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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琨依旧笑眯眯的,副山长那老头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脸上笑成了一朵大大的句话:“如风,当然是说你们了,平日里你们四个就喜欢在一起,真是人以群分啊,都那么优秀,尤其是你,如风,这次要不是你,我们书赛可就丢脸了,嘿嘿,真不愧是我的学生!”
如风挥挥手:“行了,夫子,您就别夸了,我都不好意思了,对了,我要回书院了,天泽还等着我拿药回去呢。”
禾琨忙道:“那你去忙了,我们已经去看过云天泽了,真是个好学生,为你挡了一球,看来你们之间的感情很好啊。”
“如风忙点头,知道禾琨话里的试探,看来他们都知道那流言了,现在正好是澄清的好机会,于是,如风清清喉咙,苦恼地说道:“是啊,我们是好兄弟嘛,只是不知道是哪个人把我们之间纯洁的兄弟之情弄成了断袖,真是气死我了,难道男人与男人之间就不能有纯洁的兄弟之情吗?为兄弟两肋C刀是应该的,对吧?像监院大人和副山长大人一定也是好朋友,你们现在勾肩搭背的,难道你们也是断袖吗?”
禾琨涨红了脸,跳了起来:“怎么可能是断袖?”心里嘀咕,副山长多大了,我多大了,就是我想断袖也不会找他啊,要找就找……找山长那样的,或者眼前的如风也不错啊。
“所以说嘛,那些人真是胡说八道,如果被我师妹听到了,肯定会伤心的。”说着如风摇摇头,挥挥手中的药包,叫道:“我走了。”
“如风,记得明天的闭幕式啊,那可是你想出来的,你得出来支持一下。”禾琨忙提醒道。如风点点头,留给他们一个后脑勺。
半晌,背后的禾琨开口道:“你看出如风是断袖吗?我看不像,虽然他长得貌美了点,但我看英气很足嘛。”
副山长抚着胡子,摇摇头:“怎么可能是断袖?他可是我教过的最有灵气的学生了,以后我们枫贤书院还等着他在朝廷上出一臂之力呢。”
“可是他是将门之后,看来不会做文官了。”禾琨叹息道。
卷一 少年不识情滋味 第058章 闭幕
如风提着药包一路飞奔,话说自从她轻功有成后,很多时候都不肯好好走路了,偏要用轻功,这可比马车还要方便,也不枉她当初差点被师父扔出心脏病来了。
一回到云天泽的房间,如风把药包递给小青,并详细说明怎么煎药后,如风就自己一个人扑在煜爵的床上闷笑。
煜爵和煜宣本来有一肚子的疑问,现在见如风这个样子就更加好奇。
“矮冬瓜,说,你自己一个人在偷乐什么呢?”煜宣走过去,直接扯如风的衣领。
如风还是闷笑,直接捶打着枕头。
煜宣不高兴了,手下一用劲,那衣领就滑了下来,即使如风里面穿着白色的里衣,但还是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脖子和背部一小部分。
如风还没意识过来,煜宣他们却呆了一下,那脖子看起来滑腻白皙,完全不像男子拥有的肤色,比起云天泽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煜宣心里一震,手却不由自主地往那脖子摸了一下。
如风“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转头恼怒地看着煜宣:“你干嘛呢?非礼啊!”
煜宣不像平时那样辩驳,只是站了起来,清清喉咙道:“刚才山长和你说什么呢?你脸色不太好。”心里却不安,如风刚才皮肤的触感比一般女子还好,难怪哥哥会对如风上心。
如风坐了起来,整理一下衣领,对煜宣扮个鬼脸:“看来我们之中有断袖之癖的人是你,连我的便宜都占了。”
煜爵盯着如风上下滑动的喉结看了好一会,眼色黯然。
云天泽躺在床上虽然离如风离得远点,不明白煜宣做了什么,但听到如风说道的话,再看到如风的动作,还是猜出了大概。
于是就解围道:“如风,说吧,他们还在等你的回答呢?”
如风一想到那事,就头疼地说:“山长,他说想当我哥哥?”
“什么?!”煜爵和煜宣异口同声地低吼。
如风被吓了一跳,跳离他们几步,讶然:“干嘛那么吃惊?”
煜爵和煜宣相视了一眼,煜宣忙低声道:“我们只是惊讶罢了,那你答应了吗?”
煜宣这话一出,本来还在思索的煜爵和云天泽都一齐的看如风。
如风一派自然:“我没答应,山长连什么底细都没跟我说,虽说我没什么好让人图的,但也不能随便认个哥哥回去啊,免得到时爷爷饶不了我。”
煜爵和煜宣心口一松,暗暗舒了一口气。
煜爵道:“不想答应就不要答应了,你有我们两个还不够吗?我和小三都是你的哥哥。”说这话的时候,心底却在苦笑,自己并不满足一个“哥哥”的身份啊!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如风还那么小,而自己……唉,一团乱啊。为今之计也只能先当如风的大哥了,其他的以后再慢慢谋划。
云天泽也连忙跟进:“就是,如风有我们就行了,做不做哥哥也无所谓。”
如风自然点头,笑眯眯地问:“你们谁知道山长的来历吗?我问别人都只知山长文方面造诣很深,而且貌似家有薄产,但多一点的就不知道了。”
煜爵走过来,揉揉如风垂在背部的发丝,道:“山长的来历神秘,很少人知道他的家底,所以你问了也是白问,反正你知道他不会对你不利就行了,其他也少管一点。”
如风瘪瘪嘴,望着一向消息灵通的煜宣:“那宣哥哥呢,也不知道吗?”
煜宣心神有点混乱,但反应机敏:“如风也就有求于我的时候叫我‘宣哥哥’,平日里就‘喂喂喂’地乱叫。”
“那你到底知道不?”如风不耐烦了,顾左右而言他,有鬼!
“知道也不告诉你,走了,天都快黑了,我们快点去用膳吧。”煜宣拉起如风的手臂就想离开。
云天泽却道:“如风,你还没说你刚才为什么发笑呢?”
如风一听,忙挣开煜宣的手,笑道:“知道刚才我回来听到一个消息吗?”
见他们三人都不明所以,如风就更得意了:“嘿嘿,知道吗?我们四个现在已经出名了,被誉为什么‘四大才子’,副山长得意得不得了。”
三人一听,表现如常,如风不满意了,道:“你们难道不觉得我入选了很不可思议吗?就我这水平,还才子呢,丢死人了。”如风没说出口的说,貌似自己还是四大才子之首,貌似的因为自己会武吧,而且还是枫贤书院的斋长。
煜爵微微一笑:“如风何必自谦?你的才学是有目共睹的,怎么能说自己水平不够呢。要知道你昨天可是很威风啊。”
如风皱皱眉:“反正我就是觉得有点名不符其实,但算了,捞一个虚名也好,嘿嘿,以后我走路都有风了。”如风想想就笑开了,即使不是自己的真实才学,那又怎么样?怎么说都是自己脑袋里的东西。
煜宣见如风高兴,自己也高兴,忙道:“那我们该去吃饭了吧?”
如风却跑过去,拉着云天泽的手,很严肃地说:“天泽,差点还把这事忘记了,我郑重地警告你,下次别那么鲁莽地跑去给我挡球之类的了,你知道自己的身体,可经不起折腾啊,不像我皮粗R厚,就是一百个球扔过来也没事,你不知道你吐血可把我们大家吓坏了。”
云天泽本来还有点不高兴的,但见如风眼里的认真,再看他拉着自己的手,也就不由自主地点点头,道:“知道了,当时也是一时情急,忘记如风自己会武了。”
如风这才满意地点头,再来那么一次,小青非把自己给撕了不可。
煜爵大步走了过来,拉过如风的手,道:“走吧,一起去吃,然后再把饭菜带回来给天泽。”
于是,三人一起离去。
云天泽躺在床上看着他们并排的身影,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眼里闪过不可捉摸的情绪。
。。。。。。
次日早上,是运动会的闭幕式,这个闭幕式就是颁发奖牌之类的,凡是在这次运动会进入前三名的个人都上台受到湘洲城刺史的嘉奖,所以也算是个露脸的机会。
只不过洛林书院的人很不高兴,这个从他们整体散发的氛围就知道了。
反观洛林书院,枫贤书院的人则高兴坏了,禾琨他们表面不露声色,心底则是高兴坏了,看来这次没人会反驳枫贤书院是最好的书院了。
而同样得到消息的尉迟家的人就心情复杂了。这里说的复杂是指尉迟槐阳,尉迟松当然高兴,但尉迟槐阳是武将,当然希望洛林书院好,但如风又在枫贤书院,而且还是如风主办的运动会,所以他心情复杂。
此外,闭幕式上,朝廷还派了圣旨下来,大意也就是说这次湘洲城的运动会举办得好,出了那么多人才,以后可以多多举办,还奖励了一些什么云云,让那胖胖的刺史乐坏了,讲了半个时辰还不停止。
如风他们这次是出名了,但日后却有麻烦。如风这才知道全国有多少人在盯着枫贤书院和洛林书院。
闭幕式上却又一个C曲,如风在最后的时候突然朗声道:“这次运动会的举办成功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今天是枫贤书院主办,明年就到其他书院了,现在活动也快结束了,所有就想以一个游戏来纪念我们这次活动。”
众人愕然,游戏?
煜爵和煜宣在下面颇有兴味,如风鬼主意一向比别人多,人也很能折腾,比如这次运动会还多了什么开幕式闭幕式的,说得是一套一套的。
其实如风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让枫贤书院和洛林书院得人混在一起,然后分成两队,做“解开千千结”的游戏,那是她前世上大学时,心理课上的老师教学生做的一个游戏,规则如下:众人手拉手围成一个圈,每个人记住自己左右手拉的人,然后跑开,混乱,位置改变了后,再把刚才自己的左右手拉的人找到,手拉在一起,这时就会发现大家都会混在一团,所以为了恢复刚开始的圆圈,就必须穿啊穿,最后总会回到原来一个圆圈的位置。
如风讲了比赛规则后,两队就分开了,众人手拉着手,看着自己的左右手,有些是自己同书院的,有些是死对头,本来不想做的,嫌太幼稚了,但看坐在上面的刺史大人和诸位非常感兴趣的山长,也就只好硬着头皮来了。
煜宣左手拉着煜爵,右手拉着一个不知道谁,嘴里低声抱怨:“哥,我们这是干嘛?幼稚死了,如风在搞什么鬼?”
煜爵颇为自得其乐,笑道:“闹闹也无妨,反正没事嘛。”
“可是他们像看猴子一样看着我们,你说会不会是如风故意整我的?昨晚我好像抢了他一块牛R。”煜宣突然似有所悟。
煜爵暗自翻翻白眼,小三也不知道想哪去了,怎么他一碰到如风就尽干那些幼稚的事?连抢菜都作出来了。但他没有再说什么,因为游戏已经开始了,众人刚开始不以为然,但见分开后,再拉着自己左右手的人的时候,竟发现已经混成一团了,看来要恢复像刚才那样的圆圈难了。
因为有另一组做比较,所以就急了,怎么说都不想输嘛。
于是就各自出主意,该怎么穿,从哪里穿,纷纷献策,现场闹成一团。
刺史高兴地看着地下那闹成一团的学子,笑着招如风过来,问道:“风,你确定他们能解开吗?”
如风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木问尘,见他看着下面,瞄都不瞄自己一眼,心里不免有点沮丧,难道他生气了?
心里这么想,嘴里却恭敬地回答:“回大人,如风能保证只要他们没有牵错手,一定可以解开的。”
那刺史笑眯眯地看着如风,脸上的肥R更是挤在一起了,比弥勒佛还要和蔼:“如风,你真是年少有为、一表人才啊,要是我的女儿晚出嫁两年就好了。”说着语气颇为遗憾。
如风的脸差点没黑下来,晕,就他这姿色,他女儿该不会遗传了吧?幸亏嫁得早,要不然岂不是要遭殃了?
如风擦擦汗,道:“大人缪赏了,如风愧不敢当。”
那刺史再和如风说了几句就没再说什么。如风退了下去,偷偷地看着木问尘。
可惜木问尘耳观鼻,鼻观心,愣是目不斜视地看着下面已经闹成一团的人群,这些连其他学院的人都招惹下来了,纷纷在旁边指指点点,出谋划策。
如风撇撇嘴,小气鬼,这样就生气了?不就是自己不肯做他的弟弟吗?做弟弟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做……
如风愣了愣,也不明白该做什么才好,按理说,这次算是木问尘对自己头一次的主动示好,自己应该顺着杆子往上爬才对,但弟弟?还是算了吧,有天自己恢复女儿身,那不就是麻烦了。
如风看着木问尘挺直的鼻梁,高贵好看,没有一丝赘R,这样的人应该是意志力刚强得人也应该是不愿被骗的人。
凡人再看看老是跟在后面的木潼,却正好见木潼看她,而且……而且眼里还有着一丝幸灾乐祸。
如风眼睛瞪大,好啊,这木潼怎么会露出这种表情来?
没等她想明白,下面的游戏已经进行到结尾了。
欢呼声不断,赢的那一方相互拍手,此时哪记得你是不是自己的死对头,如风见差不多了,就趁机说道:“这个游戏的名字叫‘解开千千结’,其实生活中每个人心里都有许多‘结’,但其实只要我们共同努力,或许许多心结是可以由此解开的。比如说给你以前讨厌的人见面一个微笑,他会记住你的‘恩惠’,时间长了,你们说不准会变成好友,你自己也不再烦恼。”
如风的话点到为止,众人却明白了,这明明说的是枫贤书院和洛林书院的心结。
闭幕式成功结束后,如风受到了煜爵的表扬,心里高兴得很,就准备去找木问尘聊聊。
然后……结果……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木潼会幸灾乐祸了,因为……因为她根本就进不去他们那里嘛,那小路明明就在眼前,可是自己怎么走都不行,已进去就会自动出来。
如风总算明白木问尘那句话“这里不是谁都可以进的”,敢情这里有机关啊。
第五十九章 断袖
如风总算明白木问尘那句话“这里不是谁都可以进的”,敢情这里有机关啊。
如风转悠了半天,才想起问门卫。
那门卫看了一眼如风,平日里如风经常出入,他当然认识如风,但他语带同情地说:“尉迟公子,你会不会和山长吵架了?要不然山长怎么会不让你进去呢?”
如风暗自撇嘴:“你觉得山长可能和我吵架吗?”
门卫想了想,摇摇头。
如风见门卫不知道什么,就望了一眼那小路,走了。
。。。。。。
亭子里,木潼奔过来说道:“主子,尉迟如风在路口转悠了半天都没能进来。”
木问尘点头,难得开口道:“知道了。”说着就双手背在后面,远眺,却发现如风已经走到自己的院落了。木问尘顿时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没想到如风这小家伙竟然那么没耐性,这么快就回去了。
“主子,以后他来的时候还需要让他进来吗?”木潼请示道。
木问尘却答非所问:“木潼,难道做我的弟弟不好吗?”
木潼震了一下,低头答道:“做您的弟弟是那小子的福气!”可惜那小子身在福中不知道福,真是该打的小子!
木问尘不语了,道:“下次他来的时候就让他进来吧。”
木潼睁大眼睛,却不敢再问什么。
。。。。。。
如风郁闷地回到房间,摊在自己的床铺上,煜宣正在埋头写着什么东西,神态专注。
如风想了想,问道:“煜宣,你在干什么呢?不去画你的画吗?”前段时间煜宣老是往外跑,如风问起就答出去画画,可是每次如风都没见到他的画,因为他把那些不满意的画都丢了。
煜宣没回答,奋笔疾书了一会后,就点点头,走了出去,过不久才回来,见如风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于是笑道:“你今天不是去找你的山长了吗?”
如风也不理会他的嘲讽,问道:“为什么山长那条小路会有机关?我进不去啊。”
“这又不是什么稀奇事,山长为了防止别人打扰,所以那里就设了五行八卦。”煜宣随意地答道,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如风想了一会,点点头:“说得也是,山长长得那么好看,万一有人去劫色怎么办?”
煜宣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会有人去劫他的色?谁有那么大的胆子?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说着就瞄了一眼如风的身材。
如风挺挺胸,道:“我自己会保护自己的,我除了怕你晚上化为狼,趁我睡着的时候兽性大发,其他的我都不怕!”见煜宣瞪着自己,如风就嘿嘿直笑。
煜宣很藐视地看着如风:“你有人家姑娘柔软的身躯吗?有人家温柔的情怀吗?都没有的话,我怎么可能去动你?”
如风也不辨解,突然神秘兮兮地说道:“煜宣,你最近有没有察觉我们书院有古怪?好像晚上的时候很多人在飞来飞去,吵得我差点睡不着觉。”其实如风一向是一只睡猪,睡着了就很难醒来,如风她武功高强,所以睡着的时候只要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声响,她还是很容易被惊醒。这是被无情剑小时候训练出来的,即使在睡着的时候也可以保护自己,为此如风有两年的睡眠质量极差,最后差点没被*疯。
煜宣停止了喝水的行动,走到如风身边坐下,很认真地说:“如风,这事不关你的事,你晚上千万别跟着瞎掺和,你就好好睡你的觉好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如风瘪瘪嘴:“可是我已经知道了,也不知道这是在干嘛,从我进书院以来,就一直没安生过。”
“反正你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就好,这没你什么事,你千万别好奇。”他知道如风的性子,很喜欢看热闹,所以才警告。
煜宣的神态认真,如风也不敢疏忽,知道有些不该自己知道的事自己就不应该掺进去,于是连忙点头道:“放心,我不会的。”
煜宣这才点头,笑道:“矮冬瓜,该去吃晚饭了,走吧。”
如风这才知道已经到傍晚,沮丧地说:“今天这么一天就过去了,时间过得好快啊,我过去瞧瞧天泽。”自从云天泽为自己挡了一球后,如风和云天泽的关系更加亲密了,隐隐有超过煜爵和煜宣的交情了。
所以煜宣很是妒忌:“哼,你老是挂念着云天泽,那你还是搬过去和他住算了。”
如风很正经地点头:“我也想啊,可是小青不肯,这几天他留在书院照顾天泽,碰都不肯让我碰一下,真是护主心切。”
“没良心的白眼狼,就想这么抛弃我和哥哥了,想当初我和哥哥还和你一起打过架呢。”煜宣敲敲如风的脑袋。
如风侧身躲过,说道:“别学爵哥哥的动作,对了,我们该怎么处罚那个该死的白少钧呢?竟敢暗算我!”如风抡起拳头,故作恶狠狠地说道。
刚说完如风就走了房门,正好看见白少钧也走出房门,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视,烧得劈里啪啦地响。
煜宣漫不经心地搭上如风背,笑道:“走咯!”
如风见那白少钧瞪着自己,于是笑笑,收回视线,拳头却不由自主地握紧。现在她好后悔自己当这个什么斋长啊,连厌恶一个人都不能明显表现出来,免得对自己不利,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不是斋长的话,现在就不敢近距离和木问尘接触了,唉,真是有得必有失啊。
到云天泽房里的时候,煜爵也在写东西,看见如风来了,就道:“来了就好,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如风点点头,大步走过去,在床边的凳子坐下,看着云天泽:“你好点没?”
云天泽颔首:“好多了,只是整天待在床上很闷。”
如风看着云天泽粉白的唇瓣,想了想,说:“等我们都吃完饭了,我就带你出去走走。”
一旁的小青叫道:“这样会不会不好啊?”
如风翻翻白眼,回道:“待会我就去问问那老大夫。”心里不由得叹道,这云天泽的身子真的很弱啊,不就一个球嘛,好吧,即使那个球用了内力,可是他的身体也太脆弱了点吧。不过如风却更加感动了,人家那么破的身体都肯替自己挡球呢。心里暗自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云天泽。
云天泽含笑地看着如风沉思的脸蛋,一旁的煜爵忙说道:“如风,该走了。”
如风这才反应过来,和煜爵、煜宣一起走了。
煜爵一路心事重重,煜宣皱眉思考,如风也不想打扰他们,就随意望望,想着木问尘,决定明天再去看看,也许他今天出去了呢。
打饭的时候,如风顺便和兰大娘说了几句,见她似乎睡眠不足的样子,就随口说道:“姐姐,你晚上做贼去了,有黑眼圈咯,小心皱纹!”
兰大娘举起勺子就准备拍打如风:“小兔崽子,竟敢咒我有皱纹?”
如风嘿嘿直笑,指着后面的煜爵:“你打吧,然后再用这勺子给爵哥哥盛菜,我完全没意见。”
煜爵仔细地看了兰大娘一会,这才说道:“如风胡说,你还年轻着呢。”
这话说得兰大娘又眉开眼笑的。
后边的煜宣暗自翻翻白眼,哥哥什么时候学会如风的油腔滑调了?真是近墨者黑。不过看着煜爵和如风站在一起的背影,自己就心里不舒服,想来是害怕哥哥真的有那种……那种嗜好吧?这样一想,愁又上心了。
如风一边吃饭,一边想着该怎么报复白少钧而不让人知道是自己做的,所以煜宣什么时候把青椒夹到自己碗里都不知道,煜爵本来想阻止,但被煜宣阻止了。直到如风感觉嘴里的辣味,这才回过神来,又是一番吵闹,倒是把刚才想的内容给忘记了。
吃完饭后,如风就跑了一趟医馆,回来的时候就扶着云天泽到院子里走走。
夕阳西下,虽然没有早晨那么有生气,但也是别有一番美景,而且凉风习习,也吹散白天的闷热。
云天泽身上披着一件深蓝色的披风,小部分身子都靠着如风的身上,看着门口道:“我们去书院里走走吧,这里没什么意思。”
如风担心地看着他苍白的脸:“你可以吗?”
“嗯,可以的。”云天泽闻着如风发丝上的香味,有些陶醉。
于是,两人就慢慢地走出了门口,小青没跟来,因为是晚上了,所以小青就下山了,白天才能上来。
煜爵站在房间里面,看着他们的背影,嘴巴抿得死紧,过了一会,才一拳打在墙壁上。
煜宣从暗处走出来,表情Y睛不定,哥哥,难道你真是那样的人吗?如风……如风……我又该如何对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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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和云天泽在书院里乱走,一路闲谈,倒也自在。
渐渐的,夜幕降临,天也快黑了,如风轻声道:“我们走吧,免得待会天太黑了看不清路。”
云天泽扶着如风手臂,轻轻地应了一声。
说到要回去,两人这才发觉,原来已经走到上课这一边了,离宿舍比较远了。
如风心里着急,但云天泽却颇为享受,还是一样的速度,如风也不敢催。
没想到他们在经过一处小树林的时候,却听见里面的声响。
如风和云天泽立马停住了脚步,悄悄地静听。现在不是深夜啊?怎么那么快就有动静了?如风想不明白,心里也暗暗戒备,毕竟云天泽不会武功呢。但随之而来的声音就让她知道是自己多想了。
“想死我了,宝贝!”然后是一阵衣服磨擦的声音,偶尔还有撕裂声。
“别……别那么快,人家……人家还没准备好呢,死鬼!”另一个声音推拒道。
“那么久没亲热了,我当然猴急了,想死我了!”猴急的声音。
“别那么快嘛,啊——啊——”娇滴滴地声音。
“你推我做什么,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做的吗?难道你喜欢上别人了?比如那个小白脸尉迟如风?”那个粗野的声音恼怒地说道。
“哎呀——你明知道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嘛,你干嘛扯到斋长去。”
“可是我见你看他的时候,眼睛都发光了,反正我不管,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接下来就一阵儿童不宜的声音了。
……
如风不忍再听下去,拉着云天泽就准备走,云天泽却一动不动,黑亮的眼眸闪着不明的光芒。
如风全身发毛,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听到自己爹娘亲热的声音,眼前的情景真是熟悉啊,可是却更加恐怖。
再听了一会壁角,如风不耐烦了,一再地扯云天泽的衣角。
云天泽拉住如风的手,这才慢慢地、小心地向前走。
如风这才发现云天泽的手出了不少汗,全身的温度也比刚才升高了,想了想,应该是受刚才那声音的影响吧。
快到院落的时候,云天泽突然暂停下来,轻声道:“如风,你说男人和男人之间真的有爱情吗?”
如风联系到前世的知识,也低声道:“真的,因为世俗不定,所以他们爱得尤其辛苦,比男女之间的恋情还要深刻、动人。”如风没说的是,她以前看过一篇研究,里面说古代的女子基本上都是“无才就是德”的奉行者,所以和男子几乎没什么共同话题,而那些男子朝夕相处,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共同的志向,都能相互理解,所以很容易发生同性恋。
当然,这点如风还拿不准是不是真的。
“那你赞同断袖吗?”云天泽又问,正在调整自己的呼吸。
如风晃晃脑袋:“当然赞同,爱就是爱了,哪管得住同性不同性,断袖不断袖的。”当然,如风更喜欢的是,那断袖的两人都是美型的男子,这样也好赏心悦目啊。可惜自己也不懂感情,前世没来得及尝试,这一世又太小了。
“那——那你会断袖吗?”如风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云天泽突然问道。
如风第一反应是:“不会!”自己怎么可能喜欢女子呢?
如风的斩钉截铁显然让云天泽愣了一下。如风忙补充道:“应该不会吧,我目前还没那倾向。”
云天泽不语了,放开如风的手,就径直地走了。
如风瞪着他的背影,嘴巴鼓起来,怎么那云天泽看起来脚步很稳定的样子?
想了想,摇摇头,就一溜烟地跑回自己的宿舍了。一进门,看见煜宣躺在床上翻书,就忙跑过去,坐在床上,神秘兮兮地凑在煜宣旁边,说道:“煜宣,知道刚才我和天泽在小树林听到了什么吗?”
煜宣用书一马推开如风的脸,虎着脸,不高兴地说道:“别闹,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如风愣了,摸摸脑袋,委屈地说道:“你怎么了?不高兴吗?我什么时候惹你了?”
煜宣翻过身,不理会如风。
如风撇撇嘴,真是的,小气鬼,但自己心里却像藏了个什么似的,不吐不快,于是无视煜宣的冷P股,压低声音说道:“煜宣,我告诉你,刚才我们在树林里听到了声音,是欢爱的声音,最最重要的是,嘿嘿,那是两个男人发出的声音,不过我没听出他们是谁,只是觉得有点耳熟而已。”而且娇滴滴地那个,简单让如风毛骨悚然,如果是同学,那貌似没有哪一个同学有这样的声线啊。
本来不动于衷的煜宣马上转过身来,捉住如风的手臂,问道:“真的?”
如风很肯定地点头:“真的,是两个男的!真没想到书院会有这些事情发生,呵呵,断袖哦,我还没断袖呢,他们就先搞出来了。”而且那销魂蚀骨的声音真让人受不了,没想到男与男之间的床事也可以那么激烈,真是大开眼界!
煜宣敲了如风一把:“想什么呢?笑得那么Y贼!”
如风白了他一眼:“你用词真恶心!”
煜宣兴致来了,跳下床说道:“咱们去看看吧。”
如风点点头:“好啊好啊!”刚才和云天泽一起,就怕被别人发现,所以都不敢怎么看,现在和煜宣在一起就好了,他也有武功,逃走也方便啊。
于是,黑暗中,借着一点点别人房里的烛光,两个偷窥者施展轻功慢慢地接近小树林,还没到,就听到了声响,想来已经进行到最后的尾声了,所以异常灶激烈,低吼声不断地响起。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慢慢地蹲下,正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有人捂住了如风的耳朵,如风刚开始以为是煜宣,后来才发现是煜爵,吓了一大跳,想来自己看得太专注了,竟然让煜爵靠近了都不知道。
煜爵拍拍如风的肩膀,再扭住煜宣的耳朵,指指回去的道路。
如风和煜宣都明白煜爵的意思,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回去了。
刚进屋,如风和煜宣就看见了一脸铁青的煜爵,两人对视了一眼,知道肯定要挨训了。想到这就耷拉下脑袋。
第六十章 流言
煜爵看到他们的样子,又气又笑,无奈之下,只好道:“算了,我也不说你们了,只是要小心不要被别人看到,还有这种事最好不要宣扬出去。”
煜宣和如风连连点头,惊讶地看着煜爵,没想到那么容易就逃过一劫了。
煜爵顿了顿,也只是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早点睡吧。”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过了一会,煜宣看着如风:“断袖哦。”
“你是吗?”如风狡黠一笑,上下扫描煜宣的身体。
煜宣捏捏如风的耳朵,把脸凑到如风的耳朵,轻声道:“如果我断袖的话,对象一定是你。”
如风不知为何,脸突然有点发热了,她第一次那么明显地感觉到煜宣散发出来的所谓的男性气息。所以她下意识地用力一推,煜宣没防备,一下就被推倒了。
“干嘛呢?不就是开个玩笑吗?”煜宣歪到一边,很不满,却突然若有所思,暧昧一笑,重新凑近如风,“你该不会真的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吧?”
如风高声道:“去你的,如果我断袖,要找也是找山长断袖啊!你,就算了吧!”语气很不屑。
说实在的,如风一时之间忘记了这里的房间隔音不好,现在又是晚上,也忘记了隔壁宿舍的人都有武功了,所以当隔壁的人突然传来说话声的时候,煜宣和如风都愣了。
隔壁的人说:“斋长,我支持你找山长断袖,不过不要残害我们其他人就行。”
如风认出来了,是平时很活跃的一个同学,非常好吃,武功还不错,和如风的关系很好,他们的相识起源于如风的叫花J,现在如风把他介绍到醉月和寒山的“食为天药膳店”了,因为那里有叫花J出售。
于是如风也高声回答:“就你那熊样,免费让我残害我都不屑!”
煜宣J笑着,声音放低:“哼哼,这次看你怎么办?如不容易断袖的流言刚消除,你现在又制造出新的流言来了。”
如风拍拍胸脯:“没关系,清者自清,只有愚者才相信流言。”这话说得很大声。
隔壁的人回答了:“好了,别说那么大声了,咱们明天备战,这几天运动会可把我给累惨了!”
如风连忙应道,于是收声,煜宣准备睡觉,如风准备好衣服,和平时一样,溜到了后山的小溪去洗澡。
如风借着月光,在冰冷的水里洗着,唉,天气越来越凉了,再冷点的时候怎么洗啊,不过由于这里的冬天特别冷,所以每年都可以回去过冬,这是如风非常满意的,大冬天的上课多没意思啊。
不过话说,现在也该放假了吧,放假了就可以回家了,想到这,如风就开始想爹娘了,想到现在的爹娘,又开始想现代的爸妈,想她的姐姐,想着想着就开始有哭的冲动了,所以如风赶紧命令自己止住,快手快脚地把澡给洗完了。
第二天,气氛非常得好,上课的时候,不断地有人偷瞄如风,脸上还笑眯眯的,如风一如既往地打着瞌睡,对周围的敏感环境一无所知。
煜爵皱眉,转头看了眼煜宣,见煜宣在偷笑,想着估计也没什么大事,所以也就不提醒如风了。
上课的夫子也感觉到这股微妙的气氛了,见大家没有听讲,于是准备不动声色地走到如风的面前。
亏得如风坐在最后,所以煜宣一见,就马上一只手拿书,另一手偷偷地伸到桌子底下,拼命地戳如风的大腿。
如风以为又是煜宣在捉弄自己,即使有动静,自己也不愿醒来。
煜宣想再动作的时候,却看见夫子在直直地盯着自己,于是只好收回手,嘴却在书本的掩饰下,不断地小声念叨:“夫子来了,夫子来了!”
如风心里一惊,就赶紧睁开眼睛,不断地眨眼,试图让自己马上清醒过来。
正好,夫子走到她面前,沉声问道:“我刚才问的问题,哪位来回答一下。”
如风正襟危坐,其他人也假正经,有人嘴角含笑,知道这是在考验如风呢。
如风拼命地回忆,怎么也想不出刚才夫子问什么问题了,想到这,就斜眼看着煜宣。
煜宣不敢动,夫子在看着呢。
夫子看着如风,道:“尉迟如风,你来回答一下。”
就知道会叫我,今天运气真不好,被抓包了。如风心里嘀咕着,慢吞吞地站起来,歪着头看着夫子,朗声道:“夫子,学生怕自己理解错误,所以请您再说一遍题目好吗?”
“可以是可以,可是你要在我数十声的时候就回答出来。”夫子心知肚明,如风刚才肯定没听课,所以就想小小地刁难一下。
“好吧,您说吧。”如风的声音有气无力,但看到了白少钧幸灾乐祸的眼神后,心里气极,立马就精神抖擞。
“好,我的问题是为什么说‘心佛众生三无差别’?什么是佛性?”夫子笑看着如风,一大把年纪了,现在唯一的乐趣也就是让那些年轻学子折折娇气、傲气,挫挫他们的威风。
如风脑袋里迅速地运转,看来这是新课,自己虽然已经早就把课本看过一遍了,但时间久了,还是记得不是很全,看来现在只能靠自己总结了。
“时间到了,如风,你回答吧。”夫子得意地说,胡子一翘一翘的。
如风轻咳几声,道:“所谓‘心、佛、众生,三无差别’,就是说我们的心和众生的心、佛的心,都完全相同,没有差别。外显虽然有佛、菩萨、罗汉,有天人,世间的人,有畜牲道种种水族、飞禽、走兽……的不同,但佛性完全相同,而且不会变形、不会减少、不会消失,可说是万古如如、永远不变。这就是佛性。”如风说话的速度适中,清晰有力。
此刻见夫子的脸色还是没有变好,于是又接着说:“佛性可以起慈悲、智慧、神通的作用,来救度十方众生,对十方众生布施恩惠;?