竖:“亏你这脑袋,想出这种破事。”
似乎明白今天逃不过,司马易眉间深锁,却不再挣扎,只有林悦知道这人不是放弃,而是在想些Y谋诡计。为免夜长梦多,他决定先下手为强,低头啃上那嘴,狠狠地吻。
猛地受惊,但也仅仅几秒,司马易还以毫不示弱的回吻。
林悦不禁做起比较,先不论水大侠的生涩,朱翎虽大胆但缺乏技巧,墨影非妖娆强势却是极尽的诱惑,而司马易就是纯然的侵略与攻击,堪比那指天椒,又辣又爽,更加开胃。林悦陷进去了,使尽浑身解数要征服这王爷。
两种气息交混,和着酒气,热力迅速攀升。林悦只觉身上要烧起来似的热辣,禁不住动手撕扯身下衣衫,三两下扒了个精光,摸上两把,不觉暗赞这王爷虽然日理万基,身材倒保持得不错。
那双手掌所过之处散播火种,迅速发展成燎原大火,把司马易炙烧得难耐。他为此颤栗却不准备示弱,以牙还牙,也向林悦身上动手。两具身躯越发的紧贴,他没有忽略抵在腿间那来回磨擦的是什么,炙如火,硬似铁,是欲望。他也有,情况也没比林悦好多少,两个人拼命往对方身上拱,热吻已经发展成互相啃咬。
林悦在他颈上密密麻麻地啃过,留下一串酥麻感直蹿脑中,他一激灵,狠狠往林悦耳垂咬去,感觉埋在颈侧的这颗头颅微僵,便得意地低笑,却不料这人小气得紧,立即往他腿间抓去。脆弱部位被袭,他猛抽一口气,不敢轻举妄动。
“放手。”这声音沙哑的,十分陌生,但司马易知道这是被欲火烧的。
林悦轻笑,却坏心地使手下撸动,见这人蹙紧眉头极力隐忍,他心情特别好,干脆把自己的也包进去,一起享受。
两根欲望重复滑过掌中粗茧,林悦埋首司马易颈间,他的气息喷在那颈上,耳边也被一阵一阵吹着热气,终于不满足被动,他甚至挺腰往掌心里撞,耳边吹的气越来越急,越来越热,仿佛要把他的耳朵蒸熟。
不知过了多久,他也不及细数,只感觉身下人全身绷紧,微微的颤抖,这是一个信号,他明白了,也狠狠撞击几下,手掌圈紧,便在粗喘中一同泄出,浊Y混和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压在司马易身上喘息着,歇一把。他考虑该不该继续,他和司马易现在是剪不清理还乱,如果再掺上这把,恐怕永远也别想分清楚了。和这个人不清不楚,以后又该怎么处置呢?
还不及细想,有东西竟然探向臀间,他飞快地捕捉那只手,挑眉递向身下人:“你还真不怕呀。”
司马易却笑,笑的那叫傲:“反正今天就该有个了结,不是你上我,就是我上你。”
这就是真正的楚王,林悦失笑:“不装了?你知道这时候挑衅我,会有什么结果。”
“论武力我是不及你,既然灌不倒你,认了。”
“坏心眼。”
“彼此吧。”
林悦承认自己也不是好鸟,既然如此,就没必要顾忌了。唇角勾起坏笑,林悦问:“你有没有跟男人做过?”
“你还介意这些?”
“不是,就是问问。”
“见过。”
林悦笑弯了眉目:“有见过这样的?”
边说着,林悦抽来一侧软垫塞到司马易腰下,将练武都柔韧度极佳的腰身托起,几乎折成90度,让最隐密的部位完全暴露。林悦弓曲双腿钳制着这人,垂眸就看见那毫无防备的小X,他心情大好:“哎呀,王爷,这里风光大好呢。”
司马易被这姿势吓着,可是挣扎了一下,却被钳得更紧,发现继续反抗也是徒劳,他干脆别开脸,避免直视羞耻的姿势。
“你这是故意羞辱我吗?”
林悦朝天翻一记白眼:“不,这叫情趣,叫前戏。”
闻言,司马易蹙眉,偏眸就见林悦眼巴巴地盯着他那里看,当下生起强烈羞耻感,他伸手要遮掩,却被林悦制住了。
“呵呵,不要浪费。”
“什么?”
虽然知道这坏笑代表不怀好意,但司马易万万没想到林悦竟然拿他手指……
“林悦,你住手!呃……”
林悦制住司马易的手,强行把那些手指往腿间小X内挤入,之前留有的油Y产生作用,指尖轻易就压进去。小X吸住手指,在粗鲁牵制之下,这双手被挤得通红,竟与那处的颜色有得一拼。
“你!住手!”司马易咬牙切齿。
林悦倒是极少见到这人狼狈,更加感到兴奋,就不顾司马易的反对,恣意摆弄那只手,把手指挤进小X内拓展。
司马易不忍看这Y糜的一幕,偏首避开,但身下异物侵袭的不适感,指间柔韧的吸附,却不断提醒他,这是自己的手指在侵犯自己的后X,他无法忽略这一点,因此带来的感受也最为震撼,心中似乎有什么正一丝丝地崩裂,好像是他的自尊,又好像是他的面具。他的手在对方C控之下不断戳刺后X,动作渐渐加大,甚至弄出声音来。这些都在折磨他的心智,可他却在这情况下勃起,又一次高C。
怀着最后一丝尊严,他捂住唇,把声音吞回去,可是喷溅而出的热Y却S满胸膛,甚至粘到手背上,他无力地摊倒,不是因为累了,是心里放不开。
背上也黏黏热热的一片,原来在视觉冲击之下,林悦也释放了。
手终于得到自由,无力地跌在一旁,司马易有一丝冲动,想要舍弃这只手。
“还不行。”林悦低声呢喃。
司马易不甚积极地侧眸,却见那人抿唇一笑,就低头往腿间埋进去。
“哈啊?!”
他不敢置信,即使温热湿润的钻动是那么的清晰。
“林悦!你这是!”司马易不是不经人事的清涩少年,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受到这等对待,他究竟是感到难堪,又羞又恼:“住手。”
林悦压住意图那踹他的腿,劝谑:“别激动,现在不做好准备,一会你要后悔。”
再稳重沉着的性子,遇上这无赖也该磨光,司马易不再多话,曲肘支撑上身,毫无示敬就将膝击向林悦。后者尽量后仰,险险避开一击,并桎住那不安分的腿,眼睛为这毫不留情的痛击而细细眯起。迎着惊愕的注视,林悦龇开森森白牙冷笑,未等对方做出反应,他劲就将人捞在臂弯上,几乎让这个人挂在他身上,毫不犹豫就俯首往那股间啃下去。
恣意舔弄,甚至坏心地以门齿啮咬、狎玩腿间肌肤,细细红痕就似点缀荒野的草莓,布满腿间,密密麻麻的。
“呃!”
司马易咬住手背,制止几乎夺口而出的惊喘,胸堂剧烈起伏,另一手紧紧扳住床沿,他全身绷紧,试图要跟那将理智侵蚀的感觉压抑。可惜埋首他腿间的人就似一头野兽,毫不留情地掠夺他的一切,誓必将他吞噬。即使过去多次历险,司马易也未曾有这般深切的感受,他莫明心惊,他害怕林悦将要做的事情。
他不惧怕身体遭受的任何事,却为可能引起的连锁反应感到恐慌。
他是为了解决事情而来,而今事与愿违,他想至少得保持冷静。
可惜他的表现并不能得到林悦的认同,他的分神遭到林悦激烈的报复。
‘啪’的一声,司马易没能反应过来,错愕地转眸,却见林悦又一掌打下,臀丘热辣辣地痛。
迎着茫然的目光,林悦笑弯眉目,乘机将手指往那腿间小X里推挤。
“呃!!”异物侵入感让司马易眉间深锁,手指一根一根地挤入他腿间,一边深入,一边灵活地攒动,指甲搔刮内壁。嘴里已经尝到血腥味,司马易却不得不更加咬紧牙关,他只能依靠这份痛楚保持清醒。
那双手扣在他腿间,十根手指好像蜘蛛的节肢般灵活抽动,轮流交替着捣弄小X。腿间肌肤已经被磨得发红,中间X口在连番搓磨下微微红肿,那一圈软R好比刚蒸好的甜糕,透出诱人光泽,质感柔软糯滑,伴随每一次进出,软R牵拖而出吸附住手指。
不过是用手指就已经将他*迫至此,司马易不忍思索即将面对的境况。
本想闭上眼睛,却不想撞上林悦被欲火炙烧眼睛,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完全落入对方眼中。这个认知就好似往火里泼进一瓢油,司马易原本还能勉强维持的理智在一瞬间崩溃,眼前一切好像变得蒙胧,即使死死咬住手背,低吟声仍从喉间挤出,细细碎碎地从唇角溢出。
这一切至于林悦就好比催情药,下腹绷紧欲望高涨,他好似禁欲已久的毛躁小子般,恨不得立即抱住这具躯体,狠狠地撞击。幸好林悦究竟是经验丰富,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一咬牙,忍住了。
十指更加积极地拓松这未经开发的贫瘠之地,轻舔烧得干硬的唇,林悦眼见身下人呼吸越发急促,甚至无法抑止地颤栗,他只觉心头一热,手指强行撑开小X,再一次低头,这一次却把舌头探入X中,前所未有的深入。他就像一头饿坏了的野狼,狠狠吞噬猎物。
司马易呜咽一声,腿间肌R重重抽搐,蜜Y漏出铃口,点点滴落胸膛,他赶忙伸手包住这不争气的欲望,咬唇自制。不同于手指的坚硬,体内柔韧湿滑的撩拨差点要让他疯掉,然而这仿佛还不够,舌尖还在极力深入。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林悦的鼻息拂过耻毛,细微磨痒感钻透皮肤,一丝一丝在腰椎凝聚,化做剧烈的酥麻感,顺着脊梁蹿遍四肢百骸,他再也使不上半丝力气。
再继续受折磨,他会疯掉。
司马易猛地狠下心来,一掌拍向毫无防备的林悦,竟然成功将人拍开。
林悦捂住被打得淤青的腹侧,抬手拭掉唇角水光,他眯起眼睛审视司马易,考虑要不要马上把这大胆的家伙吃干抹净。后者似乎没有逃跑的意思,只是以手背轻轻挡住视线,避免与林悦直视。
未等林悦动作,他却先一步表态:“够了,接下来就进入正题吧。”话落,竟然主动张开双腿,微微抬臀邀请享用。分明是男性硬朗的线条,此时却无限煸情。
林悦长长抽了一口气,差点就要扑上去,哑声问:“你不怕吗?”
“怕?”司马易失笑,突然间所有的拘束都因此而消散,他挺身坐起,直视林悦后调侃道:“想到事后你要面对那三人,我倒是怕你硬不起来。”
林悦是真的差点就软子,恨得咬牙切齿:“草,你这性子真是坏得没法比了。”
司马易只是扯了扯唇角,神态自若,却只有细心观察才能注意到他额上正暗暗盗汗。
林悦注意到了,暗暗叹息。他揉了揉额角,也不拖泥带水,顺势将人捞到膝上:“那我就不客气了。”
司马易失笑:“要我讲‘请尽情享用’吗?”
林悦挑眉,低头往那挺立的玉珠咬下去,乘着分散注意力的一瞬间,他带着司马易坐落,R刃剖开小缝。司马易眉头蹙紧,合上双眼,咬紧了下唇。
即使经过细心开拓,第一次进入还是十分困难,林悦拍着司马易僵硬的腰身,引导那双手环在他颈上,轻笑道:“放松点,慢慢坐下去。”
司马易既然下了决心,即使艰难也会继续。小X逐渐吞入火热粗大的R刃,就好像强把巨剑挤进过小的剑鞘中,他以为自己会坏掉。然而动作越是缓慢,这份痛就仿佛无止境地折磨着他。
他深呼吸,暗忖着长痛不如短痛,狠下决心要将余下的一半全部纳入。
林悦注意到司马易的那份狠心,急忙把那严肃的脸按下来,撬开紧热的双唇热情吮吻,双手托住怀里人的腰背,轻轻一带便压在床上。仅仅是这动作,司马易已经禁不住发出不适的低哼,眉头皱紧,要是刚才真的狠下心去,林悦怀疑接下去还有没有戏唱。他是要滚床单,不是要刺杀司马王爷。
乘着吻得情动,林悦架住司马易双腿,摆动腰身继续进,好一会才全部进入,那温热的包紧让林悦禁不住舒服地喟叹,身下缓缓打转,牵动接合处。
“呃啊……”司马易双唇无意识地开阖张歙,目光不再清明,像蒙上烟气般迷离。他环在林悦颈背上的双手握成拳状,渐渐收紧双臂,更贴近汲取对方的体温。
林悦咬住送到嘴边的耳垂狎玩,手指温柔按摩被撑开得过分的部位,在试探的几下轻轻抽送以后,他低声耳语:“要开始咯。”
“……你太大了。”司马易真的不是矫情,只是担心。
林悦失笑,流氓地说:“没关系,要是搞坏了,我背你。”
“你!”司马易瞠目,正想讲些什么,例如刺激林悦自信心之类的话语。可已经来不及了,这头猛兽迫不及待地放开手脚用餐,是之前所不能比拟的冲击,司马易禁不住失声痛呼,最后也分不清究竟是痛,还是因为快感。
林悦把司马易放到床上,抽起他的双腿,双手掐住两瓣臀肌,贪婪地摆动腰身。眼见充血的小口不断吞吐内棒,虽然颜色红得惊人,却柔韧度十足,便渐渐地放开来干。粗长R棒在小X中抽C,贲发的R刃呈酱紫色,青筋暴显,狞狰得吓人,这怪物不断侵犯柔软的小口。林悦捞起司马易的腰身带离床铺,撞得他荡秋千般晃个不住。
身下人惊喘声不断,夹杂着几可不闻的低泣。
林悦看着身下的男人,这平明假正经假道义的伪君子被整得目光焕散,神态茫然却不忘绷紧身体抵抗侵略,之前忘了解下的发冠歪歪斜斜地戴在头上,他不自知,只顾着昂首喘息,喉结上下滑动,诱得林悦低头啃咬这颗忙碌的小核。
“哈啊……林……悦……”司马易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摆,胡乱地抓,竟然把床帐撕下一大片,俗艳的红色被弃置床下。
林悦失笑,扣住他双手按在头顶上,身下用力捣弄,直把那小D弄得啧啧有声。
司马易再糊涂也听得清那一声声撞击,还有黏腻旖旎的水声,脸上烧红,恨得往林悦手臂上咬去。
“嘶……”林悦吃痛,压起他一腿,调了调位置,撞得更欢。
司马易不设防,竟然被撞得涉出来了,浊Y沾满腹间,他闭上眼睛,承余韵带来的冲击。
“累吗?”
突然听见耳边轻声询问,司马易打牙缝里挤出的答案:“又累又痛。”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不仔细听几乎不能理解。
林悦轻笑,这得意的笑声让司马易心里恨,故意收缩肌R,把那笑声硬生生地夹断了,他得意地笑。
林悦哪里笑得出来,一咬牙,硬把人转过来,趴伏着。他往司马易腹下挤进一只软垫,使那臀丘翘起,被C得红肿的小口便自然地呈现。林悦压在司马易背上,森森然怪笑,手下拍打被撞得发红的两团臀R,沉声宣布:“这个姿势你就不用累,我会好好喂饱你,等你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林悦!?”司马易完全不怀疑林悦是认真的,正要制止,那人却已经长驱直进,即使已经有过前面的拓松,这般突兀的侵入还是让他一阵失神,特别是接下来毫不停顿的快速抽C,让他根本无暇思考。
他忘了,仿佛在很久以前,那个惊心动魄的夜里,火光影红天际,他伏在马背上逃离致命的危机,那时候心脏也跳得这么快。可现在他仅仅是被一个男人侵犯,仅此而已。
交叠的男体不断撞击,长柱嵌入小X内,密不可分。体Y交融,一次一次地灌入肠道中。下头的人攥紧凌乱床铺,肩背上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他全身浸泡在一片汗湿中,犹如溺水者,狼狈无助,趴伏在他背上的人好像发情期的野兽,忘情地交媾,挺动腰身狠命侵犯已经粘糊糊一片的腿间。
突然,R棒深深刺入,抽搐,司马易清晰感受到背上野兽的颤栗,又一次激烈的喷注。他呜咽着纳入全部,仅仅溢出一部分,在下一刻就被粗鲁地撞得四溅。
“停手,我……已经装不下了。”司马易哑声说。
林悦吃吃地笑:“这不是在帮你掏空么。”话罢,又是一阵重撞。
司马易眼前发黑,无力地呻吟。
“你……是不……是已经禁欲太久了?呵呵,还是……怕……以后没有机会……再用这根东西……呃哎!!!哈啊……”
这又招致一阵疯狂的撞击,司马易怀疑林悦是不是要将他劈开两半才甘心。
第九十四章:死不足惜
晨光熹微,薄雾给英都蒙上轻纱,犹如一位洗脱铅华的美人,连这勾栏瓦肆之地也显出几分恬静娴淑。
马蹄声盖过雀鸟啾鸣声,蒙胧中一辆马车穿透薄雾,停在凝香楼外。侍从匆匆走入楼内,不一会就护着一人上车,车夫斥一声,马车迅速消失在街道上。
林悦依着勾栏目送马车离去,心里微微泛酸。
刚才那人与他道别,那副衣冠楚楚从容不迫的模样,哪里像经历了初 夜?要不是他足够了解那人作戏的本事,林悦甚至要怀疑昨夜不过是黄粱一梦。但他明白,司马易只是特别擅长‘自虐’。
可是明白又如何,一夜缠绵过后他不是没有留过这人。
他留。
那个人甚至连回头也不曾,着衣动作通顺流畅,不带半丝疑虑,仅仅一句话就让他再也说不出挽留的话——‘如果你要助我篡位。’
不顾一切的热情冷却以后,林悦似乎看见了真正的距离,不是几步之遥,而是如何也无法触及的彼方。他还不够了解司马易,想不透那份执究竟为什么深刻,何况他也没有立场挽留。杀手与猎物,连这层关系都解不开,还能想什么。
目光徐徐转落桌上古剑,林悦苦笑:“为什么你就不干脆把剑刺在我身上呢?那样的话……”说不定结局就干脆多了。
是这般想,然而林悦马上反问自己能不能做到,却也无法得到答案。
他憎恶这优柔寡断的性子。
扶额呻吟,林悦感觉头痛欲裂,他攥拳重重锤向勾栏,木栏竟然凹下去了一块。屋中残留着浓烈的性 爱气味,时刻为他添加压力,记忆画面凌乱地塞满脑袋,他无法从中筛选出有用的。
不能再留在这里——
这般想着,林悦毅然离开窗台,伸手捡起火神剑就准备离开这引他胡思乱想的万恶之地。然而当他的手指触到剑身,仿佛有电流通过指尖传递,直蹿脑中,烟花般炸开,然后姹紫嫣红的色调覆盖眼前,诡异地揉合,堆砌成一出默剧。
大殿中黄帝狠心抛下石化的祝融,大步走向自毁,却在祝融心中绝望之时,那位帝王止住脚步,回首凝视维持挽留姿势的臣子。
林悦终于看清楚这张脸,跟现时的司马易一模一样。
黄帝的神情依旧傲慢冷漠,然而那目光却是深刻的,仿佛要将人烙进心里。一抹流光划过没有表情变化的脸颊,打在怀中那只翠碧玉盒上,碎了。然后那个人毅然回首,真正走出祝融的生命。
画面瞬间崩毁,色彩混乱交错,终于又一次凝聚。
这一回祝融已经不是石人,侍者打扮的人将一只玉盒双手奉上,侍者面无表情,公事公办般交代一番,就转身离去。祝融捧着玉盒,轻抚碧色玉面,指腹滑过新刻上的图案。意识到这是那个人用生命刻上去的,祝融火烫般缩手,竟然将玉盒砸到地上。祝融痴痴地扶额狂笑,不断颤动的身影,道不尽的悲凉惨澹。
画面不断分裂聚合。
祝融带着妖王剑隐居。
祝融怕睹物思人,一再离开妖王剑。
祝融知妖王剑被窃,赴天庭揽起讨伐共工的责任。
祝融认识小凤凰,却在击败共工一战中误杀无辜的小凤凰。
祝融为弥补过错,以妖王剑复活小凤凰。
祝融返天庭与玉帝秘密会话,并将火神剑封在中天冒充妖王剑。
祝融将本体匿藏封印,改头换面接受赌神一职。
祝融在天庭遇见与黄帝如同镜影的紫微星君。
祝融不听唐三劝告,接近紫微星君,与之相恋。
祝融追问紫微星君为何盗取妖王剑。
这一回,林悦听见了紫微星君的回答。
'剑原本属于我,又何来‘盗取’?'
即使面对公开审判,那身影依然傲然卓立,不见半分退怯。直至赌神跳出来认罪,直至听到判决,那些冷静终于破碎,他破口大骂赌神多管闲事,极力澄清赌神与盗取妖王剑一事无关,然而连作证的麒麟都傻傻的做了伪证。
尘埃落定,甚至容不得他与赌神多说一句话,他被强行押走。
祝融在奈何桥上迎接紫微星君的第一次轮回,然而他等来的,是完全茫然的注视。
……紫微星君不记得赌神。
自此,在奈何桥上迎接紫微星君的日子,既让祝融期待,又为他所恐惧。
墨麒每一次都亲自将紫微星君带到赌神面前。
酒仙总是在奈何桥与赌神错肩。
紫微星君嗜权如命,不断重复错误,变本加例。
小凤凰在绝望的边缘,毁道行,毁生死册。
赌神也到达忍耐的临界,他忘却一切,重新开始。
终于,林悦回到现实,他发现自己握着火神剑,站在原地,掌心已经汗湿。清晨天气微凉,他额上却冒出豆大的汗珠,背上也一片凉湿。
火神剑让他看到表面的一切,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